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知不知道他們是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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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黑下來之前,溫晚聽到林序在她耳邊呢喃:“解藥效的辦法,有很多種。放心,我不會讓你死。”
    房間裏的旖旎之音,直到天將明,才漸漸沒了聲音。
    林序轉身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清洗著自己的雙手。
    房間裏,溫晚聽著耳邊傳來的嘩嘩水聲,眼淚控製不住的落下來,她自食惡果,騙林序幫她解藥效。
    難道真的是她魅力不夠嗎?
    林序寧願一遍遍的吻她的耳垂,脖子,都不願意和她更進一步。
    她都說自己不做那種事會死,可林序做的最露骨的事,就是手指在她的小腹上摩挲打轉。
    他將她一次次拋入雲端,進入旖旎之境,一遍遍的體驗著歡愉,卻始終堅守著底線,不曾將她的衣衫褪去一件。
    即便如此,溫晚也依舊覺得很幸福。
    她的眼睛雖然被蒙住了,耳朵卻還能聽見,林序紊亂粗重的呼吸,急促狂跳的心髒,她都能感受到。
    溫晚聽到腳步聲靠近,蒙在眼前的布料被拿走,林序坐在身邊,動作輕柔的去解捆綁著她雙手雙腳的帶子。
    沒了束縛,溫晚撲進林序的懷中,將頭埋在林序的頸間。
    “阿序。”
    雖然沒有生米煮成熟飯,但半生不熟的也行,先扒拉到自己的碗裏,慢慢就熟了。
    “溫晚,你聽我說。”林序輕握著溫晚的肩膀,嚴肅地看著她:“昨晚的事情我們就當沒發生過,放心,我沒碰過你,不影響你找對象。”
    為了溫晚的清譽,他選擇了最費時間的方式。
    林序不曾看到溫晚任何一處不可看的地方,她還是清白的姑娘。
    溫晚笑著看著林序,“你在說什麽啊,我的心裏,早就把你當成我的男朋友了,怎麽還會找其他的人呢?”
    “昨晚的事情,我一點都不後悔,我是心甘情願的。”
    她笑著輕吻林序的臉頰,卻被林序偏頭躲過。
    他起身,嚴肅的看著溫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你怎麽能和我交往?”
    他的心中,一直把溫晚當成妹妹一般的人,昨晚要不是事出緊急,他怎麽可能有越矩之舉。
    溫晚笑容僵在臉上,“為什麽不能?你離婚了,我也沒有男朋友,我們交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更何況我喜歡你很久了,我們在一起,有什麽不可以呢?”
    為什麽他要說這種話?他會不和她在一起嗎,他的表情好嚴肅,嚴肅到她的心裏好沒底。
    “和這個沒關係,是……”
    “是什麽?”
    是他已經結過婚,配不上溫晚;是他時日無多,不能耽誤溫晚。
    是他從未想過,會和溫晚在一起。
    看著溫晚微紅的雙眼,怯弱的看著他,他拒絕的話到嘴邊又咽下,要委婉些,他不想看到溫晚掉眼淚。
    “溫晚,我是你的學長,是你的師兄,我隻把你當成我的小師妹,你明白嗎?”
    溫晚不可置信的搖頭:“我不明白,小師妹怎麽了,我爸爸又沒說我不可以和他的學生談戀愛。還是你討厭我,不想和我在一起。”
    林序怎麽會討厭溫晚呢,她是會永遠帶給他笑容的小師妹啊。
    溫晚站起來,直視著林序的雙眼,拉起他的手:“我爸爸不會不同意我們兩個在一起的,這你不用擔心。”
    “林序,我昨晚說喜歡你,是真的,不是酒後的糊塗話。”
    既然林序感受不到她的心意,她就再表白一次,把自己的心意明明白白的說給他聽。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林序措手不及,他從來都不知道溫晚對他居然有這種心思。
    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怎麽麵對溫晚的感情。
    “我剛離婚,我現在不想談感情的事情,我隻想好好的把rast項目做好,不讓老師失望。”
    他說的是實話,從決定離婚那一刻,林序的心就死了。
    生命的最後時光,他隻想把所有精力貢獻給熱愛的事業,從沒想過開啟另外一段感器。
    “你值得更好的人,他一定很愛你,一定和你很般配,但那人一定不是我。”
    所以,她是被拒絕了是嗎?
    為什麽他可以為梁茜奮不顧身, 卻連個機會都不給自己!
    眼淚不自覺的落下來,溫晚沒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生米煮成熟飯會失敗,她從沒想過失敗,覺得一定會成功。
    女追男,隔層紗!
    她以為她的主動獻身,會讓林序丟盔棄甲。
    怪不得他昨晚怎樣都不肯碰她,原來是根本不喜歡她。
    “我才不要喜歡其他人!”溫晚擦掉眼淚,“不能和你結婚,我一輩子也不要嫁給其他人。”
    溫晚轉身跑出了房間,林序收拾好後續去找溫晚上課的時候,卻被溫晚吼了出去。
    “我累了,我不要去上班,你別管我!”
    林序在門口勸了溫晚好一會兒,都得不到她的回應,眼瞧著就要遲到,林序隻好先走。反正每天他都要衝洗給溫晚講課,他不去也沒事,今晚再給她講就可以了。
    臨走之前她交代前台,如果溫晚離開酒店,就給他打電話。
    上完一天課回來,前台告訴他溫晚一整天都沒出門,隻是下午的時候打電話問前台,有沒有退燒藥。
    林序去敲溫晚的房門,“前台說你要了退燒藥,是感冒了嗎?”
    “和你沒關係。”
    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天的溫晚,越想越氣,現在的她很生林序的氣,她一點都不想聽林序說話。
    林序讓她開門,溫晚直接戴上耳機,不管林序說什麽,她都不說話。
    無奈之下,林序隻好讓前台拿來了房卡。
    溫晚看到林序,把自己蒙在被子裏,“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讓我看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
    林序強硬的把溫晚悶在身上的被子扯掉,摸了摸她的額頭:“你在發燒,我帶你去醫院。”
    “你是我什麽人,你憑什麽管我,我這麽大的人了,生病不知道自己吃藥嗎?”
    溫晚連珠炮似的罵了林序一番,林序知道她在生氣,也不會和她計較。
    他理解溫晚的情緒,被拒絕總需要一些時間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