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在想些什麽呀！”
    華靈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你不是說別聲張麽，我換上便裝，咱們去停屍房，不能讓方媛就這麽死了，你快點幫我救人去。
    陸陽哈哈一笑：
    “行呀小咪子，領悟能力不錯。”
    伸手拉過來。
    此時華靈歆脫了白大褂，還沒穿衣服，身上就那麽一點點布料。
    抱過來熱乎乎很舒服，可比抱著涼冰冰的蔡琳爽多了。
    先親幾口再說。
    華靈歆見他胸有成竹，也就不急了。
    伸手保住陸陽的脖子：
    “陽哥，你為什麽不當時救人，這麽神秘幹嘛？”
    陸陽一邊盤她一邊說：“因為我懷疑這次事故是人為的，又有人要栽贓陷害你，要搞垮華氏仁術醫院！”
    華靈歆一聽不由心就提起來了。
    這段時間華氏仁術醫院沒少遇到困難。
    每一次都讓華靈歆頭疼不已，要不是有陸陽在，自己都得崩潰了。
    不由發愁道：“這是誰有要搞我呀！”
    陸陽笑著拍她的小蠻腰：“放心小咪子，除了我，誰也搞不了你的！”
    “哎呀，陽哥你壞死了。這時候還鬧。咱們還是快點去看看方若薇吧。”
    如果不是那邊躺著個急需救治的死人，這倆人還得再曖昧一會兒。
    就在陸陽要往出走的時候，手機“當啷”一聲，來了一條消息。
    是彭川發過來的微信。
    “陽哥，那個醫生在門外偷聽呢！”
    他這麽一提醒，陸陽打開神識就往門外看。
    感知到的情景和親眼看見幾乎無二。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側頭貼在門上，正在偷聽。
    陸陽趕緊把衣服遞給華靈歆。
    讓她穿好，然後突然打開門。
    問一句：“能聽清麽？進來吧？”
    那個醫生嚇得差點坐地上。
    臉都白了。
    趕緊解釋：“不是，我沒有……那什麽，我是路過而已。”
    說完就要走。
    被陸陽一把擒住衣領就要拉他進來。
    這個醫生就是在樓下被彭川認出來的那個王金東。
    一看陸陽抓他，他也急了。
    一個金蟬脫殼，把大褂甩下來，撒腿就要跑。
    但是角落中跳出一個大漢。
    這是監視他好半天的彭川。
    一個大嘴巴子，就把他給抽回來了。
    被陸陽扯著頭發拉進了辦公室。
    彭川也跟進來，然後轉身關門。
    陸陽沒讓彭川當場抓他，就是想要看看他接下來有什麽舉動。
    王金東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
    卻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彭川的眼睛裏呢。
    見他來偷聽陸陽說話，就發微信通知了陸陽。
    被抓緊辦公室，王金東還在不停的狡辯呢：
    “幹嘛呀？陸先生你這是幹嘛？華院長，快讓他住手！”
    華靈歆不知情，趕緊過來阻止陸陽。
    這醫生是醫院的一個外科大夫，和華靈歆還挺熟悉。
    陸陽把王金東直接丟給彭川：
    “你來問他吧，我還有事兒要忙，10分鍾讓他把所有事兒都交代了。”
    彭川不由呲牙一笑：“用不上那麽久！”
    一邊說，過來就把王金東大褂扒下來，撕成布條就把他綁起來了。
    王金東還要吵，一團子破布又把他嘴塞住了。
    華靈歆要問為什麽，已經被陸陽拉著出來了：
    “我們得去救人，晚了就來不及了。”
    華靈歆不放心：“那彭川在幹嘛？”
    “放心，刑訊逼供他非常專業！”
    拉著華靈歆就走，直奔電梯。
    到停屍房去了。
    他倆一出去，彭川就好像打了興奮劑一樣。
    “哢嚓”把自己的背心直接撕開了。
    露出來一抹護心毛。
    兩根胳膊好像小檁木一樣的粗。
    晃著膀子過來，指著王金東：
    “你給我說，替誰辦事兒呢？”
    王金東嚇得瞪大眼珠子，一個勁兒的晃腦袋也 說不出話來。
    嘴裏被彭川堵得嚴嚴實實的。
    “不說是不是？”
    彭川扯過來王金東的手，“咯嘣”就掰斷了一根手指。
    疼得王金東腦瓜子一個勁兒的撞牆。
    “還不說是不是？”
    彭川又捏住另一根手指。
    王金東心裏這個罵呀：
    你個大傻叉子，你堵著老子的嘴我怎麽說呀！
    其實彭川不傻，他這也是一種審訊技巧。
    你要是直接問，他說不定和你東扯西拉的繞道你。
    就這麽裝傻充愣，讓他首先就產生恐懼，怕你一急了把他弄死。
    先嚇唬夠了再問。
    “咯嘣”
    又折斷一根手指。
    這可不是像陸陽打小混混時候常用的分筋錯骨手，把關節給拆卸下來。
    這是實打實的掰斷。
    王金東是骨科醫生，焉能不知道這種傷害性的可怕。
    要是不及時接骨，恐怕這輩子拿不了手術刀了。
    這時候更可怕的事兒發生了。
    彭川把王金東的大腿拉起來了：
    “媽蛋的，你嘴硬是不是？不說，老子把你腿也掰斷了！”
    嚇得王金東汗都出來了。
    趕緊拚命的搖晃腦袋，在牆上把嘴裏的布弄鬆了：
    “我說，我說還不行麽！”
    彭川罵道：“你說這麽早幹嘛呀，還不到兩分鍾呢，我還沒玩夠呢！”
    王金東都哭了：“大哥，別玩了，我受不了呀！”
    “那你說吧！”
    王金東知道自己說出來的後果好不了，趕緊找借口：
    “我要見華靈歆小姐，我和她說。”
    彭川又把破布撿起來了：
    “那你就別說了。”
    說著就要再次堵住王金東的嘴。
    “別別別，我和你說。”
    王金東嚇壞了。
    這要是堵住說不定又得被他弄斷多少根骨頭。
    這家夥是個瘋子。
    趕緊老實交代。
    他一個普通的醫生，哪裏是受過特訓的彭川的對手。
    ……
    陸陽帶著華靈歆到了醫院的停屍間。
    外間有兩大排的停屍櫃子。
    屋裏邊冷氣機“嗡嗡”的響，色調陰暗，看著就瘮得慌。
    在裏邊有個小單間。
    方若薇的屍體在單間的一張停屍床上放著呢。
    這屋裏沒有開冷氣。
    是為看屍人預備的小宿舍。
    華靈歆還是第一次來這地方。
    陸陽掀開蒙著方若薇的白布單子。
    對華靈歆吩咐說：
    “把她身上的衣服脫光！”
    “你要幹嘛？”
    “我要抱著她睡覺！”
    “哼，胡說。”
    陸陽一瞪眼：“知道不是那麽回事兒還不脫，一個大醫生還這麽看不開，我要給她用遊龍行氣針，還能幹嘛？再晚了神仙救不活了！”
    華靈歆這才反應過來。
    對呀，上次陸陽給媽媽治病的時候，她都是親手幫丁玫脫衣服的。
    雖然不想讓陸陽看別的女孩子身子，這時候也沒有辦法。
    過去把方若薇的衣服都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