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大方寵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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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太子喚了一聲,上前。
方若棠退出葉無瑕的懷抱,看著太子時,有點迷茫地問:“太子哥哥是要阻止我,不讓我和無瑕辦婚禮嗎?”
她知道太子哥哥一直想和她辦一個盛大的婚禮,想昭告天下,他們是一對,可是被她拒絕了。
太子一哽。
是的,他是要阻止。
可是看著一向無憂無慮的小姑娘,臉上少見的出現迷茫,他原本的意圖突然就說不出口。
很快,心疼占據上風,他將方若棠抱到懷裏,放輕了聲音緩緩說:“不管你做什麽,太子哥哥都支持你,你高興就好。”
葉無瑕看了一眼太子,因能辦婚禮的喜悅淡了點,有種被比了下去的感覺。
好不容易借著這事,在方若棠心裏的地位提升了一點,太子這樣出來攪局,風頭全被他搶了不說,反顯得他不懂事了。
“太子哥哥,你真好!”
方若棠抱住了太子,將小臉埋到了他的懷裏蹭了蹭,一副依賴十足的模樣。
原本方若棠對太子就比對其他五人親厚一些,這會更甚,五人性格不一,表現不一,有在心裏計較的,有直白衝撞的。
霍止戈諷刺,“太子倒是高風亮節,隻是希望未來所有人提到國師大人的夫君,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葉侍郎時,你還能保持這份淡定從容。”
“所以呢!怪誰?”太子摟緊方若棠,大手壓住她的後腦勺,知道她不擅長應付這些事情,索性便不讓她麵對。
“如若不是你又爭又搶,害得小六失信於人,會出現今日的局麵,小六能為此鬆口和葉侍郎辦婚禮?”
太子淩厲地眼看向霍止戈時,是止不住的埋怨,但也沒追究的意思,畢竟這事,昨晚葉無瑕沉浸在即將做新郎的喜悅中,沒有察覺到。
他和容世子是發現了的,但兩人袖手旁觀,並沒有阻止事態的發展,所以說,鬧到這一步,誰也別怪誰。
“其實也不關霍止戈的事情……”
方若棠被悶在太子的懷裏,小聲的反駁。
她聽了太子這話有點不好意思。
明明錯在她,太子怎麽把責任全推到了霍止戈的身上,這讓她覺得自己有點卑鄙,但同時又有點掩飾不住的小快樂。
太子真好。
不管她做了什麽,都無條件地護著她。
“好了,這事就到此為止。”太子拍拍方若棠的小腦袋,哄說:“回去吧!再拖下去天都黑了。”
“噢……”
方若棠被太子摟著,偷偷地探出腦袋看了一眼葉無瑕,又看了一眼霍止戈,有點兒狗仗人勢的優越。
選擇是她做出來的,但背鍋的卻是他們兩個。
太子護著方若棠直接上了他的馬車。
馬車內,方若棠忐忑不安地縮在太子的懷裏,其實她有點在乎太子此時的心情,但又覺得最好什麽都別說。
故而,乖乖地坐著,一雙美眸一直瞪著太子的喉結。
看著喉結一滾一滾,方若棠倒是很快就忘了剛才局促的心情,一手按住太子的喉結,一手摸向自己。
太子壓住方若棠的小手,啞聲說:“別鬧,你身體受不了。”
方若棠愣了下,反應過來,不自在說:“太子哥哥胡說什麽,我才沒有呢!”
“不想的話,就不要勾引我。”太子垂首輕吻方若棠的唇瓣。
昨晚的欲火好不容易壓下去,這時的他,就跟一個火藥桶一樣,經不起一點撩撥,更何況是喉結如此敏感脆弱的部位。
“噢……”
方若棠乖乖地縮在太子的懷裏,但她是一個安靜不下來的性格,很快便又扭動起來了,太子沒好氣的在她腰上掐了一下。
“安分一點。”
方若棠感受到太子的熱情,小臉通紅地反駁。
“你可以不抱著我的。”
太子垂眼看向懷中小臉微怒的姑娘,不止沒將人放下,反而摟得更緊一些,以此表明立場。
“哼哼!”
方若棠傲嬌的模樣,太子感覺心都化了,笑道:“你就仗著我的寵愛,無法無天吧!”
“我可以!”
方若棠點頭認可。
太子不禁笑了,露出那雙不常示人的酒窩。
“太子哥哥,我和無瑕大婚的事情……”
方若棠猶豫了一下,還是提了,畢竟現在太子的心情很好的樣子,這時候說,總比他沉著臉的時候提,會好一點。
“可以,按你的心意來。”
“你會生氣嗎?”
“不會,隻是難過新郎不是我。”
太子倒也直接,方若棠接不上話了,小表情著急地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麽哄人,絞盡腦汁的樣子,實實在在地取悅到了太子。
其他五人都能看到的事情,太子如何看不明白。
就好比霍止戈賣慘裝可憐,能夠劫胡葉無瑕,但換了太子來,他有自信,方若棠不會讓他得逞。
故而太子有些失落,但不至於為之發瘋,況且,誰說葉無瑕嫁給方若棠以後,世人提起方若棠的小嬌夫,就隻會想到他?
“你就是太乖了,下次大大方方,你想寵幸誰就寵幸誰,不用心懷愧疚,他們再敢鬧,就讓他們滾。”
“……啊?”
方若棠傻眼,這有點不對吧?
怎麽她不用哄太子,太子反而開導她?
“但隻一個要求,隻許找我們六個人,不許再多了,可答應我?”太子掐著方若棠的腰,將人往上提了一點,兩人平視。
方若棠有點反應不及時地摟住他的脖子,但下意識地回答,“你們六個我都應付不來,我哪裏還會去找別人。”
“乖。”太子滿意了。
方若棠懵了。
【不愧是大房,看看這氣度。】
小鏡子突然出聲稱讚,方若棠小臉通紅。
她知道太子能聽到。
太子嗤笑了一聲,什麽大度不大度,但凡換一個對象,他能將人直接揚了,但那五個人跟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
倒不是因為他們一體分裂出六魂,所以他手下留情,而是太子明白,一個男人苦苦追尋一個女人幾十萬年,他對她的情義已經不能單單定義為愛情了,那太狹義了,他是趕不走其他五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