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嚇壞了的陶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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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天滿意地點了點頭,心念一動,臧霸的屬性麵板,便清晰地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姓名】:臧霸(字:宣高)
    【資質】:超SSS級(受當前世界法則限製,已封印)
    【等級】:76
    【稱號】:虎步青徐(統帥徐州、青州籍兵種時,全軍士氣+10%,攻擊力+5%)
    【忠誠值】:100(死忠)
    【屬性】:統帥90,武力195,靈魂83,智力66,政治52,根骨92
    【天賦】:
    泰山之主(SS級):被動。統帥【泰山兵】時,全軍全屬性提升15%,訓練經驗獲取速度提升50%。
    橫行江表(SSS級):專屬天賦。率軍主動進攻時,全軍初始士氣與戰鬥力提升30%。接戰瞬間,有極大概率使敵軍士氣瞬間降低30%,並使其後續士氣下降速度提升60%。
    血勇狂戰(S級):被動。自身受傷越重,攻擊力提升越高,最高可達50%,且移動速度不受影響。
    單挑之王(S級):被動。進行武將單挑時,自身攻擊力與防禦力額外提升30%。
    【技能】:基礎刀法(宗師級)、泰山軍陣(皇階六品)、黑龍破軍斬(皇階六品)、玄天黑龍訣(神階八品)
    【裝備】:破軍戰刀(神階)、玄鐵重鎧(天階)、蒼狼兜鍍(天階)
    【特殊兵種】:泰山兵(六階極品重步兵)
    【人物羈絆】:
    泰山五雄:未激活。集齊臧霸、孫觀、吳敦、尹禮、昌豨,可激活。
    魏武之刺:未激活。集齊臧霸、徐庶,可激活。
    【評價】:臧霸,字宣高,少有孝烈之稱,以武勇聞名。其人桀驁不馴,善於統兵,虎步青徐,威震江東。乃是一員實力遠大於名氣的絕世悍將。
    看完臧霸的屬性,葉天心中暗自點頭。這屬性,堪稱豪華,尤其是那SSS級的專屬天賦【橫行江表】,簡直就是為突襲戰量身定做的神技。此人,絕對是曹魏陣營中,僅次於五子良將的頂級存在。
    而關於他的身世,葉天也略知一二。其父因執法不公而獲罪,年僅十八歲的臧霸,便敢召集食客,劫法場,救出父親,其孝烈勇武之名,由此傳遍天下。甚至還有野史傳聞,他是“槍神”童淵的外甥,一身武藝,得了真傳。
    無論傳聞真假,此人的不凡,已是毋庸置疑。
    收服了臧霸,葉天又順勢查看了一下【泰山兵】的屬性。
    【兵種】:泰山兵
    【類型】:重步兵
    【等階】:六階極品(可成長)
    【成長率】:6.1
    【屬性】:攻擊21,防禦19,速度6
    【技能】:高級偵查、中級盾防、高級衝鋒、高級格擋
    【天賦】:泰山戰陣、士氣如虹、山地之王、東夷之勇
    【評價】:泰山之地,民風彪悍,自古便是精兵輩出之所。泰山兵,尤善山地作戰,意誌堅定,悍不畏死。
    ·······
    看完之後,葉天心中已有定計。這泰山兵,正是一支適合用於山區剿匪、攻堅克難的精銳之師。
    “宣高,”葉天看向臧霸,溫和地說道,“孤欣賞你的孝義與武勇。從今日起,你便是我天帝城麾下大將,你麾下的泰山軍,孤亦會重新整編,仍由你來統帥。你可願意?”
    “末將……末將願為殿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臧霸再次激動地單膝跪地,話語中充滿了堅定。
    “很好!”葉天滿意地點了點頭。
    ……
    就在葉天大軍原地休整,收編降將,整合兵力之時。前線大敗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飛速地傳回了徐州州治——下邳城。
    一時間,整個下邳城,暗流湧動,人心惶惶。
    曹豹投降,臧霸兵敗被俘,徐州賴以為屏障的兩大主力軍團,幾乎在同一時間灰飛煙滅。
    而這個消息,對於下邳城內的世家大族們來說,無異於一記晴天霹靂。
    他們心中那最後一絲抵抗的念頭,也隨之煙消雲散。
    州牧府邸之內,陶謙正襟危坐,一張老臉上,寫滿了焦急與不安。他知道,前線的戰況,將直接決定他,以及整個徐州的命運。
    就在這時,一名親衛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
    “前線……前線戰況如何?曹豹和臧霸,可曾擊退葉天的賊軍?”陶謙猛地站起身,急切地問道。
    那名親衛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隻是顫抖著,將一封戰報遞了上去。
    “牧伯大人……
    具體的情況,我看您,您還是自己看吧!”
    陶謙一把奪過戰報,展開一看,隻覺得眼前轟然一聲,
    仿佛有萬道雷霆,同時在腦海中炸響!
    曹豹,不戰而降!
    臧霸,全軍覆沒,本人被生擒!
    兩個毀滅性的消息,如同兩柄最鋒利的尖刀,狠狠地刺穿了他那顆蒼老而脆弱的心髒。
    他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整個人無力地跌坐回了太師椅上。
    “怎……怎麽會這樣……”他的臉上,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血色,慘白如紙,口中喃喃自語,充滿了無盡的絕望與不甘。
    “曹豹!他竟敢背叛我!我待他恩重如山,他竟敢……竟敢……”
    “連臧霸。
    甚至是我最倚重的臧霸,都敗了……還投降了葉天……”
    “難道我經營數十年的徐州基業,在那葉天的麵前,當真隻是一個笑話不成?”
    這位一生剛強、野心勃勃的一方梟雄,
    在這一刻,仿佛被抽幹了所有的精氣神,徹底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那份記錄著徐州軍命運的戰報,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擊潰了陶謙所有的心防與意誌。
    他隻覺得喉頭一甜,一股腥熱的液體猛然上湧。
    “噗——!”
    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將身前的衣襟染成了一片刺目的血紅。這位一生強硬的梟雄,再也支撐不住,頭一歪,便直挺挺地昏死了過去。
    “來人啊!牧伯大人昏倒了!”
    “快!快傳醫師!”
    府邸之內,瞬間亂作一團。仆從們的驚呼聲、腳步聲,交織成一片。
    很快,城中最好的醫師被請了過來。一番望聞問切之後,眾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陶謙並無性命之憂,隻是急火攻心,一時氣血逆亂,這才昏厥了過去。
    ……
    然而,州牧昏迷、前線慘敗的消息,終究是紙包不住火。僅僅半日功夫,便如同瘟疫一般,傳遍了下邳城的每一個角落,在無數世家大族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下邳城,陳府。
    作為徐州第一世家,陳氏的府邸自然是極盡奢華。庭院之內,奇花異草,珍禽異獸,無一不是價值連城。高大的院牆,也無法完全遮擋住那滿園的春色與豪氣。
    一處雅致的精舍之內,一位麵容俊朗、氣度不凡的青年,正在侍女的伺候下,揮毫潑墨。他筆走龍蛇,宣紙之上的字跡,力透紙背,自有一股大家風範。
    此人,正是陳氏這一代的麒麟兒,陶謙麾下的主簿,陳登,陳元龍。
    就在他凝神靜氣之際,一名貼身侍衛捧著一個精致的卷軸,快步走了進來。
    陳登頭也未抬,淡淡地問道:“何事?”
    “啟稟公子,前線軍情已到。”
    “哦?”陳登聞言,筆鋒一頓,眼中精光一閃,“速速呈上來!”
    侍衛不敢怠慢,連忙將卷軸雙手奉上。
    陳登緩緩展開卷軸,仔細地看了起來。他的眉頭,先是緊緊地皺起,而後,又慢慢地舒展開來。
    當他看完最後一字,隨手將卷軸放在一旁時,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已滿是複雜之色。
    “不愧是那位威震天下、號稱我大漢第一軍神的葉天!”他忍不住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敬畏,一絲驚歎,“兵法如神,遠邁韓白!一戰之下,便將我徐州主力,盡數殲滅。就連曹豹、臧霸這等宿將,亦望風而降……這,便是那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天帝城嗎?”
    雖然早已聽聞過葉天的赫赫威名,但當這份血淋淋的戰報擺在眼前時,陳登才真正體會到,那份傳說中的恐怖,是何等的真實與令人絕望。
    “看來,我徐州世家,隻剩下一條路可走了……”他目光閃爍,心中已然有了計較。
    就在這時,又一名侍從走了進來,躬身稟報道:“啟稟大公子,府外有一人求見,自稱是您的舊交,有要事相商。”
    “舊交?”陳登眉頭微蹙,“我今日,並未與人有約。此人是誰?”
    “回公子,那人並未透露姓名,隻說您見到他,自然便知。”
    “哦?”陳登心中愈發好奇,思索了片刻,也想不出是誰,便揮了揮手,“也罷,讓他進來吧。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在我麵前故弄玄虛。”
    片刻之後,侍從領著一個身著漆黑長袍,臉上帶著一張猙獰厲鬼麵具的神秘人,走入了精舍。
    陳登看著此人,眉頭皺得更深了。雖然此人氣息隱匿,但他總覺得,有幾分莫名的熟悉感。
    “閣下究竟是何人?現在,是否可以摘下麵具,以真麵目示人了?”陳登沉聲問道。
    那麵具下的神秘人,發出了一聲輕笑:“元龍兄,多年未見,別來無恙啊。”
    說罷,他緩緩地摘下了臉上的麵具。
    當陳登看清那張臉時,瞳孔驟然收縮,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
    “糜……糜子仲!怎麽會是你?!”
    來人,赫然正是早已投奔葉天,被譽為“天下第一富商”的糜竺!
    “元龍兄,當年一別,恍如昨日。如今再見,世事變遷,真是令人感歎啊。”糜竺的臉上,也帶著幾分唏噓。
    “子仲兄,你……你怎會冒此奇險,潛入這下邳城中?”陳登壓下心中的震驚,急忙問道。
    糜竺微微一笑,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此來,既為我家主公,也為元龍兄,更為這徐州滿城的世家百姓。”
    他頓了頓,目光變得銳利起來:“想必,前線的戰況,元龍兄已經知曉了。徐州主力已失,陶恭祖氣數已盡。繼續抵抗,不過是徒增傷亡,玉石俱焚罷了。”
    “我家主公,素來殺伐果決。若諸位能獻城歸降,尚可保全家族富貴。若執迷不悟,負隅頑抗,待城破之日,恐怕這徐州四大家族,便要從此除名了。我今日前來,念及往日交情,特來勸說元龍兄,還望三思。”
    糜竺的話,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敲擊在陳登的心坎上。
    他沉默了。糜竺所言,句句屬實。以葉天的脾氣,負隅頑抗的下場,隻有死路一條。他陳登,不可能為了一個陶謙,搭上整個家族的性命。
    良久之後,他終於抬起頭,眼神變得無比堅定:“子仲兄,你說的對。如今,已到了我徐州世家生死存亡的關頭。我,願意代表陳氏,歸降大將軍!”
    “不過,”他話鋒一轉,“此事事關重大,非我一人可以做主。還需通稟家父,由他老人家定奪。”
    “那是自然。”糜竺點了點頭,“我隻負責傳話,做與不做,皆在你們。話已帶到,我便不久留了。”
    說罷,他重新戴上麵具,悄然離去。
    糜竺走後,陳登的一名心腹謀士滿臉慌亂地湊了上來:“大公子,我們……我們當真要投降嗎?”
    陳登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事到如今,還有別的選擇嗎?來人,備馬!我要立刻去主府,麵見父親!”
    很快,一匹快馬,便載著陳登,衝出了府邸,朝著下邳陳氏的主宅,疾馳而去。
    作為徐州第一世家,陳氏主宅的奢華程度,更是遠超陳登的府邸。在那高聳的照壁之後,一座巨大的內湖,波光粼粼,湖心之處,一座八角亭,翼角飛揚。
    亭中,一位麵容儒雅,雙目開闔間自有一股威嚴的中年男子,正盤腿而坐,閉目養神。
    此人,正是陳登之父,當今下邳陳家的家主——陳珪。
    作為徐州第一世家的掌舵人,陳珪的智謀與手腕,遠非尋常人可比。
    曆史上,他曾將不可一世的呂布玩弄於股掌之間,足見其城府之深。
    此刻,他正盤坐於蒲團之上,周身繚繞著肉眼可見的純白色天地靈氣,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超然物外的神異氣息。
    就在這時,一名美貌侍女輕移蓮步,來到亭外,柔聲稟報道:“啟稟家主,大公子求見。”
    陳珪緩緩睜開雙眼,兩道精光一閃而逝,他平靜地問道:“元龍來了?讓他進來吧。”
    片刻之後,陳登快步走入亭中,恭敬地行禮:“孩兒拜見父親。”
    “元龍,何事如此行色匆匆?”陳珪看著自己這個英武不凡的兒子,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陳登看了一眼周圍侍立的侍女,壓低聲音道:“父親,此處人多嘴雜,孩兒有要事稟報。”
    陳珪會意,揮了揮手:“你們都退下吧。”
    待所有侍女都退下之後,陳珪才緩緩開口:“現在可以說了。”
    “是。”陳登應了一聲,隨即便將前線徐州軍大敗、以及糜竺深夜來訪,
    勸說他們投降葉天之事,一五一十地,詳詳細細地向陳珪稟報了一遍。
    聽完之後,即便是陳珪這等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物,亦是瞳孔猛然一縮,臉上露出了駭然之色。
    他怎麽也想不到,糜竺竟會親自冒險前來,
    更乃是想不到的事情是,
    此刻陶謙苦心經營的數十萬徐州大軍,竟會敗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