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南山皇龍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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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尚德一愣,也跟著站了起來。
老者笑眯眯地看著我們,語氣溫和:“這兩位就是小龍和尚德吧?”
吳叔點頭:“是的,師父。”
老者自我介紹道:“我是崔長壽,特殊專案組M組的負責人,也是慶州南山皇龍寺的天師。”
我一聽,心裏一驚:“慶州南山皇龍寺?高麗國第一玄門?!”
尚德也瞪大了眼睛:“崔爺爺您是皇龍寺的天師?!”
崔長壽笑著點頭:“嗯,但跟你們倆的門派相比,還差點意思。”
我連忙客氣的道:“您太謙虛了!我聽師父說過您這門派,是高麗第一玄門!”
崔長壽哈哈一笑:“那老頑固還會在你們麵前誇我?!”
尚德一聽,立馬湊了上去,一臉諂媚:“您可真是高人中的高人,大俠中的大俠哦!”
崔長壽擺擺手,笑道:“你這小子,一點都不像你師父那麽穩重。”
吳叔在一旁插話道:“師父,我想讓他們加入專案組,但他們似乎有些顧慮。”
崔長壽點點頭,從袖子裏掏出兩件軟衛甲,遞給我們:“這是專案組高層才有的軟衛甲,冬暖夏涼,輕便無比,還能防刀砍、防刺傷,一般的修為根本打不透。”
尚德接過軟衛甲,眼睛都亮了:“崔爺爺,您這麽壕的嗎?”
崔長壽被逗笑了:“長輩見小輩的見麵禮。”
我看了看軟衛甲,心裏也有些感動,但還是搖了搖頭:“崔爺爺,吳叔,我們倆自由慣了,怕是受不了專案組的約束。不過,我們會全力配合你們的工作。”
崔長壽遺憾的點點頭,語氣溫和:“行,我也不勉強你們。不過,以後有什麽需要,盡管來找我。”
尚德立馬拍胸脯保證:“崔爺爺,您放心,我們一定隨叫隨到!”
崔長壽滿意地笑了笑:“好,就不留你們了,我還有事要忙,有事再聯係。”
上車後,尚德依舊抱著那件軟衛甲,笑得合不攏嘴:“這玩意兒真是寶貝啊!崔爺爺出手真壕,不愧是高麗國第一玄門的天師。”
我一開車點了根煙,一邊笑著回應:“可不是嘛,這軟衛甲可是保命的好東西。不過,我總覺得崔爺爺和吳叔的態度有點奇怪,尤其是對我師父的態度。”
尚德挑了挑眉,把手裏的軟衛甲小心地放在一旁,轉過頭來看我:“你也覺得不對勁?我也琢磨著呢。崔爺爺都八十多了,那語氣好像對你師父特別尊重,甚至有點敬畏的意思。”
我搖了搖頭,心裏也有些疑惑:“我隻是在師父口中聽過皇龍寺是高麗國第一玄門,其他的就沒多說了。不過,崔爺爺提到我師父時,語氣確實有點怪,像是麵對前輩一樣。”
尚德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你說,會不會你師父其實年紀很大,隻是用了什麽駐顏術,看起來年輕?修煉界的事兒,誰說得準呢?”
我忍不住笑了:“拉倒吧,你以為我師父是無崖子啊?還駐顏術呢!”
尚德嘿嘿一笑:“那可說不準。你師父的名號,我在我師父那兒也聽過。雖然他沒細說,但語氣裏也帶著幾分敬意。你師父肯定不簡單。”
我點點頭,心裏也有些認同。
他對修煉界的很多事情都了如指掌,甚至一些隱秘的門派和人物,他都能如數家珍。
“算了,不想了。”我擺了擺手,“反正師父的事兒,咱們也猜不透。倒是吳叔和崔爺爺,他們今天找咱們,明顯是有目的的。”
尚德聳了聳肩,語氣輕鬆:“管他呢,軟衛甲也到手了,愛誰誰!”
我皺了皺眉,心裏還是有些不安:“吳叔今天的態度,明顯是急著拉咱們入夥。崔爺爺雖然沒勉強咱們,但他把這寶貝一送,咱們也不好意思拒絕他們的請求了。”
尚德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真要有什麽不對勁,咱們隨時撤。”
我點點頭,心裏稍微放鬆了一些:“也是。不過,咱們還是得小心點,別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車子很快開回了辦公室。
我們剛進安山市白蘭姐就說道:“趕緊找個地方吃飯吧。我都餓了。”
尚德一聽吃飯,立馬來了精神:“必須“賠的快”唄?!”
白蘭姐笑著點頭:“行。”
我們三人很快到了賠的快餐廳。老板一見我們,熱情地迎了上來:“喲,幾位來了!今天想吃點啥?”
尚德大手一揮,豪氣地說道:“老板,老規矩,四個菜,再來幾瓶大綠棒子!”
老板笑著點頭:“好嘞,馬上給您上菜!”
我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沒過多久,菜就上齊了。
尚德迫不及待地打開一瓶大綠棒子,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我和白蘭姐各倒了一杯。
“來,咱們先為軟衛甲幹一杯!”尚德舉起酒杯,笑著說道。
我和白蘭姐也舉起酒杯,三人碰了碰杯,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尚德的話匣子也打開了。
他一邊夾菜,一邊對我說道:“小龍,為了我們這兩盤涼菜,不僅崔爺爺出馬,還搭了兩件軟衛甲,我們有這牌麵嗎?”
我放下筷子,沉吟片刻,低聲說道:“如果是為了對付聶裏教肯定是有的。”
尚德點點頭,語氣裏帶著幾分調侃:“是啊,下血本了。”接著嘿嘿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估計我們入境當天就把我們調查明白的了。”
我笑了笑,心裏卻有些不安:“咱們還是得小心點。吳叔和崔爺爺雖然看起來和善,但他們畢竟是老江湖,咱們可不能掉以輕心。”
白蘭姐看了我們一眼,為了緩和氣氛,大聲說道:“趕緊吃吧,菜都涼了。”
我們三人繼續吃飯喝酒,氣氛漸漸輕鬆起來。尚德一邊喝酒,一邊跟我聊起了他師父和我師父的事情。
“小龍,你說你師父和我師父,到底誰更厲害?”尚德突然問道。
我笑了笑,得意的答道:“你那不屁話嘛,看我這些法器看不出來?”
尚德沮喪道:“你大爺!淨往傷口撒鹽!”
“得嘞,不提了!”我擺了擺手,“不說了麽,以後的法器都給你。”
尚德喝了口酒回道:“這還差不多。”
我們三人繼續喝酒聊天,氣氛漸漸輕鬆起來。
雖然心裏還有些疑惑,但我們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想明白的。
既然暫時想不通,那就先放一放,享受眼前的時光吧。
酒足飯飽,白蘭姐回家後,我跟尚德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