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任命徐州官職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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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
葉天開始是雙手飛速掐訣,一道道玄奧無比的煉化法印,
如同漫天花雨般,源源不斷地打入青蓮寶色旗之中。
同時,他體內那元嬰期的浩瀚法力,
也如同長江大河般,瘋狂地衝刷著寶旗內部的重重禁製。
在悟道石萬倍速度的加持之下,煉化的過程,變得勢如破竹!
“叮!在【悟道石】的加持下,您煉化【青蓮寶色旗】的速度提升10000%!”
“叮!【青蓮寶色旗】煉化進度1%……10%……20%……”
……
“叮!恭喜玩家葉天,【青蓮寶色旗】煉化進度100%!您已將此先天至寶,徹底煉化!”
原本至少需要數年苦功,方能完成的煉化,在葉天這等不計成本的“氪金”行為之下,
僅僅花費了三天三夜的時間,便已大功告成!
“最後一步,滴血認主!”
葉天毫不猶豫地咬破指尖,一滴蘊含著他本源精氣的金色血液,緩緩滴落在青蓮寶色旗之上。
嗡——!
隨著血液的融入,寶旗猛然一震,旗麵之上的青光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萬道祥瑞金光與濛濛的混沌白氣。一股比之前更加恐怖、更加圓融的威壓,從旗身之上,轟然散發而出。
“叮!恭喜玩家葉天,您已與先天至寶【青蓮寶色旗】完美綁定,寶旗威能提升100%,死亡後極難掉落!”
“叮!由於您掌控了【青蓮寶色旗】,您的領地【天帝城】,獲得SSS級專屬稱號——【東方乙木神都】!”
【東方乙木神都】(SSS級稱號)
【效果】:領地內,所有植物生長速度+1000%,農作物豐收概率大幅度提升;領地內木屬性靈氣濃度+500%;領地內居民體質、壽命小幅度提升;修煉木屬性功法的修士,突破瓶頸概率提升。
“不錯,不錯。”葉天嘴角微微上揚,沒想到煉化此寶,竟還有這等意外之喜。
他心念一動,青蓮寶色旗的詳細屬性,也隨之浮現在眼前。
【名稱】:青蓮寶色旗
【類型】:先天至寶
【效果】:
萬法不侵:被動。自動護主,法術抗性+80%,物理抗性+80%,受到的所有最終傷害降低30%。
諸邪避退:被動。對妖族、魔族單位造成的所有傷害+50%,並有概率使其陷入【震懾】、【恐懼】狀態。
【特技】:
舍利金光:主動。釋放舍利毫光,籠罩自身,進入【寧心靜氣】狀態,可輔助修煉,提升悟性。
金蓮降世:主動。召喚一枚混元舍利子進行攻擊,對目標造成巨額傷害,並附帶【破防】、【混亂】等效果。
乙木神界:主動。展開一方結界【樹界】,結界內,敵人將持續受到【束縛】與【生命汲取】效果,結界強度與主人修為相關。
【寶物組合】:先天五方旗(2/5)。
············
看著這堪稱逆天的屬性,葉天不由得再次感歎。
不愧是混沌青蓮蓮葉所化的至寶,單是這【萬法不侵】的被動,便足以讓他在聖人之下,
立於不敗之地。而那【乙木神界】,其威力,他更是在與諸葛亮的戰鬥中,親身體驗過。
若非是他的修為遠超諸葛亮,又有火靈珠這等先天火行至寶克製,恐怕當初也要費上一番手腳。
如今此寶在手,他的綜合實力,無疑又邁上了一個全新的台階。
看著掌中那威能內斂卻又玄奧無雙的青蓮寶色旗,葉天滿意地點了點頭,隨手便將其收入了體內紫府溫養。
就在他閉關煉寶的這幾日,他麾下的天帝城大軍,自然也未曾有片刻停歇。
一支支精銳之師,在他的指令下,如同出鞘的利劍,朝著徐州境內那些尚在觀望、或是仍有死忠分子抵抗的郡縣,席卷而去。
陶謙雖死,但他畢竟經營徐州十數年,根深蒂固,總還是有一些愚忠之輩,妄圖螳臂當車。
然而,這一切,都不過是徒勞的垂死掙紮罷了。
主心骨已失,大軍主力盡喪,再加上無數早已被葉天收買或心向天帝城的本土世家、百姓們,主動充當“帶路黨”,為天帝城大軍提供情報、指引道路。
這場所謂的“平叛”之戰,打得異常輕鬆。
“叮!恭喜玩家葉天,您麾下的武將嶽飛,已成功攻克【琅琊郡】,斬殺徐州殘兵七千六百萬人,這是一場輝煌的勝利!獎勵戰功1000萬,聲望1000萬……”
“叮!恭喜玩家葉天,您麾下的武將趙雲,已成功攻克【廣陵郡】,斬殺徐州殘兵六千七百八十萬人,這是一場輝煌的勝利!獎勵……”
“叮!恭喜玩家葉天,您麾下的謀士陳登,兵不血刃,成功勸降【東海郡】,這是一場輝煌的勝利!獎勵……”
一連串的係統提示音,如同悅耳的樂章,在葉天的腦海中接連響起。
琅琊、東海、廣陵,加上之前已然掌控的彭城與下邳,徐州五郡,至此,已盡數落入葉天之手!
許多郡縣,在聽聞天帝城王師到來之後,幾乎是簞食壺漿,以迎王師,根本未做任何抵抗,便主動開城投降。
整個過程,順利得超乎想象,前後不過一月時間,這片物阜民豐的富庶之地,便徹底更換了主人。
“叮!恭喜玩家葉天,您已成功占領徐州全境五郡,達成【徐州製霸】成就!由於您是首位完成該成就的玩家,特獎勵聲望值一億,金幣一億,神階募兵令一枚……”
“叮!恭喜玩家葉天,您已實際掌控青、幽、冀、兗、徐,共計五州之地!當您掌控東漢十三州全境之時,將開啟SSSSSS級曆史唯一任務——【重建華夏】!”
聽著耳邊接連響起的係統提示,葉天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滿意的弧度。
不知不覺間,他麾下的版圖,已然擴張到了如此地步。五州之地在手,其中更有冀州這等號稱“天下第一大州”的人口與戰爭潛力寶庫。放眼天下,其餘諸侯,不過坐擁一州、半州之地,與他相比,已然是螢火與皓月之別。
“徐州既定,下一步,便是人事安排。”葉天心中暗道,“此地世家勢力盤根錯節,須得尋一位既值得信賴,又能在徐州擁有足夠聲望之人,來擔任這徐州牧之位,方能萬無一失。”
思索片刻,他心中已有了人選。
“來人,去將郭嘉請來。”
很快,一身青衫,略帶幾分慵懶之氣的郭嘉,便走入了精舍之內。
“主公喚我前來,不知有何吩咐?”
“奉孝,傳我之令,召集徐州所有世家大族前來議事。孤,要當眾宣布新任徐州牧的人選。”葉天淡淡地說道。
“喏。”郭嘉眼中精光一閃,躬身領命而去。
消息一出,整個下邳城,再次為之震動。
徐州的各大世家,無論是像陳氏、曹氏這樣的頂級豪門,還是那些二三流的小家族,都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新的徐州牧!這可是一個足以決定他們未來命運的重磅消息!
一時間,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紛紛換上最華麗的朝服,朝著州牧府邸蜂擁而去,生怕去得晚了,錯過了這場決定徐州未來權力格局的盛宴。
州牧府邸,議事大廳。
葉天高坐主位,黑發黑瞳,
氣度沉凝,俊美得如同天神。
下方,以陳珪、曹豹為首的徐州大小世家代表,黑壓壓地跪了一地。
“我等,參見燕王殿下!殿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葉天擺了擺手,待眾人起身後,才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孤今日召集諸位前來,目的想必大家也已清楚。前任徐州牧陶謙,昏聵無能,致使徐州百姓,民生凋敝。孤奉天子之命,代天巡狩,見此情景,痛心疾首!”
“故而,孤決定,重整徐州吏治,為徐州百姓,選一位賢能之主!諸位,以為如何?”
此言一出,下方的世家代表們,頓時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紛紛開口附和,極盡溜須拍馬之能事。
“殿下聖明!陶謙那老賊,暴虐無能,徐州百姓,苦其久矣!”
“燕王殿下親至,真乃我徐州百姓之福!殿下便是那普度眾生的活菩薩啊!”
“有殿下在,我徐州,定能重現堯舜之治!”
聽著這些肉麻的吹捧,葉天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冷笑一聲。
此刻的他抬手虛按,待大廳內再次安靜下來後,才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孤便在此,宣布新任徐州牧的人選……”
他故意拖長了聲音,目光緩緩掃過下方每一個人。
一瞬間,整個大廳,落針可聞。
所有人的呼吸,都不由得為之一窒。尤其是陳珪等人,更是緊張得手心冒汗。
州牧!
這可是一州之主,掌管軍政大權,乃是真正的封疆大吏!一步登天,便在今日!
就在陳珪等人以為,這徐州牧的寶座,必將在他們四大家族之中誕生時,葉天的目光,卻越過了他們,落在了人群後方,一個一直默然不語的身影之上。
“徐州牧一職,幹係重大。”葉天的聲音緩緩響起,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孤以為,此人必須深諳徐州風土人情,且具備卓絕的治理之能。糜竺,你追隨孤多年,勞苦功高,且本就是東海糜氏出身,對徐州事務了如指掌。從今日起,你,便是我天帝城治下,第一任徐州牧!”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所有徐州世家的代表,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立當場,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誰也沒想到,葉天竟然會將如此重要的職位,交給一個……商人!
要知道,在這“士農工商”等級森嚴的時代,商人的地位,乃是最低賤的存在。讓一個商人出任一州之牧,這簡直是聞所未聞,駭人聽聞之事!
而作為當事人的糜竺,更是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懵了。
“主……主公……讓……讓我擔任徐州牧?”他瞳孔劇震,一時間竟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他當然記得,許多年前,在他剛剛投奔葉天之時,葉天曾對他許下過一個承諾——待他日攻克徐州,便將此地交由他來治理。
但這麽多年過去,他早已將此事當成了一句戲言。畢竟,葉天如今已是權傾天下的燕王,而他,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商人出身。在他的認知裏,自己能憑借財富與忠心,在天帝城內獲得一席之地,便已是天大的幸事,又豈敢奢望那封疆大吏的寶座?
然而,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葉天,竟然還記得那個承諾!並且,在今日,當著徐州所有世家的麵,兌現了它!
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流,瞬間湧上了糜竺的心頭,讓這位見慣了商場浮沉的天下第一富商,眼眶瞬間濕潤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殿下……殿下竟還記得當年的諾言……”
他心中激蕩萬分,“殿下待我糜氏,恩重如山啊!”
短暫的激動之後,他卻猛然清醒過來,沒有絲毫猶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惶恐地說道:
“殿下,萬萬不可!微臣出身商賈,身份卑賤,無才無德,何德何能,敢受此重任!還請殿下收回成命,另擇賢良!”
他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敢要。
他深知“重農抑商”乃是國策,讓一個商人當州牧,此事一旦傳出,必然會引來天下士人的口誅筆伐,給葉天的聲譽,帶來巨大的負麵影響。甚至會有人非議,說葉天是因為他妹妹糜貞的枕頭風,才任人唯親。
然而,葉天看著他那惶恐的模樣,卻隻是淡然一笑。
“子仲,孤知你心中顧慮。”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但孤用人,從來隻看才能,不問出身!你能將糜氏商會,經營成天下第一,便足以證明你的才幹。治大國若烹小鮮,治理一州,與經營商會,道理亦是相通。”
他站起身,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朗聲說道:“孤曾言,唯才是舉!天下,難道就沒有身著布衣,卻心懷韜略的薑尚之輩?難道就沒有‘盜嫂受金’,卻能安邦定國的陳平之才?在孤這裏,出身、過往,皆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力!”
“你們說,糜竺,可有這個能力,擔任徐州牧?”
他最後這一問,如同驚雷,炸響在所有徐州世家代表的耳邊。
眾人心中雖有萬般不願與鄙夷,但在葉天那充滿壓迫感的目光注視下,誰又敢說半個“不”字?
“殿下聖明!唯才是舉,方是治國正道!”
“我等以為,糜竺大人商才通天,定能將我徐州治理得井井有條!”
“請糜竺大人,出任州牧!”
一時間,附和之聲,此起彼伏。
聽到眾人“發自肺腑”的擁戴,以及葉天那番振聾發聵的言論,糜竺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重重地叩首在地,聲音哽咽地說道:“微臣糜竺,定不負殿下所托!必將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讓徐州百姓,人人安居樂業!”
“好!”葉天哈哈一笑,“來人,取州牧印綬、官服來!”
很快,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糜竺穿上了代表一州之主的紫色官服,接過了那枚沉甸甸的州牧金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