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重生 第21章 行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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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開了,林倩卻在門口站了半天才進來。
    “怎麽了?來的是誰呀?”趙山河見到隻有倩倩一個人回來,便好奇地問道。
    “好像是周溪!我出去的時候她已經轉身走了,看背影應該是她。不過她怎麽會知道你在這裏呢?難道她來過?”林倩一臉狐疑地問道。
    趙山河的腦袋頓時搖晃地像個撥浪鼓,“沒有沒有,你絕對是第一個!”
    林倩撅起小嘴不說話了。這個情況很明顯,有其他喜歡趙山河的人已經主動找上門來了!雖然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麽一天,可是沒想到竟然來的如此快。
    趙山河此時忽然發覺,不知何時天已經黑了,二人這才急急忙忙地收拾完,匆匆下樓趕了回去。
    隨後幾天,從當地派出所傳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消息,最近似乎興起了一股改名潮,有不少人先後去戶籍室改了名字,這讓管戶籍的民警很是納悶,還以為發生了什麽特殊的事情。
    這天下午,趙山河一出教室就看見了陳昂在樓梯間等他,於是便笑嘻嘻的走過去,“嘿嘿陳哥,人都說皮鞋擦的亮、、愛情有方向!我看你滿麵春風,印堂紅潤,這是有什麽好事了嗎?“
    陳昂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王晴答應我了。”
    “喲嗬,那這是好事啊!“趙山河也跟著恭喜。
    “要說起來這事,還多虧了你。王晴跟我說過了。當哥哥的先謝謝你了!“陳昂不好意思道。
    “哎呀,這有啥呀,等你們倆將來結婚了,給我包個大紅包就行。“趙山河哈哈直樂。
    “對了,還有件正事兒。“陳昂一拍腦門,“老板讓我給你說,你要的那批鋼材已經找到了,大概一周左右能拉回來。“
    “行,我知道了,這也算好消息!“趙山河點點頭。
    終於,又鏖戰了三天,期中考試結束,寒假正式開啟!管他娘考的咋樣呢,反正一結束,先讓爺們兒死睡上幾天再說!!
    臨放假前,周溪特意找到了趙山河。
    “怎麽了?小溪,有啥指示?“趙山河依舊故作輕鬆地說道。
    周溪緊盯著趙山河的雙眼,“我現在叫周語溪。另外,我的生日在大年初五。”說完,便默默地低下頭轉身走了。
    還沒等說什麽,一轉身卻又發現張欣在身後不遠處站著。
    “明天就放假了,你打算怎麽過?“張欣問道。
    “我想盡快去西京一趟,現在就要準備聯係唱片公司了!可能一周後回來。“趙山河並沒有隱藏隱瞞自己的安排。
    “哦,我現在改名字了,就叫張欣然。“說著,張欣從包裏拿出新的身份證,“這個名字是你幫我改的,我非常喜歡,你以後就叫我欣然吧!“
    “咳咳咳“聽動靜就知道是林倩在身後,還沒轉身林倩就走到了近前,竟然也從包裏掏出了身份證,上麵赫然寫著林倩兒。
    “你也改啦?”趙山河詫異道,“怎麽沒聽你跟我說過呢?“
    林倩還沒來得及說話,卻又見李萌和女王從兩個不同方向走了過來,倆人一個拿出身份證,一個拿出戶口本都遞到了趙山河跟前
    “看看吧!你的傑作。“女王大人挑眉說道。
    ”大家好,我是李雁萌,請大家以後多多關照”。又是個調皮的才女!
    趙山河雙手扶額,“我突然想起來,陳昂好像找我有點事兒”,說著轉身又想跑。
    話音剛落,就聽見陳昂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山河,我們先走啦。”陳昂來接王晴去吃飯。
    太他麽尷尬了!簡直就是大型社死現場啊!
    回到家和爸媽商量好了以後,趙山河第二天就坐著車去了西京,兜裏還帶著老爸給的50塊錢。這在當時已經算是巨款了。
    “哥,我到西京了。“一下車趙山河就用路邊的公共電話給表哥家裏打了過去。
    “哦,山河呀。”電話裏明顯帶著慵懶的聲調。
    “我去,快12點了,你還沒起床?”
    “急啥?反正都考完試了。”表哥在電話那頭懶洋洋地說道。
    “哥,我上次跟你說的事怎麽樣了?“趙山河等不及了,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啥事兒呀?“表哥明顯沒睡醒。
    “你不是答應幫我找一兩個學音樂的人嗎?”趙山河有點急了。
    “學音樂?哦,對對對,想起來了,“表哥胡亂應承著,“我還沒問呢,我當時還以為你跟我開玩笑呢。“
    “日”,趙山河氣罵道,“你不是有一個叫李曼的同學是學音樂的嗎?你有她家裏的電話沒?實在不行現在趕緊聯係一下。“趙山河催促道。
    “李曼?你咋知道她是學音樂的?“表哥那邊疑惑道。
    “你告訴我的呀,大哥。要不然我上哪兒知道去?“趙山河已經快崩潰了。
    ”哦,對對對,你找她幹啥?“表哥還在疑惑。
    “日”,趙山河直接掛了電話,這他麽也忒不靠譜了!浪費了這麽多時間不說,到頭來一條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趙山河強迫自己先冷靜下來,沉思了一會兒。要說錄音棚他不知道哪兒有,但是他知道音樂學院的位置。實在不行,自己先過去看看,然後再一邊找一邊問吧。目前也隻能這樣了。
    打定了主意,趙山河查了查身邊的公交站牌,一邊等車一邊思考。錄音棚基本都是收費的,自己兜裏這點錢肯定不夠不論是想拿到省電台去打榜,還是拿去酒吧碰碰運氣,總得先把歌曲錄製出來才行啊!
    正想著,公交車來了,上了車也沒心思欣賞路兩旁的風景。就這樣一走一停地晃了一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音樂學院門口。
    剛一下車就看到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有不少背著各種樂器的學生,等了一會兒,趙山河走上前去,碰上了一個留著寸頭的大高個,可對方一轉頭,卻又秀氣白淨的有點兒不像男生。
    “大哥,麻煩問一下”還沒說完被打斷了。
    “汗誰大革泥?餓斯個大借。泥個瓜慫刊清富。”(喊誰大哥呢?我是個大姐。你個瓜慫看清楚。
    趙山河就這樣目瞪口呆地看著前麵人走遠了,還沒尋思過味兒來。
    又過了一會兒,趙山河再次鼓足勇氣,還是找個女性問話吧,可能好說話一點。
    這時前麵走著一位窈窕淑女,上身短短的皮夾克,一頭過肩的波浪發,一條緊身牛仔褲顯得雙腿倍兒直,蹬著一雙高跟鞋扭腰送胯的往前走著,單肩背著一個紅色的小皮包。
    趙山河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近前,開口問道,“這位大姐你好,想麻煩您想問個路。“
    人停下了。
    轉過身時,趙山河隻見一張白皙的臉上帶著一個大大的墨鏡,兩側的耳垂上掛著兩條流蘇耳墜但是,這一臉絡腮胡子是幾個意思?
    “幹啥呀?”一張口把趙山河嚇了一跳,聲音比自己老爸還粗!一口正宗的煙熏大黃牙,一隻手扶著小紅包,另一隻手夾著煙卷。
    “對不起,沒事兒了,認錯人了。”趙山河趕緊點頭哈腰,仿佛送瘟神一般。
    “草,沒事兒你叫我?有病!”大黃牙罵罵咧咧的走了。
    唉,出師不利呀!今天出門又忘看黃曆了,從早上到現在就沒一件事兒順心!
    正惆悵間,突然聽到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快,快攔住他,搶劫,搶包“。
    趙山河一抬頭,看見不遠處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女人倒在了地上,前麵不遠處有個小流氓,手裏拿著個女士包,正準備坐上一旁的摩托車逃跑。
    當下趙山河也不及多想,瞬間加速衝了過去。
    那兩個小賊一看有人衝過來抓他們,頓時慌了。後麵的人一條腿剛跨上車,前麵騎車的人已經鬆開了油門。車子瞬間就歪歪扭扭地往前衝了出去,嚇得路兩旁的行人驚慌逃竄,摔倒了不少。
    隔著兩三米遠時,趙山河淩空飛起一腳從側麵踹到了騎車人的身上,“咣當“一聲,摩托車的車頭直直地撞在了樹上。
    不過讓趙山河沒想到的是,這兩個小賊爬起來後不但沒跑,反而發起狠來。每人都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惡狠狠的看著他。
    趙山河也是心下一凜:看這樣子,還像是有組織的。心下生疑便朝著四周打量了一番,可是別人都離得遠遠的,沒有一個敢往上湊。如果單單是這兩個小賊,趙山河也壓根沒放在眼裏但如果是有組織的,那他就要考慮自己的退路了,畢竟這裏不是自己的主場,人生地不熟的。
    正觀察著,那兩個小賊卻突然發狠道,“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你今天要是不讓開,可別怪我們兄弟手下無情。”
    這句話就明顯露怯了。如果這兩個小賊不說話,就這樣僵持著,第一個打退堂鼓的八成是趙山河,因為他會判定對方一定有人在接應。
    想到這兒,趙山河笑嗬嗬的說道,”兩位兄弟,不是我斷你們財路,你們光天化日的搶劫,難道不是斷別人財路嗎?我勸你們一句,東西留下,現在立刻走,我也不攔著。“
    兩個小賊對視一眼猶豫不決,猶豫的原因很簡單,對方隻有一個人,而且看起來像個學生。
    看到對方的這個神情,趙山河也沒了耐心,憋了一天的窩囊氣剛好可以發泄發泄了,於是捏了捏手骨頭,活動活動脖子,“機會我可給過你們了。“
    其中一個小賊麵露狠色:”老子他媽今天要弄死你。”說著就朝趙山河一刀捅過來。
    ”啊”,旁邊看的人驚聲尖叫起來。
    隻見趙山河不慌不忙,眼見刀子過來一個側身閃過,隨即左掌擊打對手臂穹,右掌順勢一個推手,正是截拳道的精髓。隻是眨眼的功夫,小賊的手中刀已經狠狠地紮進了自己的左側肩膀,不等對方愣神,又閃電般擊出一記手刀,直接砍在了對方的喉嚨上。可憐小賊連個”啊”字都沒來的及喊,就已經暈過去了。
    另一個見勢不妙,舉著匕首狂喊著,“我跟你拚了。“手臂大開大合地舉著刀在身前劃來劃去,在外人看來,既瘋狂又勇猛。趙山河卻微微一笑,因為在他看來,對方的動作裏全是漏洞。
    但凡是個練過武的人都知道,招式不能用老。而眼前的這個小混混卻恨不得每一刀都拚盡全力,一刀製敵。這種瘋狂的打法,威脅的意味遠大於實戰,隻能用來嚇唬人。
    很快,趙山河瞅準空檔側身讓過一刀,一個欺身就已經突進攻擊範圍了。五指彎曲,正是空手道中的衝天掌,用右手掌緣由下而上正中對方下巴,對方仰身向後倒去。還未倒地手上一疼,匕首又被一掌打落。趙山河步步緊逼,踏前一步高抬右腿,由上至下,一個散手中標準的大聖劈掛正重麵部。
    戰鬥結束。
    而趙山河身上還沒來得及出汗呢。
    啪啪啪啪啪…
    旁邊的人群裏已經有人帶頭鼓起掌了!
    趙山河拾起一旁地上的女士包,向先前倒在地上的那個女人走去,“是不是您的包,快看看少啥了沒。”說著,趙山河伸手遞了過去。
    “哎呀,太謝謝了”,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查看著包裏的情況,“沒少沒少,真是太感謝了,今天早上我們才發的工資和年終獎,這要是被搶了,連年也不用過了”。女人一臉劫後餘生的喜色。
    “你們誰剛報的警?”警察叔叔終於來了。
    “是我報的”,女人舉手說道,“我的包被人搶了,剛才多虧這位小朋友,嗯,小兄弟又給奪回來了。”
    警察扭過頭,一臉狐疑地看了看趙山河,“你幹的?你多大了?“
    趙山河眉頭微皺,這是壓根兒不相信自己啊,甚至有點懷疑。
    “我十五了。”趙山河實話實說。
    一旁的女人麵露驚異,她隻覺得他年齡不大,卻沒想到這麽小。
    警察一看女人麵色有異,更加深了自己的懷疑,“把你身份證拿出來”,警察命令道。
    趙山河此時已經很不爽了,一天啥正事兒也沒幹,閑事倒是惹了一大堆,正想走人呢,警察還查開他了。
    “我沒帶身份證”。趙山河的態度也不好了。
    警察更加懷疑了,趙山河的年齡比那兩個小流氓還小的多,會不會是一個團夥?
    正巧旁邊又過來個警察,“頭兒,據圍觀群眾反映,剛才這個人對那兩個嫌疑人說隻要放下包,可以讓他們走而且不攔他們,所以您看,有沒有可能是團夥作案?“
    得,黃泥巴掉褲檔裏,不是屎也是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