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曆史迷霧 第172章 五混摜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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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幾天裏,趙山河又接連去中欣國際、中億俊農和比亞迪研發中心跑了幾天,分別和老代,老陳還有新來的韓廠長見了麵,開了幾場小會,總算把各公司的一堆瑣事搞了個七七八八。
這天剛閑下來,準備收拾收拾行李,打算第二天就陪著古麗去北京參加藝考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趙先生,我是阿傑,那邊有動靜了。”
“有人已經開始買遠期港幣了嗎?”趙山河警覺道,“是不是量子基金?”
“隻有幾支是量子旗下的控股公司,交易額也不大,但是這次有不少老虎基金的子公司在買,都是三五千萬的量,很分散。”葉安傑說道。
“時間呢?”趙山河追問道。
“下半年8月中旬到9月中旬。”
“好!股市上現在有反應了嗎?”趙山河又想了想,繼續詢問道。
“外界整體看衰港股,有人買跌也看不出異樣來。”
“那這樣吧,咱們這次不買莊也不買閑,買和!”趙山河分析道,“隻要和,他們已經輸了,平倉割肉就賠死他們!“
“好,我聽你的,”葉安傑這次果斷表態,“您看資金方麵,怎麽分配?”
“一半一半吧,”趙山河想了想說道,“外匯就先買成同期的美元,後期我會聯係朋友再融一些資進來,還是由你操盤,我相信你。”
葉安傑已經快哭了!因為在香港的金融圈裏,操盤手把客戶的投資賠光一次,以後都很難有人再相信他了。
而趙山河此時所說的話,對葉安傑來說,無疑是一劑強心針!
“別忙,阿傑,“趙山河叫住了剛準備掛電話的葉安傑,“你和澳門賭場那邊熟嗎?”
“我認識何家的二公子和四太,還有超瓊妹妹,怎麽了?您想去玩玩?”阿傑疑惑道,他印象中的趙山河從不喜歡這些東西呀?
“嗬嗬,今年是世界杯年,我的一個朋友知道我懂一點足球,想拜托我買兩手玩玩,澳門那邊我不熟,不知道哪些是由有實力信譽好的人開的盤口,所以就想問問你嘍。”趙山河笑嗬嗬地解釋了一下。
“哇,您還懂足球?厲害了。”葉安傑讚歎道,“不過您也問對人了!據我所知,今年澳門賭業前三的大佬準備聯手開盤口!因為每屆世界杯的資金量都非常大,可賭性又高,參與的人數也最多,恰好今年又開在歐洲,那邊的賭場更活躍,所以資金量較往年更大。澳門對此當然不甘落後,所以此次是三家聯手了!不知道您看好哪支隊伍?”
“我?我目前比較看好荷蘭,法國和巴西。巴西就不用說了,看球的人都知道,而法國是本屆東道主,荷蘭這一屆也算是黃金一代了。”趙山河分析道。“但是這些傳統強隊的賠率都不會太高,可賭性不強,所以,我準備等盤口開出來以後,好好研究研究再說。”
“你說的對,前期的賠率再高,也少有下注,正是因為隊員的變數太多了,害怕受傷。不過趙先生,您要是想買,也可以通過我們代理的!”葉安傑趁機拉起了生意。
“哦?你們還幫人賭球?”趙山河詫異道。
“不是賭球,而是資金管理,而且不光是球賽,如果您想買馬也可以,做慈善捐款也可以,古董拍賣也可以,我們和各個機構都有非常良好的合作!”
“嗬嗬,一瞌睡就能遞過來枕頭,阿傑你還真厲害!”趙山河由衷地讚道。
“哪裏哪裏!”
二人掛了電話後,趙山河又給秦星打了過去,“秦總,對方準備動手了...…”
“好,我們也準備吧,這次就看你的了。”秦星沉聲說道。
二人之間的交談非常簡短,都是聰明人,沒那麽多廢話。
剛掛了電話,張姐又找上來了,“趙先生,來了兩個人要見你。”
“哦?兩個什麽樣的人?”趙山河順嘴問道。
“好像是當兵的,我看他們都穿著軍裝。”
趙山河趕忙下樓來看,竟是劉恒和大雷兩個好兄弟來了!好一番親熱之後,趙山河讓張姐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席款待他們。
酒宴上,他們倆告訴了趙山河關於賀繼強的處理結果:被開除黨籍和軍籍,而且之前所有的職務被一擼到底,軍事法庭既不接受他的上訴也不接受二審,當庭就判了個永久監禁!
“哼,那還真是便宜他了。”聽到這個結果,趙山河的內心其實並不滿意,不過兄弟重逢的喜悅,卻大大地衝淡了他的不滿,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派這兩個人來送的信!
酒桌之上沒有外人,宴酣之樂也非絲非竹,回憶起那些令人難忘的經曆時,幾個人越說越興奮,互相爆料著糗事,也一起吐槽野戰營實訓時那糟糕的夥食,揭秘演習期間,演訓場當地的老鄉們是如何賺戰士們錢的,後來甚至說到了猴子和山貓,他們的女朋友來部隊探親時,如何被那些單身狗兄弟搗亂的,幾個人都是爆笑連連,最後全部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一早,趙山河叫來了張姐,交待她自己要帶古麗出門一段時間,並囑咐了她一些注意事項,尤其叮囑不管誰來,也不管聽到什麽聲音,總之不要讓任何人進自己的私人書房,包括雪安寧!
張姐驚奇地發現,趙山河在和自己講話的過程中,手底下一直在不停地寫著什麽,而且寫完一頁後還能翻頁繼續寫,大概一眼看過去,字跡也還算比較整齊,並不是那種潦草地胡寫亂畫,頓時覺得極其不可思議!人竟然可以同時做兩件事嗎?怪不得人家能開公司當老板,而我隻能給人家做飯呢!原來秘密在這兒呀!
目送著張姐離開後,趙山河從保險櫃裏取出了自己收藏的那把魚腸劍,又抱來了一盆仙人掌,抓了一把大玻璃球,一扇真空包裝的帶血驢排骨,一個紅色的毛線團,還有一個經過改裝的老式收音機。
按照一些特定的方位,趙山河把幾件物品依次擺放了下去,比如北方玄武位本來屬水,可趙山河偏偏在這裏放了一台屬火的收音機下去;正東青龍位本來屬木,他卻偏偏把屬金的凶器魚腸劍插了進去;而在南方離火位上,放置那扇驢排骨;西方金位上擺了一大盆仙人掌;最後在中央土位上,撒下一把玻璃球。
全部布置完以後,再用紅毛線一次性連接起來,並打入自己的一縷真氣,使整個陣法成形生效,最後有請主角出場,那隻玉帶扣!
“狂徒,你待怎地?”聽這語氣,那個老混蛋這兩天已經被趙山河收拾的不敢再囂張了。
趙山河一臉笑噱地說道,“不怎地,晚輩才疏學淺,近日剛琢磨出了一個名叫顛倒乾坤氣貫長虹五混摜二蛋沒完沒了折磨你丫的大陣,特請前輩來品評一番,有什麽好的改良意見,試過之後還望前輩不吝賜教!”說著便把那隻玉帶扣丟到了陣中的那堆玻璃球上。
幾乎是瞬間,玉帶扣裏便罵聲四起了,“啊~~~!你這個不得好死的卑鄙小人,啊~~~!”
別看趙山河起的名字不咋地,可是這個陣法的威力卻不容小覷!
人的智力和魂魄屬水,應在北方,而趙山河在那裏放置的是屬火的收音機,水火相克主魂魄不得片刻安歇,如果再加上噪音幹擾,對神魂的傷害就會更大,此為一;東方屬木、主平和生發,對應人體為肝髒,正是排毒供血的關鍵髒器,而把魚腸劍插在這裏,不但是金克木的格局,更是凶刀傷人魄的局麵!況且魚腸本為偷襲刺殺之劍,傷起人來更是防不勝防,此為二;在南方離火位架上驢排,正是烤肉的格局,偏偏這個驢排有塑料的真空包裝,幹著急吃不到嘴裏,且五行人體內心屬火,這個格局會令心火狂燒,怨氣陡生!心髒一旦出問題,這人也就快了,此為三;西方金位對應人體肺經,本來可以疏通腎水,奈何擺上一盆屬木的仙人掌,金克木的格局就形成了,且仙人掌渾身是刺,金氣入體的同時刺也入體了,所以金氣越旺反而傷害越重,此為四;中央屬土,本為安穩,恒定,包容之所在,在這裏放上一把玻璃球,天天相互撞擊滾動,會讓人偏偏不得安穩!而且四方哪裏出事,中央都無法救援!中央土對應人體脾胃,若是一個人飲食不穩定,暴飲暴食,或者三天餓九頓,這個人哪裏會有好的身體呢?此為五。
有了以上五點,趙山河才起了一個五混摜二蛋的名字,當然也在內涵對方不但是混蛋,而且沒有了蛋蛋,因為蛋蛋被“摜壞”了!
聽到那個老混蛋的罵聲,趙山河知道陣法起效了,於是趕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一件事!”
玉帶扣強忍難受,停止叫罵後想看看對方把啥事忘了。
哪知道趙山河把收音機通上了電,又放了一盤磁帶進去,順便按下了播放鍵,頓時,喇叭裏就傳出了一陣悠揚的音樂聲,“爸爸的爸爸是爺爺,媽媽的媽媽是姥姥......”,“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
“啊!無恥之徒,老夫與你不共戴天.....啊.....”
趙山河冷冷地說道,“怎麽,您老不喜歡聽嗎?沒關係的,後麵還有佛教的大悲咒和華嚴經呢。千萬別忘了,是你害我在先!我且問你,你是如何得知通過那個苗醫來找到我的?還有,你為何要害我?僅僅因為我是截教後人嗎?”
玉帶扣突然不喊叫了,在這麽艱難的環境裏,竟能忍住不出聲,說明對方明顯是在考慮要不要說。但是令趙山河失望了。
“狂徒,老夫就是要殺盡你們這群兩腳獸,一群狂妄卑鄙,冷血無恥的小人......”
看來這貨還有點反人類情結,那也無需同情他了,趙山河想了想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哥,咱們今天走嗎?”古麗在一旁興高采烈地問道。
“你的東西都收拾完了嗎?收拾完咱們就可以出發了。”趙山河回答道。
二人這次準備開車進京,一來是為了備考,二來還要給人送點禮,因為老郭在袁導的幫助下已經和侯家人見過麵了。***先生經過一番考察後,決定收老郭為入室弟子!此次進京恰逢擺知宴,趙山河作為德雲社的大東家,當然也要備一份厚禮了!
自從出了西京,古麗就開心地像個孩子,滿腦子裏都是對未來的美好憧憬!一路上二人也是有說有笑地聊了一路,趙山河尤其關心那個陣法對於她們的學習有沒有幫助,於是旁敲側擊地問了許多問題,最後得出一個重要結論:那個陣法對記憶力的提升很有幫助,但對於邏輯思維能力的提升則比較有限!估計還是哪裏不到位,需要回頭再幫她們調整一下。
一直到了日薄西山時,才終於看見首都了!
恰在此時,前方不遠處的道路上出現了擁堵,好像是有一輛警車翻了,不但撞壞了護欄,還卡在了一旁的排水渠裏。
趙山河見狀趕忙把車停到了路邊,交待古麗待在車上,自己卻打開車門向著前方的事發地跑去。可還未到近前,已經被幾個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他們特殊身份的年輕人給攔了下來。
“站住,前方現在封閉道路,請立即回到自己的車上安心等待!”其中一個身穿黑色製服一樣的家夥,伸手指向趙山河,高冷的語氣,倨傲的神情無一不在向他展示著自己的特殊身份。
這貨是特麽把電影看多了吧!趙山河心下鄙然,越是特殊部門或特殊身份的人,越不希望被別人看出來才對呀,可眼前這貨的打扮和語氣,就差在身上背個橫幅,上麵寫上我是特殊部門的人,都特麽別惹我!
趙山河換上一副笑臉,“同誌,不知道前麵出什麽事了,我是來幫忙的,需要幫助嗎?”
黑製服一臉不屑地說道,“我說了,回到自己車上等著去,別讓我說第二遍。”
趙山河依舊一臉笑意地說道,“您已經說兩遍了,再說,就是第三遍了。”
黑製服一臉驚訝,似乎沒料到有人敢“頂撞”自己一樣,臉色瞬間又變得猙獰起來,“誒呦我去,哪兒來的.....”
可是話沒說完,趙山河已經出手了,左手一巴掌把那人撩打到一旁,緊跟著右手前探抓住了一樣飛來的東西。
旁邊的幾個黑製服還沒看清是咋回事,從最近的一輛車上又下來了一個人,同樣是一身黑製服,頭也不回地衝著幾人冷冷地說道,“都滾一邊玩去!這裏現在我們接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