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九章血氣方剛多曆練暗中較量為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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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九章血氣方剛多曆練暗中較量為實戰
    高山仰止難低頭,蒼山桑田多風雨。
    年少英雄有傲骨,苦盡甘來經磨難。
    多走龍城禦萬軍,雪藏溺愛難成就。
    此生畢竟無來世,唯有功績留後人。
    眾人得知有敵情,雖然明知這可能是大理的試探,但老鼠的遊戲,讓人興奮,各個打了雞血一樣,哪裏還管什麽洗澡不洗澡,試試身手,不能在此丟了範。震懾大理,讓他們重視,此次對抗相當重要。
    建成也麵露孤傲,嚴肅中透著興奮,對眾人說:“高興歸高興,都給我認真點,十二分的精神,重視敵人,尊重對手,就是要戰勝他們。”
    眾人也明白這一路而來,有驚無險,一點挫折和阻礙都沒有,太體現不來我們的價值了,這是就當演習了。
    眾人暗自提醒叮囑自己,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張風景到建成身邊,看似不經意的說:“別動,我們被盯上了。”
    建成裝作若無其事,頭也不抬,小聲問:“哪個方向?多少人?危險程度?”
    “三個,走了一個,應該是報信去了,我的人一直跟到茨河,北邊茨河也有警戒,南邊西洱河也有,應該是同類人。”
    建成分析道:“這是大理的人,但不應該是突覺大人的人。”
    張風景道:“這不是靈衛?但,很明顯是挑恤。”
    “這是靈衛,是他們想試探我們,告訴兄弟們,挑戰來了,來一個抓一個,來兩個抓一雙,給突覺大人爭麵子的機會到了。”
    張風景理解建成話外之意。
    突覺大人帶兩百餘人,逃難南華龍潭建軍,幫助白文武消除瘟疫,平定兩次叛亂,穩固政權。休養生息,兵強馬壯,安居樂業。
    雖然大理百萬之眾,誠信歸附,突覺大人一直都有鳩占鵲巢之感。但初來乍到,卻有很多不同聲音,質疑突覺之眾,和服寬叛亂其實質就是反對突覺掌權,雖然白文武不說,其眾議論紛紛,傳言久亦,直到聖主稱帝,大理封王,民眾富足安康,才堵住了眾口,再到政權改革,成立郡縣才徹底消除了異聲。
    龍衛是聖主首創,承擔著秘密任務,其佼佼者一直是國之柱石,王廷內知道的有聖主、東哥、胡欣、石頭、東覺和突覺等等,枚不勝舉。
    當然大理靈衛強大也能彰顯突覺大人之能,但他的根在滇海,滇海才是其家,遊子的心隻有流浪者才能真正感悟,光複滇海一直在其心,勵其誌,也是離開滇海之人的磨刀石,是自己內心動力,龍衛更勝一籌,他會更高興,也能讓其更服大理眾心,這是王命。
    建成對張風景道:“擴大地域警戒,把那兩個抓了。”
    同樣觀察跟著敵情的劉工告訴正要抓人的張風景道:“人走了,為防止打草驚蛇,我們放走了。”
    建成得知人走啦,也說:“好,等來齊了,一起抓,示弱給他們放個煙霧彈也好。”他重新規定了信記號,下達命令:根據地形,戰鬥序列展開。
    趙虎悄聲對建成說:“行軍已經結束了,我這後隊應該變前隊了吧?”
    “你問問,哪個給你換?”
    “換不換,還不是你說了算。”趙虎再次央求。
    “現在沒有前後,也無左右,記住,配合,抓住對方。”建成補充道:“配合,合作!”
    趙虎以人多為優勢,正好三組,品字隊形。他和昆淩兩人一組,看地形,以整個隊伍為基礎,進行防守攻。形無定式,這方位也是自己的陣地了。
    前麵的建成、左邊的張風景和左邊羅斌變為尖兵,和隊伍保持距離,又拉開距離,進退自如,根據地形和實情,隨時攻守之態。
    建成布下天羅地網,以為對方張開了大大的口袋,就怕他們不來。
    這洱海邊,比密林中,簡直天壤之別。晴日裏,雖然太陽暴曬,躲在陰影中,沐浴微風,猶如水中暢遊,舒爽的不要不要的,密林中再看蒼生洱海,如畫入卷,美不勝收。
    相比大理城,也是如此,有山有水,山水自然之地,得天獨厚,怪不得古人有這樣明智的選居。
    趙虎很想找人聊天,但此時正在執行任務,屏聲靜氣,為打草驚蛇,更為不被發現。
    前麵的建成迅速爬上近身的一棵杉樹,洱海深處,湛藍如鏡,波光粼粼,猶如一個個矩形怪獸,攪水弄波,興風作浪。
    突然,水麵驚現,三隻蚱蜢小船,向這邊駛來。
    建成從樹上下來,令自己一組的曾季紅和史曆拾,王顧全的栗書呈三人,每人選一棵大樹,登頂互應、警戒傳信。這三人身輕如燕,敏捷猴猿,有千裏眼、順風耳之能。
    建成猜測:對方正是白袁飛和李煜之眾,岸上的是白袁飛,水中趕來的是李煜。
    其實白袁飛布局已久,人稱飛猿的白袁飛從李煜說起其父大塚宰李銀玉大人頻繁向叔父白文武攛掇要掛帥滇海的消息。再加上近日突覺情緒的變化,及自己試探的回應,白袁飛猜測都城聖主不日要派遣前來,距離十年之約,還有不到兩年的時間,按照自己的想法,聖主即使等待這十年的整數,也絕對要先發製人,兵馬及糧草早就兵臨滇海撫仙龍城了。大理突覺大人一直在等待這一天,也時刻準備說。但大理出兵,必然要有聖主政令,這麽絕密功法之戰,肯定有人來傳達。白袁飛猜測都城龍衛會來,並且最近。
    他很想把從都城來的路線都布置自己的眼線,但自己手裏沒有人,自己也沒有這個權限。
    白袁飛和李煜對於自身實力堪比龍衛信心十足,他們的目的就是試探加比較,為在聖主帝國中立足而戰,當然如果能超過龍衛,大理靈衛不僅大放異彩,更在光複滇海中占一席之地,建功立業更是手到擒來。
    他們兩人對於都城而來的路線也進行了猜想和研究,打開地圖,他們設定對方的路線有兩條,一條是從從臘甸大姚這一線;另一條是從攀城沿金沙江到濤源入達旦河,現在又是汛期,他們最簡便的路線就是走水路。
    他們還替對方設想到,不走水路,一路都是原始森林,人跡罕至,翻山越嶺不說,虎豹財狼,毒蟲猛獸。
    李煜一臉壞笑的問白袁飛道:“都城來人,他們,大人不可能不知道?要不我們去問問?”他邊說邊指了指頭上。
    “誰們?”白袁飛故意問道。
    “大王、你叔父、我爹,還有突覺大人。”
    “別問,除了大王和突覺大人,其他人可能不知道,問了一是暴露了我們的目的,二是自討沒趣,我已試探了突覺大人,你以為他們會告訴我們?成熟一點。不然讓他們看不起。”
    李煜道:“你都不放一個月了,他們什麽時候會到?”
    “時間越久,越沒有耐心,他們也就快到了。”白袁飛指著地圖接著說:“無論從哪一條路線,他們繞不過上關和下關。上關從幸福溝這一線;下關可能從浴龍山中浴龍穀道沿西洱河穀這一線。”
    李煜猜測道:“他們有沒有可能走突覺大人來時的路線,再說他們都是第一次來,有沒有‘戀母’情節?”
    “就你小子想象力豐富,不管他們戀母還是戀母,現在我們沒有人啊,沒有確切消息,不能動用更多人手,以防被幹擾和製止。”白袁飛問道:“你那邊找幾個可靠的人,兩邊守才行。”
    李煜道:“要不,告知他們?就說這是演習,請求人馬力量。”
    “這可是聖主親自派來的人,不是欽差也是禦史的身份,哪個敢答應?我猜想,大王或者突覺大人既然得到他們的消息,有可能也知道了我們的動向,之所以幹涉,說明他們也想試探一下我們的實力,告訴我們的人,不要往死裏整就可以了,如果他們弱不禁風,光複滇海也別指望了。”白袁飛低聲四顧道:“這話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那些老倌會很沒麵子的。”
    兩人秘密商議,有人用暗號敲門。白袁飛心裏一驚,用玩味的目光看著李煜說:“難道?來啦?”他起身開門,白無悔壓抑著大喘氣,閃身進來,白袁飛伸頭張望,寂靜無人,反手關門。看白無悔氣喘籲籲,四周找水喝。
    李煜用自己杯子給他兌水了些熱水,端到他麵前。白無悔抓起來水杯往嘴裏倒。
    白袁飛伸手奪過杯子,放在其麵前,說:“極度運動不能急於飲水,這點都不懂?穩重點,看你狀態,死不了。”
    白袁飛伸手扣住其手腕,為其切脈,說:“有屁快點放,不然,不準喝水。”
    “來,來啦!”白無悔滿臉興奮的說:“袁飛哥真是高瞻遠矚,神機妙算”
    “說人話,馬匹一會再拍。”白袁飛催促道。
    白無悔喝了水,深呼吸,道:“四五十人,在鹿臥灣洗浴,一路上難尋蹤跡對方的反偵察能力很強,一路銷聲匿跡,在白虎山才有痕跡,我們一路跟蹤到鹿臥山。”
    “確定是他們?”李煜問。
    “其裝備和身後,行走路線,包括警戒和自我保護,不像我們這邊的,他們互相之間不叫名字,都用暗語,我們也不敢抵近。”
    “沒被發現?”白袁飛和李煜異口同聲的問道。
    “沒有應該沒有。”白無悔想來想去,底氣開始不足。
    白袁飛看著李煜道:“你們的人撤到風浪箐和冷水箐及豹子山以外,巡查有沒有其同夥。李煜”他轉頭對白無悔道:“保密,誰泄露,誰承擔責任,弄死他,去吧。”
    白無悔點頭,轉身,出門、關門。
    白袁飛接著說:“我們的人該出手了,對方五十人。我們這邊我動員了三十人,你呢?”
    “我這邊二十五人,太多了,顯得欺負他們。我們也五十人。”
    “好,全部拿下!”白袁飛道。
    “要不要集合一下?叮囑他們”
    “各自叮囑,切記不能把人弄死了,我們這邊也一樣,抓活的才有功,弄死了”白袁飛想說弄死了受罰,但感覺會被製約,不如就當做實戰,輸贏都是提醒自己和聖主。
    “不要走水路,目標太大。實力?不知道,但對方很賊。切不可大意,就在風浪箐、冷水箐和豹子山之間,拿下。出發。”
    在大理城王府的突覺正和白文武談組建新軍的事情。白文武說:“聖主啟動了光複滇海的計劃,我們不能落後,改編新軍,就有您任大元帥總統三軍。”
    突覺說:“還是由李銀玉掛帥,我為副。”
    “不可,李大人對滇海不了解,也不熟悉,最多給他一個軍,也要強者為副,做以協助。滇海之戰,一舉而定,為將為帥者,獨當一麵,良永、口袋,征龍這些年輕人趕上好時候了”
    突然親衛,也是靈衛副都尉邵康震伸頭側身,往這邊望。
    白文武看見,給他擺手說:“邵都尉,何時?”
    突覺也說:“過來,說吧。”
    邵康震看看兩人,說道:“裴至安也隨了去了。”
    突覺說:“好,我知道了,你帶人保護雙方,不可偏頗。”
    “保護雙方?”邵康震自語,一頭霧水。
    突覺說:“袖手旁觀,在一邊看著,這都不會?雙方約架,自己解決,我們看熱鬧就好。去吧。”
    邵康震明白了,一臉尷尬,轉身離開。
    雙方對話,白文武聽得糊裏糊塗,邵康震離開,突然嗬嗬笑說:“我給大王解釋。”他就把白袁飛和李煜如何設局,想試探聖主派遣之兵,並在上關和下關遵守的事情說給白文武。
    白文武一聽,一臉怒氣,道:“簡直胡鬧,都城而來,就是欽差聖兵,不可褻瀆聖恩。”
    “大王息怒,聽我解釋。”
    “李銀玉肯定不知道,哪能讓他們胡作非為,簡直無禮至極!白袁飛這小子成天無事生非,總要鬧出來幺蛾子,簡直無法無天,太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