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更高概念的存在?妖魔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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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是邪魔,怎麽你渾身聖光?正文卷第217章更高概念的存在?妖魔退走!要說專愚隻是看到他第一眼,看到他身上的術法,就要收他為弟子,不帶一點目的,楊桉是不信的。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以專愚很簡單就認出他掌握的手段,和對大德寺的了解程度。
    楊桉心裏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說來說去,難不成還是和大德寺有關?!
    明麵上是假意收他為弟子,實則帶回金縷閣嚴刑拷打?
    可這也沒必要啊,以專愚老人的實力,想要處置他簡直不要太簡單。
    難道是看穿了他不需要承受代價的底細?
    楊桉一下子意識到一個問題,他不需要承受代價,這件事也不知是否被專愚老人看穿。
    看來有必要做一個試探才行。
    兩人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十方城的中心,十方宮。
    專愚老人率先向著十方宮落下,楊桉緊隨其後落在了地上。
    隻是剛等他雙腳觸地,身上頓時飛出幾道金色的光,一下子從他的四肢及軀幹當中穿過,赫然出現一個個血淋淋的血洞。
    與此同時,楊桉的臉上出現了痛苦的神色,身體也在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
    金光就像是圍繞著他的身體飛來飛去的蟲子,不斷的洞穿他的身體,在血肉愈合的同時又出現新的血洞。
    好似血液都被染成了金色,痛苦循環往複一遍又一遍的開始輪回。
    化業金禪,以業焚身;日日夜夜受金禪穿身之苦,至身碎骨爛,業火焚身而亡。若血肉重生,則循環往複,無盡輪回。
    這是修行大光明佛金禪咒的所需要承受的代價。
    楊桉不需要承受代價,但是對於自身這些術法的代價了若指掌,可以偽裝。
    雖然這是在裝作正在承受代價,但身體上傳來的痛苦可是實打實的,楊桉也沒有對自身留手,這是為了更真實的試探專愚老人。
    察覺到楊桉此時的狀態,專愚老人並未說什麽,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顯然代價發作這種事無比尋常,對此不以為然。
    專愚老人的態度楊桉看在了眼裏,心中稍安。
    看樣子他真正的底細並未被專愚老人發覺,這麽說來的話,收他為徒定是為了大德寺!
    心中有了判斷,楊桉依舊堅持了少許時間,這才控製著金光緩緩消散,裝作十分虛弱的樣子在進行恢複,連喘息都變得十分粗重。
    而此時此刻,專愚老人還在等著他,顯然想要他一起跟著進入十方宮。
    等到楊桉“狀態恢複”,這才直起了身子,跟在專愚老人的身後,向著十方宮內走去。
    跨入十方宮的大門,大堂之中就迎來了兩人。
    兩人都是身穿銀藍色的衣服,從外表看上去年紀有四五十歲的樣子,尚在中年,正是此次金縷閣派來主持抵禦魔災的兩個長老。
    一人要稍微的高一點,雙眼中滿是血絲,神色間充滿疲憊。
    另一人則是略微有些佝僂,手中杵著一根黑色的棍子。
    兩人站在專愚老人的麵前,在專愚老人近三米的身高下,就像是大人麵前站著兩個小孩。
    “拜見專愚長老!”
    從地位上來說,兩人雖然也是金縷閣的長老,但是和專愚老人之間是有很大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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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是負責統籌各州之間的事宜,哪裏有事就去哪裏,相當於是被外派的人員,也被稱之為外務長老,等同於是各州主的上級。
    相較之下,專愚老人才是金縷閣的核心人物,在金縷閣之中的地位僅次於閣主,也被稱之為內務長老,算是他們這些外務長老上級的上級。
    所以兩人一看到專愚老人出現,態度都十分恭敬和拘謹,完全沒有了之前在堂內議事的那般氣勢。
    “區區魔災,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還得老夫親自跑一趟,你們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
    麵對兩人,專愚老人的態度並不好,當即就對兩人來了一番訓斥,緊接著背著手向著堂內走去。
    十方宮作為十方城中心要地,這裏的裝飾十分富麗堂皇。
    楊桉進入這裏,甚至有一種進入皇宮一般的錯覺。
    相比較之下,這裏看起來和外麵的世界好似形成了一種極度的割裂感。
    明明外麵在打生打死,已是滿目瘡痍,這裏卻是珠寶點綴,熠熠生輝,充滿了不真實,如同兩個世界。
    可一想想,在寶刹域中並無王朝,身為霸主之一的金縷閣,在其勢力之上可不就等同於是一言堂,與皇帝又有什麽區別。
    這是上位者才能享有的待遇,和其他底層的人又有什麽關係。
    他緊跟著專愚老人一起走入了堂內,與兩人擦肩而過,並不知曉這兩人是個什麽身份。
    兩個長老也都注意到了楊桉,同樣也沒明白專愚長老怎麽會帶了一個年輕人過來。
    他們身為金縷閣的外務長老,對於金縷閣的人都是熟識於心,但還真未見過楊桉。
    兩人對視一眼,專愚老人一來就訓斥了他們,都默契的沒有多問。
    專愚老人徑直走到了主位前,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楊桉則是乖乖的站在了專愚老人的身後,同時悄然的打量著專愚和那兩個人。
    這裏隻有這兩人,沒看到其他人,顯然都去協助抵禦妖魔去了。
    “若非老夫及時趕到,十方城怕是就要毀在你們的手裏,到時候仙源之地一旦被這些妖魔所掌控,就算最後能把天荊州拿回來,你們也擔待不起這個罪責。”
    專愚老人一手拿起側座上的茶杯,將裏麵的茶水隨意抖掉,緊接著拿著杯子伸入他胸口的血洞中,盛出了滿滿一杯鮮紅的血水,一飲而盡。
    他一邊說著,語氣十分冰冷,略微渾濁的目光緊緊的看向兩人。
    專愚老人在前,兩人也不敢放肆,自然也不敢入坐,隻能老老實實的站著聽之任之。
    “長老教訓得是,若非長老出手,恐怕我等也危矣!
    哪裏想得到,妖魔竟然會大肆進攻十方城,集體開拔而來。”
    他們先是附和了專愚老人,緊接著又說到了此行妖魔的蹊蹺。
    “如果仙源之地的入口是在其他地方的話,它們也沒必要與我等搶,可若是仙源之地的入口會出現在十方城中,這也能夠解釋得通為何妖魔要將整個十方城都包圍起來!”
    “它們或許已經發現了仙源之地入口的線索,定然就在十方城內!”
    兩人言之鑿鑿的說道。
    聽到他們反複提及仙源之地這幾個字,楊桉麵無表情,但是心中卻掀起了波瀾。
    是仚源之地?還是仙源之地?
    光從口音來看,無法判斷得出是哪一個。
    但是從他得到封印殘留物,根據信息框之中的內容顯示,隻要掌握地仚法碑就能得到仚源的控製權。
    兩者之間肯定存在一定的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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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桉很早就有一個疑問,為何在命鶴門中,修行者之所以修行為的不是成仙,而是成仚?
    地仚法碑,喚仚真臨咒,仚源……都是仚!
    而接觸到其他的修士,他們所為的是另一個仙!完全不同。
    從字形上來看,仙者,人與山平齊;而仚者,人之於山上!
    莫非仚是比仙擁有更高概念的存在?
    這個答案或許隻有等到地仚法碑完全複蘇,將其掌握之後才能有所解答。
    仚之一字,定然與地仚法碑有關,隻有命鶴門內修行了地仚法碑之上的功法才能接觸到,其他修士未必知曉。
    因此可以根據楊桉所了解到的情況來判斷,這些人應該說的是仙源之地!
    這就是魔災爆發的原因,同樣也是金縷閣的目的。
    這件事和他沒關係,因為是在魔災爆發之後,他才趕來天荊州的。
    那麽這仙源之地,又是什麽?和他所知道的仚源又有什麽不同?
    楊桉不動聲色,繼續聽下去,突然發現被專愚老人收為了弟子,也並不全然是一件壞事,至少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聽到這些隱秘。
    這可是他以前完全接觸不到的。
    “魔災之事,不過爾爾,就是知道伱們無法完全抵禦魔災,老夫才特此前來,果然如此。
    至於仙源之地,既然你們已經有了線索,待魔災退去,派人尋找便是。”
    專愚老人對此的態度並不以為然,魔災對於其他人來說是災難,難以抵禦,但對於他來說,也不過如此。
    身為金縷閣的內務長老,可不是像這些廢物一樣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長老,魔災會退嗎?”
    兩個外務長老都顯得有些擔心。
    “嗬嗬,如果不退的話,大不了老夫再來兩劍便是,何須擔憂。”
    專愚老人頓時發出一聲冷笑。
    也就在這個時候,十方宮外飛快的進來一道人影。
    “長老,妖魔退走了!”
    老人是此次金縷閣調來抵禦魔災的六個州主之一,一進來就立刻稟報道,一抬頭又看到了此時坐在主位之上的專愚老人,當即誠惶誠恐的跪拜在地。
    “拜見專愚長老!”
    聽到傳來的消息,坐在主位上的專愚老人不禁莞爾一笑,將杯子中的鮮血一口飲盡。
    “瞧,這不是乖乖退去了嗎?”
    他顯得胸有成竹。
    在場幾人都放開了自身的感知,果然發現十方城外,原本大量圍困的妖魔,此時都迅速的脫離了戰場,向外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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