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除她以外,全員重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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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宴席這日,喬意歡沒出門。
從清晨開始,茗香閣的門就沒見喬意歡出入過。
紫鳶:“小姐,時辰也不早了,咱們出發吧?”
喬挽顏微微擰眉,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喬意歡雖然平日裏一副乖順好欺的樣子,但是對於太子她素來都很上心的。難得能見到太子,她豈會就這麽安安分分的待在家裏?
“找人看著喬意歡,不準她出門半步。”
二人上了馬車,朝著東宮的方向而去。
東宮書房內,鶴知羽整理了一下衣袖,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有些不大滿意。
腰上缺了一個玉牌,怎麽看都覺得不對勁。
雖然是有縫隙的玉牌,但那是他戴了很久的。
京元道:“殿下生的俊美,這樣已經很好看了。”
他不敢說殿下站在銅鏡前已經很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殿下是要見未來夫君的小媳婦呢,一根頭發絲都不能亂糟糟的,打扮的那叫一個精致。
殿下生的好看,但素來不怎麽在意外表。
今日,實在是讓他摸不清頭腦。
鶴知羽笑了笑,“她如今該是願意對我花心思的,能得她用心思我自然要將最好的一麵展現給她。”
他在京城遙遙相望守了她一輩子,庇佑她的家人、護佑整個喬家,為她的聖女之位鞏固加深讓她成為大幽活著的神明,讓她成為九州大地最耀眼最遙不可及的存在。
但,他隻能在每年她生辰的時候回京才能看見她。
如今,她既然想要成為太子妃,自己便將太子妃之位送到她的麵前。
鶴硯禮此刻該是嘴硬不肯承認對她的愛;
薑祁雲、徐書簡、陸今野、雲珩那些人,還不認識的不認識,還有敵意的有敵意。
他會在那之前,絕了所有他們與她的機會!
至於父皇,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
有宮人走了進來,“殿下,喬家二小姐來了,但卻不曾見到大小姐,不知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來不了了。”
京元擰眉,“怎麽會?殿下,不會是二小姐不想讓您見到大小姐,所以故意將大小姐幽禁在府中了吧?”
鶴知羽笑了笑,“她人呢?”
宮人道:“在花園廊橋那邊,瞧著似乎是在找殿下。”
鶴知羽聞言出了門,京元立即跟上。
二小姐素來囂張跋扈,自己攔著她不讓進門,不知道背著殿下私下裏罵了自己多少句不長眼睛的看門狗。
如今,二小姐如此過分將大小姐幽禁在府中,殿下一定會好好訓斥她的!
京元思及此,倒是有些解氣。
廊橋那邊,喬挽顏正在詢問一個宮人殿下的所在之處。
鶴知羽遠遠的看著她,眉眼不自覺的溫柔下來。不知為何,他的心髒跳動的厲害,似有些激動。
“挽顏?”
這話一說出口,京元愣了一下。
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自家殿下,又看了一眼喬挽顏,最後又將視線看向了太子。
是不是落了一個喬字?
喬挽顏轉過身打量了一眼,太子殿下今日是不是穿的有些過於隆重了?
“臣女見......”
還沒說完便被鶴知羽托住胳膊扶了起來,“不必多禮。”
喬挽顏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不!
是最近處處都覺得不對勁!
“挽顏,我有件事兒想要與你說。”
喬挽顏看著他眉眼之間過於膩人的溫柔有些不明所以,剛要開口說話便聽見後麵有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還沒有來得及轉身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被人打橫抱了起來。
鶴知羽臉色驟變,“放肆!鶴硯禮你給我把人放下!”
墨蕭擋住了他的去路,硬著頭皮擋的。
鶴硯禮理都沒理他一下就抱著人從後門離開了東宮,一路將人帶到了璟王府。
喬挽顏心裏有點不安,鶴硯禮這般不會是要報複自己當年拋棄他的的吧,否則何故將自己強行帶走?
喬挽顏眉眼低垂小心翼翼的拉著他的衣袖,輕輕喚道:“硯禮,好久不見。”
鶴硯禮聽見這話頓時笑容滿麵,“你叫我的名字叫的真好聽,再叫一次好不好?”
喬挽顏:“........”
有陰謀,這一定有陰謀!
他當年險些自戕死了,如今回京不可能對自己這麽和顏悅色的啊!
莫不是,自己的魅力這麽大,他舍不得恨自己?
從北冥傳回來的那些話,都是謠言?
鶴硯禮勾著她的手指,仔細觀察她的神情越加放肆的握住她的手。
“挽顏,我好想你。”
喬挽顏:“你.......”
鶴硯禮語氣溫柔的讓人聞所未聞,“挽顏,我不恨你的。若不是你,我怕是不會擁有今日的兵權與地位,這都是托了你的福!”
喬挽顏神色微動,“你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就好。”
鶴硯禮眉眼笑的彎彎的,“挽顏,你是天底下頂頂好的女子,自然要做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女子。我找機會殺了鶴知羽再弄死我父皇,我娶你做皇後好不好?”
喬挽顏:“........”
他想讓自己,讓喬家擔上謀逆的罪名!
他心思歹毒!
喬挽顏不是個好騙的人,說起來還有些謹慎。對於這樣用道理規律講不通的事兒,她心底裏根本不相信。
因為喬挽顏不知道上一世發生了什麽,也不知道這些男人都重生了。
喬挽顏抽出了手,房門也是這個時候被踹開的。
鶴知羽帶了東宮府兵衝進了璟王府。
鶴知羽皺眉看著鶴硯禮,又很快的收拾好情緒對著喬挽顏和顏悅色道。
“挽顏,讓京元送你回尚書府。鶴硯禮心中恨你,他無論說什麽話都是為了報複你做的鋪墊。”
鶴硯禮冷笑一聲,“挽顏,鶴知羽心中深愛喬意歡這是滿京城以及你都知曉的事兒。保不準是他不滿你總是纏著他,對你稍加引誘再狠狠拋棄你報複你呢。”
“孤從今以後,心中隻有挽顏一個人。若有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的誓言和放屁沒什麽區別。”
“你粗魯!”
“你虛偽!”
喬挽顏隻覺兩眼一黑,二人吵的激烈她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