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姿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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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安少廷已經是這一個星期以來第三次在這個叫做華豐的超市裏轉悠了。但
    他再也沒有見到過那個女孩——哪怕長相相近的都沒有。他現在有些相信那天見到的那個女
    孩也許隻是自己的一個錯覺。否則為何那張麵孔竟一閃而過,他就再也碰不到了呢?
    他最近做的夢中經常會出現一張類似那個女孩的臉。他現在已弄不清楚到底是他先做夢?
    渭攪艘桓齔さ煤芟笳飧讎5呐四兀故竅燃攪蘇飧讎18岵趴濟渭c看渦
    牙瘁崴疾患塹妹沃械呐16貅崍嘶蜃雋聳讒幔皇且隱地記得她好象顯得很憔悴和憂
    簟15惺鄙踔料笫嗆芡純啵冒采僂12睦鎰苡行┎話埠徒孤恰?
    他相信夢中的人物必定是他自己曾認識的或見過的——也許是在某個電影或電視
    劇,當然也很可能是他在某個街上見過的女孩——他常常在大街上注視各種漂亮的女人。
    他都二十五了,連一個正式的女朋友都不曾有過。他真擔心整日緊張繁忙的軟件編程員
    的工作會讓他未老先衰。唉,如果有個女朋友該多好啊!他並不奢望要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友。隻要每天下班後他都能有一個渴望見到的女孩等著他,能和她說說貼心的話兒,化解化解
    身體和精神雙重的疲憊,他也就滿足了。當然,如果能更進一步……
    但他的生活中卻從未有過這種女孩。每天下班後他能做的不是到街上盯著各種漂亮的女?
    朔12┗孟耄褪橇酵縞係腦徑列└髦稚樾∷到餉?——最近上去的次數太多了,
    他曾幾次想克製自己少去些,但都不能成功。如果他的生活中能有個女朋友,他也不會去得
    這麽勤。
    店裏傳來安少廷熟悉的樂曲,讓他禁不住也跟著哼了起來:對麵的女孩看過來,看過
    來、看過來,這裏的表演很精彩,請你不要假裝不理不采……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來每
    一個女孩都不簡單。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們的心思還真奇怪……
    安少廷一邊在心裏哼著任賢齊的流行歌曲,一邊在店裏每個年輕的女人身上“左看右看?
    薄吧峽聰驢礎保靠吹狡戀呐7馱諦睦锘孟胍環?  他什麽也沒買,在商店裏轉
    了近半鍾頭,從賣牙膏之類的貨架邊轉了個彎後準備往回走。他心裏也清楚現在在這裏轉悠
    純屬浪費時間,就算見到了那個女孩又能怎樣?他真敢上去跟她套話?
    他曾試過對一個街上的陌生女孩說“我好象在哪見過你,你是不是叫xxxx?”,也試過
    故意被一個女孩撞一下然後說“對不起,對不起。啊…您真漂亮啊”什麽的。除了遭到白眼
    外,還曾被人臭罵過。
    要是真在這裏撞見這個夢中的女孩,對她說“我在夢中曾多次夢見到你耶”,會不會特
    別浪漫?估計不被她罵回來才怪。
    但他心裏總是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天他在這裏的貨架的另一頭猛地瞥見那張臉
    後,再繞過去卻怎麽也找不到她了。他已記不清為何當時見了那張臉後會有那麽一種似曾相
    識的感覺,但這之後他真的有些為她神魂顛倒。
    常常來這裏轉悠尋找,到是讓他少去元元網站了。他反正有的是時間去浪費。也許真是
    錯覺呢。安少廷有些沮喪地往華豐門口走,準備回家——與其在這裏再浪費時間,還不
    如到網站上讀點刺激小說去。
    突然,他呆住了——一個穿著黃色無袖連衣裙的女孩正從另一麵向他輕盈地走過
    來。
    啊!他立刻看出這個女孩正是他一直在尋找的他夢中的那個女孩——不僅長相很相像,而
    且連那臉上透露出來的那種憔悴的樣子也都非常相似。
    對!那種憔悴柔弱的神色!絕對神似。
    原來真有這麽個女孩——夢中的女孩。如果
    她能做他的女朋友,那該多美啊。
    他心跳突然加快起來,手心開始出汗,口幹舌燥的嘴巴竟因緊張和激動而合不攏了。看
    著女孩輕盈走動的優美的身子越走越近,他突然一下泄了氣。唉!算了吧。不可能的!她太
    漂亮了。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就當她是夢中情人吧,將美好的記憶隻留在心底。
    安少廷心虛地壓製住自己內心的荒謬的幻想,告誡自己不能夠象對一般的女孩那樣去唐?
    患訝?——這麽美麗的夢中情人——他卑謙的心馬上打消了他衝上前去跟她套近乎的所有勇氣。
    正在這時,那個女孩的目光也正轉向他身上。
    他立刻尷尬地扭過頭去,避免被瞧見他正在偷看人家。當他再次偷偷地裝作若無其事的?
    幼防吹氖焙潁醇歉讎9蝗壞毓戰腳嘔跫苤屑洌膊嚼肟?  他大感奇
    怪。他幾乎可以肯定那個女孩已經見到他了,她的動作就好象是她在故意躲避著什麽人——
    他回頭看看,這邊就他一個人。難道她是在躲避他安少廷?
    這是不可能的。他們應該互不相識的,她為何要躲他?他肯定他們是互不認識的。他認?
    兜目墒呐16錁揮腥緔飼逍愕摹?
    安少廷沒時間多想,立刻快步走過去。當他到了那兩個貨架的地方時,他見到她正從另?
    煌廢蠐夜脹洹k蝗幌肫鷲庀驢捎欣磧篩諄傲?——他可以問她為何要躲避他呢?對!這
    真是個好主意。他的心跳又驟然加快起來。
    他不再跟在女孩後麵追去,而是從貨架這頭繞過去。他算準了他可以在靠牆的
    那條貨架後麵跟她迎麵碰上。他計算得很準確——一邊往後瞧一邊往前疾走的女孩在這個狹
    窄的過道上向他疾走過來——他們不可避免地要麵對麵碰頭了。
    “啊!”
    女孩見到他從前麵截過來,立刻驚嚇地叫出聲來,趕緊低下了頭,好象是認命
    了似的站住不動。
    安少廷真奇怪了。她好象是很怕他的樣子——又不是遇到債主了,她為何這麽怕見他?
    巨大的好奇心再加上本能的青春衝動,讓安少廷終於聚集起勇氣,用幾乎是顫抖的聲音有些
    結巴地問道:
    “喂,你為什麽…你好象…在躲著我?是嗎”
    “啊…不…不是…我…隻是買點…對…對不起…”
    “啊?……”
    女孩結結巴巴地低聲辯解,露出明顯驚嚇恐懼的表情,讓安少廷意外地竟不知
    該如何對答。
    “我…求您…我真的沒看見您…求您…”
    安少廷這下真的糊塗了。他怎麽也想象不到自己的夢中情人不僅對他說對不起
    ,竟還要對自己出言相求,倒好象是她非常虧欠了他似的。
    “喂,你求我?…你求…求我什麽啊?”“啊…對不起…求您別在這裏…這裏有人…”
    “……”
    麵前的女孩幾乎要哭了出來,聲音越說越低,更加讓安少廷丈二摸不頭腦。
    女孩微低著頭,不敢抬眼看他。長長的黑發披在肩上,美麗的眼睫毛在一雙淡
    淡的眉毛下一眨一眨地抖動著,一副靈巧的鼻子似乎在一下一下地抽動著。
    真是太美了。安少廷還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地麵對著這麽一個美麗女孩,他的內
    心的激動簡直難以言表——啊!她在跟我說話耶!她還在求我耶。
    安少廷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道。
    他前後看看,這一溜貨架裏根本沒有人,於是跟著問下去:
    “喂,這裏沒人啊?”“啊…不…求您了…這裏…隨時會…啊!”
    女孩的眼裏充盈著淚水,低聲地斷斷續續地懇求著。
    忽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女孩竟然開始用顫抖的雙手慢慢地解開她連衣裙最
    上麵的衣扣,接著又是一個……
    啊?!
    安少廷倒吸一口涼氣。他真是驚呆了——他再怎麽也想不到這麽一個美麗的陌生
    姑娘竟會在自己麵前…啊!天那!他已能看到她的雪白的胸部了…她的白色的乳罩…
    強烈的刺激讓安少廷感到天旋地轉——他急速的心跳幾乎讓他透不過氣來。
    他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夢中情人竟然就在他麵前……他這不是在做
    夢吧?他感到自己無法呼吸。
    這怎麽可能?這也太……
    突然,女孩背後傳來一聲金屬的聲音——她身後幾步之外的電梯的門突然徐徐地
    打開,裏麵卻空空的沒有人。
    電梯的聲音將他們兩人同時都嚇了一跳。
    女孩趕緊用手緊攥住鬆開了兩個扣子的領口,慌張地回頭看去。
    看到裏麵沒有人後,他們都同時鬆了口氣。
    安少廷看著美麗的女孩緊握胸部的嬌羞的神態,一股熱流在全身猛地升起。他
    無言地張大了嘴,手足無措地呆望著他的夢中情人,腦子裏已是一片糊塗,不知該如何麵對
    這種他就是做夢也想不到的意外情景。
    突然女孩一把抓住他的手,轉過身拉著他疾步向後走去,同時嘴裏還在低聲地
    央求道:
    “啊…您跟我來好嗎?…求您了…”
    安少廷隻覺得一個滑嫩濕潤的小手拉住了他的手,心跳更加急速起來。他還沒
    有來得及思考,已被她幾步就拉進了無人的電梯。
    他們剛進電梯,自動門就慢慢地合上了。
    女孩盯著門邊的按鈕盤琢磨了一下,很快就發現她要找的按鈕,用手指一下狠
    按下去。
    安少廷突然發現她按的是那個緊急停動的按鈕——這就是意味著外麵的人無法再
    輕易打開電梯的門。
    安少廷一下從驚愕中醒過來——一股涼氣從他脊背上升起。
    啊?!她要幹什麽?她為何要把他困在這個狹小的電梯裏?她是不是要害自己?一種被騙上當的感覺一下將他激醒。
    他驚懼地看著這個女孩,揪緊的心讓他不知該如何反應。他轉頭看看窄小的電
    梯,一種莫名的恐懼讓他全身發冷。他呐呐地用生硬嚴肅的口氣質問道:
    “喂,你這是要幹什麽?”
    女孩仍然沒有直視他的眼,將本來就微低的頭低得更低了:
    “…求您了…求您…我…我在這裏為您做還不行嗎?…求您了…”
    女孩這麽惴惴地說著,然後突然跪倒在安少廷的麵前,一把拉開他的褲帶,立
    刻迅速地開始退下他的褲子。
    安少廷更加慌張了,急忙想躲開這個女孩的手,但緊張僵硬的身子竟移不開一
    步。
    “喂?…喂!?…你這是…?”
    女孩不顧他的抗議,一把拉下了他的內褲,一邊還是用顫抖的聲音懇求著他:
    “您…求您了…我會為您做的…求您了…我在這為您做還不行嗎?…求您…嗷
    …”
    突然,女孩用嘴猛地一口將安少廷的yáng具含進嘴裏,堵住了她連續的懇求聲。
    一切發生的都是如此的迅速,讓安少廷根本沒有任何思考的時間——就是有時間
    ,他也不知該如何思考——他完全是驚呆了——如此美麗的女孩,竟如此主動地跪在他麵前,
    將他的yáng具一口含進了嘴裏——這是在做夢吧?一定是在做夢。
    她還根本不認識他啊!
    yáng具被溫暖的嘴含住輕吸,一個柔軟的舌頭立刻在他的gui頭上急速地舔弄起來——
    巨大的刺激一下將他剛剛因害怕而嚇得縮成一小條的yáng具充血膨脹到了極點。
    天哪!太刺激了!安少廷連續發出深深的喘息聲。
    這簡直是不可能的——完全就象是在做夢。但安少廷知道這根本不是在做夢——
    他的腦子很清醒,而且下體傳來的刺激又是如此強烈和真實。
    他再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裏享受到他一直夢寐以求但以前卻想也不敢想的——吹喇叭——
    而且是被一個如此美麗誘人的女孩——不,他的夢中情人——如此主動地含在嘴裏——而且
    還是如此刺激地舔弄…他在一波波的快感裏徹底迷失了,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或做些什麽,
    隻得傻傻地站在電梯裏,任她在他的胯下吹吸他的yáng具。
    他已不再擔心這個女孩將他們關在這個電梯裏會有什麽不良的目的了——這個女孩現在就
    是要他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但是…這一切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安少廷決定什麽都不管了——一切都隨她做吧——就算是在做夢吧,他也要讓這個如此刺
    激的豔麗的夢做完。
    女孩跪在電梯的地上,黃色的裙子蓋在腿上,隻露出她穿著白色絲襪的美麗的小腿和腳
    上橘黃色的高跟鞋。她兩手抱住他的大腿,頭部埋在他胯下不停地動著。
    女孩靈巧的舌頭不斷刺激他的rou棒,同時還更緊地用嘴唇含住他的肉莖,前後
    擺動著她的頭——她的秀發在頭部的運動中輕盈地飄動。安少廷徹底迷失在這他難以想象的
    快感之中——女孩持續地用心在他rou棒上用舌頭靈巧地添弄刺激,一波波快感連續地在他體
    內環繞跳躍。他的下體在女孩嘴裏受到的刺激越來越強,幾乎讓他站不穩身子。他一個踉蹌
    後退了一步,身子靠到了電梯的壁上。
    女孩的嘴也隨之向前跟進,仍然緊緊地含裹住他的rou棒,兩膝也跟著向前移了
    一步。
    他兩手抓緊電梯裏的扶手,緊咬住嘴唇。女孩嘴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烈
    ,很快就讓他達到了shè精的高氵朝。他不敢想象自己即將要將汙濁的jing液射進如此美麗純潔的
    女孩嘴裏,但也不願現在就離開她的嘴而失去這麽美妙的極樂的享受。
    他緊張地向胯下看去——隻見她猛烈地運動著頭部,似乎也知道他即將進入高氵朝,開始
    不斷地加快速度,好象就是要讓他這麽射在她的嘴裏。
    他再也忍不住了。
    啊!!!!嗬!嗬!嗬!
    火熱的jing液勃然噴射進女孩的嘴裏。一下、兩下、三下……
    女孩似乎早就準備好了他的噴射,一口一口地將射出的jing液努力吞進肚裏,同
    時還不停地繼續用嘴唇刺激著他的rou棒,使勁用力在上麵吸裹。
    jing液太多了,順著rou棒流出她的嘴外。
    大出安少廷意外的是,這個女孩竟用手從他的yin莖上括起白色的jing液並在rou棒
    進出嘴裏的間隔中送回她嘴裏。安少廷完全處於高氵朝後的極度的舒適之中,腦子裏根本無法
    再思考怎麽會是這麽一種奇遇。太舒服了。rou棒上的刺激在他射完精後仍然沒有結束——女
    孩繼續溫柔地輕吸住肉莖,慢慢在嘴裏套弄。女孩最後小心地舔淨他的yáng具,然後替他拉好
    內褲,並將他的長褲提起來。
    正在這時,電梯外麵傳來一兩下砰砰的聲音,接著是一陣金屬互相碰撞的聲音。他們同時大吃一驚。看來外麵可能已經發現了電梯的停駛,正派人來檢查修理。
    安少廷趕緊接過褲子,慌忙地將褲帶係好。女孩也緊忙站起來,並將她剛才解
    開的裙扣扣上。
    就在這同時,電梯的門被徐徐地打開了。外麵有三個工人用驚奇地眼光看著他
    們。女孩極其狼狽地拍著裙擺,漲紅著臉低頭從他們身旁疾步逃走。安少廷同樣是慌亂地不
    知如何是好,愣了一下後趕緊追了出來。女孩已不知去向。
    【二】
    安少廷在這個華豐超市已轉了半個鍾頭了。這是他自上次遇見他的夢中情
    人並被她帶到電梯裏吹喇叭之後第四次在這裏轉悠。他最近在這裏的多次出現,已開始引起
    這裏的保安的懷疑。
    他沮喪地步出店門,在街上熱鬧的人流裏用眼光尋索。
    安少廷時時刻刻都在懷疑,那天他在華豐的電梯裏和那個夢中女孩的豔遇
    ,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一個夢。但那一切的確是實實在在地發生了——那天他跑出電梯,怎麽
    也未找到那個女孩。他又追出超市,街上也沒有她的蹤影。
    後來他一直在街上轉悠到很晚才回家。那一切都不可能是夢。而且他至今還能
    感受到rou棒被那個女孩含進嘴裏的火熱的感覺——那種既象是夢境但又決不會是夢境的刻骨
    銘心的感覺。
    這幾天來他已無數次地反複地思考這件事,但卻怎麽也理不出半點頭緒。
    他太渴望再見到他那個夢中的女孩了。那個女孩絕對不象一個妓女。這個安少
    廷比較肯定。她不僅沒有提到任何錢的事,還好象很怕他的樣子。絕對不會是妓女。這種認
    為她是妓女的想法讓安少廷根本無法忍受——這麽美麗的夢中情人,怎麽可能是妓女?
    那麽…難道真的象聊齋故事裏的那樣,有個仙女或狐仙,先是出現在他的夢中,然後再?
    路怖聰谘礪愎露賴乃慷一故怯萌緔訟執那拔婪絞劍?
    一想到鬼怪之類的事,安少廷脊背上就會穿過一股涼氣。
    再不然就是以前的冤家投胎轉世——對!她表現得好象特別虧欠了安少廷——一
    定是上一輩子她虧欠了他,今世來回報他了。不然實在無法解釋為何她根本都不認識他,卻
    一見到他就躲著他,還向他不停地道歉相求,然後還為他吹喇叭。
    但安少廷也不大信這個。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他從來都不是那種迷信鬼怪的
    人。都二十一世紀了,誰還真信那個?
    再不然就隻有一個解釋了——一個安少廷非常不願相信的可能——再不然,那就是這個女
    孩認錯人了。一個長相和安少廷非常相似的人,曾經是這個女孩的……不會的。安少廷堅信
    這不可能。他實在不願相信自己的夢中情人是因為誤認了人而為他吹喇叭——這就等於是說
    ,他的夢中情人也會為另一個男人做同樣的事情——他不相信這會是這樣。
    人可以長的近似,身材也可以一樣,但聲音呢?怎麽解釋那個女孩聽見了他的聲音還辨
    不出來呢?這世上決沒有這樣的道理。
    這世上真有和自己長得一樣的人?孿生兄弟?不可能。安少廷從小就有個非常
    穩定的家庭。自己的父母絕不會將一對孿生兄弟拆散的。
    安少廷沿著街茫然地走著,心裏還在不斷為這件奇遇尋找最可能的、最合理的解釋。
    也許,會不會是什麽人的惡作劇?對呀!為什麽不會是呢?要不是這個女孩和
    別人打賭打輸了?但是——如果是那樣的話,必定會有她的同伴在附近偷看——那時周圍的
    確沒有任何人。難道是後來在電梯外麵出現的那幾個人?實在不象。不會的。安少廷又否決
    了這個想法。他絕對無法接受自己的夢中情人會跟那些人在一起的想法。
    唉。不能亂想了。隻有再找到那個女孩,當麵向她問個清楚。這真是個極端荒
    謬的事情。就這麽糊裏糊塗地接受了一個美麗的女孩的口交,自己卻什麽也搞不清楚。
    他曾很想將自己的親身遭遇寫成一篇奇遇記貼到元元網站上。畢竟在上麵讀了許多別人
    的作品,這回正可以貢獻一次了。但是,若將自己和夢中女孩的這種奇遇寫出來,又有誰會
    信呢?而且,人們一定會問,那麽後來呢?怎麽都得有個結果或解釋吧?所以,怎麽都得找
    到那個女孩。會在華豐超市出現,就說明她就該住在附近。
    安少廷一邊四麵尋看著,一邊又仔細回憶起那天和那個夢中女孩相遇時的每一個細節。
    她好象是很怕見到他。她好象是求他不要在那個公開場合做什麽事——做什麽事
    呢?她好象是在無奈之下開始解開裙子上的扣子——難道是暴露嗎?他不敢想象。難道生活
    中真有此事?難道有個長得跟他很相似的一個男人會逼她在公開場合暴露?
    他在元元網站上是讀到過不少讓女友暴露的色情小說。但他從來都認為那隻是一些男人?
    蘖耐付サ男曰孟搿j韻胍幌攏閎綣心趨嵋桓黿棵藍恕4崆櫫蛑值呐笥眩慊嶸岬萌
    盟覽齙納磣穎┞陡鶉絲綽穡?
    安少廷絕對不相信真實生活中會真有這樣的人——除非那個人是真瘋了——要麽
    就是極端的變態——隻有一些心理猥穢到極點的日本人才會幹那種事。
    安少廷的腦海裏又浮起那個夢中的女孩解開裙扣時露出的胸部的迷人的春光。但是——
    除了公開暴露外,還有什麽事是那個女孩寧願為他在電梯裏吹喇叭也不願做的?
    突然的汽車喇叭聲和一個粗魯的司機的叫罵聲在他身後響起。他回頭看見一輛汽車在他?
    嶄展礪肥貝由磲崾還k扌暮腿寺羆埽絛白擼睦鎘趾咂鶚煜さ那櫻?
    夢中的女孩你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那天你的表演很精彩,請你不要假
    裝不願再……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來夢中女孩可不簡單。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你
    的心思還真奇怪……
    街對麵的元元元宵店裏漂來的熟悉的香味引起了他的食欲。他這時才發現天已經快?
    諏耍飛係男腥艘芽技跎佟?
    元元元宵店是他常愛吃的地方。也許是因為元元的名字和元元網站正
    巧相同的緣故吧?周圍除了邊上的一個珠寶店的燈火很明亮外,就這家元宵店還很亮堂。他
    知道這一帶的小吃店多數都在街的那一頭,這一邊就隻有這個元宵店了。
    現在正是吃飯的時間,她會不會出來吃呢?
    安少廷不斷地琢磨著這個夢中的女孩可能的生活習慣。他決定先看一下元宵店
    裏,然後就到街那一頭小吃店多的地方去守候。他徑直往元元的店門走過去。店裏傳來
    老板娘和顧客再見的熟悉的聲音:“小姐,歡迎再來啊。”
    接著,一個嬌美的女孩的聲音隨著推開的門從裏麵清晰地傳了出來:
    “謝謝老板。再見。”
    啊!安少廷幾乎驚叫了出來。
    這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夢中女孩的聲音嗎?這簡單的一聲道謝和再見,在安少
    廷的心中產生了無比強烈的震驚——他的血液幾乎都沸騰了。
    他趕緊走上前去,一眼看見一個美麗的女孩正從店裏出來,一件淡紅色的外套
    小巧地罩在上身,映出她美麗的胸部的線條。緊身的黑色彈力褲緊緊包裹在大腿上,優美的
    腿部和臀部全都刻畫了出來。
    她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也正在這時朝他射來。
    啊!這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夢中女孩?
    女孩一見到他,似乎是全身一震,象是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東西一樣,立刻驚
    恐地呆立當場,張開的嘴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他已來到了她的麵前,心情的緊張和激動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曾想好的許許多多
    的話全噎在喉嚨裏一句也說不出來,隻能也是傻傻地盯著她垂下的眼,不敢移動半步。
    她驚嚇過度的臉上一片煞白。
    幾秒之後她好象從驚嚇中稍稍回過神來,幾抹紅雲立刻飄現在她兩頰。她馬上
    緊低下頭,不敢直視他,兩片嘴唇哆哆嗦嗦地顫抖著,幾乎是從牙縫裏對著他擠出了一個音
    量低得不能再低的詞:
    “主人……”
    什麽?!安少廷再次驚呆了。他怎麽也不敢相信他的夢中的女孩竟會對著他喊
    出這麽一個稱呼。
    “什麽?我聽不清你在說什麽耶……你叫我什麽?”
    女孩近乎是在抽泣地又用低低的聲音重複了一遍:“主人……我……”
    安少廷的震驚簡直超過了他上次遭遇到口交時的心情。他想象了許多種他們再次見麵時?
    嵊齙降那榫埃僭貅嵋擦喜壞交崾竅衷謖庵盅櫻饌耆雋慫囊飭稀?
    主人?她管他叫主人?不會吧?這不可能。絕不可能!
    他本能地提高了聲音,對著女孩說道:
    “喂,你能不能說大一點?我聽不清楚。”“啊…主人…請求您別…在這裏…”
    女孩回答的聲音並不比剛才高多少。但安少廷聚集了全身的注意力去傾聽她的
    每一個詞,現在完全聽清了,他的夢中情人的確是在叫他主人。
    女孩恐懼的聲音讓安少廷極其不舒服。他無法相信這個他決不敢加害半分的女
    孩會對他如此害怕,倒好象是他是個魔鬼似的。安少廷感到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直穿過他
    的脊背,再傳遍他的全身。
    天那!必定有一個長相和他非常相象的男人用了什麽殘酷的手段控製住了這個女孩的靈
    魂——這個安少廷渴望她能成為他的情人的夢中女孩的靈魂。
    他該怎麽辦啊?
    正當他還不知到該怎麽回應這個女孩時,她繼續用顫抖的聲音,有些急促地說道:
    “主人…您就饒了我吧…奴兒…這裏人太多…奴兒求您了…”女孩已經在哭泣
    了。她顫抖恐懼的聲音深深地刺在安少廷的心底。
    “喂…那麽…你…”安少廷實在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地不知該說些什麽,才
    能既能安慰這個女孩,又能打破僵局。他現在清楚這個女孩是認錯人了。但是——他該怎麽
    和她解釋這件誤會呢?
    她現在不敢跑開就是因為她以為他是她的主人。如果告訴她實情,她必定會羞愧地?
    幼?——不能讓她逃走——他可是找了她許多天了,而且……
    天那!她竟然管他叫主人?管她自己叫奴兒?這不是說明——不是說明她將他錯
    認的那個人,竟將她當成了——xing奴?這麽一個可怕而又性感的字眼一出現在安少廷的腦子
    裏,他就聯想起元元網站裏那些恐怖的性暴虐描述。
    他突然明白了為何她見了他隻想躲避。他明白了她為何要那麽主動地為他口交。他明白
    了她為何數次央求他饒了她——這一切隻有這麽一個解釋——因為她害怕遭到那個殘暴的“主
    人”的殘酷折磨。
    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可能,但事實卻隻能是如此——他痛苦地明白了一切。
    一切都清楚了——他的夢中情人,竟是某個長得很象自己的男人的xing奴。他既憤
    怒,又緊張,同時渾身上下也是熱血沸騰——一想到那種種可能的性虐待,他對她的同情和
    對那個男人的憎惡簡直讓他難以言表。
    女孩繼續可憐地哀求著,幾乎要落下眼淚:“…主人…請…不要在這裏…奴兒求您了。
    隻要不在這裏…在奴兒的房間裏,奴兒一切都會…”
    女孩左一個奴兒,右一個奴兒,其真誠的口氣,絕不可能是假裝出來的。
    但是安少廷還是無法相信現實生活當中真有被迫做男人xing奴的女人。他一直以
    為元元網站上那麽多xing奴調教之類的東西都是一些變態男人的變態的性幻想,真要在這麽一
    個法製的社會裏用殘暴的手段去奴役另一個獨立的人是絕對不可能的。但眼前這個活生生的
    、自稱奴兒的女孩卻叫他不得不信,這世上還有許多他不知道的肮髒的東西。
    這個女孩一定是被那個男人抓住了什麽把柄——但是什麽樣的把柄會讓她寧願做他的性
    奴,也不敢去報警求援的呢?
    天哪!一個xing奴?這個男人會讓這個美麗純潔的女孩做什麽呢?她竟然說隻要是在她的?
    考淅錚讒岫薊帷蝗唬桓黽舜碳さ南敕u褰采僂5拇竽?——何不就將錯就錯,
    不去告訴這個女孩他的真相?
    那麽…天那!
    他被自己的想法驚呆了。他立刻想到他不僅能再次讓這個美麗的女孩還象那天那樣為他?
    道齲箍梢運嬉獾贗媾6運酶髦址絞狡鄹?——安少廷還想象不出要怎麽玩這種主
    奴遊戲,他現在能想到的就是可以隨意地“擁有”這麽漂亮的夢中女孩——一想到這個“擁
    有”這個詞,他全身的血液完全沸騰了。
    他當然知道自己這樣乘人之危的行為實在是太猥穢、肮髒和自私了。他怎麽能和那個變
    態的男人一樣地將這麽純無辜的女孩當成xing奴來對待呢?但是一想到xing奴這麽個惹眼刺激
    的詞匯,安少廷的心就狂跳不已。
    心中魔瓶的蓋子一旦打開,他就再也無法控製住自己的魔性了。
    他激動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拚命控製住自己的緊張心情,盡力不露聲色地說道
    :“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到你的房間去。”
    女孩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奇怪的複雜的表情——既有些解脫了的喜悅,更有些害怕和恐懼,
    又好似對現在就被迫要讓他去她的房間感到失望。她用溫柔顫抖的聲音對他輕聲說道:
    “謝謝。主人。”
    說完,就轉身走開。安少廷趕緊跟了過去,緊緊地緊跟在她身後,生怕她再逃
    走似的。
    女孩溫馨的體香從他前麵飄來,讓他完全迷失在一種緊張、刺激、不安、混亂、激動、
    內疚、甚至是犯罪的複雜心理狀態之中。安少廷能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這麽一個乖巧
    溫順的女孩——即將會讓自己隨意地擺布玩弄?天那!這也太……
    安少廷內心的感覺現在複雜極了。他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簡直就是在趁火打劫——畢竟
    是如此美麗純潔的女孩,自己怎麽能忍心象個禽獸一樣趁她不明真相時對她加以侵犯?但是
    ,那種誘惑也太強烈了,她那苗條的身材、優美的線條、迷人的嬌羞模樣、還有那馴服的乖
    巧——一切都強烈地刺激著安少廷的心靈。
    除了上一次這個女孩為他做的匆忙的口交,安少廷可是從來還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真正
    的性經驗啊。他那裏能舍得放過眼前這麽好的機會?安少廷的心現在就象在打著鼓一樣撲通
    撲通地猛跳不停。他再也無法料到自己竟還會有比那天那個電梯奇遇還要幸運的好運道。他
    一直以為那種奇遇已經是千載難逢的絕豔了,再也不可能有比那更好的了。他越來越緊張,
    心裏一邊盤算著待一會到了她的房間怎樣將這出戲表演下去,一邊又擔心如果自己的冒牌身
    份被她發現會出現什麽情景。
    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他腦子裏——這會不會是一個大騙局?天那!自己怎麽這
    麽糊塗。這世上那有這麽好的好事?那句英文怎麽說的?too
    odtobetrue
    如果她的搭檔埋伏在她的房間等著自己,自己豈不是……
    不對!這樣真誠純潔的女孩,怎麽會做那種事呢?她為何要欺騙自己呢?騙錢?實在不?
    卣怊崧櫸場0蠹埽孔約河質翟誆皇鞘讒嶂匾宋錚依鏌膊皇譴蟾緩饋w鈧饕模
    彩翟誆槐鞀u訝緔舜蟮鬧苷邸>推舅拿郎靜槐廝塚魏穩μ姿薊嶂鞫瞎
    場8慰觶弦淮握飧讎11拐嫻奈盜死齲強墒鞘凳翟讜詰陌。?
    他已經鐵了心了。就算前麵有刀山火海萬丈地雷陣,他也要去闖一闖了。但他
    已有些擔心事情絕不會象他剛才想的那樣簡單。這世上哪有這麽好的事情——憑白讓他撿個
    xing奴?
    他的心情越發緊張起來。
    女孩默默無言地領著他來到了一個他從未來過的四層的公寓樓前,領著他上到三樓一個
    拐角的門前,再用鑰匙插進鎖孔。
    安少廷這時緊張到了極點。他提起警覺的心,準備如果一旦出現異常,他就會
    馬上從原路逃跑。
    女孩打開了門,扭開了房間裏的燈,低頭默默地走了進去。
    安少廷的心就象是要跳出了嗓子眼,緊攥的手心已滲出了汗珠。他鼓足了勇氣
    ,小心緊張地邁步跨進房門。
    【三】
    安少廷邁步走進女孩的房間,很出他的意外,什麽事也沒發生。但他警覺的心
    並沒有立刻就鬆懈下來。他就站在距大門兩步的地方,兩眼迅速地環顧整個房間。
    這是一個市裏常見的獨間公寓,一進門的左手是廚房,一個高台將廚房和房子
    其他部份隔開,房子中間放著一張整潔幽香的鐵架小床,另一邊是個通向洗手間的小門。房
    子的另一麵牆上對著一個拉上窗戶,窗戶下一個小桌子,上麵整潔地放著一些書和一些常見
    的文具。一個典型的單身公寓,除了整潔和空氣中彌漫的幽香,安少廷感覺不到有任何特殊
    的地方——他倒是反而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安少廷注視著整個房間,好象的確是沒有人的跡象。他那撲通撲通的心總算稍感安定下
    來,但還是不能立刻就完全放心。
    女孩在他身後關上房門鎖好,立刻轉到他麵前,馬上開始用猛烈急促的動作脫去外衣和
    長褲,露出她美麗的肌膚——隻剩下乳罩和三角褲的少女美麗的裸體。
    安少廷看到眼前如此美麗的女體,驚得倒吸一口涼氣,他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
    一個女人的真實的裸體,在色情網站上看到的無數裸體圖片哪能和麵前這個活生生的純潔美
    麗的女孩相比啊!
    還未等安少廷回過神來,女孩猛地伏倒在他麵前,她的頭幾乎貼到了地上,用清晰明朗?
    16即兜納羲檔潰骸芭隊魅斯飭佟!?
    安少廷又一次驚呆了。天啊!這一切竟都是真的?
    女孩默默地伏在地上,穿著三角褲的臀部稍稍翹起,整個背部上有些條條塊塊
    的青腫,似乎象是鞭打過的痕跡。她的黑發一大半掀起,露出她美麗的耳朵和雪白的頸部。
    沒有騙局,沒有曲折,一切就這麽簡單,但這也太讓人無法相信了。
    現在安少廷的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該如何應付眼前突然出現的這般情景——麵對一
    個自稱“奴兒”的半裸女孩,自己該怎樣表演才不會漏餡?他拚命思索著以前在元元網站上
    看過的各種暴虐和xing奴調教小說,但在這一刻卻一點細節也回憶不起來。
    唉!自己以前怎麽不多注意注意這方麵的故事呢?元元網站上最多的可不就是
    這一類暴虐的作品?那個圖書館裏的暴虐分類裏好象有近二十頁的存檔啊,大概是所有分類
    裏最多的一種了吧?
    安少廷最喜歡讀的都是些春色、校園之類的豔情小說,內心深處對那些對女人使用暴力?
    納榕按芊錘小5悄切┧舶拇殼櫚墓適慮榻諳衷諶炊運壞惆鎦濟揮小h綰尾
    拍蘢俺齔@吹難傭植槐凰14蹌兀咳綰尾拍鼙硐值孟蟾觥褐魅恕壞男撞械難永茨兀克
    鄖岸哉庵紙巧墒橇攵濟揮邢牘模幌戮鴕盟觶翟諶盟選?
    他現在心裏隻想將地上的美女抱起來用手搓揉撫摸個夠。但他知道他隻要出一
    個差錯事情就會完全搞糟。不僅這個女孩不會再讓他占任何便宜,還很可能會引出那個真正
    的主人,那麽……
    天啦!他突然想到這一層,心中的恐懼一下又將他的心懸吊了起來。那個男人要是發現?
    慫謖飫鐦笳妓膞ing奴的便宜,他們會不會……他們可能什麽都會做啊……他安少廷既然?
    丫懶慫僑緔吮涮拿孛埽怪懶伺5淖〈Γ悄訓啦換嶠鵒絲塚?
    但是眼前這個幾乎是全裸的女孩,他怎麽可能舍棄不玩呢?他還從未接觸過真
    正的裸體的女人啊。
    就是死也值了。
    安少廷下定了決心,假裝出一種非常冰冷的口氣對地上的女孩說:
    “你趴著別動!聽見了嗎?”
    “是的。主人。”
    安少廷繞開女孩的身子,將身子貼在洗手間門邊的牆上,滿意地看到女孩聽話
    地緊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安少廷快速地在洗手間檢查了一遍,又來到窗口撩起窗向
    外看了看,很滿意地發現窗戶正對著一個平台,從這個平台上他可以很容易跳到右邊的平台
    上,那個台子好象可以通向安全防火梯。
    這太好了,萬一那個男人突然來了,自己可以從這個窗戶逃走。他準備將窗戶上的插栓
    拉起以方便逃跑,卻發現插栓已經壞掉了。這正好,這個環境實在太有利了,有了如此方便
    的後路,真出意外他也可以對付了。
    女孩依然一動不動地伏在地上。安少廷稍稍安下心來,踱步來到女孩屁股後麵的小床上
    坐下,開始貪婪地看著地上僅穿三角褲和胸罩的俯臥的女孩,緊張的心跳衝擊著他的全身血
    液。
    這下可不真的夢想成真了?簡直比最瘋狂的夢想還要瘋狂。他現在恨不得立刻
    撲過去將女孩嬌嫩的肉體抱進懷裏。但他努力克製住自己的衝動,緩慢地對地上的女孩說道
    :
    “你轉過來。”他的冷冰冰的口氣連他自己都大吃一驚。
    女孩頭幾乎緊貼著地,慢慢用手腳爬著轉動身子,將頭對著安少廷,依然保持著她剛才
    的姿勢。
    安少廷再發出命令:
    “你站起來吧。”
    女孩乖乖地爬起來,低著頭不敢用眼看他,兩手不安地放在身體兩側。她半長
    的頭發披在肩上,但遮不住她雪白的胸部,挺立的乳房將胸罩撐得高高地鼓起,完全呈現在
    安少廷的眼前。
    近乎完美的身體上似乎有些青腫的痕跡,象曾被鞭子抽過留下的印記,也象是
    她天然的胎印。兩條勻稱的大腿緊緊並著,雪白的腿上好象也有些不該有的青腫。
    安少廷呆呆地看著眼前美麗的半裸的女體,褲襠裏的yáng具已急速地膨脹起來。那天在超
    市裏他隻看到了她的胸部的上半的一小部份,那已經就讓他血脈噴漲了。而現在天哪!
    真是太美了。
    安少廷很滿意女孩低著頭的方式——他寧願她不要盯著自己看。雖然這裏的燈光不很亮,
    但被她看長了總難免會被她瞧出破綻。好在女孩已經認定他就是她的主人,她現在還不
    敢直視他這個冒牌貨。
    “你把身上的東西都脫光。”
    安少廷緊張地屏住了呼吸——她會聽令脫光嗎?她以前脫光過嗎?既然做了xing奴,連吹喇
    叭都做,應該沒有問題吧?如果她照做的話,他可不即將要看到他這一生第一次看到的全裸
    的女人了嗎?——而且還是如此美麗女孩的裸體?
    女孩沒有任何抗議,毫不猶豫就乖乖地將手背到背後解開胸罩的扣子,雙肩縮
    緊一抖,再用手將鬆下來的胸罩從兩個胳膊上拉下來。
    安少廷激動得幾乎無法呼吸。
    哇!好一付動人的乳房啊——被乳罩蓋住的乳房比邊上的膚色更白一些,兩個三角形的乳
    罩的印子中間是兩個緊湊圓滑的乳房,上麵兩個乳尖就象是兩個熟透了的小桑果,直直地凸
    出在她的胸部,忖托出一幅極其挑逗的性感畫麵。
    安少廷還沒來得及回味這幅激蕩人心的裸體畫麵,女孩緊接著彎下了腰,退下了她身上
    僅存的三角褲,抖了兩下雙腿,將內褲踢到了一邊。
    然後她再次筆直地低頭站好,兩手依然放在身旁,將整個身子向安少廷完全地開放,任
    他隨意觀賞。
    啊!安少廷再次倒吸一口涼氣,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裸體女人啊!他的眼光貪婪地落在她
    那黝黑的陰毛三角地,然後在她的全身瞧來瞧去,簡直覺得兩個眼睛根本不夠用了。
    安少廷這時的體內熱血翻騰,膨脹的yáng具在褲子裏勃然跳動,他被眼前他這個第一次看
    到的異性裸體刺激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激動的心情叫他幾乎立刻就克製不住自己,真想馬上
    就撲過去在這個美麗的肉體上上下下結結實實地摸個夠。這麽真實的女孩的裸體,他怎能不
    渴望好好摸個痛快啊?
    安少廷心裏思索,既然這個女孩認定他是她的主人,他要用手摸她的身子,她決不敢反?
    固穎堋k皇竊讜昝徘八倒穡灰竊謁姆考淅錚梢勻嗡┪康親約赫庵趾
    鍔難櫻岵換崛盟婀稚桑?  他舔著幹裂的嘴唇,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而想
    要摸捏眼前這個美麗的裸露女孩的身體的強烈衝動已讓他無法再冷靜地坐著不動了,這麽刺
    激男人感官的畫麵就是換了古代的柳下惠來他大概也不可能不動心吧?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對她用盡可能冷靜的語調命令道:“你過來。”
    女孩依言走上兩步。現在她的雙乳就正對著他的雙眼了。
    他有些顫微微地伸出右手,用五個手指輕輕地捏住她的左乳房。他平生第一次
    摸到了女人最性感的部位——柔軟的乳房。啊!原來女人的乳房捏起來是這種感覺。安少廷全
    心身地體會著這個自己從來不曾有機會觸摸過的女人的乳房,通過手指的觸覺仔細地感受著
    這迷人光滑的嫩肉。
    女孩乖乖地站在他麵前任他捏摸,身體在他的摸捏下禁不住一陣顫抖,兩個乳
    房現在更加挺立了。
    安少廷捏過一個乳房後不再拘謹,跟著另一個手也捏上了女孩的另一個乳房,
    手指向外滑摸,兩個都已出汗的手心同時輕輕地抵到了她乳尖的頭子上,讓她禁不住發出一
    聲呻吟。
    “啊……”
    安少廷實在難以相信這一切——現在自己就坐在這個女孩的香床上,任意地摸弄著這個他
    就在半個鍾頭前還不敢夢想能讓她成為他的情人的夢中女孩的肉體,就是做夢,他也無論如
    何做不出如此令人奢望的美夢啊!但現在一切都變成了現實,而且現實甚至比他最大膽的夢
    想還要美好。
    他的左手依然在她的乳房上戀戀不舍地摸玩著,另一隻手開始沿著她光滑的腹
    部向下摸去。
    他興奮地幾乎要叫出聲來。
    他的手滑到了她的陰毛上,再向下摸,他摸到了更多的陰毛。然後,他用食指
    慢慢滑進陰毛下的肉縫處,啊!女人的最隱密的部位被他摸到了——yin戶!
    對女人性器官的結構,安少廷是知道不少的,網上有太多的放大的女陰特寫照片。但現?
    謁到這麽一個真正的yin戶,內心的激動簡直難以言表。觀賞那些在照片和錄像裏的yin戶?
    睦錟芄緩退衷誶鬃雜檬置索的感受相比啊?
    他的手指摸到了兩片潮濕的鼓起的肉芽,稍稍用力他的手指就擠進了她那肉縫
    裏更潮濕的大片嫩肉。啊!安少廷心裏一陣激動,他知道自己已經摸進了女孩的yin唇裏。
    忽然,他記起無數的小說中都提到的女人的yin戶在性起時就會潮濕。這麽說來,這個女
    孩在自己這樣的摸弄下不是已經被刺激起來了嗎?
    他為這個發現激動起來。他開始慢慢回憶起元元網站上那些小說裏經常描寫的
    女人被男人撫摸而刺激起性欲的情節,現在看來真有這麽回事了。
    想到這裏,他突然想起可以拿這種問題來“拷問”這個奴兒。對!這不正是許多暴
    虐小說裏描寫的情景?逼女人承認自己淫蕩,讓女人為了自己的身體淫蕩反應而羞辱。
    安少廷用嘲笑的口吻問道:
    “奴兒,你底下是不是濕了?”
    “是的,主人。”
    女孩乖乖的承認,讓安少廷大感沒趣。他本以為她會羞愧地否認,然後他就可
    以將濕潤的手指給她看,以逼她承認。
    “你為什麽會濕啊?”
    “因為被主人玩,奴兒就會濕。”
    雖然女孩的回答也非常刺激,但不是安少廷以為的她會說“因為我很淫蕩”之
    類的話。安少廷進一步逼問道:
    “你是不是個很淫蕩的女人啊?”
    “是的。主人。”
    和女孩的對話沒有什麽大的刺激,讓安少廷有些失望。女孩對什麽都乖乖的承認,再問?
    褂惺讒嵋饉跡慷遺9運車難右踩盟納酰翟誆蝗淘儆糜镅勻バ呷杷k
    14飭u俅渭性讜謁砩下頤的手指上,用心體會著手指在這個動人的肉體上觸摸的每一
    魷肝8惺堋?
    他想就這樣在她身上一直摸下去。真是太刺激了,他可是永遠都摸不夠的呀。
    但是,他也知道不能隻是這麽摸。沒有哪個主人隻用手摸自己的xing奴吧?
    他全身的欲望早已經膨脹到了頂點,也該是幹真的時候了。但他還是猶豫下一
    步該怎麽進行。畢竟從來沒有過真正的性經驗,他連如何將自己的yáng具插進這個yin戶他都沒
    有底。
    走一步是一步了。安少廷快速地解開自己的白襯衫的扣子,將襯衫一下脫掉扔在床上,
    露出他還算健壯的胸膛。他正準備自己脫下褲子,突然想起為何不讓這個女奴為自己服
    務?
    他心下得意,身子向後用兩手撐靠到床上,對著站在麵前的女孩命令道:
    “幫我脫掉褲子。”
    女孩好象有些吃驚地看著他的身子,不敢怠慢,立刻按他的吩咐開始為他解皮
    帶脫褲子。他更加得意地看著這個女孩為自己服務,一下就將挺立的yáng具暴露到女孩的麵前。
    女孩彎腰脫下他的褲子後,沒等他的命令,就一言不發地用手撫摸起他的rou棒,然後主
    動將嘴唇送到他的gui頭上,輕輕地吻弄起來。女孩嘴唇在他的rou棒上摩擦傳來的強烈的刺激
    象一股電流,一下傳遍他全身,讓他幾乎呻吟出聲來。接著一股吸力將他的yáng具吸進去,她
    的嘴緊緊包住了他的rou棒。
    啊!……
    他深深地倒吸一口氣,坐在床上舒服地享受起這個女孩第二次為他做的口舌服
    務。
    安少廷心裏琢磨這樣也正好,就讓她再為他口交一次,省得他胡猜亂搞出了差錯反而不
    美。看她兩次主動為他口交,估計她那個真正的主人很可能經常會讓她這麽做。而且女
    孩的嘴巴套弄在他rou棒上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這一回他不再象上一次在電梯裏那麽手足無措,現在不僅可以好好體會rou棒在她溫暖舒
    適的嘴裏被包裹住的感覺,而且還可以清楚地看著自己的yáng具在她嘴裏進進出出的美妙情景。
    他徹底陶醉了。
    突然女孩猛地加快了嘴巴的速度,將他刺激地大叫起來。
    “啊!”
    女孩立刻吐出嘴裏的yáng具,有些膽顫心驚地低下頭,用低低的聲音急促地說道
    :
    “啊!對不起!主人。”
    rou棒離開了女孩的嘴,一道口水順著肉莖慢慢下流。剛剛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突然消失?
    冒采僂15行┎豢臁k5幕埃15癱灸艿匚實潰?
    “你對不起什麽呀?”“啊…奴兒…對不起…奴兒動作太急了…請主人懲罰奴
    兒吧。”
    女孩一邊用恐懼的語調說著,一邊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安少廷看著眼前嬌羞的女孩裸露著的細皮嫩肉,哪裏舍得真的要懲罰她這樣一
    個嬌嫩的身子。但是,突然,他記起自己的主人的身份,他馬上將差一點就說出口的“
    我就不懲罰你了”的話生生地咽了回去。他可以想象得到,那個真正的主人一定會非常
    凶狠地懲罰她。否則他怎麽能將她調教得如此乖順?那還不是許多次嚴厲的懲罰將她訓練成
    了這個樣子?
    他內心突然對那個主人生出一股強烈的嫉妒和仇恨,哪個人能夠如此殘忍地將這麽?
    桓齟拷轡薰肌4砣踅磕鄣呐15帽┡暗氖址ㄑ盜煩燒怊嵋桓齬┧12顧涮男雜呐ィ
    空飧讎15墒撬采僂5拿沃星槿稅。?
    連她口交的動作稍快一點,她都要受到懲罰,這個男人還有沒有人性了?真不
    知道她在被那個野蠻男人的調教過程中還受到了多少肉體痛苦和精神折磨。
    安少廷對眼前跪著的女孩生出了無限的同情。心裏湧起一股熱流,恨不得立刻告訴她自
    己不是她的主人,並鼓勵她鼓起勇氣,勇敢地站起來,不要再對那個暴虐她的男人妥協
    ,而且他安少廷將會挺身而出,奮不顧身地幫助她,一定會將她從痛苦的奴役中解救出來。
    但是,天啊!那麽美妙的口交,她將自己的肉體那麽溫順地交給他玩弄,他實在無法抵禦這
    巨大的性的誘惑,至少,現在他希望能得到他做夢也不敢想象的這個美麗的肉體。而且,安
    少廷還是第一次有機會玩弄女人的裸體。還遠遠沒有玩夠呢,他怎麽可能現在就將實情坦白
    出來?
    還是繼續扮演這個主人的角色吧。他一麵這麽苦惱地想著,一邊琢磨如何將這個?
    魅恕壞慕巧煤玫匕繆菹氯ァ?
    【四】
    安少廷開始痛恨自己現在扮演的角色。他實在不明白,為何會有人喜歡虐待女人。難道?
    庹婺茉黽有源碳ぢ穡懇殘磣約菏允葬脊婺芊11腫約閡鄖安輝賴母芯酰康故遣蝗淘慵
    飧霰凰醋魘敲沃星槿說拿覽讎16遙歉穌嬲鬧魅艘話閌竊貅嶙穌庵殖頭5哪兀
    他忽然想到個辦法,可以試試讓女孩自己來挑選懲罰的方式。這樣比較不容易
    出現差錯,而且可以避免太過殘酷的懲罰,女孩自己總可以挑個不那麽嚴厲的方式吧。
    他用冷酷的聲音對女孩問道:
    “那你想讓我怎麽懲罰你呢?”
    “啊……奴兒全憑主人懲罰。”
    他沒想到女孩竟溫順到這種地步。
    “這樣吧。你既然自己主動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我就讓你自己挑選懲罰的方式。”
    “啊…主人…奴兒謝謝主人…那…請主人…鞭打奴兒吧。”
    什麽?!鞭刑?天那!
    安少廷還是沒有料到一上來就要用鞭刑。而且似乎這個女孩對能選擇鞭刑還很
    感恩。
    這可怎麽辦……
    不等他回答,女孩已經自己爬下去,然後從床底拖出了一個小箱子,打開箱子,從中真?
    哪貿鮃桓霾恢鞘讒岵牧獻齙暮鄺銦畹謀拮櫻惺種赴憒窒福n5氐屯飯蜃漚壞剿氖
    稚稀?
    安少廷大驚。這麽粗的鞭子,打在她身上那還得了?難怪她身上好多處青一條
    紫一條,原來真的是被這個鞭子打出來的。
    女孩沒有去看安少廷的表情。她又俯下身從那個箱子裏拿出了幾付帶有鐵鏈的
    手拷之類的東西,關上箱子後直起了身,將一把鑰匙扔到床前的桌子上。然後她開始將兩個
    手拷一端拷在小床的一頭的鐵架上,再繞到床的另一頭拷上另兩個手拷。
    沒有說一句話,女孩在安少廷身後從床尾爬上了床,一個一個地將她的兩個腳
    脖子拷上,再伸直了身子,自己用手將一個繩子穿著的紅球塞進嘴裏,然後將球上的繩子套
    到頭後。
    安少廷看見女孩現在的模樣真是驚呆了。
    這個嘴梏子對他來說並不非常陌生。在網上常常能看到女人被捆綁和堵住嘴的照片。但?
    嫻那籽奐秸庵侄鰨諦幕故歉械揭恢旨鵲惱鵓?醇庵侄鞔髟謐約合舶呐
    5淖燉錚硤逵兄殖榻釧頻哪咽堋?  女孩彎下身子趴向床頭,先用右手將左手拷住,
    再用右手拿起最後一個手拷,費力地套到手腕上,試了幾次後終於扣上了拷子。
    安少廷從床上站起身來,呆呆地看四肢被拷在床上趴著的女孩,嘴裏還塞著一個嘴桎子?
    荒芊3魴┪匚氐納胍鰨純嘍誌迮碌氐卻潘目醬頡k睦錟莧滔灤睦從帽拮映櫬蛘
    怊嵋桓鐾蚍紙磕鄣娜饊灝。扛嶄棧貢凰過的肉體,上次被鞭打的鞭痕還未完全消失?
    安少廷腦子變得一片空白。
    對自己這麽心怡的女孩,他怎麽能下得了手啊?這下該
    怎麽辦?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竟會被逼到了這麽個殘酷的角落。他手捏著不知什麽材料做的鞭
    子,看著床上趴著的女孩,心裏實在不忍下手。
    他知道如果自己的性格和那個主人相差太遠,女孩必定會很快發覺。如果被發覺,?
    嵩躚兀克囟ɑ崛盟飪h會崮兀克岵換崛盟觶克緔死潛返難穎灰桓齟砣
    係哪吧巳叢諮劾錚崛綰畏從Γ空饈翟諤壓蘭屏恕0采僂2桓頤罷飧魷鍘8悴緩每
    燒婊嵊猩o瞻。?
    安少廷心下一橫。心想這可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以後女孩可怪不得他。
    他咬緊牙,舉起鞭子,揚臂對女孩背上沒有傷痕的地方橫擊過去。
    啪!一聲清脆的鞭響。
    “嗚……”
    女孩被堵住的嘴裏發出一聲沉悶的悲鳴。
    這一鞭象打在了他自己身上一樣,安少廷感到一股冷顫傳遍全身。
    女孩背上留下一道紅紅的長印,看得安少廷心痛得要命。太痛苦了。他根本無
    法想象怎麽可能會有人對這種殘酷的行為感興趣,毫無樂趣可言,更遑論快感了。但他實在
    沒有選擇。隻得硬著頭皮又打了一鞭。
    安少廷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大還是小,也沒有心思去琢磨這些細節了,隻想再打幾鞭趕
    緊結束這讓他們倆都痛苦萬分的酷刑。他連續緊抽了幾鞭,力量是越抽越小,感覺手臂根本
    無法用力。
    女孩右邊背上的紅印連成了一片,讓安少廷無法找到下鞭的地方。他隻好轉到床的另一?
    擼翟誆蝗探拮映櫚剿延猩撕鄣奈恢謾?  當他轉到女孩的正後方,一眼見到女孩
    分開的兩腿間紅潤的陰部。
    啊!
    他貪婪地盯著女孩的胯間。他由於因被迫執行痛苦的鞭刑而已經漸漸息火的下體禁不住?
    滯蝗慌蛘推鵠矗飪墒撬諞淮穩緔飼邐目吹降呐藋in戶啊!真是極其刺激和誘惑的性?
    謝媯盟嫋16詰背 ?
    他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用手摩挲了一下rou棒,心頭不禁火起,媽的,這麽好的肉穴不能?
    澹塹媚媚潛拮映槿耍〔恍校紗嗥戳鬆先ゲ儼僬飧鋈庋ǎ俟岜凰11鍾衷躚糠湊
    馴凰俚攪耍約罕豢階挪荒芏鼓芏運躚?  他稍稍猶豫了一下,勃起的情欲
    已再也不能管束他的理智。他決定豁出去了,管他三七二十一的。他猛地丟下鞭子,從床尾
    爬到女孩身後分開腿跪著,將挺立的gui頭抵住女孩的兩片肉唇之間,向裏推了一下。
    他緊張地看著女孩的反應,女孩好象一點也不敢動,依然趴在那裏,似乎她鼻子裏傳出
    一陣快速的喘息。他大感放心,腰部向前猛地用力,gui頭先是碰到硬硬的肉體,讓他稍感麻
    痛,緊接著rou棒一下衝進濕潤的肉穴,一種被緊縮的肉道包裹住的感覺一下將他刺激得大叫
    出聲來。
    “啊!”
    太美妙了。原來插入女人肉穴的感覺是如此絕妙!
    安少廷在心裏大聲叫好,啊!他總算操到真正的女人的真正的肉穴了!
    第一次!
    真正的第一次啊!
    女孩的身子被他的第一次衝擊撞得往前一衝,她猛地昂起頭,發出近乎是求救的嗚鳴。
    安少廷大吃一驚,知道自己的猛插必定讓女孩大感痛苦,趕緊稍稍縮回身子,將rou棒留
    在穴內不動。安少廷現在已是欲火焚身,雖然知道自己這種行為無異於強奸,但也根本無暇
    顧及到女孩的感覺,一心隻想滿足自己性欲,理智和良心早已完全拋到了腦後。
    女孩又低下頭,好象認命了似的趴著不動,準備順從地接受他的奸淫。
    安少廷心裏大為感激,心裏想著女孩現在隻要能讓他完成他的心願,在她美妙的肉穴裏
    真正地完成性交,他以後為她做牛做馬他也情願。安少廷一邊想著,一邊感受著rou棒被yin道
    緊緊包裹住的奇妙的感覺,而且隨著她yin道一下一下的痙攣似的收縮,他的yáng具就象是被一
    個超乎尋常的柔軟的手緊握住,一下一下地擠捏著。
    他稍稍前後抽插了兩下,立刻覺得自己要忍受不住,簡直就要立刻射出精來。他咬緊牙?
    兀磣油ψ。刈芩閎塘斯礎k南麓笙玻加檬腫プv5耐尾浚亢駝
    鏨磣右幌亂幌碌厙搬岵俁鵠礎?
    真是太舒服了。
    rou棒上傳來的從未有過的強烈的快感一下下地往上湧,讓他在心裏歡喜地狂叫,啊!這?
    掄媸欽嬲淖靄母芯趿耍饒強誚壞母芯躉掛爛睿耆皇撬鄖白約河檬腫暈靠梢韻
    啾饒獾摹?
    他不顧一切了!他越來越猛地前後抽送,快樂的感覺立刻將他送上了極樂的天
    堂!
    啊!
    安少廷在女孩體內猛地射出了一串串jing液,一股股激蕩心脾的強烈快感隨著他
    的每一下抽動傳遍了他的全身。
    啊!啊!啊!啊!……
    安少廷低聲吼著在女孩的yin道裏完成了他一生第一次的完美的性交,他從未體
    會過的性的高氵朝,絕對的高氵朝!
    安少廷讓他的rou棒在女孩的美妙的yin道裏留了好一會,不斷感受著shè精後的舒適的感覺?
    k案┫律磣櫻焯諗5謀成希絞稚斕攪伺5男厙埃笈鶓5男易諾娜餷
    頡h崛淼娜餷蛟謔擲鐧母芯跽媸翹爛盍恕0采僂2歡係嗇竺捏摸,直到感覺自己的rou棒?
    鉞崴跣〉醬優5娜庋ㄖ謝順隼礎?  他很不情願地爬下床,看著女孩濕漉漉的肉穴,
    難以相信這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女人的yin戶——剛剛被自己抽插的yin戶。
    他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著,忽然發現女孩眼裏飽含眼淚,嘴邊竟流下了一串口水。他這時才又意識到這個女孩剛剛才經曆的巨大的痛苦,被他鞭打過後又被他從後麵屈辱地
    奸淫,他簡直就象個禽獸,竟會對被鏈子拷住的弱女子進行如此自私的淩辱!
    他心裏極其內疚,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趕緊彎下腰,到那個從床底下拖出來的箱子裏尋找能夠打開手拷的鑰匙。他
    發現箱子裏有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除了一些夾子、rou棒模型,還有各種他叫不出名字的淫
    具或者刑具,讓他完全不知所措。忽然他醒悟到女孩早就將鑰匙扔在桌子上。他抬頭果然看
    到桌子上一把鑰匙,心裏大鬆一口氣。
    正在這時,外麵的走道裏傳來一陣腳步聲,安少廷心裏大驚失色。
    天那!自己隻顧淫樂,竟忘了可能的危險。他剛想跳起來,卻發現那陣腳步聲
    已漸漸遠去。
    他心裏暗叫僥幸,趕緊起來用鑰匙打開女孩右手的手拷。手拷喀答一聲跳開,再讓安少
    廷吐出一口氣。他現在已經相當緊張,被那個腳步聲弄得心煩情急。他顧不得女孩手腳上其
    他的拷子了,決定由她自己開去,自己還是走為上吧。
    他將鑰匙交到女孩手上,象是做了賊似的逃離了女孩的公寓。
    【五】
    安少廷趴在離他的夢中情人的公寓相當近的一棟舊樓的頂上已經快兩個小時了。他已是連續四天跟蹤女孩的起居,並在這裏埋伏等候。為此他向公司裏請了長假,象他現
    在這種魂不守舍的心情,他根本不可能還有心思去上班。
    他兩眼一直盯著那個女孩房間的大門,不時地用望遠鏡左右搜索,等待著那個被他的夢
    中情人稱為主人的那個混蛋出現。但是那個人一直都沒有出現。
    他已弄清楚他的夢中女孩名叫袁可欣,就在兩個街以外的一家銀行做出納,白天他能從?
    洞鄄斕剿囊瘓僖歡k蓯前詞鄙習啵形緇岬澆紙塹牟凸鶯屯旅且黃鴣苑梗砩嫌
    職詞被丶搖k刻於寄芸醇敲覽齙拿沃星槿訟鋁稅噌岫雷曰丶遙惺被岢隼綽虻愣鰨
    嗍焙蚓痛諼葑永铩?
    安少廷每天都守候到袁可欣的房間裏的燈息了一個小時,然後才回家睡幾個小時,再在?
    笄逶綹係秸飫鐧茸潘鶇采習唷5餳柑齏用揮腥魏緯は嗪退嗨頻哪腥嗽謁肀叱魷幀k
    丫嚼叢絞ツ托摹k翟諤朐俅沃匚濾奶燁澳歉鮃幌肫鵠淳突崛盟妊刑詰鈉婷罹
    k老衷誆皇羌ざ氖焙頡k歡細娼胱約閡酥疲x懇笨癱3腫約旱睦渚病5
    棵炕匾淦鵡歉靄淼鈉婷畹木桶崔嗖蛔∧諦牡目襝埠圖ざ暇鼓鞘撬牡諞淮
    危移渲械墓逃質僑緔飼劾肫媯翟諶盟岩嶽渚病?
    那真是太美了,那麽美妙的身子,溫暖的口腔、火熱的yin戶,真是怎麽摸也摸不夠啊。?
    比唬哉飧鱸尚賴母星榫霾恢皇僑饊宓摹k嘈拋約閡丫釕畹匕狹慫?——這個可憐
    清純的夢中女孩,他現在一直在心裏還稱她為夢中女孩。他有時甚至相信這是老天的安排——
    讓他們在夢中相識,然後派他來愛上她、拯救她。這就是命運。有時你還不得不信。
    這幾天他每次在遠處觀察袁可欣的時候,都會心跳加快、全身發熱,心裏有種說不出的
    強烈感受,絕不是那種一般的肉體的誘惑,他相信這就是愛情。
    他火熱的心裏又唱起了改編的歌曲:
    美麗的奴兒你站過來,站過來,站過來,今
    天你的表演很精彩,請你不要假裝不願我愛……我左摸右摸上摸下摸,原來美麗奴兒可不簡
    單,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奴兒你的心思還真奇怪……
    他一邊哼著歌曲,一邊幻想著用手摸到她那誘人的身體,他的下體就會不情自
    禁地勃起——對一個你深愛的女孩,這不也是很正常的嗎?性欲是愛情的自然延伸。
    安少廷現在已經知道了她的住處,本來他是可以隨時去找她的。但是,現在橫在他們麵
    前的,就是那個非常可怕的障礙——那個真正的主人——那個討厭、可惡、凶狠、毒辣、殘暴
    、變態、沒有人性的禽獸!那個人隻要一天還在,他安少廷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和袁可欣交往
    ,就隻能偷偷摸摸地去冒險。
    這是他安少廷不能忍受的。
    現在他的唯一的選擇,就是將那個男人除掉。最好趁著
    那個人還不知道他安少廷的存在,從背後突然下手。
    這是安少廷那天一回家就做出的決定。
    他無法想象自己的夢中情人被另一個男人暴
    虐地折磨,象一個xing奴一樣被任意驅使虐待,這是他決不能容忍的。他一想到這種事他就會
    心潮澎湃、熱血沸騰。他安少廷長了這麽大,從來都是守法公民,殺人犯法之類的事好象決
    不會和他聯係上。可是一想到那個袁可欣見到自己時的那種恐懼的樣子,他心裏馬上就是滿
    腔熱血、豪情萬丈,為了解除這個可憐的女孩的痛苦,他定會拋頭顱、灑熱血,全身的赤誠
    和勇氣縱是刀山火海他也決不會猶豫半分。
    當然,每一想到要去殺人,安少廷心裏還是會有一陣陣的驚悸。不過,他既然決心已下
    ,他就再也不會後悔。
    安少廷並不是個魯莽的人。他那天回家後曾思考了很久。
    他開始想先跟袁可欣說個
    清楚,然後鼓勵她不要懼怕那個混蛋,由他出麵和那個家夥談判,實在不行就將那個家夥幹
    掉,不論她有什麽把柄落在他手上,他都會義無反顧地為她保密,她甚至可以什麽秘密都不
    告訴他。
    這樣一來,一旦成功了,袁可欣必定會感激他。他們以後必然可以成為真正的情人,不?
    悄侵直涮鬧髖叵擔欽嬲南嗲紫喟比灰不嵊行園磯嘈園侵職繳佘k
    弊勻壞牧較嗷隊洹>退閽尚啦話虯簧纖哺試肝Ю汀k厝換嶂丈碭屑
    に餼凸渙恕k采僂14霾皇悄侵殖萌酥5男u恕k嶙齙孟蟾穌嬲木印?  但
    是,另一個更加誘人的想法後來在安少廷的腦子裏占了上風——他可以悄悄地將那個男人殺
    了,但全瞞著袁可欣,不讓她知道,永遠不告訴她。
    那麽…天那!
    安少廷每每想到這裏他的心就會激動得狂跳,那麽,袁可欣就一直不知道他安少廷的真?
    瞪矸藎嵋恢幣暈采僂14鴕恢筆撬摹褐魅恕唬趨帷?  安少廷無法不激動,
    這個想法實在是太完美了,那麽,這個女孩就會一直做他的xing奴,對他百依百順的xing奴。
    當然,雖然他還會稱她為“奴兒”,但他不會再對她使用任何暴力虐待,不會再讓她受?
    繳撕土樅瑁換崛盟患剿塗誌宓梅6叮換嵯蠖源桓鑾槿四茄源盟
    母是樵傅睾退匣叮踔潦強釋玫剿納硤搴退陌?  安少廷為這個大膽的想法激
    動得簡直不能控製自己。他不斷地幻想著一邊輕吻這個女孩的美麗的雙唇,一邊撫摸她美妙
    的身體並讓自己挺立的yáng具摩擦她動人的yin戶。他常常會為這些幻想興奮得全身發抖。但是
    ,這一切都要求他安少廷要去殺人!
    幹了!
    為了奴兒!也為了他自己。
    不就是去殺個人嗎?買把斧頭,就埋伏在袁可欣公寓的樓道裏,猛地衝上去,一斧下去?
    5比瘓嚀迨凳┢鵠床荒苷怊峒虻ァ2荒茉謁墓8澆7裨蛩岷芸煬橢婪5四鄙卑
    浮?  先發現那個男人,然後跟蹤到他住處,一斧子下去,或者將他引導到一個無人處,
    一斧子下去,再將他屍體秘密埋起來,讓人很長時間發現不了。
    這幾天安少廷雖然時時都是滿腔的熱血和一身的英雄氣概,但每想到這些殺人細節他也
    不禁全身發麻。不過,一想到袁可欣會聽任自己揉捏的乳房、順從地讓自己抽插的yin戶、主
    動為自己獻上的口交,安少廷覺得自己就是付出性命也是值了。
    那個男人不會比自己強壯很多。他的身材必定和自己相仿,否則袁可欣也不會兩次錯認?
    k運募蘋歡ㄊ強尚械摹?  現在第一步一定要跟蹤到那個男人。然後才能決定下麵
    怎麽走。
    哎!自己的夢中情人還不知何時才能被他解救出來。
    安少廷心裏一遍一遍地胡思亂
    想著,眼睛一刻也不離地盯著袁可欣的房門。
    從昨天開始他就有些失去耐心。
    他幾次想不顧一切地衝下去,衝進女孩的房間。但
    是他心裏非常清楚這麽做的危險性,隻要一天不將那個男人找到,他就一天處於危險之中,
    而且很可能是致命的危險。
    他現在內心的掙紮更加激烈了,連續幾天的跟蹤守候已讓他精神疲憊,實在很想去袁可?
    濫搶鋟潘煞潘傘?
    現在看來那個男人在最近來找她的概率也許很小。那麽,如果今天他到她的房間裏快速?
    叵硎芤幌攏運乃屑蘋疾換嵊惺讒嵊跋臁c肯氳秸飧隹贍埽臀薹t種譜∽約旱哪
    諦牡某宥灰芏痰氖奔渚塗梢浴5牽庋男形恢皇敲跋眨蠶勻皇嗆苄岸竦模
    謖怊嵋桓隹閃呐5砩銑萌酥5胤12故抻飪墒撬拿沃星槿稅。《蟻衷謁謁
    媲盎溝帽硐殖鮃桓恫斜┑摹褐魅恕恍蝸螅運米罾淇岬撓鍥⒑攀┝睿壞帽硐殖靄敕
    至酢?  然而,他腦子裏不斷閃現的袁可欣嬌美的肉體、那兩個被他手指觸摸就能產生
    奇異的感覺的乳房、還有那包裹住他rou棒的美妙的yin戶,無時不在刺激著他的全身細胞。
    畢竟這麽一個溫順乖巧、供他盡情享受的女體,吸引力實在是大得可怕。
    他不斷地
    在內心跟自己的理智鬥爭著,他最後在心裏不得不和自己做出妥協,今天隻要那個男人在八
    點種還不出現,他就去找袁可欣——他的夢中情人。
    他不停地看著手表,焦慮不安的心讓他越來越緊張。
    看看已經快八點了,安少廷在
    心裏嘀咕,那個家夥今天八成不會來了,他一遍一遍地在心裏說服自己相信這個判斷,下去
    找她的念頭越來越強。
    終於,八點到了。
    安少廷按奈住自己的激動,謹慎小心地來到了女孩的門前。
    他左右查看確信周圍沒
    有危險,傾聽她的房間裏除了微弱的電視的聲音外也沒有任何怪異的動靜。安少廷強按住自
    己緊張的心情,穩穩地敲了三下門。
    房間裏的電視的聲音突然給關掉了,但沒有開門的動靜。
    安少廷又敲了三下。
    門裏傳來把手轉動的聲音,緊接著,袁可欣打開了門。
    安少廷屏住了呼吸,等待著如果出現任何異常,他就馬上逃之夭夭。
    女孩一見到他
    ,臉上現出相當驚奇的表情,立刻將頭低下,用微弱而又卑謙的語氣輕叫一聲:
    “主人。”
    安少廷心髒狂跳,她的反應讓他相當滿意,屋裏一定沒有另外一個主
    人,否則她的神情必定會比這要震驚得多。
    安少廷暗叫僥幸,臉上不露任何表情,推開門徑自往裏走,一邊查看房間一邊用冷酷的?
    諂檔潰骸芭貅岵趴牛俊?  袁可欣立刻在他身後關上門,象上一次一樣,繞到
    他麵前,一邊手忙腳亂地還象上次那樣脫光了外衣,然後伏倒在他腳下,顫聲說道:
    “奴兒歡迎主人光臨…奴兒不知…不知是主人駕到…請…請主人懲罰。”
    安少廷大為寬心,見到她仍然自稱奴兒,說明她還什麽都未發現。
    看著伏在地上的
    順從的女孩,安少廷的下體猛然勃起,欲望立刻又達到了高氵朝。
    這一次他有備而來,已經想好了怎麽扮演這個“主人”的角色。
    他不緊不慢地坐到床邊,盯著她白色三角褲包裹的翹著的屁股,用冷冷的語氣說:
    “我現在來讓你吃驚了嗎?”
    “啊…不…奴兒隻是沒想到…主人…會這個時候來…”
    安少廷心裏輕鬆起來,知道一切都正常,而且袁可欣沒有料到他這個時候來,說明那個?
    腥私褳硨退謖飫鎰渤檔目贍苄約 ?  他心裏早已熱血沸騰,但嘴裏仍用冷淡的口氣
    說:
    “哼。難道我現在不能來嗎?”
    “啊…是…奴兒該死。奴兒該死。請主人懲罰。”
    “奴兒,知道怎樣為主人服務嗎?過來。”
    “啊……”
    半裸的袁可欣慢慢地爬起來,走到安少廷跟前跪下,緊緊地低下了頭,用非常不安的語?
    髑嶸實潰骸爸魅恕懷頭e耍俊?
    “你隻要表現好,我就不懲罰你。”
    “啊?…奴兒剛才十分怠慢主人,奴兒請主人懲罰。”
    什麽?
    安少廷非常吃驚,心裏有種怪怪的感覺。這個女孩似乎也太老實了吧?他這
    個冒牌主人已經說了隻要她表現好就可以不懲罰她,她還傻傻地說什麽甘願懲罰的話?
    安少廷心裏又覺得事情好象不太對頭,但卻說不清楚到底哪裏不正常。
    他現在隻想
    讓她脫光了讓他好好滿足一下就走,可不再想搞什麽鞭刑了。但是,似乎這個女孩和她的
    主人之間關係很複雜,好象不能按常規來揣測。
    是不是她的主人常說些反話?說不懲罰她的時候,可實際上也許會更狠地折磨她,所以?
    紗嘀鞫肭蟪頭#課湎佬∷道鐧拇竽訪前順啥際欽庋?  可這可是現實生活啊?那
    個混蛋真有這麽毒辣?
    但從這個女孩經常表現出的恐懼的樣子,說不準那個家夥就是如此變態:她隻有處處揣?
    λ謀疽猓拍鼙苊飧現氐某頭!?
    安少廷權衡了一下,決定還是順事表演的比較妥。心裏不禁暗歎,本來隻想好好正常地?
    桑衷諢溝猛嫘┝釗瞬揮淇斕幕ㄑ?  他提高了嗓門,有些惡狠狠地說道:
    “我當然要懲罰你。你給我爬到床上來。”
    “是。主人。”
    袁可欣沒有任何怠慢,立即順從地爬了上去,跪趴在床單上。
    安少廷看著她可憐的
    樣子,心裏真是很不舒服。但這時候實在由不得他心軟。
    安少廷一把將她翻過來,然後將她的兩腿拖到床邊,再將她的頭拉到床的另一邊的床沿
    耷拉下來。這樣一來他插入她身子的時候她就不能直接盯著他看——他總是擔心被她看多了會
    被看出破綻。
    安少廷這一回有了準備,知道起碼要避免那種純粹的鞭打,可以讓他又算是懲罰,又不?
    盟乇鶩純啵一掛揮跋燜謁砩戲12剮雜?
    他還記得床低下箱子裏有不少玩藝兒,彎身將箱子拖了出來。
    當他真的打開箱子時
    ,發現裏麵的東西都太令人惡心——各種形狀和顏色的yáng具模型、各種大小的夾子、帶環的繩
    子、不同粗細的鐵鏈、他上次見識過的幾付手拷、怪樣的鉗子、幾個連在一根繩子上的大小
    不一的球,還有皮製的帶子、鞭子、棍子、刷子等等等等,許多東西他完全都不知該怎樣使
    用。他看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想到它們都曾被用在這個無辜的女孩身上,心裏有著說不
    出的惡心。但他還得挑個什麽在她身上用一用。
    他拖過一張椅子,將她的兩手分開來綁在椅子兩邊的腿根上,然後將椅子拉離到她手臂
    的極限,再用了邊上的一個裝滿衣服的紙盒子壓在椅子上。
    他又拿起一個長長的yáng具模型,從她胸罩中間插進她的兩乳之間,再拿了一個黑色的粗?
    艟擼夭迦腖17諾淖彀腿盟?這樣的好處是防止她難受的時候喊叫出聲來。
    袁可欣乖乖地含住插進來的yáng具,眼淚不自禁地在眼眶中打轉,她的嘴蠕動了兩下,將?
    飧鰕áng具模型含得更深更牢?
    安少廷見了女孩的樣子真有些後悔這樣淩辱她,他其實隻以為讓她嘴裏含一個假yáng具會更
    刺激,早知道她這麽難受那還不如就用上次用過的那個嘴桎子了。
    安少廷做完這些,實在想不出什麽花樣,最後拿起一個小毛刷子,他一手將她的兩腿舉?
    嬌罩性儆蒙磣傭プ潘娜強憬牧酵確摯會嵊媚歉魴∷19釉謁畝瞧暄鄞η崆岬厴
    艘幌隆?  袁可欣的胸部向上一弓,被yáng具模型堵住的嘴裏發出了嗚嗚的含糊的聲音,
    整個身子左右扭動起來。安少廷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他是從網上的一個小說裏讀到這種撓
    癢的方法,但他沒有料到這種撓癢癢其實是一種非常折磨人的“酷刑”,他還以為這樣子弄
    弄就象是在和她逗著玩,不會讓她受苦。他再試了一下,她的反應更加激烈了,她嘴裏發出
    的哀鳴,簡直就象是受到了極為痛苦的打擊,整個身子前後左右抖動著,頭猛地抬起又彈回
    去,拴著兩手的椅子被搖晃得直響。
    他心裏大為難受,知道她必定不是裝出來的,一下將毛刷扔到了一邊。
    他轉到她頭前,從她嘴裏拔出那個前端全是口水的yáng具,發現塑膠的模具上印著很深的?
    烙?看來她真的受不了他的“酷刑”,心裏非常心疼,但還得表現出得意的樣子,用挺殘
    酷的語調對她說道:“怎麽樣?癢不癢啊?舒服嗎?”
    “嗷…是的。主人…舒…服。舒服…主人饒了奴兒吧。”
    安少廷心裏其實很不是滋味,但隻得裝作得意的樣子,笑道:
    “怎麽樣?這下知道
    我的懲罰的厲害了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插入那根yáng具。他忽然看到她完全裸露的象嫩耦般的手臂端頭的?
    肝咽鍾杖耍灘蛔n焓置了一把?  他這隨便的一摸,癢得她又大聲呻吟起來,含著
    yáng具含糊地說道:“嗷…主人…饒了奴兒……”
    唉!看來這個女孩身上太敏感,稍微摸一摸都不行。安少廷暗自歎息了幾下,不敢再摸?
    舾械牡胤劍呈置了她胸部兩把,又隔著她胸罩捏了幾下她的乳房,戀戀不舍地收手
    蚺5南綠遄啤0采僂15檬置著她的脖子,一邊往床的另一邊走,一邊用手從她的脖子
    過她的乳房,再經過她的細腰,最後摸到她的大腿?
    袁可欣依然高舉著分開的兩腿——沒有得到他的命令,她一動也不敢動。
    安少廷覺得她保持這樣的姿勢必定很辛苦,正好發現牆角一根光滑的金屬杆子,象是去?
    嫋送習淹紛擁耐習迅俗櫻湍美唇牧澆歐直鳶笤諏酵罰儆蒙子將杆子綁到那個綁著
    值囊巫由稀?  這樣一來她的兩腿有了可以依靠的束縛,就不必總是用力高舉在那裏。
    現在袁可欣手腳都被折迭地綁在椅子上,讓她很象網上暴虐圖片裏的被綁的日本女人的
    樣子。
    安少廷並不喜歡看到他夢中情人被綁成的這種樣子,根本不覺得這樣子有什麽令人刺激?
    摹5故竊誑吹剿酵戎滸谘強惚呱下凍齙募父諫趺保采僂5膟in莖才開始再?
    尾稹?  他脫去他的運動褲,露出他挺立的rou棒——他早計劃好了不穿內褲,以備萬一的
    情況發生時他好拿了褲子就可以跑。
    他這時才發現他將她綁成的這個樣子讓他無法脫去她的三角褲,不禁在心裏暗罵自己真?
    饋?
    他用手將她的內褲底部往一邊拉開,一下就看到了她猩紅的yin唇,她現在的分腿姿勢將?
    囊醪科嚼階釷屎喜迦氳奈恢謾5氖忠環牛誑憔陀隻指吹皆矗敲勻說囊密
    t滯耆謐 ?  他心裏很生自己的氣,後悔沒有先想好,弄到現在竟被這內褲搞得無法
    痛快地大幹一場。
    他站在床邊用rou棒在她的陰部摩擦,然後再扒開她的內褲,將rou棒直接摩擦她的yin唇,?
    朧宰啪x客锛方ァ?  幾下不太成功後,他突然想起可以將這個討厭的三角褲剪斷。
    這個好主意讓他又興奮起來。
    他跑到她的廚房找到了一個切菜的窄刀,將刀拿到袁可欣眼前晃了幾下。
    果然,女
    孩嚇得大驚失色,昂起頭拚命猛搖,從堵住的嘴裏恐懼地說出些含糊不清的話,好象是要主
    人饒了她。
    安少廷對自己的惡作劇很得意,他對她笑著說:
    “別怕,我是不會傷你的……隻要
    你聽話。”
    他用刀很快切斷她三角褲的一邊,從她屁股下將破褲子抽了出來,很滿意地仔細觀賞女?
    18懵兜拿囟?兩片嫩肉夾著一條紅紅的陰縫,比剛才還要大了。
    讓他有些吃驚的,是陰縫裏突然滲出的大量的液體——他幾乎能看到液體順著陰縫向下流。他估計這八成就是色情小說裏常常描寫的yin水了。一定是他剛才用gui頭刺激她的yin唇時讓
    她不能控製自己的身子。他顧不得許多了,既然他的情人都已情欲高漲,他還有什麽好等的。他舉起yáng具,抵住花芯,慢慢地向裏挺進——他不願再一上來就粗暴地猛插。
    袁可欣早已濕潤的yin道讓他很輕鬆就插入了他的yáng具,他立刻被那種被yin道肉壁包裹的
    感覺刺激得大聲喘息。
    啊!真是太美了。他感到他下體就象要融化了一樣,整個身子都隨之進入一種令人麻醉?
    氖嫣怪場k俅文芄輝諦陌腦尚郎硤謇鋶椴宥械叫朔艿靡7枇恕?
    他不再矜持,昂著頭高聲喘息,一邊抓住她兩腿之間的金屬管,一邊開始快速在她的體?
    誄椴迦獍?這種姿勢讓他實在是太方便了。
    很快他就到了shè精的不歸路。
    啊!嗷!
    他更快速地前後運動著身子,配合著他每一下抽插而加深那種最令男人銷魂的快感。
    嗷!嗷!嗷!嗷!……
    他的每一下前衝,都將一串濃厚的jing液射進她的yin戶深處。
    他全身鬆軟,象是整個
    身子都漂浮在一種舒適的太空之中。
    【六】
    安少廷發泄完性欲後,先過去將袁可欣嘴裏的假yáng具拔了出來。
    袁可欣艱難地咽著口水,兩眼飽含淚水。
    安少廷大為內疚,知道他深愛的夢中情人
    竟又被自己駕馭不住的獸欲淫辱了一回,心中的犯罪感讓他不敢直視她的臉。他默默解開她
    的手,趕緊來到她另一邊解開她腿上的繩子,將她完全鬆開。
    袁可欣撐起了身子,坐到床邊。
    突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她竟拉住他的下身,一
    口將他剛剛才從她的yin戶裏拔出的yáng具含進嘴裏吸裹。
    安少廷意識到袁可欣正在盡她的xing奴的職責,為主人清理汙濁的性器。
    他內心大為
    激動和震驚,一方麵他感激自己的情人為自己做出的這種犧牲,另一方麵,他腦子裏出現她
    為另一個男人做這同樣的事情,令他大為惱火。唉,何時才能將她從這種悲辱的境地裏解救
    出來啊!
    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女孩的裸露的肩頭,但卻一句話也沒說。她在他rou棒上的口舌的?
    魅盟苡茫喚な嬉豢諂?  他兩手慢慢摩挲女孩的肩膀,然後摸到了她頸
    部和前胸。他這時才發現她胸前別在乳罩裏的那個長長的假yáng具還沒有除去。他在她背後解
    開乳罩的扣子,將yáng具模型從鬆開的胸罩裏拿出來,幹脆順手拉開乳罩,用手在女孩的蓬軟
    的乳房上直接摸玩起來。
    yáng具被輕柔地吸舔的同時,安少廷深深地體會那女性滑嫩嬌柔的乳肉在手指間觸摸滑動?
    母芯酢?  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她兩個白白的乳房上有兩個圓形的暗紅色印痕。
    他全身猛地一震,脊背上感到一股涼氣穿過他骨髓。
    他趕緊推開仍在為他用嘴吸舔的袁可欣,兩手托起她雙乳,仔細審視這他從未見過的紅?。饔閃礁靄朐滄槌傻募負趿礁鐾暾腦殘危莢諏獎吒饔辛礁鋈笨塚荒蓯鞘讒嵬笮
    〉畝骷諧隼吹撓∽櫻揖拖笫歉占諧霾瘓玫難印?  他感覺他頭皮一陣發麻。
    這兩個印子他四天前根本還沒有見到過,這隻能說明這四天裏那個男人必定才來過,而?
    采僂4匆壞愣擠11植渙恕?  安少廷大為緊張,知道自己太過馬虎,這樣下去他還怎麽
    能將那個男人除掉?不被人家除掉就算不錯了。
    突然出現的印子讓安少廷頭腦再度清醒起來。他快速地穿好褲子,在屋裏審視了一下,?
    侄宰詿采係妥磐肺蘧蠆實呐5釙櫚乜戳艘謊郟魃韉卮蚩棵牛⌒牡乩肟淖∷
    ?
    一路上他不斷暗罵自己沒有人性,在仇人未除的危險時刻仍然忍不住要去占那可憐女孩?
    謀鬩耍煌彼膊歡獻栽鸌約菏翟謔鍬趁跋眨蛑輩荒米約旱男悅幣換厥隆?  他發
    誓隻要一天不除那個男人,他就一天不再去欺負他心中的情人——他的夢中女孩袁可欣。
    從各種跡象表明,那個男人很有可能深夜以後才會出現,因為這段時間是安少廷唯一不
    在跟蹤袁可欣的時間。他覺得自己真是愚蠢,那個男人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怎麽可能不等
    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出來呢?
    他跑回家,煮了大杯的咖啡,再穿上保暖的厚衣服,再次來到他這個俯視袁可欣住處的?
    訓墓鄄斕悖飫鎪芸吹秸齬18サ那懊藕鴕桓霾嗝牛硪桓霾嗝諾奈t壞娜肟詿σ
    蒼謁氖右爸荒凇?
    他還考慮過那個人從窗戶去找袁可欣的可能。不過如果那個人真要爬窗戶的話,他必然?
    崠臃闌鶥菖郎蝦退扒捌教ㄏ嘟囊桓銎教ǎ飧齜闌鶥菀艙迷謁氖詠侵凇?
    一句話,不管這個男人從哪個方向來,都會要從安少廷的眼皮底下經過。
    安少廷下決心一定要將那個男人找出來,這是他唯一的選擇。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
    袁可欣的房間的燈息掉了。
    時間再一小時一小時地過去。還是沒有人出現。
    安少廷一直堅持到了清早,等到袁
    可欣上班後他才回家睡覺。然後下午很早就到她上班的銀行外守候,跟蹤她回家,再守候到
    第二天天亮。
    如此這般,安少廷白天睡覺、晚上和夜裏就跟蹤守候,在各種煎熬中連續跟蹤守候了五?
    穌梗匆晃匏瘛?  現在已經是第六夜了,安少廷越來越感困惑。
    那個男人為何突然不出現了?難道那個人知道自己在這裏守候?這是不可能的。
    安
    少廷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卻不敢放棄繼續守候。
    他再次將他和袁可欣相遇相識的整個過程又從頭到尾地仔細回想了一遍,好象一切都很
    自然。他回想起他最後那晚在袁可欣那裏時曾有過的怪怪的感覺,卻想不清到底那是種什麽
    樣的感覺,她為何會主動要求他懲罰她呢?難道她會喜歡被……
    突然,一個可怕而又荒謬的念頭出現在他腦子裏——會不會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人——那
    個被這個女孩稱為主人的男人?
    他感到心頭一片冰涼。
    如果是這樣,那麽,這一切不就全都是袁可欣一手操縱和表
    演的?這可能嗎?她為何要這樣做?
    啊?!變態自虐狂!
    這個可怕的詞匯一旦出現在安少廷的腦子裏,他就怎麽也揮之
    不去。
    安少廷從頭到尾將事情又仔細地思考了幾遍,越想越覺得事情實在離奇得根本無法解釋
    ,受到一個男人如此殘酷的奴役,不論被如何抓住了把柄,這個女孩實在沒有理由不去報警。而且,這個城市——也許就在這個區附近怎麽會有和他長得如此相象的男人?以致於她會
    幾次認錯?
    這不是色情小說!這不是好萊塢電影!這是活生生的現實——二十一世紀的社會,怎麽可
    能還有這種離奇的事情發生?一個少女被一個變態的男人調教成xing奴供他隨時享樂發泄?
    這實在讓人無法相信,也許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主人。
    如果這樣的話,就隻有一
    個可能來解釋這一切,這個袁可欣是個極端變態的自虐狂。
    她利用了他的善良的心腸,當然更是利用了他的一個最大的弱點——好色——每個男人都
    會有的弱點。
    試想,有哪一個男人會拒絕一個女孩假裝認錯人後主動獻上的口交?有哪個男人能夠抵
    禦擁有一個送上門來的xing奴?而且八成的男人必定都會象他安少廷做的這樣——幹脆就將錯
    就錯,乘機大賺這個看似無辜的女孩的便宜,而且每個人都會有的自私心會讓他們不願將這
    種豔遇輕易告訴任何人。
    而且,象他這樣冒充主人的男人還不敢就貿然去仔細訊問她的許多細節——必定都會
    害怕問多了會穿幫,而且都還怕得要命,隻想賺個便宜就走。
    天那!這一切如果真是這個女孩精心的設計,那麽,這個設計就簡直是太周密、太精巧
    了,看上去十分大膽,但又十分安全,真是完美得毫無破綻。
    怎麽會有人能將這一切看穿呢?
    況且,就算有人懷疑起來,就象他安少廷現在這樣
    ,他又能怎麽辦呢?去將她暴打一頓?強奸一輪?這不正是這個袁可欣求之不得的嗎?她就
    是喜歡讓男人淩虐!她那軟弱、可憐、恐懼、驚嚇、一切的表情都是表演出來的!她的天真
    無瑕純潔無辜的弱女子形象都是經過精心包裝過出來的!
    天那!安少廷不敢想象下去。他難以忍受自己十多天來在心裏一直想著念著思著的純真?
    拿沃信11崾欽怊嵫囊桓讎恕?  但是——且慢。如果一個女孩是自虐狂,她難道非
    要費這麽大的勁去故意營造出這麽一種曲折複雜的情節來騙他?難道要找個自願暴虐她的男
    人還不容易了嗎?為何非要這麽做呢?做別人的xing奴實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一旦發現,她
    還不名譽掃地、恥辱到極點?為何要假裝成一個xing奴的樣子呢?
    變態!隻有變態才能解釋。
    她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後的恥辱——她這樣的人是不
    可能知道什麽叫恥辱的。
    而且,她專門挑上他這個沒有多少性經驗的男人,大概就是怕萬一事情敗露而不至於失?
    ?他太容易控製了——心腸這麽軟,為人又正直,還有誰比他更合適的了?
    安少廷心潮澎湃、思緒起伏,難以咽下這麽一個苦果。
    他又能怪誰呢?真要怪這個變態的女孩嗎?他幾次大占了人家的便宜,嚐到了自己從未?
    5焦男緣慕玫秸怊嵋桓讎19覽齙納磣櫻褂惺讒嵩寡閱兀懇誌橢荒芄炙約
    海盟怊岫嗲椋渴讒岫嘉錘闈宄就愛上了這個看似純潔可憐的變態女3拐怊嶸釹薟
    荒蘢園巍?
    安少廷腦子一片混亂,整個夜裏都坐在那個觀察點上胡思亂想,一直到天亮了也沒有想?
    鐾沸鼇?  他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夢中女孩是個變態自虐狂的想法,不斷尋找可能的理由
    來推翻這種推測。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隱約可見的條條鞭痕。
    她乳房上圓形的印子可以是
    她自己自虐出來的,但背上的鞭痕呢?她無法抽自己的背啊?實在不象啊!如果是自己抽自
    己,必定會是從側麵抽過去的痕跡。但至少有一些傷痕顯然是從上至下地抽出來的。但是,
    他無法排除這個袁可欣還有其他夥伴的可能。
    這個變態女孩完全可能也對其他男人玩過這種同樣的遊戲。也許那個男人有什麽原因不
    在了,或玩膩了這種遊戲不願再跟她玩了。或者——天那!另一個更可怕的念頭突然出現在
    安少廷的腦子裏——也許最後這個袁可欣對那個男人不滿意,就將他除掉了,畢竟那個男人
    知道的太多了。
    安少廷越來越感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隻是這個變態女孩的玩偶。一旦她對他玩膩了,?
    媸倍加鋅贍芙簟?  但是,安少廷寧願不相信這一切。
    畢竟,這所有的一切都隻是他的推斷,沒有任何根據。
    真有一個殘暴的男人控製著袁可欣的可能性也同樣存在。而且,從她和他幾次在一起時?
    母髦智樾衛純矗翟誆幌笫且恢痹諮菹罰裨蛩南肪脫蕕錳普媼恕?  她那驚恐萬
    狀的臉色和眼神,她那顫抖的說話的聲音,她在為他用嘴服務時的專注的樣子,不可能都是
    假的吧?
    安少廷拒絕相信他本來心中無比熱愛和同情、真誠地想為她犧牲一切也要拯救的夢中情?
    嘶崾歉霰涮淖耘翱瘛?  起碼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他決不相信自己腦子裏的推斷,萬
    一事情不是這樣的呢?萬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個極其變態的暴虐狂用殘忍的手段控製著呢?如果光憑這麽推想,萬一錯認這個女孩,那對她不是太殘酷了嗎?
    而且,如果魯莽地去試圖揭穿袁可欣的把戲,不論真假,對他都會有可能十分危險。
    現在的問題,就是如何悄悄地發現這個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讓她知道,也不能讓那個主
    人(如果他真存在的話)知道。
    想通了這一層,安少廷腦子稍稍清醒了些。
    最關鍵的,就是要發現這個袁可欣單獨
    在屋子裏會做什麽。
    如果她真是個變態狂,她必定會經常獨自使用那個床底下箱子裏的各種淫具。
    但問
    題是她總是用窗遮住前後窗戶,從外麵很難觀察到裏麵的情景。
    安少廷腦子漸漸清晰起來,那麽,一個辦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裏安裝一個竊聽器。或者
    ,幹脆安個隱蔽的攝像機。對!如果能錄下一些她的把柄,還可以防止以後她對他有什麽不
    軌之心。
    如果一旦攝像機的事被她發覺,他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色:難道主人不能在他?
    膞ing奴房裏安個監視器嗎?這實在是個最佳方案?  進袁可欣房間不是個問題——趁她白
    天上班的時候撬鎖進去,或者就在晚上直接去找她,然後用個機會將她拷到廁所去,自己然
    後從容地安裝。
    安少廷心裏開始明朗,已經找到了對付這個女孩的方法,他稍稍好受一些。他一定要找?
    穌嫦?——他不能隨便就懷疑這個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女孩,要是錯怪了她的話他一定無法原
    諒自己。
    突然,他看到袁可欣房門打開了,她穿戴整齊地要去上班了。
    這時他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天亮了,他在這裏又度過了第六個夜晚。
    他拿起望遠鏡,
    看著這個自己一直朝夕思念的女孩,想到她可能是一個欺騙玩弄他的感情的騙子,心中就有
    如刀絞般的痛苦。
    他真想立刻衝過去將她截住問個明白。
    但他忍住了,默默地看著她走下樓,消失在
    街角。
    【七】
    安少廷坐在這個他已守候了近十天的觀察點上,默默地等待晚上八
    點的降臨。
    他不斷地祈禱,希望能看見一個長相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現。
    他心裏當然知道這
    種可能性已經很小。他已經四個晚上和整整六個全夜守候在這裏,可是什麽人都沒有去找過
    她。他實在不願相信自己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會是一個玩弄他感情的變態的自虐狂。這對他
    來講也太殘酷了,他本來相信這個可以成為他的初戀情人的女孩是值得他為之赴湯蹈火的。
    他現在仍然對這個袁可欣恨不起來,就算她真的是變態,他也不會特別恨她,他隻會非?
    i誦畝選?
    白天他買回了一個聲動控製的攝像機,這樣放在她的房間裏隻要她在裏麵走動或者裏麵?
    刑乇鶩蝗壞南焐閬窕突崳奚卮蚩納恪6胰綣趿嘶蠆輝諼堇錚閬窕突
    嶙遠乇眨恢劣諞恢笨章祭朔崖枷翊偷緋亍?
    現在就等八點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門。
    手表上的指針最後在攪人的嘀噠嘀噠聲中一格格地轉到了八點。安少廷按捺住內心的巨?
    蟛u粽諾乩吹皆尚賴姆棵徘埃鼻械厙孟熗慫拿擰?  門很快就打開了。袁可欣
    見到是安少廷,似乎是相當的驚喜。她立刻輕叫一聲:“主人。”
    然後馬上低頭讓開身子,等著安少廷進屋。
    安少廷冷笑了一聲,袁可欣表現出的驚
    喜的樣子一點也不讓他吃驚,隻是有些讓他鄙夷,見到如此折磨淩辱自己的主人,正常
    的人除了恐懼和害怕,怎麽還會表現出驚喜的神情?
    他昂然走進去,冷眼看著她在身後關上門再轉到他麵前脫衣跪下歡迎他:
    “奴兒歡
    迎主人光臨。”
    他看著袁可欣身上好象沒有出現新的傷疤,而且以前的舊傷好象基本都消失了,不禁有?
    ┏齪跛囊飭稀9蘭普庖桓魴瞧諞嶽茨歉瞿腥嗣揮性倮創蚪了盟磣友昧恕5比唬
    硪恢炙搗ㄊ欽飧讎19揮凶耘白約旱納磣櫻蛘咼揮杏媚侵幟芰糲掠∽擁男歎摺?  他再
    次坐到床上,順手將攝像機藏在一邊,對著袁可欣冷冷地說道:
    “你爬過來。”
    “是。主人。”
    從她回答的語調裏根本聽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興,安少廷聽了反而覺得她的話裏透著期?
    吐恪?蠢湊媸潛涮菜擋蛔肌0采僂12睦錆懿皇娣?  他脫了鞋子,將腳伸進她的
    乳罩下麵,對她命令到:
    “把這個脫了吧。”
    “是。主人。”
    袁可欣迅速脫去乳罩,露出兩個肉乎乎的乳房,上麵的紅印子也已消失。
    安少廷用
    腳趾在她的兩個乳房上輪流玩弄了幾下,對她冷冷地說道:
    “奴兒,我幾天沒來,你是不是想我了?”
    “是的,主人。”
    “你想我什麽?”
    “…奴兒…奴兒想念主人的…關懷。”
    安少廷在鼻子裏冷哼一聲,心頭不禁有些火起:
    “什麽叫關懷?你想我暴虐你
    ,是不是?”
    “是…是的,主人。”
    袁可欣老實地承認,讓安少廷更加不滿:
    “你是個淫蕩的女人,天生就是淫蕩,是
    不是?”
    “是的。主人。”
    “你其實是想讓我懲罰你,想念我對你的懲罰,是不是?”
    “啊…是的!主人。”
    安少廷雖然知道這種對話並不能真的證明什麽,但她的自我承認還是讓他火冒三丈。
    他用腳更加用力地在她的乳房上搓揉,而她卻柔順地任他羞辱。
    安少廷用腳在她的乳房中間用力地將她的身子抬起,讓她變成跪在地上的姿勢,然後用?
    湃Φ剿謀翅幔Φ嚼胱約焊耐惹埃加檬幟笞∷娜櫸堪淹妗?  他忽然
    發現今天扮演這個暴虐者的角色非常容易,不再有任何心理的抵觸。
    他猛地用手擠捏乳房,疼得她大叫一聲,眼裏馬上滲出了淚水。
    他見到她充盈著淚
    水的雙眼,心裏一軟,手上自然地放鬆了許多,但嘴裏還用語言羞辱著她:
    “你怕疼了?你不就是喜歡我對你這麽暴虐嗎?”
    “是的。奴兒喜歡主人懲罰奴兒。”
    “你心裏其實很舒服,是不是?”
    “是的,主人。”
    安少廷忽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他一把捏住袁可欣的下巴,對她吼道:
    “你抬
    起頭,眼睛看著我!”
    “是,主人。”
    她慢慢抬起水靈靈的一雙大眼,恐懼地看著發怒的安少廷。
    安少廷知道如果自己和
    那個真正的主人若長得不是很象,他這樣做就會十分冒險。當然,如果根本就沒有那個
    主人,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他真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安少廷緊盯著她的雙眼,希望能從裏麵看出什麽答案。
    袁可欣不敢不看他,隻得順
    從地看著他的眼。她的眼裏沒有流露出任何驚訝或奇怪的表情,依然還是那種恐懼的可憐神
    情。
    這麽說來她這麽近的仔細看他都不能發現他是個冒牌貨,那麽要麽那個主人實在太?
    笏采僂17耍崮歉鍪讒帷褐魅恕瘓透靜淮嬖凇?
    安少廷心裏的怒火在不斷加大。他左手抓住她的肩膀,右手猛地煽著她的兩個乳房,就?
    笫竊詿蛩畝狻?  袁可欣的身子在他的暴虐下左右搖晃,哆嗦著嘴唇,不敢說一句話
    ,默默地忍耐著他的抽打,喉嚨裏不自主地發出了一些痛苦的呻吟聲。安少廷連續抽打了幾
    十下,將她的乳房抽得紅成了一片。他這回是真正地用力抽煽,想將肚裏的怒氣全部發泄出
    來。
    他稍稍歇了口氣,一把又捏住她的乳房,就象在擠奶一樣將她的ru頭擠得發紫。
    袁
    可欣真受不住了,身子在微微顫抖,眼淚水開始流下來,喉嚨裏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還哭什麽?”
    “是的…奴兒是…高興得流出眼淚。”
    安少廷簡直被這個女孩的樣子弄得毫無辦法,心疼也不是,心恨又恨不起來。他幹脆低?
    芬豢誚歉霰凰費溝娜櫸亢≡謐燉鋟潘戀匚鵠矗饣故撬諞淮斡謝岷∷娜
    櫸俊k緹拖胝庋雋耍傲醬尉姑揮幸淮位幔鋇較衷謁鷗銥即蟮u潘戀贗媾
    飧讎1? 他的手順勢摸到她的大腿上,再摸到她的三角褲,然後就開始隔著三角褲摸玩
    她的隱私處。他突然發現他手指摸到的她隱私處的三角褲上濕漉漉的一大片,將他的手指都
    弄濕了。他大為吃驚,起初還以為袁可欣被他折磨的小便失禁。但他再低頭看下去,那根本
    不象是小便,倒象是她的淫液。
    他大為疑惑,他還沒有怎麽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就已經性欲高漲了?
    “啊?你這是怎麽搞的?你底下怎麽都濕漉漉的了?”
    “啊…被主人玩,奴兒就會濕。”
    安少廷聽出這還是她上上次回答他時的話,不禁又生起氣來:
    “什麽?我還沒怎麽
    玩你呢,你就濕了?”
    “是…奴兒天生淫蕩。”
    安少廷真的火大了。他一把拉下她的內褲,然後一下將她扔到床上,對著她的兩個屁股?
    芭錙糾駁廝致掖頡?  袁可欣不敢稍作反抗,隻是將頭埋在床上,嘴裏發出嗚嗚的呻
    吟。
    安少廷將手都打疼了才住手,她的屁股這時已兩麵通紅。
    安少廷想了想後還是從床
    底下拉出那個箱子,從裏麵拿出那個鞭子,一把拉起她的頭發,將她的頭拉到自己胯下的位
    置跪趴著,一下脫去自己的褲子,在她臉下露出自己的rou棒。然後他一手虛按著她的頭部,
    另一手拋開鞭子啪的一聲打在她背上,接著命令她為自己吹喇叭:
    “我要一邊打你,你一邊給我吸,一直要吸出精來,懂嗎?”
    袁可欣還沒有等他的
    命令,就已經含入了他的rou棒,半哭泣半呻吟地開始為他口交。
    安少廷被她一口含進嘴裏,一股極大的刺激傳到大腦,極為舒服的感覺讓他暫時忘掉了?
    磺小?
    不過他不能在這種時候食言,她對他再順從他也要用鞭子抽她。他相信他現在用力抽她?
    殘砘骨籩壞媚亍?  啪啪的鞭子聲打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每一鞭都好象讓她震顫
    發抖。但她依然努力地為他含吸舔弄,似乎在竭盡全力地取悅於他。
    安少廷依然弄不懂她哭泣的聲音是真的象她自己承認的是由於被虐待而高興的呢,還是?
    翟諶淌懿渙慫惱勰ァk稚銑橄碌拿懇槐薅既盟睦鍤幟咽堋?  他實在不喜歡這種
    淩虐的遊戲。
    yáng具在袁可欣的口腔裏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舒服,讓他鞭打的動作自然就慢了下來。
    最後他幹脆扔下了鞭子,兩個手抱起她的頭,開始前後往他的胯下猛烈地套弄泄欲。
    袁可欣被他堵住喉嚨幾乎無法呼吸,但仍然盡力用舌頭不斷刺激他的rou棒,讓他極盡快
    樂。
    安少廷一下就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境地,那種和在她yin戶裏抽插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他猛烈地放開自己的控製,讓快樂的jing液歡暢地射進袁可欣的口腔深處。
    她因為是被控製著頭部,實在無法吞進安少廷集攢了近一個星期的大量的jing液,許多白?
    囊禾寰退匙潘淖旖橇饗蛩南擄禿筒弊印?  安少廷虛弱地放開了她的頭部,倒退到
    一個椅子上,慢慢回味這一輪泄欲的高氵朝。
    袁可欣快速地將流出的jing液抹進嘴裏,然後馬上爬下床,好象是要主動過來為他的rou棒?
    謇懟?  安少廷笑看著她,對著她冷酷地說道:
    “你…你爬過來吧。”
    “是。主人。”
    袁可欣聽言趕緊趴到地上,手腳並用地爬到他兩腿之間,跪起來順從地開始繼續用嘴為?
    謇韗ou棒?
    “你是不是就喜歡含男人的ji巴?”
    “啊…奴兒是喜歡含主人的…ji巴。”
    “不對!你沒有含過其他男人的ji巴?”
    “啊……不……奴兒隻含主人的。”
    安少廷看著腿下女孩的可憐的樣子,真不知道是要憐憫她還是要討厭她。
    他真想狠狠地揍她,但又實在下不了狠心,他還是不願相信會有女孩真的這麽賤的主動?
    腋瞿腥死戳梘八人齙貌畈歡嗔耍話牙∷耐販3叢杓淅鎄稀?
    袁可欣再次露出驚嚇的眼光,嘴裏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
    安少廷不敢太用力,幹脆另一手揪住她的胳膊,很快將她拖進廁所裏。
    他回到床邊
    ,從床底的箱子裏拿出一個手拷,再回到她身邊,用手拷將她兩手拷在洗手池低下的水管上。
    做完這些,他又回到房間裏,從箱子裏挑選合適的假yáng具。他忽然發現一個粗壯的yáng具?
    縵吆鴕桓齪凶印k睦鐦笙玻勒庹切磯嗌樾∷道錈枋齙哪侵峙擻玫惱鸕雌鼇?
    他將那個震蕩器拿到袁可欣腿間,然後將yáng具插入女孩的已經濕了的yin戶裏,很順利就
    將它全部插入她體內。然後他扭開了開關。
    果然她立刻下體開始發抖,好象裏麵的震蕩已經將她刺激起來。
    他又試著將開關開
    大一點,轟隆隆的聲音表明裏麵振動得更厲害了。
    袁可欣開始大聲地喘息起來,兩眼淚水汪汪地看著他,忍不住開始在喉嚨裏呼呼地大聲?
    胍鰨盟坡砩暇偷攪誦雜叱薄?  他哈哈笑道:
    “哈哈,你就在這裏慢慢享受吧。”
    “嗷…嗷。謝謝…主人。嗷…”
    他站在門口看了她一會,覺得沒有什麽問題,就到廚房裏給自己倒了杯水,在回來看看?
    11炙丫穢喚械酶永骱a恕?  他不再耽擱,趕緊打開電視,將聲音開大,好掩
    蓋他安裝攝像機的聲音。
    他小心的擰下牆頂上通風口的蓋子,沒有費什麽力他就將攝像機安在房裏的通風口裏,?
    低範宰劑嗽尚賴拇蟀敫齜考洹?  一切很順利都弄好後,他才回到袁可欣那裏。
    他這才發現她完全癱倒在地上,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好象得了重病似的在地上抽筋。
    安少廷看到袁可欣的樣子立刻慌張起來。他沒想到一個震蕩器會將她折磨成這個樣子。?
    涫鄧恢勒舛際且蛭歉穌鸕雌鞅凰階佘蟆6一箍蘇怊峋茫倮骱Φ呐艘不崾
    懿渙恕?  袁可欣早就開始狂呼了,但電視的聲音蓋住了她的聲音。
    他急忙將那個yáng具拉出來,順著拉出來的是一條細細的yin水流。袁可欣好象有些恢複知?
    酰砹錕擠3霾恢峭純嗷故強燉值目膳碌奈孛?  她慢慢睜開眼,輕輕地說了
    聲:
    “謝謝主人。”
    安少廷這才發現袁可欣陰部下麵的地已經濕了一大片了。他心有餘
    悸,但不得不裝出冷酷的樣子嘲笑道:
    “哈哈,你是不是很快樂啊?流了這麽多yin水!”
    “嗷…是…是的,主人。”
    【八】
    安少廷從袁可欣家出來,不知是因為剛剛在她嘴裏發泄了體內的性欲的緣
    故,還是因為在她身上發泄了他心頭的恨意,他的心情忽然變得非常輕鬆起來。下體麻腫的
    感覺讓他還不時回味起剛剛在袁可欣嘴裏shè精的快感,口中又哼起了由任賢齊的歌的旋律篡
    改的歌:
    淫蕩的奴兒你爬過來,爬過來,爬過來。淫蕩的表演很精彩,請你不要假裝不愛虐待?
    易竽笥夷笊夏笙履螅匆吹哪憧刹患虻ァn蟻肓擻窒氬鋁擻植攏閌芘暗男睦砘拐
    嫫婀幀?  安少廷再也不用去那個觀察點坐等守候了。他直接就回家休息。
    他耐心地等了一天,到第三天的上午他獨自來到袁可欣的公寓前,確信她已經上班後,
    他從防火梯爬上了她窗前的平台,稍稍一推就將窗戶推開,他順利的爬進去,再從攝像機裏
    取回裏麵的小磁帶,換上一盤新帶子。
    一切都很順利。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將小磁帶插入專門播放的盒子並連到電腦,他這?
    梢宰邢傅匾桓褚桓窕嫻匱芯空餘檀櫻15梢運嬉飪獎礎?
    畫麵裏開始出現袁可欣的房間,裏麵先是他剛剛安上通風口蓋子的鏡頭,然後就是那天?
    乖謁考淅锝魷叢杓淶木低貳?  他快速地跳過這一段,心情緊張地開始坐在椅子上
    盯著屏幕。
    畫麵裏開始一段沒有人,隻能聽見嘩啦啦的水聲,大約是袁可欣在廁所裏洗澡。過了一
    會,開始出現她穿著睡衣走入鏡頭。她一出現,又讓安少廷渾身燥熱起來,穿著睡衣的袁可
    欣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性感的誘惑,讓安少廷立刻有些把持不住。
    接著她開始收拾起房間,將地上的衣服和那些個淫具一一收拾好,然後坐靠在床上,呆?
    艫刈艘換幔坪踉諳朧讒嶁乃肌?  很快袁可欣就關燈睡覺,沒有任何不正常的情形。
    安少廷見到她的樣子,心裏真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他真不希望她是那種變態的自虐狂?
    ?  漆黑的畫麵很快被自動調節成夜視光,發綠的畫麵裏能清楚地看到袁可欣睡覺的姿勢。他耐心地等著鏡頭在五分鍾後因房間裏沒有動靜而自動關閉,然後有些緊張地等著下一幕。
    接著畫麵突然明亮起來,鏡頭裏是袁可欣起床的情形,上麵的時間顯示已是早晨七點。
    看來這一夜什麽事也沒有。不過這一夜什麽也沒發生並不出安少廷的意外。袁可欣剛剛
    被他折磨過,她必定會滿足後就上床休息。
    他耐心地看著她起床、進廁所,然後看到她脫去睡衣換衣服的場麵,又讓他下體一陣火?
    取k11終庵幟芄豢獎鶉巳可钜私的帶子十分刺激人,難怪報紙上1u來笱沙
    穌庵滯蹬呐叢韙碌某笪擰?  不過他現在沒有多少心思去觀賞這些樂趣。
    袁可欣離開鏡頭後似乎去了廚房,能聽見她弄吃的聲音。然後她再次出現,手裏拿著牛
    奶和餅子,邊吃邊打開了電視。
    安少廷耐心地看著袁可欣的起居細節,直到她離開房間去上班。
    接下來就該是昨天
    晚上的情景了。安少廷開始集中注意地觀看。
    袁可欣準時下班回家。她到家後首先更換下上班的套裝,換上一套寬鬆的休閑服,然後?
    コ靠甲齜埂r磺卸己芷匠!?  接下來是袁可欣端著飯邊吃邊看電視。晚飯後她坐到
    床頭靠在牆上繼續看電視。
    然後就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枯燥的畫麵,她坐著悶聲看著電視,除了她有幾次扭頭看看左?
    呋蚩純從冶擼翟諉揮卸嗌僖斐5木俁?  過了很久,袁可欣直起身子下了床好象去洗
    澡。當她再次出現時已是穿著性感的睡衣了。
    就在袁可欣走到床前準備上床時,她忽然彎下腰,從床底下拖出了那個箱子。
    安少
    廷兩眼放光,心跳加快,嘴裏喃喃地說著“來了來了”。
    袁可欣打開了箱子,盯著箱子裏的東西默默地看了一會。
    讓安少廷失望的是,她什麽也沒做,就又關上了箱子,收好後自己就上床睡覺了。
    又是一個晚上,什麽也沒發生。
    安少廷不知自己該是失望還是高興。至少袁可欣並沒有他想象的那樣會表現出自虐狂的
    行為,但也沒有證明那個被稱為主人的男人到底是存在還是不存在。
    他心有不甘,但是他告誡自己現在必須要耐心。在多等幾天吧。肯定應該會有個什麽結?
    ?  他白天無所事事,他又將袁可欣起居的帶子重放了一遍。
    當他仔細觀察她看電視的那一大段枯燥的鏡頭時,他發現她好象並不是真的在看電視,?
    笫竊諉h壞氐卻攀讒帷?  這個發現讓他想了很久。唯一能解釋的,就隻能是袁可
    欣在等那個真正的主人,或者說在等著她誤以為是主人的安少廷,因為這個時候那個真
    正的主人一般不會來。當然了,也可能她就是在等他安少廷,不是因為她以為他是什麽主
    人,而是就等著他這個被她騙慘了的安少廷。
    安少廷心裏真是癢癢的想再去找她。
    但他又克製住自己。他知道耐心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再等一天吧。明天晚上他再?
    ニ搶錆煤梅12掛幌攏偎潮閎羋枷鋁慫飭教斕幕疃拇印?  沒有答案的謎團讓
    安少廷整天都處於焦急和不安中。他連上元元網站讀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暴虐小說,讀得他渾
    身燥熱。
    一篇辦公室暴虐的小說引起了他的注意,讓他突然想起袁可欣唯一一段不在他監視之下
    的生活就是在她上班的銀行裏。會不會是她在辦公時受到了同事或上司的暴虐?她上班的銀
    行可是家著名的大企業,而且她所在的營業部也都是整天都對公眾開放的,這種可能性很小。
    不過,這個銀行還是值得監視一番的。他決定第二天去銀行觀察觀察。想到袁可欣有可?
    懿2皇鞘芘翱瘢男那橛趾檬芰瞬簧伲鬧兄匭氯計鷚幌呦m?
    安少廷晚上睡得很好很香,好象還做了許多夢,好象這個袁可欣也在他的夢中出現過。
    他一大早被鬧鍾鬧起,就立刻跑到袁可欣工作的銀行,在他們職員進出的唯一的一個門?
    誆輝洞Γ邢腹鄄烀懇桓黿サ鬧霸崩鎘忻揮瀉退は嘞嗨頻娜恕?  結果令他失望:連
    一個長相稍稍相近的都沒有。
    等到了晚上,大約還是八點鍾,他再次敲響了袁可欣的門。
    門打開了,她似乎又露出一絲隱隱的驚喜的笑意,趕緊稱他“主人”,將他讓進門裏。
    一切還是老樣子。袁可欣半裸著撲倒在他腳前,說著“歡迎主人光臨”的話,接著就又?
    檔潰?  “奴兒請主人懲罰奴兒。”
    安少廷一見到她請求懲罰的樣子,心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決定不管她今天怎麽說,?
    芡嫠約旱摹?
    想到這裏,他粗魯地將她的乳罩和內褲扒掉,將她扔到床上趴著,然後開始慢慢地用手?
    邢傅孛捏玩弄她的全身尚攬薊褂行┙粽牛磣鈾坪踉謁氖窒虜丁5彼11炙
    19揮惺褂帽┝Γ磣詠ソテ驕蠶呂礎?  這一回袁可欣細膩的肌膚幾乎每一寸都被安少廷
    摸玩了個夠,就連她那小巧的腳趾間都被摸到。
    安少廷開心地玩弄了很久,覺得該到時候了,就脫下褲子,自己靠在床頭的牆上,對著?
    尚勞t鰎ou棒,命令她用乳房夾住?
    袁可欣兩眼含淚乖乖地服從。她爬到他腿間,前身下壓,將他的rou棒放在雙乳間,再用?
    絞執恿腳約費棺∽約旱娜櫸浚磣蛹枘訓厴舷略碩鵠礎?  安少廷滿意地看著袁可欣用
    乳房為自己服務,他常常在元元網站的小說裏讀到這種乳交,心裏總是幻想著那會是種什麽
    樣的感覺,沒想到現在真的有機會嚐嚐這個滋味了。
    他的rou棒被夾在兩大塊嫩肉之間,感受著rou棒在她兩乳間摩擦產生的刺激,鮮紅的gui頭?
    皇被鼓ゲ淶剿南擄汀?
    他冷冷地命令她道:
    “你再用舌頭舔那尖尖子。”
    “是,主人。”
    袁可欣將頭低下,在身子每一次往下挫時都伸長了舌頭舔一下gui頭,讓安少廷興奮異常?
    ?  他激動地摸著她光滑的背,想著不管她到底是不是變態,隻要自己能經常這樣玩弄她
    ,可不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他享受了好一會,看到袁可欣頭上開始冒汗,身子越來越慢,眼裏的淚水開始汪積在眼?
    牽浪斐圓幌?——這種姿勢實在不容易保持長久。
    “怎麽樣?不舒服了?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是。主人。”
    她的眼淚水順著眼角滑下。安少廷心裏清楚袁可欣很可能是在演戲,但他內心還是不忍?
    此獍閌芸嗟難櫻鬧惺翟諛岩嶽斫庹飧讎4綣閑囊勰ニ蚊懇淮問艿
    秸勰ナ幣硐值萌緔絲閃?  有時安少廷真不相信她的眼淚都是裝出來的,太逼真了。
    他將她推倒在床上,迎麵躺著,然後自己慢慢壓下去。
    袁可欣的下體竟然還很幹,
    在他插入時自己的yáng具的包皮被拉扯得竟感到一絲疼痛。一旦插入後,裏麵濕潤的肉壁就將
    他的rou棒打滑,他就開始了最原始的機械運動。
    這還是他第一次從正麵插入到她的身體裏。他也不管她如何感受,自己痛痛快快地抽插?
    鵠矗彀偷衷謁┌椎木輩課親牛穀盟芸煬痛鐧攪爍叱薄?
    他從袁可欣身上滾下來,下體雖然泄後極其舒服,但心裏總是不如前幾次的感受那麽強?
    搖?  她馬上坐起來將身子彎過去再次用嘴為他清潔。
    他感到很不舒服,卻說不出來哪裏出了毛病,於是粗魯地將袁可欣推開。
    他默默地
    看著呆坐在邊上的女孩,總有一種對她很陌生的感覺,和以前對她愛慕的感情竟會如此不同
    ,也許是知道了她不再象她表現得那樣無辜和純潔,他連和她做愛都覺得不痛快了。
    袁可欣低泣著說道:
    “奴兒做得不好,請主人懲罰。”
    又是要懲罰!
    安少廷心裏真的火了。他猛地爬起來,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往洗手間裏拖。
    這
    一回他是真的使了勁,疼得袁可欣哇哇地大叫。
    安少廷不管她的痛苦,在心裏認定了她是在表演,將她狠狠地摜在水池旁。
    袁可欣
    痛苦地按摩著自己的頭發,發出了淒慘的哭泣聲。
    看著她嗚嗚流淚的樣子,安少廷再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本想用他昨天看來的那種用?
    蚪攪車牧樅璺絞嚼湊勰ニ哉怊嵫桓隹閃呐6翟謨膊幌灤睦礎?  她嗯咽著
    對他斷斷續續地說道:
    “奴兒…嗚嗚…請主人…懲罰…嗚…奴兒…”
    一聽這話安少廷的野性一下又被激起。
    他猛地轉身回到床邊找出鞭子,回來對著她身子一陣猛抽,打得她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荒茉諍砹鋟3穌笳蟀?  安少廷氣得猛地扔下鞭子,對著她劈頭蓋臉地澆出一大
    泡尿液。
    看著袁可欣癱在地上的狼狽不堪的樣子,安少廷心裏怎麽也不是滋味,他無法相信自己?
    衷誥夠崛緔艘奧捅┡啊?
    他不忍再看她,回到房間搬來椅子爬到通風口處取回裏麵的錄像帶,再將蓋子蓋好,急?
    Υ┖靡路,逃離了她的屋子?  他回到自己的住處,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他很難想象為何對袁可欣產生懷疑後,連和她做愛都覺得不再那麽充滿激情,他仍然能?
    鈾砩係玫叫緣目旄校慈鄙倭四侵摯坦敲牡畝說母惺芎吞寤帷?
    想到她在廁所裏被他用尿澆淋一身的肮髒的樣子,真叫他非常的痛心,他再也見不到那?
    鱸趨崛盟閾牡拿沃信5陌氳閿白恿恕?  可是,這個變態的自虐狂,每次她明知
    道被他懲罰不會不痛苦,但卻似乎每次一開門見到他就顯出某種高興的神情,而且好象還要
    時時地提醒他讓他“懲罰”她。
    安少廷心裏突然有一種被人玩弄的感覺。
    他可以理解有些變態的虐待狂喜歡殘忍地
    折磨人並以此取樂,但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為何會有人喜歡被人鞭打淩辱。他實在不想再
    將這種遊戲這樣玩下去了。也許他該直接跟這個女孩去說清楚,但是,那會出現什麽結果呢?
    她痛恨他,她一定會。她還會嘲笑他,隨她去吧。她也許不會再讓他進她的房間,不再?
    盟蟾鮒魅慫頻耐媾納磣櫻餼吞藕讀恕?
    安少廷現在明白袁可欣其實就是利用了他的貪色之心,唉,不管怎麽說,這個女孩還是?
    牡諞桓觥k謁砩係玫攪巳緔碩嗟穆愫屠秩ぁd訓雷約夯鼓芄炙穡?  她將整個
    身子都完全地交給了他,做為交換,隻要他對她凶狠一點,讓她得到些變態的滿足,他實在
    沒有什麽可抱怨的,他能對她說什麽呢?
    如果他真要和她坦誠地說清楚,她會不會對他起殺心?如果他就一直和她保持這樣的關?
    擔鈧棧崛綰文兀克運岵換嵊小巴妗蹦辶說囊惶歟?  這些又都是很現實的問題。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想起今天他們在床上的變態行為應該都被拍了下來,他想起了他拿
    回來的那盤新磁帶。
    想到這裏,他將那盤磁帶插入播放盒。
    【九】
    安少廷打開電腦,慢慢喝著飲料,有些漫不經心地看著畫麵上袁可欣前天下班
    回家的起居細節——這個女孩在他的心目中已經不再純潔無辜,他對她的感受竟和以前大不
    一樣。
    和上一盤帶子一樣,袁可欣沒有任何異常舉動——吃飯,看電視,換衣服,睡覺。非常簡單。
    畫麵再次變黑,再變綠,再消失。
    然後再變亮——估計就該是早晨了——也就是昨天早晨。
    哎?不對。好象隻是夜裏開的燈——估計她要上廁所。
    袁可欣從床上撐起上身。
    突然,安少廷見到畫麵上女孩猛地跳起來,完全不象是夜裏起來上廁所的樣子。
    啊!?
    安少廷驚呆了——袁可欣猛地扯掉身上的睡衣,露出赤裸的上身和內褲,撲通一
    聲滾落到床下,對著一邊伏臥倒地,用近乎是顫抖的語調說道:
    “奴兒歡迎主人光臨。”
    屏幕上看不見她麵對的一邊有什麽人,但安少廷已能聽見窗戶被猛地推開的聲
    音——接著是一個人從窗戶外踩進到桌子上的聲音。
    安少廷緊張得心髒幾乎要承受不住了,一股涼氣從他腳底升起,拿著鼠標的手
    得得得得地抖動起來。
    啊!真有另一個主人!
    一個黑影出現了——一個穿著長袍、塊頭和安少廷相當的男人出現在袁可欣身前
    ,手裏還拿著一個黑色的盒子和電線之類的東西。
    安少廷不禁驚嚇得癱倒在椅子上,緊張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來人光著腳踩住了她的頭,然後腳又順著她的脖子向她背部滑過去,再猛地一
    踩,袁可欣一下被踩趴在地下。
    來人毫無憐憫地對她的臉又猛踢了一腳,對她近乎是在吼道:
    “怎麽還不把玩具拿出來?我要懲罰你。”
    聽見這個聲音,安少廷再次驚得合不攏嘴——天那!這人的聲音竟象極了他安少
    廷的聲音——隻是安少廷從來不會用這麽可怕的聲音和語調說話。
    袁可欣緊忙爬起來,從床地下拖出了那個箱子將箱蓋打開,跪到一邊對著此人
    顫抖地說道:“奴兒請主人懲罰。”“你這個賤奴,為什麽動作這麽慢?以後你給我記住,
    隻要我一來,你就給我立刻趴下向我致意,懂嗎?”
    來人不等她回答,就毫不客氣地一把揪起她的頭發,將她扔到床上。她立刻疼
    得哭出了聲來。
    安少廷被這種殘暴的鏡頭嚇得心驚肉跳,整個身子都在顫抖,他真擔心袁可欣
    會遭到什麽不測。好久他才慢慢恢複了理智,知道他現在看到的隻是昨天夜裏的錄像,就在
    剛才袁可欣還是好好的,至少說明她沒有受到大的傷害。
    但親眼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孩被另一個沒有人性的男人淩辱,安少廷的心裏痛得
    幾乎在滴血。
    男人一把就扯掉了袁可欣身上僅有的內褲,再從床底箱子裏找出來的皮條將袁
    可欣的一個手扭到背後和一個腳扣到一起,又將她另一個手和腳也同樣綁在一起——這樣她
    的整個身子被迫向後弓著,雙乳挺挺地緊繃在胸前,兩腿不得不向後彎著分開,隱密的私處
    被充分地暴露了出來。
    這個人然後拿起了他帶來的那個盒子,將三四截電線插進盒子,然後將兩根電
    線另一頭的象醫院裏做心電圖的貼片貼在了袁可欣的兩個乳尖上,再將另兩根電線上的貼片
    貼在她暴露出來的yin戶兩邊。
    安少廷心裏幾乎驚叫出聲:這不是要給袁可欣上電刑吧?
    這個人拿起了那個盒子,嘿嘿地陰笑著,用手猛地按下盒子上麵的按鈕——隻見
    袁可欣的身子猛地跳動了一下,嘴裏發出一聲啊的慘叫。
    安少廷也象是被電擊了似的,整個身子也跟著一下顫抖——他再怎麽也想不到這
    個人竟會暴虐到如此殘忍的地步。他在震驚之中聽見這個人獰笑著說道:
    “怎麽樣?賤奴兒,喜歡電擊的味道吧?是不是底下濕了?還要不要再強一點?”
    一邊說著,他一邊又連續猛按按鈕,讓袁可欣的身子被一下一下地電擊得彈起。袁可欣一邊慘叫著,一邊還得斷斷續續地回答這個男人的羞辱性問題:
    “啊!嗷!嗷!…奴兒…主人的懲罰…奴兒…主人…請饒了奴兒……”
    這個人毫無憐憫地擰了一下盒子上麵的一個旋鈕,當他再次按下按鈕時,袁可
    欣的身子顯然是更猛地彈跳了起來,嘴裏的慘叫聲簡直讓人撕心裂肺。
    “嗷!嗷…主人…嗷……”
    安少廷實在無法再忍受下去,全身冰冷得就象體內的血液已經停止了流動。
    男人最後總算玩夠了電擊遊戲,將電線和顯然是電池的盒子扔到了一邊,兩手
    在袁可欣挺起的胸部猛捏了一陣,然後將袁可欣的頭按到胯下,再一手揪住她的私處——大
    約是揪住了陰毛,竟殘忍地用揪住的陰毛將她的屁股提起來再放下。袁可欣每當他將她的下
    體提起來的時候就完全是用她的後脖子支撐著全身,在男人的暴虐下痛苦地鳴叫。
    忽然袁可欣嗚嗚呀呀的哀鳴聲變得沉悶起來——原來男人已敞開自己的袍子,兩
    腿胯騎在她的頭上,將他那醜陋的yáng具倒插入她的嘴裏,同時用手揪住女孩的陰毛,象是在
    騎馬一樣地在袁可欣的嘴裏前後抽插。
    見到這些極其暴虐的淩辱性畫麵,安少廷簡直氣得全身發抖。他現在理解了為
    何袁可欣每次見到他都象是見到了魔鬼一樣,除了主動地向他屈服外實在毫無選擇——袁可
    欣就是這麽順從於這個男人,卻仍然得不到饒恕,反而受到變本加厲的虐待和侮辱。
    很久男人才放開了她的陰毛,開始用手在她的翹起的yin戶上用勁擠捏。再拿起
    了一個假yáng具,對著她的下體往裏插——安少廷忽然被這個鏡頭驚呆了——這個假yáng具並不是
    被插往她的yin戶,而是被殘酷地往她的肛門裏捅。
    男人殘暴地將那個假yáng具近一半都插進了袁可欣窄小的肛門,竟還用手上下抓
    住把柄在裏麵抽插,然後就又象在騎馬的那樣,兩手抓住假yáng具的柄,下體一下一下地往她
    的嘴裏插動。
    這時的袁可欣隻能在喉嚨裏發出可怕的哀鳴,整個身子都在暴虐中扭曲。
    這個人好象還不覺得過癮,又彎身從床邊拿起幾個被繩子串起來的球,竟
    開始將球一個一個地往袁可欣的yin戶裏塞,五個幾乎有乒乓球那麽大的球,竟被他全塞進了
    她的yin道裏。
    男人陰險的聲音再次傳來:“嘿嘿,你這個淫蕩下賤的奴兒,現在舒服了吧?”
    袁可欣這時已泣不成聲了,安少廷隻能聽見她含糊的呻吟聲和喉嚨裏含吸yáng具
    的噗嗤聲。
    男人兩手抓住袁可欣的大腿分開,竟極其變態的將嘴壓在她yin戶上猛吸著,額
    頭還故意猛壓那個插入肛門的yáng具座子,將它壓彎到了一邊。男人的側麵對著鏡頭,安少廷
    看不清這人的長相,從側麵來看,他長的似乎確有些象安少廷。
    安少廷被這個殘暴的男人的變態行為驚呆了,他全身僵硬,手腳發麻,整個身
    子都象是凝固了一樣動彈不得。
    男人一邊用嘴在女孩yin戶上糊弄,一邊一下下地前挺臀部,將他的rou棒在
    袁可欣嘴裏亂插。男人就這樣殘暴地折磨了袁可欣近十來分鍾,然後他從她嘴裏拔出他的肉
    棒,將她的身子猛地掉了個頭,將她分開的腿對著自己的胯下,半蹲著將rou棒開始往她yin戶
    裏猛插,但是他好象忘了袁可欣的yin道裏已經有五個小球,他怎麽插也隻能插入gui頭一點點。幾下之後他突然生氣地怒吼了一下,拔出濕淋淋的rou棒,同時又拔出那個插在她肛門裏的
    假yáng具,抬高了她的身子,竟開始將自己的yáng具往她肛門裏狠插。
    袁可欣這時嘴裏已沒有了東西,開始發出淒慘的嚎叫。
    男人毫無憐憫之心,依然隻顧在她近乎要被撕裂的肛門裏抽插尋樂,嘴裏發出
    可怕的嗷嗷的吼叫的同時,還夾雜著許多侮辱性的語言:“你這賤奴…嗷。嗷。含ji巴也含
    不好,嗷…喜歡被我操屁眼….嗷嗷…全身都要我操…你這賤奴的底下都濕…嗷…濕透了…
    還要…嗷…嗷”
    很快安少廷見到男人的rou棒上滲出白白的沫子,他竟然就這樣在袁可欣的肛門
    裏shè精了。
    他一下癱坐在床頭上,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小腿,將她掀翻個跟頭,讓她的
    雙乳壓在床上,再揪起她的頭發,讓她的嘴正對著他那沾著白乎乎的jing液的yáng具。袁可欣一
    邊嗯咽著淚水,一邊乖乖地將那剛剛從肛門裏拔出來的yáng具含進嘴裏清理。
    這時的男人正好麵對著錄像機,在燈光下安少廷極度震驚地看到這個人果然和
    他安少廷長的極其相象。
    天那!難怪袁可欣要認錯人,這人不僅長得象極了安少廷,連聲音也是如
    此地接近。
    男人粗暴地抓住她的頭發,前後猛烈地搖動她的頭,讓他的yáng具深深地在她嘴
    裏進出,同時還不斷地用惡毒的語言嘲弄她:“你這賤奴,喜歡被我操,對不對?下麵為什
    麽會濕?被我玩的吧?被我玩就會濕對不對?把我的吊吸硬了就是想讓我操對不對?這麽賤
    的賤奴,還這麽想讓我操……”
    他好象在袁可欣嘴裏很快恢複了力氣,又直起身子,將她的手腳都解開,然後
    將她的兩手都綁在床頭的鐵架子上,讓她的臉對著牆跪在床上。他回身拿起剛才的那個假陽
    具,將它的座子按到袁可欣嘴前的牆上,再逼著她對著牆含住。
    安少廷看到這一切兩眼幾乎要冒火,心裏的血液都氣得沸騰了。
    這個男人還沒有結束。他來到袁可欣的身後,猛地對著她的yin戶插入。
    袁可欣整個身子被衝得往前一穿,嘴裏的假yáng具深深地刺入她的口腔,她喉嚨
    裏發出痛苦的低吼。
    男人大約這才發現袁可欣的yin戶裏還塞著小球。他怒火衝天地用手指猛扣她的
    yin道,最後抓住了那根繩子,猛地將那串球拽出她的陰洞。
    跟著袁可欣的一聲淒慘的叫聲,一串液體也隨著小球飛出了她的yin戶。
    這下男人再也沒有了阻礙,一下就將rou棒塞進袁可欣的yin戶裏,開始在她身後
    猛烈地抽插。
    袁可欣在他的抽插下身子被不斷地前後推來推去,壓在牆上的假yáng具在她的嘴
    裏進進出出。她在一真一假兩個yáng具的夾攻下不斷地發出嗚嗚的悲鳴。
    這些鏡頭看得安少廷渾身發抖,頭腦發昏,心頭象壓了一塊巨石,窒息得
    他無法呼吸。
    男人很快就達到了另一個高氵朝,他一個猛烈地前插,將袁可欣幾乎整個臉都擠
    壓到了牆上,那個假yáng具一下就灌入她的喉嚨深處,讓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安少廷驚嚇得合不上嘴,他真擔心那個假yáng具會整個地塞進袁可欣的肚裏。
    男人總算發泄完了他的獸欲,他再解開袁可欣的雙手。袁可欣一下癱倒在床上
    ,嘴裏的假yáng具滑出一半,大量的口水流在她的胸膛。
    男人猛地對著袁可欣的頭劈打了兩下,對她不知吼了一聲什麽。袁可欣立
    刻驚跳起來,趕緊爬過去,幫他將他的發軟的yáng具舔吸幹淨。男人好象還不滿意,仍然不停
    地拍打著她的脊背。
    看到這一幕幕殘酷的暴虐,安少廷這下完全明白為何袁可欣每見到他都會
    嚇得發抖,這簡直太沒有人性了。這個人根本就是個禽獸,一個沒有人性的禽獸。
    男人在走之前還猛踢了袁可欣一腳,然後跳出窗子消失在夜色裏。
    安少廷強忍著心頭的怒火,將整個暴虐的場麵看完。他心裏簡直是說不出
    的悲哀和氣憤,前胸就象積了一大團水汽,他感覺就好象隨時都要暴炸。他前幾天曾有過的
    豪氣一下又被完全激起來,甚至比那還要甚,他腦子裏反反複複就一句話:
    “我一定要殺了那個混蛋!我一定要殺了那個混蛋!”
    他突然發現這個女孩是如此可憐,他的眼淚水禁不住流落了下來,她太可
    憐了。好不容易遇到他安少廷,卻又被他誤以為是自虐狂而無情地羞辱對待。他想起就還在
    兩個小時前,他還將尿液澆在她身上,他安少廷簡直就不是個人!
    安少廷心痛得幾乎在滴血。他緊抓住自己的頭發,拚命地猛拔,幾乎將他的頭
    皮都拔了起來,他痛恨自己,他實在太痛恨自己,竟然將這麽可憐的女孩誤會成那樣,他不
    斷咒罵著自己,一邊痛苦地看著屏幕上他的夢中女孩抽泣著收拾好房間,默默地抱著膝坐在
    床頭發呆,他知道她心裏正在經曆極度的痛苦,最需要人去安慰她,保護她。可是,他今天
    晚上卻又一次地傷害了她,在她剛剛經曆了昨夜的暴虐,他竟用那種下流的方式淩辱她。這
    不就等於他和那個混蛋一起同流合汙,輪流暴虐地折磨她——她可是他夢中情人啊。
    很久他才從那極度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漸漸地可以開始用理智來思考。他
    知道過去的他已無法挽回,現在是要考慮該怎麽應付這個極其出乎他意料的情況,其實這種
    情況並不出他的意料,他一直就在等著這個人的出現,隻是從前天開始他不知如何迷了心竅
    ,竟誤會他的夢中女孩是變態的自虐狂。
    突然,他發覺現在事情真相是這種樣子反而讓他有一種奇怪的解脫感,既然他
    已發現了這個暴虐的男人的存在,也就證明了他的袁可欣從來就沒有騙過他。
    幾天來他一直沉浸在那種發現被自己深愛著的女人欺騙所產生的巨大的心
    靈傷害之中,現在忽然發現那全是一種誤會,心中的解脫感讓他大為舒心。
    好了,一切誤會都已解決,現在該是他英雄救美的時候了。
    想躲是躲不過的——必須要殺人!隻有將這個毫無人性的家夥殺了,他深愛著的
    袁可欣才能被徹底地從xing奴的地位裏解救出來,他們才能重新開始他們之間的關係。當然,
    他會象他以前計劃的那樣,不必讓袁可欣知道他這個假主人的存在,這樣他將這個家夥殺了
    後就可以頂替他這個主人位子。他還會和袁可欣一直保持這種主奴關係,但他決不會用暴力
    來維係,而是要用他對她的愛。
    他又仔細地看了一遍錄像帶。上麵那個男人雖然很象他自己,但從他那僵
    硬的表情來看,還是有些區別的,那個人的臉有些黑,頭發很亂,穿不修邊幅,說話的語調
    沒有什麽起伏。不管他長得怎麽樣,最主要的,是要發現他住在哪裏。安少廷決定從今天起
    他要夜夜守候在女孩房間外麵,決不能象以前那樣等幾夜等不到就打退堂鼓。
    他將那盤帶子倒到那個人跳進袁可欣窗戶的地方,確認出那個時間為半夜
    兩點,他現在還有許多準備時間。他洗了個澡,披上睡袍,精神抖擻起來。他將整個事情又
    從頭默想了一遍,他不想再犯任何錯誤。他挑出一套黑色的褲子和深灰色的衣服,這種顏色
    便於他在夜間跟蹤別人而不易被人發現。
    他解開洗完澡後披著的睡袍,正準備將夜行衣換上,突然,他看見自己解
    開睡袍的姿勢,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他心頭猛地一震,他忽然想起那個男人解開
    他的長袍的姿勢也正是如此。
    他再仔細看看自己光著的腳,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他猛地衝到電腦旁,將那盤帶子放到那個男人穿著長袍的畫麵定住格——天那!
    那個長袍哪是什麽長袍——那就是一個普通的睡衣。他再仔細將畫麵放大,一股涼意在他脊
    背上升起——這件睡衣和他現在穿的睡袍幾乎一模一樣——他平常總是穿著這件睡袍睡覺的。
    這不可能!
    他本能地不相信自己荒謬的想法。這種睡袍年青人都會穿,頂多不過一個
    小小的巧合罷了。況且他以前從來都不認識袁可欣,更不知道她的住處。但他心裏的疑惑越
    來越大,他越看這個屏幕裏的男人,越覺得……
    他隻覺得全身血液幾乎冷卻到了凝固的狀態,腦後一股股涼颼颼的感覺讓他數
    次驚嚇得回頭察看。
    他當然不信神不信鬼。但是,這種巧合……
    這太荒謬了!這太荒謬了!他在心裏不斷地重複著。他想起自己從來沒有觀察
    到這個人,連著四個晚上、六個整夜,從來沒見到這個人來,事實上,隻要他醒著,這個人
    就決不來,而如果他回家過夜睡覺……
    安少廷脊背上的涼意越來越重。
    兩個恐怖的字眼在他額前不斷閃現放大——夢遊。
    他知道這事實在太過嚴重,他不可能僅憑一件睡袍和一些巧合就貿然胡猜。
    他突然想起自己腹部左麵有一塊小時候留下的傷疤。他立刻緊張地將畫麵慢慢
    往前放,直到那個男人光著身子麵對著鏡頭的地方停下了。
    他仔細地看著男人的那個地方——啊?
    他的心在往下沉。他用顫抖的手拚命用力按住鼠標,小心地將那個部位放大。
    啊!!!
    安少廷癱坐在椅子上,整個身體在一種莫名的恐懼中顫抖。
    他不敢相信這一切!他無法相信這個荒謬、恐怖的可能性——那個毫無人性、殘
    酷淩辱他夢中女孩的混蛋,竟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安少廷——夢遊中的安少廷!
    夢遊!對安少廷來說這個詞從來都是一個令他毛骨悚然的名詞。他在大約
    還是上小學的時候他父母曾告訴過他,他有幾次夜裏夢遊——自己起來後到廚房裏去找吃的
    ,甚至還自己做煎雞蛋吃。
    他從小就聽過三個最恐怖的關於夢遊的故事:一個南極考察隊員總是在夢遊中
    將死去的隊友的屍體在半夜中挖出來。還有一個大學生每晚半夜去挖墳墓裏的死人骨頭。還
    有一個更恐怖的,是一個患有夢遊症的醫學院學生每天都要溜到太平間裏去盜取死人肉吃。
    一回憶起這三個故事,他全身汗毛倒豎,滿身都是雞皮疙瘩。所以他當時知道
    自己會夢遊時真是極度驚嚇,很長時間都睡眠失調,最後他父母不得不帶他去看了醫生,也
    不知怎麽弄的後來真給治好了而且也沒有再犯過。
    但他再也無法料到經過了這麽多年他還會突然再犯這種毛病。
    他現在想起自己曾經疑惑過為何這個以前他素不相識的女孩的臉會突然出
    現在他的夢裏。他也記起自己第一次去袁可欣房間時曾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一切都隻有這一種可能!但他的思維完全混亂了!
    他感到全身乏力,四肢冰涼,軀體僵硬得無法動彈,就象是體內的血液已經停
    止了流動,腦子麻木得再也不能思考。
    【十】
    安少廷目光呆滯地傻坐在電腦前過了很久才慢慢恢複一些知覺。
    他頭腦開始漸漸清醒,他忽然發覺事情也許並沒有自己開始想象的那麽可怕。而且正相
    反,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麽一切都變得相當的簡單了,他至少不再需要去殺人犯法;而且
    ,他心中愛慕的女孩並沒有被另一個男人侵犯,這可是安少廷心中的一塊巨大的心病。另外
    他也不用再擔心裝扮這個女孩的主人會被揭穿——他就是這個主人,絕對的真實——
    當然他會改變他在袁可欣心中的形象,決不再扮演那個暴虐的虐待狂。
    他一想到那盤錄像帶裏自己那種恐怖暴虐的殘忍的樣子,心裏就感到一陣陣的
    發毛。他實在不敢想象自己竟會如此殘暴,簡直就是魔鬼附身。他的夢中情人,竟因為他的
    這種可怕的毛病,不知遭受了多少暴虐和折磨——如果她要是知道了,她會怎樣想?
    安少廷想到這裏,突然又害怕起來。他不敢去想象如果袁可欣知道了他的那麽殘酷的行?
    撬謐雒危嵩貅嵯搿k囟ɑ岫運拗牘恰k囟ɑ嶁叻唚訓薄k囟ɑ峋癖
    覽!u庵執蚧鞫運此當囟ㄊ翹鋅崍恕?
    她也許根本就不相信他。她是不可能相信多少天來她所受的非人的虐待竟會是他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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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迤模諛趨岵鋅岬卣勰チ慫趨岢な奔渲嶧瓜胗謎庵隻拿墓適呂雌∷運陌
    欏?
    她也許永遠也不會原諒他!
    天啦!
    安少廷一想到這心裏的痛苦就難以表達,他現在倒寧願那個主人是另外一個人而不?
    撬庋塗梢越歉鋈鬆繃碩竦盟沃星槿說陌欏6衷凇庵中碌目誌甯?——
    他有可能會永遠地失去她——他的夢中女孩——讓他心裏象刀子割的般的絞痛。
    他不願再這樣想下去。
    啊?!不!
    決不能讓袁可欣知道這件事和夢遊的關係!
    他的腦子突然清醒起來。他知道這是最佳的方案。對!不能讓她知道這個秘密,將她永?
    睹稍詮睦铩u饉淙歡運懿還劍暇夠故俏慫茫欽嫘奈慫謾r葬崮兀
    既勻豢梢砸浴褐魅恕壞拿逶謁媲俺魷幀>拖笏鄖耙恢奔蘋哪茄潛涮鬧
    髖叵底涑燒5陌楣叵怠?
    他發誓他要用愛來贏得她,而不是暴力。但是,所有美好的想法都有一個前提
    ,他必須要治好他這個夢遊的毛病。隻有治好這個毛病,袁可欣才能不再遭受那種非人的折
    磨和暴虐。
    安少廷想通了這些,心裏稍稍好受了不少。
    他連到網上用夢遊和sleep做關鍵字到處搜索,在國外的網站上他讀到不少有關
    的介紹,讓他明白了夢遊是一種睡眠失調症,在兒童中很普遍,約百分之十以上的人都會有
    過一兩次以上的夢遊。但在成年人中並不常見,如果發生,就需要立即去看醫生。
    網上的東西很多也很雜,但最終讓安少廷明白了一點:夢遊是可以治療好的一
    種睡眠失調症。知道了這一點讓他很高興,他準備明天一早就去找醫生。
    他將他的房門的把手用鐵絲緊緊地綁起來,再找了一把鎖將門從裏麵反鎖上。他拿著這
    把鎖的鑰匙想了半天,最後將它藏在一個櫃子抽屜的頂角,再用幾層衣服蓋住。他脫了那件
    睡袍,將它塞進一個箱子的底部,換上一身運動裝。他剛睡到床上,又爬起來,找來另一根
    細鐵絲,將窗戶前的椅子搬開,再將窗戶上的插銷用鐵絲緊緊反綁在窗台的鐵鉤上,再拿來
    一把鎖鎖上,將鑰匙幹脆別彎,扔進了垃圾桶。做過這一切後,他還不放心,又將櫃子拖到
    窗前將窗子完全擋住。然後他坐到床上再用繩子將自己的兩個腳緊緊綁在床架上。
    他知道這樣子是不可能永久地解決問題的。他明天一早就會去找醫生,但他必須防止他
    今夜還會再去“打攪”他那可憐的夢中情人。他躺到床上後才感覺到自己已經疲憊不堪。這
    些天來不論從精神上的還是從肉體上的,他都太疲憊了。
    他無法理解自己怎麽做了這麽多的夢遊後,卻一點也記不得自己在夢中做過如此暴虐的
    事情。他從小到大好象從來也沒有做過這種類型的夢。他更加無法理解的,是他怎麽會半夜
    找到這個素不相識的女孩的住處,並對她施以最殘忍的強暴,這種暴虐是他一直都非常討厭
    反感的,在元元網站裏他從不去仔細讀那些暴力色情的東西。
    他內心實在無法平靜。這個可憐的袁可欣竟真的被他在夢中調教成了不敢對他
    有任何違命的xing奴,而卻不敢去報警,她內心的恐懼肯定已經讓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氣。
    他怎麽也想不透整個荒謬的事情。他頭腦越來越沉,沒有堅持很久,就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當他第二天醒來時已是上午,他感到腦子裏一片糊塗。他感覺夜裏做了許多可怕的夢,但卻
    怎麽想也想不起來夢見的是什麽。
    突然他想起昨晚看過的錄像帶,還有關於夢遊的可怕的事情。他隱約覺得這些都象是他
    做的夢。但他腦子越來越清醒。
    他剛想跳下床,卻發現自己的雙腳被緊緊地綁在床上。他起先是大吃一驚,接
    著馬上想起他睡覺前做的事,心裏反而高興起來:看來昨天夜裏他是躺在床上沒有離開房間
    的。
    他解開自己,發現大門的鐵絲和鎖都還完好無損,心裏更加放心。再看窗戶,昨天他拖
    過去的櫃子還在同樣的地方。他爬起來,將櫃子拖開,讓清晨的陽光照進屋子。突然,他看
    見他昨天綁住插銷的鐵絲雖然還綁在那裏,但是中間明顯已被什麽東西切斷過。
    他脊背一股巨大的涼氣湧起,全身被一種極度的恐懼所籠罩,他就感覺自己身
    體內有一個可怕的魔鬼,讓他無法擺脫。
    他瘋狂地跑到袁可欣的住處,通過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台,再爬進她那已經
    空無一人的房間。他從那個通風口裏換出磁帶,再瘋狂地衝回家,插入連在電腦上的播放盒。
    畫麵開始還是昨天晚上他離開後的房間,空空的淩亂的床,能聽見袁可欣在廁所洗澡的
    聲音,她一定在將她身上被他澆的尿液洗盡。安少廷沒有耐心看這些,急速地快速跳過去,
    直到袁可欣息燈睡覺的鏡頭。
    然後,畫麵上再一次出現亮光,袁可欣打開燈,猛地脫掉睡衣,惶恐地從床上跳起來,
    麵對窗戶撲倒在地下說著“奴兒歡迎主人光臨”。接著,一個黑影出現,沒穿睡袍卻穿著運
    動衣的——安少廷——他手裏還拿著幾根極粗的鐵鏈。
    鏡頭裏安少廷瘋狂地踢著袁可欣的身子,嘴裏還在不斷痛罵:
    “賤奴!想不讓我來嗎?啊?想把我鎖起來,是不是?”
    “啊…不…沒有…奴兒歡迎主人光臨啊。”
    “把我鎖起來?沒那麽容易。你這個賤奴。”
    “啊……”
    安少廷震驚注視著鏡頭裏的自己猛地抓著袁可欣的頭發,將她用力拋到床上,一把扯開?
    砩係哪誑悖儆盟吹奶矗乃漚艚舨諞黃穡會嶗盤吹囊煌匪┑醬餐
    飛稀k值攪硪煌防鷦尚賴乃鄭氖滯參裁屠鋇剿納磣穎喚艚艫乇林保
    痔ビ昧磽飭礁鎏唇尚賴牧礁鍪址摯笤詿布艿牧獎摺?
    袁可欣仰麵哭泣著,幾乎泣不成聲地說著:
    “主人請懲罰奴兒。”
    鏡頭裏傳來安少廷凶狠的叫罵聲:
    “你這個賤奴。你竟然想把我鎖起來不讓我來?看我不揍死你這個賤奴。”
    “啊……奴兒…沒有…奴兒喜歡主人來懲罰…啊…奴兒……”
    夢遊中的安少廷又從床底下的箱子裏拿起一個皮製的東西,將它綁在袁可欣的陰部,就?
    孟笫歉擦爍穌瓴俅艚艫乩戰羧腖鈉し簟=幼潘值較渥永鍶〕鮃桓魷噶醋友畝
    鰨廈媼酵坊購孟罅鷗鍪讒?——安少廷很快就知道那是什麽了——那是兩個夾子,而且
    是圓形的夾子——他竟然將夾子殘酷地夾在袁可欣的兩個乳房上。
    安少廷總算知道袁可欣乳房上兩個圓形傷痕竟然是這麽夾出來的。
    袁可欣被夾住後,兩眼衝盈著淚水,嘴唇痛得發抖,她那可憐的樣子讓安少廷驚得眼珠
    子都快掉出來了,他簡直看不下去了,難以相信鏡頭裏的魔鬼就是自己。然而,鏡頭裏的他
    還不隻是將袁可欣的乳房夾住,他簡直毫無人性地拉起兩個夾子間的鏈子,將她的身子硬生
    生地拉得懸空起來——袁可欣發出了震撼人心的慘叫。
    他猛地扔下夾子上的鐵鏈,迅速地脫去運動褲,胯坐到袁可欣陰部,將那個皮製的貞操
    帶扯開扔掉,用兩手將她已被綁在一起的兩腿盡力分開些,然後將yáng具猛地一下插入女孩體
    內,然後提起了夾子中間的鏈子,就象是在騎馬提著僵繩的樣子,一下一下地在她的下體處
    起伏抽插。
    袁可欣在他的暴虐中痛苦地哀求:“噢…啊主人…饒了奴兒…啊…”
    夢遊中沒有人性的安少廷隻顧自己的淫樂,一邊抽插還一邊一下下地象拉“僵
    繩”一樣猛拉連著乳部的鐵鏈,將袁可欣拉得幾乎疼得背過氣去。
    插了一會後,他又移身到袁可欣的臉的上方,將挺立的rou棒倒插入她的嘴裏,然後又再
    次提起鐵鏈,再次一下下地用勁上下提拉讓他的rou棒在她嘴裏亂搗。袁可欣的身子在暴虐中
    扭動,整個臉被壓在他的胯下,喉嚨裏發出沉悶而又撕心裂肺的嗷叫聲。
    安少廷全身冰涼,頭皮發麻,簡直無法忍受看到自己在夢幻中竟會對這個可憐的女孩做
    出如此暴虐的恐怖行為。
    夢幻中的他就這樣將袁可欣折磨了很久,將鏈子猛地摔在她的乳房上,然後將她的手腳
    都從床架上解開來——他還沒有完。他又一把拉起她乳房上的鏈子,硬是將她整個身子拉下
    床——袁可欣極度痛苦地挺著胸部,盡力順著他的拉扯的方向移動。
    他拉著鏈子在屋裏轉著圈子,袁可欣趴在地上,手上還拖著兩根鏈子,奮力地
    挺著胸部,緊緊地跟著他爬——痛苦的哭泣聲強烈震撼著安少廷的心。
    夢中的他總算坐了下來,一把將袁可欣拉近到胯下。她趕緊主動一口含進他的
    rou棒,努力地吸舔討好他,盡心讓他快樂。
    就這樣他依然不斷想著法子折磨袁可欣,用力拉扯那個拴在她乳房上的鏈子,或者抓住
    綁著她手的鏈子抽打她的脊背,在上麵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印子,嘴裏還不斷地辱罵嘲笑她。袁可欣瘋狂地在他胯下越來越快地上下擺動頭部,極力想盡快滿足他的獸欲,好結束她受
    到的非人的折磨。
    夢遊之中的安少廷狠狠地抓著袁可欣的頭發,將她的頭一下一下地猛按在他的
    胯下,將他的整個yáng具死死地插入到她的口腔裏,然後身體一陣連續抖動,久久沒有停止,
    似乎他正在她的嘴裏射出大量的jing液,好象都直接射進了她的喉嚨裏,僅有少許的一些白色
    液跡順著yin莖倒流出來。
    袁可欣最後被泄完獸欲的安少廷扔在了地上,象是暈了過去一樣,竟一動不動地卷縮在
    地上沒有任何反應——連呻吟的聲音都沒有。
    畫麵裏的安少廷穿了衣服又匆匆地從窗戶跳走了,留下可憐的袁可欣昏到在地上沒有動
    靜——安少廷兩眼直直地盯著她,緊張得無法呼吸——足足過了近五分鍾,直到最終袁可欣總
    算緩過了氣來,開始死勁地咳嗽,將喉嚨裏的白色jing液咳到手上,安少廷才長長地呼出一口
    氣。
    安少廷心靈在發抖。他又一次見到自己會是如此暴虐,在夢中就簡直是個十足的惡魔。
    他的骨子裏能感到一種冷至骨髓的陰森森的冷酷,他全身毛發根根倒豎,就感覺自己已被鬼
    魂附身,無法擺脫他身體裏的另一個已變成魔鬼的可怕的自我。
    天那!袁可欣這些天來還不知受到了多少這樣的慘不忍睹的強暴,安少廷根本無法想象
    自己如何會學到這些令人發指的殘酷的暴虐手段。這些東西就是做夢也做出不來的呀。他下
    意識地提起褲子,看著自己褲襠裏已縮小的軟軟的yin莖,不敢相信這上麵還沾滿了袁可欣半
    夜前的口水。
    他突然想起錄像裏他這兩次一出現都好象帶來一個新的刑具:電擊器或是鐵鏈。這些東西是從哪裏得到的呢?他瘋狂地翻開抽櫃裏的許多舊的賬單,找出了他最近的一次
    信用卡的賬單,不出他所料,裏麵有許多單項都是來自一個情趣用品商店——這個店他是知
    道的,就在他住處不遠的一個街上,好象是二十四小時都不關門的。
    他又在抽櫃裏找出了前幾個月的賬單,從上麵的記錄裏可以看出他自從兩個半月前就開
    始在這個店裏買東西。他大致清點了一下,發現他在這個店裏買東西總共不下三十幾次。上
    麵可以看出,他每隔幾天——有時是連續幾天在那裏買了東西——也就是說,他那些天都會跑
    到袁可欣那裏用買來的東西折磨她——唉,安少廷平時從來不看他的信用卡賬單的記錄,否
    則也許他早就能發現自己的毛病。
    安少廷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他實在不知道自己還會做出什麽更嚴重的事情來——
    這樣下去他真會發瘋的。他不敢再耽擱半秒鍾,在網上查到離家最近的睡眠失調症專家,抄
    好地址,迅速衝下樓。他很順利就找到了這家私人診所,急切地要找醫生,卻被接待的秘書
    攔住。
    “哎,先生,您有預約嗎?”“啊,我……我沒有。我要看醫生。今天就得看。”
    “不行啊,先生,我們這裏都得預約的。”
    “我…我是急症啊,必須得今天看。”
    “您要是急症,您趕緊去普通醫院的急診室去。我們這裏隻看睡眠不好的病人。”
    “我…我就是睡眠不好啊。你一定得讓我見醫生,我求求你了,小姐。”
    “那麽這樣吧,您可不可以…呃…後天來?”
    “後天?不行。絕對不行。我現在無法睡覺,一天也無法睡,今天就必須要看
    到醫生。”
    秘書看他瘋狂的樣子,有些猜出來他的問題。
    “好吧。您先等著,我去跟醫生問一下。”
    “啊那太謝謝你了,小姐。”
    很快小姐回來說讓他準備見王醫生,讓他先填表交錢。
    安少廷最後被領進醫生的房間。他一進去,就開始激動地告訴醫生說他發現自
    己夜裏夢遊,並問有沒有治療的辦法。
    “安先生,您是怎麽發現您夢遊的?”
    “我…我用攝像機拍下來的。”
    “啊哈,很聰明。安先生,您是什麽時候發現的?”
    “昨天。就在昨天。我…我最近早晨起來總發現我房間裏半夜好象有人動過,
    就安了個攝像機,結果就發現是自己在夢遊。”
    “啊,是這樣。我明白了。”
    “王醫生,這夢遊能治好嗎?這太可怕了。我都不敢再睡覺了。您一定得幫我。”
    “啊。安先生,您別急。這個夢遊嗎說起來還的確是一個很危險的病,必須趕
    緊治療。絕大多數都是能治好的。您這麽快來找我,做的非常正確的。”
    “這是很危險的病?”
    “那當然啦。許多夢遊的人在沉睡當中會做他夢想中的事。許多時候都是些幻
    覺。比如說,有人在夢中以為自己能夠飛,就從窗戶上飛出去,結果是很可怕的。還有
    的人在夢中會有暴力傾向,不僅傷害自己,也會傷害其他人。最近美國亞裏遜州就有一起丈
    夫在夜裏夢遊時將自己的妻子砍了二十五刀的案子……”
    安少廷倒吸一口涼氣。他對醫生的話十分信服——他自己在夢中就是異常的暴虐。
    “那麽,王醫生,你說一個人在夢遊中會不會做他從來也不會做而且也不喜歡做的事呢?”
    “啊,這個是很難說的。有不少人在夢中會做他平常無法做而又特別想做的。
    也有人就專門做他最不想做的事——夢理學家解釋這種現象時,常常認為一個人一般並不知
    道他潛意識的深處到底喜歡做什麽——您覺得某些事是您不喜歡的事,也許卻是您在潛意識
    裏最想做的。您發現您在夢遊過程中做了些什麽?”
    安少廷當然不能將自己的暴虐和袁可欣的故事說出來,他準備胡亂編個假的告訴他——最
    主要的是要治病,他在自己的夢中的事倒底是什麽對醫生來說並不重要。
    “啊。我…會在夢裏起來做東西吃。”
    “哈哈,這就對了。您一定總覺得自己吃不飽,半夜就會起來吃東西。”
    “但是我會吃…吃那種煎雞蛋。我可是從小就不愛吃這種煎雞蛋,而且我長到
    這麽大就從來也沒吃過。”
    “我明白。您是不是從小就被什麽人常常逼著吃煎雞蛋呢?”
    “那倒沒有。我就是不喜歡而已。我覺得那種東西不對我的味口,見了它也提
    不起興(性)趣,而且那些暴虐的東西總是讓我惡心。”
    “什麽?暴虐?”
    “啊……我是說,那麽完美好看的雞蛋,被打碎了放在油裏煎,很是…很暴虐
    殘忍的樣子。”
    安少廷心裏總是想著他真正的夢遊,幾乎差點泄露了出來。
    “哈哈。這我就明白了。您平常對那種雞蛋很不喜歡,是因為您不喜歡暴虐的東西。但?
    且蛭幌不侗┡暗畝鰨閱筒幌不都Φ澳侵直患逭u難櫻簿鴕恢泵揮謝
    岢317庵旨Φ暗奈兜賴降茲綰巍6諛諦納佘Φ哪持智幣饈獨錚褪竅氤6猿6閱侵治
    兜賴降資竊躚摹!?
    “啊?……”
    “一句話,一個人永遠無法弄清楚他的潛意識裏到底是什麽。您覺得您最不喜
    歡的事,也許就正是您潛意識裏最想做的呢?”
    安少廷被醫生的一席話說得啞然無語,仔細想想那些讓他反感的暴虐色情小說,真不知?
    迷貅崴怠?
    “但是,醫生,我…我從來都沒有煎過雞蛋,也根本沒學過怎麽煎雞蛋,我在夢中卻很?
    熗返丶辶耍貅嶧脊庋兀俊?
    “啊,這個嘛,您是見過煎雞蛋的,對吧?”
    “……是的。在網上……呃,在往常,我是見過的。”
    “這就對了。您知道,一個人的潛在的能力是非常驚人的,絕對會超過您的想
    象。隻是一般人很難將自己的潛能全發揮出來。不用說煎雞蛋這樣簡單的事了,我曾見過一
    個病人他能在夢裏將收音機全拆下來,再重新裝上,而他從來也沒學過這種技能,也沒有看
    過人家修過收音機。我還有個病人他能在夢裏寫出極其優美的音樂旋律。可以這麽說吧,我
    們對人類自身的了解還有許多空白……”
    安少廷津津有味地聽著醫生的解釋,感覺真是毛塞頓開。他忽然想起最最要緊的還是怎?
    嶂嗡拿。轄粑實潰?  “那麽,王醫生,你說過夢遊是可以治好的,是這樣嗎?”
    “啊。是的。首先,您得知道夢遊的一般原因,或者說夢遊是如何發生的。在
    您的記憶中,您的父母和祖父母,曾有誰有過夢遊症的嗎?”
    “…好象…沒有。這會是遺傳的嗎?”
    “不一定。不過夢遊確實有遺傳的傾向。另一個主要可能激發夢遊的原因,就
    是生活中的壓力和長期的缺覺造成的。您搞清楚這些對您的治療會有很大的幫助。您的職業
    是…呃,軟件工程師,您平常工作中會有很多壓力嗎?”
    “…平時還好啦。不過每到要交貨的時候,我們都會很忙。那時我們就會經常
    性地熬夜加班。”
    “這就是了。為了徹底地治好您夢遊的毛病,您需要好好安排好生活和工作的
    節奏,盡量不要熬夜,調整好睡眠時間是非常重要的。您可以試試最近休休假,放鬆放鬆。”
    “我知道了。”
    “還有,最好要養成有規律的生活習慣,不要經常將生活打亂。”
    “知道了。還有呢?”
    “還有嘛,您最好不要住到很高的樓上,對夢遊者來說這很危險。最好您將一
    些危險的物品收藏好,象刀子之類的東西不要放在您容易拿到的地方。”
    “啊…就這些了?”
    “另外,您在每天睡覺前可以多喝些水。這樣您的膀胱裏的壓力會讓您不容易
    長時間陷入那種深度的沉睡階段,也就大大地減少了您夢遊的可能性。”
    “這太好了。”
    “還有啊,你最好不要抽煙。吸煙也會增加您的緊張煩躁程度。”
    “這沒問題。我從不抽煙。”
    “我現在給您開兩種藥,這些藥您一定要按時吃。”
    “啊,太好了。我一定會的。”
    “這種藥主要是治療您睡眠失調的問題,這一種嘛是為了減輕您的精神緊張,
    療效都很好。但您一定要吃完整個療程,以後再加上一個良好的生活習慣,您應該會完全痊
    愈。”
    “那真是太好了。謝謝,王醫生。你真是救了我啊。”
    安少廷買回了藥,立刻開始找房子搬家。他在城裏另一頭離袁可欣住處很遠的地方找到?
    艘桓鮃宦サ墓14誘飫鏌ニ淖〈Ψ且畛斯擔翟諭砩鮮壞惆胍葬峋筒豢
    恕k嘈派罡胍顧竊貅嵋裁不到這麽遠的?
    見過醫生後,安少廷心裏又升起了希望。
    【十一】
    安少廷再次來到袁可欣的住處,已是兩個星期之後。安少廷在新租的公寓裏足
    足休養了兩個星期。這兩個星期他嚴格地控製自己的睡眠和生活習慣,並嚴格遵從醫生給他
    的各種建議,當然也包括吃醫生給他開的那兩種藥。
    他還將安在袁可欣房間裏的那台攝像機拆下來安到自己的屋子裏,用來觀察他半夜裏的
    睡覺的情形——兩個星期下來,他沒有觀察到任何他夢遊的蹤跡。每天夜裏他會經常起來上
    廁所,都是由於他睡覺前喝了大量的水的緣故。
    經過這些休養和調整,他對自己的信心越來越大,心裏也越來越急切地想再見到他夢中
    的女孩——袁可欣。他一直強力克製自己,就是希望自己的病徹底好了之後,他能和他的夢
    中女孩重新開始一段嶄新的關係——那種仍然是主奴關係,但不再牽涉到暴虐和性虐待,而
    是一種融洽的、兩廂情願的男歡女愛。
    現在看來這最關鍵的一步——治療夢遊症已經收到了效果。剩下的,就是來找袁可欣進
    行他下一步的“改造”計劃,利用他現在仍然被袁可欣當成具有絕對權威的主人的身份
    ,從精神和感情上改變袁可欣對他極度恐懼的xing奴的心理角色,讓她不再隻是因為對他畏懼
    而服從他,而是真正地愛他、感激他將她從惡夢般的被暴虐的深淵中解脫出來,從而心甘情
    願地對他以身相許。
    他對袁可欣造成的心靈傷害,隻能由他本人來撫平——這就叫解鈴還需係鈴人。
    他想盡力壓下自己激動的心情,但卻控製不著體內的熱流翻騰。他剛剛一看見袁可欣下
    班後回來,心髒就因為緊張和激動而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他知道現在已經沒有什麽讓他擔
    的了,但內心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張情緒在這一刻卻讓他很難平靜下來。他連做了幾遍
    深呼吸,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不希望自己再犯下任何錯誤。他屏住了呼吸,輕輕敲了
    敲房門。裏麵似乎傳來一陣混亂的聲音——袁可欣一定沒有想到他會在她剛剛下班的時候來
    找她。
    門開了,袁可欣一眼見到安少廷,立刻露出了一種好象是驚喜交加的神情,讓安少廷心
    裏非常舒服。他知道她的這種神情多半是因為對他的恐懼而故意表現出來的,但不管是真心
    還是假意,袁可欣臉上的那種驚喜的樣子實在是讓安少廷看了高興。
    袁可欣迅速在他身後關上房門,再轉到他的身前,快速脫掉外衣,隻穿著胸罩
    和三角褲撲倒在他腳前,對他顫抖地說道:
    “奴兒歡迎主人光臨。”
    一切都還沒有變,但安少廷的心裏的感受卻大不一樣了:他不再象第一次那樣,驚喜之?
    謝褂行磯嗟p暮禿e攏灰膊輝儐筢嶗戳醬文茄運瀆蠼夂捅梢摹o衷誑吹蕉運浪車
    腦尚潰睦鋦嗟氖橇酢11蒼煤頭19閱諦牡穆恪?
    他用溫柔和藹的語氣對地上的袁可欣說道:
    “你起來吧。”
    “謝謝主人。”
    袁可欣低著頭,身子有些顫微微地發抖。
    安少廷看著半裸的袁可欣,心中的激情開始膨脹,恨不得立刻就將她緊摟進懷
    裏好好撫慰一番。但他也知道這事還急不得,不能讓她感覺到他變得太快太多。最主要的是
    他還希望能繼續保持他們之間的主奴關係。
    他靠進袁可欣的身子,她的幽幽的體香讓他心蕩漾,熱血急湧。他強壓住體內的騷動,
    兩手輕輕握住女孩的雙臂,又將她兩邊的頭發往後縷了縷,雙手順勢扶在她的肩頭,溫柔地
    對她說道:
    “奴兒,我以後就叫你夢奴,好不好?”
    “啊……奴兒隨主人稱呼。”
    對安少廷表現出來的溫柔,袁可欣顯然有些驚訝。安少廷繼續說道:
    “夢奴,你是否聽我的話?”
    “是的,主人。”
    “那好,那你親親我的嘴。”
    “啊…是,主人。”
    袁可欣好象更加驚訝了。她大約還從來沒有接受過這麽溫柔的命令,已經習慣於夢遊中?
    陌采僂11才蕹5謀┡按蚵睿坪鹺懿皇視Π采僂11衷詰撓鍥k廊喚舸棺叛郟桓抑
    筆鈾難劬Γ亟約旱淖齏嬌可洗展吹陌采僂5淖歟齔魷嗟鄙駁拇ヅ鍪澆遊恰
    這對安少廷來說還是第一次和異性相吻,他緊張得不敢呼吸,好象心跳都已經
    停止。
    他們的兩對雙唇緊靠在一起有了好一會,安少廷才慢慢穩過氣來,開始稍稍地
    用力將嘴壓在她的顫微微的嘴上,漸漸開始體會和異性接吻的美妙的滋味。
    那一瞬間安少廷清晰地體會到自己心裏對袁可欣的那種無限的柔情和愛戀,內心深處對
    她的情感自然地止不住地往上湧,讓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按住袁可欣腦袋後麵,將她的雙唇緊
    按在自己嘴上,用勁在她的唇上熱吻住不放。
    安少廷心裏簡直就覺得袁可欣的可愛的雙唇他這一輩子都吻不夠,真想就這麽
    一直吻下去。但他最後還是放開了她,他們兩人都同時扭開頭大聲地喘息。
    他很湊進地仔細欣賞著袁可欣被憋得泛起了紅暈的雙頰,心中充滿了無窮的愛意。他內
    心真的被感動了:為袁可欣的美麗,也為他們充滿曲折的愛情曆程。他心裏盤算,如果能將
    袁可欣受到的巨大的心靈創傷治愈好,將真正的歡樂和幸福帶給她,他就是付出再大的代價
    他也是心甘情願。
    袁可欣惴惴不安地說道:
    “奴兒做的不好,請主人懲罰。”
    看著她擔驚受怕的可愛的樣子,安少廷從心裏笑了起來。他將她拉到床邊,對
    她溫柔地說:
    “夢奴,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象以前那樣隨意地懲罰你。好不好?”
    “啊…奴兒做得不好,請主人懲罰奴兒。”
    看著袁可欣驚慌失措的樣子,安少廷知道,她被長期調教出來的思維定勢不可能一下就?
    淮蚱啤k膊桓郟皇嗆芸砣蕕匭a誦Γ約鶴醬采希呂床嘧剿拇笸
    壬希皇致e∷難槐噅謁牧成蝦筒弊由鍁孜恰?
    “夢奴,我知道你曾受慣了我的懲罰,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用暴力懲罰你,而是真心?
    囟閱愫茫闥島貌緩茫俊?
    “啊…主人懲罰奴兒是應該的,奴兒經常讓主人不高興,奴兒…應該受到懲罰。”
    “唉…現在我很高興,自然不會懲罰你。你還不謝謝我?”
    “啊…謝謝主人。奴兒……”
    袁可欣臉上的神情似乎很複雜,說不出是驚喜還是懷疑還是迷茫。
    安少廷知道要讓她真的相信自己不會再暴虐她,至少還要有一段時間。他並不急於讓她
    馬上就“清醒”過來,還是先利用自己現在是主人的無上身份,先和她好好雲雨一番,
    也好解除他那聚了兩個星期也沒有發泄的情欲。
    他用手解開她背後的胸罩,讓她上身完全裸露出來,美麗的乳房在他眼前抖動。他一手
    摟著她的腰,一手在她的兩個乳房上來回捏摸,充份地享受著這完全屬於自己的肉體。
    “夢奴,我既然是你的主人,你就要將你的身子完全地讓我享受。你知道嗎?”
    “是的,主人…嗷…”
    袁可欣在他的刺激下身體開始反應,讓安少廷分外興奮。他將她從他的大腿上
    放下,一件件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再將袁可欣身上最後一件內褲拉下來,並將她赤裸的身
    子緊緊地摟在懷裏,慢慢體會著袁可欣赤裸的身子在他全身摩擦的異樣感受。
    “夢奴,好好吻吻我。你可要用點激情噢。”
    “……是的,主人。”
    袁可欣似乎猶豫了一下,大概不知道怎麽才叫用激情去吻,有些慌亂地將嘴唇壓迫在安?
    僂5淖焐稀k17諾淖燉錆舫鮃還扇攘鰨冒采僂12ざ灰選k還艘磺械賾獻潘淖歟
    伎裎悄親砣說乃劍庇底潘納磣擁乖詿采希乖諫硐攏礁鍪摯莢謁娜
    櫸看耆唷?
    安少廷身子慢慢往下滑,嘴唇從袁可欣的嘴吻過她的下巴、頸部、胸口,再平移到她的?
    櫸俊4榧猓糯蟮淖旌腖娜椴浚笫俏桃謊諫廈嫣襖返匚儻氯岬賾蒙嗉舛號
    膔u頭?
    安少廷越來越興奮,輪流在袁可欣的兩個乳房上舔吸,然後再從她胸口的中央
    緊貼著她的光滑的皮膚往下吻,吻過她的肚臍,再經過她的腹部,吻進了她陰毛的叢林。
    安少廷兩手撐開袁可欣的大腿,將她的陰私部位打開來,伸長了舌頭吻進了她的私地,
    這還是他第一次用舌頭舔一個女人的陰部,他舌尖舔到一片柔軟濕潤嫩肉,心中的激動無以
    言表。安少廷用手將袁可欣的yin唇扒得更開更大,將舌頭更深地插入到她的禁地,在裏麵不
    斷攪動舔弄,貪婪地探索那美妙的禁地。
    安少廷滿意地抬起頭,看著她紅潤的yin戶裏的嫩肉在一緊一縮地抖動著,忍不住又用舌
    頭舔了幾下。然後他爬起身,跪在袁可欣的大腿之間,用手快速地搓動了幾下自己的rou棒,
    將它刺激到最硬,然後慢慢抵住她的花芯口,正準備往裏麵進攻。
    他這時抬起了頭,驚訝地看到袁可欣兩眼的淚水正從她兩邊的眼角一串串地滾落。他茫
    然不知她到底是為何在流淚,是興奮的?感動的?還是屈辱的?他愣了好一會,摩擦在她陰
    戶口的rou棒沒敢立刻向前捅入,訕訕地問道:
    “夢奴,你怎麽了?”
    “…奴兒…不好,主人不懲罰奴兒…嗎?”
    看著袁可欣又提出懲罰的可憐的樣子,安少廷心裏覺得她真是又可愛又可憐又
    有點可氣。他發現他現在簡直無法和她做正常的交流,她動不動就要傻傻地提到懲罰之類的
    事,總以為他會隨時虐待她。
    他心軟下來,對她溫柔地說道:
    “你別哭了。我不會懲罰你的。”
    “…主人…”
    袁可欣嗚咽著,卻反而哭得更凶了。
    安少廷感到很有些內疚,但是底下的rou棒象上了膛的子彈正待發射,現在怎能
    不插入就繳槍?他再問道:
    “夢奴,我可要進去了噢?”
    “是…主人…奴兒不好…請主人……”
    安少廷沒再等她把話說完,一挺腰部,將rou棒深插入袁可欣的體內,兩手趴到她胸前摟?
    ∷乃紓彀投宰潘奈17諾淖炻瓜隆t尚攔怨緣亓絞致e“采僂5牟弊櫻炒擁
    卣趴慫劍盟納嗤飛旖燉锝煉?
    安少廷的rou棒一進入溫暖的yin道,立刻膨脹到極點,說不出的舒服的感覺從下體傳來,?
    盟磯箋逶≡諞恢峙笱蟮娜瘸敝小k家幌亂幌碌卦讜尚郎砩銑椴迤鵠礎i磣詠
    艚秈謁砩希煆棺∽歟靨判兀侵旨涿爛畹拇碳と盟溝淄橇艘磺小?
    嗷!
    他不禁從心底深處發出歡娛的呻吟。
    他減低了抽插的速度,慢慢地蠕動著身子,仔細體會在他心愛的女孩身上的每
    一下抽動和摩擦,同時在她的火熱的嘴裏不住地攪動舌頭,感受那異性口腔裏的津液的奇妙
    滋味。快感漸漸加強,他的下體越來越膨脹,熱血在全身澎湃。他不自主地加快了節奏,嘴
    唇在袁可欣的臉上和脖子上亂吻,兩手緊緊摟住她的頸部,下體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嗷!嗷!嗷!嗷!
    他的高氵朝很快就來了,整個下體都在用勁,就象是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在袁可
    欣身體裏追求那令人神魂顛倒的迷人的極樂感覺。
    嗷!!!
    他徹底地放開自己,將大量的jing液射進袁可欣的身體深處,達到了他有生以來
    最強烈的高氵朝。很久很久,他一動不動地趴在袁可欣的身上,慢慢等待那銷魂的快感逐漸冷
    卻。
    啊!這才叫真正的性愛!
    安少廷在心裏一遍一遍地體驗這令人回味無窮的性的高氵朝,想到自己現在能永遠擁有這?
    雒覽雒勻說腦尚潰梢韻朐貅峋⌒說贗婢馱貅峋⌒說贗媯諦牡募ざ疚薹ㄓ糜镅嶽幢
    澩铩?
    真是太幸運了——這一切居然還得感謝他那可怕的夢遊症,這也實在是荒謬到頂
    了。
    安少廷抬起身,發現袁可欣依然在默默地抽噓著,眼淚似乎已經幹沽,但眼中的憂鬱和
    迷茫還沒有散去。他知道要讓袁可欣也能和他一樣去輕鬆愉快地體會兩性交媾的樂趣,可能
    還要有一段時間,至少她得先要體會並感激他的善意,不再懼怕他,然後她才能真正地放鬆
    下來,真心接受他的撫慰。
    “夢奴,怎麽樣?喜歡我們這樣玩嗎?”
    “啊…是…主人。奴兒…隻要主人高興,奴兒就…”
    安少廷能感覺到她話中的言不由衷,但還是相當高興。他從她身上爬下來,看到她正抬?
    鶘磣急父魃漆崆褰啵話呀吹乖詿采稀k淙灰埠芟不端姆務,但他準備現在
    尚賴淖宰鶓嘌乩礎k嘈潘葬岜囟ɑ岢閑某顯傅匚穌廡皇侵皇淺
    鯪抖運謀┡暗目誌濉r倉揮心茄嘔岬玫驕窈腿饊宓乃羋恪?
    這麽溫順的情人,真叫安少廷心花怒放。他真是無法想象自己最開始時是如何
    在夢中將袁可欣馴服的,那個時候必定充滿了暴力和血腥。他也許會在袁可欣心理調整好了
    之後慢慢悄悄地套問她那時的一些細節,但那段曆史的全部過程隻能永遠是一個謎了。
    他將衣服一件件穿起來,對依然躺在床上的袁可欣說道:
    “夢奴,跟我一起出去吃點東西去吧。”
    “啊?…是。主人…謝謝主人。”
    安少廷觀察到她在聽到他要帶她出去吃飯時,眼光突然地散發出一種光芒,象是驚喜又?
    笫遣桓蟻嘈牛坪躉褂行磯嗪e潞塗誌濉k桓矣淘ィ15炭冀強愫托卣執擁厴霞衿
    鵠矗由乜醋虐采僂3坪躒勻徊幌嘈虐采僂17怊岷桶厙腖鋈コ苑夠嵊惺讒嶸埔猓
    槳采僂9睦難酃忉幔乓患件慢慢穿到身上?
    袁可欣打開衣櫃,有些茫然地翻撿著她的衣服,猶豫了好一會不知要穿什麽,
    最後還是轉向安少廷,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奴兒穿…主人要奴兒穿什麽衣服?”
    安少廷聽了她的問話,心裏有種非常甜蜜的感覺,這就好象是一個妻子在出門
    前問丈夫穿什麽衣服似的,讓他虛榮的心很感滿足。
    “啊,你…你就隨便…呃,這件吧。這件黃的。”
    安少廷當然根本不在乎她穿什麽衣服,他覺得袁可欣穿什麽衣服都會非常漂亮。他對女?
    8麽┦讒崠永疵揮邢牘庵治侍舛運飧齟遊從泄笥訓娜死此狄彩翟諛鴉卮稹5塹
    彼醇羌她第一次在『豐華』超市遇到他並為他口交時穿的黃色連衣裙時,他馬上指示
    ┱餳他非砵煜さ娜棺櫻低贐崴鼓芴寤岬僥侵終故咀約喝ㄍ性的地位的滿足感?
    女孩依言將連衣裙從頭上套到身上,將衣服扣子仔細地一個一個扣好。安少廷見到她穿?
    靡路後的樣子,15袒匾淦鵡譴臥誄械牡諞淮紋嬗觶睦鎘摯技ざ鵠礎?
    那次奇遇可以說是他們兩人的關係的轉折點。今天,他再帶她出去吃飯,可以
    說是他們關係的另一個轉折,正好再穿上這件具有紀念意義的衣服,實在是最合適不過了。
    袁可欣挑出白色的絲襪,一隻一隻地套到她美麗的腿上。又找出了跟衣服相配
    的橘黃色的高跟鞋。
    安少廷盯著穿好衣服的袁可欣,心裏真是感慨萬分。就在幾個星期前,他哪裏能夠料到
    自己竟能如此擁有這麽一個美麗的女人。那時可是連想都不敢亂想。他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
    袁可欣解開她裙子上麵的兩個扣子,僅她露出來的一點胸部已讓他立刻就神魂顛倒。而現在
    ,他已經能在腦海裏相當精確地勾畫出這個裙子下麵的迷人的軀體的每一個部位。
    在他們出門之前,安少廷叫住袁可欣,對她溫和地說道:
    “呃夢奴,以後我們在外麵我就叫你可欣,你呢,就叫我少廷,不要當人麵叫
    奴兒主人的,讓人聽見了不好。記住了嗎?”
    袁可欣抬頭茫然地看了看他,然後又低下頭去,答應道:
    “是的。主人。”
    安少廷知道袁可欣還無法完全相信他對她說的不再對她粗暴的誠意,所以很有必要帶她?
    焦希盟諞恍┚哂邪踩械牡胤膠退啻Αv揮姓庋拍莧盟此謀┡暗
    囊幻妗0采僂13尚懶斕澆稚希盟蟾雋等四茄熳∷母觳玻鬧械目煲庹媸悄岩孕
    穩藎睦錁褂職底院咂鸚n?
    可愛的夢奴你吻過來,吻過來,吻過來,我們的做愛很精彩,請你不要假裝
    不要我愛……我左吻右吻上吻下吻,原來我的夢奴可不簡單,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夢奴你
    的心思還真奇怪……
    他先帶她到了一個相當高級的餐館吃飯。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慌亂緊張的樣子,他心裏反?
    蓯塹靡狻h會崴紙降纈霸海膊還芩覆輝敢猓吐蛄似苯Ыタ吹纈啊t
    詰纈霸豪鎪皇且恢苯募繽仿e。婀婢鼐氐孛揮卸運侄擰>拖笠歡猿趿檔牧等
    四茄幸饢摶獾乇3腫拍且環竹娉趾托呱9懍肆等說鳥幔諢厝サ穆飛嫌炙
    陳方健涸輝輟t謖飧齠運橇┯凶歐淺r庖宓牡胤匠栽盟睦鋟淺<
    ざ托朔堋?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個晚上袁可欣都沒有怎麽說話。不僅沒有主動說任何話,對安?
    僂5囊恍┫蟆俺員チ寺稹薄暗纈昂每綽稹敝嗟奈侍庖捕際羌虻サ撓Ω叮易蓯竊謁
    蛻幕卮鵠鐦稀褐魅恕壞某坪簦盟炊限我斐!p液妹看嗡禱笆備澆濟揮腥耍
    裨虯采僂17娌恢欄迷貅岷昧恕?
    安少廷真想陪伴她在街上一直這麽逛。但袁可欣越來越顯得有些急躁和焦慮,讓他覺得?
    獾諞惶熳詈貌灰穡湊葬嵊械氖腔帷?
    他們回到了袁可欣的房門前,安少廷讓她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移開好去開門。這時,他?
    11衷尚賴牧成舷猿雋頌乇鴆話埠徒孤塹納袂欏t尚烙眉負跏欠6兜氖執蚩朔棵牛
    砝矗靡恢趾芷婀值難凵窨醋虐采僂3勱撬坪鹺爬崴齏蕉噲倫湃此擋懷齷襖礎?
    安少廷心裏明白,她一定是為他今晚的紳士的舉止特別感動,她肯定沒有想到曾經那麽?
    ┡暗摹褐魅恕灰不嵊蟹淺n氯岬囊幻媯脖囟ㄔ諂婀炙位嵬蝗豢既緔頌逄厴拚
    ?
    他瀟灑地衝著她笑了笑,對她說:
    “夢奴,今晚我過得很愉快,以後我還會常常和你這樣逛街,你說好不好?”
    “……啊…什麽?”
    看著袁可欣失魂落魄的樣子,安少廷又對她說道:
    “我說我今晚過得很愉快,你是不是也很喜歡我們這樣?”
    “啊……是…是…隻要主人……”
    袁可欣眼裏流露出明顯的恐懼的眼神,讓安少廷感到很難理解。但他猛然就明白了為何?
    衷諢嵬蝗豢誌迤鵠矗核看巫畋┡暗囟源氖焙潁際竊諫钜溝拿斡沃小k緣畢衷
    謖諏俳估鍤保醇突嵩諦睦鋝蛔躍醯夭司藪蟮目誌?——她雖然不知道他夢遊
    的事,但也一定已經感覺到他在平時和在夜裏的不同表現的巨大的反差。
    他用非常溫柔但卻很認真的口氣對她說道:
    “我就不進去了。晚上你睡個好覺吧。半夜我不會再來打攪你了,你放心吧。
    我以後半夜都不會來打攪你了。”
    袁可欣淚眼朦朧地盯著他,似乎無法相信他的話,用因恐懼而顫抖的聲音對他
    結結巴巴地問道:
    “主人…不要…要奴兒…了?”
    “什麽?啊!我怎麽會不要你呢?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和你在一起過得很開
    心,還會常來找你,隻是不會在深更半夜來打攪你。你當然永遠會是我的好奴兒。今天不早
    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袁可欣的淚水止不住地落了下來,眼裏流露出可憐、茫然、和恐懼的眼神,讓安少廷鼻?
    右燦行┓7帷k浪睦銼囟ㄕ諼褳淼木僦苟卸慘歡u荒芡耆嘈潘約
    旱畝衩偉愕謀疑钜丫崾蠢矗揮惺奔洳拍莧盟耆斫饉運納埔狻?
    安少廷再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毅然轉身離去。
    【十二】
    安少廷第二天再次來到了袁可欣的住處的時候,手裏還拿了一把鮮花。他現在
    就象一個初戀的男孩,每時每刻全身都充滿了甜蜜的感覺,心裏不斷呼喚著袁可欣的名字,
    腦海裏浮現的全是袁可欣迷人的裸體或半裸的畫麵。
    他緊張不安地敲響了袁可欣的房門,胸中就象有個兔子在他的心口撲通撲通地上下蹦跳。
    袁可欣慢慢地開了門,臉色卻異常難看,發紅的眼睛好象她一整天都沒有睡覺——
    她身上還穿著昨天他們出去時穿的黃色連衣裙。她見到他手裏的花,顯得非常的茫然和不
    知所措。
    安少廷見到她那憔悴的樣子,剛才興奮的心情也一掃而空。他意識到袁可欣心裏可能根
    本無法相信他對她做出的保證,她昨夜肯定是在非常恐懼但又極其企盼的混亂心情中度過的。看來自己是高興得太早,要讓袁可欣受到巨大創傷的心靈完全康複,可能還要努力很長時
    間。
    袁可欣將他讓進房間,關了門,默默地從他手中接過花,看也不看就將花扔到了桌子上。
    安少廷突然意識到袁可欣今天的舉止很不尋常——她沒有象往常那樣,脫了衣服
    趴倒在他身前向他說“奴兒歡迎主人光臨”的那套見麵“儀式”。
    他很快平靜下來,心想這也許是個好跡象——她可能也開始相信他的善意了,起
    碼她已不再象以前那樣一見到他就會恐懼得發抖。
    安少廷於是滿臉笑意地對她問候道:
    “夢奴,昨天你睡得還好嗎?”
    “……”
    “哈,夢奴,我正要告訴你,你今後見了我可以不必非趴倒到地上不可…喂,
    夢奴,你今天怎麽了?”
    袁可欣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充滿恐慌、矛盾和憤怒的眼睛裏對著安少廷象是射出了兩?
    覽筆幼潘淺:蘚薜廝檔潰?
    “你…你不是我的主人!”
    啊!原來如此。看來袁可欣已經琢磨出她的主人的性格發生的巨大變化。
    安少廷對她這樣的反應早就有過準備,隻是沒有想到她會來得這麽快、這麽突
    然。不過這正好,這正說明她頭腦還很清醒,不是安少廷曾擔心的她會不會因為受到長期的
    肉體和心靈的折磨而遭到精神上的永久的損害。
    安少廷桀然一笑,將臉湊進她,對她笑道:
    “怎麽?看著不象嗎?你再仔細瞧瞧?”
    “不!你們長得是象極了。但是,你決不會是我的主人。你是誰?”
    “哈哈,夢奴,我不是你的主人那我會是誰呢?”
    “你…我主人決不是你這個樣子。”
    “是嗎?我的樣子怎麽了?”
    “我主人…他…他…”
    “他沒有我這麽好,是嗎?”
    “你……你到底是誰?”
    安少廷看到她那種急切恐慌的樣子,心裏反而十分輕鬆。他不忍再逗弄他的心上人,稍?
    匝纖嗥鵠矗廝檔潰?  “夢奴,你耐心聽我說。我的確是你的主人,這絕對不會有
    錯。你可能是奇怪我以前對你那麽暴虐,現在卻對你如此好,是不是?”
    “我的主人…他…決不會容許我這麽和他說話。”
    “是的。以前一段時間我非常殘暴,讓你受了太多的痛苦的折磨。我現在心裏
    想起來也非常不舒服。但是,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以後決不會再象以前那樣暴虐地對你
    了,你可以相信我…”
    “你…噢不!你…你不是認真的。你還會懲罰我的…”
    “不!你聽我說。我不會再暴虐地懲罰你了,你可以完全放心。”
    “你…你…不可能的。除非,除非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是的…你根本就不是
    的。”
    “唉,夢奴,我當然是你的主人。我以前經常在夜裏來,穿著睡袍,還拿來各
    種刑具,對你又打又罵,殘酷地虐待你,實在讓你受了太多的委屈。”
    “不!……”
    “夢奴,你要我怎麽說你才能相信我?難道你希望我再對你施加那些殘暴的懲
    罰才能信嗎?我用插在電盒裏的電線電擊你的乳房和陰部,還用帶鏈條的夾子將你乳房夾住
    ,用各種東西塞到你的yin道裏和肛門裏,所有這些都是如此極端的暴虐,現在讓我回憶起來
    都十分心寒。所以我決心不再那樣對你了,你相信我吧。”
    “啊?你…不。不會的…你怎麽會是這樣…”
    “夢奴,你不用再懷疑了。我的確是你的主人。不過,我再也不會再讓你受苦
    了。我會好好地待你,就象昨天那樣。好不好?”
    安少廷慢慢走近袁可欣,用手扶住她的雙臂,將她幾乎要站立不住的身子扶穩。他知道?
    衷諢購苣汛誘庖豢嫉惱鵓謝指垂矗峙祿共桓藝嫻南嘈潘目噯兆右丫崾5
    壞┧斫獠15夾湃嗡突嶂浪運惱嫘暮統弦狻?
    袁可欣兩眼茫然地平視著安少廷的肩頭,似乎還是不信他說的一切。
    “你真是我的主人?”
    “當然啦。夢奴。”
    “那你不再懲罰我了?”
    “是的。夢奴。我決不會再對你動粗,也決不再用暴力逼你做你不喜歡的事。
    你說好不好?”
    袁可欣好象突然醒了過來,用一種急切的語氣對著安少廷急速地問道:
    “你,你…你不喜歡我,不願再要我這個奴兒了?”
    “夢奴,我怎麽會不喜歡你呢?我要你永遠做我的奴兒。”
    “那你還會象以前那樣懲罰奴兒嗎?你還會的,是嗎?”
    “不。我不是說了嘛,我決不會對你再用任何暴力。”
    “我以前做的不好,是嗎?”
    “夢奴,你說哪裏話嘛。我愛你。我喜歡你。而且你做的一直就非常好,都是
    我的不好。我以後就不會再對你以暴力相向了。”
    “你……”
    安少廷突然感到她的眼睛裏盡是憤怒和失望的表情,讓他完全無法理解。
    “夢奴,你不相信我嗎?你以為我都在騙你?”
    袁可欣突然猛地拋開他的手,對他憤怒地喊道:
    “你走開。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
    袁可欣的激動的樣子讓安少廷十分痛苦。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無法說服她讓她相信自己?
    娜肥撬恢背坪艫鬧魅?——他開始後悔自己變化得太大太快,也太急於求成了。結果他現在
    出現在袁可欣麵前的性格和他以前的暴虐的脾氣反差太大,讓她怎麽能不產生懷疑?
    安少廷稍稍緩和了一下,更耐心地對袁可欣說道:
    “夢奴,我知道你為何會這麽想。這實在是由於我最近性格上變化比較大。我
    以前對你過於暴力,讓你受了許多苦。現在我想改變改變自己,你怎麽能不承認我是你的主
    人呢?難道你非要見到我對你殘暴的樣子才能相信嗎?”
    “啊…你…你的性格…怎麽能…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不用再騙
    我了。”
    “夢奴,我真的沒有在騙你。我的確是良心發現,不願再讓你受更多的肉體的
    折磨。而且,我覺得象我們昨天那樣好好地玩比那種暴虐的玩法更有意思得多。你難道喜歡
    那種凶狠和暴虐嗎?”
    “我主人怎樣對我跟你無關。他有權利想怎麽對我就怎麽對我。可你……”
    “是嗎?那好,夢奴,那麽我現在也有權利對你溫柔、對你愛。我也有權利選
    擇不再暴虐你,對不對?”
    袁可欣突然顯得異常堅定起來,用一種非常仇恨的眼光直視著安少廷,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你把我的主人鎖起來,再來這裏冒充。你騙不了我。你到底是誰?”
    安少廷想起他在兩個星期前那個最後一個夢遊的夜晚,他到這裏肆虐的時候曾
    說過“鎖住我不讓我來”之類的話,竟然讓袁可欣當真了。他覺得這一切是如此的荒謬可笑
    ,卻又實在是無可奈何。
    “唉,你要我怎麽說你才會相信?這樣說吧,就算你相信真有另一個脾氣暴虐的主人,
    如果他再也不能來虐待你,再也不能來把你當成是他的奴隸強暴你、對你隨意地打罵暴虐,
    你說你高興不高興呢?”
    “哼!你原來真是假的!嗷…你…你告訴我,我主人到底怎麽樣了?你把我的
    主人到底怎麽了?”
    安少廷被她的話弄得真有些哭笑不得。但他立刻吃驚地注意到,她的話裏竟流露出對她?
    爸魅恕鋇墓厙兄?——難道她的心靈已經被扭曲成了真以為自己是的奴隸的心理定勢?難道
    她會拒絕他給她的解脫奴隸身份的機會?難道她還依然生活在惡夢中,已經習慣於做那個
    主人的xing奴而不願、不敢、或不能適應沒有主人的獨立生活?
    看來要將她完全催醒過來還需要下很大的功夫才成。
    他放低了聲音,用溫柔但卻很誠懇的語氣對她說道:
    “夢奴,你不用再瞎猜了。你的主人真的就是我,真的沒有別人了。你還記不
    記得,我腰部有個小時候留下的傷疤,很明顯的?”
    安少廷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衣服,將上半身裸露出來,讓她看他的傷疤。
    袁可欣用震驚的眼光盯著那塊傷疤,她用顫抖的手輕輕地摸了一下,身子突然象是電了
    一樣,猛地彈向後麵,身子緊貼到了牆上,以一種恐怖的表情看著安少廷,嘴裏喃喃地說著
    :
    “這…不可能的…你…你…嗷…嗷…”
    安少廷看著袁可欣兩眼的淚水慢慢地流下來,越流越多,淚珠匯集成了水線。她的嘴唇?
    ⑽2叮蕉對攪遙鉞崢蕹雋鬆礎k目奚嚼叢醬螅沼詒涑珊窟罌蕖k嚦薇咄
    純嗟贗湎鋁搜酵湓降停鉞嶂磣櫻椎降攪飼澆牽鉞嶙攪說厴稀?
    安少廷徹底驚呆了——袁可欣的痛苦是如此的恐怖卻又真實,強烈地感染了站在
    一邊目睹這一切的安少廷。她的每一聲痛哭,都象一根拴在他心口的繩子,將他的心一下一
    下的緊揪,刺痛了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他再也沒有料到,袁可欣會在知道她的惡夢般的生
    活已經結束後,還會如此的痛苦和失望。他對她的坦誠,不僅不能給她任何安慰,反而卻深
    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讓她傷痛欲絕。
    安少廷怎麽也不能理解這一切。難道袁可欣的精神在長期的殘酷的折磨中真的產生了變
    態的倒錯,竟將痛苦當成了解脫,而將解脫當成了痛苦?
    受虐狂——這個曾經讓安少廷十分痛恨的字眼再次浮現在他的腦子裏。
    不會的。她也許隻是還一時不能接受這突然出現的荒謬的轉變,她也許隻是無法理解或
    相信他對她不再暴虐的保證的誠意。畢竟他不能很好地向她解釋這一切——他不能告訴她她
    遭受的那麽多磨難隻是他的夢遊——他不能再給她已經非常混亂的腦子裏再增加更多的混亂——
    他不能再冒險讓她精神永久地失常。
    安少廷坐在地上靠著床腳,看著坐靠在牆角失聲痛哭的心上人,麻木地思考著該怎樣處
    理這一切。很久,他們就這麽坐著。房間裏的空氣都已痛苦地凝固。
    袁可欣的哭聲漸漸消沉,變成斷斷續續的抽噓。淚水已經打濕那件黃色的連衣裙,映出
    裏麵一小半白色的乳罩。
    安少廷最後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可怕的僵局,不得不打破了沉默。
    “夢奴,你真的喜歡我虐待你嗎?”
    “……”
    “難道你…你若真的喜歡,我也可以再…再象以前那樣,還…還用鞭子抽你,
    用電擊你,用…其他殘酷的手段折磨你,讓你……”
    “啊…你…嗷…真的…?”
    看到袁可欣臉上突然顯露出的神態,安少廷內心被猛地刺痛——她真的已經被他折磨成了
    被虐待狂。她竟真的希望他來折磨她、暴虐她。
    “夢奴,你真的喜歡那樣,是嗎?”
    “噢……”
    安少廷胸中的積鬱越來越盛,心中的怒火也越來越強。他不知道自己該恨誰——
    這個可憐但卻已經有些變態的受虐狂,還是他自己這個整個事情的始作俑者。他猛地跳了起
    來,對著地上的袁可欣大吼道:
    “你…那好吧。你…你這個…賤奴!”
    “啊……”
    “你…你還坐著幹什麽?還不…爬過來?”
    “啊…是…是…主人!”
    袁可欣見到突然又暴虐起來的安少廷,本來已經完全失神的眼裏再次閃現出充滿欲火的?
    15淌紙挪15玫嘏賴槳采僂13畔攏燉鐫俅位炭值亟諧雋恕褐魅恕弧?
    安少廷的心裏一股說不出的怨氣猛然爆發,他蹲下身子,一把揪起袁可欣的頭發,將她?
    牧誠破穡窈鶯蕕囟運鸕潰?
    “好吧!你這個賤奴,怎麽還不脫了衣服,還不把玩具都拿出來?”
    “啊…是。奴兒該死…請主人懲罰。”
    袁可欣一邊答應著,一邊快速脫去裙子,又翻身將床底的箱子拖出來,再次伏
    身在安少廷的腳下。
    看到一箱亂七八糟的刑具,安少廷心裏又是一驚。他知道自己實在無法忍受將這些東西
    用到這麽嬌嫩的女體身上,即使他知道她寧願承受這些暴虐的懲罰,他也下不了手。他一手
    提起她的腿,一手提起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提起扔到床上趴著。他咬著牙,從中挑出了裏麵
    的那個鞭子,一腳再將箱子踢進床底。
    他將鞭子在空中揮擊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清脆的鞭響。
    袁可欣的身子在床上猛得一抖,就象在冷風中打了個寒顫,嘴裏禁不住發出一
    聲嚶叫,就好似已被打到了身子一樣,顫抖的聲音中竟攙雜著企盼的浪叫。
    安少廷再也不按奈不著自己心中的失望和怨恨,猛的一鞭打在袁可欣背上乳罩
    帶子上,在她身上劃過一道紅印。
    袁可欣在咬緊的牙縫中嗚呀的痛叫了一聲,整個身子為之一顫。
    安少廷一鞭下去,就象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狠抽了一下,徹骨的痛感象根針紮
    進他的心窩。
    他腦海變得一片空白,機械地揮舞著鞭子,一下一下地猛抽趴在床上的袁可欣——他自
    己的身體也象是被抽打著一樣,整個身子都在痛苦中顫抖,最後再由痛苦變得越來越麻木,
    腦子也變得越來越混亂。
    啪的一聲,袁可欣背上的胸罩帶子竟被連續的鞭擊打斷。
    他看著袁可欣雪白的脊背被自己打得鞭痕累累,失神地呆站在床邊。他無法想
    象鞭打自己的心上人的感覺竟會是如此強烈,竟百倍於上一次他鞭打她時感受。
    袁可欣的身子在微微地抖動,嘴裏發出的聲音不象是痛苦倒象是在快感中的喜樂的呻吟。
    安少廷向她的胯下望去,難以置信地發現她的下體滲出的淫液已經將她的內褲
    弄濕了一大片。
    他茫然地扔下了鞭子。
    【十三】
    安少廷身子飄飄呼呼,從一種朦朧的夢意中慢慢飄醒。
    昨晚的一些片段一段一段飄進他的意識裏——啪啪啪啪的連續的鞭打,袁可欣催人心脾
    的痛哭,白色內褲裏濕漉漉的yin戶,以及自己的rou棒在溫暖的口腔裏shè精的高氵朝。
    袁可欣美麗清秀的臉龐越來越清晰地映到了他腦海裏,他漸漸回憶起昨晚的許多細節,
    雖然都象是他做的夢。先是袁可欣不再承認他是她的主人,後來看到他腰上的傷疤後開始的
    悲傷欲絕的痛哭,然後是她聽見他要再回到以前的方式暴虐她的話後露出的驚喜的神情。
    安少廷回憶起那一切都不是夢。
    他暴虐地鞭打袁可欣,把她的乳罩的帶子在她背後打斷,將她整個背上都打得紅成了一
    片。他最後竟發現在他的鞭打之下她的內褲竟濕了一大塊,扒下來之後他確認她真的在被虐
    待的時候竟性欲高漲,淫液盛溢。
    他痛苦地扔下了鞭子,呆呆地站在床邊。被鞭擊過的袁可欣主動地爬下來,跪
    到他腿間並將他褲子脫掉,努力地用舌頭舔弄他的gui頭,再將他暴起的rou棒含進嘴裏,溫柔
    熱情地為他口交,直到他在她的嘴裏噴射出濃濃的jing液。
    他不知道她為他的口交到底是履行她xing奴的職責,還是為了他賜給她的鞭打而感恩的回
    報。
    他隻是站在那裏,rou棒上傳來的強烈的刺激讓他不斷回憶起以前她在電梯裏為
    他做的口舌服務的情景,但他內心卻再也沒有了當時的那種肉體的激動和靈魂的震撼。
    他猛烈地在她的嘴裏爆發,那種高氵朝的強度依然讓他兩腿發抖,但他再也體會不到那種
    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快感。他實在無法相信她真的是個受虐狂。他拒絕相信這一點。
    他將她拉起抱住,將那個屬於他的肉體擁到床上。他盡情地親吻著她的臉、脖
    子、耳鬢,他輕輕地撫摸她那傷痕累累的脊背,對她一遍一遍地發自內心地說著對不起,並
    將她流出的眼淚吻幹。
    他和她身體的親密的擁抱和摩擦讓他情不自禁地勃起。他將她壓倒在床上,將
    堅硬的rou棒插入她濕潤的yin戶,在她的體內熱情地抽插,在極度的高氵朝中將快樂的jing液射入
    她的溫暖的yin道深處。
    他記起他shè精後在她的身上趴了很久很久,就那樣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他忽然清醒了過來。他想起他現在還應該在袁可欣的房間裏,就在她的床上。他猛地睜
    開了雙眼,清晨的陽光已經透過窗射進房間裏。
    他猛地坐起來,發現自己果然正一絲不掛地睡在袁可欣的床上,但床上並沒有
    袁可欣。他一抬頭,忽然看到了她——她正可憐地包裹著一件毯子,萎靡地屈坐在牆角,紅
    腫的雙眼下的淚痕顯示她已經哭了很久。他猛地跳下了床,糊塗地看著可憐的袁可欣,不知
    他睡著時曾發生了什麽事。
    袁可欣緩緩地抬起頭,用無神的眼光看了看他,對他冷冷地說道:
    “你走吧。”
    安少廷恍惚著回憶昨天的一切,依然不知道他的夢奴現在為何又是這種冰冷的語氣,一?
    刹幌櫚腦じ諧逕賢範ァ?
    “夢奴,你怎麽了?我是你的主人呀,你為……”
    “你走吧。你不是我的主人。你走吧……請你走吧。”
    安少廷心裏又是糊塗又是緊張,不知道她為何又再要和他爭論他不是她的主人。難道——難道他昨天半夜又夢遊了?
    一股涼氣從腳底升起。但是,不對呀?如果自己真的又開始夢遊,他就會再次對她發狂?
    趨崴Ω沒岣噝瞬哦匝健?
    “夢奴,你怎麽了?你忘了我們昨天說的話了?你忘了我這裏的傷疤了?我是
    你的主人呀,這不會有錯的。你喜歡我懲罰你,我一定會狠狠地懲罰你,就象以前我對你做
    的那樣。好不好?”
    “不!你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已…你走吧。”
    安少廷突然意識到,自己這麽溫柔地和她說話,自然不是那種主人對奴隸的口氣。要讓?
    腥纖撬鬧魅耍荒芟允境鏊謀┡暗鈉2懦傘?
    他想到這一層,立刻扳起麵孔,用自己都有些奇怪的凶狠的口氣對她吼道:
    “你…你這個賤奴。你怎麽能不認你的主人?快爬過來,看我不懲罰你。”
    袁可欣就象沒有聽見的一樣,低頭坐在毯子裏,對他的凶狠的命令一點動靜都
    沒有。安少廷越發急起來。他更凶地吼道:
    “你聽見沒有?你再不動…我就…好!你看我不懲罰你。”
    一邊說著安少廷從地上撿起了昨天丟下的鞭子,對著包在毯子裏的袁可欣的膝
    蓋的地方猛地拋出一聲響亮的鞭擊。
    袁可欣皺起眉頭怨恨地看了他一眼,竟不為鞭擊所動,仍然呆坐著,用極其冰
    冷的語調再次對他說道:“你走吧。你不再是我的主人。你以後也不要來了。”
    看到袁可欣那種眼神,安少廷手舉著鞭子卻打不下去。他心裏麵百感交集,全身都象是?
    送闖和失望的刺針,將他刺得遍體鱗傷?
    他突然明白了袁可欣的心情——她說他“不再”是她的主人,即是告訴他她雖然
    也承認他以前曾是她的主人,但現在他“不再”是了——他不夠格了。他再要鞭打她懲罰她
    ,也都是特意裝出來的,沒有半點誠意。
    巨大的恐懼襲進安少廷的全身——他感到全身冰涼,血液在體內凝固,心髒都快
    要停止了跳動。他即將永遠地失去他的奴兒——那個曾讓他不思茶飯、夢縈魂遷,那個令他
    痛惜憐憫的可愛的奴兒——她隻能是他夢中的奴兒。
    他陷入一片混亂,整個人象僵硬了一樣動彈不得,嘴裏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很久,他慢慢套上褲子,穿上衣服,茫然地走出了袁可欣的房門。
    天空一片晴朗,卻半點也抹不去他心中密布的陰雲。
    他真的要失去他的夢奴嗎?天啦!那太可怕了——那個美麗迷人的肉體、那個順
    從乖覺的靈魂。難道她不是喜歡被虐待嗎?為何他再鞭打她她卻沒有了反應?難道她嫌自己
    鞭打得還不夠狠?難道她覺得他昨天對她的虐待隻是虛假的,沒有誠意?難道她非要那種真
    正的、毫無人性的、沒有理智的暴虐?
    難道他必須再次搬回到原來的住處、再次開始犯夢遊的毛病、再次在夢中殘暴
    地折磨她,她才會肯認他為主人嗎?
    難道隻有暴虐才能維係那種主奴關係嗎?
    安少廷痛苦地搖頭!就算他自己真的能夠恢複到原來的那種可怕的夢遊之症中,他也無?
    ㄈ淌蘢約旱哪侵摯膳碌摹⒑廖奕誦緣摹3幣饈獨鐧牟腥?——而且,就算他在夢中能夠收回失
    去的夢奴,但那畢竟隻是夢啊!他不要做夢!他要的是真實的奴兒——在這個真實世界中的
    真實的奴兒!可是,夢奴卻不願在真實的世界中接納他、承認他是她的主人。
    不行!他必須回去!他必須要說服他的夢奴。哪怕她不願承認他是她的主人,隻要她願
    意他做她的朋友也行——他其實從來就不留戀那種以暴力維護出來的主奴關係——他要的是愛!那種自然的、兩情相悅的愛!
    對!夢奴現在最需要的,不正是朋友的安慰嗎?她現在混亂絕望的心情,除了
    他,她還能向誰傾訴?她那顆扭曲的靈魂,除了他,她還能向誰敞開?
    他飛奔回袁可欣的房門前,急切地敲著,象瘋了一樣不住嘴地喊著夢奴開門夢奴開門。
    沒有回應。
    他繼續狠敲著門,沒有一點動靜——死一般的寂靜。
    安少廷心裏更加慌亂——他不敢往更糟的可能裏去想,飛也似地狂奔下樓,再從
    樓邊的防火梯爬上去,跳到袁可欣窗前的平台,猛地推開窗戶跳進房間。
    他一適應房裏的光線,就發現他正對著袁可欣混亂驚訝的眼光。看到她還完好無缺,安
    少廷突突的心跳稍稍平靜。他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對袁可欣說道:
    “夢奴,你…你…聽我說…你若不願承認我是你的主人…也行…但你聽我說…
    我們還是朋友…對不對?我們…”
    “你…我不是讓你走了嗎?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走呀…”
    “夢奴,你聽我說…”
    “你走吧…你不要再從這個窗戶進來。這個窗戶是專門讓我主人用的。請你不
    要從這裏進來…你以後也不要再來了。”
    “夢奴。你…我本就是你的主人。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還象以前那樣…”
    “你快走吧。我的主人脾氣很暴躁,要是他來了看見你在這裏,我不知道他會
    把你怎麽樣。你還是快走吧。”
    “啊?夢奴?你還以為那個暴虐的主人會來嗎?”
    “你走呀!你走啊!我不願再看到你…嗚嗚嗚…你…快走啊!嗚……”
    袁可欣突然猛地痛哭起來。她一邊不住地嚎大哭,一邊發瘋般地將安少廷向門口推去。?
    采僂12剿純嗟難櫻諦撓腥緄陡畎愕哪咽堋k翟諛岩勻淌芸吹階約旱男納先誦睦鐫
    饈莧緔瞬鋅岬惱勰ィ約喝叢諞慌暈弈芪Α?
    安少廷被最後推出了房門,被關在了門外——屋裏依然傳來斷腸的哭聲。
    安少廷的心碎了。
    他知道袁可欣精神已經出現了恍惚,她已經有些失常——明明知道他就是她的主人,卻
    還幻想著會另有一個暴虐的主人從她的窗戶外爬進來。
    天啦!這一切可都是他安少廷害的呀!
    他陷入了一種絕望的恐懼之中。
    【十四】
    安少廷來到這個情趣商店時已是將近半夜一點。他穿著以前常穿的睡袍,兩眼
    因熬夜而有些發紅。
    他一整天都在等待半夜的來臨。他知道自己以前大概就是這個時候開始夢遊。
    他希望今天能清醒地夢遊一回——他要在這裏先買個刑具,然後就象他在真正夢遊似的,突
    然出現在袁可欣的窗前——她好象還不全信他真是她的主人,她好象還在等待她真正的主
    人的到來。
    安少廷無法忍受失去夢奴。他怎麽能失去她呢?而且,夢奴也需要他——雖然不是清醒
    的他,而是那個暴虐的夢中的安少廷。安少廷無法再回到以前他夢遊的狀態——就是能夠做
    到,他也不願意那樣——他希望能夠清醒地擁有她——擁有他夢中的奴兒。
    他一進店門,店裏的老板就和他打招呼:
    “吆,是阿廷啊,好久沒來了?快半個月了吧?”
    安少廷冷哼了一聲。袁可欣床底下箱子裏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肯定都是從這個店
    裏買的——不提這個老板在他夢中賺了多少錢,隻要想到這裏竟然出售那麽多可怕殘忍的刑
    具,安少廷對這個人就不會有任何好感。這個老板可以說是殘害袁可欣的幫凶——沒有他這
    裏的這些刑具,袁可欣的心靈也許就不會變得這麽扭曲。
    老板依然厚著臉皮笑著說:“哈,還是這個脾氣。阿廷,你要不要看看新進的
    貨?很特別的噢。你準保喜歡。”
    安少廷再次冷哼了一聲,對他的那種媚樣十分鄙夷,但也無法就此發火。他今
    天還得在這裏買點什麽。
    老板從櫃台底下掏出一個紙盒子,有些神秘地壓低嗓門對他說道:
    “阿廷啊,這還是才進的貨,日本進口的,還未上貨架呢。你看看吧。”
    老板打開這盒子,裏麵放著塑料包裝的粗細不同的管子之類的東西,讓安少廷
    看的一片糊塗。
    “你看,這可是真正的浣腸器啊。金屬做的不會破,上麵可以擰開好清洗”
    安少廷震驚地看著這些管子,內心的厭惡簡直到了極點——在元元網站上的許多暴虐小說
    裏描寫了這種浣腸的情節,在他以為都是變態的人編造的荒謬的性幻想。試想一下,現實生
    活中怎麽會真的有那種殘忍的虐待形式?誰又能受得了這種殘暴?但是沒想到這裏竟然真的
    出售這些可怕的東西——這讓他更加鄙夷這個長相猥穢的老板。
    他皺著眉頭將這個東西推開,他是決不會對她的夢奴做這種極其暴虐、惡心的
    淩辱的。這也太過份了,就算袁可欣喜歡被虐待,那也得有個度。
    老板訕訕地收拾起盒子,對他撇了撇嘴。
    安少廷不再理會店老板,自己踱步到店裏,有些緊張地瀏覽起店裏的各種貨。這個店他
    是來過的,右手一排有不少色情錄像帶,左麵有許多淫具——各種按摩棒和真空管、充氣娃
    娃之類的普通性慰器。真正的刑具之類的東西都在最裏頭靠牆的另一麵架子上,從外麵看不
    到那裏的東西,但一拐進去,裏麵那些可怕的東西都會呈現出來。
    安少廷本來也不知道裏麵的乾坤,但一次誤闖進來後他開始才知道這裏還真有
    這麽極度淫穢的變態的刑具。他當時自然馬上就逃離了這裏,連看都沒敢細看,他決沒有想
    到自己會有一天真的要到這裏來買暴虐的刑具。
    當然,他已多次來過這裏,都是在不受理智支配的夢境中來的。今天還是他第一次清醒
    地走進這裏。架子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各種奇怪的東西,有些是他在袁可欣床下箱子裏見過
    的,更多的是他從未見過,也根本是他都無法想象的。
    各種貨物上的包裝上赫然就印著驚人觸目的被虐待的女人裸體畫麵,讓他壓不
    住的惡心做嘔——乳夾唇夾,鐵針鐵釘,各種帶倒刺的yáng具模型,大小粗細的鞭子,皮帶皮
    扣,以及許多他說不出來的奇形怪狀的東西,可以說是應有盡有。他在這些眾多的刑具前根
    本無法選擇,他希望選個不特別殘忍、但又要和袁可欣屋裏的東西都不一樣的新花樣。
    他最後挑了個分兩個叉的按摩棒,一大一小,上麵都長滿了長約一公分的軟刺
    ,顯示出這不是一般娛樂用的淫具,而是能讓人麻癢難捱的刑具。包裝上畫出這個粗大的是
    插入女人的yin戶,小的是插入肛門。最讓這個東西顯得特別的是它的血紅的顏色,讓人一見
    之下觸目驚心。
    他毫無表情地在老板那裏結了帳出來,已經一點過半了。
    他快速來到袁可欣的住處,熟練地從防火梯上爬上平台,再跳到她的窗口,暗
    暗緊吸了幾口氣。緊張的心情讓他心髒劇烈跳動,他幾乎每次來找袁可欣都是處於極其緊張
    和激動的情緒之中。
    他大聲咳嗽了一聲,猛地推開了窗戶,屋裏的燈開了,袁可欣從床上直起了身
    子,驚慌失措地看著穿著睡袍的熟悉的身影從窗外跳了進來。
    安少廷凶狠的臉上沒有半分柔情,冰冷而又惡狠狠地對依然半坐在床上好象沒
    有半點血色的袁可欣吼道:
    “賤奴!你這個賤奴!怎麽還不過來趴過來?”
    袁可欣好象一下從恍惚中清醒了過來,眼光裏流露出一種真摯的喜悅,急速地
    脫下睡衣,連滾帶爬地撲倒在安少廷的腳下,激動而又顫抖地答道:
    “奴兒歡迎主人光臨…奴兒該死。奴兒怠慢主人,請主人懲罰奴兒。”
    又一次聽到懲罰這個詞,安少廷內心立刻火氣上竄。他脫掉鞋子,一腳踩在她光滑?
    募貢成希納磣雍鶯蕕匱箍宓降厴希?
    “你這個賤奴。你是不是特別喜歡被我懲罰?”
    “是……奴兒喜歡主人的懲罰。”
    安少廷的怒火越發上升。他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拖起摔在床上,疼得她一
    聲大叫。
    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喊讓安少廷內心猛地揪緊,他雖然知道她現在真的已經被自
    己以前荒唐的夢遊折磨得變了態,心靈已經扭曲到了能從痛苦中體會到快樂的程度,但是這
    種淒厲哭喊聲就是再麻木的人也會難以忍受。可是他沒有選擇,他必須扮演這種變態的角色
    ,隻有暴虐地對待她才能得到她對他的主人的承認。
    他猛地從床底下拉出那個箱子,從中找出幾條鐵鏈,將袁可欣的雙手和雙腳分別綁在床
    的兩頭的床架上,讓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張開平躺在床上不能動。
    他猛地扯下她的胸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內褲,將她全身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出來。隨著他每一下撕扯,她都發出驚恐的鳴叫,就象是一個純潔的處女即將麵對無法逃避的強
    暴所喊出來的無助哀鳴。
    他拿起那個血紅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動,嘴裏還對她羞辱地嘲笑道:
    “你這個淫蕩的賤奴,你看見這種東西是否很想要啊?”
    “啊…嗷…是…是的…主人…奴兒很淫蕩。”
    安少廷解開睡袍,脫掉內褲,光子屁股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壓得她啊啊地慘叫。那種慘?
    寫┩杆畝ぃ秩腖納窬盟純嗟媚岩勻淌堋k壞貌簧隕蘊鵪u桑約跚嵫乖
    &n彼歉鮁斕哪>嘰執蟮囊煌泛鶯蕕匾幌虜迦腖丫傅膟in道,?
    俳歉鏨孕〉囊煌吠渥挪褰母孛擰?
    安少廷打開了開關,袁可欣在他背後嗯嗯呀呀的呻吟聲立刻變成了淒慘的嚎叫
    ,她痛苦的叫聲象尖刀一樣一下下劃在安少廷的心上。但他必須冷酷無情,他現在就是那個
    夢遊中的暴虐的安少廷;那個毫無憐憫毫無人性的安少廷;那個被自己的潛意識驅使的殘暴
    的安少廷。
    但是,他現在卻有意識!他完全清醒!就象是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被手術刀劃
    開了胸腔。即使他知道他在袁可欣身上製造的每一項痛苦都可能給她帶來快樂,但她那種痛
    苦的嘶鳴卻好象是一道道強烈的電波,將那每一項痛楚也都一一傳回到了他的心上——那種
    無法抵禦的痛!
    安少廷不敢再麵對那血色的刑具在袁可欣的下體暴動肆虐。他翻下身,從箱子裏麵拿起?
    四歉齟醋擁腦殘穩榧校謔種械肓思趕祿故牆酉隆d翹燜斡沃脅腥燙嶗飧雋醋擁
    木低啡盟幌氳驕突岫襇牡靡隆?
    他拿起另一個在情趣店裏見到過的乳夾,感覺稍好一點。他兩手緊按住袁可欣
    的兩個乳房,按著見過的包裝上畫的樣子將她兩個擠壓到一塊的ru頭夾到一起。
    袁可欣喉嚨裏再次發出了連續的淒慘的呻吟聲,整個身子痛苦地扭曲起來。安
    少廷的心也隨之痛苦地扭曲、絞痛。安少廷機械地做著這一切,腦子裏慢慢開始出現一種恍
    恍惚惚的感覺,在充滿痛苦的空氣的房間裏他開始不再能夠區分清楚他的每一個動作。
    他騎到她的腹部,對著她被夾起來的雙乳,將yáng具擠進她的兩個乳房之間。為了將他的
    yáng具更深地插入,他殘忍地提起那個ru頭夾子,讓袁可欣慘烈地嗷叫。
    “你是個淫蕩的賤奴。就喜歡被暴奸暴淫。”
    “嗷…嗷嗷…是…主人…”
    安少廷越來越來氣,從箱子裏又拿出鞭子,放在她頭前。他然後正對著她的臉
    跪坐到她的頸子和胸口上,將自己的yáng具塞進她的嘴裏,提起她的頭發,在她的口腔裏開始
    猛烈地抽插。
    一進入她溫濕的口腔,安少廷的rou棒立刻就膨脹增大,火熱的感覺讓他在喉頭裏不自禁
    地發出舒服的呻吟,那種快感夾雜在心靈的痛苦之中,就象是幾滴清涼的水,灑在幹枯開裂
    的幹渴的唇上,讓他急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
    他不顧袁可欣的痛苦,緊拉她的頭發,前後搖動著她的頭,將鐵一般的yáng具狠
    插她的喉嚨,他已經開始瘋狂了!他又拿起了放在一邊的鞭子,一邊騎在她頭頸上抽插自己
    的yáng具,一邊在背後狠勁地抽打她的腹部、陰部、和大腿之間,就好象在騎著馬上用鞭子抽
    打馬的屁股催馬向前飛奔。
    安少廷的動作越來越狠,越來越大,讓袁可欣的呻吟聲漸漸低沉。
    他已經完全瘋狂了!控製不住的獸欲就象是狂奔的野馬,在拎著她頭發的手的
    勁力搖動中猛烈地達到了高氵朝——一種前所未有的高氵朝!
    一股股大量的淫液隨著他不斷的抽插勁射入她的喉嚨。
    嗷!嗷!嗷!嗷!
    安少廷在一種由快感和痛苦編織成的一張奇異的網上貪婪地攀爬延伸,所有的意識全都?
    允г諉土業陌牒薜目癖┲小?
    安少廷猛地摔下她的頭,看她的頭軟軟地滑向一邊,可憐的臉上都已痛苦得扭
    曲不成樣子,嘴角緩緩流出一絲帶有泡沫的白液。
    他麻木地大罵:
    “你這個賤奴!就喜歡我這麽懲罰你,對不對?你這個淫蕩的賤奴,就喜歡這
    樣,對不對?”
    “……”
    “你說呀?你這個賤奴。你這個…哎,你說話呀?”
    安少廷猛地搖晃著袁可欣的臉頰,看著她緊閉著雙眼沒有一點反應,一股涼氣從他脊背?
    芷稹k木饊孛鴕≡尚賴耐凡浚倥康剿轂吒芯跛暮粑?——安少廷一下子從恍惚
    的暴虐中完全驚醒,整個身子猛地從shè精後的快感的顛峰摔到了恐懼的底穀。
    他拚命地搖晃呼喊她,但她卻沒有一點反應。
    他嚇得幾乎魂不附體,立刻將她的雙手解開,將她的身子彎過來,使勁地啪著
    她的背部,希望將她嗆在喉嚨裏的jing液倒出來。
    她嘴裏流出更多的jing液,但她依然沒有半點動靜,安少廷驚得手腳發涼。
    他再次將她翻轉過來,扔掉她ru頭上的夾子,一邊對著她的嘴猛地呼吸,一邊
    一下下地猛按她的胸口。安少廷再次瘋狂了,他瘋狂地在袁可欣的嘴上猛吸、身上狠按,就
    象是在這個弱小的肉體上肆虐蹂躪。就在他快要絕望的時候,袁可欣猛地咳嗽起來,一口口
    的jing液被她咳到他的身上——他狂喜地將她摟著大聲地喊著:
    “夢奴!啊夢奴!你醒了!夢奴!啊!……”
    袁可欣慢慢睜開眼睛,看見安少廷急切關注的眼神,還有他那嘴上糊著的一片
    白色jing液。
    “啊?你……”
    她不可置信地注視著他,又疑惑地看看自己的身體。安少廷充滿深情地對她說
    道:
    “夢奴。你醒了我太高興了。我…我…”
    安少廷鼻子發酸,兩眼滲出了淚水,讓他抽咽著說不出話來。
    袁可欣猛地坐起來,用勁推開他,就象是剛從一個可怕的惡夢中清醒過來,對他迷茫地
    問道:
    “我怎麽了?你剛才…將我…”
    “夢奴,我…我把你弄昏了…我拚命地為你做人工呼吸,總算將你救了回來…
    我…我好怕…”
    “啊?!你……”
    袁可欣臉上露出了令人恐怖的表情,眼裏滿是淚水,嘴唇哆嗦了好一會說不出話來。她?
    沼諶套x吮從難劾幔盟枘丫奐鸕牧ζ淅淶囟宰虐采僂7檔潰?
    “你…你知道…我的主人是怎樣對我的嗎?”
    她的話就象是一把鐵錘砸在了安少廷的心頭,他的身體一下巨震,立刻意識到袁可欣再?
    淮慰闖鏊皇撬歉穌嬲謀┡暗摹褐魅恕弧?
    “你…你說什麽呀,夢奴?”
    袁可欣突然顯得異乎尋常的清醒,用極其冷靜的語調告訴安少廷:
    “我不是你的奴兒。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決不會這樣對我…嗷…一切
    都是假的…”
    “夢奴,你…差一點死去!你懂嗎?”
    “你走吧!我的生死跟你有何相幹?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再來了。永遠不要再
    來了。”
    安少廷心中的悲哀簡直無發形容。他顫抖地看著袁可欣堅毅的神色,對她懇求
    地說道:
    “夢奴,我…求你…不要趕我走…夢奴…我真是你的主人,我…”
    “哼!我的主人決不會管我的死活,他更不會求我。你見過有主人哀求自己的
    奴兒的嗎?”
    “……”
    安少廷全身冰涼,欲哭無淚。他腦子麻木的無法思考,無法相信自己竟會再次將他的夢?
    枚詞А?
    “你滾啊!你趕緊滾啊!嗚嗚嗚嗚……”
    袁可欣冷靜的臉突然迸發出了痛苦的哭泣,她狠命地搖著頭,整個身子都在痛
    苦中扭動。
    安少廷身子僵硬地看著坐在床上扭動的袁可欣,整個人完全凝固在痛苦的深淵
    之中。
    【十五】
    安少廷又搬回到了他原來的公寓。他也停止吃醫生給他開的藥。
    他還開始抽煙,雖然他很討厭那種煙味,而且每每被濃煙嗆得流出眼淚。他每
    天不再按時上床睡覺,胡亂地吃點東西,盡力將生活弄得一團糟。
    他希望自己還能再回到原來的那種夢遊之中。
    袁可欣這些天好象處於一種崩潰的精神狀態之中,有好幾天沒見到她出門。安少廷開始
    幾乎每天都會去敲她的門。她從來不開門,不願他進去見她,也不願和他說話,但是他知道
    她需要他。
    當然不是需要清醒的他,而是那個受潛意識支配的夢中的安少廷。
    安少廷不敢再嚐試從窗戶跳進去找她。他不知道她會怎樣反應,但她已經經受
    不起更多的刺激了,她脆弱的心靈怎麽也承受不了那麽多肉體和精神的極限壓力。
    安少廷知道她必定在等待——等待她真正的主人。
    他渾渾僵僵地過著日子,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回到夢中,也不知道回到夢中後
    還會不會回到夢奴的身旁,更不知道夢奴見到她的主人以後又會如何。
    他真希望能有一種藥,能讓他吃了以後立刻進入夢中!進入那夢遊的世界。
    他一根一根地抽著煙,在元元網站上讀著一篇篇暴虐的色情小說。那麽多強烈
    刺激感官的描寫卻一點也不能讓他激動。
    門口傳來一陣蟋蟋嗦嗦的聲音。
    他沒有扭頭看,生活中已不再有什麽東西能很快引起他的注意力,直到他睡覺
    前,他發現了門縫下的一個字條。
    “主人,請今夜再來懲罰奴兒吧。你的,奴兒”
    安少廷的心開始狂跳。
    他不知道夢奴為何會給他送來這麽個邀請。難道她突然想通了?難道她完全不
    在乎他假裝出來的暴虐了?亦或是她希望自己能表現出那種真正的暴虐,那種不是假裝出來
    、而是他暴虐本性的自然流露?
    他忽然心頭一片明亮——既然他能在夢中表現出如此暴虐的潛意識,這不正說明自己的本
    性其實就是極其暴虐殘忍的嗎?隻要他能夠將他的虛偽的道德的麵罩扒下,他不就自然成了
    夢奴期待的那個暴虐的主人了嗎?
    他為自己的發現狂喜——天啦!怎麽不早點想到這一層呢?上一回的徹底失敗,
    就是在於他總是想著怎麽偽裝成暴虐,怎麽戴上那個虛偽的殘忍的麵罩,而不是反過來——
    把虛偽的仁慈的麵罩扒下來,將自己暴虐的本性暴露出來!
    啊!
    他在內心狂呼。他總算明白為何袁可欣不讓他進門了——她不能讓他戴著那種仁慈的假麵
    具去見她,她等待的是那個真正的主人。
    她不是給過他暗示嗎: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會從那扇窗戶進來。
    她一直就在等著那個真正的他——那個剝去了偽善的他、那個本性的他、那個殘
    忍暴虐的他。
    但是,他上次卻在最後露出了虛偽的憐憫,讓她傷透了心。
    好吧!撕開你虛偽的麵具,露出你那暴虐的本性——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
    才是本質的你!才是獸性的你!
    安少廷再次振作起來。
    他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他的夢奴——即使不是為了他自己,也要為了他的夢奴。他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張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個情趣店大
    步走去。
    他一進門,就又受到老板的歡迎:
    “嘿呀,是阿廷啊?今天想買一點什麽?”
    “老板,你上次給我看的那個什麽浣腸器還有嗎?”
    “啊有有,有。你等一下。”
    安少廷用信用卡付了帳後就將包裝撕開扔掉——他不需要讀上麵的說明——他的
    本能會指導他怎樣做。
    他來到袁可欣窗前的時候,正是那夜深人靜的深夜兩點——這是他夢遊時常來的
    時刻。他猛地一腳踢開了窗戶。屋裏燈光亮起。他一下竄過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了進去。
    袁可欣好象一直就坐在床上等著他。她將手裏的杯子裏的水緊喝了幾大口後一
    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後的身上僅穿著內褲,急切地撲倒在安少廷的腳下,身子在顫抖中向
    他問候:
    “奴兒歡迎主人光臨。”
    “你這個賤奴…爬上床,把自己拷好!”
    隨著他粗野的命令,安少廷一腳踢在她的耳旁。
    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個箱子,從中快速地取出幾付手拷,將自己的雙腳
    和雙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顫抖地等著主人的懲罰。
    安少廷來到廚房一陣亂翻,將炒菜用的菜油、醬油、陳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個
    盆子裏,他又隨手加進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麽的粉末,將盆裏
    的混合液攪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櫃子上,對著恐懼得發抖的袁可欣吼道:
    “你這個賤奴,我要將你醃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
    裏加些佐料,你這個賤奴。你是不是喜歡被我燒熟了吃掉?啊?你這個賤奴。”
    “啊……主人……”
    袁可欣閃爍著淚光的眼睛裏似乎已經在噴射出欲望的火焰,整個人都在恐懼中
    顫抖。看見她眼中竟在恐懼中還露出了欲火,安少廷胸中的怒氣衝天而上。
    安少廷猛地從箱子裏拉出那個帶著鏈子的圓形的乳夾,將鏈條狠狠地繞過她的背從下麵
    將再她的雙乳狠狠地夾住。然後胯坐到她的腰上麵,就象是騎馬提起馬的僵繩似地從上麵提
    起鏈子,將她的雙乳往兩邊拉扯,讓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頭嘶鳴。
    他猛地拍打著袁可欣的雪白的屁股,嘴裏呼呼地喘著粗氣,身子上下顛簸,就
    象是在駕馭一匹狂奔的野馬。
    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象是一葉小舟,在狂風暴雨的肆虐中起伏。
    安少廷漸漸進入一種麻木的恍惚之中,開始感到自己體內的血液在升溫、在奔
    騰、在激蕩,真就象自己正騎著一匹野馬,在無垠的曠野上奔馳。
    他用一個帶著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口腔,讓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變成
    喉嚨裏的嗚咽。
    他將那盆辛辣刺鼻的液體端到她的腿邊,再倒騎到她的腰部,用那個他帶來的金屬管做
    的注射器吸滿混合液,再旋上更細的細頭,一下就插入到她的後洞裏,將整管子液體全注射
    進她的體內。
    安少廷胯下的肉體突然一下緊繃起來,背後傳來淒慘的哀鳴。
    安少廷感到自己的血液又開始沸騰,整個人就象是漂浮在空中一樣處於一種恍
    惚的虛幻狀態,胯下袁可欣的痛苦的呻吟漸漸變成了一曲美妙的音樂節拍,伴著他靈魂在空
    中飛舞。
    他又抽了一管液體注入她的體內,更慘烈的嘶鳴在背後激蕩,胯下的肉體在他
    的大腿上扭曲起來,一種莫名的刺激一下讓他的yáng具膨脹到了極點。
    啊!
    這才是安少廷真正的本性——在暴虐中體會到那激蕩人心的性的快感,在被虐待者的呻吟
    之中發現了觸激靈魂的性的旋律!他幹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讓那動人的美
    妙音樂更加高昂地刺激著他全身的感官。
    他完全進入了瘋狂的境地。
    他的rou棒在褲子裏越撐越大,高漲的野性的欲望在他體內也越來越強烈。他敞
    開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內褲,跪到袁可欣腿間,將火燙的rou棒猛地刺進充滿淫液的花穴,
    裏麵竟迸發出噗嗤噗嗤的撞擊聲。
    他拉起乳夾上的鐵鏈,動人的樂曲再次響起,伴隨著他的每一下抽插的聲音,
    組成了一曲美妙動聽、刺激靈魂的交響樂。
    他徹底投入到那種瘋狂的暴虐的快感之中。
    他繼續在盆裏抽吸一管一管的液體,再一管一管地將液體灌入袁可欣的體內——
    她的嚎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響;再漸漸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弱。
    安少廷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種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進、再回撤、再挺
    進、再回撤,將他伸長到極點的性的觸體在火熱的rou洞裏來回探索,伴隨著刺激他靈魂的弱
    體的慘叫呻吟,在女性的肉體深處尋求和製造最大最強的原始野性的快感。
    他越來越瘋狂了——他真正體會出他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殘忍地折磨著孱弱的
    女體的過程中他逐漸達到了靈與肉的美妙結合,靈魂和肉體的快感交叉上升,將他送入到了
    一個極樂的世界。
    他下體傳來的強烈的快感混合著心靈的激奮,刺激著他的全身神經並讓他的抽
    插動作越來越猛,越來越烈,最後他猛地一拉鐵鏈下體一下猛插,讓他在那無可形容的絕妙
    一刻達到了他最猛烈的性的頂峰——靈與肉的高氵朝的迭加的頂點。
    嗷……
    他整個身子癱軟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他軀體裏的全部精髓,讓?
    氳揭桓魴榭罩校芫夢茨芑汗礎k釉尚賴南綠謇鋶槌鍪蹁醯膔ou棒,坐到?
    耐泛頹街淶拇餐罰檬腫プ∷耐販13牧程崞稹t尚纜搶崴牧成下凍雋思
    涮鵜賴奈12Γ眯槿醯納舳運廝檔潰?
    “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遠…永遠的主人……”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嘴往他的軟軟的rou棒上湊去,伸長了舌頭,在上麵貪婪地
    舔著,最後將他的肉體全含進嘴裏,輕輕地溫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
    她的聲音越來越細,越來越輕。她的吸裹的動作也越來越溫柔,越來越輕巧。
    她的舌頭的轉動越來越弱,越來越慢……
    她停止了動作——整個身子僵硬地趴在床上,保持著一個完美的xing奴的姿勢!
    她最後停止了動作——在讓她的主人達到了最完美的靈與肉的高氵朝的結合之後,
    完成了她作為xing奴的最後的清理職責。
    她永遠地停止了動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並為他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
    切:她的靈與肉!【十六】
    安少廷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處的電腦前,一邊回憶著他腦海裏一切記憶片段
    ,一邊胡亂地在鍵盤上敲打著中文。越是急於輸入,越打出各種不同的錯別字,讓他極為惱
    火。
    他必須要迅速將他那腦海裏還儲存的記憶記錄下來,他害怕自己很快就會忘記
    ,或者可能更糟:他會突然從現在的這個狀態下醒過來,他已不清楚他現在到底依然是在夢
    中,還是已經清醒。
    一切都好象是在做夢,一場血腥恐怖,但又豔麗動人的夢;一場暴虐殘忍,卻
    又美妙無比的夢。
    他甚至已經記不清這個夢的結局——他當時完全處於一種半夢半醒的朦朧狀態之中,他
    已無法記起他是如何離開他的夢奴的房間,如何又回到自己住處。
    麻木的感覺已經感受不到痛苦,正象極了夢,在夢中他能感受到各種感覺,驚慌、惶恐
    、喜悅、渴望、失望、緊張、興奮、愛戀、焦慮、愁、激動、快感、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覺
    不到肉體的那種真實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口、被子彈擊穿胸膛、或是被推下高樓
    摔在地上、被炙熱的鐵烙燙到皮膚。
    突然的敲門聲將他驚醒。
    他呆呆地坐在電腦前,用手使勁地捏了幾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傳到他已經
    相當麻木的大腦,讓他還是弄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醒著還是在做夢。
    敲門聲又再次響起。
    他條件反射地跳了起來,衝過去打開門。
    門口站著一個郵遞員,疑惑地看著屋裏這個蓬頭垢麵、兩眼紅腫穿著睡袍的安
    少廷。
    “呃…先生,你是不是叫安少廷?”
    “啊…是…是的。應該是的。是…真正的安少廷。”
    “你…什麽應該呀?你有沒有證件?這裏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須看過你的證件
    才能給你。”
    “啊…有的…你等等。”
    安少廷很不高興被這種人打攪——他還要盡快記錄下他快要遺忘的夢呢。
    他快速地翻著他的每件衣服的口袋,最後還是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皮夾子。他趕緊遞
    給郵遞員,有些心虛地看著這個人反複查看他的證件——他擔心這個人會說他不是真正的安
    少廷。
    郵遞員檢查了他的證件後對他說道:
    “啊,沒錯。真是安先生。你是不是一個多月前搬走後,又突然搬回來了?讓
    我們送信的很是糊塗耶。我們搞不清楚到底哪個是新地址哪個是舊地址,隻好上門打攪了。”
    “啊…對不起,麻煩你們了。真是真是感謝,真是感謝。”
    這封厚厚的信上隻寫著安少廷親收,卻沒有寄信人的地址,讓安少廷搞不清這會來自哪?
    铩2還恍乃脊苷廡┫惺攏掛庇誚摹懊巍奔鍬枷呂礎?
    他將信扔到床上,又坐到電腦前,卻因為剛才被郵遞員的打斷,讓他找不到開
    始的思緒。他非常惱火地咒罵了幾聲,喝了一口濃濃的咖啡後又開始慢慢回憶起他最後一次
    去夢奴那裏時也曾喝了一杯這樣的咖啡,漸漸又回憶起那天更多的細節。
    他記起他在那天收到了那張紙條,上麵還稱呼他為主人,讓他一下從當時好些天的
    迷亂中清醒過來。他站起來開始尋找那張極其有意義的紙條,最後還是在床上找到了它,正
    被剛才的收到的信封壓著。
    他抽出那張紙條,親切的字體立刻都跳進他的眼裏:
    “主人,請今夜再來懲罰奴兒吧。你的,奴兒”
    上麵的字跡是用藍色圓珠筆工工正正寫出來的,倒是和今天的信封上的字跡很
    象——啊?
    安少廷突然注意起信封上的筆跡,一股強烈的感覺將他震驚。
    他用顫抖的手拿起那封信,仔細地翻看了兩遍。他不敢象他平時撕信那樣魯莽
    地拆開,而是找到一個小刀,小心翼翼地將它從一邊裁開。
    厚厚的好幾張信紙折迭在一起。他慢慢地展開,狂跳的心讓他的手上的信紙都
    幾乎拿不穩。
    一個熟悉的字眼落入他的眼:主人。
    主人:
    請容許奴兒再這麽叫您一次吧。我知道讀這封信的您並不是我真正的主人。我那真正的?
    魅酥皇竊諉衛鋝嘔岢魷幀t諛拿衛铩?墒牽慊故僑夢以俳心爸魅恕卑桑∧忝淺さ檬僑
    緔訟嘞螅夢椅薹u直妗?
    噢!一想到我主人那無情、殘酷、喜怒無常的樣子,我的下體就已經潮濕了。
    我真是個淫蕩的奴兒。
    還是讓我從頭開始說吧!
    那還是三四個多月前的一個夜晚,我的主人手裏拿著一個皮鞭突然踢開了我的窗戶闖進?
    曳考洹t諛強植賴囊豢蹋業男目裉攪思恪<唇饈芮勘┖王艴鐧目誌澹夢藝鏨磣
    酉諾梅6丁`蓿∥沂嵌圜嵋窗。≡諛且豢蹋業南綠寰貢豢誌宕碳さ們橛噠恰12曰鵡涯
    停業膟in戶裏竟滲出了大量的yin水。那種極端可怕的恐懼所帶給我的強烈的性刺激,竟比?
    葉雷允忠母芯躉掛土搖?
    噢!我的主人!他那冷漠無情的眼神,就象兩束強力的磁場,將我定在哪裏動彈不得。?
    昧釗宋薹ㄏ胂蟮牟鋅岬氖侄危話丫酒鷂業耐販3蟻品詿采希土業匕竅攣業乃
    隆`蓿∥伊15癱瘓藪蟮目誌宕碳さ麽嗬椴1d侵至釗四岩災眯諾男緣母叱薄?
    我的主人脫掉我的內褲將我按倒在床上,開始對我進行猛烈的鞭打懲罰。刺骨的痛苦一?
    橐槐櫚卮碳ぷ盼業納窬泊碳ぷ盼乙丫甙旱男雜d侵摯坦敲牡目旄腥夢移繳諞淮
    沃懶聳讒嶠行雜母叱薄?
    他巨大的男性器官第一次出現在我的眼前,讓我驚嚇得幾乎要暈過去。真是太
    恐怖了!他竟將他那個東西強行塞入我的嘴裏。噢!多麽刺激人的感覺啊!我在那可怕的一
    刻再次性欲高漲、yin水橫流。
    他粗暴地將他的巨大的家夥在我嘴裏亂捅,揪住我的頭發猛拉。在他的殘暴之下我的神
    經麻木得已分不清什麽是痛苦的刺激,什麽是性欲高氵朝的快樂感。當他在我的喉嚨裏射出無
    數的精子的那一瞬間,我也跟著他達到了瘋狂頂點!
    從此之後,我就完全成了我的主人的奴兒。被他鞭打、被他淩虐、被他強暴。我在每一?
    蚊娑運蝗惶掖盎y哪且豢潭薊崆橛噠牽詿幟貿鍪讒崽乇鴆鋅岬囊哂迷諼疑
    砩稀k懇淮緯魷衷諼掖扒笆倍薊崠匆謊摺`蓿≈灰幌氳僥侵治薹ㄔち係目植潰
    揖突崍15碳ざ夢摶匝員懟?
    可是,我的主人並不常來找我。常常一連幾天會不露麵,也有可能會連續幾夜都來強暴?
    搖17梘拔搖?
    直到有一天,我在那個超市見到了您。噢!我當時那種不由自主的恐懼立刻讓我下體潮?
    鵠礎n矣峙錄窒氡荒蝗蛔セ竦拿艿男那槿夢倚朔艿攪思恪n裔嶗床胖濫皇
    俏藝嬲鬧魅恕5悄鞘蔽矣衷蹌芙臀業鬧魅朔直娉隼窗。?  我驚嚇地躲了起來。
    我無法想象如果我的主人突然發現我會怎樣懲罰我。也許他會當場揪住我的頭發?還是會當
    場將我的衣服扒掉?我的主人每次來的時候都要警告我讓我一見到他就必須將衣服脫掉。但
    我不知道在那個商場他會怎樣對我。我無法想象如果我被迫脫掉衣服會讓我如何羞辱。那可
    太恐怖了。那種恐怖當時立刻就讓我下體充盈的淫液滲到我的內褲將它弄濕了一大片。
    後來我隻要一想到那種因為害怕被迫暴露而產生的恐懼感就會性欲高漲。我幾次鬼使神
    差地來到那個超市,不為了買東西,就是為了得到那種恐懼的刺激。噢!您一定無法相信我
    在那個店裏走來走去都會讓我禁不住地潮濕。
    終於有一天您出現了。我一下被您撞見,驚嚇之中立刻本能地往邊上跑,卻引起了您的
    懷疑。我哪裏知道您並不是我的主人啊。如果我不躲開,您大概就不會認識我,也許就不會
    有我們後來的許多故事。
    您並沒有象我想象的那樣逼我暴露或嚴厲地懲罰我。竟真的同意讓我在電梯裏為您口交。這讓我竟產生了一絲失望的感覺。但是我還是不知道您並不是我真正的主人。
    那天最後電梯被突然打開時,我們那麽狼狽地被別人看見,那種羞愧的暴露感竟讓我激?
    灰選n藝媸歉鮃吹奈野 n裔嶗淳褪蔚僥歉齙昀鎰疲詿俅偽晃乙暈侵魅說哪
    プ n以醬斡旨攪四誌宓母芯躒夢頤揮杏縷境隼矗皇喬那牡馗諛納磲
    岵桓銥拷?
    後來我發現您會常去“元元”元宵店後我又數次在那裏附近走動,期待某種不同尋常的?
    植賴氖慮櫸5n夜揮峙齙攪四恪6沂怯媾鏨希夢以僖參薹ㄌ穎堋`蓿∧侵旨瓤
    誌宓氖笨蹋蟻綠逡幌戮褪罅恕?
    我被迫喊您“主人”。在那次電梯遭遇之後我的主人告訴我每次見到他時必須喊他主人??贍翹煲殘砟翹磺宄或是不敢相信,您竟一再地讓我大聲地重複地喊您主人,讓我驚
    值夢薇刃朔埽∥夷鞘筆翟誆桓蟻胂筧綣蝗頌嘶嵩貅嵫u媸翹膳鋁耍】膳碌萌夢掖
    嗬椴13橛噠恰?  但是,您讓我失望了。當然這不怪您,隻怪我認錯了人。您並沒
    有逼我在那個熱鬧的街上再做任何可怕的事,而是竟同意跟我回我的房間。
    從那時起我就開始懷疑您到底是不是每次隻在夜裏來找我的主人。但是,噢!您和我的
    主人長得一模一樣,又讓我怎麽分辨啊!可是,您畢竟和我的主人竟是那樣的不同。您在鞭
    打我時,我還是會感到無比的興奮,但卻遠遠沒有我真正的主人打我時的那種恐怖。除了有
    一回,您竟拿了把刀對著我。噢!我立刻恐懼到了高氵朝。簡直是太恐怖了!
    但是,您並不真的是要用那把刀子來懲罰我。噢!我當時實在不明白我的主人
    怎麽會對我說隻要我聽話就不懲罰我的話。我的主人決不會對我說這種話的啊!
    我最後開始真的懷疑您是我的主人,是在我主人兩個星期也沒有露麵之後,您突然來到?
    業姆考洹`蓿∧贍懿恢濫嵌圜嶸畹厴肆宋業男陌。∧切┤兆永鏤頤刻於莢誚稚下易
    誄小16凇霸痹輳諞磺鋅贍薌僥牡胤健n沂嵌圜崞詿旁偌轎業鬧魅稅。∥沂嵌圜崞諭業鬧魅死從米鈄畋┡暗氖侄衛闖頭n野。?  但是,在消聲匿跡了那麽
    長的時間後,您一見麵竟全變了。您竟用那麽溫柔的語氣和我說話,告訴我以後要叫我夢奴
    ,還反複地說您以後再也不會暴虐地折磨我、懲罰我。噢!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
    不敢相信我的主人若真的拋棄我,我還怎麽活下去。我主人隻是兩個星期沒來看我,就已經
    讓我心煩人燥,茶飯不思,整個人就象失了魂一樣。
    可我哪裏想得到好不容易再見到主人,他竟象變了一個人一樣,竟沒有了一丁點暴戾的?
    2?
    我突然意識到您可能和我原來的主人不是一個人。這又給了我一些希望。我的真正的主?
    嘶夠嶗湊椅搖5一故遣桓頤橙晃誓n抑魅嗽諼業男哪恐械牡匚荒嗆苣嚴胂蟮摹n以貅
    岣業泵嬤飾仕兀?  您讓我吻您,並和我溫柔的做愛。也許在以前我會激動得性欲高昂。可那時我竟沒有一點感覺,象個木頭人一樣任您擺布。我不是怪您。可我真的非常傷心。
    您對我這麽好,但我卻實在無法享受。我的整個心身都是屬於我的主人的、我那真正的主人
    的。
    您可能還記得,您那天將我奸淫後,其實您並不是奸淫,而是十分溫柔地和我做愛後,
    提出將我帶出去吃飯。噢!我那一刻竟以為您是想出了一個惡毒的方式淩辱我,先是假裝成
    要愛我做我的情人,然後再將我帶到大庭廣眾之下,讓我暴露或做更加令人羞辱的丟人行為。
    我立刻恐懼得全身發熱、下體濕潤。那會是怎樣一種刺激人的曆險啊!我穿上您指定的?
    路,裝扮成淑女的樣子,就是要被更加羞辱地在外麵暴露或被迫做極其丟人的醜事鞘蔽
    藝媸怯質強誌逵質瞧詿雜噠塹沒膁磯莢鍶饒涯汀?  噢!可是,您卻讓我徹底地失
    望了!
    您竟然隻是把我當成一個戀人似地帶到外麵,竟沒有半點非禮的舉動。您的彬彬有禮的?
    僦梗夢頁溝酌靼祝豢贍蓯俏業鬧魅恕n業鬧魅說哪侵擲淇帷⑽耷欏2斜貅崢贍蘢
    涑燒庋奈慮椋克緣蹦詼天再來找我的時候,我當即勇敢地指出您是假冒的主人。
    蓿∧穀幻揮卸∧穀灰廊歡暈夷趨崳慮槁雎觥h夢移詿獾僥┡耙歡俚淖鉞嵋壞閬
    &n溝茁淇鍘?  既然您不是我的主人,我就開始懷疑您可能是我的主人的孿生兄弟。畢
    竟你們長得實在是相象得無法分辨。我開始想到您必定將您的那個兄弟關起來了,因為我的
    主人最後一次來我這時曾抱怨過他被誰鎖住。我甚至擔心您也許已經將他殺害。但我怎麽也
    沒有想到您身上竟有和我主人身上一模一樣的傷疤!
    那一刻我整個人都要垮掉了。可是,您竟又給了我一個小小的希望、一個虛假的希望。?
    嫠呶夷箍梢韻笠鄖澳茄暈矣米畋┡暗氖侄衛磁按搖3頭n搖t諼醫漚傻氖焙
    蚰蝗恍綴萘似鵠矗成係謀砬榫購臀業鬧魅艘荒r謊夢乙幌戮鴕暈約河幟苷一氐焦
    ィ蓿∧歉齷拿次薇讓爛畹男腋j笨獺n乙暈矣幟茉俅緯5僥侵旨瓤誌宓鬧魅順
    頭!?  當您鞭打我的時候,我真的出現了幻覺。我以為自己又真的再次得到了主人的暴
    虐的懲罰。我激動得立刻全身發熱,渾身騷癢,在您的第一鞭之下我就達到了高氵朝,下體流
    出了許多淫液。
    可是,可是您,我的希望就象肥皂泡一樣被您殘酷地紮破了。您竟然在鞭打了我之後,?
    菇衣y醬采先攘業匚俏易靄苟暈宜凳讒岫圓黃稹`蓿∧卸嚶藪臘。≌饈郎夏睦鎘兄
    魅嘶夠岫耘刀圓黃鸕陌。?  您不知道您是多麽殘酷地毀滅了我全部的希望。但是,
    您真正讓我完全絕望,卻是那天夜裏。噢!我做夢也想不到我的主人竟隻是夢遊中的您!而
    且您還請醫生治好了您夢遊的病,這不就意味著我永久地失去了您嗎?噢!您知道這對我有
    多殘酷嗎?我的世界在那一夜整個地崩潰了!
    您知道我是怎麽知道您的可怕的夢遊的秘密的嗎?您治好了您的夢遊,但您可能並不知?
    濫諉沃謝夠崴蕩罅康拿位啊d囊磺忻孛莧擠捶錘錘吹廝盜順隼矗馱諼葉摺`
    蓿∥夷鞘閉媸峭床揮?
    如果您隻是性格有了改變,我還可以幻想您能改回去。可是,如果我賴以生存的世界隻?
    悄拿危業鬧魅艘倉皇敲沃械哪殖溝字魏昧四拿斡沃3瘓徒業惱鍪瀾
    綹溝狀蓴倭寺穡苦蓿∥沂嵌圜岬耐純喟。?  我知道我無法怪您。您是個好人。可是,
    您怎麽能蠢到竟會以為主奴關係是可以靠愛而不是靠淫威來維係呢?您在夢中一遍一遍地說
    著您要愛我,再也不會來暴虐我。可是,這天底下哪裏有用愛來維持主奴關係的呢?
    您後來也許理解了這一點,但一切已經太晚。您做了最後的努力。上個星期的那個夜裏?
    勾┥銜抑魅順4┑乃郟詘胍勾乓桓隹膳碌囊嚀嚦業拇白印`蓿∧且禍藝嬉
    暈業惱嬲鬧魅擻隻乩戳恕d齙謎媸翹錳普媼恕n夷且煌磧侄啻偽荒勰サ迷諦雜
    叱敝脅叮誶苛業拇碳ぶ辛鞽魴磯嘈腋5囊骸`蓿∧負蹙塗梢猿曬a恕n揖拐嫻某
    魷至嘶鎂酰暈藝嬲鬧魅蘇嫻幕乩戳耍拖笠鄖拔業鬧魅蘇勰ノ業囊謊藝勰サ
    攪宋倚雜畝シ澹媚薔藪蟮哪行孕雲鶻抑舷5迷瘟斯ァ?  就象是夢一樣。可是
    ,當我醒來之後……噢!
    可是,您在最後一刻卻毀了您精心設計的一切。您竟然會…噢!您不知道我有多痛心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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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硐值孟笪業鬧魅稅。磕牢業鬧魅嘶嵩貅岫暈衣穡棵看撾冶凰勰サ沒杷攔サ氖焙潁
    皇牆依講匏媚蚧蚶淥醫叫眩褪歉菥5羋釵易八啦13掖踴杷賴淖刺寫虻
    們逍選k貅嶧夠嶗辭鵓任遙易鋈斯ず粑遙埂穀換苟暈伊饗鋁搜劾幔∴蓿
    ≌饈郎夏撓兄魅嘶夠崳粞劾岬陌。?  我真是太蠢了。我怎麽還指望您的表演會變
    成真的呢?不管您學得再怎麽殘暴、再怎麽無情,可一切都是虛假的。一切都隻是虛假的。
    一切都隻能是虛假的。夢怎麽可能會變成真呢?您在做夢的時候,必定是以為您的夢才是真
    實的世界,而我隻是您在那個真實的世界裏的奴兒。所以您叫我夢奴,也正是那個意思吧?
    不過,我的真實的世界又在哪裏呢?我竟沒有夢。我曾恍惚地覺得我主人跳進我房間的?
    扛鮃雇磯際俏業拿尉場?贍遣皇俏業拿危儀宄可砩銑魷值納撕鄱幾嫠呶夷遣皇敲巍d薔褪
    俏宜畹惱媸檔氖瀾紜?
    我自從您第一次跳進我的房間開始,就隻是活在您的夢中世界裏。您的夢中世界就成了?
    業惱媸檔氖瀾紓藝鏨狄源嬖詰氖瀾紜?  當您後來在另一個世界跟我碰見的時候
    ,我仍然以為我還是生活在那個真實的世界裏。可是您擁有兩個世界,而我卻必須在您的兩
    個世界中跳來跳去。
    如果您能一直保持您的夢中世界該多好啊!那麽,我至少還有半個世界是真實的,我或
    許還可以活下去,那種可以依賴的希望依然可以支撐我。
    可是,您決定了結束您的夢中世界:對我來說就是那個最最真實的世界。多麽殘酷的決?
    o。?  您的夢結束了,我的生命也就隻能結束了!
    我曾頑固地相信我那真實的世界依然存在。但我現在總算明白我完全錯了。您那真實的?
    瀾綾荒蓴僖葬峋馱僖參薹ㄖ亟ǎ苣雋四趨崠蟮呐Α?
    一切也都該結束了!我不後悔我的生命的結束。我一點都不後悔。我曾經那麽幸福,和?
    抑魅艘黃鸕拿扛鮃估铩?
    奴兒的主人走了,奴兒也必須要隨他而去。
    我決定在今晚結束我的世界。我另外給了您一個便條請您來給我送行。當然是以我主人?
    難永次宜托小n抑勒舛際羌俚模抑荒艿玫秸飧雋耍m褳聿灰夢沂?
    當您跳進我房間的時候,我會喝下大量的安眠藥。估計我能給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
    &n乙材莧媚狻n一嶠偷弊魑業惱嬲鬧魅耍莧媚諛拿聞砩係玫僥佘蟮
    穆恪?  我還為我的離去寫下了另一封簡單的遺書,估計您不會為我的死遇到警方的麻
    煩。如果您真的無法和警方說清楚,您就將這封信交給警方好了。您不必為您在夢遊期間做
    的任何事情負責。
    我知道您是個十分善良的人,我從來都沒有怪您做出的那個殘酷的決定。如果換了是我
    我也會做出那樣的決定。這個決定無論從任何角度來說都是非常好的。請您千萬不要為了我
    的離去而傷心。哪有主人為了一個奴兒的死而傷心的,您說是嗎?
    一切都隻是我的錯!
    因為我是一個淫蕩的賤奴!一個不可救藥的賤奴!
    主人,保重了!
    奴兒上
    xx年xx月xx日【十七】
    安少廷手指夾著香煙茫然地站在街口,不知要走向何方或做什麽。他突然開始
    懷疑他現在是不是正在一個夢中。他伸手在空中撈了一把,手中空空,什麽也沒有。
    這不就是夢嗎?但他為何卻隱隱覺得心口有些痛?
    黑夜正在降臨,對麵的元元元宵店的燈光亮了起來。
    他想起了夢奴——他就是在這個元宵店的門口第一次聽到她喚他為主人。
    他心中的抽痛竟漸漸強烈起來,就象體內的麻藥的藥性已經開始慢慢減弱、消失,曾被
    麻醉住的痛感越來越強。
    夢奴不該走的。
    他這樣反複地想著。他覺得他已經找到了他那本性的自我——那個具有暴虐本性
    的安少廷——那個隻有在夢中受潛意識驅使時才會表現出來的安少廷。
    這不正是夢奴一直渴求尋找的真正的主人嗎?
    她在臨走前的確承認了的:他是她真正的主人、永遠的主人。
    可是,自己的心為何還會越來越痛呢?如果自己已經找到了那個凶殘暴戾無情的自我,
    為何還會為了夢奴的離去而心痛呢?他應該不會感到痛苦的——他應該是無情無義、毫不憐
    憫的。
    也許他還依然沒有抓住他那個自我?那個真正的安少廷?
    誰才是真正的安少廷?
    他忽然糊塗起來。
    如果夢遊中的他才是真正的安少廷,那麽,現在的他又是誰呢?
    也許,正象夢奴說的,他那夢遊的世界才是真實的世界。
    也許,他現在隻是在那個真實世界裏做的一個夢——一個很長的夢。
    對!他現在正在這個夢中——隻是在這個夢裏他能感到痛苦。他現在走在街上,
    正是在他那個真實世界裏的夢遊之中。
    夢遊是多麽的可怕啊!
    他忽然害怕起來,難道他就這樣一直活在這個可怕痛苦的夢中,再也醒不了了
    嗎?他將幾乎燙到他的手指的煙頭扔到地上,使勁地猛地將它踩扁。似乎想將自己從夢境中
    踩醒。但他突然意識到夢遊的人是不應該在夢中被喚醒的。一股寒氣衝上他的脊背,讓他的
    身子打了一個寒顫。
    他從懷中掏出煙盒,取出裏麵最後一根煙點燃,再將煙盒扔到地下,用腳踩住慢慢將它
    壓扁碾爛。他既希望從這個夢遊中快點醒來,有些恐懼如果自己在這個夢遊當中突然醒來會
    出現什麽不良後果。現在他隻能順著自己的夢遊走下去。
    他連吸了幾口煙,聽見遠處飄來一陣熟悉的音樂:
    對麵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這裏的表演很精彩,請你不要假裝不
    理不睬……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來每個女孩都不簡單。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們的
    心思還真奇怪……
    安少廷恍惚地聽著這段歌聲,卻無法將這段歌聲和自己聯係起來。
    為何這麽熟悉呢?
    他痛苦地搖了搖頭,狠狠地連吸著手指間的煙,濃烈的煙嗆得他猛烈地咳嗽起
    來。他依然不適應香煙的苦澀的幸辣,但他還是一根接一根地抽著。也許正象那個醫生說的
    ,他潛意識裏就是喜歡嚐試這種平常他不曾嚐過的苦澀的味道?
    誰也無法知道自己的潛意識真正是什麽。
    但是他知道。
    他踱步來到一個亮著燈的街頭小店前,指著櫃台裏的煙對著裏麵說道:
    “請給我拿一盒萬寶路。”
    一個小姐走到玻璃櫃台的另一邊,卻沒有打開櫃台拿煙。
    他茫然地抬起頭,隻見一個披著長發的清純的女孩,微低著頭,兩眼充盈著淚
    水,兩片俏麗的嘴唇在恐懼中哆嗦發抖,潔白的牙齒的縫裏艱難地擠出了一聲:“主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