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攻打袁術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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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加入袁術陣營的獎勵,好誘人啊!
居然是有初級建村令!我卡了好久了!都是沒辦法建立領地啊。
要不要是去搏一搏?”
“樓上的是傻缺吧?這遊戲玩到現在你還沒看明白嗎?跟著葉天大佬有肉吃,
跟葉天大佬作對的,墳頭草都三尺高了!袁術稱帝,葉天大佬肯定第一個不答應,你現在加入,跟找死有什麽區別?”
“那也不一定!袁術不是有傳國玉璽嗎?說不定有啥隱藏的牛逼屬性,能跟葉天老大掰掰手腕呢?”
“不管了!我就是個散人玩家,富貴險中求!獎勵是真的就行!我生是仲家的人,死是仲家的鬼!公路兄,等著我,我這就傳送壽春,助你登基!”
“默哀,又一批頭鐵的玩家,即將體驗被葉天大佬支配的恐懼……”
“唉,袁術都稱帝了,葉天老大怎麽還不稱帝啊?急死我了!隻要老大稱帝,我立馬自宮,進宮當太監!”
“對啊對啊!老大稱帝,肯定要廣納後宮,到時候,小女子就有機會了!迪麗冷巴留!”
……
對於這些沙雕玩家的千奇百怪的討論,葉天隻是掃了一眼,便不屑地關閉了頻道。
袁術稱帝,此事,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曆史上,這家夥便是出了名的“皇帝迷”。而那句流傳甚廣的讖語——“代漢者,當塗高也”,更是他野心的催化劑。
塗,即為途,對應他的字“公路”;高,則對應他“四世三公”的顯赫門第。再加上傳國玉璽在手,也難怪他會如此利令智昏。
不過,對於葉天來說,袁術此舉,反倒是一件好事。
一來,可以進一步動搖大漢朝所剩無幾的氣運國祚,為他日後登基,掃清最後的障礙。
二來,袁術這麽一鬧,便主動成為了天下最大的靶子。葉天正愁平定徐州之後,是該先西進伐董,還是南下征袁。現在,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
三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枚傳國玉璽,葉天,誌在必得!
“袁術……你這是在自尋死路啊。”葉天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機。
就在這時,郭嘉快步走了進來,神情嚴肅地稟報道:“主公,影衛密報,袁術,已於壽春稱帝!”
葉天緩緩起身,聲音平淡,卻蘊含著雷霆萬鈞之勢:“傳我將令,三軍整備!目標,淮南,壽春!”
“命陳宮、荀攸,各率兗州、豫州之兵,從西、北兩個方向,同時對袁術勢力,發起進攻!”
“孤,要親率徐州之兵,南下,取其首級!”
“喏!”
郭嘉躬身領命,眼中亦是戰意昂然。
很快,在葉天的一聲令下,這台剛剛停歇了不過數日的恐怖戰爭機器,再次以雷霆萬鈞之勢,轟然發動!
無數的天帝城大軍,高呼著“誅殺國賊”的口號,兵分三路,如同三柄無堅不摧的利劍,狠狠地刺向了袁術那剛剛建立起來的“仲氏王朝”!
……
淮南,壽春,皇宮之內。
當葉天三路大軍,數千萬兵馬,兵臨城下的消息傳來之時,剛剛當上皇帝沒幾天的袁術,瞬間便從龍椅之上,癱軟了下來。
他之前那股“天命所歸”的狂妄,早已被無盡的恐懼所取代。
“閻……閻象!愛卿!”他聲音顫抖地問道,“如今……如今該當如何是好啊?”
閻象看著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中暗歎一聲,臉上卻依舊保持著鎮定,沉聲獻策道:“陛下,葉天兵鋒之盛,舉世無雙。單憑我軍之力,恐難以抵擋。為今之計,唯有速速遣使,向西聯絡荊州劉表,向東求援江東孫堅!唯有我三家合力,方有與葉天,一戰之機!”
袁術聽聞此計,那張因恐懼而慘白的臉上,總算是恢複了一絲血色,如同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連聲說道:“對!對!快!速速派人,向江東孫堅、荊州劉表求援!他們定然知曉,唇亡齒寒的道理!”
很快,兩匹快馬,便載著袁術的求援信使,一東一西,絕塵而去。
……
江東,吳郡。
此刻的孫堅,正率領著大軍,與揚州刺史劉繇,鏖戰不休。
當袁術僭越稱帝的消息,傳到他的軍帳之中時,這位素有“江東猛虎”之稱的悍將,勃然大怒!
“袁公路這豎子!安敢如此!”孫堅一拳砸在案幾之上,堅硬的木案,瞬間四分五裂,“他當真以為,得了傳國玉璽,便能一步登天,成為真龍天子不成?!”
他孫堅,雖出身寒微,卻深受漢室大恩,方能從一介縣吏,爬到如今長沙太守之位。在他心中,對大漢,始終懷有一份忠誠。袁術這等大逆不道的行徑,無疑是觸碰了他的逆鱗。
軍帳之內,還有一名濃眉大眼、英武不凡的少年將軍。他,便是孫堅的長子,日後威震江東的“小霸王”——孫策!
年僅十六歲的孫策,此刻早已是蛻凡期的猛將,一身武藝,盡得其父真傳。當他聽聞袁術稱帝的消息後,那張年輕而剛毅的臉上,亦是充滿了憤怒與不屑。
“父親!”他上前一步,朗聲說道,“袁公路不過塚中枯骨,何德何能,也敢妄稱尊號?當今天下,有資格稱帝者,唯父親與那鎮國大將軍葉天二人而已!他袁術,算個什麽東西?”
“如今他逆天而行,必將眾叛親離,成為天下公敵!我等若再與其為盟,豈不是自尋死路?依孩兒之見,當立刻與其劃清界限,斷絕所有往來!”
聽到兒子這番話,孫堅先是一愣,隨即,眼中露出了無比欣慰與自豪的神色。
“好!說得好!”他撫掌大笑,“不愧是我孫文台的兒子!有見識,有魄力!”
“策兒所言,正合我意!這袁術,不配為帝!更不配與我孫堅為盟!來人,筆墨伺候!我要親筆草擬檄文,與那逆賊,徹底決裂!”
……
就在孫堅寫下絕交信後不久,袁術派來的求援使者,也恰好抵達了孫堅的軍營。
那使者,是個肥頭大耳的文士,仗著自己是“天子”來使,一進軍帳,便趾高氣昂,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全然沒把孫堅放在眼裏。
“孫將軍,”他尖著嗓子,陰陽怪氣地說道,“咱家奉‘仲家天子’之命,前來宣旨!命你,即刻發兵,北上抗擊偽漢大將軍葉天!不得有誤!”
他此言一出,整個軍帳之內的空氣,瞬間降到了冰點。
孫策年輕氣盛,當即便要發作,卻被孫堅一個眼神,製止了下來。
孫堅緩緩起身,一步步走到那使者的麵前,臉上看不出喜怒,隻是平淡地問道:“你說誰,是天子?”
那使者尚未察覺到危險,依舊囂張地說道:“自然是我家主公,袁公路!他手握傳國玉璽,乃是天命所歸……”
“啪!”
他的話還未說完,一個響亮的耳光,便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臉上!
出手的,正是孫堅!
這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將那使者抽得原地轉了三圈,一屁股摔倒在地,半邊臉頰,瞬間高高腫起。
“你……你敢打我?!”使者捂著臉,又驚又怒。
“打你?”孫堅眼中殺機畢露,聲音如同九幽寒冰,“我還要,殺了你!”
他一把揪住使者的衣領,如同拎小雞一般,將他提了起來,厲聲喝道:“袁術那逆賊,沐猴而冠,也敢妄稱尊號?!還敢汙蔑大將軍為‘偽漢’?你這狗仗人勢的東西,也敢在我孫文台麵前狂吠!”
“我孫堅,受漢室大恩,方有今日!那葉天大將軍,於我亦有知遇之恩!你讓我出兵,攻打大將軍,助那逆賊?豈不是要陷我於不忠不義之地,將我架在火上烤嗎?!”
感受到孫堅身上那如同實質般的恐怖殺氣,那使者終於怕了,他雙腿一軟,一股腥臊的液體,瞬間浸濕了褲襠。
“孫……孫將軍饒命!小人……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啊!”
“現在想求饒?晚了!”孫堅冷笑一聲,將他狠狠地甩在地上,對左右親衛喝道,“來人!將這逆賊的爪牙,給我拖出去,斬了!”
“是,將軍!”
兩名如狼似虎的親衛,立刻上前,將那早已嚇癱的使者,拖出了軍帳。
很快,帳外,便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殺了來使,便意味著,與袁術,徹底決裂。
“父親,”孫策上前一步,再次進言道,“為免天下人誤會,我等還應將方才所書檄文,
昭告天下,以表明我江東孫氏,與那逆賊,勢不兩立之心!”
孫策此言,正中孫堅下懷。
他當即喚來了麾下的首席謀士——張紘。
這張紘,亦是徐州名士,與張昭並稱“江東二張”,才學不凡。
隻因不滿陶謙打壓本土世家,這才渡江另尋明主。最終,在一番考量之後,他選擇了更有潛力的孫堅。
此刻,得了孫堅之令,張紘筆走龍蛇,一篇文采斐然卻又殺氣騰然的絕交檄文,一揮而就。
文中,他引經據典,曆數古今天子受命之征兆,痛斥袁術“德不配位,妄竊天命”,乃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舉,必將“眾叛親離,自取滅亡”。
檄文寫罷,孫堅便命人,將此文連同那名使者的頭顱,一並打包,快馬送往壽春。
……
與此同時,荊州,襄陽城。
袁術派出的另一路使者,也抵達了荊州牧劉表的府邸。
如今的劉表,早已非當初那個單騎入荊州的落魄宗親。在迎娶了荊州四大家族之首的蔡氏之女後,他的勢力,便如同滾雪球般,迅速膨脹。
如今的他,坐擁荊襄九郡,兵精糧足,堪稱是整個長江以南,實力最為強大的諸侯。
對於袁術的使者,劉表壓根就沒見,隻托病不見,收下了求援的書信。
州牧府邸,一間溫暖如春的靜室之內,劉表正與他的心腹謀主——蒯越,對坐品茶。
“異度,此事,你怎麽看?”劉表放下手中的求援信,眉頭緊鎖,“這袁公路,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僭越稱帝!”
蒯越輕抿了一口茶,神色平靜地說道:“主公,袁術此舉,不過是塚中枯骨,自尋死路罷了。葉天知曉此事,必將以雷霆之勢南下。以袁術之能,焉能抵擋?其敗亡,隻在旦夕之間。”
“那,這援兵,我們是發,還是不發?”劉表問道。
“萬萬不可!”蒯越毫不猶豫地說道,“袁術稱帝,已是天下公敵。主公乃漢室宗親,若此刻發兵援之,豈不是要與之為伍,同遭天下唾罵?更會因此,徹底激怒葉天。此乃取禍之道,絕不可行!”
劉表聞言,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異度所言極是。隻是,那使者……”
蒯越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冽的寒光:“殺了,頭顱送回壽春。如此,方能向葉天,向天下,表明我荊州之立場。”
“好!”
……
“叮!長沙太守孫堅,斬殺袁術使者,與其勢力徹底決裂!”
“叮!荊州牧劉表,斬殺袁術使者,與其勢力徹底決裂!”
隨著兩道係統公告的響起,袁術,徹底陷入了眾叛親離的絕境。
壽春皇宮之內。
當兩顆血淋淋的頭顱,被送到袁術麵前時,這位剛剛登基沒幾天的新皇,徹底陷入了癲狂!
“孫堅!劉表!你們這兩個背信棄義的叛徒!朕……朕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他瘋狂地咆哮著,將殿內所有能砸的東西,盡數砸了個粉碎。
然而,還未等他從憤怒中回過神來,一個更加讓他恐懼的消息,便傳了進來。
“陛……陛下!大事不好了!葉……葉天的大軍,
此刻已是…已攻破淮南邊境,正勢如破竹地,朝著壽春殺來了!”
聽到這話,袁術隻覺得雙腿一軟,一屁股癱坐在了龍椅之上,臉上,再無半分血色。
“主……主公!”一旁的閻象見狀,連忙上前,急聲說道,“此刻,非是驚慌之時!葉天大軍雖強,但我軍尚有精兵猛將!當立刻派出紀靈將軍,率領大軍,前去迎敵,方為上策!”
被他這麽一提醒,袁術總算是回過了神。
“對!對!紀靈!快!快傳朕的冠軍大將軍紀靈,前來見朕!”
紀靈那張布滿刀疤的臉上,寫滿了悍不畏死的決絕。他身著厚重的玄鐵重鎧,手持那柄標誌性的三尖兩刃刀,單膝跪地,聲如洪鍾:“主公勿憂!末將,願為陛下死戰!誓死將葉天賊軍,擋於壽春之外!”
雖然明知此戰九死一生,但出於對袁術的耿耿忠心,他還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主動請纓。
“好!好啊!”袁術見狀,大喜過望,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不愧是朕的冠軍大將軍!朕,果然沒有看錯你!你即刻率領城中所有精銳,出城迎敵!務必!務必要將葉天的大軍,攔在城外!”
“末將,遵旨!”
……
很快,壽春城那巨大的鋼鐵城門,在一陣刺耳的轟鳴聲中,緩緩打開。
數以億計的袁術軍士卒,如同黑色的潮水,從城內洶湧而出,朝著北方,葉天大軍來襲的方向,殺了過去。
與此同時,葉天所率領的天帝城大軍,正如同一柄燒紅的利刃,沿著淮水,勢如破竹地撕開著袁術軍的防線。
水路之上,鄭和統帥的無敵水師,更是如同巡遊在自家後花園一般,愜意無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