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 章 去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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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嘿嘿一笑,用手在腦袋上比劃了一圈“夏天給你起的外號,荷包蛋,既形象又貼切”
白少爺胸脯上下起伏,轉身就往外走。
“哎,你幹啥去?”老三忙問。
“我找夏天算賬去!”白少爺頭都沒回。
老三扶著老腰追了兩步“你快回來吧,夏天回滬市了!”
“我去滬市找她!”白少爺氣飛邊子了,荷包蛋!氣死小爺了!還沒人給他起過這麽過分的外號呢。
老三……“不至於吧,開個玩笑!要不你打個電話出出氣得了。”
白少爺發動車冷笑,一腳油門,車來了個漂移,直接竄了出去。
老三爾康手,早知道不說是夏天說的了,哪知道白少爺這麽小心眼。
趕緊給媳婦打電話,報備一下,讓夏天做好防範。
蘇沫聽說後,嘿嘿笑了兩聲“我覺得白少爺跟夏天挺合適的”
老三……“媳婦啊,白少爺家境不一般,他的婚姻他說了不算。”
“那你怎麽知道夏天家就一般呢?”蘇沫反問。
老三還真不知道夏天的家世“夏天家也是資本家?”
蘇沫……“多看點書,好好長長見識。”
老三……文化人說話就是費勁,直說夏天家是幹什麽的不就完了嗎。
白少爺越想越氣,買了張最近的機票,直接回了滬市。
飛機上他就想好了報複夏天的辦法。
下飛機就直奔夏天的單位。
夏天聽說有人找,出來看見門口站著的白少爺,“白亮?你找我有事?”
白少爺捋了捋頭發“回滬市辦點事,過來看看你,怎麽不歡迎?”
“怎麽可能,有些意外,那個我請你吃飯?”夏天看了看手表,剛好中午,吃午飯比較合適。
“怎麽能用女孩子請呢,我請你,走,我知道有個私房菜不錯。”白少爺表現的很正常。
夏天不知道白少爺是抽什麽風,怎麽突然請她吃飯了呢。
“你來找我,我請你吧”
“行”白少爺也沒客氣,就等這句話呢。
去飯店的路上,夏天觀察著白少爺的臉色,她怎麽總感覺怪怪的呢,她和白少爺沒見過幾次,不太熟,怎麽突然來找她了。
這家私房菜,很私密,要不是熟人帶著來,根本就找不到,裏麵都是宋式建築,古樸大氣,小橋流水,各種熱帶植物,都顯示著這裏的檔次。
白少爺在前麵走,掃了一眼後麵的夏天,看她表現的很正常,對周邊也沒什麽好奇,看來不是第一次來。
兩個人坐到包房裏,服務員把菜單遞了過去。
夏天點了兩道自己喜歡的菜,就放下了菜單,喝起了茶。
白少爺叭叭叭一頓點,把菜單還給服務員,“再給我們來個荷包蛋!”
荷包蛋說的咬牙切齒。
夏天嘴裏的茶差點噴了出來,“咳咳……”
白少爺似笑非笑“怎麽了,怎麽這麽不小心呢,慢點喝!”
夏天又咳了兩聲,臉有些發燙,她知道白少爺為什麽來找她了,肯定是知道她給他起外號了。
“沒事嗆著了,你找我來有事?”問的有點心虛,心裏暗暗罵夏天,怎麽能告訴白少爺呢。
白少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沒事啊,我在滬市也沒什麽朋友,你和夏天是朋友,夏天又嫁給我朋友,咱倆就是朋友了,以後有空我就來找你玩,沒問題吧?”
夏天有問題,非常有問題,他們又不熟,找她幹啥,起個外號怎麽了,夏天目光掃了下白少爺的腦袋。
白少爺拿著茶杯的手都僵硬了,要不是女孩子,他真想上前就一個大逼兜!
“沒問題,就是我得上班,沒什麽空”夏天幹笑著。
“沒事,想見麵總會擠出時間的。”白少爺又把捋了下頭發,地方的往中央支援一下。
夏天又掃了一眼,頭低下,憋著笑,臉更紅了。
白少爺……他的計劃又改了,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頓飯氣氛特別的詭異,夏天不敢抬頭,白少爺盯著夏天那又黑又濃密的發頂,恨不得給她剃光。
夏天結的賬,讓她一陣肉疼,一頓飯吃了她三個月的工資,白少爺下手真黑啊,不就說了句荷包蛋嗎,大男人怎麽這麽記仇呢。
兩個人出了飯店
白少爺打了輛車,自己上車了“我有空去找你玩”
“我上班可能沒有空”夏天說的咬牙切齒。
“再見!”看夏天的表情,白少爺的心情好了那麽一點。
白如珍回家,看見了癱在沙發上的侄子。
“小亮,你怎麽回來了?”白如珍參加完婚禮就回來了,問白亮他說老三要請婚假,他得在公司盯著,沒空回來,這才幾天就回來了。
“我回來見一個小人”白亮說的咬牙切齒。
白如珍“小人?”
“嗯,一個給人起外號的小人”
白如珍好奇了,起什麽外號給侄子氣成這樣。
“起了什麽外號?把你氣成這樣,大老遠的跑回來?”
白亮下意識的捋了捋頭發“荷包蛋”
白如珍看著白亮的頭頂,忍了又忍,實在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白少爺……“姑,你怎麽這樣!我這還不是像我爺像我爸了!”
“他們沒你禿的這麽早”白如珍笑的眼淚都下來了。
白少爺……紮死他算了!
“就一個外號,至於你大老遠的回來嗎?”
“至於!”白少爺從沙發上蹦起來“我就沒聽過這麽難聽的外號,她說我禿我能忍,什麽叫荷包蛋啊,這簡直太侮辱人了”
白如珍“那不是一回事嗎?”
“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我是禿點,但上麵是有頭發的,姑,你看,上麵是有毛毛的,就是絨點,沒有成長起來,那荷包蛋禿的一點雜毛沒有,光溜溜的,根本就不一樣!”白少爺氣的眼睛都紅了。
白如珍仔細的看了看,是有一層小絨毛,可是不貼上去看誰能看的到“嗯,是有頭發的,姑看見了”趕緊安撫炸毛的侄子,要說這侄子哪裏都好,就是這頭發,哎,沒辦法,遺傳的,一輩比一輩禿的早禿的厲害。
“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敢給我起這樣的外號,太惡毒了。”白少爺氣憤的又躺回沙發上了。
白如珍幫侄子捋捋那珍貴的發量“是個小姑娘?”
“嗯,惡毒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