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 我們是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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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靈舟放足了靈石,它跑起來跟人工用靈氣不可同日而語,很快就在小鏡子的指引下,到了天罡門。
方若棠一行人的靈舟就停在天罡門的山腳下。
他們的靈舟剛剛出現在天罡門附近,就有天罡門的弟子緊盯著他們的行蹤,見他們下了靈舟,立刻就有守山門的弟子圍了上來。
“什麽人?”
“天一宗弟子秦寶兒,有要事拜見天罡門門主。”
“天一宗?”
宗門名頭目前沒有打出去,即使天罡門的門主和長老,從太上長老最後的傳信裏見到了方若棠的長相,卻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因此,追殺令上,隻有方若棠的相貌,關於她的來曆,倒是沒人知道。
“秦寶兒,你是秦家的少族長?”
秦家位於八大世家之一,秦寶兒又是家族看好的繼承人,少年成名。
關注這些事情的人,倒是都聽說過她。
“對,但我已經加入了天一宗,如今是天一宗宗主座下三弟子。”
秦寶兒一本正經的介紹自己的身份。
守門弟子還是挺給秦家麵子的,沒有多問什麽就往山上傳了消息。
沒多時,他們就準許登山了。
而方若棠為了順利見到天罡門門主,全程聽話的沒有出聲,臉上也用了小鏡子提供的道具,掩了真容。
故而,一行人,踩著飛劍,就這麽順順利利的來到天罡門的大殿,見到了等候他們的門主。
“秦少族長,不知大駕光臨我天罡門,所謂何事?”天罡門的門主,態度是客氣的。
各大宗門間,都有來往。
天罡門的門主也認識秦家的族長。
倒是這個秦家的少族長是第一次見到,且聽下麵的弟子傳話,竟加入了一個陌生的小宗門。
“晚輩是收到了消息,知道你天罡門在通緝一個人,晚輩這次來訪就是為了此事。”
天罡門原本和熙的臉,一下就變了顏色。
“小友,可知內情?”
秦寶兒拿出留影石,給了天罡門門主。
“門主自己看一眼就明白了。”
天罡門的門主接過留影石,直接注入靈力。
即使再看一次,方若棠一行人還是生理不適。
天罡門的門主臉色驟變,大聲質問:“小友,不知這留影石你從何而來?可否給其他人看過。”
秦寶兒淡定從容地說:“你如果想殺人滅口的話,怕就不能如願了,你要追殺的人是我天一宗的宗主,我此行也是受了師名,如若死在此地,我天一宗及秦家,勢必將此事鬧得整個雲深大陸都知情,到時候你天罡門就等著滅門吧!”
天罡門門主愣了一下,苦笑一聲,“小友不必如此防備,不至於。”
方若棠一直盯著天罡門的門主。
自從接觸到靈氣後,方若棠察覺到她對這些很敏銳。
剛剛也怕天罡門的門主想要殺人滅口,便一直盯著他,若他聚集靈氣,她就能第一時間救下秦寶兒。
但從頭到尾,他確實沒有聚集靈氣想要殺秦寶兒滅口的想法。
“是我小人,唐突了門主,還望門主見諒,我修為低微,門主一個念頭便能取我的性命,我不得不先將醜話說在前麵。”
天罡門的門主實在沒什麽興致和秦寶兒多說,他神情凝重地應下:“此事我已知曉,關於對你們師尊下達的通緝令也會撤回。”
“門內如今有要事,就不留各位了,請吧!”
方若棠看天罡門的門主如此,對他的印象還挺好的,至少在她的眼裏,這是一個難得的正常人。
沒有上來就喊打喊殺。
便是她收的秦寶兒,在初遇他們的時候,身上也有這一方大陸的特性。
“微仁真人用秘法掩飾了其他幾個宗門弟子的死訊,現在微仁真人已死,相信那些弟子背後的宗門也得到了消息,即使我們守口如瓶不提此事,他們也早晚會追查到你們的身上。”
門主看了一眼說話的人,麵容讓他有些看不清,就知此人在長相上用了法器,不是以真容示人。
門主也不在乎這個,牽強地笑了一下說:“多謝小友提醒,我已知曉。”
正是想得明白這個理。
太上長老所殺的人太多了,根本藏不住。
他即使把眼前的人殺光,除了憑添因果,改變不了任何結果。
如果殺了這些人,能保天罡門無憂,他也不會手軟,但當這些人的存在影響不了大局的時候,他連動手的意義都沒有了。
出了天罡門,上了靈舟。
方若棠就撤了掩容的法器,有點好奇什麽都沒有說的顧晏錦六人。
“你們不是說,要趁機將天罡門有天賦的弟子吸納到我們天一宗的門下嗎?”
“傻,再想,也不能是這個時候。”崔時序一聲輕笑,俊臉寵溺地看著方若棠。
葉無瑕也跟著出聲:“此時說出來,他們並不會感恩,甚至會和我們結仇,畢竟宗門存亡的時刻,但凡有血性的人,勢會和宗門共存亡,而那些在宗門遇事,臨陣脫逃的人,也不是我們宗門要的人。”
方若棠認可地點頭。
她也不喜歡被人背刺。
“這事,我們來,你不用管!”顧晏錦出聲,其他五人皆是附和。
方若棠的腦袋就不適合想這麽複雜的事情。
“行吧!有問題你們自己聯係小鏡子,他比什麽都好用。”
“怪我以前不能如小鏡子這般,時時在你左右,但以後不會了,我也能常伴你身側,為你排憂解難,隻是我畢竟不是器靈,沒有小鏡子的本事,小六不會覺得我很沒用吧?”葉無瑕清雋的臉龐上有淡淡的愁。
方若棠立刻如一個小甜包一樣,湊到葉無瑕的麵前,嬌嬌地說:“怎麽會呢!無瑕你已經很厲害了呢!你看看如你這般年紀,就登上高位的,有幾人能做到。”
“真的嗎?你不會覺得我無用嗎?特別是來了雲深大陸以後,我什麽都不會,感覺是個廢物。”葉無瑕一身頹廢,明明耀眼的人,卻蒙了一層灰。
“你怎麽會這樣想,你忘了我們在大雍已經成婚了嗎?沒有人規定一定要男人保護女人,我們是一對兒,互相照顧才是正常的相處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