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夜眼中閃過抹愕然。
    此時，他看到了巨大胎兒，從胎兒漆黑雙目可以判斷出，再加上胎兒狀態，他幾乎確信對方就是感染源頭。
    但這些並不是讓秦夜愕然的原因。
    而是胎兒的模樣。
    ……怎麽感覺，胎兒的五官輪廓，好像在哪裏見過。
    秦夜詫異。
    可惜水族館的門在奧丁走出來後，沒有了推力，很快便關上。
    由不得秦夜去細看。
    也由不得秦夜去細想。
    奧丁和羽蛇神沒有幹看著，繼秦夜道出話後，羽蛇神給予了聲回應，並出手。
    “瑪雅人的至高神？沒想到吾等瑪雅神話，還有人知曉。”
    奧丁則顯得幹脆。
    沒言語，一柄奧丁戰斧出現於手，熠熠生輝，朝著秦夜腦袋就是掄去。
    對於懂得北歐神話的，奧丁之名不止是代表北歐最古老的神之一，還是代表了殘暴與鐵血。
    原因無他，奧丁統禦北歐九界，與玉皇大帝、如來佛祖不同，祂是靠打出來的，靠著征伐九界，最終統一九界。
    成為北歐最至高無上的北歐神王。
    眼見奧丁持斧殺來。
    還有羽蛇神虎視眈眈緊跟來。
    秦夜身形消失不見。
    再度出現時，不知何時出現在洛基身邊，洛基瞳孔收縮，下意識揮動詭計之神法杖，驅動神明魔法，但猛地發現，法杖抬不起來。
    秦夜正手抓在其法杖上，露出人畜無害一笑。
    “借你的兵器一用。”
    洛基還想掙脫，秦夜另一手卻已按在其胸膛，霎時哇的一聲，洛基胸膛如遭重創，轟飛而出。
    秦夜順勢奪過詭計之神法杖。
    迎麵舉起法杖。
    鐺！
    法杖的杖身擋下奧丁力劈來的戰斧。
    秦夜虎口裂開道口子，但卻是未有畏懼，看了眼法杖道。
    “這兵器還挺趁手。”
    說話間，秦夜體內神力順血管流淌，似海納百川，匯聚整條手臂，然後手臂掄起，持著法杖當棍使，一頓掄砸向奧丁。
    法杖與戰斧連連碰撞，迸發出火星子。
    每一滴火星子散發煌煌神威，要是落在上界大地，足以將那片地方燃盡，淪為永恒的火焰山之地。
    洛基看得眼皮直跳，欲要上前奪回法杖。
    申公豹攔住道。
    “別過去，現在不是我們能插手。”
    “……”
    洛基肉疼的看著法杖，杖身全是斧砍痕跡，隨著聽到秦夜那一聲兵器還挺趁手。
    其心中一頓罵罵咧咧的北歐髒話。
    但沒有選擇上前，因為就如申公豹所說，現在不是祂們該插手，與其插手，不如先找軟柿子捏，將戰局天平傾斜。
    “有奧丁和羽蛇神，夜之王靠近不了源頭。”
    申公豹看向秦夜，隨即目光往水族館內看，神色顯得有些莫名古怪。
    其舉動被洛基捕捉到。
    “有什麽不對勁嗎。”
    麵對洛基詢問，申公豹沒有先回應，而是遲疑了下道。
    “你有沒有覺得，夜之王的麵相有些熟悉。”
    洛基愣了下。
    祂下意識往秦夜看去，然後道：“沒覺得，怎麽？你之前見過夜之王嗎。”
    祂們是對秦夜恨之入骨，可在今天之前，見過秦夜的人不多，隻有水神共工、猶大、天啟四騎士，其他都是今天才第一次見到秦夜。
    “沒見過。”
    申公豹回了句，並看了眼洛基，瞧著其金發碧眼的容貌，恍然道。
    “也對，問你你也看不出來，你們西方生靈看我們東方生靈，一向覺得長得差不多，就像我覺得你們西方人長得都一個樣一樣。”
    “我能理解你後菊花，但你前半句話什麽意思。”
    洛基有些古怪。
    “你沒見過夜之王，為何又覺得夜之王麵相熟悉。”
    雖然不明白申公豹想法。
    但洛基看得出，申公豹或許發現了什麽重要的事情，與秦夜有關。
    申公豹斜睨一眼洛基，聯手對付阿佛洛狄忒，同時悠悠道。
    “夜之王和源頭……五官有些相似。”
    “？！！！”
    洛基豁然回頭，驚瞪眼。
    祂攻擊阿佛洛狄忒的舉動都在這刻停滯，阿佛洛狄忒趁機躲開。
    如果不是這一失神呆滯，阿佛洛狄忒將險些喪命在死。
    “有沒有哪裏受傷。”
    赫菲斯托斯不得不放下對抗，護在阿佛洛狄忒身邊，然而祂的關心，阿佛洛狄忒沒有回應的意思，正死死看著洛基。
    見狀。
    赫菲斯托斯有些蛋疼，沒好氣道。
    “我說你都什麽時候了，別犯花癡了，那是敵人，這時候就別想著色色的……”
    阿佛洛狄忒打斷了其抱怨，目光夾雜駭然，驚聲道。
    “剛才我聽到洛基和那個騎虎的東方神明說，夜之王殿下和源頭長得有些像。”
    “你說什麽？”赫菲斯托斯瞬間呆愣。
    同樣的話。
    在洛基口中也傳出，祂質問向申公豹，一副不回答個所以然不罷休的眼神。
    申公豹並不意外其表現。
    因為祂意識到這點時，也是驚魂未定……
    夜之王為什麽跟源頭長得相似。
    是源頭像他。
    還是說他像源頭。
    而無論哪種情況，真相都絕對令人深思，乃至細思極恐。
    “現在不是聊這些的時候。”申公豹抬手示意洛基別再問。
    洛基可不是水神共工，非衝動之輩。
    祂很快冷靜。
    “好，回去再跟我細說。”洛基說出的每個字都重音。
    如果不是如今狀況不允許問，祂恨不得問個一清二楚，要是申公豹不說，祂甚至會嚴刑逼供，一頓皮鞭抽到申公豹回答為止。
    ……
    “你確定沒聽錯。”
    赫菲斯托斯一匠錘砸下，濺起四散鐵樹銀花，築起一道火化大牆。
    隨短暫阻隔洛基和申公豹，祂直勾勾看向阿佛洛狄忒。
    後者豈會不明白其心思。
    阿佛洛狄忒鄭重點頭：“不會聽錯。”
    “那有沒有可能是洛基……”赫菲斯托斯想到洛基是詭計之神。
    阿佛洛狄忒直接插話。
    “應該不是洛基故意想引導我們和夜之王殿下產生間隙，我看到洛基祂也很吃驚這事。”
    赫菲斯托斯心頭猛震。
    和申公豹想法一樣，赫菲斯托斯沒有繼續問，但暗暗把事情記下，決定等事後再去問清楚。
    一時間。
    洛基、申公豹也好，赫菲斯托斯和阿佛洛狄忒也罷，四個都是發了瘋似的，開始瘋狂對轟，明明實力在這場夢中諸神大戰中排不上號。
    但打得卻仿佛瘋魔。
    這令本想來支援的赫爾墨斯嚇了一跳。
    “赫菲斯托斯哥哥祂們這是咋了，怎麽突然暴走了。”
    由於阿佛洛狄忒也參與其中，就像申公豹曾經說過——人心中的成見是座大山。
    赫爾墨斯忍不住在想……
    “不會是阿佛洛狄忒跟洛基之前有一腿吧，所以惹赫菲斯托斯哥哥生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