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作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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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腦視頻的畫麵一下子滅掉了。
    池霖內心的燥鬱一瞬間難以發泄,臉色黑沉的可怕。
    這時候光腦有群消息彈了出來。
    池一:“老板,池二那家夥才打賞一千萬,老板的身價豈能是隻值一千萬?實在是太不把您放在眼裏,所以要把池二放去荒星的店嗎?”
    池二:“……叫你開場白不是這樣開場的。”
    池三:“老板,我們還要繼續扮演榜一大姐們嗎?”
    池霖:全都滾!
    池一:好的老板。
    池二:好的老板。
    池三:好的老板。
    池霖把光腦從手腕扯下隨意的扔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那個該死的女人,暈過去好給她上下其手,她竟然就就隻是幫他治愈狂躁期而已。
    池霖又微微斂了斂眉,她真的改變了嗎?竟然願意為低賤的獸人使用治愈力。
    ……
    晚上的營養湯又是無添加無味無感覺的寡淡。
    江眠給自己灌了一碗,感覺淡出了味了。
    她寧願去到汙染星,也不願意再每天喝這種寡淡的營養湯了。
    江眠看了眼幾個獸人,發現平時來得最快的池霖,現在都還沒來。
    按理說,致暈的藥劑應該已經失效了,池霖應該醒過來了才是。
    不過醒過來了,怎麽現在還不過來喝營養湯呢?
    這些思緒隻是在江眠的腦中一閃而過。
    她想著反正一個獸人也餓不死,不用想太多。
    很快,她便把思緒拋在腦後了。
    江眠又繼續回到了房間,開始著自己的賺錢計劃了。
    她盤坐在了柔軟的床上,搗鼓著手上的光腦。
    她回答的問題已經入賬了10000星幣了。
    自創的入賬已經有一百萬多收入了。
    主要是波絲蛛那一條已經有五百多個人解鎖了。
    獸人那一條卻隻有十個人解鎖而已。
    這些錢提現出來,網站分走了其中的三成。
    所以江眠一共是收入了七十多萬。
    江眠覺得自己是吃了來自未來的福利了。
    畢竟很多問題在未來都已經不算是問題的了。
    而有些問題還是需要自身實踐過才能知道,或者本身的功底夠硬才能回答出來。
    江眠的私信也多了很多。
    “大佬,加個好友吧。”
    “大佬,求一個好友位。”
    “大佬,我也是藥劑師,交個朋友吧!”
    ……
    江眠的目光隻是一掃而過,並沒有打算加好友,這些加好友的消息她一律當做是垃圾消息處理的,不一會她便繼續去回複問題了。
    很多私信總是彈出來,有些幹擾到江眠回複消息了,而且這些私信間隔時間非常的短,一直彈出來,她被人私信都快要私信爆了。
    江眠正打算去把私信關掉,一條私信剛好從她眼中劃過。
    炎日:獸人的傷口發炎,如果沒有你所說的百靈草,可以用別的草代替嗎?
    江眠一看到這條消息,就知道這個人是解鎖了她發的那一條獸人常見疾病的解決方法。
    這種她是樂意去回答的。
    江眠回到私信頁麵扒拉下才找回了這條消息,點進去關注了對方,再發消息給他:“百靈草的藥效就是清散,雲葉也有這種作用,混雜進去不會有事,如果條件還是簡陋可以使用清毛……”
    她又發了一下這些藥植的處理方法,整個詳細至極。
    炎日:謝謝。
    不眠:不客氣。
    兩個人的對話就此結束了。
    江眠回複著也有點累了,想要躺下休息了。
    此時的房門被輕輕的敲響了。
    江眠疑惑了下,還是過去開門了。
    她便看到了房門前的容斐。
    江眠有些意外:“容斐,有什麽事嗎?”
    “你,說的治療還算數嗎?”容斐半垂著薄薄發紅的眼皮低眸看著她,聲色多了幾分輕啞。
    江眠頓了頓,這才看到眼前的容斐臉色潮紅一片,在一片白皙冷玉的臉上顯得分外的明顯,像是染了一片血一樣,可是他依舊矜持的站著,沒有絲毫狼狽之意,連聲音也隻是微微的輕啞。
    一雙銀色的眸子周遭染了一片血絲。
    額頭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額角的銀色長發微微搭在臉側。
    他總是一身白,皮膚像冷玉,頭發和眼睛是銀色的,總是讓人覺得像清雪一樣幹淨。
    所以當這一身雪色染上了紅,就分外的明顯,也略顯妖異。
    狂躁期的容斐也挺冷靜的,周身依舊帶著一股從容不迫。
    江眠似乎已經因為各種意外幫其他四個獸人都治療過狂躁期了,一般經過她的治療之後,他們的狂躁期不會那麽頻繁了。
    現在就隻有容斐沒治療過了。
    “我忍了一會,似乎有些忍不住,便過來了。”容斐輕啞慢慢的開口,眸光輕落在她的身上,“眠眠若是不方便,那我自己繼續吃藥就好。”
    他說著似乎轉身要走。
    “方便方便的。”江眠趕忙拉了他進來,“進來吧。”
    沒想到江眠剛抓到他的手,就感覺一股灼熱黏稠陷入了她的掌心。
    她低眸看過去,便看到了他就滿血的手臂,此時血液慢慢的淌下來,從她的手背劃過,從她的手腕掉了下去。
    “你……”江眠的眉眼微跳。
    容斐卻隻是隨意淡淡的開口:“上次似乎跟你說過了,血會讓我冷靜。”
    “這個冷靜的方法不太好啊。”江眠嘴角微扯了下。
    她趕忙拉著容斐去找醫藥箱處理傷口。
    容斐跟著她走進去的時候,身後的白色蜥蜴尾巴從腰間探了出來,然後輕輕把身後的門給推回去關上了。
    粗長的白骨色一樣的蜥蜴尾巴垂在了他的身後,基部到尾巴像一個扇形,尾巴上的銀色鱗片較大,且排列整齊,像龍骨一般棱角分明。
    這條蜥蜴尾巴也似乎也有點像龍的尾巴一樣。
    此時銀色的蜥蜴尾巴矜持的垂落在了腿側,因為狂躁期,他的尾巴骨色中也泛著血紅的光,每一片鱗片似乎都泛起了紅。
    江眠拉著容斐過來之後便開始幫他處理手臂上的刀口了。
    她看到這些排列整齊的刀口,還是微微沉默了下。
    不一會,容斐的手臂便貼上了一條條粉紅色的創口貼。
    這期間他的臉因為狂躁期越來越紅,他的骨色蜥蜴尾巴也染上了一層紅意。
    明明尾巴很疼,可是他的一雙銀色帶著血絲的眸子目光依舊平靜的盯著江眠。
    這就導致江眠以為他狂躁期沒有多嚴重,所以她的伸出手掌碰到那蜥蜴尾巴時候沒有做有任何準備,滾燙的熱度直接讓她下意識瑟縮回了手。
    這個程度的狂躁期絕對很嚴重很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