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山雞的爽文男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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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洗靚坤勢力的同時,大佬B也派人將蔣天生從國外重新請回來當龍頭老大,安撫各方勢力。
    畢竟洪興是蔣天生的老爸打下來的江山,終歸還是姓蔣的。
    沒了靚坤,各堂口群龍無首,很快就重新團結在蔣天生的麾下。
    陳宏也升為一堂堂主,舉行白扇子紮職儀式。
    “二板橋頭過萬軍,左銅右鐵不差分。”
    “朱家造橋洪家過,不入洪門是外人……”
    “愛兄弟?愛黃金?”
    “愛兄弟。”
    “愛兄弟?愛黃金?”
    “愛兄弟。”
    儀式結束後,陳宏正式晉升為堂主,執掌一區。
    蔣先生也開始動用關係,幫助陳宏打通關係,競選議員。
    陳宏自己也借著這個機會,接觸大人物,悄悄洗腦他們,把他們變成自己人,擴張自己的勢力。
    此刻的港島正處於不列顛的統治之下,正是最好的機會。
    陳宏開始將自己在洪興的產業和勢力進行洗白上岸。
    投資房地產行業,利用官方勢力拿到便宜的地皮,建造高樓大廈,建造小區,把房子販賣出去。
    一個轉手,就能暴利回本,獲得恐怖的現金流。
    還帶動了物業,讓手底下古惑仔可以依附這個產業轉型,從事物業保安等工作,洗白上岸。
    加上各個酒吧、會所、店鋪等商業場子的持續性收入和人員配置。
    還有越開越多的工廠,都是勞動密集型,捆綁了大量工人和家庭,讓陳宏的影響力越來越大。
    這讓陳宏的勢力一天天增大。
    對於陳宏來說,錢隻是工具和手段,人才是根本,才是社會運轉的一切。
    看不透這點的人,當個小老板就是極限了,根本不可能幹得了大事。
    陳宏就看得很透,所以他的選票與日俱增。
    古惑仔終究隻是個小混混,想過上好日子,還是得當官。
    這是古今中外驗證過無數次的真理。
    像大佬B就很蠢,想要退隱江湖,卻舍不下那麽多牽掛和產業,磨磨唧唧的,差點就被靚坤打死了。
    一入江湖深似海,從此不可能再退出江湖,否則隨便一個小混混,拿把刀就能捅死他這個昔日的老大。
    退出江湖隻有兩種辦法。
    一種是培養絕對親信當繼承人,有繼承人護著,危險才沒那麽大。
    一種就是自己去當官,有新的更高的身份當護身符,自然沒多大的問題。
    雖然陳宏很享受當古惑仔的新奇刺激感,但擴大勢力,當當官兒,也是一種新奇的刺激感。
    他已經無敵了,還不能享受享受了?
    這種他以前想象都想象不到的紙醉金迷的日子,他還是想見識一下的。
    生活嘛,就是不斷體驗新感受的過程。
    體驗得足夠多,就足夠精彩。
    而普通人一輩子大概隻有三種體驗,上班,回家,上網。
    可能一輩子都走不出一個省,更不用說到處旅遊happy了。
    有錢人的快樂,想都想不到。
    就在陳宏等人之前和靚坤鬥的時候,山雞到了琉球島。
    他把勞力士表當了五萬塊,救急當資金,否則一個人恐怕要睡大街,沒飯吃了。
    換了一身好行頭,去投奔自己的表哥,就為了不讓表哥看不起他。
    他表哥看起來是一個禿頭的中年人,帶著他去卡拉OK玩。
    山雞的陪酒馬子卻被人叫走。
    一行人去理論,沒想到碰到硬茬子,是黑道議員。
    山雞在表哥強摁下,隻能給人賠禮道歉。
    這讓山雞對於權利的渴望更深了。
    第二天在表哥的帶領下,去見他的老板,三聯幫幫主——雷功。
    這位雷功正在競選立法委員,到處競選的口號旗幟。
    雷功見他是洪興的小弟,現在無路可走來投奔,有利用價值,就收下了。
    山雞的表哥給雷功當司機,拉著山雞一起去大街上,陪著雷功拉選票。
    完了又去金寶山祭拜雷功死去的老婆。
    丁瑤這個女人穿著和服,捧著鮮花,也來祭拜。
    不得不說,丁瑤確實是個大美女,可惜是雷功這個老頭的女人。
    雷功讓山雞送丁瑤回去。
    “我叫山雞,幾把的雞。”
    山雞一開口,就是不同凡響。
    可丁瑤這女人也不簡單,隻是看了一眼山雞,麵不改色。
    “我港島一個朋友教我釣馬子,如果碰到喜歡的女生,一定要膽大心細、臉皮厚才行。
    因為如果開口,就有50%的成功率。
    不開口的話,機會就等於零。
    對不對?”
    丁瑤進了車子,“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山雞欣喜若狂,以為有50%的機會了。
    丁瑤帶著山雞去賭錢。
    “你已經輸了三把了,第一把一萬,第二把兩萬,第三把四萬。”
    “那下一把就是八萬了。”
    “你這樣賭不是辦法,一定會輸的。”
    “我不管,我不喜歡輸。
    我隻是喜歡輸贏之間,那種不知生死的感覺。”
    丁瑤麵無表情,但語氣卻帶著一種平靜的狠辣。
    “那沒關係,你輸了,有老板幫你給錢。”山雞鬱鬱地抽了一口煙。
    丁瑤卻搖搖頭,說出有錢的煩惱,“我悶,就是這個原因。”
    “我是你老大的女人,可是他現在對女人已經沒有興趣了。”
    “唯一能夠讓他興奮的,隻有權利。”
    “怪不得你悶。”山雞有些高興。
    “我覺得你今天運氣不好,不是你的問題。”
    “你看對麵那個戴眼鏡的黑黑的倒黴鬼。”
    “你買莊他也買莊,你買閑他也買閑。
    他要是能贏錢,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那你覺得該怎麽辦?”
    “我幫你賭。”
    “好啊,看看你這個港島仔有什麽絕活。”丁瑤終於露出笑容。
    “有一個衰仔給我當明燈,絕對不會輸。
    他買莊,我們就買閑。”
    山雞下注,果然贏了,不由得會心一笑。
    “就知道你是衰仔。”
    “你好會賭錢。”丁瑤張開紅唇,露出笑容。
    “港島出來混的都會賭錢。”山雞得意一笑。
    “我們現在去吃飯,好不好?”
    兩人對視一眼,笑著出了賭場。
    遊玩一番之後,山雞和表哥匯合。
    他表哥勸道:“山雞,和那女人走遠一點,她對你沒好處的。”
    “你不是說,他是老板以前的女人嗎?”山雞急了,“以前的嘛,過去式,對不對?”
    “我知道,我們家族都是好色的,我是說那個女人,不是老板,傻瓜。”
    “怎麽了?她咬我啊?”山雞露出賤賤的笑容,“我喜歡啊。”
    “你知不知那個女人有多厲害?”表哥沒好氣吐槽,“搞得男人都受不了的,你知道嗎?”
    “真的嗎?”山雞疑惑。
    “她有一招專門掐男人的大腿內側,一掐就是一塊淤青,疼得要上天了。”
    “哇,這麽吊啊?說的我都想試試了。”山雞更興奮了。
    突然,表哥看見車裏的電視畫麵。
    “哇,你看,又打架了。”
    “琉球立法院開會整天都打架,椅子也拿起來打,你看。
    還爬上去拿東西扁人啊。”
    “連女委員也打架。”
    “唉,在琉球沒辦法啊。”
    “不好,我老板好像被人家扁了耶。”
    “走,我們快去幫忙。”
    表哥帶著山雞衝過去,還沒進門,老板就被保鏢們護送著出來。
    “張定坤這個瘋子,王八蛋!”
    雷功捂著流血的頭,罵罵咧咧。
    “老板,怎麽了?”表哥趕緊上前扶著。
    “我曹踏馬的十八代祖宗!”雷功破防地開罵。
    “誰要能把他幹掉,我給他做一個堂的堂主。”
    說著無意,聽著有心。
    山雞立馬把這事記在心頭。
    等到傍晚六點多,他找到張定坤的位置。
    此刻他正在餐廳和自己的團團夥夥們圍在一張大圓桌上吃大餐、吹牛皮。
    恰巧,這個張定坤,正是之前在KTV隨口一句,就搶了山雞馬子的那位。
    豐厚的回報,加上新仇舊恨,山雞摸進門內,舉起手槍。
    嘭嘭嘭就是幾槍。
    狠狠打在張定坤身上,打得滿身是血,撲街在自己的座椅上。
    見保鏢們從外麵圍了過來,山雞趕緊跳窗逃跑。
    將沒有子彈的槍丟掉。
    追到一處街巷上,被圍堵住了。
    就拿著之前表哥送的短刀,和保鏢們的長刀對砍。
    接連刺死了幾個保鏢。
    丁瑤騎著摩托車及時趕到。
    山雞趕緊上車跑路,躲過一劫。
    丁瑤帶他到一處山裏泡溫泉療傷。
    和他泡一個池子。
    “你很大膽啊。”山雞笑得很賊。
    “在東瀛,男女同浴是很平常的事。”丁瑤一點都不在意,自顧自地擦著身子。
    “可這裏是琉球啊。”山雞有些不理解。
    “我有一半東瀛人的血統。
    我媽媽是東瀛人,我爸爸是琉球人。
    在我很小的時候,他就離開我們了。”
    “原來如此。”山雞不奇怪了。
    “怪不得那天在金寶山,我見你穿東瀛和服。”
    “那天,你話很多,是不是港島年輕人都這樣子?”丁瑤好奇地問。
    “呃……我也不曉得。”山雞有些尷尬,“那天是我故意讓你注意我的。”
    “還有沒有傷口?”丁瑤關心地問。
    “我想,要摸一摸才知道。”山雞露出本相,“最好你幫我摸一下就更好了。”
    兩人進了屋,渡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
    第二天。
    雷功來這裏看望山雞這個功臣。
    很顯然,這一切,他都知道。
    甚至是他故意安排的也說不定。
    “老板,其實我有個問題,放在心裏很久了,一直想問你。”
    “你問吧。”
    “老板,你已經是三聯幫的幫主了,為什麽還要選什麽立法委員?”
    “嗯,來,坐下。”雷功扶著山雞在床上坐下。
    “你聽過夜壺的典故嗎?”
    “什麽夜壺?”山雞露出了清澈愚蠢的眼神。
    “就是尿壺。”
    “半夜三更,當你尿急的時候,就很西藥一個夜壺。”
    “搞權利的人呢,對黑社會的態度也是一樣。”
    “一旦天下太平了,他就覺得這個夜壺是又髒又臭,恨不得把它一腳踢開。”
    “我不能再當這個夜壺了。”
    “所以我自己出來從政,要由被動轉為主動。”
    山雞聽了感慨,“怪不得港島的黑社會和琉球的差別這麽大。”
    “回去以後,我一定要讓他們好好學習。”
    “昨天晚上,試過沒有?”雷功突然神秘兮兮地問道。
    “試什麽?”山雞心裏一突,麵色平靜。
    “嘿嘿,不用怕,我不介意的。”雷功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真的不懂您在說什麽?”山雞以為是試探,繼續裝傻。
    “我早就不行了,你年輕,她也需要。
    男歡女愛,十分正常。”
    “我沒有。”山雞繼續裝傻。
    “我隻要看一眼,就知道了。”
    雷功突然掀開山雞遮著的白襯衫,露出山雞的大腿。
    果然看到兩片明顯的淤青。
    頓時哈哈大笑,“丁瑤這手還真管用啊。”
    這下子,山雞賴不掉了。
    雷功達到目的,下樓出去了。
    對著隨身保鏢說:“可以利用這小子,跟洪興的蔣先生拉上關係。”
    然後就坐車離開了。
    之後雷功就讓山雞當了毒蛇堂堂主。
    然後聽到港島這邊大佬B的事情,就趕回了港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