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又發什麽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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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趁熱乎的把謝依依畫好的符咒送到張勞手裏。
    張勞接過的時候還是一臉懵。
    剛才他就受到了白雪發來的消息說謝小姐給她做了禮物,他還期待了好久呢,結果就這一破紙?
    雖然心裏對謝依依的印象差了幾分但麵上還是不動如山。
    “辛苦。”
    “張爺爺,你也不用端著了,我還不清楚你。你是瞧不起吧。”白雪說的篤定,看張勞那張不懂如色的臉瞬間就明白了。
    張勞呆滯了一下隨後很快反應過來,瞪了一眼白雪剛要開口。
    “這是符咒,依依聽說你最近睡眠不好才打起精神畫的。”白雪悶悶不樂的給謝依依討回公道。
    張勞一愣,‘符咒?
    自家先生喜歡這個?
    “謝小姐是……”
    “她沒有師傅,自學成才!”白雪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自豪。
    張勞:……
    很不靠譜!
    但又無法說!結果又看見了白雪臉上的紅腫。
    剛才是在陽光陰暗處這下太陽出來了,剛好照著她那半紅腫的臉頰。
    “呀!這是怎麽了?”
    該不會是謝依依打的吧?
    都能拿這種東西出來糊弄人,打人似乎也能……
    “不是!”白雪急忙打算張勞胡思亂想。
    接著又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的再次講了一遍最後順帶警告了一下。
    張勞老實了但還是不服氣。
    覺得白雪肯定是被謝依依收買了,雖然她有點良心但坑蒙拐騙的事情也不太好。
    白雪呆住,隨後開口。
    “你要是不相信今晚試一試不就知道了!”說完轉身就走了。
    張勞看著車子離開視線也收回目光進了屋內。
    最近他總是在做夢,夢裏看見了家主。
    家主很不高興,指著他嘴裏嘟嘟囔囔的說著,雖然他不知道什麽話但肯定不是好話。
    一晚上魔音繞耳一樣的繞在耳邊一晚上睡不好。
    精神跟著也不好,他上過幾次香。
    自己也不小了,多大年紀了,夢裏不好折騰。
    但還是不行。
    晚上睡覺的時候,張勞看著手中的符咒想想最終還是把它放在了枕邊。
    結果當晚一晚上都沒有噪音,難久的睡了一次安穩覺。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興奮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王沁,結果剛見麵就見對方一臉的不好。
    “怎麽了?”他問道。
    王沁搖搖頭,隻是說昨晚做噩夢了,有點沒睡好。
    張勞也沒有懷疑什麽,隻是叮囑她好好休息就走了。
    結果一連幾天的看見王沁都是那個樣子。
    拿症狀簡直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
    終於按耐不住他還是開口問了。
    不問不知,一問一模一樣!
    “我都去上香了,老大年紀禁不住折騰啊!家主說什麽我都聽不清楚!一晚上跟個蚊子一樣在我耳邊嗡嗡,煩死了!”
    張勞笑笑,想想還是把謝依依的事情說了。
    “你該不會被騙了吧?”王沁覺得有點假。
    張勞也不說,隻是喊她今晚試一試。
    將符咒給了她之後晚上沒有家主,也許他還不知道吧。
    第二天還沒有開門,門外就傳來了喜訊!
    張勞笑笑發消息告訴白雪能不能再讓謝小姐再做一個。
    至此,兩人徹底被謝依依納入麾下!
    而顧博海發現屢次都無法進入夢境後,老大的年紀了現在竟然也耍起了脾氣。
    啪!
    排位直直的倒下去!
    把守夜的人給嚇了一跳。
    顧家老宅主脈排位每晚都有人守著,再加上現在是特殊時期,這可把守夜的人嚇得不輕!
    小心翼翼的上前將排位扶起,結果,啪!
    再次倒下!
    守夜人嚇得連忙燒了幾柱香再扶起,結果才到半道。
    像是有雙無行的手一樣啪的拍他再次倒下!
    守夜人瞪大雙眼,腳步後退,渾身顫抖,眼睛瞪得大大的!
    “啊!”發出一聲慘叫跑了出去!
    背後,煙霧繞繞中,顧博海坐在凳子上看著守夜人跑去的背影得意的吸了一口香。
    你不來找我,我就沒有辦法了嗎!
    哼!
    這件事情很快就在早上傳開來。
    白雅穿著一身白衣,在靜謐的院子裏顯得更加優雅,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楞了一下隨後很快反應過來。
    “牌位倒了?”
    她說著看著眼前昨晚的守夜人。
    守夜人哆哆嗦嗦的站不直隻是一味的點頭,嚇得不輕。
    白雅皺眉覺得有哪裏不對勁,想了想去了祠堂。
    推開祠堂門後一眼就看見了守靈的顧裴司。
    顧家祠堂分為兩個屋子,內屋是供奉牌位的地方,外屋則是祭拜的屋子。
    顧裴司和一眾人守靈,但他既沒有跪著也沒有站著,而是坐著。
    一個矮腳的凳子,他就坐在那裏。
    高大的身影穿著簡單,雖然坐在矮腳凳上卻絲毫沒有損傷他周身的矜貴。
    反而更是增添了幾分淒美。
    見她進來後,有幾位旁止立馬起來問好,她點頭隨後走到顧裴司麵前。
    他旁邊坐了一個小孩,小孩不大但卻跪的筆直。
    這是顧裴司的侄子,顧博海妹妹留下的唯一孩子。
    也是主脈唯一的獨立的孩子!
    因為他們那個家庭隻有他!
    "毅兒,跪了一天了要不……“
    ”不用,我可以。“清脆的帶著明顯少年音打斷了她未說完的話。
    白雅臉色有些不好看,她握緊了手壓住心底的厭惡。
    這個孩子明明以前和白雅關係最好,但……
    ”裴司,你給家主的牌位用的是什麽材質,你有沒有聽見昨晚……“
    ”它又倒了?“顧裴司淡淡開口,緩緩睜開眼睛。
    白雅聽見了,又?
    ”什麽叫又?“她質問道。
    ”你是不是沒有把家主的牌位做好!“
    ”要是我沒有做好的話,第一個肯定是你的願意,畢竟玉是你房裏拿的。“
    白雅瞬間啞火。
    顧裴司垂下眼,嘴勾了勾。
    活著的時候倒還沒有這麽大的脾氣呢?
    他緩緩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
    “走吧,去看看。”
    去看看他又在發什麽脾氣?
    主脈牌位的屋子當然隻有他們能去,但衣角卻被一隻手抓住。
    顧毅抬頭看顧裴司,”表哥,我也要去。“
    顧毅眼神堅定,抓著顧裴司的小手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