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鶴硯禮美人計計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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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荔澄如今閑人,生辰禮物送到了第二日便啟程回京了。
    生辰禮物送來了一大堆,鎮陽關送來的,京城也送來了好幾份,就連如今日日夜夜都在聖殿的陸今野,以及雲珩都準備好了生辰禮物。
    唯獨,沒有鶴硯禮的。
    生辰這日,月伶城前所未有的熱鬧。
    這是聖女在月伶過的第一個生辰,百姓們自發的張燈結彩,像是過年一樣喜慶。
    聖殿門前,突然出現了一人一馬。
    鶴硯禮是獨自前來的,準確來說隨行護衛是與他分開入城的。入城之後就在驛站歇腳了,因為上頭發話了,不準前去壞了王爺精心準備快一年的計劃。
    誰若是壞了王爺的計劃,下場隻有兩個。
    死。
    死的很慘。
    喬挽顏知道鶴硯禮來的時候正在聽戲,唱戲的伶人是月伶城最有名的伶人。
    鶴硯禮看見那伶人的第一眼沒放在眼裏,不過是挽顏一時的消遣罷了,那樣低賤的人是入不得挽顏的眼的。
    “你怎麽在這兒?”陸今野在風廊攔住了他的去路,對於他的出現很是不滿。
    一個月跑來八百趟,真是仗著北冥離月伶近。
    鶴硯禮道:“看門狗滾遠點,挽顏知道我過來,你在這兒裝什麽主人攔著本王?”
    紫鳶這時走了過來,“陸今野,放王爺過去,小姐的意思。”
    陸今野擰眉,讓開。
    之後,死死的盯著他的背影。
    喬挽顏見著人來了起身行禮的念頭都沒有,說起來鶴硯禮如今向她行禮她都受得起。
    “給我送禮物來了?”喬挽顏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拿來吧!”
    收禮物什麽的,最有趣了。
    鶴硯禮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手上,“我就是禮物。”
    喬挽顏打開他的手,“幼稚!沒有禮物你來做什麽?”
    “騙你的,禮物當然要放到最特別的時候,今晚子時你就會知道了,一定讓你滿意。”
    喬挽顏半信半疑,“神神秘秘,若是我不滿意你以後休要到月伶來!”
    鶴硯禮清楚知曉自己與她的身份對調了,說句實話從一開始他就不是高位的那一個。
    沉淪其中的,永遠都是輸家。
    喬挽顏最愛自己,所以注定是贏家。
    黃昏,鶴硯禮死纏爛打說如今是聖女的生辰,整個月伶城的客棧都沒有空房了,賴巴巴的要在聖殿留宿一晚。
    為了留下來,從前的尊嚴與麵子拋到了九霄雲外,換來了喬挽顏的準允。
    連帶著生辰宴,鶴硯禮從喬挽顏房裏出來順手帶走了茶壺,故意從陸今野的麵前經過,被陸今野攔住了。
    “你偷水壺做什麽?”
    鶴硯禮不耐煩道:“有你什麽事兒?這是挽顏親自給我泡的茶,我沒喝完自然是要回去慢慢喝的。”
    話落,大搖大擺的從他麵前經過。
    陸今野擰眉,不高興,趁著鶴硯禮去更衣偷偷的將那壺茶換了,換成了放了超絕份量的鹽水。
    而那壺‘喬挽顏親自泡的茶’,被陸今野直接喝了,喝的一滴不剩。
    可憐的陸今野還不知曉那些詭計多端爭寵男人的險惡,那茶水裏麵放了鶴硯禮高價買回來的迷藥。
    無色無味,喝完能讓人昏迷三天三夜。
    陸今野內力不錯,怕是也要一天一夜醒不過來。
    鶴硯禮看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陸今野,用腳踢了踢沒有反應冷笑一聲,將人拎到了房中塞到了床底下關上了門。
    生辰宴廚娘們準備了很豐盛的席麵,喬挽顏問道:“鶴硯禮怎的還沒來?不是說要與我一起用膳的,他的生辰禮物還沒有給我呢。”
    紫鳶剛要出去尋人,便見鶴硯禮來了。
    手上,依舊沒什麽禮物。
    而且,他的衣著打扮........
    太華麗了吧。
    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個狐狸精出世了。從前薑祁雲穿紅衣多,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鶴硯禮穿紅衣。
    妖冶矜貴,像是魅惑人心的妖。
    喬挽顏微微偏著頭,“禮物呢?”
    鶴硯禮笑著道:“別急,一定會送到你麵前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再等等。”
    鶴硯禮如今不敢嘴硬了,一旦嘴硬便是聖殿嚴防死守不讓他進來。
    如今的喬挽顏,是真的敢不給任何人麵子。
    “神神秘秘,討厭的很!”
    鶴硯禮最是聽不得她說討厭自己,眉眼低垂下來坐下,歎聲道,“我隻是想要給你準備最完美的禮物,為何要說我討厭,難得你真的很討厭我嗎?”
    喬挽顏:“.........”
    裝什麽可憐。
    她抿了抿唇,“動筷子吧動筷子吧。”
    鶴硯禮沒動筷子,隻是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碗酒,“是我惹得挽顏不開心了,我自罰。”
    話落,一口幹了碗中酒。
    喬挽顏看了一眼碗旁邊的酒杯,倒也不必這麽實誠吧?
    這酒是陳年佳釀,還挺烈的。
    鶴硯禮一口氣幹了三大碗酒,整整一壺酒都進了肚,白皙的麵容都浮上了殷紅迷離的醉意。
    身為皇家子弟,鶴硯禮生的不算普通,可以說是難能一見的郎豔獨絕。
    此刻那雙深邃的雙眸好似攏了一層朦朧的紗,酒氣混著鬆柏的氣息彌漫開來微微張著嘴視線迷離的看著她。
    不多時,他藏於桌下的手掐了一把大腿,頓時本就霧氣茫茫的雙眸湧上了淚意,眼淚一滴一滴晶瑩剔透的落下來。
    他哭的很好看,好看到喬挽顏都有些許看愣了。
    倒也不怪喬挽顏這樣見慣美色的人一時之間看愣了,鶴硯禮為了這一幕在北冥苦苦對著鏡子練了很久,知道怎樣落淚最能讓女子興奮。
    那是他找來無數伶人得來的知識。
    “挽顏,你真的討厭我嗎?”
    喬挽顏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恩,討厭。”
    果不其然鶴硯禮哭的更厲害了,鼻尖都紅紅的,看著更讓人想要欺負了。
    喬挽顏勾了勾手指,鶴硯禮將臉湊了過去。
    她指尖挑起他的下巴仔細欣賞鶴硯禮難能一見的姿態,“色誘我啊?故意喝醉?”
    “恩?”鶴硯禮語氣呢喃似聽不懂,風神玉骨的容顏寫滿了單純的疑惑。
    喬挽顏卻笑了一聲,“跪下,把衣服脫了。”
    她的聲音很輕佻,落在鶴硯禮的耳朵裏卻猶如電流襲遍全身,激的他指尖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