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回:局勢再緊張,絲綢貿易又受阻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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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羽的帶領下,夥伴們也各自施展絕技,與敵人展開了殊死搏鬥。有的人擅長輕功,在敵陣中如鬼魅般遊走,出其不意地給予敵人致命一擊;有的人則力大無窮,手中的兵器揮舞起來虎虎生風,將敵人打得節節敗退。
不法之徒們見林羽等人來勢洶洶,心中不禁有些畏懼。他們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竟然會殺出這樣一群厲害的角色。但他們並不甘心就此放棄,仍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雙方激戰正酣,林羽發現了敵人的首領。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看起來格外猙獰。他騎著一匹黑色的駿馬,手中揮舞著一把大刀,正指揮著不法之徒們作戰。
林羽眼神一凜,腳下輕點,如同一縷青煙般,向著敵人首領飄了過去。敵人首領察覺到了林羽的意圖,他立刻揮舞著大刀,迎向了林羽。
兩人瞬間戰在了一起。刀光劍影閃爍,火星四濺。敵人首領的刀法剛猛有力,每一刀劈出,都帶著千鈞之力;而林羽的劍法則輕盈靈動,他巧妙地避開敵人首領的攻擊,尋找著他的破綻。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周圍的人都被他們的激烈戰鬥吸引住了,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注視著他們。一時間,戰場上的喊殺聲都減弱了許多,隻剩下兩人兵器相交的聲音。
經過一番激烈的較量,林羽終於找到了敵人首領的破綻。他身形一閃,避開了敵人首領的一記猛劈,然後手中寶劍如毒蛇出洞般,刺向了敵人首領的胸口。
敵人首領躲避不及,被林羽的寶劍刺中。他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林羽打敗了。隨後,他緩緩地從馬上栽倒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看到首領被林羽殺死,不法之徒們頓時軍心大亂。他們開始四處逃竄,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林羽等人乘勝追擊,將這些不法之徒打得落花流水。
這場戰鬥終於結束了。商隊的夥計們和護衛們都疲憊地癱倒在地上,他們的臉上既有劫後餘生的喜悅,又有對這場殘酷戰鬥的後怕。
林羽收劍入鞘,走到商隊護衛隊長麵前。護衛隊長掙紮著站起身來,感激地說道:“多謝林公子救命之恩,若不是林公子及時趕到,我們這支商隊今日可就全軍覆沒了。”
林羽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客氣,保護絲綢之路的商隊,本就是我們的責任。這次究竟是怎麽回事?這些不法之徒為何會突然襲擊你們?”
護衛隊長歎了口氣,無奈地說:“我們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他們事先埋伏在沙丘後麵,等我們進入射程後,就突然發動了襲擊。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搶奪我們的貨物。這些絲綢、瓷器都是我們東家費盡心血收購來的,準備運往西方販賣,如今遭遇了這場劫難,損失慘重啊。”
林羽皺著眉頭,心中暗自思索。他知道,這些不法之徒的背後,很可能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支持著。他們的目的不僅僅是搶奪商隊的貨物,更有可能是想要破壞絲綢之路的和平與穩定。
“你們可曾看清這些人的模樣?或者有沒有發現他們身上有什麽特殊的標記?” 林羽繼續問道。
護衛隊長搖了搖頭,說:“這些人都蒙著臉,看不清他們的模樣。不過,我注意到他們的衣服上都繡著一個黑色的蠍子圖案,看起來很是詭異。”
“黑色的蠍子圖案?” 林羽的心中一凜,他似乎在哪裏聽說過這個標誌,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看來,這件事情並不簡單。我們必須盡快查出這些人的來曆和背後的勢力,否則,絲綢之路的商隊將永無寧日。” 林羽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此時,夕陽的餘暉灑在大漠上,給這片土地染上了一層悲壯的色彩。林羽望著遠方,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這些破壞絲綢之路的不法之徒繩之以法,還絲綢之路一片安寧。
殘陽似血,映照著劫後餘生的商隊營地,一片死寂與淒涼。
林羽負手而立,望著那散落一地的貨物和斑駁的血跡,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冷峻與堅定。他深知,此次商隊遇襲絕非偶然,背後定隱藏著巨大的陰謀。
“兄弟們,我們必須盡快找出這些惡徒的來曆和目的,絕不能讓他們再逍遙法外!” 林羽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猶如洪鍾般在營地中回蕩。
眾人紛紛點頭,眼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他們跟隨林羽多年,經曆過無數次的生死考驗,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此刻,他們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將這些不法之徒繩之以法,為商隊報仇雪恨。
林羽轉身,目光掃過營地中的每一個角落,試圖尋找一些蛛絲馬跡。他的腳步沉穩而堅定,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敵人的心上。
突然,他在一輛馬車的車輪旁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痕跡。那是一些模糊的腳印和車輪印,看起來不像是普通商隊留下的。林羽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這些痕跡,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些腳印和車輪印很奇怪,不像是普通的商隊。” 林羽自言自語道。
這時,他的好友趙風走了過來,看了看地上的痕跡,說道:“林兄,你看這些腳印,似乎是穿著特製的靴子留下的,而且這些車輪印也比普通的車輪印要深,看來他們的馬車裝載的貨物很重。”
林羽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些惡徒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們不僅對我們的商隊路線了如指掌,而且還準備了特製的裝備,看來他們的實力不容小覷。”
兩人正說著,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咳嗽聲。林羽和趙風立刻警覺起來,手按在劍柄上,警惕地看向四周。
隻見一個身影從一輛馬車後麵緩緩走了出來,是一個衣衫襤褸、麵容憔悴的年輕人。他的身上帶著傷,腳步踉蹌,看起來十分虛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