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崛起之路第95章 命運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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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心裏一陣氣苦,這是準備幹嘛?要搶人嗎?卻見趙山河無奈地笑道,“小曼明天還要回家,今天剛回來,我今天就先陪陪她,好嗎?”話已至此,小溪也沒辦法,隻好不情不願地答應了,雖然早知道會有這麽一天,但真到了跟前,心裏還是不舒服。
哄好了小溪,趙山河回到了自己屋子裏,剛一進門,身後就飄來一陣香風抱住了自己,同時燈也關掉了。
“老公,抱我去床上,”小曼的聲音已經小的快聽不見了。
這時的趙山河才發現小曼的頭發還沒幹,應該是剛洗過澡了,心中一愣,小曼該不會是想?
沒等他想明白,一雙溫潤的唇已經貼了上來。
趙山河的主臥裝修很前衛,踢腳線上方是一圈燈帶,即便沒有大燈,這一圈地燈也依然可以看清屋裏的東西。借助昏暗的光線,趙山河發覺小曼的臉已經紅的快滴出水來。
二人激吻了好一會兒,小曼突然從枕頭下麵取出了一塊白色絲巾,側過臉龐,輕咬著嘴唇,把手裏的白絲巾遞了過去。
二人誰都沒說話,但如果此時趙山河還不明白是啥意思的話,那可真是白活了。
“你想好了嗎?”趙山河輕柔地在耳邊問道。
隻見小曼咬著嘴唇,紅著小臉不敢看他,卻又緩緩地點了點頭。
趙山河不再說話了,輕輕地吻了下去。
隨著身上衣物逐一減少,屋內的氣氛也越來越濃烈,不一會兒,倆人便赤誠相見了。
趙山河輕輕地托起了小曼的小腳丫,深情地凝望著她。
小曼已經羞得快昏過去了,緊緊地閉起雙眼,長長的睫毛在不停地抖動著。
終於進入正題了:和協社會,此處省略一百萬字!
連王晴那個“過來人”都受不了,何況她了。反反複複之後,趙山河略帶憐惜地結束了。即便如此,也折騰了快三個小時。
小曼此時整個人如同水做的一般,全身癱軟在了趙山河的懷裏。心裏卻充滿了滿足和喜悅。終於不再是小姑娘了!
趙山河憐愛地摟著她,仿佛她是一個人間瑰寶,不停地愛撫親吻著。
日上三竿,連貪睡的小溪都起床了,趙山河他們怎麽還是沒動靜?不禁好奇地走去看看,門沒鎖,輕輕推開以後,卻發現滿屋的狼藉,地毯上到處散落的衣物提醒著自己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繼續好奇地伸長了脖子往裏看著,隻見小曼慵懶地躺在床上,酣睡正香。卻沒看見趙山河那個壞蛋。
剛準備轉身悄悄離開,背後忽然傳來一股大力,兩隻鐵臂從身後箍住了自己,啊字還沒來得及喊出來,小嘴便已經被人封上了。兩隻怪手不停地遊弋著,瞬間便迷失了。
直到自己已經喘不過來氣時,對方才放開自己,“怎麽還學會蹲牆角了?”典型的惡人先告狀。
小溪本來就快暈了,突然又被趙山河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直接蒙在了原地。趙山河不等她反應過來,又直接將她橫抱起來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小溪忽然慌亂起來了。這是要幹嘛?不會大白天的想要將自己就地正法吧?他不是才?
“我,我,我有點餓了”
“行,那我下麵條給你吃,管飽”
小溪經過初時的慌亂後,咬著嘴唇猶豫著問道,“你們昨天晚上,是不是…?”
趙山河壞壞地一笑,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後天是你生日,我可不想她們都來的時候,你走不了路,今天就輪到你了…”
小溪那麽聰明,怎麽會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呢?瞬間臉就紅透了,隻能像鴕鳥一樣,把頭埋在趙山河的脖子中間。
一直到中午小曼才醒來,一睜眼,就看見趙山河陪在身邊,想起昨天晚上的激情,看著趙山河凝視著自己的目光,紅著小臉艱難地坐起身來,“我餓了。”
趙山河一轉身,從旁邊拿來了熱牛奶,和一個自製的三明治,“給你已經準備好了。”
小曼甜甜地一笑。
“你今天回家嗎?”趙山河一邊撫摸著她的頭發,一邊柔聲地問著。
“回呀,再不回我媽我姐她們該著急了。”
“可是你現在這個樣子?“趙山河不無擔心地問道,“要不再休息一天?“
小曼嬌嗔地白了他一眼,“你心虛了?害怕我姐看出來什麽嘛?”
“沒有,怎麽可能?我是害怕你行動不方便,讓家裏人誤會!”
“嘻嘻,我看你就是心虛了。”小曼也調皮道。
調皮的結果就是飯沒吃完,人又上來了,“我還沒刷牙呢!”
“我不嫌…”
“討厭!~,你怎麽那麽厲害呀?”
“還湊合吧,馬馬虎虎。”
“你幹嘛?你還要來…?”
“誰讓你長的像蛋糕?”
“你才像蛋糕呢,不行不行,這會兒還疼著呢。”
倆人又膩味了半天,終於出門了。可是一看見小溪,小曼的臉又紅了。
一直到吃過晚飯,趙山河才把小曼送回了家。而小曼一家非要熱情地感謝一下趙山河,正是因為他的全力付出,才有了女兒今天如此驕人的成績。
家裏還有人呢,趙山河連忙推辭了,隻是希望大家保密,不要泄露自己的個人信息。他的話贏得了李爸李媽的高度讚揚,這樣不務虛名,急流勇退,低調不張揚的作法深得老人家的讚賞,而站在一旁作為知情者的小曼,聽到父母如此地讚美他之後,實在忍不住了,用小眼刀一個勁地飛他!
紅著老臉從李家出來,一路飛車回了蜂巢。小溪正在客廳裏津津有味地吃著零食,看著電視。忽然看見他回來了,嚇得大叫一聲,轉身就往樓上跑,可是又怎麽跑得過呢?一隻腳剛邁上台階就被人一手撈在懷裏,不由分說地吻了起來。
“小壞蛋,你還想往哪兒跑?”趙山河笑眯眯地看著眼前慌如小鹿般地小溪。
眼見躲不過了,小溪又開始耍起了小無賴,“我,我有東西落在客廳了。”
見趙山河不理她,隻是抱起她往樓上走,急忙又說道,“我想起來了,門沒鎖!”
還不理她,“老公,我,我又餓了。”
再想說話時,小嘴已經被熱吻封住了。
快喘不過來氣的時候,人已經滾到了床上,身上的衣物也不知何時不翼而飛了。
趙山河此時壞壞地笑著,“小壞蛋,你不是最近胖了嗎?老公好好替你檢查檢查。”
知道躲不過去了,小溪又乖巧地點點頭,羞澀地說道,“老公,那你輕一點兒…”
一句話又勾動了天雷地火
良久
雨疏風散,小溪也完成了蛻變,從一個可愛的小女生,變成了一個可愛的小女人。哪兒哪兒都好,就是起床更費勁了!
第二天一早,趙山河依舊精神奕奕,神采飛揚地給小溪端來了早餐。看著他白天晚上都不睡覺,小溪不禁暗暗稱奇,總想找機會搞明白這個困擾了自己很久的問題:為什麽自己老是這麽困,別人卻這麽精神?何況別人幹的還是體力活!
有了趙山河的滋潤,小溪仿佛忘卻了很多煩惱,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而趙山河也意外地發現,小曼和小溪兩個人雖然元陰已破,但體內陰柔之氣卻並沒有減少,反而像任老道所說的那樣竟然增加了些許。而且二人的處子之身,體內竟然都含有一絲先天純陽之氣,這讓趙山河很是費解!
要問他是怎麽判斷出氣息是不是先天之氣的,很簡單,所有外來的氣息進入丹田後,都會被自己體內的先天真氣無情“絞殺”,最後僅僅留下很少量的最菁純的部分,就連王晴的氣息也不例外;而她們二女的氣進入自己的丹田後卻是直接融合了,仿佛二者本就是一體!
另一方麵,按任老道所說,女子雖然體質屬陰,但體內生出些許少陽之氣是正常的;可奇怪的地方是,她們二女身上的先天純陽之氣又是從何而來的呢?如果任老道說的是真的,先天真氣萬中無一,那她倆這又屬於什麽情況呢?
趙山河總感覺有許多困惑自己的問題縈繞在四周,仿佛一層層的迷霧,而這些迷霧是想掩蓋什麽,還是在等待自己去發現什麽呢?
一直到了初五,王晴還沒有回來,趙山河早已經心煩意亂了,不管有什麽事情,至少應該打個電話吧,可是直到現在人也聯係不上,甚至連一個電話也沒有,那八成是遇見事兒了!
強壓下心頭的擔心,先陪小溪過了生日再說吧。
大家都到齊了以後,趙山河認真地問小曼,“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誰找的晴姐?為什麽到現在連個電話都沒有?”
小曼傻眼了,她也不知道呀,王晴隻給她說自己遇到了熟人,讓自己先回了。別的並沒有交代呀。
趙山河更加疑惑了,王晴雖然是個沒有太多社會閱曆的小女人,但是趙山河把自己能想到的一切都給她交代過了,而且她向來也很聽自己話,不可能故意不給自己打電話,除非是發生了意外情況。而這個意外情況,王晴認為自己能夠獨立處理,不想讓自己過多參與或跟著擔心。
“是不是出什麽事了?”倩倩在一旁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但我感覺應該是出事兒了,而且她不想讓我知道,因為她知道我一定會介入,但同時她又不想讓我太為難,那會是什麽事呢?”趙山河說著自己的判斷。
王晴一直沒出過遠門,工作中也一直是謹小慎微,從來不和別人結怨,不可能有仇家,除了
想到這裏,趙山河拿起手中的電話給黃總撥了過去,“黃叔,過年好呀!”電話一接通,趙山河就先拜起年來。倆人寒暄了一會兒,他忽然問道,“黃叔,您今年在哪裏過的年呀?”
“在家呀,今年哪兒都沒去,我還說過兩天回去看看你呢,我可是因為你升了一級呀,老哥得當麵感謝感謝你才行呀!”老黃在電話那頭咧著嘴感謝道。
“哦?那您知不知道你那個侄子現在幹嘛呢?”
一提起他那個侄子,黃有德就頭疼,差點把自己老命要了!“提他幹嘛?我以後再也不會管那個混蛋了。要不是因為他,我也不會和我大哥過年連麵都不見,哼!”一說起來黃總就一肚子氣。
“黃叔叔,”趙山河稱呼都變了,“無論如何,請您幫我一個忙,和你大哥他們聯係一下,我現在就想知道你那個侄子現在在哪兒?“
“怎麽了?“黃總一聽趙山河話味兒不對,“是不是有什麽事情了?
“沒什麽大事,您先別問了,幫我先打電話確定一下,我回頭和您解釋。“趙山河隻是淡淡地說道。
“好的,你等我電話。”
掛了電話,趙山河並沒有覺得輕鬆,奈何眾人都在,還要給小溪過生日,便硬是擠了一點笑容出來。大家看到他這樣,都知道他心不在焉。他對王晴如此關心,眾人並沒有吃醋,反而覺得很欣慰,因為他同樣也會這樣牽掛自己!
“都怪我不好,我當時要是堅持拉著她一起走就好了。”小曼自責道。
“別傻了,根本不關你的事。”趙山河一邊撫摸著她的秀發,一邊和聲地安慰著。
正說著電話響了,“喂小趙呀,我大哥說他們和那個臭小子在一起呢,過年也一直在家裏”,黃總一有消息第一時間就回電話過來,“現在能告訴我什麽事了嗎?”
趙山河也不好掖著藏著了,便把王晴失蹤的事情說了出來,“黃叔,她是個可憐人,從小父母離異,母親早逝,戀人又拋棄了她,好不容易過了沒兩天的太平日子,我是真的不能看著她再出事兒了,剛才一著急,想到去年那一茬子事上去了,所以請您見諒,大過年的多有打擾了,您回來我請您喝酒。“
掛了電話,發現大家都在望著自己,氣氛一時有些凝固,趙山河便笑了笑,主動給大家講起了笑話。剛講了沒幾句電話又響了,還是黃總,“你說的王晴,是在哪裏過的年?”
“北京。“
“啊?你怎麽不早說?“黃總在電話裏喊道,“我大哥家就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