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羞憤的楊明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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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明豔仿佛沒聽清張冬說什麽似的,忍不住失聲問道:“你,你剛才說什麽?”
    張冬心一橫,幹脆把剛才想說的話統統說了出來。
    “說什麽?我說女人你頭發長見識短啊!”張冬冷聲道。
    “風濕藥酒是藥酒,狀陽酒就不是藥酒了?我還就告訴你,對於男人來說,狀陽酒比風濕藥酒的作用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聽到這話,楊明豔俏臉含霜,怒視著張冬。
    “混蛋,你們背著我做那種東西,還敢說我頭發長見識短?要是傳出去,讓人知道我楊明豔投資生產那種東西,得多丟人你知道嗎?”
    張冬冷哼一聲,反駁道:“丟人?有什麽可丟人的!醫者爹媽心!我生產的狀陽酒,就是給那方麵不行的男人治病的!”
    “說起來,我還想問問楊總你!如果男人那方麵不行,生不了孩子,那人類還怎麽傳宗接代?”
    “你開飯店是為了讓人們能吃到可口的飯菜,我生產狀陽酒,是為了讓人類延續後代,從本質上來講,這都是一樣的!”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還別說,被張冬這一通亂懟,倒是把楊明豔懟得啞口無言。
    見楊明豔被懟得不吭聲,張冬幹脆又加了一把力。
    “楊總,對於夫妻來說,那種事不光是傳宗接代,還關係著女人一輩子的幸福。換成是你,你是願意嫁給一個那方麵不行的老公,還是要嫁給一個床上猛男?”
    門外,剛剛還在暗暗為張冬豎起大拇指的馬副總,聽到這話差點沒跳起來。
    對楊明豔說這種話,難道張冬不怕高冷女總裁突然暴起嗎?
    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辦公室裏卻久久沒有傳出聲音。
    半分鍾後,楊明豔充滿羞憤的尖叫聲突然響起。
    “張冬!你給我走!酒坊要是一年內回不了本,我絕饒不了你!”
    隨後,張冬就一臉狼狽的被趕了出來。
    看到躲在門口偷聽的馬副總時,張冬忍不住幹笑了兩聲。
    “馬老哥,事情好像解決了。”
    馬副總則是滿臉的崇拜,仿佛小迷弟看到了大明星。
    “張老弟,你牛啊!當著楊總說那些話,楊總不僅沒有發飆,反而答應讓酒坊繼續運營!真是前所未有!前所未有啊!”
    楊明豔以往對犯錯的下屬是非常嚴厲的,隻要犯了原則性錯誤,哪怕錯誤不大,也會狠狠地教訓對方一頓。
    可張冬呢?
    人家不僅犯了錯不承認,反而倒打一耙,當場懟了楊明豔一頓。
    甚至於,張冬還敢拿楊明豔未來的老公開玩笑。
    旁人敢這麽做,恐怕早就被楊明豔給滅了,哪能像張冬這樣沒事人一樣走出來。
    馬副總現在已經深信不疑了,張冬和楊明豔之間絕對有貓膩,甚至是間情!
    看來無論是多麽暴躁多麽高冷的女烈馬,隻要能在床上把她降服,女烈馬也能變成溫順的小母馬。
    對於馬副總的崇拜,張冬隻能幹笑以對。
    實際上,他剛才也是捏著一把汗,畢竟誰也不知道楊明豔會不會當場發飆。
    辦公室裏,把張冬趕走後,楊明豔趴在辦公桌上,好一會才抬起了頭。
    她的俏臉不知何時變得通紅一片,耳朵都紅撲撲的,襯得臉蛋更加粉嫩動人。
    “壞蛋,居然跟人家說那種事!真是壞死了!”楊明豔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著。
    話說完,她臉上的嬌羞更濃,不知為何,忽然想起當初在張冬床上看到的一件東西。
    那是一條穿過的男人內庫,和普通內庫不同的是,那內庫前部顯得特別寬鬆,似乎是被某些東西撐大了。
    顯然,內庫的主人資本應該非常雄厚,不然也不至於把內庫前麵部分撐得那麽大!
    至於內庫的主人是誰,那就更不用說了,肯定是張冬無疑!
    回想起張冬剛才的話,楊明豔隻覺得小心髒都在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
    難道他是在暗示什麽嗎?
    張冬資本雄厚,又釀造出效果出眾的狀陽酒,那方麵肯定是猛男中的猛男。
    難道說,張冬真正的意圖,是在自我推銷?
    如果將來自己真的答應和他在一起,能受得了他這樣的超級猛男嗎?
    楊明豔忍不住摸了摸火燙的臉蛋,自己怎麽能想那麽羞人的事情呢?
    可她越是克製自己不去想,就越是不由自主地幻想和張冬在一起的場景。
    直到最後,他羞得受不了,隻能再次趴到辦公桌上裝睡。
    而張冬雖然被楊明豔趕出辦公室,但這次的危機也算解除了。
    他跟馬副總去小辦公室坐了會,兩人審核了下標簽樣品,最終正式拍板!
    其實標簽什麽的都是其次,張冬對狀陽酒有絕對的信心,隻要消費者嚐試過狀陽酒的效果,接下來的銷量根本不用愁!
    至此,前期的準備工作已經差不多結束。
    馬副總繼續負責宣傳推廣,等過兩天負責釀酒技術的主管到了,張冬就要準備正式釀造第一批西山神酒!
    臨走時,馬副總還邀請張冬明天跟他一塊去見兩個老朋友,順便宣傳下西山神酒,不過被張冬婉拒了。
    因為他明天有更重要的事,爹媽忌日!
    沒錯,明天就是張冬和張招娣爹媽的忌日!
    爹媽辛辛苦苦一輩子,一天好日子都沒過上不說,還落了一身病,以至於早早撒手人寰。
    而為了給爹媽辦葬禮,姐弟倆花光了家裏大半的積蓄,所以日子過得才那麽苦。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張冬和姐姐就帶著黃紙寶鈔和蠟燭去後山拜祭爹媽。
    天陰沉沉的,似乎隨時都可能下雨。
    路上時候,張冬還吐槽了天氣預報,明明說今天是大晴天,結果連個太陽都見不到。
    姐姐張招娣卻反常的沉默了一路。
    張冬隻當姐姐思念爹媽,也沒怎麽當回事。
    等兩人到墳前拜祭過後,張招娣眼角含淚訴說著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爹,娘,冬子現在有出息了!不光能賺錢,還學了一手好醫術!咱家正在蓋二層小洋樓,冬子還當上了西山酒坊的大股東……”
    說到最後,張招娣忽然覺得心頭有點發堵。
    當初爹爹留下來的那封信,在大雨壓塌房子的那天毀掉了。
    每每想起信裏寫的內容,張招娣就想把真相告訴張冬。
    可多少次,話到嘴邊,最後還是沒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