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崛起之路第79章 初見天後

字數:7038   加入書籤

A+A-




    第二天一大早,趙山河敲開了樊亞娟的房門,“樊姐,身份證號碼給我說一下,我現在訂票。”
    “哦哦,好。“
    買完了票,趙山河又給李莉去了電話,“通知台裏,票已買好,車次是xxx,臥鋪號是xxx,明天淩晨2:30左右到。我本人要去山西一趟,讓台裏去個人把樊亞娟接一下,免得一個人不安全。”
    掛了電話,直接去退了房間。當台裏接不上人,第二天又不見人來上班時,那就熱鬧了,是報警還是掛失,就輪不到趙山河操心了。
    很慶幸自己的決定,親自來一趟是對的!花點錢都是小事,要是讓這種人拖上十天半個月,把正事耽誤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況且這趟來還能當麵認識一下那盈盈和老郭,算是意外之喜了!
    打了輛出租車來到那英家不遠處,隨便找了家幹淨的快捷酒店重新住下了。到了下午,早早地又去采購了禮物,大包小包地拎著去了那盈盈家,畢竟是上“老姐”家竄門,還要見總導演,武功再好也肯定不能玩“空手道”了。
    一進門傻了,袁導兩口子已經到了!這不扯呢嗎?求人辦事還遲到?
    “快進來,快進來”,那辛熱情地招呼著,“英子,你大兄弟來了!”
    再看那盈盈,一身睡衣就跑過來了,“來就來唄,客氣啥呀。”
    “我說姐啊,你好歹換身衣服呀?這咋有種要脫鞋上炕的感腳呢?”趙山河還不樂意了!
    “你懂啥,這叫接地氣兒,誰在家還穿高跟鞋呀?“那盈盈一臉地不以為然。
    一進客廳,好家夥,一屋子人!
    一個高大的男人走過來,“哎呀,你就是傳說中的馳子吧?你也忒年輕了”說著上下打量著趙山河。
    “哎呀別瞅了,給人都瞅不好意思了!”那辛趕緊上前來解圍,“馳子,這是你大姐夫。”
    “姐夫好,我叫趙俊馳,聽辛姐說您愛喝咖啡,我也不太懂,下午去國貿那邊讓別人給推薦的,叫什麽貓屎咖啡,希望您別嫌棄。”趙山河笑著遞過了手中的兩盒禮物!
    “哎呀!好東西,你別聽它名字不咋地,可東西絕對是好東西,死老貴的,我是舍不得買呀!”大姐夫臉上笑開了花!
    一轉身,茶幾邊正坐著一個人,一身運動裝,也抬頭正打量著自己而旁邊沙發上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一個是自己“曾經”唯一的偶像,竇為,另一個正是日後紅遍亞洲的天後,王飛飛!沙發的主位上則坐著一對中年夫婦,50歲上下,眉間很寬,眼睛不大卻極有神采,透著智慧的光芒,正是本屆春晚的總導演,袁德旺,旁邊的不用說肯定是她愛人了。
    那盈盈此時走上前來,拍著趙山河的肩,“袁導,是不是懷疑這人是假的?我剛見他時,如果不是我姐告訴我說就是他,我是打死也不會信的。”說著又轉向趙山河,“還愣著幹嘛,快喊人呀!”
    “哦哦,袁導您好,我叫趙俊馳,您和我英姐一樣喊我馳子就可以了,聽英姐說您喜歡喝茶,“說著轉過身取來了禮物,“這是五夷山大紅袍和極品太平猴魁,雖是粗鄙之物,難入法眼,但聊表心意而已,還請笑納。”
    就聽那盈盈在一旁扯著脖子喊道,“行啊你小子,都出口成章了,啥時候跟你姐說話也這麽文鄒鄒的唄!”
    趙山河心中一陣無語。
    袁導未動,袁導夫人倒是起身接過了禮物,“謝謝你小趙,你有心了。”說完微微一笑。
    “你是馳子?“袁導審視著問道,“你現在的職業是什麽?”
    “嗬嗬,袁導,與其說職業,還不如說是身份,”趙山河笑了笑,“我目前正在上學,剛剛大一,是走的保送,另一個身份則是創業者,剛剛成立了自己的影視公司和唱片公司。”
    “那你這次找我的主要目的是什麽呢?”袁導有點明知故問。
    “是這樣的,明年是97香港回歸,香港市民認為未來有很大的不確定性,聽說今年年初時還出現了大規模恐慌性拋售物業的情況。而咱們國內卻從上到下都憋著一股要洗刷百年恥辱的勁兒,所以這屆春晚,我想最重要的主題之一就應該是回歸,並且是兩地的人民群眾都期盼的那種回歸,而我寫的這兩首歌正是突出這種祝福期盼和諧局麵的作品”,說著又看了看旁邊的幾人,“但是我並不知道春晚的歌曲類作品早早就定了,而我需要等的那個香港歌手,也一直到6月份才回港,前不久才錄製完歌曲,拜托陝台領導送審時才知道名額滿了。所以沒辦法,才找到的英姐。”
    “歌是你寫的嗎?”
    “本人作詞、作曲加出品。“
    “唱歌的人選定的是誰?“
    “女方是我們去年才推出的一個新銳歌手,叫李曼凝,代表作是《醒不來的夢》,今年17歲;男方是香港今年才出道的一位新生代偶像,叫謝小鋒,也是17歲,他的父親就是謝仙,香港人稱四哥,母親叫狄波拉,是一位美籍華人歌手,在台灣和東南亞 知名度很高。”
    趙山河的話引起了眾人的興趣,王飛飛在一旁插話道,“沒錯,四哥在香港演藝圈的分量和人脈都很不錯!”
    袁德旺點了點頭,“你帶小樣兒了嗎?”
    趙山河趕緊回答,“帶了帶了,姐,家裏有沒有錄像機?”
    大姐夫一通鼓搗,拿著趙山河遞過來的錄像帶放了起來。
    優美的音樂響起,李曼凝身穿一身白色的晚禮,輕踩蓮步,款款走來,
    在恍恍惚惚之間,
    度過一年又一年,
    春去秋來多少遍,
    楓葉飄落了幾片,
    潺潺流水也無言,
    我相信古老信念,
    這是千千萬萬萬萬千千個日夜,
    是我對你說不盡的思念,
    你的溫柔與我無限的眷戀,
    哪怕歲月容顏已經改變。
    一曲唱完,眾人已經被優美的旋律和動聽的歌聲打動了,尤其是小曼那出水芙蓉般的氣質和酷似陳都靈的青春扮相,屋裏眾位男士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吐沫。
    音樂未停直接變奏,這就顯出陳一迅的本事了,竟無一絲違和,而身著紅色唐裝的謝小鋒則從舞台的另一側緩步出場,
    無論春天有多麽遠,
    我亦心坦然,
    能握住你的久違雙手也無憾,
    情願一生追隨,隻為夢能圓,
    莫說歲月長長,歲月長更纏綿,
    如果擁有一瞬間
    寧願放棄我孤單,
    幸福慢慢體會,
    真情融化真情感,
    人生總要走好,
    我與你今生共相伴!
    當謝小鋒牽住小曼的手時,所有的人都有一種錯覺,這一對兒璧人真的是郎才女貌,無可挑剔呀。仿佛就應該在現場結婚似的。隨後二人又唱了彼此的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最後在今生共相伴中結束了。
    大家都感覺意猶未盡!
    小樣放完,一屋子人竟沒人說話了,大家似乎都在等袁導的意見。
    ”考慮到這兩首歌的詞意和象征寓意“,袁導閉起眼睛思索了半天才說道,“完美。”
    趙山河在聽到這句話時,心中並無狂喜,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袁導,第一首歌名字叫《千千萬萬》,第二首歌名叫《今生共相伴》,您看…”
    “這樣吧,你的這首小樣我先帶走,我雖然是總導演,但是下麵還有專項導演組,我必須和其他人商量之後才能定,因為你這是兩首歌串在一起的,時間上要重新安排,如果要上,那砍掉的可不止一首歌,可能其它節目的時間也要變化,你明白嗎?”袁導的話非常中懇。
    “我理解,您能給我這個機會,百忙之中能抽時間前來,已經讓我感激不盡了。剩下的,交給命運吧!”趙山河坦然地笑了。
    “行了,袁導,咱們先吃飯吧,邊吃邊聊。”那辛招呼著大家。
    眾人剛要起身,趙山河又轉身笑眯眯地朝向竇王二人,“竇哥好,靖雯姐好!剛才說正事,沒顧上和您二位打招呼,還請見諒!”
    竇為酷酷地一擺手,王飛飛則站起身來說道,“成天聽英子念叨你,今天總算見到了。”
    “我念叨他幹嘛?”那盈盈很不識趣地當場拆穿了。
    “今天不知道二位也在,沒準備禮物,還望見諒,回頭一定補一份,以賀新婚!”趙山河客氣道。
    眾人皆麵露詫異,這二人結婚隻是小範圍內的朋友知道,並沒有告訴外人呀!
    “你給別人都送禮了,給你老姐怎麽不送呢?”那盈盈又開始嚷嚷著。
    “帶了!親姐~”,趙山河無奈地從身後的禮物裏又取出三個大盒子,“法國的雅詩蘭黛,全套,這行了吧親姐?”趙山河說著給那辛和那盈盈各一套,又送給了袁導夫人一套,“您先看看,要是覺得不適合自己膚質,隻要沒拆封,還可以去換。”趙山河笑著解釋了一下。
    袁導看著愛人手裏的名牌化妝品,再看看自己麵前的好茶葉和中華煙,並未表態,隻是站起來隨意地說了一句,“那就先吃飯吧!”
    “臭小子,給你二姐夫的呢?”那盈盈一看別人都有了,就沒有,當然不樂意了。
    “哼!他們也配?”
    一屋子人全傻了!哪有第一次上人家門,就指著鼻子罵的?
    “哼!他們踢的那球要多臭有多臭,打個亞洲杯都他麽費勁,就這還好意思要禮物?上一場對卡塔爾,氣得我特麽差點把新買的電視機都砸了!”趙山河突然莫名地發火道。
    那盈盈和的臉上都掛不住了!
    那盈盈剛要說話,卻偷眼看了看一旁的袁導,一反常態地說道,“那場球是我們沒打好,我以後一定會更加努力的。”
    “不光是你,我現在看見你們國足就來氣,胡一峰也是個瓷錘,光跑的快有個屁用,連球都拿不住,多好的單刀…”趙山河仿佛越說越氣,一屋子的人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這小子還真是少年心性,想說就說,根本不顧及你是什麽明星大腕,反倒是把很多人的心裏話都說了出來!
    也因此,眾人看向他的目光都變了!
    王飛飛的目光中異彩連連,本就是個桀驁不馴,不會奉承一句的性格,所以才能和竇大仙這種神人走到一起;而竇大仙此時也覺得孺子非常對脾氣,又是個愛音樂的,恨不能立時引為知己!
    最關鍵的是袁導,看向趙山河的眼光中多了幾分讚賞,老一輩人兢兢業業,頑強拚搏的精神在國足的身上沒有體現出一點點,掙錢亂花卻飽受國人詬病,現在有人替他們當麵罵了出來,心下當然痛快了。
    而屋裏最高興的人竟然是大姐夫!挑擔之間也是有比較的,掙的越多名氣越大,自己在家裏就越不受老丈人的待見,現在有人當麵幫他出氣,你猜他爽不爽?都準備出去放炮了!
    “那踢足球那麽多人,你也不能光怪他呀,教練的戰術安排也有問題。”那盈盈還在不服氣地護著短。
    “英姐,你就甭替國足說話了,都特麽有問題!他們代表14億人出戰,承受不了那種壓力,就別穿那身戰袍!他們在場上,我們在場下,我感覺我比他們還緊張!還有85分鍾那次單刀,那你總怪不到教練頭上吧。我上去都能進”趙山河剛說完,竇為已經大笑出聲了,王飛飛也抿著嘴,袁導也在微笑,似乎都很樂意看到這種場麵。
    “行了行了,咱們先吃飯吧。“那辛打著圓場。
    趙山河也就坡下驢地說道,“峰哥,我並不是針對你,實在是國足太傷我的心了。我年齡小,嘴上沒把門的,你別怪我,英姐給我說你愛喝酒,這是小弟我的一點心意”。說著分別拿了五糧液,茅台,人頭馬和一瓶紅酒出來。
    紅著臉接了過去,“謝謝兄弟,我以後一定多多努力。”
    趙山河沒說話,卻看見王飛飛站起身後,小腹處高高隆起,趙山河頓時指著她的肚子驚訝道,“靖雯姐,你…”
    王飛飛雪白的臉上浮起一抹胭紅,點點頭,“嗯,有了”。
    趙山河趕忙換上一副人見人愛的笑臉,“哎呀,恭喜恭喜,男孩女孩?”
    “不知道,這咋能說的準呢?”王飛飛略有些羞澀地說道。
    “嘿嘿,想知道不?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