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就是會整活，連自殺者論壇都有。”
    經過蘆屋加美解釋，陳淵泉了解到暗網的自殺者論壇，在感慨之餘，也打量了眼蘆屋加美。
    “看不出來你個小妮子，玩的還挺花，連這個都知道。”
    話一出，蘆屋加美連連搖頭。
    她生怕秦夜加深對她的厭惡，趕忙解釋道：“我也是聽家裏人說的。”
    “我蘆屋家灰色產業比較多，所以知道一些灰色地帶的事情……”
    越說下去，聲音越小，蘆屋加美發現自己似乎越描越黑。
    好在她注意到秦夜並不在意。
    秦夜拍拍屁股起身：“怎麽登陸暗網，難怪日本自殺率高，感情自個殺還有個群聊的，還能出謀劃策的。”
    蘆屋加美掏出手機，給秦夜展示暗網的自殺論壇。
    陳淵泉湊過來看。
    安倍晴明等女孩們也紛紛湊上來，入目便是炸裂毀三觀。
    論壇看著很古早，有種80年代網頁既視感，沒有任何網頁的花裏胡哨，隻有很簡單的論壇板塊進行劃分。
    陳淵泉來不及去吐槽。
    被一和服女孩的驚呼吸引。
    “啊？自殺還能直播的嗎。”
    “哪呢？”
    陳淵泉好奇，順著和服女孩指著的屏幕位置，看到一條帖子。
    其帖子標題：
    ——【5月21日，12點整，直播上吊自殺】
    標題字不多，卻意外的醒目，才發布沒一會便成了該論壇的熱門帖，瀏覽量很高。
    “5月21號？那不就是今天嗎？”
    陳淵泉看了下手機日期，習慣性吐槽道。
    “5月21直播自殺，這家夥該不會是520表白失敗，所以想自殺吧，那就真的很好笑了。”
    與此同時。
    秦夜也被帖子吸引注意力，接過陳淵泉的話道。
    “那也太心靈脆弱了吧，什麽人能脆弱到表個白失敗就自殺啊。”
    陳淵泉翻白眼。
    “你個帥逼就別說了，你沒體驗過表白失敗，自然不知道那種心碎，是吧，你們這些妮子有沒有表白失敗的，出來發個言。”
    秦夜對此含笑道。
    “我確實沒體驗過表白失敗，因為沒表白過，倒是被表白過很多。”
    女孩們幽怨的看著秦夜，想說‘該死的現充’，但想到秦夜的實力和身份，乖乖把話咽下，其中一個女孩轉移話題道。
    “馬上就12點了，這個自殺的人馬上要直播了。”
    陳淵泉一聽，瞥眼手機屏上時間。
    ——11：36。
    如此近的自殺時間，秦夜和陳淵泉對視一眼，幾乎不約而同有了想法，然後陳淵泉果斷點進帖子。
    ……如果真有‘怪’，這個人自殺，有很大概率屍體會被偷走。
    安倍晴天的同學這時道。
    “有辦法查查不，這個自殺的人住在哪裏，咱們趕過去蹲守。”
    她顯然也和秦夜、陳淵泉想到一塊，甚至比他們兩還想的多，他們隻是想看看‘怪’，而她是直接想去找‘怪’。
    隻是很快被蘆屋加美潑了一盆水。
    “暗網之所以叫暗網，就是裏麵的人都用匿名IP的，而且幾乎無法被追蹤，根本不知道發帖人是誰的，除非等發帖人直播。”
    “等發帖人露臉了，讓陰陽寮查一查身份數據庫。”
    “那就隻能等了。”安倍晴天的同學無奈道。
    陳淵泉倒是不介意等，並饒有興致瀏覽起暗網帖子。
    秦夜見其表情，深知其秉性，隱隱猜測到其想法。
    “你不會又想殺人研究了吧。”
    “知我者莫若夜之王也。”陳淵泉很是坦然承認，笑道：“反正這些人都要自殺，自己命都不要了，那不如把命給我啊。”
    “我來讓他們把命發揮餘熱……怎麽樣，能不能讓我拿他們來研究感染生靈。”
    正當秦夜準備回答。
    “直播開了！”安倍晴天咋呼道。
    她通過蘆屋加美的教導，也用自己手機進了暗網自殺論壇，查看帖子，發現帖子直播提前打開。
    ……
    就像是蜜蜂聞到花蜜，一窩蜂湧來。
    自殺帖子直播開啟，才僅僅一分鍾，吸引了上千觀眾人數。
    此時。
    日本各地自殺者們坐在自家電腦、網吧包間，通過直播間畫麵看到，一個年輕人戴著口罩，出現在屏幕上。
    他述說著自己準備自殺。
    或許是死前其言也善，他很耐心回答直播間的問題。
    陳淵泉想了想，快速輸入直播彈幕——嘿，brO，能不能把口罩摘了，太礙眼了。
    自殺者怔色。
    兩三秒後，自殺者點頭，摘下了口罩。
    “快截圖，讓陰陽寮查查這人。”和服女孩其中一人趕忙道。
    安倍晴天點頭，她負責後勤，自然是樂得幫忙，快速截圖其麵貌，發送給陰陽寮。
    而在此期間。
    陳淵泉想了想，將手機遞給秦夜。
    “幹嘛？”秦夜道。
    “你跟這人聊聊，套點信息出來。”
    “為什麽是我。”
    “因為你是能言善辯的夜之王，因為我是反社會型人格，我可不會聊天，尤其是跟一個自殺的人，我怕聊崩了，本來12點上吊，給我聊成立刻馬上上吊了，因為我真的很想這麽幹啊。”
    看著陳淵泉火熱變態神色，安倍晴天等女孩們下意識後退。
    她們光是看其眼神，即便不會察言觀色，也打心底裏確定，陳淵泉是真想早點唆使對方趕緊死。
    秦夜接過手機道。
    “其實我也不太會聊天……”
    然而話是這麽說著，他的手指卻飛速敲屏幕，輸入彈幕與自殺者聊起來。
    ……（內容省略）
    然後，三分鍾時間過去。
    這一刻安倍晴天呆滯，和服女孩們瞠目結舌……
    此時。
    看著直播畫麵裏，自殺者一口一個稱呼秦夜“夜大哥”，甚至觀眾們也跟著直呼“夜大哥”，一個個發出的彈幕內容，盡顯崇拜之意。
    和服女孩們忍不住看向秦夜。
    秦夜對此道：“看我幹嘛，我隻是試著融入他們而已。”
    “畢竟想跟一群人玩得好，肯定要迎合他們的愛好，我隻是嚐試以自殺的各種話題，試圖以哈士奇身份融入狼群而已。”
    女孩們沉默，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因為她們明明知道秦夜的身份，但現在卻有種古怪錯覺……秦夜是一個經驗老道的自殺者，沒錯，經驗老道。
    陳淵泉則是雙手攤開指著秦夜，道。
    “看到沒有，什麽叫專業？這——他——媽——的——就叫專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