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麵目全非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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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德壓低聲音說:“看著也不咋地啊,咱們直接上吧!”
    太植按住他:“別急,先看看情況。”
    我眯著眼睛瞅了瞅,發現這四個人雖然穿著普通,但動作明顯不太對勁兒,走路輕飄飄的,像是腳不沾地似的。
    我心裏一咯噔,小聲說:“不對勁兒,這幾個人是同行啊。”
    尚德一聽我說這幾個人是同行,眼睛立馬亮了,手往腰間一摸,坤雲劍“唰”一下就抽出來了,
    嘴裏還念叨著:“正好看看他們有啥法器!”
    我也不敢怠慢,從背後抽出斬邪雄劍,握在手裏掂了掂。
    太植倒是淡定,身形一晃,整個人就像一陣風似的,直接消失在原地。
    對麵那四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砰砰”兩聲,其中兩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連哼都沒哼一聲。
    尚德一看,急了:“哎哎!留活口啊!”
    剩下那兩個人一看這架勢,臉都白了,其中一個哆嗦著說:“你……你們啥時候來的?”
    尚德嘿嘿一笑,提著坤雲劍就衝了上去。
    我也沒閑著,提著斬邪雄劍跟了上去。
    那兩個人雖然有點本事,但明顯不是我們的對手。
    尚德的坤雲劍舞得虎虎生風,逼得其中一個人連連後退。
    我這邊也不含糊,幾招下來,就把另一個人的武器給打飛了。
    太植這時候又出現了,站在一旁抱著胳膊看熱鬧。
    那兩個人被我們逼得手忙腳亂,其中一個突然從懷裏掏出一張符紙,嘴裏念念有詞,看樣子是想放什麽大招。
    尚德冷笑一聲:“雕蟲小技,還敢在你爺爺麵前班門弄斧!”說完,他手腕一抖,坤雲劍直接挑飛了那張符紙。
    那人一看符紙沒了,頓時慌了神,轉身就想跑。
    我哪能讓他跑了,直接掏出乾坤圈,往天上一拋,嘴裏念了句口訣,乾坤圈“嗖”地一下飛出去,直接把那兩個人捆了個結實。
    尚德收起坤雲劍,踢了踢地上那兩個人:“行了,別裝死了,趕緊起來!”
    那兩個人被捆得跟粽子似的,掙紮了幾下,發現掙不開,隻好認命地站了起來。
    太植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帶回去再說。”
    我們仨押著那兩個人,悄悄摸回了家。
    到家後,尚德把那兩個人往地上一扔,掏出手機給吳叔打電話:“吳叔,我們抓了兩個聶裏教的暗哨,您看咋處理?”
    吳叔在電話那頭沉吟了一下:“先別聲張,我馬上帶人過去。”
    掛了電話,我們仨蹲在那兩個人麵前。
    太植扯掉其中一個人嘴裏的布條,冷聲問:“說吧,你們盯我們幹雞毛?我們招你、惹你們了?”
    那人瞪著眼睛,嘴硬道:“哼,打死我也不說!”
    尚德一聽,直接給他甩了一套還我漂漂拳:“最挺硬,我喜歡!”
    等尚德打完,我對尚德說:“你休息會,讓我來!”說完,又給他來了一套麵目全非腳。
    那人直接被我倆打暈死過去了,旁邊的同伴一看這情況,終於慫了:“我說,我說……!”
    太植皺了皺眉說道:“你等會。”說完,直接給他甩了七八個大逼兜。
    那人被打的迷迷糊糊的說道:“你們到底想幹啥?我都要說了,還打我。”
    尚德不耐煩地擺擺手:“手癢了,有意見?”
    那人喘了口氣,低聲說道:“沒...沒有。我們兩派合作,就是為了找到墓裏的東西。那墓裏據說有一件法器,能控製情炎鬼的力量。我們隻是小嘍囉,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不清楚。”
    我皺了皺眉:“那為啥盯著我們?”
    那人苦著臉:“上頭說你們可能會壞事,讓我們盯著點,別讓你們壞了事。”
    尚德冷笑一聲:“就憑你們幾個小卡拉?”
    我道:“行了,等吳叔來了,讓他們處理吧。”
    沒過多久,吳叔帶著幾個人趕到了。
    把我們打探到的消息給吳叔講了一遍後,他看了看地上那兩個人,點了點頭:“幹得不錯,剩下的交給我吧。”
    尚德湊過來,神秘兮兮地說:“碼頭那邊有個集裝箱,裏麵還躺著兩個呢,快晾成鹹魚了。”
    吳叔挑了挑眉,一臉無奈:“怎麽還搞出人命了?”
    尚德攤了攤手,看著太植道:“要不是我攔得快,這倆也得躺那。”
    吳叔點了點頭,神色凝重:“明白了。”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將那兩人帶走,隨後轉身對我們說道:“你們幾個最近要格外小心。”
    送走吳叔,我們仨癱坐在屋裏,尚德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問:“你們猜專案組下一步會幹啥?”
    太植隨口說道:“肯定是去工地查探唄。”
    我突然站起身,眼裏閃著興奮的光:“要不我們也去湊個熱鬧?萬一撈點油水呢。”
    尚德挑了挑眉,一臉壞笑:“喲,覺悟挺高啊?”
    我邊穿外套,邊說道:“那還尋思個得兒啊!麻溜的!”
    白蘭姐一腳油門,車子直奔物望水庫開去。
    車裏,尚德撓了撓後腦勺,問:“咱要不要跟吳叔吱一聲?”
    我撇撇嘴:“得了吧,萬一他讓咱聽他指揮,咋整?”
    尚德一拍大腿,信誓旦旦:“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太植坐在後排,冷不丁插了一句:“你倆不是有隱身符嘛。”
    尚德一愣,猛地一拍腦門:“哎喲我去!差點把寶貝給忘了!但這玩意兒能隱身多久啊?”
    太植接過符紙瞅了瞅,淡定地說:“差不多能撐個半小時吧。”
    我一聽樂了:“我尼瑪!那就是說30分鍾內我們可以在工地自由活動唄?”
    尚德得意地一揚下巴:“必須的嘛!誰也不存在!”
    太植慢悠悠補了一句:“不過修為高的人能感覺到你們的氣息。”
    我倆一聽,頓時蔫了:“啊?那不完犢子了?”
    太植又道:“但修為高的人也沒幾個。”
    我氣得直瞪眼:“大哥!你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
    尚德也來勁了:“就是!要不是幹不過你,非得扁你一頓!”
    我懟他:“你這屁話說的!”
    尚德不服:“你行你上啊!”
    我擺擺手:“得了吧,太植是弟弟,我得護著他。”
    太植笑眯眯地接了一句:“你倆可以一起上。”
    白蘭姐一聽,直接笑噴了:“你們幾個可真能鬧騰!”
    尚德翻了個白眼:“你牛逼!你家母雞開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