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這就是太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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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棄熟悉的武器,使用另一種未上手過的武器,但凡有其它選擇,他都不會生出這種瘋狂的想法。
更別說他壓根就沒學過太刀......
但是!他會大劍。
這兩者聽上去似乎沒什麽關聯,但他曾聽瑪莉旦女士講故事似的講起過一件事。
說是在很多年前,連她都還隻是個小學徒的時候,太刀並不是作為一種獨立武器存在的,而是屬於大劍的一個分支。(mh1時期)
部分大劍使放棄了威力巨大卻遲緩的蓄力斬,開始追求更迅捷,更連貫的劍式,並逐漸總結出了名為“煉氣”的技巧,成為了最初一批的太刀使。
又經過多年的演化,才最終形成了如今流派繁多,且完全超脫大劍框架的太刀劍技。
拋開這些專門為太刀打造的劍技不談,自己“回歸原始”,把太刀當作大劍來使用,理論上也是可以的吧?
其他人或許難以做到這點,畢竟太刀的重量隻有大劍的二分之一都不到,但他可是連片手劍都能用來蓄力斬的。
太刀又怎麽不行?!
想通了這點的奧朗不再猶豫,甩開手上的單手劍與小盾,飛身翻滾閃過土砂龍攻擊的同時,來到了那柄太刀旁,一把將其撈起。
起身同時,沒有絲毫停頓地將那柄骨製彎刀扛到肩上,開始蓄力。
謔,這感覺,雖然不如正經大劍那般沉穩,但至少比片手劍有力太多了!
鐵山靠打斷蓄力,轉變動作,擰腰向後豎持起太刀,進入強蓄力姿態。
這招可沒辦法靠片手劍使出來,但以太刀的重量似乎可以,與使用片手劍時完全不在一個量級的力量在他體內凝聚。
“喂!”他衝著頂撞落空,向前多走了幾步的土砂龍喊了聲,“看這兒!”
土砂龍當然聽不懂他說的話,但攻擊又一次落空,本就情緒暴躁的它聽到來自身後的動靜,下意識轉過身去。
奧朗嘿笑一聲,積蓄至極限的力量在此刻釋放。
他手中的太刀以一種沒正經大劍那般勢大力沉,卻要迅捷利落得多的架勢,朝著向前縱劈而下。
刀光一閃,太刀的劍首就已經落到了地上。
不足半秒的延遲過後,轉身轉到一半的土砂龍頸間裂開一道巨大傷口,暗紅的鮮血噴湧而出,將它胸頸附近殘存的泥漿都衝去了許多。
搖搖晃晃間站起身來的太刀使抬頭看到這樣一幕,呆愣兩秒後又用力甩了甩腦袋。
一位片手劍使在用我的太刀釋放強蓄力斬,我怎麽會產生這樣的幻覺,是剛剛撞壞腦袋了嗎?
突遭重創的土砂龍痛嚎著,向後踉蹌了好幾步。
之前用片手劍刮了半天破不開防禦的鬱悶在此時消散一空,情緒高亢莫名的奧朗將太刀像大劍那樣豎架在身前,穩穩地向前邁出一步。
緊接著他就感覺到了些不對勁。
大劍是因為太過沉重,所以隻能用這種方式持劍,否則身體很可能被大劍帶著失去平衡。
但他手中的是太刀啊?
意識到這點的奧朗果斷改變持劍姿勢,他將太刀斜持在身側,發起了衝鋒。
他沒有直接朝著土砂龍的正麵去,畢竟那頭甲的硬度與厚度都太過離譜,太刀砍上去和片手劍沒什麽區別,該彈刀一樣要彈刀。
所以他選擇發揮速度優勢,繞向土砂龍身後。
土砂龍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他吸引住了,在奧朗繞過身側的同時,土砂龍也在努力轉身。
但奧朗並不在意,他隻要能早土砂龍一點進入攻擊位置即可。
雖然如今的大劍與太刀早已分化成完全獨立的兩種武器,但有一招,兩者的動作幾乎是完全相同的——縱斬。
回憶著那位太刀使之前偷襲時使用的踏步斬的動作,奧朗成功轉化了部分衝鋒的力道,但他並沒有立刻縱斬下太刀,而是進入了蓄力姿態。
短短不足兩秒後,土砂龍便已經轉過身來,而奧朗的蓄力準備也已完成。
蓄力斬!
這一劍砍在了土砂龍頭側的位置,此處的甲殼相當厚實,攻擊的效果比較有限。
但奧朗並不在意,翻滾躲過土砂龍的反擊後,他再次快速跑動起來。
說到底,這還是他第一次使用太刀,那些太刀劍式最多也隻是擺兩個似是而非的造型,要說如何發力之類的,隻能說一竅不通。
與其去嚐試那些不懂的東西,不如就認準這一招——利用太刀相對輕便的優勢快速移動,一旦找到機會就使用蓄力斬。
之前集中攻擊腿部傷口造成的傷勢,此時發揮出了關鍵性作用。
土砂龍轉身的動作明顯變得遲緩了,這也使得他能更頻繁地找到繞後釋放蓄力斬的時機。
又是一劍經過蓄力加強的踏步斬砍在土砂龍身側,快被繞暈的土砂龍身體止不住地一晃。
“這就是太刀啊......”
奧朗止不住地感慨著,擰轉身體進入強蓄力姿態。
渾身是血的土砂龍忍著劇痛穩住步伐,猛地一扭頭,側咬向蓄力中的獵人。
奧朗見狀,立刻準備提前釋放強蓄力斬,與土砂龍的攻擊對衝。
然而令他和土砂龍都沒想到的是,另一道身影從側麵疾衝而至。
“這才不是太刀!!”
忿忿不平的厲叱聲中,她掄起手中的盾牌,猛砸在土砂龍頭側,居然把那顆如巨岩般沉重又堅硬的頭顱砸得甩向另一側。
“也不是大劍!”
看著拿上自己的武器回到戰場的女獵人,奧朗的眼角狠跳了兩下。
這是什麽級別的怪力?那土砂龍都翻白眼了......
在隊友怒氣衝衝的掩護下,強蓄力斬的準備已經完成,在力量積蓄來到頂峰的瞬間,奧朗劈斬下太刀。
光澤黯淡的骨質劍刃卻在夜空下劃出一道顯眼的光弧,下一秒,大蓬鮮血噴湧而出。
“咕嗷嗷嗷——”
痛苦的嚎叫聲中,終於感到怕了的土砂龍艱難地穩住身體,轉身逃離。
奧朗放下了手中的骨質彎刀,長出了口氣。
女獵人望著刀口上密集的崩口,鼓起嘴盯向他。
哪有這樣硬砍硬砸的!
奧朗的視線也落在對方右臂上那麵凹了一大塊的盾牌上。
女獵人低頭看了眼,驚慌地“噫!”了聲,鼓起的腮幫子也癟了下去。
“武器的事就算扯平了。”奧朗抹去太刀上的血跡,雙手平端著,將刀遞到女獵人麵前。
“以及,萬分感謝。”對方接過武器的同時,奧朗朝對方深鞠了一躬,“如果不是您的及時支援,我說不定已經交代在那頭土砂龍麵前了。”
“不不,您誇張了。”見奧朗態度鄭重,那人也連忙欠身回禮,同時解起右臂上盾牌的綁帶。
趁著這個機會,奧朗正眼打量了下對麵。
對方看上去比他之前想得還要年輕,肯定不到二十歲,甚至比自己更小也不是沒可能。
個頭非常的高,粗略估計應該有一百九十公分,肩膀也寬,骨架子不小,卻又不像海法老師還有瑪莉旦女士那樣肌肉雄壯,整個人顯得又高又瘦,手長腳長。
堪堪過肩的頭發在腦後紮了個土氣的小辮,給人種老實孩子的感覺。
在他觀察對方的這幾秒內,年輕的女獵人也解開了綁帶,把他的片手劍交還回來。
“您很厲害,後半段戰鬥幾乎都是您一個人完成的,就算沒有我,肯定也能順利擊退那頭土砂龍的。”
兩人互相客套了幾句後,奧朗揉揉繃得有些僵硬的臉,“我們年齡應該相差不大,就沒必要互相用敬稱了。
我叫奧朗,來自洛克拉克的二星獵人,目前正在旅行中。”
女獵人點了點頭,表情也放鬆下來些,“我叫穆蒂,來自東多魯瑪,也算是二星獵人吧。”
......
&nh2,那時不怎麽會玩,大劍動作太慢玩不來,就用太刀,但太刀也不太會用,就喜歡納刀跑到怪物麵前拔刀縱斬,然後收刀跑,循環往複,一個怪打四十分鍾也能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