第2497章、嫁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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蠍子的戰鬥力不強,隻是毒性猛烈,被咬的人,疼痛難忍,如果沒有解藥,三分鍾左右就會喪命,因此,三大家族雖然人多勢眾,但是要分一部分心神在腳下,一時間竟然被打的節節敗退。
姓肖的男子帶著幾個高手悄悄摸到了劉危安的篝火邊上,還沒看清楚情況,一抹雪亮的刀光映入眼簾,刀芒太耀眼了,一瞬間,姓肖的男子隻感到眼前白花花的,什麽都看不見,他反應很快,原地一個翻滾,才翻滾一般,驟然停止,硬生生中止蓄力的動作,這種感覺讓他難受的想哭,不過,他沒時間哭,脖子上的冰寒讓他入贅冰窖,渾身的汗毛的都豎起來了,就是這把刀,讓他一動不敢動。
啪!
第三刀的刀麵拍在男子腦袋上,直接把男子拍暈了,那清脆的聲音讓準備出手卻沒有出手機會的楊贇慶嘴角一抽,一定很疼。
跟著男子一起的四個高手,早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他們的沒有男子幸運,劉危安出刀的瞬間,就送他們回了老家。
傅見鱈沒有動手,劉危安開弓一百三十次,射殺了一百三十一人,有一箭是雙雕。敵人一下子死了一半人,處於劣勢的三大家族士氣大漲,開始了反擊。
“怎麽會這樣?發生了什麽事?”殺戮中的青年並不知道手下死於箭矢,如果他是真的聶破虎,便能聽出箭矢破空的聲音,但是他不是,對這種破空聲並不敏感,手下一個接著一個倒下,活著的人越來越少,青年眼見形勢不妙,下令撤退。
卻不知道劉危安已經盯上了他,他轉身的一刹那,一支利箭射入了他的腹部,劇烈的疼痛讓他的動作緩了刹那,一波更劇烈的疼痛傳遍全身,他差點疼的暈過去,腹中的箭頭竟然發生了爆炸,五髒六腑都碎了。
此人也是堅強,即使傷成這樣,也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但是,他的堅強落在三大家族的護院眼中卻是狠辣,對別人狠,不算狠,對自己狠才是真正的狠,三個高手衝了上來,十幾個回合後,男子被刀架加身,失去了反抗之力。
敵人群龍無首,戰鬥很快結束,最後統計,大約有十四個人逃走了,其他人都被殺了,就剩下長得像聶破虎的青年和肖姓男子。
敵人死了三百多人,三大家族卻死了七百多人,其中被殺死的五百多,死於蠍子的兩百多。
這還得感謝劉危安提醒和出手相助,要不然,就不是死多少人的事情,而是全軍覆沒。三大家族連夜更換紮營的地方,地上的蠍子太多了,打不完,還是躲著點比較明智。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對我們動手?”薛花田看似平靜,實則憤怒,但是他憤怒的點不是死了多少家丁,而是感覺被欺騙了。
他是好心接納對方,對方卻恩將仇報,他自詡識人很準,這一次卻陰溝裏翻了船,他有種被脫光了丟在大街上的感覺。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廢話那麽多幹什麽。”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青年一臉不屑,眼中看不出絲毫害怕。
薛花田的語氣變得森然,冷冷地盯著青年:“莫不是以為我真不敢殺你?”
“怕死的話,我就不會來了,不過,你殺了我,我們劉荒主一定會為我報仇,不會放過你們的。”青年道。
“劉荒主?你們是邊荒的人?不對,你們不是中原逃難的人嗎?”薛花田眼中出現疑惑,肖姓男子說的有關中原肖家的信息分毫不差。
其他兩位家主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青年似乎自知說漏了嘴,之後薛花田再怎麽追問他,他都是一言不發。
“讓我來試試。”見到薛花田氣急之下要用刑,劉危安攔下了他。薛花田現在對劉危安的話已經不敢違背了,立刻後退幾步,把主導權交給劉危安。
他也是剛剛才明白一件事的,白天遇上隊伍的時候,劉危安的意見是不幹涉,當時,他隻是以為劉危安是無所謂,審問青年的時候才恍然過來,劉危安早就發現問題了,但是因為他們做出決定之後再詢問他的意見,這分明就是通知,而非商議,所以他才會表現的事不關己。
可能是劉危安一路上太好說話了,以至於三大家族下意識把他當成了護院,這一次,劉危安力挽狂瀾,他們瞬間清醒過來,在沒有抵達安全區域之前,劉危安才是隊伍的核心,而非他們。
所以劉危安一開口,薛花田立刻閉嘴。
“邊荒姓劉的荒主隻有一人,那便是第三荒的荒主劉危安。”劉危安看著青年,如看小醜,“可是你卻不認識劉危安,這就奇怪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有種的就殺了我,別想從我口中套出什麽。”青年的眼中閃過一抹慌亂。
“你沒見過劉危安,但是見過聶破虎,所以你易容成他的樣子。”劉危安道。
“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聶破虎,你可以殺了我,但是別汙蔑我。”青年大聲道。
劉危安微微一笑,說道:“這麽想死嗎?那好,我給你一個機會。”他拿出了一根漆黑如墨的針,放在青年的眼前,距離青年的眉心隻有一公分的距離。
“如果你一心求死,就撞過來,這是滅魂針,可以跨越時空界限,直擊魂魄,是對付玩家的大殺器。”
青年臉色大變,滅魂針他沒見過,但是大名聽過,他絲毫不懷疑劉危安在騙他,因為從滅魂針傳遞過來的氣息做不得假,僅僅是靠近而已,他已經感覺魂魄不穩,有種要破碎的可怕感覺,難受至極。
“仗著自己是玩家就為所欲為?你太天真了,這個世界對付玩家的手段多著呢。”劉危安淡淡地道,對薛花田道:“問問你手下有沒有易容術的高手,弄點藥水過來,幫他洗個臉。”
薛花田的手下還真有這方麵的人才,當青年被洗了臉後,露出了一張明顯白皙得多的臉龐,頗有幾分奶油小生的味道。
“還要硬抗嗎?”劉危安似笑非笑,青年臉上紅一陣青一陣,還在猶豫,劉危安再添一把火。
“說了,正常死一次,在床上躺一個月,不說,那就是輪回路上走一遭,我相信你的同伴會給我想要的答案的。”
“……我說!”青年的聲音沙啞無比,接著,便交代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