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 章 奇奇怪怪的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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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相較於東都的銀座還是差了些嘛。”
貝爾摩德輕抿著唇,語氣中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評價,在嘈雜的人聲中依然清晰可辨。
此時,三人正漫步在熱鬧的街道上。
街道兩旁的商店錯落有致地排列著,裏麵的商品琳琅滿目。
羽生楠聽到貝爾摩德的話後,側身笑笑:“那你要看是跟誰比了,跟銀座比的話,別說心齋橋了,整個霓虹也找不到一條商業街比它還要繁華的了。”
“那倒也是。”
貝爾摩德點頭認可這個說法。
畢竟是號稱“亞洲最昂貴的地方”,象征著日本自然、曆史、現代的三大景點(富士山,京都,銀座)之一的銀座。
那裏匯聚了世界頂級的品牌和奢華的店鋪。
路過一家首飾店。
看到門口的廣告牌上寫著有限定款銀杏葉胸針出售,貝姐腳步一頓,來了興致,帶著兩人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麽需要?”一位年輕的服務員小姐立刻迎了上來,看著眼前氣質非凡的一男二女,知道來大客戶了。
貝爾摩德摘下帽子和墨鏡,露出那張顛倒眾生的臉,瞬間吸引了店內不少人的目光。
她神色淡然,像是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目光,隻是掃了一圈店裏擺放的首飾,不感興趣道:“限定款銀杏葉胸針還有嗎?”
服務員小姐明顯被眼前女人的美貌驚豔到,好半天才回過神,連忙說道:“有的有的,您稍等,我這就去拿。”
說著,便轉身小跑著向店內的倉庫走去。
不一會兒,服務員小姐雙手捧著一個精致的絲絨盒子走出來。
輕輕打開,一枚造型別致的銀杏葉胸針靜靜躺在其中,金色的葉片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澤,邊緣鑲嵌著細碎的水鑽,栩栩如生。
貝爾摩德伸出她那白皙如玉的手掌,從服務員手裏接過絲絨盒子,放在手中端詳。
羽生楠饒有興致地湊了過來,目光隨著貝爾摩德的動作移動,在首飾盒上麵的品牌處停頓了一下,腦海中閃過一絲熟悉感。
“芙莎繪品牌。”
他在心裏默念道,這個名字並不陌生。
阿笠博士的初戀對象芙莎繪創造的時尚名牌公司,就是以金黃色的銀杏葉做為商標,算是首飾界裏比較奢侈的品牌了。
片刻後,貝爾摩德欣賞完,優雅地蓋上了盒子,將其遞給服務員小姐:“麻煩幫我打包一下。”
羽生楠順勢開口問道:“還有多的嗎?
“您是說銀杏葉胸針嗎?”
“是的。”
“抱歉,因為是限定款,所以規定是一人隻能購買一件。”
“那就在幫我拿兩件吧。”
羽生楠並沒有為難人家,他們這正好三個人,一人一件剛剛好,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黑卡,遞給了服務員。
服務員雙手恭敬地接過卡,微微欠身,說道:“請您稍等。”
然後迅速轉身去辦理付款手續。
貝爾摩德靠在櫃台上,姿態慵懶又迷人,她微微側著頭,略帶調侃道:“小主人這是要買給那個小女朋友呢?”
羽生楠:“小哀。”
自家傲嬌蘿莉可也特別愛買奢侈品。
雖然外表總是一副冷淡的樣子,但其實對於這些精致漂亮的東西總是沒有抵抗力。
貝姐聽到這個回答,腦海中立刻浮現出變小後依舊不可愛的小雪莉的模樣,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我可以昧了它嗎?”
羽生楠秒拒:“不可以。”
他太了解小哀的脾氣了,這要是讓小哀知道了,自己背著她把她的胸針給了她最討厭的貝爾摩德,小哀肯定又得氣鼓鼓的生悶氣去了。
不用懷疑小哀會不會知道。
因為以貝姐的性子,隻要他敢同意,事後貝姐絕對會拿著銀杏葉胸針去找小哀挑釁,這倆天生就不對付,一見麵就像兩隻炸毛的貓,火藥味十足。
貝爾摩德輕“嘖”一下,有些遺憾。
一個打擊雪莉的計劃剛在她腦海中萌芽,就這麽夭折了,就像一朵還未完全綻放的花朵,被無情地掐斷了。
很快,服務員刷完卡回來了。
羽生楠接過裝著胸針的袋子,先是將屬於貝爾摩德的那個遞給她,隨後,他把剩下的兩個袋子,一個收了起來,另一個則轉身遞給了身後的浦思青蘭:“青蘭,你的。”
正在腦子裏猛磕Cp的浦思青蘭見到自己也有,吃驚的捂住嘴巴:“我......我也有嗎?”
“不喜歡嗎?”
“喜......喜歡。”
浦思青蘭心跳加速,接過了首飾盒。
精致漂亮的首飾,又有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呢?哪怕是平日裏心狠手辣的國際殺手,內心深處也藏著一顆少女心啊。
更何況,這可是少爺送給她的禮物,對她來說意義非凡,是一份被重視和關愛的證明。
結完賬,三人走出首飾店。
街道上依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他們沿著街道繼續前行,路過一家裁縫鋪時,浦思青蘭進去挑選了一些用來做旗袍的織錦緞和天絲棉。
作為名柯裏的旗袍大師。
浦思青蘭對各種製作旗袍的布料有著獨特的熱愛和敏銳的眼光。
平時沒少按照貝爾摩德的要求製作一些奇奇怪怪的旗袍,什麽鏤空、超短、半透、開檔等等,花裏胡哨,也算是為她提供了不少靈感
“上次那件露背高叉款......”貝姐斜倚在紅木櫃台前,絳紫色指甲叩擊著玻璃展櫃,“腰側的盤扣太容易崩開。”
浦思青蘭正在比對兩卷香雲紗,聞言耳尖泛紅,小聲嘟囔道:“那是您非要穿著它和少爺飆車...”
“咳,所以才要改良啊!”
羽生楠輕咳一聲,打斷兩人對話。
這鍋他不背,旗袍這種看似傳統卻又被貝爾摩德要求設計得極為大膽的服飾,本就算得上是“攻速裝備”,落到他手上怎麽可能還能完好無損。
............
從裁縫鋪出來時,時間還早。
貝爾摩德一邊隨意地走著,一邊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周圍的店鋪。
忽然,她的目光定格在不遠處一家隻見不斷有女性進進出出,卻不見一個男性身影的店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