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又複活一個,沉默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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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給的任務,朱允熥總算完成,但這一次會複活誰還真的很難猜,畢竟能複活的大明皇帝似乎就隻有兩個,那就是朱祁鎮和朱祁玉。
所以朱允熥,也非常的期待。
隻是此刻那高盧國的使臣,卻有些不知所措,起來臉上都帶著些許恐懼。
他們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隻是來傳達高盧國國王的意思,如果大明不賣武器給他們就跟大明鬧掰。
本想著,大明會多少有點介意。
可萬萬沒想到,大明不僅絲毫不介意,甚至都沒有把高盧國放在眼裏,轉而還要攻打高盧國。
最可怕的是,這還不僅僅是說說而已,因為真要打的話,人家大明還真能打他們。
朱允熥都說的很清楚了,讓正在航海的馬三保帶著那船隊裏的幾萬人打他們,那船隊裏的士兵,一個個都是強的離譜的。
關鍵每個都還穿著盔甲,每個都有非常厲害的武器,甚至許多還配備了火衝,還擁有大炮。
就這樣的一個隊伍,從大明出發,一路下西洋,直接都到了歐洲的最西邊高盧國,沿海地區這一路暢通無阻的原因,不就是因為大明船隊的強大嗎?
這一路都能暢通無阻的,走到他們的高盧國沿海地區,那要打他們,似乎也並不是什麽難事。
因此這高盧國的使臣,都開始擔心了起來。也都知道害怕了。
其中一個開口對朱允熥說:
“殿下,這是不是太兒戲了?我們高盧國並沒有招惹大明,大明便要跟高盧國開戰,這這不至於呀?”
朱允熥聞言冷笑一聲說:
“不至於?怎麽就不至於了?你高盧國不是向來,把你們自己看得很高嗎?覺得你們自己很厲害?
還敢到大明來,要我大明朝給你們賣武器,還想要我大明的火銃大炮。
怎麽,這會兒真要把火銃跟大炮,往你們高盧國送了,你又不高興呢?那你這未免也太善變了些。”
聽到這話那高盧國的使臣都想哭,神他媽這叫善變,神他媽這叫送火銃和大炮。
哪有這麽個送法呀?
他們要的是從大明朝這裏把武器買回去用,而不是要大明把武器用在他們身上呀。
這不是整岔劈了嗎?
所以倆使臣都紛紛開口,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希望朱允熥能夠高抬貴手,收回成命。
可朱允熥這是為了完成係統任務呀,任務完成了還管你那個?
再說了,真要是讓馬三保就帶著船隊把高盧給打一頓又如何?
打了就打了,那不是順手的事兒嗎?
以現在大明朝的實力,打誰不是打呀?
滿朝文武,全是些人才。
連李世民這種既能統帥又能打仗的全能型六邊形戰士,都發揮他的另一項特長,在朝堂上當起了文官,做起了吏部尚書。
可見如今的大明武將這一塊有多麽的能人輩出。
不說別的,往歐洲打,王保保這一脈就有經驗呀,他們草原以前的成吉思汗,那不是在歐洲打遍天下無敵手,直接橫著走嗎?
把這任務交給王保保,那就是專業對口了。
何況還有常遇春、朱文正,李文忠這些,一個比一個屌炸天。
說句難聽的,打高盧國要是派這些將領去,那多少都有點侮辱這些武將。
一個太監馬三保就行了。
現在雖說還很年輕,但也就足夠了,全當曆練,畢竟馬三保也是一個軍事人才。
於是乎這件事情,便沒有了任何的轉圜餘地。
在場,朱標都露出了看熱鬧的笑容。
他最近心情不好,難得有個熱鬧看,能讓他高興高興的。
當然朱允熥現在還是更加的好奇,到底誰被他複活了?
畢竟這才是大事兒。
做任務不也是為了這個嗎?
所以他就讓人把這兩個高盧國的使臣,給送走了。
讓他回去,把朱允熥的意思傳達給高盧國的國王,讓他做好準備。
那兩個使臣倒也鬆了口氣,總算朱允熥沒有直接將他倆殺了。
於是乎,這兩個使臣就急匆匆的離開大明,要將這裏的一切趕緊傳給高盧國國王。
看看能不能補救兩國之間的關係。
現在就別想著還讓大明賣什麽武器給高盧國了,也別想著在大明麵前得瑟瞎裝了,不挨打才是硬道理啊。
隨著兩個使臣離開皇宮,朱允熥便皺起眉頭說道:
“這複活的到底是誰呀?怎麽還沒動靜?”
馬皇帝聞言詢問道:
“你又複活了人?”
朱允熥點頭說:
“對,複活了一個,不過我也不知道是誰?”
馬皇帝歎了口氣,說:
“不管是誰,都是好事,雖然有時候複活一些不爭氣的後代非常的氣人,但是能夠見到他們,認識他們,不也是一種幸運?
所以你奶奶我啊,對於那些被複活的後世皇帝,就算他們在位期間沒能做個好皇帝,甚至有點差勁,我也基本上不會說什麽。”
朱允熥仔細想了想,這倒還真是。
不管複活什麽樣的後人,奶奶似乎都沒有特別的憤怒,都還是表現的比較的平靜。
朱允熥還是不得不佩服自己奶奶,這份思想覺悟,那就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要不怎麽說她做皇帝,那麽多人站出來支持?
很難不支持啊。
兩人正說著話,這時候一個太監,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開口說:
“陛下,殿下,太上皇讓你們去一下永壽宮,永壽宮又出現了一個皇帝。”
聽到這話,朱允熥的眼睛一亮,立馬跟著馬皇後一起向著永壽宮而去。
此刻永壽宮,大家也都再次到位了。
除了最近變得有些不愛看熱鬧的李世民,其他都在場。
都全部盯著那個被複活的皇帝。
那個被複活的新皇帝是個中年人,看起來精神萎靡,病怏怏的,好像整個人都沒有了精氣神一般。
甚至就連眼睛裏都沒有絲毫的光彩。
突然被複活的他,出現在這樣一個地方,他對周圍的人對周圍的一切,似乎都沒有半點興趣。
一個人,就隻是淡定的坐在那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隻有朱見深有些沉默。
他看著那個新複活的皇帝,也是一言不發。
眼神裏同樣充滿了複雜。
周圍的那些皇帝都在議論他是誰。
朱見深知道,卻沒有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