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以後不用給柴五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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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人幹的?”鄭川問道。
    “是老五的人,為首的叫丁陽。”青蛇低聲道:“要不要?”
    “我們過去,把人抓了,今天開始,隻要柴五的人有任何壞規矩的事,就不用給他留麵子。”鄭川說道。
    “大哥那邊你說好了?”青蛇有些詫異的問。
    “說好了,大哥也支持拔了這顆釘子。”鄭川微微一笑。
    “好咧。”青蛇頓時兩眼放光,摩拳擦掌了起來。
    江海路,酒吧一條街。
    這個地方是不夜城,一條街都大大小小的酒吧有幾十家。
    而公司的前身,在這些酒吧裏都有些股份。
    酒吧本身就是很多酒鬼喝多了容易鬧事的地方,錦程拿點股份,出了事情,也會由錦程擺平。
    帶著一幫人來到了街口,鄭川道:“發現有兜售違禁品的,不管他是誰,先抓住打一頓,然後送到這裏來。”
    “明白。”一幹人齊齊應聲,然後人一組,分散在酒吧街。
    鄭川則是就近坐一個酒吧前,點了一杯雞尾酒,然後聽露天吧台一個女孩唱歌。
    這個酒吧名字叫楓林,是一家清吧,麵積不大,但裝修的風格很精致。
    駐唱的女孩長相甜美,也很有氣質,她彈著吉他,唱著一首粵語歌“最愛”
    “天空一片蔚藍,清風添上浪漫,心裏那份柔情蜜意似海無限……”
    女孩唱的很動情,歌聲和鼓點交匯相應,節奏又把握的恰到好處。
    唱出了東方音樂的優雅和深沉。
    跟著柔美的旋律,鄭川居然一時間出的出了神。
    一曲唱完,女孩環顧了一下四周。
    現在這個點人不多,沒有人點歌,於是她便抱著吉他下來,拿著一份歌單推薦。
    走到鄭川身邊的時候,鄭川拿出一張百元鈔:“剛才的歌,再唱一次吧?”
    一首歌本來是十到二十元不等,鄭川一出手就是一百,這讓女孩一愣,她輕聲說了聲:“謝謝”
    然後回到台上,開始繼續唱歌。
    可就在這時候,幾個流裏流氣的小青年闖了過來。
    “哎,悅悅,今天來這麽早啊?”為首的一個小青年往吧台前一坐。
    然後伸手從口袋裏取出一疊錢,放在桌子上:“今天晚上我包你。”
    女孩皺了皺眉,沒有理會他,而是熟練的彈起了吉他,打算繼續唱那首最愛。
    “這首我不喜歡,你換一首吧?”小青年揮揮手,扭頭問:“兄弟們,你們喜歡聽什麽?”
    “要不,十八摸吧?”有個小青年的話讓這幾個人哄的一聲笑了。
    “好,就十八摸。”為首的小青年一拍桌子。
    “許翰,我要跟我的客人唱歌,你別來搗亂。”女孩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皺著眉頭說。
    “客人?我也是客人啊。”許翰兩手一攤:“我還是大客戶呢。”
    他拍拍桌子上的錢:“今天晚上你隻唱給我一個人聽,誰來了也不好使,來,十八摸,唱。”
    “滾。”女孩的性格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她厭惡的吐出一個字。
    “溫悅,你別給臉不要臉。”許翰身後一個紅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翰哥追你這麽久了,你連個好臉色都沒給過他。”
    “你什麽玩意,真當我們吃素的?”
    “文明,跟你說了要文明耗子。”許翰教訓著自己的小弟:“你這樣會把女孩嚇跑的。”
    “翰哥教訓的是,哥你真有耐心,換了我,這娘們我早強上了。”小青年嘻嘻哈哈的笑著。
    “溫悅啊,你看我們都認識這麽久了,我也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孩這麽上心。”許翰湊上前。
    伸出鹹豬手:“給個麵子,晚上一起吃個飯?”
    溫悅迅速的退了一下,躲開了許翰的鹹豬手,然後抱著吉他走到了鄭川跟前把錢還了回去。
    “不好意思先生,今天沒辦法唱了,錢還給你。”
    “需要幫忙嗎?”鄭川瞥了一眼許翰,不認識。
    但看他的行頭作派,應該是附近的社會青年。
    “不用,他們這些人是混混,惹上了挺麻煩了,我躲著他們就是。”溫悅說道。
    她對著鄭川欠了欠身,以示歉意,然後抱著吉他就要走。
    但是許翰伸手奪過了她的吉他,不懷好意的笑著:“每次都躲?這次你躲得掉嗎?”
    許翰的幾個小弟圍了上來,把溫悅的路給堵死。
    “吉他還給我。”溫悅的語氣裏帶著一絲怒意。
    她伸手去搶吉他,許翰一躲,然後伸手把吉他丟給另外一個混混。
    溫悅返身去搶,但另外一個混混反手又丟給另外一個同伴。
    “搶不著,你答應陪我吃飯,我就還你。”許翰一臉的賤相。
    “你休想,吉他還我,不然我現在就報警。”溫悅憤怒的說道。
    “溫悅,你這樣真的挺沒意思的。”許翰突然揚起手,狠狠的把吉他摔在地上。
    啪,吉他被摔壞了。
    溫悅臉色大變,她連忙把吉他撿起來,但吉他已經被摔斷,琴弦也斷了。
    她撫摸著吉他,兩眼微微發紅,這是她父親留給她的遺物。
    多年來一直陪伴著她,度過了多少難熬的夜。
    “艸,真當老子好脾氣?”許翰一把將衣領上的扣子扯開:“你打聽打聽,我許翰是什麽人?”
    “老子從來沒對哪個女人這麽上心過,給臉不要臉。”
    他指著溫悅:“如果你識相點,什麽事都沒有,如果你還端著這架子,你信不信,整個天海都沒你混的地方。”
    鄭川一口把手中的酒喝幹,挽起袖子,打算教訓一下這小子。
    但他剛站起來,就停了下來,他詫異的看著溫悅。
    這個女孩沒有像是其他女孩那樣,被欺負了以後嚇的瑟瑟發抖。
    更沒有退縮,而是伸手把自己的頭發紮了起來,然後順手從桌子上抓起一個酒瓶。
    然後在所有人驚愕的表情中,她突然快走幾步,衝到了許翰的跟前,揚起手中的酒瓶。
    狠狠的對著許翰的腦袋敲了下去。
    砰……酒瓶在許翰的腦袋上爆開,酒液和鮮血混雜的液體從許翰的腦袋上淌了下來。
    許翰踉蹌後退了兩步,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溫悅,然後發出一聲歇斯底裏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