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來曆成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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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凜夜仿佛被這番話給激的周身仿佛燃燒出了火焰。
    他狐狸眼上挑,勾人的眼中帶了薄怒的紅。
    “溫南溪,你胡說什麽,我怎麽可能傷害到妻主!”
    花凜夜說著話的時候,手中釋放出了很多火焰,在空中懸浮著,隨時準備跟溫南溪戰鬥。
    隻是他想著,待會動靜別太大,可不能吵醒妻主。
    她今天累著了,可一定要好好休息。
    雖說他設置了屏障結界,但要是動靜太大,還真有點擔心。
    溫南溪直接在蘇沐瑤的房間周圍又用異能布置了一層結界,確保她可以睡的安穩。
    “那你剛剛要趁著她睡著做什麽?”
    花凜夜臉一紅,不由解釋道:“我隻是想抱住她,沒想做什麽。”
    他當時雖然對妻主有著不受控製的渴求,但他真的沒想著趁妻主睡著做什麽。
    就是抱一抱蹭一蹭,難不成還不行?
    花凜夜反應過來道:“不對,溫南溪,你不對勁。”
    “以前我們對妻主做什麽事,你都沒這麽大反應。”
    “怎麽如今我靠近妻主,你倒是不樂意了?”
    “你不也厭惡妻主?”
    溫南溪斂了斂神色,“如今的她不一樣!”
    花凜夜神色一動道:“你也知道她跟以前不一樣了。”
    溫南溪仔細看著花凜夜的神色,“你身上火毒的氣息弱了很多,所以妻主為你梳理狂躁的精神識海了?”
    花凜夜知道溫南溪聰明。
    溫南溪的來曆成謎,他的能耐能力,就連他們都拿不準。
    以前他懶得管很多事,所以不顯山不露水。
    如今倒是露出鋒芒來了。
    花凜夜點頭道:“不錯,妻主她能為我壓下火毒,還能為我解除一部分火毒。”
    “我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所以,她那麽好,我怎麽可能傷她一絲一毫。”
    “溫南溪,如今的妻主,不是你一個人的妻主。”
    “我也會好好護著她。”
    而且蘇沐瑤為她梳理精神力的時候,他見過她在精神識海的樣子,便可以肯定,她不是之前的她。
    隻是這種事,他自然不會往外說。
    溫南溪聽著花凜夜這番話,這才收了異能。
    兩個人沒有打起來。
    花凜夜看著溫南溪,用審視的神色看著他道:“溫南溪,你是不是還知道些什麽?”
    花凜夜記得溫南溪是蘇沐瑤的父親當年帶回獸皇城。
    讓他成為了蘇沐瑤的獸夫。
    蘇沐瑤的父親蘇家主當初交代了他什麽事,也沒人知道。
    他從哪裏來也沒人知道。
    溫南溪沒有回答花凜夜的話,隻是凝神道:“梅卿塵和沈辭安一直沒有回來。”
    “他們身上有克製獸夫契約的秘法,還有獸皇城的人,他們可能會對妻主做什麽。”
    “我們要做足準備。”
    聽到這番話,花凜夜狐狸眼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他開口道:“今日有三個殺手來山林裏試圖刺殺妻主。”
    “那些人是江墨川的屬下。”
    溫南溪聽到這番話,溫雅的目光一寒,一瞬間便帶上了凜冽殺意。
    “江墨川!”
    花凜夜嘴角一勾,冷厲道:“江墨川可是江氏家族的繼承人,也是獸皇城最為出名的一個人物。”
    “當年妻主為他做了很多瘋狂的事情。”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沒想到他倒是會派殺手來殺妻主,好狠的心腸。”
    說著,花凜夜突然間一笑道:“這樣也好,以後妻主跟他可沒任何關係。”
    她突然間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前天他進房間讓妻主寫休書的時候,妻主答應了。
    他當時還提起說妻主在獸皇城的心上人。
    但妻主神色淡漠,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如此便好。
    溫南溪清雅道:“流放路上,有的殺手也是他的人,沒什麽奇怪的。”
    “他在獸皇城,無法到達這邊。”
    “那些殺手也好對付。”
    花凜夜聽著溫南溪未盡的話道:“你擔心的是梅卿塵和沈辭安?”
    這兩人如今還是妻主名義上的獸夫。
    這兩個人跟隨著一起來了部落,如今雖然不見蹤影,但肯定也是在這周圍。
    所以這兩個人若是動了殺意,可不好辦。
    “不錯!”
    花凜夜道:“那就防範著,也讓妻主防範著。”
    頓了一下,花凜夜又自嘲一笑道:“那是妻主的獸夫,接近妻主是正常的事情,讓妻主防範可真沒任何說服力。”
    他現在倒是巴不得妻主身邊的獸夫越少越好。
    這該死的占有欲不受控製。
    蕭寂寒在屋內打坐修煉提升異能。
    本可以封閉無感,但卻不由自主聽著外麵的動靜。
    聽完後,他歎了口氣。
    這注意力可真無法集中。
    他腦海裏也冒出了蘇沐瑤的身影。
    還記得她晚上說過一句話。
    她說:“你們對我好,我作為妻主也想對你們好。”
    “照顧都是相互的,沒有什麽應該不應該。”
    他從未聽說過這樣的話。
    他們一直以來根深蒂固的思想,就是獸夫該照顧好妻主。
    至於作為妻主的雌獸隻需要享受生活便好。
    甚至都有一種說法,叫雌獸遠庖廚。
    沒有哪個雌獸願意為獸夫進廚房,就算是有人願意,也怕被人笑話。
    可她卻願意進廚房做飯。
    這兩天吃到的美食,是他們從未吃過的美食。
    她在灶屋做飯的樣子,跟她以前惡劣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她新想的招數。
    蕭寂寒閉了閉眼睛歎了口氣。
    他感覺自從吃了美食後,心有些亂,無法靜心修煉。
    ……
    蘇沐瑤自然不知道這些。
    這一覺她睡的很好。
    第二天一早起來就是蕭寂寒在門口等著照顧她洗漱。
    蘇沐瑤有些無奈,隻能將溫南溪和花凜夜一起叫過來道:“以後我自己可以倒水洗漱。”
    “你們不必如此照顧我。”
    蕭寂寒如詩畫般絕美的臉色微微一白,他習慣性的低頭道:“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妻主,是我的錯,請妻主責罰!”
    按照慣例,蘇沐瑤若是不滿,便會折騰他們所有人。
    蘇沐瑤看著他身影芝蘭玉樹,氣質清冽如雪,本該清貴絕塵,不染世俗塵埃。
    如今卻被虐的沒脾氣,內心都有些感歎。
    她覺得誤會大了,趕忙解釋道:“不是的,你不用這樣。”
    “也不用道歉,我也不會責罰。”
    多麽如畫出塵的人啊,被前身給虐待成這樣,還要道歉。
    太暴殄天物了。
    她放輕聲音繼續道:“其實是我不習慣。”
    “你們該忙什麽忙什麽就好。”
    不必圍著她轉啊!
    洗個臉刷個牙都要被盯著,多不自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