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結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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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晚之後,聖上退位成了太上皇,被困在宮中那方寸之地,再難掀起風浪。
    太子攝政,靖王監國,朝堂上下煥然一新。
    宮中從此沒有了皇後。
    有人說,皇後死在了那場宮變中,也有人說,她早已化作一縷青煙,隨風飄散。
    隻是從此南邊的鎮南王府中,那位不苟言笑的鎮南王身側多了一位溫婉佳人。
    她不再戴著華麗的鳳冠,隻以素釵挽發,每日與王爺在院中賞花品茶,過著最普通卻也最珍貴的日子。
    國公府的人被查辦出來,通敵叛國的罪證確鑿,滿門都被下了大獄。朝堂上的風雲變幻,終究塵埃落定。
    ……
    夢雲亭。
    亭內燭火搖曳,映照著兩個依偎在一起的少女身影。
    "三妹妹,明日我就要啟程了。"
    傅明月握著傅穎芝的手,聲音輕柔。她今日特意換上了傅穎芝為她繡的那件淡紫色襦裙,發間隻簪了一支白玉簪,顯得格外溫婉。
    傅穎芝將姐姐的手握得更緊了些,"大姐姐,南邊潮濕,你素來怕冷,我給你準備了幾件厚實的衣裳。"
    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個繡著木蘭花樣的香囊,"這裏麵裝了些安神的藥材,路上若是睡不安穩,就放在枕邊。"
    "三妹妹..."她將傅穎芝攬入懷中,聲音哽咽,"從小到大,都是你在照顧我……"
    傅穎芝靠在姐姐肩頭,輕聲道:"大姐姐待我才是最好的。記得那年我貪玩落水,是你第一個跳下去救我。"
    她抬起頭,為傅明月拭去眼角的淚珠,"到了南邊,記得常寫信回來。聽說那邊的荔枝格外甜,你要細細說與我聽。"
    夜色漸深,亭外蟲鳴聲聲。
    姐妹倆從幼時的趣事聊到閨閣瑣事,又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理想。
    說到高興處,傅明月輕聲哼起兒時母親教她們的童謠,傅穎芝也跟著輕輕和唱。
    "姑娘,該啟程了。"嬤嬤在亭外輕聲提醒,"世子爺已經在前院候著了。"
    傅穎芝強忍淚水,親手為姐姐係上鬥篷。
    晨光中,她望著姐姐溫婉的側臉,突然發現這個一直保護她的大姐姐,眼角已經有了為人妻的溫柔。
    "大姐姐,要幸福啊。"她將一個小錦盒塞進傅明月手中,"這是我求來的平安符,還有你最喜歡的桂花頭油。"
    傅明月緊緊攥著錦盒,突然轉身抱住傅穎芝哽咽道,"你要好好的……一定要常給我寫信!"
    "一定。"傅穎芝在她耳邊輕聲承諾。
    馬車緩緩駛離時,傅穎芝站在石階上久久未動。
    她看見傅明月一直掀著車簾,直到轉彎處還在向她揮手。
    暖風拂過,帶來一陣花香。
    傅穎芝望著遠去的馬車,低頭看著掌心,那裏靜靜躺著一枚白玉平安扣,是方才擁抱時傅明月悄悄塞給她的。
    "姑娘,回去吧。"琴心輕聲勸道。
    晨鍾響起,新的一天開始了。
    傅穎芝望向南邊的天空,仿佛已經看見姐姐在荔枝樹下幸福微笑的模樣。
    “不急”她突然開口,輕聲道,“琴心,再陪我去見一個人。”
    ……
    寧都的盛夏,烈日炙烤著敬文伯府的青磚黛瓦。
    蟬鳴聲嘶力竭地穿透蒸騰的熱浪,紫薇花在驕陽下蔫頭耷腦地垂著花瓣。
    傅穎芝站在回廊的陰涼處,手中的團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搖著,卻驅不散心頭鬱結的悶熱。
    "三小姐,二小姐到了。"
    琴心小跑過來,額前的碎發都被汗水浸透了。
    傅穎芝轉身時,就見傅靜安已低眉垂首靜靜站在垂花門外。
    盛夏的陽光將她的影子削得極薄,素白的衣裙空蕩蕩地掛在身上,像掛在竹竿上的麻袋。
    曾經明豔動人的二姐姐,如今兩頰凹陷,嘴唇幹裂得滲出血絲,連走路都需要扶著牆壁。
    "二姐姐。"
    傅穎芝擰了擰眉,向傅靜安迎去。
    卻在觸到傅靜安手臂的瞬間僵住了,那截手腕上布滿紫黑的淤痕,新傷疊著舊傷,在陽光下觸目驚心。
    傅靜安下意識地縮回手,扯著衣袖想要遮掩。
    "三妹妹。"傅靜安的聲音沙啞道,"我……我是來謝你的救命之恩。"
    傅靜安說罷抬起頭,見傅穎芝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麽,卻突然雙膝一軟,跪在了少女麵前。
    "二姐姐!"傅穎芝急忙蹲下身扶住她,觸手處盡是嶙峋的骨頭,"你這是做什麽?快起來。"
    傅靜安卻固執地跪著,淚水滴落在青石板上,"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所有人……”
    她抽噎道,“那些年我被權勢蒙蔽了雙眼,做了那麽多錯事,謝謝你還願意救我……"
    傅穎芝深吸一口氣,將她扶起。
    看著麵前這個一臉憔悴,瘦骨嶙峋的人,她心中一酸,拉著傅靜安到廊下的石凳坐下,示意琴心去準備熱茶和點心。
    "二姐姐,我救你不全是因為姐妹情誼。"傅穎芝坦誠道,"其實我還有些事想問你。"
    傅靜安擦了擦眼淚,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看向傅穎芝,"妹妹你問,隻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一陣熱風拂過,帶來滿院的花香。
    傅穎芝沉默片刻,終於開口,"我想知道我生母的死因。"
    傅靜安聞言,身體明顯地僵住了。
    "我無意中看過府中關於生母的脈案,"
    傅穎芝繼續說道,聲音平靜得可怕,"若說胎像不穩,怎會還服用大量杏子等涼性的食物?這其中必有蹊蹺。"
    花瓣落在兩人之間的石桌上,潔白如雪。
    傅靜安盯著那片花瓣,手指不自覺地絞緊了衣角。
    半晌,她才艱難地開口:"是……是我母親做的。"
    這句話仿佛用盡了她全部力氣,傅靜安的肩膀垮了下來。
    "她太想被扶正了……隻是沒想到,就算伯府正室不在了,父親卻也遲遲沒有將她扶正的意思……"
    傅穎芝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
    即使早有猜測,親耳聽到真相時,心髒還是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說著,他單手落在李可心的咽喉上,輕輕一抹,便見她的傷口神奇愈合了。
    說出這句話,也是博懷歸預先了解到,大皇子其實並不受越王的重視。
    紫桓山,數百人進入,隻有不到一百人出,臨近結束之時,各處大戰漸息。
    喬修亞進入萬界祭祀場,而此時的萬界祭祀場的景色,卻和一兩年前大不相同。
    要知道,那個叫做陳沫的家夥在去年夏天還在為自己的下一份合同奔波。年少成名後似乎要被時代所淘汰,接著竟然再次瘋狂的崛起,並打出了NBA獨樹一幟的風格和最為賞心悅目的比賽。
    上古萬族的可怕,各域都知曉,而今元域的一位王者這般埋汰他們,是自認有實力阻擋萬族?
    他背上滴血,有一個十分觸目驚心的血洞,這是最嚴重的地方,橫穿前胸而出,不過好在他躲過了致命處,憑借青靈與血氣,正在緩緩愈合。
    趙玉此話一出,頓時驚住了下麵的許多修士,包括那些黑趙玉的修士。
    這可是幻劍道,叢雲十六劍之一的九河雲落,即便是天劍宗中也很少有人能參悟,乃至高劍道的一種。
    老太太說知道,本來藥材數量就很少,每年來買的人就那麽幾個。
    眾人一下就明白什麽意思……一個院裏住著,來日方長唄!一時半會也跑不了他。
    張落山無奈,隻能給老婆使了一個眼神,他也坐在了羅峰左手邊的第二個位置上。
    “是,團長。”孟鬆平領教過渡田大奇的厲害,於是放緩了進展。
    許棠被他盯得頭皮發麻,慢吞吞地讓開臥室門,沈確宴邁進來,身上的香氣跟著他的肩膀擦過許棠。
    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看不到尾的車輛,足以想象九龍團的人到底有多少了。
    這倒不是說咱想要過去嘲諷他森崗一趟,一個將死之人了,咱懶得浪費口舌。
    這讓許雲峰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到,對方救他一命,居然是想要跟他做生意。
    白夏晚當然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趁著幾個壯漢放鬆警惕,迅速摸出手機,憑著記憶給白宴景發了定位信息。
    “國師,需不需要派人上去幫忙?”大周皇帝緊攥著拳頭,語氣嚴肅的對著身邊的周國師道。
    這兩貨突然發動進攻,導致我嫡係237營落到這般田地,這心中的恨意自然猶如排山倒海一般。
    “狽魂”因為無肉身,所以看上去就像一張紙那般薄,他們會貼在人的背上,伺機謀害性命,為的人要去占有別人的肉身來投胎。這種怨念害人隻是他的本能,是活人先對他不敬才是造成如今這樣的悲劇。
    向上看去,分發獎勵的活動已經結束了。王洛走到台前,開始對全軍講話。
    王鴿心裏一緊,抬頭去看,一個打著雨傘,身穿藍色西裝的男人,出現在眼前。
    這樣凶殘的肉搏戰對雙方的耐力都是一種考驗,誰的意誌更堅定,誰的耐力更強韌,誰就是最後的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