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四章輸贏已定分勝負戚容宣判安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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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四章輸贏已定分勝負戚容宣判安眾心
    靈山勝景好奇觀,日月同輝照金鼎。
    蒼山洱海大理城,前世今生有美名。
    “你要和我對立,就各為其主了。”建成聲音低沉而嚴厲,沒有任何商量緩衝的餘地。
    車渠壘扯扯李煜,剛想說話,被李煜豬肝一樣的臉,噴發怒火的眼神給震懾,他張張嘴,眨巴眨巴眼,把到喉嚨的話又咽了回去。
    段素英兩個翻滾到李煜身邊,輕言道:“英雄不吃眼前虧,大丈夫能屈能伸”
    建成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們每個人身體都穿著藤甲,一旦開戰,吃虧的可是你們。”建成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們每個人身體都穿著藤甲,一旦開戰,吃虧的可是你們。”
    “不要危言聳聽,什麽藤甲,從來沒聽說過。”李煜顯然不相信。他也不答話,張弓“嗖”的一聲就是一箭
    “不要危言聳聽,什麽藤甲,從來沒聽說過。”李煜顯然不相信。
    葉淩雲“刺啦”一聲把上衣撕開,露出來如銅似鐵一樣編製的鎧甲,油光瓦亮。讓李煜眾人驚訝讚歎。
    葉陵雲說:“此鎧甲,刀槍不入,不信試試,不過隻要你們先動手,我們就還擊,刀槍不長眼,傷亡難於預料。”
    與此同時,李煜左右兩邊的車渠壘和段素英“哎呀”兩聲,一個捂住左膀,一個按壓右臂,鮮血順著枝頭縫隙流出來,滴在被絆在腳下的格桑花的粉紅花瓣上,花瓣豔麗刺眼起來。
    李煜很後悔沒有找向衛將軍戚容借兵,戚容是父親李銀玉的人,讓他借給自己一二十個人,絕對能辦到。
    在三個時辰前,當陳皓影報告給李煜說:“戚容大人帶兵在我們背後十裏,有監督觀戰的跡象。我們要不要”
    從陳皓影滿眼撲朔迷離,一臉壞笑的樣子,李煜心有靈犀,但孤傲的內心想知道對方的實力,就說:“他們坐山觀虎鬥,肯定是突覺大人的命令,不要讓人看扁了。”
    現在被圍困於孤島一樣的山頭,自己六個人,兩個受傷。孤獨無言,無外援,無力回天。他內心狠狠的罵了句:“真狠,來他馬的真的。”他知道對方手下留情,不至於斃命,但短時間內不能戰鬥,已減員。
    長歎一聲,把手裏的弓箭丟到一邊,說:“好不要再傷害他們,我跟你們走。”
    車渠壘強忍疼痛喊道:“兄弟們,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也把手裏的兵器丟在地上。
    東魁、侯國富、段素英和段素隆用鄙視的眼神盯著車渠壘,東魁低聲罵道:“賤骨頭,叛徒。”
    車渠壘裝作沒聽見,跟著李煜站起身來。
    趙虎步步緊逼,喊道:“你們六人,把武器都放地上,舉手走出來,不然我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威脅?是不是在抵抗?”
    “咯嘣嘣”四周張弓拉弦。
    車渠壘強顏歡笑,大聲說:“不要射箭,我們出來。”他轉頭又喊:“都出來,自己人自己人”胳膊上的血跡沾滿他捂住傷處的手。
    建成看對方都現身,他揮手,眾人一擁而上,不知道從哪裏弄出來的繩索,把李煜眾人五花大綁。
    建成不問李煜,而是走到車渠壘麵前說:“你表現不錯,你的頭目這位大人叫什麽名字?”
    李煜和身邊的東魁想用腳踹他,但被趙虎眾人製止著,車渠壘說:“李煜,我叫車渠壘。”
    建成大聲說:“除車渠壘之外,全部蒙頭塞嘴。
    李煜掙紮著說:“悔不當初,叛徒我們自己走言而無嗚呀嗚”
    李煜之中所有人的嘴被堵塞上了,麻繩結結實實困在身上,越掙紮越緊,勒入肌膚,各個憤怒的眼神抗爭,李煜真的後悔了,他想罵人:“簡直是畜生!到底是聖主的龍衛還是滇海的惡魔?”
    接著頭眼也被蒙蓋住,眼前一片漆黑,被繩索牽著,人推搡著,就聽趙虎說:“兵不厭詐,你們一定要記住俘虜的滋味,如果能去滇海,還當不當俘虜,自己選擇。”
    李煜悔恨交加,把牙齒咬的嘎嘣響,既然做了俘虜,還有什麽臉麵,生死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如果再有機會,就是死也不做俘虜。
    建成令車渠壘給晁同亮和劉奎封左右封堵左邊的陳皓影眾人和右翼的向秋華和許正之眾。
    車渠壘感覺到了除了敵人的友好,自己人恨不得都把自己生吃或吞了。他搖頭對葉淩雲和辛九嶺說:“我我不知道是誰”
    “你投降都頭像,你說不說他們都恨你,還差這一點?說吧,如果不說,和他們一樣。”辛九齡軟硬兼施的對車渠壘。
    車渠壘看李煜五人,被繩索捆著,倔強的東魁,掙紮的手臂被勒出一道血痕,深入肉裏的細繩讓他頭皮發麻。一刀砍了倒也痛快,這死不了活不成的罪自己不願意受。
    車渠壘低聲唯唯諾諾的喊道:“陳皓影、向秋華,李煜被抓了,你們”
    葉淩雲道:“喊都喊了,大膽一點,我們建成大人保你不死。”
    “保我不死?我投靠你們,沒有獎賞?”
    “你這叛徒,李煜他們不殺了你,你還要獎賞?”
    “我不喊了,我為什麽配合你?”車渠壘倔強的不是太認真。
    “好了,喊吧,不要娘們,不然活受罪!”辛九齡繼續唱黑臉。
    建成領晁同亮,趙虎並劉奎,對左右兩翼實施包圍,同時領眾人根據車渠壘提供的名字,大張旗鼓的呐喊:“陳皓影、向秋華、許正,出來吧,不然自討苦吃。”
    戰鬥僵持不到一個時辰就結束了,建成收集隊伍,清點李煜之眾有十六人,跑了五個。
    麵對眾人,車渠壘也不再言語,建成把他帶到一邊,四周無人,巧語問車渠壘:“李煜之眾一共多少人?”
    “你們在誘騙我,大理不能呆了,他們肯定恨死我,我也恨你們!”
    “你把對抗當成了戰爭,這也是棄暗投明,你告訴我,我請突覺大人把你弄到都城去,隻要你願意。”
    “願意,我願意。”
    “願意就說,還有上關之中,領袖是誰?”
    “一共二十一上關那邊是白袁飛,有四十一。”車渠壘極為不情願的說出來建成想要的答案。
    建成令劉奎把人帶到鹿臥山營地,給白袁飛做誘餌,劉奎心裏很清楚,無非就是看管俘虜,從李煜分析白袁飛,也不堪一擊,就力爭道:“我、趙虎和晁同亮去戰鬥,你留守,這最公平。”
    趙虎和晁同亮附和劉奎,異口同聲的對建成說:“下命令吧,建成大人。”
    “沒有這樣命令領導的,我可是主帥。”建成抗議道。
    “沒有人不承認你是主帥,快,別磨蹭,戰機瞬息萬變,再說分隊隊長也是輪流坐莊。”趙虎說。
    建成隻得命令道:“劉奎配合劉工和羅斌,大成至三峰山以東歸你們;以西歸張風景他們,晁同亮配合張風景。一路給我掃過來。趙虎留在此地繼續搜捕殘敵。兩個時辰結束戰鬥,鹿臥山集合,出發!”
    “您把家守好,迎接我們凱旋!”三人一口同意。
    建成把人押到鹿臥山下,把俘虜捆綁於樹上,每棵捆一個,七個人忙活了半天。
    李傳亮對建成說:“我身上都生鏽了,腿腳已無大礙,我歸隊啦?”
    “這裏就是戰場,把人給我看好了,跑一個你就是叛徒。”建成聲音很大,車渠壘臉一陣白一陣紅,低頭不語。
    正如建成所料,不到一個時辰,白袁飛被張風景押到建成麵前。
    晁同亮、劉奎、劉工和羅斌眾人垂頭喪氣的跟在其後。
    根據統計張風景抓俘虜十三人,包括其主要領袖裴至安和白袁飛,晁同亮抓獲七人,劉奎抓三人,劉工抓三人,羅斌抓兩人;跑掉十二人。
    趙虎友抓了三個,總共四個。
    建成派趙虎和羅斌去雞足山請戚容大人。
    在雞足山上的戚容得到建成勝利的消息,對身邊的都尉龐寵文說:“下去吧,去見見這個聖主龍衛統領。”
    龐寵文道:“隻不過是個龍衛,大人您還要親自去見?”
    “我不去見他,他也要見我,這建成可不能小看,其實他不到十五歲就是千牛衛,現在已是將軍,更為重要的是他是聖主皇帝的弟弟。”
    “親兄弟?”龐寵文問。
    “比親兄弟還親,說來話長,以後你們就知道了,走吧。”
    從雞足山上下來,接著沒有說完的話,戚容對身邊的司馬那佐和長史奚青曆說:“你們也聽聞當年突覺大人登臨這聖山,親自命名,並許諾蒼生洱海定,在金鼎修建八角寶塔,這十九層寶塔也快竣工了,盛世天下,可喜可賀!”
    那佐駐足讚歎道:“雞足山,三嶺前伸,一崗後距,儼然雞足而得名,方圓百裏有奇嶺四十座,險峰十三處、岩壁三十四掛、幽洞四十五支、溪泉一百餘條。莽莽森林、名木古樹、奇花異草,珍禽異獸。山中峰巒疊嶂,危崖陡峭,處處溶洞石窟,四季陽光普照,夏天雨量充沛,冬季雪交替,自然奇特,妙不可言。”
    奚曆也說:“古有東日、西海、南雲、北雪,奇絕天下,特別是這金鼎,常見日月同輝之象,日出日月,金碧輝煌,鋪層黃金一般,定為後世敬仰之靈神之山。”
    眾人談吐間無不對這山水風景自然,敬畏而神往,流連忘返。
    戚容道:“以後這上下之路,修建步道,更為方便。天下文人墨客抒發胸懷,銘記山川,怡然自得,豈不妙哉?”
    正走著,前麵親衛來報:“有都城聖主親衛左統領建成將軍屬下趙虎和羅斌求見。”
    戚容對眾人說:“真的來了。”
    那佐問戚容道:“那建成求見大人何幹?”
    “他打敗了白袁飛和李煜,讓我當裁判,宣布他勝利唄。”戚容說。
    趙虎和羅斌見過戚容,見這戚容個子不高,就七尺上下,年紀不過三十歲,身體稍微發福,方臉,高鼻梁,發髻烏黑,眼睛炯炯有神,沉穩但有傲骨。
    倒也很不客氣,說幾句客套話,與趙虎和羅斌並行。
    那佐給趙虎介紹戚容為衛將軍,賓川鎮守。趙虎和羅斌自覺後退,緊隨其後。
    戚容也暗自觀察這趙虎,虎背熊腰,談吐不凡,年齡不過二十歲,老成穩健,看兩人神行就知其經久行伍。
    戚容隊伍來到鹿臥山下,建成以軍禮相見後,戚容問聖主安康,建成以聖主親差之禮回秦蓉問候,雙方互相寒暄過後,直奔主題。
    建成讓人把白袁飛和李煜眾人蒙頭遮麵的東西撤走,也把塞在嘴裏的東西拔出來,李煜大罵道:“快點給老子解開繩索,坑蒙拐騙,算不得勝利”
    他罵到一半看見周圍隊伍裏的戚容,就帶哭腔的喊道:“戚容大人,您可要為我們做主,抓了他們,給我們報仇雪恨。”
    建成讓趙虎之眾給俘獲之人全部鬆綁。
    白袁飛,伸展麻木的四肢,很是不服氣的走到戚容麵前,說:“您可來了,這幫人太狠了,你看看被他們捆的”白袁飛把湯和拉過來,給戚容看繩索勒出的雪痕。
    戚容讓兵士把雙方分開,站在一塊大石上,擺手示意安靜,眾人頓時安靜下來。
    戚容對眾人說:“勝敗乃兵家常事,總結經驗,牢記教訓。如果是真正的戰場,失敗就等於死亡,你們還有機會發牢騷?”
    白袁飛和李煜眾人不再說話,低下頭,但心裏依然倔強的不服氣。
    戚容接著說:“雙方對抗,大理王、左右相,特別是突覺大人自始至終都在關注,特派遣我觀戰。我宣布勝利者為建成大人。不服氣,就加緊練兵,在滇海戰場上再比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