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盜聖白玉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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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德目瞪口呆:“白蘭姐你這招...“
    “銀蛇結界~“白蘭姐得意地眨眨眼,“當年我捕獵用的。“
    就在這時,那麵裂開的銅鏡突然從尚德饕餮囊裏飛出來,“哢嚓“一聲碎成粉末!
    一道紅光直衝天際,整個物流公司瞬間警鈴大作!
    “完了!廢了!“尚德哭喪著臉,“這下真成夜襲了!“
    白蘭姐銀蛇劍出鞘,笑的格外燦爛:“那還等啥啊?幹就完了!”
    “錚——“
    鄭明心的金刀匕首劃出一道金色弧光,我腳踏八卦方位,斬邪雄劍橫架相迎。
    刀劍相擊,火星四濺。
    太植的影刃如毒蛇吐信,自右側悄然而至,鄭明心卻似腦後長眼,金刀回旋,堪堪格住這陰狠一擊。
    “三才歸位!“尚德大喝一聲,坤雲劍自左側斜刺而來。
    三柄利劍構成天地人三才之勢,將鄭明心困在核心。
    鄭明心金刀舞作一團金光,冷笑道:“區區劍陣,也敢在......“
    話音未落,我左手掐訣,右臂上的乾坤圈“嗡“地飛出,如金虹貫日直取鄭明心膻中大穴。
    他急撤三步,金刀在胸前劃出十字,卻見乾坤圈在空中一分為三,分襲上中下三路。
    “雕蟲小技!“鄭明心突然咬破舌尖,一口血霧噴在金刀上。
    刀身頓時血光大盛,將乾坤圈盡數震開。
    另一邊,白蘭姐銀蛇劍如遊龍戲水,在聶裏教徒中穿梭。
    劍光過處,必有一人倒地。
    奉吉的龍呤劍則化作一道白虹,與三名九菊忍者戰作一團。
    劍鋒過處,忍者的苦無紛紛斷為兩截。
    “變陣!“我一聲清喝,三才劍陣陡然變化。
    太植身形一晃,使出幻舞絕技,竟在鄭明心身後同時現出三道殘影。
    鄭明心金刀急轉,卻聽“嗤“的一聲,袖口已被尚德的坤雲劍劃破。
    我抓住時機,斬邪雄劍直取中宮。
    鄭明心倉促招架,被我這一劍震退七步,後背重重撞在貨架上。他嘴角滲出血絲,眼中卻閃過一絲詭笑。
    “小心!“白蘭姐突然示警。
    隻見一個黑袍降頭師不知何時出現在二樓,手中人偶突然燃起綠色火焰。
    鄭明心趁機金刀突刺,刀尖血芒暴漲。
    太植影刃橫擋,卻被這一刀震得虎口迸裂。
    尚德急忙來援,卻被突然竄出的兩個教徒纏住。
    “都功印!“我掐訣祭出法印,金光如網罩向鄭明心。
    他身形一滯,動作頓時慢了三分。
    我趁機劍走龍蛇,一招“白虹貫日“直刺其咽喉。
    千鈞一發之際,降頭師的人偶突然炸裂。
    一道綠火直射而來,我急忙側身避讓,劍勢不免一緩。
    鄭明心抓住機會,金刀在都功印金光中硬生生劈開一條縫隙,縱身躍出戰圈。
    “想走?“太植身影如鬼魅般追去,卻見鄭明心突然擲出三枚血色飛鏢。
    太植揮刃格擋,飛鏢卻在空中炸開,化作漫天血霧。
    待血霧散盡,鄭明心已不見蹤影。
    降頭師怪笑一聲,也消失在陰影中。
    白蘭姐銀蛇劍歸鞘,皺眉道:“跑了?“
    奉吉提著一名重傷的九菊忍者走來:“抓了個活口。“
    尚德揉著肩膀抱怨:“這幫孫子真能打......“
    我收起都功印,望向鄭明心逃走的方向:“他中了我的追蹤符,跑不了。“
    太植擦拭著影刃上的血跡,突然說道:“他的金刀......有古怪。“
    白蘭姐點頭:“刀上的血煞之氣,不像是活人用的兵器。“
    “先斷監控!看看有沒有九龍青銅樽“我掐訣念咒,都功印射出一道金光,將牆角的攝像頭擊得粉碎。
    太植的影刃在空中劃過幾道寒光,幾個隱蔽的監控探頭應聲落地。
    奉吉從背包取出一個黑色裝置:“電子幹擾,三分鍾夠用。“整個倉庫的警報係統頓時陷入沉寂。
    尚德搓著手直接衝向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開始一頓亂搜,很快在角落中發現了保險箱。
    “快來快來!有寶貝!看我不劈了它丫的!“他掄起坤雲劍就要硬劈。
    “莽夫!“奉吉一路小跑過去,一把拽開他。
    蹲在保險箱前,耳朵貼著金屬門,手指輕轉密碼盤。
    隻聽“哢嗒“幾聲脆響,保險箱應聲而開。
    我們在後麵都看愣了。
    太植那張萬年冰霜臉罕見地露出驚詫,薄唇微張。
    “奉吉...“我咽了咽口水,“你該不會是盜聖白玉湯吧?“
    奉吉得意地甩了甩劉海:“武林外傳看多了吧你!這是我們林氏堪輿局必修課。想學?加入我們啊!“他邊說邊拉開保險箱,“我們待遇可好了,年薪百萬......臥槽!“
    箱內整整齊齊碼著二十根金條,底層壓著一卷羊皮地圖和一本泛黃的《玄陰劍譜》。
    尚德眼冒綠光:“發財了!發財了!“他撲上去就往饕餮囊裏塞,“小龍一根我一根,白蘭姐一根我一根,太植一根我一根,奉吉一根我一根......“
    “啪!“我一記暴栗敲在他頭上:“挺會分啊!我們是來這幹啥忘了是不?!“
    白蘭姐的聲音突然從三樓傳來:“小龍!快上來!“語氣中透著罕見的急切。
    我們衝上三樓,隻見白蘭姐的銀蛇劍懸在一麵牆前,劍身高頻震顫。
    牆上隱約浮現出一道暗門的輪廓,門縫中滲出絲絲黑氣。
    “密室。“太植的影刃已出鞘三寸,“有陰煞。“
    奉吉摸出幾張破煞符:“我來開......“
    “慢。“尚德攔住他,從饕餮囊中取出三清鈴,“先破禁製。“鈴音蕩開,暗門上的血色符文應聲碎裂。
    門後是個十平米見方的石室,中央青銅祭壇上,一尊九龍青銅樽靜靜矗立。
    與仿品不同,這尊樽身盤繞的九條龍栩栩如生,龍睛鑲嵌著猩紅寶石。
    “真品!“奉吉剛要上前,被太植一把按住。
    “祭壇。“太植冷聲提醒。
    隻見祭壇四周刻滿詭異符文,九盞屍油燈幽幽燃燒。
    更駭人的是,青銅樽下方壓著一疊發黃的照片——全是不同女性的慘死畫麵。
    白蘭姐的蛇瞳縮成細線:“情炎鬼的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