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臨危不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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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趕忙捂住嘴,脖子上那近在咫尺的匕首隨時可能落下,由不得她不怕。
許久卑微詢問:“你……你要什麽我都給你,別傷害我!”
不得不說,柳氏臨危不亂的鎮定模樣,讓他這個見過無數女人的采花大盜也是有些意外。
以往見到的女子大多數見他這副模樣,一般都是哭哭啼啼的。
他收回匕首,淡淡地開口:“你對牧雲做了什麽?”
柳氏明顯一愣,想著此人想必是在詐她,不然不會問這種問題。
思及此,她立馬搖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牧雲是誰?”
“牧雲是我弟弟,你要是不說也無所謂,那就去死吧!”說著裝勢往她的腹部捅刀子。
柳氏慌亂之下喊道:“我說……我說,隻要你放過我。”
一番權衡利弊之後,她還是屈服了,與其現在被殺,倒不如放過牧雲。
況且如今的李府不再是兩年前,八境高手也不再少數,諒他牧雲也不敢硬來。
於是她咬咬牙,拿出那個母丹,遞過去道:“這是牧雲身上的子母丹解藥。”
姬坤拿過丹藥仔細打量一番,確定無誤後一掌拍在其脖子上,後者直接暈了過去。
看著床榻之上,風韻猶存的柳氏,姬坤咽了口水,一股邪火自心中升起。
當即褪去衣物,進行了單方麵的戰鬥。
做完一切身形如貓,悄悄離開了李府,沒有驚動任何人。
片刻柳氏睜開一隻眼,四周打量一番,見他已經走了才長長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臉上竟露出一絲,久旱逢甘霖的滿足神色。
自己真是想什麽來什麽,之前想著借種,這不就來了。
以他輕功如此厲害來看,定不是什麽泛泛之輩,生出的種想必也不會太差。
思及此,她竟有些後悔沒主動點,至少問個名字什麽的,哪怕日後有難處,在孩子的份上也能幫助一二。
想著想著她紅暈的臉頰上爬滿了困意,緩緩睡去。
客棧內,小嬰坐在一旁昏昏欲睡,嘴角掛著一滴晶瑩剔透的口水。
李慕伸手擦去,同時開口道:“小嬰我們該走了,他來了。”
後者這才迷迷糊糊地站起身,還不忘拿起一旁的古琴出門。
不久主仆二人再次出現,姬坤笑盈盈地說道:“這一單算是賺到了。”
“嘖嘖嘖,你爹眼光真好!你這二娘真是風韻猶存呢!不愧是大戶人家的。”
李慕沒有理會這賊人的胡言亂語,趕忙道:“少扯東扯西的,說正事!”
姬坤這才從袖子裏拿出一枚丹藥,喃喃道:“真是最毒婦人心啊,這是一個子母丹,還好她沒有毀,否則神仙難救。”
李慕沒有過多糾纏,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做完一切二人回到客棧。
李慕喃喃道:“小嬰,早點休息。”說著躺下就睡著了。
次日——李府!
“咚咚咚!!!”
門外傳來丫鬟急匆匆敲門聲以及呼喚:“夫人不好了,……夫人。”
柳氏整理衣物,有些不耐煩地開口訓斥:“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有什麽事?”
丫鬟見柳氏冷冽目光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開口。
“少……少爺他……他”
“說!”
丫鬟硬著頭皮道:“少爺他不知道發了什麽瘋,把自己的貼身丫鬟關在屋子裏打起來了。”
柳氏揉了揉眉心,“不就是打個丫鬟嗎?有什麽大驚小怪的,走過去看看。”
屋子內丫鬟光溜溜的被李斯不停的鞭打。
丫鬟原本以為自家少爺看上自己,要行男女之事。
再有些疑惑的目光下,隻見他拿起一條鞭子。
一鞭鞭打在其身上,同時癲狂的怒吼道:“叫啊!賤奴叫大聲點!”
“啪啪啪!!!”
整個院子充斥著鞭打音與丫鬟慘叫聲,以及李斯幾近瘋狂的大笑聲。
披頭散發的活生生像是一個從瘋人院跑出來的人。
此時此刻那貼身丫鬟身上滿是縱橫交錯的鞭痕,觸目驚心令人不忍直視。
饒是柳氏見到這一幕,也是嚇壞了,如果正常的打下人她不會當回事,但這已經屬於變態了。
在門口愣住片刻,才深吸一口氣,開口道:“斯兒你這是做什麽?”
李斯聽到娘親的話明顯一愣,而後露出一抹陰暗的笑。
“娘,你不覺得她這樣叫的很好聽嗎!”
柳氏腳下一軟差點倒地,一旁丫鬟見狀趕緊上手扶住她。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許久才緩緩開口喝斥一聲:“住手!你這是不怕丟人嗎?”
李斯見狀不敢置信的看著柳氏,娘竟然說他丟人?是因為自己已經不算男人了嗎?
明明自己隻是打一個微不足道的賤奴而已,她為什麽這樣?
“娘,你竟然說我丟人?”
柳氏冷聲道:“這一切都是李慕,你要是想成為個男人就該對付李慕,而不是在這裏找一個奴才出氣。”
李斯狐疑的問:“什麽?娘李慕那狗雜種還沒死嗎?”
柳氏緊蹙眉頭:“對,他不僅沒死,還拿了書院第一,你再不爭氣,怕是永遠都要被他壓在腳下了。”
聞言,李斯這才丟下鞭子,整理一下衣物,“娘我知道了,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我要讓他百倍千倍的還我今日之痛。”
說著快步離開李府。
柳氏見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唉聲歎氣道:“唉!看來我的決定是正確的。”
言罷吩咐丫鬟,打掃一下屋子而後離開了。
打掃屋子的丫鬟見那被打的血淋淋還無人管的丫鬟也是滿臉不忍。
“小芳你快去找大夫看看,這大冬天的別落下病根。”
小芳顫抖著身體起身,咬咬牙道:“不用!”
言罷跌跌撞撞的離開屋子,她哪有什麽銀兩看大夫。
若是府醫還在可以讓他幫忙,而今府醫被處死,自己又身無分文隻能忍著。
直到此刻她才想起以前,毆打小嬰的時候的場景,不曾想有一天受傷的會是自己。
隻是比起小嬰,她隻是一天而已,遠遠體會不到小嬰的痛。
她渾渾噩噩的回到屋中,卻因為身上全是傷,無法躺下休息,隻能幹坐在床上。
片刻王嬤嬤走進屋內,冷聲道:“趕緊去幹活,大白天的誰允許你在這裏坐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