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吧？”
    天台上的肖陽嗤笑，“疼就對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已經沒有第三次機會了，等第二次見麵，你的腦袋得借我玩玩！”
    自語間，手中大狙抬起。
    轉身，開火！
    轟！
    火炮轟鳴。
    一發20毫米穿甲燃燒彈出膛。
    九百米外，一架武裝直升機。
    防彈玻璃炸裂，子彈把駕駛員分屍，爆燃。
    恐怖的火焰伴著更加恐怖的熱流席卷機場。
    後麵的武器操作手還沒等反應過，就變成了一隻燒雞。
    緊隨其後。
    轟！
    武裝直升機在空中爆炸，墜落。
    “真特麽帶勁兒。”
    肖陽親了一口手中的大狙，滑膛上彈。
    對著另一架開始在空中玩機動躲避的武直，扣動扳機。
    轟！
    武直的機身被炮彈打穿，火焰炸起，隨後爆炸、墜落。
    這就是遇到一個掛逼的無奈。
    在城市內你不敢遠距離開火。
    因為擔心會誤傷。
    可肖陽卻能肆無忌憚玩死你。
    再加上他現在手中有一把遠程武器。
    你什麽裝甲車、直升機，全是靶子。
    簡直就是在給肖陽刷戰績的。
    遠程打不了，近戰還打不過。
    拿什麽跟肖陽鬥？
    簡直就好像一件完美的武器。
    無解！
    “再見，憨逼。”
    肖陽收起了大狙，笑著對遠處的對外安全總局揮揮手。
    擠眉弄眼地我來了，正如我臊眉耷眼的走，不用送了！
    肖陽轉身。
    巨象之力開啟，助跑。
    在天台飛奔而過。
    突然，所有力量全部在雙腿爆發。
    嘭……
    肖陽腳下轟鳴，身體飛躍而起。
    好似一道流星，在天空中跳躍。
    跨過了接近四十米的距離。
    踏在了另一棟商務樓的天台上。
    嘭！
    堅硬地天台水泥地，在肖陽的腳下四分五裂。
    炸起了劇烈煙塵。
    雙腿瞬間半蹲，卸力，彈起，再次飛奔而起。
    助跑、跳躍……眨眼間跳到了第三棟大樓上。
    這一次不是跳上天台。
    轟！
    肖陽的身軀撞在大樓的9樓落地窗上。
    玻璃炸裂間，漫天碎片飛舞中，肖陽落地，彈射，飛衝。
    轟，撞碎一扇大門，衝到了走廊撞開了大樓另一麵窗戶。
    飛落地麵。
    接近四十米的距離，瞬息而過。
    轟……
    肖陽身體砸在了一輛轎車上。
    直接把轎車的車頂砸的凹陷，拍扁，跳起。
    衝入一棟大樓。
    三分鍾後。
    一個洗手間內，一名女子被扒個精光。
    隨後一名一模一樣的女人，走出大樓。
    消失在茫茫人海……
    ……
    對外安全總局大樓。
    金發男子的臉色無比陰沉、冷漠。
    正在思考一個問題。
    他為什麽不殺我？
    此時此刻。
    身在‘安全屋’，金發男子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安全感。
    因為肖陽的輕蔑表情，他看懂了。
    人家要是想讓你死，你會馬上死！
    所以。
    為什麽不殺他？
    金發男子的大腦如同一台高速運轉的計算機，信息如潮水般湧入。
    分析、整合，每一個細節都被精準捕捉。
    推理的鏈條在腦海中迅速成型。
    瞬間，他的雙眼漸漸的明亮著。
    “是因為那隻小老鼠嗎？他不讓你動我？”
    “小老鼠要做的事情，是不是和我有關？”
    “不，不應該是我，可不是我，又是誰？”
    “小老鼠最開始想要謀劃什麽？不是偷東西嗎？”
    “被我看破之後，倉皇而逃，躲了起來，被我逼到不得不請求支援……他來了。”
    “不對了，有了這個怪物，什麽東西是你們拿不到，又有什麽情況能阻止你們？”
    “重點，為什麽不殺我？”
    金發男子的眼角抽搐起來，“明白了，小老鼠不是來偷東西，是因為某個人而來？”
    “偷東西隻是假象，目的是某個人，想通過我找到那個人？”
    “我的……老師？”
    “所以我不能死，如果我死了，就再也沒人能找到老師了。”
    金發男子突然大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
    ……
    某居民樓。
    肖陽重新回到了那個房間。
    拿出手機，連接衛星……
    “高盧雞情報部門，有一個坐在輪椅上的金發男子。”
    肖陽的聲音很冷，對著手機問道：“他是誰？”
    “對外安全總局、國外情報和反間諜局局長……名字沒人知道。”
    沉默少許，楚冬嬋給出答案，“內部人員都管他叫……黑天使！”
    “情報部門最高指揮官？”肖陽皺眉。
    “不是，對外安全總局的第三號人物。”
    楚冬嬋快速回答，“但權力非常的大。”
    “查一下和他相關的人員，顧新傑要做的事情，必然和某些人員有關。”
    肖陽眨了一下眼睛，“不然不會提示我不能動他……對了，昨天讓你查的東西查到了？”
    “幾乎沒有查到和顧新傑相關的，和高盧雞有關的信息，但是找到了這樣一件事。”
    楚冬嬋快速說道：“24年前，第五任行動科科長曾經執行過一次任務，追殺一名叛徒，去過高盧雞，隨行人員五人，但沒有顧新傑。”
    “提到這次任務，是因為那位行動科科長曾經是特科教官，其他幾人都是和顧新傑同期兵王，關係極好。”
    “不幸的是，他們雖然完成了任務，卻在高盧雞犧牲了，有人用那名叛徒布局。”
    “就算犧牲了，也幾乎把高盧雞的戰兵殺光，讓高盧雞的戰兵儲備有了十多年真空。”
    “但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經過調查，他們當時大概是被戰機導彈炸死的！”
    “24年？”肖陽驚愕，“報仇？”
    不對。
    肯定不止是報仇，不會這麽簡單。
    如果隻是單純的報仇，並不會給國家帶來利益。
    對不上顧新傑的那些話！
    如果不是單純的報仇……
    是不是第五任行動科科長發現了什麽？
    然後顧新傑通過某些渠道知道了什麽？
    思緒，如閃電般劃過肖陽的腦海。
    一張無形的網正在他的腦海迅速編織。
    突然。
    “告訴我……”
    肖陽臉色冷冽，“特科情報科科長與顧新傑的關係？”
    “呃？”
    楚冬嬋沉默片刻，“同期、兄弟。”
    肖陽笑的更冷了。
    “根源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