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下凡渡劫的神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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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的廝磨,讓她無法呼氣,臉頰通紅,她的手無措推搡他的胸口,卻被他一把握住,抵在了頭頂。
終於摘到了日思夜想的果實,沈離怎麽可能放過,直到怕她真把自己憋死了,才鬆口。
“國師,我在幫你啊……”他低笑,手劃過她的脖子,看似調戲,實則隱隱在威脅,“還是說國師想找別人幫你?”
關雎雎迷離看向他,喘息聲壓抑,“我……”
她似乎在思考,可惜漿糊一樣的大腦讓她無法正常思考。
最後閉上眼,遵從了本能。
沈離得逞彎唇,強硬扯掉她的腰帶,然後丟在地上。
她到底是沒經曆過這些,即使努力維持平靜,依舊在他一次次強硬索取中,破了音,泣出聲。
腳踝上都是握緊的青痕,她的那雙讓他惦記許久的玉足,早就紅得不成樣子,一些地方還因為他用力過猛,破了皮。
“傳水。”
外麵的衛良讓人把熱水抬進去。
心中隱隱不安。
那可是神女啊……殿下這樣,真的不會有事嗎?
沈離輕柔抱起她,放到水中,然後自己跟著進去。
關雎雎疑惑張開縫隙看了他一眼,那雙散發著金光的眸子,誘惑又迷人。
沈離喉結浮動,手要開始不老實了。
“神女,神仙都是怎麽做這些的……”
他低笑侵略,強硬與她十指相扣,抵在浴桶上。
她咬緊下唇,不想看到他一般,閉上了眼。
沈離嘴角笑意冷卻,將她按倒在懷中,越發的狠了。
“告訴我,你之前在天上和哪個神仙做過嗎?”
“唔——”她實在受不住了,隻能斷斷續續回答,“沒……都沒……”
“神——都是孤獨的……”
“哦~”沈離心情不錯,湊近她,那雙薄情的眸子,落到她身上,炙熱無比,“所以你下凡,渡情劫?”
“渡誰的劫?我的嗎?”
關雎雎都快扒拉不住木桶壁了,不得不環抱住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肩膀上,“不……不是你……我的情劫不是你嗯——”
沈離不想聽了,冷下臉索取。
到最後,他又把自己說服了。
“可是怎麽辦啊,我們已經扯上關係了……”他似乎為這個事實感到興奮,有種凡人算計神明的成就感。
又或者是單純的不想她繼續保持置身事外。
最後秋日宴結束了,神女再也沒露過麵,皇後不敢張揚,隻能暗中尋找。
沈離讓人傳話說神女回了問天樓。
然後自己偷偷把人送了回去。
問天樓。
吉雲跪在門口,趴在地上。
想到神女剛剛昏睡時露出的紅痕,胸口的怒火幾乎讓她快失去理智。
但是長久對皇權的敬畏,又讓她無能為力。
沈離將昏睡過去的少女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視線落在她雪白肌膚上,清晰的痕跡,眼神幽深。
“讓人送些上好的藥到問天樓。”他上馬車前,對衛良吩咐。
“是。”
太陽落山,又升起。
西南的洪澇災情在幾日前就傳來了。
好在提前預知,所以很快控製住災情,傷亡可以說是曆史以來最少的。
皇帝龍顏大悅,讓人賞賜神女,結果派過去的人回來說神女又病了。
正好在書房的三位皇子神色都微變。
微不可見的擔憂劃過沈離眼底。
沈彥霖視線放到他身上,輕挑眉頭。
沈長孤則是垂首不知在想什麽。
“怎麽回事?!太醫不是一直都在給國師調養嗎?”皇帝生氣質問。
他還要靠神女的預知能力讓大盛朝更上一層樓,以後青史留名,怎麽能又生病?
“額……”太監臉上露出遲疑。
“說!”皇帝怒喝,“有什麽不能說的!”
“據說神女是從昨日秋日宴回去就開始生病的,而且神女不肯看太醫,一直閉門不出。”
秋日宴?
“去把皇後給朕找來!”皇帝氣死了。
沈彥霖裝模做樣緊張勸說:“父皇,母後也不知道啊……”
“你住嘴!再說下去朕連你也饒不了!”
沈彥霖隻好“不情不願”閉麥。
眼底的惡劣笑意都快溢出來了。
不枉他昨天費了那麽大力氣安排,除了三哥竟然膽大妄為撿漏這點沒意料到……
他眼底的笑意淡了點。
想到夢中的景色也會被其他人窺見,莫名有些胸悶。
皇後來了,三位皇子離開了禦書房。
剛走出去,背後的爭吵聲就傳來。
沈離步履匆匆走了。
“三哥似乎和神女關係不錯,一聽生病就迫不及待前往探病。”沈彥霖對著輪椅上的男人說話。
沈長孤垂眸,自從瘸腿後他都是這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樣。
少年不懷好意反問,“不過永平郡主和四哥你從小一起長大,真的不去看看嗎?”
男人終於給他一個眼神,對視上他單純好奇的目光,平靜移開視線,“她不是關雎雎。”
“怎麽不是,雖然有些不一樣了,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發現兩人長得七八成相似。”少年道。
沈長孤不搭理他了,讓隨侍的仆人推著他離開了皇宮。
沈彥霖沒走,而是待在禦書房門口。
帝後大吵一架,禦書房的門被打開,皇後狼狽出來。
他走過去,故作擔心詢問:“母後你……”
“你滾——”皇後怒氣上頭,看到他演都不想演了,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本宮從來沒做過那些事,是不是你!你不想我的煦兒回來,所以故意將髒水潑到本宮身上!”
尖銳的指甲劃破的他臉,留下一串血痕。
沈彥霖頂了頂腮,眼神陰暗詭譎,彎了彎唇角。
“母後,孩兒做錯了什麽?”
“瘋婦!你怎麽敢打霖兒!”皇帝被太監告知皇後打了六皇子,氣得直接出來,“來人啊,把皇後關進冷宮!若是神女怪罪下來,朕就直接毒殺了你!”
“陛下!你怎麽敢這麽對我!當初為了安撫匈奴,我可是把我最疼愛的女兒送去和親了啊!為此煦兒還同我離心,你怎麽可以這般對我!”皇後哭喊起來。
可惜皇帝能容忍她到現在,從來不是因為她當初賣女求榮。
早年他忌憚她身後的母族,如今他早已拔除他們家的獠牙。
“拖下去!”
皇後甩開上前的侍女,“本宮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