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桃花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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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左看著權宴和權擎,眼裏帶著瘋狂:“桃花咒呀,一種咒術而已。”
    “可以讓中咒之人為自己守身如玉,還能散發出香氣給她招陰桃花來保護她呢…”
    “你個變態!”權晚星站起身來推看擋在前邊的周峻:“畜牲!”
    “大姐可是你侄女!”
    “嗬嗬…”權左笑容病態眼裏帶著占有:“我當然知道啊…”
    “要不是因為她的心髒,我管她守不守身如玉呢。”
    權擎捏緊自己拳頭緩了口氣:“桃花咒怎麽會和泥人扯上關係?”
    “你可真聰明。”權左看著權擎誇讚道:“你們隨了大哥了。”
    雲景把伸到後麵的手不動聲色的收了回來,開口解釋:“桃花咒是一種禁咒,拿被中咒之人的頭發和血液燒成灰畫成咒符與八字,放在被下咒之人的身下,七天可成。”
    “而泥人為什麽會和權小姐的桃花咒相連,是因為同樣的那張咒符被用來供養了泥人,不止咒符,還有血液和頭發。”
    雲景指著泥人的心口處:“被中咒之人的血液和毛發給他開了身體,咒符帶著八字被泥人吸收,它會以為它就是權小姐,而它缺失的心髒在權小姐身上。”
    “所以,它想得到它變得完整。”
    雲景說完看著權左:“那你呢,權左先生。”
    “你這麽多年費盡手段就為了權小姐的的心髒?”
    “我說過了!那不是她的!”權左又一瞬間癲狂起來:“那是我愛人的!”
    “她必須還回來。”權左忽然又冷靜下來摸著旁邊的泥人:“變成泥人待在我身邊。”
    白墨看著權左癲狂的樣子滿眼嫌棄:“確實有病,說了半天沒一句重點。”
    這時徐聞扶著係好扣子的權晚意起身,等她站穩不動聲色的移開手:“可以嗎?”
    “可以。”權晚意捂著心頭,那裏還有符籙燒毀後留下來的灼熱感:“謝謝。”
    徐聞不動聲色的搓了下指尖:“客氣,你別扇我就行。”
    權晚意輕笑出聲:“你救了我,我扇你做什麽。”
    徐聞看到權晚星過來扶住權晚意,抬腿走到前邊:“可以了,弄死他吧。”
    “太吵了。”
    白墨瘋狂點頭,這人是個神經病,不能和他多說容易氣死。
    “白朵姐姐。”
    白朵掃了一眼站起來的權晚意,看到雲景和徐聞點頭,直接飄身而起甩著上吊繩衝向泥人。
    “啪!啪!啪!”破空的響聲響起,泥人在白朵毫不留情狠厲的手段下瞬間被抽的四分五裂,散落在何處拚都拚不起來。
    “咕嘟!”白墨小心翼翼的吞了口口水,聲音壓低:“白朵姐姐現在這麽狠厲了嗎?”太幹脆了,上去就是幹呀,以前動手還猶猶豫豫的呢。
    “這麽多年的遊曆練出來來了。”徐聞看著白朵抽完泥人直接捆住了權左:“她現在的實力要是放在兩年前可以自己吊打玄門六家。”
    說完沉吟一下:“六家誇張了,三家是有的。”
    白朵拖著權左回來沒錯過徐聞的話,心裏讚同,要是兩年前她是這個修為,那…誰也不會受傷。
    把權左甩在眾人麵前,看著他臉上修煉浮現的孽障和身上的因果,招呼著祈安和元寶。
    “雲家主,不需要我們的話,我們就上去了。”白朵指了指天上突然出現的烏雲:“天罰來了。”
    雲景了然點頭:“好,辛苦了。”
    白朵靦腆的搖搖頭抱著元寶飄身上看六樓回到香室,祈安皺著眉頭開口:“香室那兩顆心髒怎麽弄?”臭死了。
    周峻打著哈欠準備離開:“黑霧被消散,心髒早碎裂了。”
    “線蠱估計還在,可以喂元寶。”
    雲景看著權家眾人和詢徐聞對視一眼:“權少爺,九爺說人交給我們處理。”
    徐聞在旁邊開口解釋:“我們需要知道點別的事情。”
    權宴平靜的點頭,低頭看著臉上狂笑到流淚的權左:“婉婉姑姑的心髒在你身上。”說完不理會忽然停止笑聲的權左,轉身帶著權晚意她們離開。
    有些事,解決了便不重要了,知道也是徒增煩惱罷了。
    權晚意回頭看了一眼在瘋狂叫著大哥的權左,臉上帶著了然,原來是因為婉婉姑姑。
    權晚意臉上帶著一抹釋然,都過去了,這種事怨不得任何人,站在權左視角他沒錯。
    怪不得七年前他會回來給她帶禮物,取她的血滴那個被他說成平安福的東西,怪不得從那時候開始自己就克異性,還總是招惹髒東西,怪不得自己心口會冒出一顆紅痣。
    她恨嗎?一點點吧,畢竟她也沒什麽實質性傷害,就是帶了幾年護身符而已,不過今天她沒事也是因為他們和小嬸嬸,如果自己出了事,自己應該會更恨。
    權左…他大概是恨的吧…
    “權宴!權宴你回來!”權左在地上瘋狂咕湧衝著權宴的背影聲嘶力竭的大吼:“你什麽意思!你給老子回來!”
    “別叫了。”白墨蹲在地上戳著他:“叫破喉嚨他也不會理你的。”
    “破喉嚨。”
    ……白墨抬頭麵無表情的看著徐聞:“聞哥,你瘋了?”
    “哥,放下吧,放下這頂綠帽子還有千千萬萬頂等著你呢。”
    聞哥真是受刺激了,這麽老爛的梗還拿出來說。
    “砰。”徐聞一腳踢在白墨的屁股上,磨著後槽牙開口:“趕緊問。”他被戴綠帽子這事過不去了是不是?
    白墨無奈的歎了口氣,雖然他優秀但還是食物鏈底端。
    “說說吧,權左先生。”
    “柳家的石像和周家的蝕心蠱。”
    權左怔愣的躺在地上,還在想著剛才權宴說的話,什麽叫在他身上?他身上的明明是別人的……
    白墨看權左呆愣愣的沒有任何反應,抬頭擔憂的看向雲景和徐聞:“完了,徹底瘋了。”
    徐聞想到剛才權宴的話又想到剛才看到權晚意的胸口,低頭對著權左開口:“權晚意心口處沒有傷疤,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權左猛然看向徐聞,聲音帶著癲狂:“沒有…沒有傷疤…”
    “怎麽會呢……怎麽會呢!”
    “怎麽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