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感悟 終遇追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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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段時間,謝庸才終於明白係統為什麽說一具強悍的肉體一定要配備一個同樣強大的精神了。
他很好奇,作為超級士兵的締造者,帝皇是不是在星際戰士和禁軍的腦袋裏施加了什麽靈能或者生物技術一類的限製。
為什麽在他們還能維持忠誠的時候,可以保持一種冷靜的態度對待著芸芸眾生——別忘了對於星際戰士而言,能克製住自己見人第一時間扣板機開槍殺人,就已經算是很冷靜的人了。
火蜥蜴這種對於平民比較優待的畢竟還是少數,大部分不是像混沌星際戰士將凡人視作擦腳布的話,就會像極限戰士一樣以一種看待貨幣的方式看待平民。
驕傲和榮耀,才是星際戰士底色和追求。
總而言之,星際戰士也好,禁軍也罷,都不太會把凡人視作跟自己一個同類。
而隻要是背叛了帝皇的混沌星際戰士,無一不為欲望所拖累——黑色軍團和鋼鐵勇士為名利所累;午夜領主和吞世者是為殺戮欲望而沉迷;帝皇之子為完美而引發的色之欲望所陷落;懷言者讓信仰欲望給整得裏外不是人;千子則是被無盡的求知欲望給淹沒。
死亡守衛……前期的他們淪落於高層的懦弱,後期基本上隻剩下傳播瘟疫哲學的感染源了。
至於阿爾法軍團嘛……腦子被欲望整得精分了可還行。
忠誠派星際戰士會相對好那麽一點點——也就不會亂殺人而已。不過,相對於放縱而無法克製欲望的混沌星際戰士而言,忠誠派的他們確實是好很多。
曾經,聽聞這些混沌星際戰士的血跡斑斑的過往時,謝庸還感覺這些混沌星際戰士全都是信念不堅定之輩。
但現在謝庸自己都成了個超級人類了,卻發現自己的心態其實跟他們別無二致。
有時候謝庸看到一些不聽自己話的平民,聽到一些背對著自己竊竊私語的好事者都會引發無名火。
有時候,看到比較貌美的吉爾,甚至於市長沃倫的女兒凱瑟琳時,他也不是沒有產生過齷齪的惡劣欲望。
他最強烈的念頭在於:對於自己來說,這個城市的絕大多數人都可以變成他的刀下亡魂——區別在於自己願不願意。
就好像自己身為強者,弱者應該無條件服從自己,並且不能違背自己一樣,生和死都應該由他一人所決定。
但好在謝庸畢竟成就現在的狀態的時間並不是太長,心態並沒有恒定下來,所以還有辦法提早自我發現,並提早舒緩。
他本來就是個能沉得住氣的人,這一次,他隻是將這股氣壓得更重了一些。
回去的路上,謝庸沒有加快腳步,因為警察局已經沒人還需要自己記掛在心上了。
而需要注意的家夥,大多都有點自保的力量,自己也沒必要太過於在意。
走在了早就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謝庸再次歸來,隻感覺一種美好的心情在胸中流淌——空無一人雖然稍顯寂寥,但架不住這整個街道琳琅滿目啊!
要是別有那麽多廢棄冒煙的汽車就好了……我是不是心態又開始不對勁了?
搖了搖頭,一陣輕哼開始在謝庸嘴邊吐出:“沒那麽簡單,就能找到聊得來的伴……”
“尤其是在看過了那麽多的背叛,總是孤單……”
嗯,《沒那麽簡單》是自己無聊的時候最愛聽的歌。
回到了警察局,來到了看守室。嗯…德爾塔小隊確實不在了,看守室空空如也,而且另一邊的隔間裏,本來應該挺屍的尼古拉也不見了。
現場甚至還失去了本來應該已經凝結的一灘血跡……老實說這清道夫的活幹得是真細致。
看著這場景,謝庸也失去了追究的欲望。
沒必要了,尼古拉就算不死,也就是一個生化病毒實驗用的樣本,最多像生化危機最重要的反派阿爾伯特?威斯克一樣,成為病毒強化人。
但絕對沒有威斯克那麽自由了,一輩子估計都逃不出安布雷拉的控製——如果真的是當作樣品的話。
“嗷!!!”突然一聲嘶吼傳來,謝庸沿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頓時了然。
因為警局裏的人越來越空曠,聚集在外圍的喪屍也越來越多,他們開始慢慢地衝破了路障,衝進了警局。
“嗷!”喪屍應該缺乏視力吧?但是還是有幾個喪屍向著謝庸這邊撲了過來。
但隨著一陣風聲閃過,幾個喪屍頓時撲了個空,而謝庸早就離開了看守室,前往了大廳。
然後就隨著迷宮一樣的走道跑到了原艾隆斯局長的辦公室。在這裏,喪屍走不進充滿重重機關的密道,因此能享受到片刻的寧靜。
謝庸拿起了電話就準備向吉爾撥打,但詭異的事情在於,電話突然沒信號了。
又看了看電腦屏幕,竟然是黑屏——停電了嗎?
好家夥!一不留神,就讓德爾塔小隊偷襲成功了,竟然真的做到了停電。
此刻的浣熊市有的忙了,但謝庸也沒有去恢複供電的打算,而是突然困頓起來,打算先躺一躺,打個盹。
結果沒承想,謝庸就這麽直接睡過去了。
“滴滴滴!滴滴滴!”
一陣鈴聲響起,謝庸突然睜開了眼睛,再看看四周,竟然已經天黑了。
“艸!看來自己也是累了。”謝庸無語地摸了摸自己昏昏欲睡的額頭,然後還是站起身拿起了電話。
“喂!”謝庸睡眼惺忪地向對方喊道。
“比利?!為什麽從警察局打了那麽多個電話給我?”吉爾突然不解地詢問。
“警察局已經完成撤離了。”謝庸沒好氣地回複,“我們嚐試呼叫你,但你一直都沒有回複。”
“該死的!”吉爾直接罵了一句,陷入了沉默。
“你還在嗎?”
“在!在!我最近身體不舒服,一度以為自己被病毒感染了,經常做噩夢,沒想到就這麽錯過了。”
吉爾歉意地解釋道。
“你不怨恨嗎?”謝庸揶揄
“你們打了那麽多電話給我,是我沒有接住,有什麽可怨恨的呢?”對於這一點,吉爾倒是有些釋然,“不過,既然警察局已經可以撤離了,那麽就是說封鎖已經結束了?”
“很難說這是不是準備填平浣熊市的前兆——不過封鎖確實解除了。”謝庸附和。
“該死的!”吉爾直接罵了一句。
但隨即換了個角度和語氣:“不過這也應該是好事吧,至少我也能靠著自己走出去了。”
“為了讓你開心點,我告訴你,一直對你們很照顧的槍店老板羅伯特先生一家都被我送出去了。”謝庸匯報了個好消息。
“那也好。”認識的人能夠逃出生天,吉爾確實也很高興,但她更加疑惑的是,“你…你還沒逃?”
“我準備在浣熊市等待審判日。”
“不,你不需要……”
“吉爾?!”謝庸突然打斷了吉爾的勸告,因為他從聽筒中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
“怎麽了?”吉爾不明所以。
“遠離你靠近的那道牆……然後逃。”謝庸馬上警告道。
“什麽……”
“嘭!”
突然一陣混凝土牆壁被巨力錘爆的聲音,接著電話就陷入了“嘟嘟嘟”的掛斷聲。
“哈哈哈!”一種歡欣的感覺突然湧上謝庸心頭,讓他不禁大笑出聲。
“終於來了!”
得到了追蹤者已經開始襲擊吉爾的準信,謝庸馬上放下了電話就準備往吉爾的住處趕去。
“終於有得打了,追追,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