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禁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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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子沫的自建別墅附近,仔細地搜尋目標的蹤跡,本就已經浪費了薑潮和張楠不少時間,而二人又在別墅附近的街區遊蕩了許久。
所以當他們前往第二起案子的案發現場時,已經是晚高峰時期了——
作為距離中州城最近的衛星市,商都市的娛樂場所可謂是多如牛毛,並且高中低檔應有盡有。
因此,商都市人民“夜生活”的開啟時間與持續時長,雖然比不上壁壘城或是一線衛星市那般誇張,但也遠比東陽市要更晚、更久。
毫不誇張地講,直到晚上十點之前,商都市許多較為繁華的地段都十分擁堵、人滿為患。
即便起始地與目的地俱是較為偏僻,但途中卻有許多繁華地段是必經之路。
這無疑會耽擱薑潮與張楠的行進速度。
吸取了這一次追蹤失敗的經驗,並且借此知曉對方擁有一定智商、懂得因時製宜的二人,可不想再次錯過時機、讓目標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好在執行部為他們配備了治安車,警笛一響、無車敢擋。
許多車為了不影響治安官們辦案,甚至不惜以“違章變道”的方式,給薑潮與張楠讓開了道路,讓他們快速通過。
當然,為了方便治安官們執行公務而選擇違章,是很有道德感的、值得提倡的良好行為。
這些好心人,事後大可以到交管部門申請撤銷違章處理。
雖然薑潮和張楠不是真的治安官,他們也對這些好心人心存感謝,但是兩人並沒有因為“假扮治安官”而產生半點兒愧疚之情。
畢竟需要他們處理的案件,可遠比普通的刑事案件還要更為重要、更加迫在眉睫。
有了警笛開路,再加之張楠的駕駛技術十分高超。
原本需要花費將近半個小時的路程,張楠隻開了不到十五分鍾,便十分接近第二起案子的案發現場了。
還未真正趕到現場,張楠就已經感知到一股精神力痕跡殘留於附近——
雖然強度不是特別高,但存留痕跡卻十分明顯。
這說明不管犯下這兩起案件的凶手究竟是不是同一人,都絕非是普通人。
而且,這起案件的凶手,此刻大概率沒有離開現場太遠、太久,甚至很有可能並沒有離開,而是躲藏在附近的某個陰暗角落裏,正在偷窺他們、嘲笑他們。
在完全排除了作案者是普通人的可能性後,薑潮和張楠也更加堅信,凶手大概率是受刑者而非災厄。
因為第二起案件的受害者並沒有被殺死,這意味著凶手作案,大概率隻是為了滿足自身的變態癖好,殺人並非是他的第一目的。
或許這是因為凶手還殘留有最後一抹人性,或許是有其他緣故。
不管究竟出於什麽原因,第二名受害者沒有被殺死,都能夠說明案件理應不是災厄所為。
要知道,災厄可不會這麽“心慈手軟”。
當然,若是兩起案件果真是同一人所為,那麽事情的嚴重性,同樣絕對不容忽視。
畢竟他誘騙張子沫的時間點,大概在下午三點鍾左右,而他假扮成劉亞仁,虐待、淩辱劉亞仁妻子的時間段,則是大概在晚上六點之後、七點半之前。
這中間不過隻隔了短短三四個小時,再除去凶手在約定地點等待張子楓上鉤,以及發現情況不對、逃離現場的時間,這家夥兩次圖謀犯案的時間間隔隻會更短說是幾乎沒有任何間隔也絲毫不為過。
誘騙目標失敗後,幾乎沒有任何緩衝時間便再次作案。
這說明凶手的作案欲望正在變得越發強烈,已經可以用“迫不及待”來做形容了。
倘若薑潮和張楠,不能及時控製住他或是直接將其殺死,而是又一次讓他溜走,誰也不能保證是否會立刻出現新的受害者,而新的受害者,又是否能夠與第二名受害者一樣“幸運”、尚且得以保住性命。
案發地點位於一處莊園內,附近人煙稀少,而莊園內除了傭人、管家、廚師與幾名保安之外再無他人。
這方便了治安官們清理現場,在薑潮和張楠趕到之前,滯留在莊園內部的無關人等,便已經被盡數請離了。
早在距離莊園數百米開外,長長的警戒線就已經被拉了開來,而被警戒線圍攏在內的所有區域,都是不容無關人員踏足的“禁區”。
雖然禁區過大,難免會有影響其他人生活便利的可能性。
但是薑潮明白,這麽做還是很有必要性的。
因為在袚除災厄或是將受刑者關押、徹底把目標區域內存在的精神異變完全清除之前,隻有這麽做,才能盡最大可能地避免無辜群眾遭受到牽連。
更不用說,這起案件的案發地點位於偏僻郊區、附近本就杳無人煙。
即便出於安全性考慮,把警戒線拉得很長、禁區範圍劃得很大,也不可能會過度影響到其他人的正常生活。
雖然某些擁有特殊效用的“非凡物品”,以及某些“b”級以上的超凡者,可以建立起某種結界,將某一區域與外界的一切都完全隔絕開來,可以盡最大可能保障其他人的生活便利與人身安全,而“外界不可見”的效果,也不會讓普通人受到任何精神衝擊。
但在精神異變案件爆發得越發頻繁的大環境下,超凡者們本就人手緊缺,更不用說是擁有b級以上精神量級的高階超凡者了。
至於可以“生成結界”的非凡物品就更不是一般的超凡者所能夠擁有的了。
通常情況下,隻有精神量級達到“地獄”及以上水準的災厄或是受刑者出現,波及範圍異常之大、破壞程度極其之高時,危機管理局才會動用這種級別的超凡者與非凡物品,將目標區域與外界完全隔絕開來。
警戒線外,一位女子正在不停地掩麵啜泣,盡管隻是在她擦去眼淚、手掌離開麵頰的時候,薑潮才能夠偶爾瞥見她那不亞於當紅明星的嬌媚容顏,但他依舊能夠看得出來,這是一名美婦人,同時也是此起案件的受害者。
而她那足以令無數男人單單隻是望上一眼,便會為之魂牽夢縈的曼妙身材,也伴隨著她的抽泣在持續性地劇烈抖動。
盡管治安官們已經將她團團拱衛在中央,並且還在不斷地出言安撫她,但美婦人顯然依舊沒有從巨大的精神刺激中緩過神兒來,口中仍然在不斷地低聲喃喃道:
“他怎麽會那樣對我,他怎麽可以那樣對我”
“他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美婦人並不知曉,對她來說沒有慘死於受刑者之手,就已經可以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此刻的莊園在夜幕籠罩下,倍添幾分陰森詭異之感,而美婦人不斷重複的啜泣聲與低語聲,更是令這種詭異感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可是……”顏朵兒想說,自己哪有那樣的條件去說別人呢?自己現在的身份本來就不是光明正大的,要是真的像冷締塵所說的那般耀武揚威……隻怕自己被人會罵的更慘吧?
顏爸爸和顏媽媽的心情一直都很低落,眼看著賓客們離開,心裏就更加的不舒服了。
宮人們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偌大的宮殿裏隻有炭火燃燒成灰燼的聲響,靜謐的連根針掉下去都能聽見。
我和向恒聊完後,便讓會計去整理我在盛東的股份,一切一切都在緩慢進行中,我暫時還沒正式和顧宗祠提出我什麽時候走,而是一切都在緩慢準備。
最後她每次趁著護士不注意都把藥丸偷偷丟掉。之後她那些可怕的幻覺才慢慢消退。
“真的嗎?那她們為什麽都說大姐姐把天兒的姨娘關進了佛堂,大姐姐要是喜歡天兒,大姐姐把姨娘還給天兒好不好?”江瑞天一臉的可憐兮兮。
我靜默了一會兒,沒說話,因為我不是很確定他今天來找我是為什麽。
沈世林沒有理她,甚至像是沒有感知到她的存在,顧瑩燈心裏有點酸,可她不能說什麽,她隻能坐在他身邊一聲不哼。
“昨晚睡得還好嗎?你朋友的事,我已經聽說了。有什麽如果我可以幫得上忙的,盡管說。”莫辰逸走過來,同樣手裏拿著個盤子和夾子。
就算如此,也走了一下午的時間,魔多再次來到了‘迷之森林’的入口處。
連陰陽都分不清楚,又怎麽會知道這陽性靈魂之力是如何運用的。
拒龍滅所說這片樹林裏隻有他們一種生物存在,或許還有未知的存在不過他們卻從來沒有看到過。
暮色慢慢籠罩荒野,守者尋了些枯枝敗葉,燃起篝火,主仆三人團坐在火堆旁,三人的臉色隱忍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顯得陰沉不定。
白掌一時怔在原地,望著懷中昏迷不醒的亞羅,恨的牙癢癢,扔也不是,抱也不是。
當愛丁公主身無片縷靜立眼前的時候,房間裏的空氣都仿佛靜止了下來。淩楓也靜止下來了,他拿著一盒配製好的藥泥不知道該幹什麽了。
王慶山的言外之意就是有種別在這鬧騰,私底下自己找吳師爺他們聊聊去。
這樣的情勢,讓淩霄感到十分的不爽,連躲都懶得躲,硬是吃下了十幾道急凍光線,不過一瞬間,淩霄便被凍成了冰棍,不過也是一瞬間,淩霄就破冰而出了,這些攻擊根本就無法傷害到他。
“你帶著孩子嫁給連成,即使大家表麵上都認可了,不再議論了,心裏是怎麽看的,我不說你也知道。其實,在這一場婚姻裏,連成隻有失去,沒有得到。你倒是賺得缽滿盆溢。”她說話直接,一語中的,我無力反駁。
“阿逸,你怎麽下來了?”董凝一臉狐疑的看著匆匆下樓的兒子。
“然後呢?”奧莉一向耐心不足,見老矮人似乎陷入了回憶,趕緊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