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8、名師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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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回頭給你!”
方若棠有些想法,所以也沒有跟陶蘇直接說給她什麽。
而是在心裏吩咐小鏡子。
【你拓印一些食修大佬做靈食的場麵,放到留影石裏,順便給我找點陣法書,我到玉簡上刻些陣法,讓那些秘籍變成文字圖畫並存的形式,如此也算我教了她。】
【哇,大人,你好聰明呀!】
小鏡子的動作很快,而且拓印都的都是幾千幾萬年前,早就已經飛升的大佬,留來下的圖畫。
畢竟小鏡子手裏也不可能藏有不入流的食譜。
看著小鏡子給她投來的陣法圖,方若棠看了一眼,頗為自信,好似很簡單,她也沒有多研究,掏出玉簡,在上麵用靈力刻畫,很快便好了。
陶蘇不知道方若棠在心裏和小鏡子說話,就見靈食擺在桌上有一會兒,但方若棠吃得並不專注。
這和她往日做了靈食,讓師尊吃,完全不一樣。
“是今日做得不好吃嗎?”
陶蘇有點猶豫,她明明嚐了味道很不錯,才提來師尊品嚐。
“好吃。”
方若棠有點敷衍地回答。
陶蘇求助地看向兩位師丈。
葉無瑕輕笑了一聲,“你師尊說好吃就是好吃,她若覺得不好吃,會直接告訴你,此番是在給你準備秘籍。”
“噢!”
陶蘇有點懵。
給她準備?
怎麽準備?
隻能看出師尊兩眼空空,不是很專注的樣子,好似已經神遊了一樣。
容行和葉無瑕本來就都不是熱絡的性格,即使陶蘇是方若棠的弟子,兩人也沒有想要和她親密來往的想法。
容行的外型就拒人千裏了,葉無瑕看著麵善,但想走入他的心裏可不比走入容行的心裏容易。
兩人對方若棠的男弟子都不親熱,更何況是女弟子,解惑回了一句,便各自沒再說話。
直到方若棠把弄好的玉簡拿出來,交給陶蘇。
“你看看吧!等學完了再來和我說。”
陶蘇接下,往額間一放。
腦海裏清楚地播放了大能做靈食的畫麵。
而且,從易到簡。
“這可是幾千年前,唯一一位以食修入道又飛升上界的真人,你跟著他好好學,這種名師指導,可比此界的修士要強上許多,別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陶蘇瞠目結舌。
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有這樣的東西。
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震驚後,吃驚到不會說話的狀態。
方若棠也沒理她,這才安安心心地品嚐美食。
果然,吃東西的時候,就要心無旁騖,這樣才能吃出食物的美味。
她嚐了一口,立刻招呼容行和葉無瑕兩人吃。
一臉驚歎地說:“這個好吃,你們快嚐嚐。”
外酥裏嫩,一口咬下去,還能流汁,汁水是清甜的果桃味。
兩人跟著一起吃,很是配合。
陶蘇帶來的兩個大食盒,足夠他們三個人吃的了,方若棠吃得小肚子都鼓起來了,看陶蘇依舊一副沉迷在玉簡裏的模樣,她也沒管她,邁著安逸的步伐回房了。
葉無瑕抬手一揮,就收拾了石桌上的殘留。
他覺得來了修真界,這一點是最方便的,比做凡人時,便捷許多。
陶蘇過於癡迷,整個人如同入定了一樣。
玉簡裏,幾乎囊括了一個飛升大佬的一生。
他是怎麽從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走上食修的這條路,然後又有怎樣的機遇,最終飛升成功。
即使每一次境界提升時,心境的變化,玉簡裏也詳細記錄了。
方若棠說這是名師講座,可一點都沒有說錯。
結果就是方若棠睡了一覺起來,看到依舊站在她院子裏的陶蘇,她嚇了一跳,拍拍胸口,又搖了搖頭,嘀嘀咕咕地從她的麵前走過了
容行和葉無瑕兩人昨晚並沒有入睡,而是修煉了一晚,自然知道陶蘇在院子裏站了一個晚上的事情。
而且她周身靈力浮動,明顯是看到玉簡的內容後,心境得到了提升,兩人也沒打擾她。
一行三人,去到大殿前的明堂。
昨日就和大姐姐他們約好了,今日在這裏集合。
到的時候,不止大姐姐和餘生在。
江望舟和元昭也在。
兩人正和方盛棠在說話,剛了解了始末,方若棠就來了。
“宗主,此行出門,我們與你同行吧?”
“是呀!我們還沒見過傳界香,想去看一看。”
江望舟說完,元昭也在一旁附和。
方若棠無所謂地聳聳肩。
“可以是可以,但宗門的事情?”
“無妨,我的弟子在。”
江望舟和元昭同時出聲。
方若棠眼睛亮亮地瞬間看向兩人。
這兩個人和她一樣呀!
萬事弟子服其勞。
事實上,不止他們三人,整個修真界都是如此,而且隻有得師尊喜愛又有本事的弟子,才有這樣的殊榮。
方若棠想著江望舟和元昭也出門的話,就隨便叫住了個路過的弟子,讓他給無憂和陸江亭各帶一句話。
金無憂倒好,反正兩位長老出不出門,她手裏都要管這麽多事情,但躺在床上,還在休養地陸江亭卻是一臉的茫然。
不是,他剛來天一宗吧?
他和方宗主談好了嗎?
怎麽就開始管理宗門上下的事宜了,一點過度都不用給他留嗎?
此時,已經醒來了的秦鴻延。
他一慣是一臉的嚴肅。
此時即使傷動,動彈不得,也沒在臉上顯現出來。
昨晚就醒過一次,已經聽陸江亭說了事情始末。
此時看他這樣,雙眼不過無視了一瞬,很快便又恢複了往日的理智,嚴謹地說:“如此也好。”
“師兄……”
秦鴻延看著陸江亭,示意他餘下未出口的話,便不用說了。
“這幾日正好在宗門上下多多走動,對內部情況多多了解打聽,若是……便把那些送出去的弟子都召來吧!”
“師兄,那樣的話,我們天罡門就不複存在了呀!”
“無妨,人在便可。”
秦鴻延一個不看重門主位置的人,本來就不在乎這些虛的。
而陸江亭又一慣聽他的話,猶豫掙紮了一下,也聽話的執行,白天拖著一個病體,積極地打入內部。
無憂等人都盯著他,但看他沒有什麽惡意,也就沒有阻止,反正天一宗,事無不可對人言。
隻是陸江亭越了解表情就越詭異。
他的心情,也隻有和當初剛來天一宗的江望舟有得一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