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小爺我去會會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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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就是藏寶的位置?”沈願指著圖上打勾的地方,輕聲問道。
“不一定,這也有個畫叉的,說不定又是一個混淆視聽的設計。”
他十分自然地握住她的手指下移到圖裏的畫叉處。
這倒也是。
“還得靠蛇爺爺來分析,畢竟我們對這兒的地形不熟悉。”
他的手掌寬厚而溫熱,像是帶了電流,將她的手包裹在內。
“哎你!”找打是吧?!吃我豆腐。
“嘶嘶——”
“喲,喊我呢?”
“蛇爺爺!你來了正好,快看看。”他得意地對她回了個得逞的笑容。
他會聽獸語嗎,就在那兒叭叭叭。
在那兒死裝。
他個死裝哥。
說完,他便彎下腰把藏寶圖放蛇爺爺麵前。
當然,他另一隻手是不動的,怎麽樣也要牽著親親老婆的手。
好不容易才牽上的,怎麽能輕易鬆開!
他牽也就算了,頭湊過來算幾個意思。
沈願忍無可忍,偷偷給了他一肘擊。
忽地一失衡整個人就往後栽了。
“老婆~你偷襲!我心好痛。”
厲撒嬌精捂著胸口平躺在地上,還擺出一副“你有本事不扶我,我就不起”的死樣。
“……”
厲家怎麽養出這麽個玩意兒??
確定滿十八歲了嗎?
厲三歲吧。
沈願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愛起不起!”
“哼!小氣鬼!”
他說誰????
大家評評理,到底誰小氣?!!
臉皮真厚。
“噓,兩個幼稚的小家夥別吵了,看這兒。”
動靜鬧這麽大,蛇爺爺都要聽不下去了。
兩人一秒恢複原樣。
乖巧正經地坐在蛇爺爺身邊,仔細端詳著圖裏的每一個細節。
“這裏好像是條龍的形狀。”
“那和龍有關?這條是河?我們這兒有河嗎?”厲絕轉頭望向蛇爺爺。
“河?我活這麽久還沒見過,但我聽我老祖說過,很久很久以前,北島這兒是有條小河。”
順著記憶的蔓藤,蛇爺爺想起了小時候聽老祖講故事的美好時光。
“老祖那時說,河的兩旁長了許多五顏六色的小花。”
潺潺流淌的小溪叮咚響,兩旁的七色花隨風飛舞。
陽光照耀下,格外豔麗奪目。
“但後來經曆過一次強烈的海底地震,這條小溪也不複存在了,連帶河裏的小魚也滅種了。”
“啊?好慘啊。”
太可惜了,本來就稀缺物種了最後還被天災給滅了。
“說不定,世界的另一端還有生還的呢。”
“嗯,希望吧。”
天快亮了,得先回去好好規劃接下來的分工了。
北島這麽大,兩個人一天下來可走不完,得靠群眾的力量,分頭行事。
鬆鼠繼續做哨兵和高空監控,猩猩聰明又長了手,可是個得力助手呀。
“蛇爺爺,您先回去休息會吧,都忙活一天了。”
“放心,都老蛇了睡覺不多。”
“好吧,您注意身體哈。”
“知道啦,小小年紀的嘮嘮叨叨像個老太婆哦。”
嘿嘿,怎麽了嘛。
關心下還不行哦。
“厲絕你也歇會吧,我去找些吃的做早餐。”
“不用,一起去吧。”
“我自己可以。”
“一起!”
“行吧。”
……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蛇爺爺養的雞又肥了。”
想吃就想吃,硬要說人家長胖了啥的。
“果子也長老大了,不摘就掉地上了。”
“嗯,掉了浪費。”
對,就是。
多浪費呀。
吃進肚子物超所值呢。
“那我在這裏摘,你抓雞去吧。”
“嗯,一會兒撿兩隻雞崽扔回去。”
怪貼心的。
蛇爺爺:謝謝你哦。
“好了嗎?”厲絕閃現她身後。
“啊?抓好了?”不才過去兩分鍾嘛??
“嗯,雞沒睡醒,一點反抗都沒有。”
這不便宜你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
“拿得了這麽多嗎?”
厲絕單手脫下白T,遞了給她。
“用這個裝。”
靠……
秀色可餐,吸溜吸溜。
“你口水流出來了。”
沈願目不轉睛盯著他的腹肌,抬手擦了擦嘴角。
咦,幹的。
“大騙子!!”丟死人啦!!
“哈哈哈哈哈。”
老婆真可愛!!!
我老婆全天下第一可愛!!!!
不可反駁!!!!!
“走吧,老婆!和老公回家去!”
臭不要臉的家夥。
“哼!我自己會走!”
“對對對。是老公不會自己走。”
“滾吧你!”
“不要~老婆等等我啊!”
*
另一頭。
“你們這群蠢貨!這麽點事都做不好!小爺我花這些錢養豬都比養你們好!”
路易斯氣得雪茄都抽不下去了,一步一步走向地上跪著的領隊。
腳步聲越來越近,尤其駭人。
夾著雪茄的手來到他的後背,另一隻手扯破他的白襯衫。
冒著火星的雪茄對準他寬厚的後背,一筆又一劃,一幅血腥還帶著焦味的作品完成了。
連筆畫的“Ls”。(Louis)
他的作品不允許有汙點。
“埋了吧。”
雪茄被無情地摔在地上。
灰燼也隨之無力地落在地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倒數著,鮮活的生命下一秒就被貼上了休止符。
那惡魔頂著一頭紅色長卷發,五官完美如妖孽,再搭上188的身高,寬肩窄腰的身材。
的確是世上難得的一幅完美的作品。
路易斯,R國華僑,從小就作為家族繼承人來培養。
他爸說過:廢物是不配站他旁邊的,家裏有錢也不是用來養閑人的,一切都要講究“值得”二字。
他一直都有跟著照做。
也因此,養成了現在這樣冷漠無情的性子。
“下回小爺我親自帶隊,好久沒去玩了。”路易斯站到遊艇甲板上,單手耍著蝴蝶刀。
“是,少爺,我們先去準備了。”
“嗯。”
路易斯優雅地拿起香檳杯,看著玻璃杯那倒映著的自己邪魅一笑。
再一口氣喝下。
“是很久沒玩刀了,都生疏了。”
路易斯扔下那滴著血的蝴蝶刀,歪頭盯著流血的右手。
低頭飲下那傷口流淌著的鮮紅血液。
而再抬起頭時,嗜血病嬌美男心滿意足地呼出一口氣。
“好久沒喝了,比酒香呢。”
“下回換個口味。父親新娶的小嬌妻好像聞著挺香的,不知她的心頭血味道怎麽樣……”
他想想就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