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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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曲
    淩晨,由c大調、fe小調以及e大調,不斷轉替和弦的吉他聲,在這離天亮不到一個小時的夜裏,緩緩彈奏著,沒有歌聲,隻有不斷環繞著寂寞的空心吉他與一包香煙。
    有人說,寂寞分很多種。思念的寂寞、獨處時的寂寞、當夜深人靜,隻有你一個人還未闔眼的寂寞、偶爾突然有感而發的寂寞、在下雨時,因那潮濕的空氣與滴答的雨聲而產生的寂寞、分手後的寂寞、暗戀的寂寞……等等。
    若真要這樣區分寂寞,那麽──我將是那個懂最多種寂寞的人,至少,現在的我這麽認為。
    沒有歌聲融入的和弦,此時又切換回c大調。
    就拿這個c大調來說好了,夏邦提耶和拉摩都認為c大調是一個為快樂音樂而設的調,但白遼士在1856年說c大調嚴肅但沉悶。對我來說──它卻是一個最能表現寂寞的和弦。
    停不下來卻享受撥弦樂趣的手,漸漸的感到一絲冷意。是從那扇故意不關上的窗戶中,偷偷滲透進來的冷風,現在已是冬天,一個最容易體會孤獨的冬天。
    我用力的吸了口冷空氣,好冷。
    停下了吉他聲,看著煙灰缸中又燃燒完的1根煙,我又點上一根,小吸一口,再度放了一根在煙灰缸上,讓它慢慢燃燒。
    &nildseven這個牌子的煙,我想在時下社會中,是一種很普遍,味道也不是說特別好的煙。但那是因為,很多人都忘了在點燃時,多停留一下、靜靜的感受一下,這牌子的煙味。
    或許我是怪胎吧。
    一天至少得買個兩包才夠,但實際上,我一天頂多才抽十四支。
    其餘的,就像現在這樣,讓它在煙灰缸上慢慢的燃燒,我稱它為──燃燒寂寞。這是我感受到的。這煙味充滿了寂寞,跟其他牌子的不同。也因此,我喜歡在我這個大約十三坪的小套房中,不斷的彌漫著這種味道。
    我真的是個怪胎。
    至少,在別人眼中是如此。
    但是,我卻很享受現在的人生。
    晨曦。在五點五四分,緩緩的在窗外天空的1角,露出一點點的光芒。我站在窗邊,看著外頭的世界,想像著在同一個時間,是否也有人跟我一樣,喜歡享受別人不懂的人生?
    我淺淺地微笑,旁邊窗戶倒影中的我,眼神中透露著連自己都不懂的光芒──還是睡吧。
    ──我擁抱寂寞、我享受寂寞,卻矛盾的,偶爾也會討厭寂寞。
    第一帖:無聲的強暴1
    本文高h,有些部分變態,從骨子裏向外散發淫靡,請不喜者和道學者一律掩麵逃命去也!
    雖然高h,但仍追求精致,不白癡不粗糙,是h文第一要素。
    h也要h的經典,是某蓮不能放低的要求。
    在此地新開專欄,希望走過路過的讀者,不要無視某蓮的認真,停下腳步歇歇看看,順便再投票收藏和留言。
    某蓮在你們的支持之下,必定將最好的h文奉上,寫出更多好情節好故事,多謝!
    “吱嘎,吱嘎”,京城衛府大宅的角落裏,一間小屋內傳出陣陣織布機的聲音。
    月娘的全部精力,都在眼前的這台織布機上。她正在為夫人趕製一匹繡錦,用來鋪就夫人的高床軟榻。她生怕織錯了一行,這匹錦緞就會廢掉,之前的功夫也就白白浪費了。
    月娘的手藝,是衛府所有織娘內最高明的。經她的手織出的錦緞,鳳可飛天,魚可入水,一切都那麽精巧而栩栩如生。
    而她的手,一如她的手藝。潔白纖長,柔若無骨。如果不是她的出身低微,任誰也看不出,她隻是個紡織娘。
    那雙手雖然每日裏都在紡織裁繡,卻依然細膩柔軟,不像是個下人。
    而她的人,也正如她的名字。比起天上的明月,她的眼睛更有光華,她的微笑更為皎潔。
    月娘今年十五歲,她的娘也是衛府中的紡織娘。可在去年,她娘便已咳血病死了。從那之後,月娘便獨自居住在這間小屋內。
    衛府裏的所有人都說,月娘是美人薄命。她出生前,爹爹就被采石場的炸藥炸死了。現在連娘都死了,今後不知道,會配給哪個小廝做老婆,真是糟蹋了她那副仙子般的臉蛋。
    月娘不理會那些私語風言,隻是認命地,每日裏織著她的布。
    似乎她的人生,都能在那一匹匹的錦緞裏開花結果。似乎她的命運,也都能在織布機單調乏味的吱嘎聲中欲語還休。
    今年的夏天格外地悶熱。尤其是京城,灼熱的空氣,似乎要把天地萬物都烤著了火。就連枝頭上的知了,也聲嘶力竭地喧噪著,像是在發泄著酷暑帶來的不適。
    月娘上身穿著薄如蟬翼的白色開襟小衣,下麵是同樣質料的及踝褻褲。她身邊擺著一大盆清水和一條手巾,每當熱得受不了的時候,就用手巾沾點水,擦擦身上臉上的汗。
    手巾上的水和身上的汗水,一起浸透了輕薄的小衣。小衣貼著她的身體,月娘那身起伏的線條,就被勾勒出一個清晰的輪廓。
    有時她過於沈溺在自己的活計中,忘記了擦拭汗水。晶瑩的汗珠便順著她的臉頰和脖頸,流暢地滴落在乾燥的織布機上,滴落在饑渴的地麵上,瞬間被吸收殆盡。
    幾縷烏黑的頭發,貼著她的額頭和兩腮,襯著她緋紅的俏臉,訴說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月娘自己不知道,當她的身體隨著織布的節奏擺動時,她高聳的乳房也隨之跳躍。小巧秀氣的ru頭,便倔強地頂著汗濕的小衣,形成一個明顯的凸起。而那嫣紅的乳暈,也透過潔白的輕紗,妖嬈地展示著少女的風情。
    月娘看看門閂,早被她閂得死死的,窗子也關得嚴嚴的。這房裏隻有她一個人,穿的少些也不怕。
    她也是急於趕工,想趁著這相對涼爽些的夜色,盡快把這幅錦緞織完,換夫人一個滿意的微笑。
    所以她不會想到,就在對麵那紙糊的窗格後麵,有兩對幾欲噴火的眼睛,正透過被捅破個窗紙,在窺探著她的一舉一動。
    “不行了,隻能看不能動,我要受不了了!進去把她幹了吧!”其中一個叫鐵牛的偷窺者,壓低了聲音說道。
    眼見著那對白兔般的乳房在眼前跳動,鐵牛褲襠裏的那根東西漲到生疼。他不解恨地用手搓弄了幾下,卻像是隔靴搔癢。真想馬上衝進去,把月娘壓在身下,狠狠地操弄她,讓身下這硬邦邦的肉棍,不再那麽疼痛。
    “別急,萬一她叫起來,衛府人盡皆知,還有什麽可玩?”另外一個叫做王大的偷窺者,褲襠也早支起了帳篷,卻還明白輕重。
    這兩人都是衛府常年打粗工的長工,平日裏對月娘的美貌,早就垂涎不已百爪撓心。經常用言語去逗弄她,可心高氣傲的月娘,從來不理會他們,讓他們又恨又愛。
    這兩人早就在背地裏討論過月娘的身體,過足了嘴癮。更是在夜晚中,想著月娘的模樣,做足了春夢。
    “稍安勿躁。我這有好東西,一會兒等府裏人都睡過去了,拿這個放倒她。到時,咱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急什麽!”王大從懷中,掏出一支小竹筒模樣的東西,淫笑著說道。
    那是他從市集無賴手中買來的迷煙,專門用來打家劫舍,奸淫婦女所用的道具。
    鐵牛眼睛一亮,繼續靠近那窗格,耐著性子向屋裏看去。好飯不怕晚,這美人兒,今夜注定要被他吞噬的。
    更夫報了三更,衛府萬籟俱寂。幾乎所有人都已睡下,隻有這房內的機杼聲,還在機械地重複著。
    月娘又熱又累,也打算再織完最後一寸,就去睡覺了。王大看到她已有倦意,忙不迭把迷煙吹了進去。不易察覺的迷煙,無色無味,悄然彌漫在月娘周圍。
    月娘不知道為什麽,她今天覺得特別累。手中的節奏漸漸遲緩起來,眼皮越來越沈重。幾乎沒什麽預兆,她就突然昏厥一般,俯倒在織布機上。
    “月娘,月娘。”王大狡猾地低聲喚她,怕她沒被徹底迷過去而壞了好事。見她一動不動沒有反應,才對鐵牛使了個眼色。
    鐵牛興奮地衝上去,用一把匕首,小心地透過門縫,一點點撥開了門閂。
    門開了,兩人飛快進入房間,回身又把門重新拴好。
    現在,是時候享受這美體的盛宴了。王大一把抱起她柔軟的身軀,把她放倒在睡覺的小木床上。
    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麻繩,將她的手捆在床柱上。又一把撕扯下她的小衣,胡亂塞進她的口中。並解下自己的腰帶,蒙住她的雙眼,防止她半路醒來之後的反抗和呼救。
    鐵牛看著燭光下這具白嫩光潔的女體,也抑製不住地靠上前,發狠地扯下月娘的褻褲。
    現在,月娘已是不著寸縷一絲不掛地,躺在兩個男人的眼前了。
    隨著她的呼吸,她的乳房上下起伏著。那兩團白肉不大不小,結實而豐滿。ru頭羞怯怯地凸起,上麵的褶皺似是等待被撫平。小蠻腰順滑的線條,連接著修長的腿和渾圓的臀。一雙秀氣的腳丫,腳趾微微翹起,整齊而白皙。
    鐵牛迫不及待地,大手一把抓住她的一隻乳房,用帶著老繭的手指,揉撚著月娘的ru頭。那細致柔軟的觸感,就已讓他血脈賁張。
    俯身用嘴巴叼住另外一隻乳房,舌頭貪婪地在上麵吮著吸著啃咬著,像是再也不打算放開。
    “你這蠻牛,她可不是你一個人的!”王大的手不客氣地打落鐵牛的手,像揉麵一樣地擠壓著月娘無辜的乳房。
    鐵牛沈醉在月娘的乳房中,無暇與王大爭執。隻好用他的手和嘴巴,依次紊亂地蹂躪著月娘的一邊ru頭。
    而王大則用他汙黑的指甲,刮弄著月娘的令一隻ru頭。他把那小巧的ru頭揪起來拎的老高,又把它用力按回去。覺得這樣不過癮,他也開始用嘴巴褻弄。他用牙齒啃著ru頭,用舌頭不斷撩撥乳暈。最後索性張大了嘴,幾乎把月娘的整個乳房都含在口中,用力地舔著。
    月娘的兩隻乳房,就被他們這樣無情地褻瀆著,上麵都是他們的口水。
    “嗯,哼”月娘口中,發出一陣細碎的呻吟聲。她在昏迷中,感到有什麽東西,正侵犯著她少女的身體。可她睜不開眼,衝不破黑暗,甚至喉嚨裏發不出完整的聲音。迷藥讓她渾身都喪失了力氣,隻能任由別人為所欲為。
    她知道有什麽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那少女最驕傲羞人的部位。那感覺像是兩條蛇纏繞著她,不肯放過她,濕膩膩的,又惡心又麻又癢。可不知為什麽,在那樣的攻勢下,她也模糊地察覺到一種快意漸漸升騰。
    所以她呻吟出聲了,她的乳房也脹大了。甚至,那兩隻小ru頭,也充血了,硬挺挺地聳立著。上麵的皺褶,也花朵一般地綻放開來,似乎渴望更多的褻玩。
    “看這小騷貨,奶頭硬了。王大,看看她xiāo穴流yin水沒?我想馬上就日弄她。”鐵牛的肉棍被他釋放出來。硬硬地摩擦著月娘的ru頭。
    王大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的乳房,毫不留情地掰開她的雙腿。又把床邊的蠟燭掌在手中,靠近了月娘的yin戶處,仔細地看著。
    之見那裏已被yin水所打濕,少女不甚濃密的陰毛,有幾根被黏在yin唇上。雖然月娘人是昏迷的,可她的身體,卻還是敏感地,被他們激發出自然的情欲反應。
    “流水了!還不少呢,真是個sāo穴。咱們哥倆猜的還真沒錯。”王大的眼睛被少女的下體刺激的紅了,他俯下身去,湊近了那隆起的yin戶。
    他貪心地嗅著,聞到一種甜腥的味道,那是少女自然的體香。王大忍受不住那味道的誘惑,他的嘴巴也湊上去,用舌頭撥開礙事的花瓣,直探入月娘的甬道裏。
    又是勾又是舔又是磨,還模仿著性交的節奏,一伸一縮地舔弄著內壁裏的一處處嫩肉。
    月娘的汗水掛在身體上,她感覺到什麽東西,進入了那羞人的所在。她想掙紮,可是根本沒用。那東西不僅不撤出,反而變本加厲地侵占著她。
    那東西殘忍地侵蝕著她的理智,身體裏有一種難耐的空虛感漸漸湧現。她倒希望,有什麽可以填滿自己。在那東西的攪動之下,她的下身突然間一陣不受控的收縮抽搐,月娘竟然被王大的舌頭,弄丟了身子。
    “日!這浪貨丟了,yin水噴了我一臉!”王大得意地抽出舌頭,舔舔嘴邊的ai液,淫笑著說道。
    鐵牛一直也沒閒著,他看王大舔弄得不亦樂乎,也不好硬上。隻能用又硬又熱的gui頭,頂弄著月娘的乳溝和ru頭。讓那膩死人的觸感,滿足他的渴求。
    現在看到王大一臉的yin水,淫靡地閃著亮光,鐵牛央求道:“王大哥,讓我先幹她吧。兄弟實在受不了了,ji巴都要繃不住了。”
    王大笑笑,退出了月娘的兩腿之間。“行,便宜你了,這騷貨還是個處子呢。裏麵緊的要命,我的舌頭都要放不進去,你就先開開路吧。我來玩玩她上麵的那張小嘴,一定也很銷魂。”
    鐵牛聞言大喜,來到月娘的兩腿間,仔細地先看了看。那小花穴還是緊緊地閉合著,但那條小肉縫中,仍在潺潺地流著yin水。花唇濕噠噠的,像是雨後的玫瑰。
    鐵牛吞了口口水,把自己那根孩子小臂般的rou棒,頂到了月娘的穴口上。他在穴口上轉了幾轉,沾了些yin水。嚐試著向裏捅。可那穴口雖有yin水的滋潤,也竟像緊閉的大門,讓他急的一頭汗。
    無奈下,鐵牛捧起月娘的yin戶,向上吐了一大口唾液,又把她的兩條長腿,架在肩膀上。這次,他沈了沈身體,將鵝蛋大的gui頭,穩穩頂著穴口,用盡全力向裏一頂!——
    莫看霸王文哦,違者罰沒所有手中的鮮幣,嘿嘿。
    票越多,推薦越多,某蓮虐心虐身的靈感越多……
    第一帖:無聲的強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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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高h,但仍追求精致,不白癡不粗糙,是h文第一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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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他的rou棒終於盡數沒入了月娘的甬道內。中途他碰觸到一片薄膜的阻礙,他知道那是處女的信物。於是,他更為亢奮地用力狂衝進去。這人人豔羨的小美人兒,她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得到。鐵牛想到這裏,就更為得意。
    月娘被一陣極為疼痛的感覺刺醒了。那是一種尖銳而清晰的痛楚,下體被撕裂一般,體內有個東西漲滿了她,塞得她下身好難受。月娘知道,她的貞操沒有了。
    她好想睜開眼睛看看是誰這樣侮辱她,可她眼前是一塊黑布。她很想大聲呼救,可嘴巴裏有東西塞住她的喉嚨,她也叫不出聲。她想逃走,可是兩隻手被禁錮著,兩條腿被一個人的雙手死死鉗製住。
    她哪也去不了,隻能忍受著這樣羞恥的強暴。
    王大一邊把玩著月娘的兩隻乳房,一邊看著鐵牛狂暴地奸淫著月娘。他察覺到,月娘已經從劇痛中醒來。於是他不懷好意地笑笑說:“兄弟,你慢著點。你那話兒太大,把這淫婦日醒了。怎麽樣,她的滋味?”
    鐵牛氣喘籲籲地,一麵減緩了衝刺的速度,一麵說道:“美死人了。sāo穴裏麵又濕又緊,她還一個勁地使勁夾我,吸我,我的ji巴都要被她吸進肚子裏去了。真是個騷貨!”
    “慢著點,夜還長著呢。我們琢磨了她那麽久,要是一會兒就玩完了,浪費了哥哥的銀子。那迷煙可不便宜呢。”王大將月娘的兩隻乳房揉搓得發紅,又用力擠在一起。他也掏出肉棍,塞進那深邃的乳溝中磨蹭起來。
    王大的肉棍雖然沒有鐵牛那麽粗壯,但卻很長,每次從乳溝裏擠出去,都要蹭到月娘細嫩柔軟的嘴唇。
    月娘無聲地流著眼淚,忍受著下體的劇痛,和鼻子前麵隱隱傳來的腥臊味道。沒想到寶貴的貞操,就這樣毀在兩個粗鄙的男人手上。甚至,她不知道是誰強暴了她。
    月娘越痛,身體的反應便越強烈,甬道死死地擠壓著鐵牛的肉棍。鐵牛生怕自己一個不慎就泄了出去,被王大所笑。於是急忙停了下來,將肉棍停留在甬道裏不敢妄動。可那甬道仍是火熱地包圍著他。
    “太緊了。再操弄下去,我就要泄了。”鐵牛用力頂著她的花心,肉棍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漲得月娘很難受。大腿根處的處女血,已經要凝固幹涸了。在疼痛漸漸消退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慢著點,這個淫婦,今天不幹得她苦苦求饒,就浪費了我們這番心思。”王大一邊玩弄著月娘的乳溝,一邊回頭對鐵牛說道。
    說完,他抽出肉棍,放開了那對被蹂躪得通紅的乳房。他俯身壓倒在月娘的耳邊說道:“賤人,你給我聽好。現在,爺爺要操你的小嘴。你給爺爺乖乖地含住,好好地舔弄。舔的爺爺舒服了,我就饒了你。若是敢大喊大叫,或者想咬掉爺爺的命根子,老子就用匕首,豁開你這漂亮的小臉蛋和下麵那張小嘴!聽明白了嗎?!”
    說著,他用一把冰冷的匕首,在月娘的臉頰上來回地磨著。
    月娘知道自己難逃此劫,又被他的話所威脅,隻得流著眼淚,默默地點點頭。
    王大滿意地笑笑,一手將匕首架在月娘的脖子上,一手將月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來。
    月娘一陣劇烈的咳嗽,但還沒等她平複過來,一條長長硬硬的男根,便迫不及待地塞了進去。
    “舔!吸,好好地裹著它!”王大一把拽起她的頭發,強迫她吞下更多。
    月娘強忍著那種惡臭的味道,盡力張大了嘴巴。她是個處女,從不知男歡女愛。隻能聽從著王大的指示,怯怯地,用她細致嫩滑的舌尖,去輕舔和碰觸那肉棍的頂端。
    鐵牛眼看著月娘的小嘴裏,被填充了那麽長的一根肉棍,頓時淫興大發。也管不得其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猛烈的衝刺。他每一下都用盡全力,整個衝進去衝擊她的花心,又狠狠拔出去,把她花穴裏粉紅色的嫩肉都翻了出來。
    在鐵牛的作用之下,月娘的上半身也隨之蕩漾。兩個乳房一跳一跳的,刺激著兩人的淫欲。
    每一次鐵牛的衝撞,都讓月娘的嘴巴一收,把王大的肉棍包裹得更為緊密。她的舌頭,也不由自主地碰觸著王大的肉棍和gui頭上的馬眼。
    王大舒服得直歎氣,覺得自己的ji巴,就要化在這張小嘴裏了。
    他開始配合著鐵牛的律動,每當鐵牛進入的時候,他就抽出;而每當鐵牛抽出的時候,他就陰險地鑽得更深入,甚至碰觸到了月娘的喉頭。
    月娘覺得一陣反胃,就想把口中的肉棍吐出去。但王大偏偏用力壓著她的頭,把她更擠向自己。
    他的肉棍上,早已沾滿了她的口水和上湧的胃液,熱熱地刺激著他的獸欲。
    “老實點,給老子吃下去,全都含住!”他壓抑地低喊著,收緊了屁股,暴風驟雨般地頂著月娘的喉嚨。
    月娘喊也喊不了,叫也叫不出。又被他死死壓住,隻能盡力放鬆自己,強忍惡心的感覺,讓他多進入自己幾分。
    兩個粗鄙的男人,就這樣一上一下地,填充著她身體的兩個小嘴。
    月娘在這樣的夾攻下,漸漸喪失了痛覺,像是失了魂一般被他們糟蹋。
    漸漸地,她的下身開始泛起一陣新奇的麻癢感。她不自覺地扭動了兩下,不知道是想要鐵牛進入更多,還是想讓他快點退出去。
    “操!這婊子來勁了,這麽大的ji巴,還喂不飽她!”鐵牛嗬嗬笑著說。
    王大也賣力地抽插著月娘的嘴巴,回頭看看說道:“這是個騷母狗。我的ji巴這麽長,她都能吞下去,我都操進她的嗓子眼了。真舒服啊,從來沒這麽舒服過。”
    “是啊,能這樣操她一夜,死了都甘心!”鐵牛說著,低吼一聲,決定自己要嚐到那最舒爽的滋味。
    於是他加快了節奏,啪啪地敲打著月娘的圓臀,咕嘰咕嘰的水聲充盈室內。兩人的結合處,早已是一片泥濘。
    月娘的yin水和白帶混在一起,她的花穴早已被鐵牛操的精濕一片。yin水不僅弄濕了她的菊穴,也沾了鐵牛的肚皮和那兩顆肉球上到處都是。
    此時,鐵牛一番飛快又大力的抽插,她的yin水更是噴湧而出,整個床褥都像是尿過一般。
    “騷貨,浪bi。操死你,爺爺操死你。說,爽不爽快!”鐵牛一邊發狠地操她,一邊用最難聽的話去辱罵她。
    月娘嗚嗚地哭著,嘴裏還含著那支長長的肉棍。王大也想聽她的淫詞浪語,於是暫停下來,用力扯著她的頭發說:“說,說呀你,淫婦!”
    月娘被身下那根肉棍刺得麻癢難耐,一心渴望結束那種痛苦。又加上王大的虐待和恐嚇,於是她隻得違心地點點頭,含著肉棍模糊不清地說:“爽快,快一點,求你再快一點。”
    鐵牛聽到身下的女人這樣的哀求,自然是卯足了勁,恨不能把自己整個人,都鑽進她的xiāo穴中去。
    而那王大,也抓住她兩側的頭發一起發力,用力挺著肉棍,強迫她一次次吞下她根本難以容納的長度。
    月娘在這難耐的折磨中,開始模糊地呻吟,說些毫無意義的話。
    她在鐵牛碰觸到甬道內某個柔軟的嫩肉時,突然受不住似的嗚嗚叫喊起來。一陣強烈的收縮,一波波地夾著鐵牛的rou棒,月娘像尿了一樣地,泄出了一身的陰精。
    鐵牛被她這樣一噴一夾,強行控製的能力消失殆盡。他最後用力一挺,火熱的jing液都灌進了月娘的子宮內。
    而月娘的嘴巴和舌頭的收緊,也同樣讓王大樂不可支。最後幾個聳動之後,他也把一大泡jing液,射進了月娘的喉嚨裏。
    月娘身下的花穴還兀自收縮著,嘴巴裏覺得嗆人的難受,她想吐出去,卻被王大的ji巴死死堵住。
    於是她隻得費力地咽下去,剩下那些沒來得及咽下去的,有些竟從她的鼻孔裏溢了出來。
    第一帖:無聲的強暴3
    “媽的,還想吐出來。都給老子咽下去!便宜你這騷貨了,這可是老子的精血,還不領情?!”王大看到月娘被蒙住眼睛,兩隻手腕都被麻繩勒出了血痕。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倒激發了他心內潛在的虐欲。
    月娘流著淚,一言不發。以為這漫長的折磨終於到了盡頭,誰知王大的肉棍一直深埋在她喉嚨口處,被她幾下吞咽的動作,又弄得漸漸硬了起來。
    月娘心中十分害怕,她知道那意味著自己的苦難無法完結。趁著王大終於鬆開了她的頭發,她終於逃脫了那根淫濕的肉棍,費力地喘息著,嘴角還殘留著浞白的jing液。
    身下的鐵牛從月娘結實的小腹上支起身子,剛才排山倒海般的快意,讓他倦倒在她的小腹上。
    現在他也緩過乏來,那粗壯的肉棍仍藏在她的體內不肯抽出。他掰開月娘的雙腿,撐到最大限度。月娘少女的身軀格外柔軟,此刻被他弄得兩腿成了一字型。
    她最嬌羞的花朵,就這樣明晃晃地展示在鐵牛眼前。之前他隻顧快點進去,發泄自己的獸欲。事後才覺得,沒能仔細好好看看這小美人兒的下體,是個損失。
    鐵牛端過燭台,就放在月娘的yin戶附近。借著燭火,他看到月娘的甬道,被自己的肉棍撐得幾乎變了形,誇張地向兩側擴張著。
    jing液混合著她的體液,一點點從rou棒邊緣溢出,把她的陰毛沾染得汙濕一片。
    鐵牛稍稍退出一點,以便更清楚地瞧瞧她。隨著他的動作,月娘又爆發出一聲輕呼。
    鐵牛興奮地向那小小的花核上拍了一把,引得月娘的兩腿不自覺地戰栗,那花縫也隨之收縮了一下。
    處女的血凝固在他的腿上和肚皮上,也映襯著月娘的雙腿愈發白嫩嬌弱。
    像是揉碎了一朵美麗的花,鐵牛心裏湧上一種莫名的滿足感。看著月娘隨著呼吸輕輕開合的肉縫,鐵牛始終沒徹底拔出的那根肉棍,再次撐滿了月娘的幽洞。
    感受到鐵牛又再蠢蠢欲動,那根rou棒緩緩地摩擦著她的內壁,月娘心底絕望異常。
    她嗚咽著說:“求求你,不要。我好痛,不要了”兩隻手徒勞地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卻被王大一把按住,扯著她烏黑的長發,跌落回床頭。
    “婊子,別亂動。你以為大爺是吃素的,幹你一次就完事了?太瞧不起爺爺了。今兒要不弄你一整夜,就算爺爺白長了這根槍!”王大看她還在掙紮,抬手就給了月娘一個耳光。
    月娘耳邊嗡鳴著,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做慣了粗工的王大,根本不知何謂憐香惜玉,手勁的力道,讓月娘幾欲昏迷過去。
    她喪失了反抗的能力,但她殘留的一點聽覺,聽到王大嘿嘿笑著對鐵牛說:“你也是換個地方玩玩。她那xiāo穴,現在也該歸我了。你,上來,試試這張小嘴。你那麽粗大,盡管塞進去,保證讓你飛上天!”
    鐵牛聞言心裏癢癢的,但還是戀戀不舍地,又用力衝刺了幾下。他緩緩抽出自己已經再度暴漲的rou棒,一股jing液流了出來。
    鐵牛看看月娘吃過王大jing液的臉,上麵還掛著幾絲。於是不甘示弱地用手用力壓了一下月娘的小腹,更多的jing液潺潺流了出來。
    鐵牛大手掬起一大把jing液,就和王大換了體位。他用手指撥開月娘微張喘息的嘴巴,就把手中的jing液,一股腦地倒入。
    月娘昏沈中,再度嚐到那嗆辣的味道。她無力地咳嗽著,本能地抗拒著。鐵牛的jing液也被咳了出來,濺的她一臉都是。
    鐵牛火大了,月娘居然不肯吃他的?他粗暴地用手指刮著月娘臉上噴出來的jing液,用力地把四根手指都塞進月娘的小嘴裏,逼著她舔幹淨。
    “給老子吃下去!”他一麵低聲威脅著,一麵用另一隻手的指甲,用力地掐著月娘的ru頭。
    月娘的ru頭被他捏的幾乎扁掉,那種鑽心的痛,迫使她乖乖地舔弄著鐵牛的每一根手指。
    細細地從他的手指根部,一直舔到指尖,連手指間的縫隙都沒放過。她一邊舔著吸著,一邊苦苦哀求:“爺,求您放過我吧,我好疼”
    鐵牛的手被她這樣細心地伺候著,看她聽話地舔幹淨所有jing液,鐵牛舒服地長嘶一聲。終於漸漸放鬆了對ru頭的虐待,開始輕撚細揉起來。
    她的小舌尖舔過他指縫的時候,那種膩死人的舒爽和麻癢,讓他的肉棍再度脹大一圈。
    粗壯猶如孩童手臂的肉棍,現在已經貼著肚皮,凶猛地蓄勢待發了。上麵小眼上,也流出了晶亮的體液,宣示著他的欲望,已經無法再等了。
    王大的手指,此時也沒閑著。他一麵看著鐵牛玩弄月娘,一麵用最粗長的中指,在月娘的幽洞裏反複穿插著,畫著圈。
    月娘每次承受不住的時候,就想把腿閉緊,拒絕這種羞人的褻玩。王大的手指像他的肉棍一樣,又長又靈活。那樣地插弄她,讓她又疼又癢。
    可王大一看到她想閉合雙腿,就會用手指狠狠地彈她的陰核,甚至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她的陰核,用力向上拔。
    月娘的上身和嘴巴被鐵牛玩著,下身被王大玩著,她簡直不知道該求哪一個住手。她也明白,無論哪一個,都不可能對她手下留情。於是她隻能認命地,“嗚嗚”低鳴著,啜泣著。
    懼怕王大虐她的花核,月娘強忍著花穴裏傳來的奇怪搔癢感,不敢再閉合雙腿。她的雙腿癱軟地大開,她的yin戶就那樣暴露著,任由王大勾插纏磨。
    王大得意地淫笑著,不滿足於一個手指享受她的緊窒肉壁。於是吸了口氣,把四根手指,統統塞了進去。
    那種幾乎被撕裂的感覺再度襲來,月娘下身抽搐著,上麵的嘴巴也跟著用力,狠狠吸著鐵牛的四根手指。上下都被那麽多指頭插著,月娘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裂開了。
    可鐵牛逗弄她ru頭的手,卻讓她的幽穴,加深了一種想要什麽東西探入的渴望。王大的手指關節又硬又大,刺得她嬌柔的內壁好難受。
    他就那樣不吝嗇力氣地掏著她的花穴,四根手指一會兒並攏,一起撓著裏麵的小突起;一會兒又邪惡地分散張開,各自劃磨著敏感的內壁。
    “不行,我不行了,別這樣。嗚嗚”月娘終於不堪忍受這種折磨,吐出鐵牛的手中哀哀乞求道。
    “騷貨,那就說點好聽的,告訴爺爺,你想不想被爺爺的ji巴插?快說!要不就沒完!”王大和鐵牛相視一笑,長指又在月娘體內勾挑了一下。
    “想,我想”月娘本是個黃花姑娘,怎麽能說出口,隻好含糊地說道。
    王大卻不能滿意,他抽出手來,用巴掌使勁地向月娘的陰阜拍打,拍得月娘疼痛求饒。“想不受罪,就老老實實地喊出來,叫出來,叫到大爺滿意!否則,我們玩完了你,就把你扔在這裏不管。讓衛府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操是個什麽樣子!”
    月娘寧死也不願這樣赤身裸體地被大家發現,她隻好拋開少女的羞恥感,按王大要求的那樣低呼:“爺,我想讓你操我,插我,想被爺的ji巴,用力地插,快點插我,好難受!”
    月娘帶著哭腔的淫叫,終於滿足了兩個男人的聽覺享受。王大和鐵牛對了個眼神,各自拿起自己炙熱如鐵的rou棒,一齊插入了月娘的兩張小嘴內。
    鐵牛的粗壯,瞬間塞滿了月娘的口腔。他碩大的gui頭,堵住了月娘的喉嚨。月娘幾乎難以喘息,就要窒息了。
    她隻有用力仰頭,讓自己的喉嚨更多地接納大rou棒的衝擊,鼻翼用力地張著,貪婪地吸著空氣。她的嘴巴又酸又痛,被撐開到了極限。
    鐵牛不留餘地地按住她的頭,抓著她的頭發,瘋狂地猶如搗蒜般地,搗著月娘濕熱的口腔和舌頭,每次都頂入她的嗓子眼,去摩擦那銷魂的喉頭小肉。
    不一會兒,月娘的嘴角便已撐裂了,細細的傷口滲著血絲,更添淒美之態。她承受著鐵牛比王大更為暴虐的抽插,連叫也叫不出聲了。
    王大則享受著月娘因緊張和疼痛,更為緊窒的蜜道。那裏時不時緊縮著,擠壓著,蜷握著,蠕動著,像是有無數孩童的小嫩舌,一起吮著他的rou棒。
    王大呼呼喘著氣,挺腰動臀,一次比一次更為深入地插著月娘。恨不能插穿了她,插爆她的花壺。
    每次因為月娘的緊縮而差點泄身的時候,王大就會大力拍打月娘的圓臀,不知是讚歎還是警告。把她渾圓結實的臀部,拍打出清晰的紅手印。
    王大盯著月娘的乳房,覺得那裏波浪般湧動著,不該被浪費掉。於是他用力一頂,又迅速抽出,惹得月娘一聲悶哼。“別急,浪貨,待會兒好好收拾你。”王大說著便跳下床。
    “做什麽去?正到緊要處!”鐵牛疑惑地問,身下的動作卻不曾停止。月娘蒙著眼看不到,心中更添一份恐慌。
    王大擺擺手,徑自走向織布機,順手扯下幾段極細的長絲線。又看到一旁的梭子,也攥到手裏反身回來——
    有讀者說,作者是後媽,調子定的太虐了。是滴,因為作品名字就能看出來嘛。
    不過,虐也不是自始至終的。也有溫情款款的,隻是開始已經寫到這了,隻能暫時委屈一下女主。
    俗話說,虐虐有益身心嘛。
    繼續提醒,有票的投票,沒票的推薦訂閱加收藏啊。
    否則被我捉住,一定虐的比女主還淒厲,嗬嗬,嘿嘿,咿呀。
    第一帖:無聲的強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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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牛不知道王大想做什麽,他眼睜睜地看著王大用力抻了抻手中的絲線,靠近了月娘的胸脯。
    “你先停一下。我有個主意,好好玩玩這小婊子。”王大拍拍鐵牛汗流浹背的身子說道。
    鐵牛也有點累了,於是好奇地停下來,暫時抽出了rou棒,不眨眼地看著王大。
    月娘的身子已經被折磨得成了鮮麗的緋紅色,細密的汗珠,在她的額頭上和胸脯上沁出來。尤其是乳溝部位,密密麻麻一層小水珠,更像是被雨打後的梨花了。既綺麗,又淫靡。
    王大拿著手中的絲線,湊近了月娘的ru頭。挑亮了燭火,把兩根韌度很高的紅色細絲線,都綁在了月娘的ru頭上。
    月娘隻覺得胸前一陣刺痛,並不知這人到底想做什麽。但她直覺就明白,這一定是折磨她的新花招。
    “嗯”,她不敢說什麽,生怕招來更多的報複,隻是不安地扭動著身體。
    王大知道她害怕,於是用力把絲線纏的更緊。把她的一對ru頭,都用細絲線綁得更緊了。
    他惡意地輕輕一拽那兩條絲線,月娘忍不住痛,輕聲叫了一聲“痛。”
    鐵牛饒有興趣地看著王大的妙想,又聽到月娘勾魂的呻吟,忍不住俯下身去,伸出舌頭舔月娘的嘴唇和牙齒,把她的呻吟都堵回去。
    月娘徒勞地躲避著,舌頭不肯與鐵牛熱烘烘的唇舌糾纏。
    可鐵牛卻吻得來了勁頭,捏住她的下顎和臉頰,強迫她接受自己,輕而易舉地就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奶一樣地吸吮她的舌頭,不讓她逃脫。
    這時,月娘的ru頭被王大手中的細絲線牽引著,勒得充血,更為硬挺地挺立著。原本粉嫩的ru頭,此時已經成了誘人深沈的紫紅色。
    王大把兩條絲線握在手中,返回到月娘的兩腿間。高高舉起她的一雙美腿,再度把兩條絲線,狠狠係到月娘的兩個大腳趾上。
    細絲線刻意被綁得很短很緊,月娘胸部越發刺痛,隻好更高地抬起雙腿,減輕ru頭的牽動引發的疼痛感。
    王大看她果然把腿和屁股翹得更高,他此刻不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花穴,更清楚地看到月娘的後庭暴露在眼前。
    她的菊花粉嫩幹淨,因為姿勢的關係,那些細密的小皺褶都被撐開了多半,看起來更為圓潤可愛。
    菊穴周圍還長著淺淡稀疏的一圈絨毛,王大用食指捅了捅,那菊花頓時像受驚一般地縮起來,隱沒在臀縫中。
    “淫貨,一會兒就日你的小屁眼。身上這幾個洞,爺一個也不浪費。”王大獰笑地說著,毫無預警毫無潤混地,突然扒開月娘的臀縫,看準那處菊穴,把手中的梭子塞了進去。
    “啊!”月娘一聲大叫,吐出鐵牛的舌頭,頭搖擺著嘶啞喊道:“不要,不要,拿出去,求你拿出去,痛,痛死了!”
    鐵牛嚇了一跳,忙捂上她的嘴巴,製止了她的哀求。月娘的眼淚撲簌簌低落,一會兒就把枕邊的床單都濕透了。
    鐵牛回頭一看,被那綺麗的景色震住了。兩顆紫紅色的ru頭,牢牢跟她白玉般的大腳趾係在一起。
    她越想掙紮,把那梭子擠出去,可胸前的疼痛又逼著她,把腳抬上去。倒讓王大把那梭子塞得更深入,隻剩下尖尖的一頭,露在菊穴外。
    菊穴已被那梭子所傷,邊緣的皮膚也破了,滲著絲絲血跡。
    王大不管不管月娘的痛苦,就著她自動抬高的雙腿,把硬到極限的肉棍,一鼓作氣地全部捅進了月娘的甬道。
    她的xiāo穴更緊了。梭子在菊穴裏霸道地侵占著她,王大的肉棍就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膚,開始了在她xiāo穴裏的衝刺。
    月娘陷入了地獄般的境地。鐵牛粗壯的rou棒堵住她所有的痛楚哀鳴,發瘋一般地,把她當做一件沒生命的器具那樣,用胯間的猛獸捅著她的咽喉。
    身下的王大則欣賞著她上不去下不來的苦楚,發狂地在她體內插著,轉著圈地挑逗著她。還時不時地拽那兩條紅絲線,讓她的ru頭也不得安寧。
    操到興頭上,王大索性把那梭子又拽出來,再捅回去,肆虐著她的菊穴。絲絲血跡和腸液,透過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這梭子,開發著月娘生澀的後庭,期望她一會兒,便可以接納他更為巨大的rou棒。
    月娘的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她麻木地承受著,全身到處都被淩虐著,讓她不知哪一處最痛。
    終於,鐵牛和王大經過漫長的第二輪抽插,分別在她的穴內和嘴裏,又射出了大量濃稠腥臭的jing液。
    月娘此時一如一具玩偶,隻能大口呼吸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了。她連流淚的力氣都沒有了。
    花穴裏汩汩冒出的jing液,潤滑了她的菊穴。那被插進去的梭子,也終於被月娘的本能反應,擠出了體外。
    王大和鐵牛都趴在她身上歇乏,沒有解開絲線的意思。
    月娘還維持著那最恥辱的姿態,兩手腕掙紮得磨出了更多血泡。一雙腿蜷縮在乳房上,兩隻腳幾乎觸到她自己的耳朵。
    而她的ru頭,已經紫得發黑了。ru頭的體積也憑空增大了兩倍。像兩顆熟透的葡萄般,顫抖著,挺立著。
    月娘被折磨的半死,而兩個男人則累得半死。三個人誰也不出聲,都隻是喘息著。
    誰都沒發現,這間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後麵,又多了一雙泛著靄色的眼睛——
    新人出場,又要有新的方式來咻咻月娘了。啥也別說了,投票吧您哪!
    否則,某蓮靈思枯竭,就寫不出新奇的花樣了,嘿嘿。
    第二帖:溫柔地肆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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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外麵那個人有一副低沈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一般人都會覺得這聲音很悅耳,但此刻在王大和鐵牛聽來,卻如無常索命一般。
    他們一起向窗子外發出的聲音望去。“誰?!”王大胡亂披上衣服,壯著膽子問道。他知道,此刻隻要這人喊一聲,他和鐵牛的奸淫罪,就算是坐實了。
    鐵牛也急忙提好褲子,一身的溫度都降了下來。欲望得到了紓解之後,他的理智終於回來了。奸淫罪不小,不死也要脫層皮的。
    月娘嚶嚶地低泣著,把頭扭向另一側。她既高興有人終於解救了她,可又覺得深深的恥辱。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醜態,看的一清二楚了。
    她現在這個樣子,以後該怎麽見人呢?她真想死了算了。可月娘又不甘心。這兩個男人,不值得她為了他們死。
    “給你們一個機會。立刻穿好衣服,滾出來。否則,就別怪我,帶你們去見官。”外麵的那把悅耳的聲音淡淡說道。
    “不要!”三個人同時喊出來。
    鐵牛和王大,不想罪行敗露而受刑罰。而月娘,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奸汙了。她明白,不管怎麽說,女子這個名聲傳出去,這輩子就算是完了。
    鐵牛匆匆係好褲帶,王大不想解開月娘眼睛上的腰帶,怕自己被她看到了真麵目。就用手拽著褲腰,照那人所說的,下了床撥開門閂走出去。
    一見那人月色下深沈的臉色,兩人大吃一驚。怎麽會是這個祖宗?
    兩人一起跪下去,剛想開口叫他,被那人一個噤聲的手勢給製止了。
    “不要說話。想活命,現在馬上滾。這事,要守口如瓶,爛在肚子裏。”那人不帶情緒地低聲說道。
    王大和鐵牛點頭如搗蒜,站起來一溜煙跑掉。兩個鬼祟的背影,倏忽消失在衛府大院裏。
    那人輕蔑地撇撇嘴,悠然地踱進小屋。看看床上的月娘,又輕輕地把門閂上。
    月娘知道那人已經進來了,忍著羞恥央求道:“謝謝您,救了我。能不能把我解開。”
    可那人卻沒有任何回應。月娘慌了,把臉扭向對門的那一側。可她看不到任何東西,讓她更為驚惶如小鳥。
    突然間,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臉頰。那隻手很大,溫暖中又帶著些許涼意。
    原來,那人已經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床邊。看著月娘淚痕縱橫的臉,淩亂的長發,白玉般的身體被捆綁成淒美扭曲的樣子,他輕輕地歎口氣。
    不知道是一種同情,還是一種讚賞。
    他溫柔地撥開貼在月娘臉上的頭發,那上麵既有汗水和淚水,又有男人汙濁的jing液。
    對月娘剛才的請求,他似是充耳不聞,隻是附在月娘耳邊輕聲問道:“怎麽這麽不小心?這美麗的身子,簡直是暴殄天物。”
    他搖著頭,撇撇嘴,竟笑了。
    “恩人,求你,求你放開我吧。我這個樣子,好難過。”月娘心裏越來越怕,這男人反常的舉動,讓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尤其是,她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別急。月娘,平時我還真是看走了眼。我知道你美,你俊俏。可我總覺得,你不過是個孩子,總得再過個兩三年,才是摘取的時候。可如今看來,你已經是個純粹的女人了。風騷天成,媚骨橫生。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呢?”那人用手中攜帶的扇子,輕輕劃過月娘的臉頰和脖頸,停留在月娘已經痛到麻木的ru頭上。
    月娘緊張地呼吸著,感覺到那冰涼的扇骨,停在自己的ru頭上。
    她感覺這人似乎也沒有什麽善意,急忙說道:“恩人,別,不要這樣,我是被強迫的。你是誰?不管你是誰,求你,救了我,放開我,求您了。我會感激您一輩子的。”
    “是麽?”那人輕笑著,用扇柄在那顆葡萄般的ru頭上畫著圈,又問:“感激我?月娘,你想用什麽,來感激我?”
    看月娘隻是咬著下唇不做聲,他的扇子一路又向下滑,滑到月娘狼狽不堪的陰部。撥弄著月娘兩片濕淋淋的花唇,他又說:“用這裏,來報答,好不好?”
    月娘咬著嘴唇搖頭哀求道:“恩人,恩人,求你不要。你是個好人,別這麽對我。”
    那人的手又撫上月娘的嘴唇,輕輕揉捏著,貼著月娘的耳廓說:“我不要做你的恩人,我要,做你的恩客。若你不答應,也無妨。我一生最不喜的,就是強迫女人。”
    “謝謝您,我”還不等月娘說完感恩戴德的話,那人的手又按住了她的嘴巴。
    繼續在她耳邊吹著氣說道:“我救了你,這事到此為止。我沒有義務解開你。如果我走出這個門口,你的房門就會大開著。明天一早,衛府所有人,都會看到你這麽美又這麽淫蕩的身子。那時,即便是你自盡了,這事也會在京城流傳下去。你,想好了再說話。”
    月娘聽著這把好聽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讓她越來越心涼。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人們看到她這副樣子的驚叫聲和恥笑聲。
    “想好了嗎?我可沒什麽耐心。”那人站起身,貓捉老鼠似的,欣賞著月娘矛盾掙紮的表情。他知道,她一定會成為自己的禁臠的。
    月娘聽見他好像失去了耐心,就要走出去的樣子,忙點頭應允:“答應,我答應。別扔下我,不要”她低聲哭著,眼淚把眼前的黑布都浸透了。
    “這才是我要的女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麽,現在,如你所願。”那人得意地歪嘴笑笑,把月娘眼睛上蒙了好久的布帶解了下來。
    月娘感覺眼前的光有點刺眼,緩了一小會,才看清楚麵前的人。“大公子,怎麽,是你?”
    這身材高大頎長,麵目俊朗中帶著幾絲邪佞的男人,就是衛府的大公子,衛子卿。他經常在外狎妓飲酒作樂,經常夜不歸宿或回府很晚,因此今夜才碰巧趕上了這件事。
    他路過偏僻的後院,耳聰目明的他便聽到了這間小屋裏傳出來的,那種熟悉的床鋪吱嘎作響的聲。
    他知道這是下人的房間,他隻是好奇,是誰這麽大膽子,在府中搞這些男女之事。於是他上前一看,卻看到了讓他大為吃驚的一幕。
    月娘不再是平日裏那個總是低頭不語的孩子,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她渾身散發出騷媚入骨的風情。
    他知道,自己應該現在就進去阻止那兩個男人。可他被她那種風情所吸引,他不想打斷這樣淫靡的過程。
    於是他眼見著王大捆綁了她,眼見著他把那梭子插入她的後庭,眼見著鐵牛抽插她的嘴巴插到出血。
    她柔弱,可憐——卻該死的,同時那麽誘惑。甚至比他平日裏所喜愛的那些個青樓妓女,更讓他心神迷醉。
    所以他一直等到那兩人發泄之後,才出麵製止這事。從他決定開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玩物了。
    “很意外?其實,連我自己都意外。沒想到,你在床上,比那些妓女更有味道。”衛子卿解開她綁在床頭的兩隻手。
    月娘的手自由了,可那被磨破皮腫起來的手腕,卻一時不敢動彈。她羞愧地看看衛子卿,又看看自己胸前的ru頭和雙腿,希望他可以繼續。
    衛子卿手指輕輕撥動了一下絲線,月娘立即反彈似地抬高了雙腿。衛子卿覺得有趣,便蹲在她的腿間觀察著。
    他隻要一弄那絲線,月娘就向上抬腿,她的花穴穴口也同時會收縮一下。剛才王大留在裏麵的jing液,也就被擠出來一股。
    jing液從穴口流出,緩緩淌到她的菊花上。陰部和菊穴都在燭光下,散發著淫蕩的光澤。
    衛子卿盯著這一切,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可惜這小人兒渾身都髒的,從上到下充斥著其他男人的jing液,他不想這樣就上了她。
    月娘知道衛子卿盯著她那裏看,羞得滿麵通紅。眼前的布條被拿下,讓她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更覺得難為情了。
    “大公子,不要別別那樣看我。”她不安地扭動著身體,不知道這樣會引發男人心裏更多的欲望——
    友情提示:帥男出現,是充滿邪味的那種呢。作者想到類似的一個人,就是王耀慶的那個樣子。不知道的可以搜索一下,就能看到他的照片了,嘿嘿。當然,人各有口味,如覺得不當,還可以自行想象嘛。
    下麵還有好多精彩的,再說一次,別忘了——投票!
    也謝謝已經投票和推薦過的那些讀者哦。
    第二帖:溫柔地肆虐2
    本文高h,有些部分變態,從骨子裏向外散發淫靡,請不喜者和道學者一律掩麵逃命去也!
    雖然高h,但仍追求精致,不白癡不粗糙,是h文第一要素。
    h也要h的經典,是某蓮不能放低的要求。
    在此地新開專欄,希望走過路過的讀者,不要無視某蓮的認真,停下腳步歇歇看看,順便再投票收藏和留言。
    某蓮在你們的支持之下,必定將最好的h文奉上,寫出更多好情節好故事,多謝!
    衛子卿深呼吸一口氣,站起身走到織布機前,拿回一把剪刀。
    “大公子,你”月娘有點顫抖,不知道這喜怒無常的大公子到底想做什麽。剛才被王大用梭子虐待的陰影,讓她對所有尖銳的器具充滿了恐懼。
    “別亂動,這絲線綁的是死結,手根本解不開。”衛子卿說著,用剪刀剪斷了絲線。
    月娘鬆口氣,絲線被剪斷的一瞬,她馬上放下酸痛不堪的雙腿,緊緊並攏著,護著她羞人的會陰。她的手,也開始嚐試解開ru頭上的絲線。可那裏被王大纏繞了好多圈,也係了死結,她怎麽努力,都無法把那絲線解下來。
    衛子卿坐在一旁,冷眼看她徒勞地忙著。看她解不開那結,急得又快哭了。
    她纖長的手指,不斷撫弄著ru頭。為了解開絲線,她甚至用手指向上拽她的ru頭,另一隻手急躁地想撕扯下來。可她越急,那絲線倒是纏繞得更緊,ru頭被勒得更疼痛。
    如果再不解開那該死的絲線,恐怕這兩隻漂亮的小ru頭,就要報廢了。
    衛子卿走過去,擎過一旁的燭台說道:“別瞎忙活了。你那樣,是解不開的。”
    月娘一雙盈盈淚眼望向他說道:“怎麽辦,好痛”說著,又低下頭去,無聲地流淚。
    “隻有一個辦法,雖然有點疼。但為了你這兩顆奶頭能保住,也不得不這樣了。你要忍住。”衛子卿看著月娘柔順潔白的後脖頸,下身那根棒子,又更硬了些。
    他得快些清理好她,他就快忍不住了。
    月娘點點頭,隻要能鬆脫這東西,怎樣她都願意。
    衛子卿低聲說道:“用力拽起你的奶頭,拽得高些,把那些絲線都露出來給我。”
    月娘咬著嘴唇,按照他所說的去做,把一對奶頭,都揪得長長的變了形。
    衛子卿出其不意地,把手中的燭火燎上了她的奶頭。
    月娘驚呼一聲,急忙躲開:“好痛!”
    “忍住,過來。”衛子卿簡潔地命令道。
    月娘看ru頭根部,已經被燎斷了兩根線,也知道這是唯一解開自己的辦法。隻好顫巍巍地,又湊上去。
    衛子卿拿著蠟燭,在她ru頭根部來回燎繞著。
    月娘咬著牙拽著奶頭,強忍著火燒的疼痛,流了一身一臉的汗,更顯淒美無助。
    她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這酷刑終於結束,那兩團絲線,已經被徹底燎斷。她長舒一口氣,發現自己的ru頭,已經被燎出了小水泡。鼓鼓的分布在ru頭和乳暈上,像是憑空裏又多長出來的ru頭。
    “下床。”衛子卿冷冷地命令著。看到月娘還是羞慚滿臉,不想在他麵前赤身裸體地走動,隻是向牆角蜷縮著身體。
    他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把抓過月娘的頭發,把她硬生生拖下了床。
    月娘想叫又不敢叫,她不想自己被奸汙的事情被大家知道。隻能順著衛子卿引領的方向,跟著他走。
    衛子卿拿來一碗水遞給她:“喝掉,一滴也不許剩。”
    月娘不敢反抗他,更是早已渴的嗓子冒煙,接過水就大口喝起來。喝的太急,那些水就順著她的嘴角就和脖子,流淌到她的胸前。和那些小水泡一起爭奇鬥豔。
    衛子卿看到她喉嚨的一陣陣蠕動,想象著這張嘴巴將要帶給自己的快意,覺得下腹更緊繃了。
    月娘喝完水,呆呆地看著衛子卿,不知道他還想做什麽。
    衛子卿眼睛一眯,把她拽到胸前,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張嘴。”
    月娘起初不想配合,但那手臂越勒越緊,她隻能張大嘴巴,驚恐地看著他。
    “我不喜歡女人太好奇,我叫你做什麽,你就照做,不許問理由,不許有懷疑,知道了嗎?”衛子卿把手指探入了她的口腔,狎弄著她粉嫩的小舌。
    月娘點點頭,任他的手指撫弄她的舌頭和牙齦。他的手指很長,又長又細。他像給她刷牙一般地,摩擦過她的每一處牙齦,又夾住她的小舌頭,在上麵來回刮弄著。
    最後,他竟把最長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探到月娘的喉嚨口,故意地不斷按壓和刺入,刺激她一陣陣地反胃。
    “吐出來,快點!”衛子卿的長指在喉嚨口畫著圈,再次用力按下去。
    月娘幹嘔了幾下,終於一弓腰,俯下身去嘔吐起來。這一天月娘幾乎沒吃什麽,天氣太熱,月娘是苦夏的人。
    所以她吐了半天,也不過是吐出來一堆清水,和還未來得及消化的jing液。
    衛子卿從後麵扶著她的腰,那雙保養得很好的手,在她的圓臀上流連忘返。
    月娘的肌膚不僅是白皙,而且很細膩,幾乎看不到毛孔,更鮮少汗毛。顯得她那身子格外幹淨。
    衛子卿這時才發現,月娘的後腰腰眼上,還有兩個似酒窩一般的小坑。隨著她的動作,腰後的兩個“酒窩”就會誘人地綻放著。
    “這身子,果然是人間尤物。”衛子卿低聲讚歎著,一雙手又繞到月娘的身前,輕揉著月娘的一對乳房。
    “嘶——”月娘可憐地看看衛子卿。ru頭上的水泡還在,他隻是輕輕一碰,她就恨不能蹦起來躲開。
    “真是掃興。罷了,你吐完了吧?來,再喝一碗。”衛子卿又讓月娘喝水。
    月娘看看衛子卿,以為他還想讓她吐,接過水,有點猶豫。
    “漱口罷了,快點。”衛子卿知道她怕什麽,催她動作快點。
    月娘漱漱口,又把水吐掉。光著腳丫怯怯地站在地上,不知道接下去,衛子卿想讓她做什麽。
    衛子卿一指織布機旁的大水盆,說道:“蹲到水盆上去。”
    月娘抱著乳房,一點點蹭到那裏,心一橫便蹲了上去。她知道,如果不這麽做,大公子也不會放過她的。
    想不到,走了兩隻餓狼,卻又來了一隻猛虎。月娘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命苦。
    可她知道,從今天開始,大公子那似乎要生吞了她的目光,就注定是一場走不出的夢魘了。
    衛子卿滿意於她的柔順,她終於開始學會聽話了。他走到她身邊,也蹲下去,開始用水撩到月娘的yin戶上,開始為她清洗起來。
    “我我自己來吧。大公子”月娘的臉,紅的就像織布機上的絲緞。自己本是一個黃花閨女,現在卻被一個男人,這樣為她清理著汙濁的陰部。
    衛子卿不理會她的請求,卻更靠近了她,不容分說地吻上她的嘴唇。他讓她那樣地吐一場,就是不想從她的口中,嚐到其他男人的味道。
    他的嘴巴幾乎包裹著月娘的全部唇舌,他的舌頭堅定地鑽進月娘的口腔,不厭其煩地刷過她的牙齒,又與她柔嫩的小舌相糾纏。
    他的手,卻沒有因此而停止下來,繼續耐心地在她會陰處,不斷用水衝洗著。她的兩片花唇,也被他依次捉住,在他的手指中揉著搓著。
    月娘起初還本能地躲避著,可衛子卿嫻熟的接吻技巧,和他在她身下肆虐的手,都漸漸迷醉了她的心智。
    那舌頭不斷攻著她最敏感的上顎,每次輕舔,都能讓她酥癢難耐。而他的手,更是有意無意地,總是輕觸到她的花核,讓她幾乎想呻吟出來。
    衛子卿是個玩女人的老饕,他很明白,征服月娘這樣的初試人事的女子,不僅僅隻用粗暴就可以了。該溫柔的時候,就必須用溫柔攻破她的心防。
    他要把她改造成他的蕩婦,而且是,心甘情願的。
    看著她逐漸迷蒙的眼睛和幾欲呻吟的騷樣,衛子卿心神一蕩,用他養尊處優留著一大截指甲的小手指,插入了月娘的花徑。
    月娘本已迷醉於衛子卿的挑逗中,但這時衛子卿的指甲,卻在她的緊窒的幽穀中來回抽插,還刮著她的內壁,讓她有些刺痛。
    發覺到自己剛才的失態,月娘喘息著紅著臉說道:“大公子指甲,疼。”
    衛子卿享受著她火熱緊密的花徑,感受到她在緊緊包裹著他的小指,她內壁的皺褶一環環地套著他。若是yáng具探進去,該有多舒爽。
    “一會兒,換個讓你不疼的東西。”衛子卿說著,又捉到她的舌頭吮吸著,品嚐著她的甘美。
    察覺到月娘還是有些抗拒,總想抬臀脫離他的手指,衛子卿放開她的唇舌,冷著眼說道:“我在幫你刮出那兩個人的jing液。怎麽,你難道想懷上那兩人的孽種?”
    月娘心下一驚,她被兩個男人糟蹋了那麽久,懷孕也是極有可能的。
    於是,她隻能搖頭,放棄一切掙紮。盡管衛子卿的指甲讓她有些刺痛,她還是忍著,讓他抽插,讓他掏弄。
    衛子卿眼見著浞白的jing液不斷流出,他也不再滿足於隻有小指的享受。於是他抽出小指,把食指和中指都伸進去。
    她好緊!他心裏再次讚歎著。他觀察著她的表情,開始緩緩在她體內,用兩根手指律動著。
    他的動作溫柔,但又很霸道。他挑動著她,按壓著她,尋找她花徑內最為敏感的那一點。
    月娘蹲的久了,虛弱的她有些受不住,加上那兩根手指帶給她麻癢的感覺,她無力地靠在衛子卿的肩頭上。
    衛子卿看到她嫣紅的雙唇,嫩的像是要滴出血來。她的唇微微開啟著,溢出一聲聲不易察覺的歎息和呻吟。
    “好受麽?好受就叫給我聽。別忍著。”衛子卿就是要她在他麵前,拋棄一切矜持,做足了淫蕩的本色。
    看她還隱忍著身體上的快感,衛子卿故意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頻率。注意到她突然間花徑一緊,想要夾緊雙腿,衛子卿便飛快地抽出了手指。
    “嗯”月娘的頭,在衛子卿的肩上抬起來,看著他英俊的臉,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停下來。
    衛子卿邪惡地笑笑,手指在水盆裏涮了涮,再度插回去。
    他就在她最敏感的花穴穴口處輕搖快插,每次都觸碰到她內壁的一個凸起的小肉。
    月娘沒堅持多久,終於開始呻吟起來。“啊,啊,大公子,我,我好難受”
    “是難受,還是好受?叫出來,叫出來,我就讓你徹底舒服。否則,我會再抽出去。”衛子卿循循善誘地引導她。
    他那把好聽的聲音就在她耳邊回蕩,就像惡魔的呢喃。明知有害,卻又偏偏無法抵禦。
    “我舒服,那裏好舒服,我真地要受不了了,有什麽快要衝出來了。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哦,啊”月娘到後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些什麽了。
    她隻是覺得,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意,在她下體聚集流竄,並且隨著衛子卿的加快,不斷地在累積和擴大。
    她的理智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身體火熱的本能需要。
    終於,衛子卿觀察到她一臉潮紅,閉著眼睛隻是嗯嗯啊啊地浪叫。
    隨後,一股灼熱的液體衝擊了他的手指。她的花徑,也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那般,緊緊地吸著他,吮著他的手指,像是再誘惑他更深入些。
    一波波鎖緊他手指的律動,證明月娘,已經泄了身子。她,高氵朝了——
    不知道這樣的大公子,可否讓大大們滿意呢?嘿嘿。
    我個人還蠻喜歡這個角色的。
    閑言碎語不要講,請盡快獻上票兩張。當裏個當,當裏個當~
    第二帖:溫柔地肆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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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子卿看著月娘癱軟在自己肩頭上,像是受了傷的小鹿,閉著眼眸沈溺在高氵朝的餘韻中。
    她的小嘴張著,熱熱的氣息流竄在他的耳邊,鑽進他的耳朵,讓他從身到心,都癢癢的。
    衛子卿胯間的猛獸又叫囂著,向上跳了跳。耐心等到她緊縮的動作停息了,他抽出了手指。看到流出來的,隻有晶亮的ai液,再也看不到jing液的痕跡。
    是時候了,他想。於是貼著她的紅唇說道:“小騷貨,倒讓你先舒服了一回。該怎麽回報我,嗯?”
    月娘無力羞愧地抬眼看看他,又低下頭不敢說話。那嬌騷無貳的風情,讓衛子卿更多一份占有她衝擊她的欲望。
    他再度把手指伸入她的花徑,像提一袋東西一樣,把她整個人托了起來。
    月娘光溜溜地站起身,被他的手指引領到織布機的前麵。
    “伏在上麵,爺要從背後愛你。”衛子卿終於掏出碩大粗壯的yáng具,看著月娘腰後那兩個欲說還羞的酒窩。
    月娘隻得聽他的,乖乖地將身子伏在織布機上,隻是腿還夾緊著。
    “把腿張開,腰用力,屁股翹起來。”衛子卿的手指在她花穴裏又用力挑了一下,比他的話更有說服力。
    月娘已是疲累不堪,可為了減少身體上的痛楚,隻好將身子伏得更低。兩手緊握織布機的兩側,白皙結實的圓臀,高高地翹起來,一雙腿因此更覺修長纖細。
    衛子卿看到眼前濕淋淋亮晶晶的xiāo穴,滿意地低歎一聲。他把yáng具湊過去,月娘就感覺到了灼熱的體溫,不自覺地從嗓子裏呻吟一聲。
    衛子卿的yáng具既大又長且粗壯,平日裏又注重保養,什麽虎鞭鹿血,幾乎所有能補男根的東西他都試過。
    因此在青樓中,向來都是個討好的角色。妓女們既愛他,又怕他。
    愛他在床第間的勇猛,但又怕他太過勇猛,讓她們都招架不住。每次她們已經泄了好幾回身子,可他卻還能再戰幾百回合。
    通常被他玩過的妓女,不歇個兩三天閉門謝客,根本就下不得床。
    今夜他之所以沒有夜不歸府,不就是因為伺候他的那位名妓馨汝,跟他苦苦告饒,他才不得不中途停止。而其他那些庸脂俗粉,他又沒能看上,隻好帶著未能完全滿足的欲望回家了。
    衛子卿的熱騰騰暴著青筋的rou棒,抵在月娘細小的穴口上。雖然那巨物已是怒不可遏的神態,可衛子卿這個采花老手,還是按耐著一氣衝進去的衝動,有條不紊地,執著巨物,慢慢轉動著gui頭,磨墨一般地研磨著月娘的幽洞口。
    左右橫晃一下,再上下滑動兩下,gui頭偶爾頂進去一小截,又馬上退出來,在穴口畫圈。
    月娘被他這樣逗弄著,yin水不受控地泛濫。打濕了她的大腿根,更順著大腿流到了腳踝上。
    衛子卿不像王大和鐵牛那樣,隻急著摘取果實,忘了欣賞花開的動人。
    他壓抑著自己,就是為了看到月娘這樣美麗的貞潔處女,是如何被他改造成淫娃的。
    月娘見他不出不進,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樣。被他實在磨的受不了了,花徑裏好像有幾百隻小蟲在爬,她開始盼望著他快些進去,用他的rou棒驅散那難捱的瘙癢。
    “大公子,我你別這樣,快。這樣不行。”月娘皺著眉仰起頭,大口地喘息著。
    “求我。月娘,是不是癢?求我進去啊,我會救你的。”衛子卿壞笑著,一隻手繞到月娘的胸前,無比輕柔地撫弄她高漲硬挺的ru頭。
    月娘的頭更無力地向後仰去,微睜的雙眸泛著情欲的淚光,靠在衛子卿的脖頸上。
    她難以忍受這酷刑一般的欲求,她主動把腿張得更開,把屁股翹得更高。“大公子,求你。給我,我要。我難受。”
    “你,要什麽,怎麽難受,嗯?一起說出來,好好說,爺就疼你。”衛子卿不容她保留一絲羞恥心,逼她說出最深處的渴求。gui頭又像捉迷藏似的,搔著她的穴口。
    “啊,啊,我要,要爺的ji巴,進來。操,操我的穴啊不要,快,xiāo穴好癢,要爺的ji巴操進去止癢,求你,求你快啊。”月娘斷斷續續,說著她自己都想不到的淫詞浪調。
    她怎能說這種話,可她說出之後,心裏像是好過多了。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起初她被那兩人脅迫恐嚇,所以她違心地說著這樣的話。可現在,竟像是發自內心甘願作踐自己一樣了。
    衛子卿得意地笑笑,下麵一用力,gui頭終於進入了大半個。
    月娘驚呼一聲,不知是舒服還是疼痛。這東西太大,她不知道進去了多少,隻是覺得自己被漲得滿滿的。
    她忍不住回頭一看,嚇了一大跳。衛子卿的yáng具,竟與她的腳踝粗細不相上下。難怪隻進去了那麽一個頭,就已經讓她受不了了。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麵,蠢蠢欲動。
    “太,太大了。爺,我怕。”月娘呻吟著說。
    “你聽話,爺的大寶貝就讓你快樂。你若不聽話,它就會狠狠地懲罰你。”衛子卿看到月娘的驚懼,對自己yáng具的尺寸很是得意。沒有哪個女人見到這物不動聲色的,何況是月娘。
    衛子卿試探著在花徑中搖了幾下,希望讓月娘的窄小,盡快接納他的巨物。感受到月娘的花徑本能地排擠著他,擠壓著他,他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啊,慢點,慢點,太多了,有點痛。”月娘回頭央求著。
    衛子卿唇邊綻放一絲冷笑,停了一下說道:“好,我會好好疼你的。”
    可最後一個字剛剛說完,他就在月娘放鬆了戒備的時候,猛地將剩下的巨物全部頂入她的窄小。
    “啊!——”月娘也隻喊出了一個音節,便被衛子卿及時地捂住了嘴巴。
    “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現在是個爛貨了?”衛子卿殘忍地提醒她,加快了抽送的節奏。
    月娘隻有忍住被突然衝擊的酸痛,在他的手心內低聲嗚鳴著。
    衛子卿的手緩緩鬆開了她,轉而把手指塞進她的口中。
    月娘被他巨物插得不知所以,茫然中隻能含住他的手指,一根根地努力吮吸著,希望減輕自己身下的痛。
    衛子卿已經忍了太久,現在已是忍無可忍。也就拋棄了憐惜月娘的念頭,盡情全力抽動起來。
    手指被她舔吸的好舒服,巨物也完全擠進了她的窄小甬道,磨蹭擠壓著那內壁的一道道溝坎,衝擊著她鮮嫩滑膩到無以複加的花穴。
    他整個貫穿了她,她從上到下都被他的身體填滿了。在他高明的抽插技巧之下,月娘的疼痛感漸漸消失。一種全新的感覺,從她的花心內傳出,發散到四肢百骸。
    這與剛才他的手指又不一樣。那時雖然也是好受的忘了形,可總還有一絲莫名的空洞感。
    可現在,月娘身體的所有空虛都不見了,他的gui頭狠狠地頂著她的花心,好像要穿透她的花壺,把她整個人穿到他的rou棒上。
    她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吐出大量的蜜液,滋潤了她的甬道,也淋濕了他的rou棒,兩人的交合更為通暢,
    衛子卿能清楚地感受到,月娘一次比一次泛濫的ai液,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吸夾。他的巨物在她體內,是那麽契合。
    她緊緊裹著他,可又那麽濕滑地迎合著他。那xiāo穴欲拒還迎欲擒故縱似地,吞吐著他的肉棍。
    小小的室內,充斥著男女交合處唧唧的水聲和啪啪的拍打聲。再有就是衛子卿喉嚨深處發出的低吼,和月娘壓抑的呻吟。
    月娘伏在織布機上,已被操弄的丟了魂魄。她的ru頭反複摩擦著麵前的絲緞錦線,那順滑的觸感,讓她的情欲更為高漲。
    她一雙眼睛看著衛子卿,口中還吮著他的手指,那眼神不知道是在勾引他更深入些,還是求他再和緩些。
    “騷貨,淫婦,早知你這麽欠操,爺早就來開你的苞了。看你,yin水把爺的蛋都弄濕了。”衛子卿看著她的眼神又愛又恨,不知道怎麽說才解恨。
    故意把那兩顆蛋也狠狠砸向她的yin戶,讓她明白自己有多淫蕩。
    “快,小聲叫給爺聽,爺愛聽你的浪叫,你叫的越歡,爺的ji巴就越硬。”衛子卿拔出手指,舔著她的耳朵說道。舌頭鑽入她的耳朵,濕濕熱熱地描繪著她精巧的耳洞。
    月娘被他這樣刺激,從口中溢出一串浪語:“爺,ji巴,好大,太硬了,操的人家受不了,好受,也難受,你再快點,快點給月娘,再快點,就差一點點,爺,快啊,操我”
    “小婊子,就順了你的心,操,操死你!”衛子卿咬著牙低吼著,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有力的屁股聳動著,按住月娘的纖腰,一手扒開她的花穴。
    清清楚楚地看著她被操的yin水橫流的穴口,翻出粉嫩的血肉,被他翻出來又帶進去,那種淫靡的美麗讓他血脈賁張。
    他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月娘的喘息和呻吟也越來越劇烈。
    當她的花心再一次兜頭噴濕了他的巨物,那熱熱的陰液像是順著他的馬眼進入了他的肉棍,然後又向身體和四肢發散出去。
    而她的穴肉也不斷夾著他,吸著他的肉棍和gui頭,他終於怒吼著射出了他的jing液。濃稠滾燙的jing液,讓月娘的子宮一熱,她在高氵朝的餘韻中,再一次享受到男歡女愛的美妙。
    她呻吟著,手臂一鬆,整個伏倒在織布機上。而衛子卿,也深深沈浸在巨大的快感中,撫摸揉掐著她胸前的兩團肉,趴在她的身上休息喘息——
    還可以嗎,這該死的溫柔,嗬嗬。
    隆地隆地隆地隆地——票票。
    第二帖:溫柔地肆虐4
    謝謝所有投票的baby,票子這東西不咬手,盡情投吧投吧投吧,不是罪~
    “月娘,你真好,真好。”衛子卿的氣息緩和的差不多了,揉著她的乳房讚歎著。
    “疼,這裏,傷著呢。”月娘微微一顫,對身後的男人愛恨交織。語氣裏既有嬌嗔,又有討饒。
    衛子卿咬住她小巧的耳朵嬉笑著說:“就是要你疼,要你記得,隻有我可以讓你疼,也讓你舒服。”
    月娘紅著臉小聲地嘀咕道:“放開我吧,讓我穿好衣服。”
    她想催衛子卿離開,經過幾個時辰這樣的折騰,她累壞了。等衛子卿走後,她要好好清理一下自己水潑過一般的身子和下體,然後閉上眼睛睡一場。
    衛子卿嗤嗤笑著,扳過她的臉,卻仍不肯撤出她的身體。
    “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我可還沒疼夠你呢。”他輕佻地用舌頭舔著她的嘴唇。
    月娘幾乎是哀求著說:“大公子,我,我是真地受不住了。求你,求你今天就放過我吧。”
    衛子卿聽她這樣說,咬住她的紅唇喃喃道:“放過你?月娘,若不是我救了你,你還在那兩個男人的身下受罪呢。你說,他們會放過你嗎?如果你可以被他們那麽糟蹋,為何不給我?”
    看月娘低泣不語,衛子卿看著她的眼睛說:“哼,難道是我沒讓你快樂的像飛上了天?你哭什麽,剛才浪叫的時候,怎麽不見你哭?”
    月娘不敢看他愛欲和憤怒兼有的眼神,隻是忍住難過不看他。
    衛子卿恨恨地抽出他的rou棒,一股溫熱的液體也隨之溢出。他將她的身體轉過來麵對他,按下她的頭,讓她看她腿間的那些水跡。
    他不客氣地挖挑出一些,湊到她的眼前說道:“看看,這就是我的精血和你的yin水。這裏有你發情的證據,來,乖,吃掉它,別讓我生氣。”
    月娘的手無處可依,隻能抓住他的蜂腰,正好麵對著他微微塌軟下來的rou棒。盡管剛剛已經發泄完,可他的尺寸仍是驚人的龐大。
    月娘看著他閃著水光的手指,隻能把嘴唇湊過去舔舐幹淨。她害怕他的眼光,更怕他冰冷的語氣。他說什麽,她隻能照做。
    好容易才舔得一絲不剩了,衛子卿又指指身前的巨物命令道:“還有這裏。”
    月娘隻是猶豫了一秒鍾,衛子卿便已忍受不住,硬是壓著她的小腦袋,把她的唇套在他的rou棒上。
    “既然能給他們舔,更該伺候好我的。”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月娘,把她的臉拽向自己。
    月娘隻有努力地用舌頭清理他的rou棒,把上麵殘留的jing液和yin水,都默默地吞入口中。
    他的rou棒太大,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整個含入。隻能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一點點用嘴唇抹去上麵的精水。
    衛子卿看她還是服輸,盡力去伺候著他,也終於閉上眼睛,撫弄著她柔順的長發,享受她的小嘴。
    “專心點,含住頭,吸它。像你的小sāo穴那樣,含緊它,把你的口水,都留在上麵。你的手,玩玩下麵那兩顆,別閑著。”他閉著眼睛殘酷地說。
    月娘心裏歎息一聲,一對小手生硬地托住他那兩顆毛茸茸碩大的睾丸。她不知道該怎麽做,隻能生澀地撫摸著,輕揉著。
    她並不嫻熟的動作,卻仍讓他感覺異常舒爽。她的小嘴和小手,她整個人,都跪在他的肉棍之下膜拜著,這讓他的心裏也格外滿足。
    他的肉棍,又再她的小嘴中膨脹變硬了。月娘想吐出去,衛子卿卻比她更快,捉住她的頭,變硬的rou棒開始在她口中旋轉抽插。
    “乖乖地,這次完事了,我就放了你。”衛子卿低下身子對月娘說,眼睛裏有狡猾的光。
    月娘得到一個承諾,看到一個希望,也隻有賣力地吮著。為了讓他盡快完事,她甚至強迫自己,把他圓滾滾的gui頭吞到喉口處。
    每次她忍受不住惡心的感覺,她就會無助地幹嘔,喉嚨就一陣抽搐擠壓。
    衛子卿舒服得輕聲呻吟起來。月娘雖然生澀,但她生澀中,卻有著一種渾然天成的淫媚。這是那些外麵的妓女們,都比不上的淫態。
    隻是可笑月娘的天真,她真地以為,這樣就可以讓他盡快泄了麽?
    剛剛發泄完的他,現在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一潰千裏的了。那些話,他隻是給她畫個餅,讓她更聽話些罷了。
    月娘見他久久都沒反應,急得不知怎麽才好。她的小舌尖頂住他的馬眼,抖動著,試圖插入那小眼中,誘他射出來。
    衛子卿身體舒服得一抖,睜眼看著月娘。眼見著油燈裏的油快盡了,再過一個時辰,天都要亮了,他就沒辦法再繼續享用她。
    於是他把她拽起來,抱住她的兩條腿,讓她抱著他的脖子,把濕潤的yáng具塞入她的體內。
    月娘努力抬高屁股,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著力點都集中在了花穴上,那隻會讓他插得更深。
    “大公子,你不是說”她小心地問,奶頭摩擦著他結實的胸肌。
    “是啊,可是,你還沒讓我好受呢,不是嗎?”衛子卿邪惡地笑著,順手拿起一旁的一件長衫,披到月娘的身上。
    他把yáng具就插著她的xiāo穴,撥開門閂,抬腿就要走出這房間。
    “你你這是做什麽,大公子,別,別,不要,這樣,會被人家看到的。”月娘用力推著他攘著他,想從他身上跳下去。
    衛子卿卻死死撐開她的雙腿,讓她動彈不得。“你給我老實點,我帶你去我的房間。不然的話,驚動了人,我是無所謂,你可就不一定了。”
    月娘被他的話嚇呆了,放棄了掙紮,頭壓在他的脖子肩窩處不敢抬起來。任由他大步抱著自己出去,而且是,插著她走出去。
    這時天色微微亮,衛子卿的衣衫都在身上。如果這時有人遠遠看到他,會以為他抱著誰家的孩子回來了。誰也不會想到,在那孩子寬大的衣衫下麵,另有一番天地。
    衛子卿一麵走著,一麵惡意地壓低月娘的身體,讓肉棍更深入地貫穿她。
    隨著他走動的步伐,那肉棍也在月娘穴內叫囂著,跳動著,磨合著。
    那新鮮的麻癢酸軟的感覺,又開始在月娘體內萌芽升騰,她真希望他一步就能到達他的房間。
    可偏偏衛子卿的房間,還要走過衛府後院的一大片花園水閣才能到。
    他的每一步,都在她的xiāo穴內,掀起了驚濤駭浪。月娘捉緊了他的肩膀哀哀說道:“大公子,爺,快點,求您走快些吧。再這樣我要忍不住了。”
    “哦,什麽忍不住了?”衛子卿壞心眼地停留在中途的一處臨水的涼亭,不走了。
    月娘感受到那rou棒在體內挑動著她的的某一處嫩肉,讓她一陣陣無比虛空的癢。
    “癢,大公子,你別這樣折磨我。”月娘說著,扭動著屁股,想要自己去解除那種騷動。
    衛子卿按住她的屁股,不讓她自己動,隻是湊近她問:“不是說不要了嗎,怎麽又急成這樣?”
    “不行,啊,不我要,大公子,你快,快帶我去你房裏。你,你饒了我吧。”月娘無助地扭著腰,在他懷裏磨蹭著。
    衛子卿看她俏臉通紅,額頭上一層細密的小汗珠,頭發磨著他的鬢角,ru頭蹭著他的胸膛,那滿是yin水的小花穴,不斷地夾著他的rou棒,簡直都騷到了骨髓裏,無一處不在勾引著他,讓他狠狠地插她,再插她。
    “小淫婦,既然這樣,爺就在這裏幹你吧。”衛子卿說著,就抬起她的翹臀,聳動他的腰肢,不管不顧地地抽動起來。
    “不要,不要,爺這裏,不行,去你房裏,快,啊啊”月娘一麵呻吟著,一麵央求著。若有人早起看到她這樣,叫她今後如何見人呢?
    “一會要,一會不要,爺可不能這樣遷就你。月娘,若想不被人看到,你就得盡力讓我快點舒坦,我就可以抱你回房了。”衛子卿不理她的哀求,變本加厲地舔她的耳朵脖子,又用舌尖去撥弄她的ru頭。
    月娘被這樣刺激著,深怕被人看到,隻能想辦法去滿足他。
    她一次次地夾緊自己的花徑,收縮自己的穴口。隨著他的節奏,她也挺腰抬臀擺動著小身子,兩隻腿緊緊地盤旋在他的腰上。
    巨大的rou棒終於在兩人的努力下,全數沒入月娘的幽洞中,隻剩下兩顆肉蛋在穴口徘徊著,恨不能也擠進去,享受美人的緊窄。
    月娘在巨大rou棒的揣弄下,感受到一波波無以倫比的暢快。怎麽會是這樣?她明明已經疲累不堪,現在又被他逼著,被迫承受這樣銷魂要命的快感。
    月娘好想大叫出聲,把她憋在心中的悶哼都化作痛快的情欲和鳴。可她不敢,天就要亮了,她不能被人發現。
    她隻好主動去尋找衛子卿的嘴,衛子卿卻還是一味逗她,有意無意地躲避著她熱情的追逐。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衛子卿下巴上的胡茬,又用小嘴包裹住他的下巴,像接吻般地吸吮著他。
    “你這妖精。”衛子卿忍受不住,才讓她如願以償地把舌頭伸入他的口中。
    月娘一接觸到他的嘴,便瘋狂地含住他的舌頭不肯放開。
    她吮著,吸著,把花穴裏傳來的陣陣騷動,都借由這個吻發泄出去,也堵住自己的嘴,讓她想破口而出的大叫埋在腹內。
    衛子卿被她吸纏了好久,才終於擺脫了她唇舌的追逐反客為主。
    他扭著頭,變換著各個角度,越來越深入地舔舐她的口腔。靈活的舌頭蛇一般,鑽到她上顎和喉嚨的交叉口盤旋縈繞。
    月娘的xiāo穴被他狠狠地貫穿著,小嘴也被他高明的技巧侵占著,她一點反擊的可能都沒有。
    欲罷不能的高氵朝,想喊又不能喊的尷尬,這一切,都折磨得她香汗淋漓。
    她抱著衛子卿的脖子,手指狠狠抓著他的頸背,口中含混地低叫著:“大公子,爺,爺,你弄死我了你,你操死我了,我,又要死了。你,你好壞,你操死我吧,操死我吧,別折磨我了。”
    衛子卿見她終於像個真正的蕩婦,便集中精神全力衝刺她最敏感的花穴深處。不再吝嗇地給她各種角度的衝擊,讓她可以盡快爬到那情欲的頂峰。
    “唔,唔,哦”月娘終於整個癱軟在他身上,連手臂都軟軟地垂了下來。整個身體都靠衛子卿的臂力,懸掛在他身上。
    兩個人都像衝了澡一般,渾身都是汗水。她白條條的胳膊和小腿,就膩膩地搭在他的身上。
    衛子卿看月娘的頭向後仰著,眼睛眯著不肯睜開,小嘴張開隻是魚一樣的喘息。
    知道她確實已經到了極限,這裏也不能再呆下去了。否則,他還沒能泄出去,真該把她放在假山石上弄一番,才叫痛快。
    他隻有握緊她的小屁股,肉棍仍頑強地頂著她,在她xiāo穴時不時的夾弄之下,快步向他的房內走去——
    哎呀,下一回合就要關起門來看了。
    你是想看,想看,還是想看呢?
    第三帖:天生的淫娃1
    抬腳踢開房門,又回身把門踢好,他抱著月娘走進去,把她放倒在廳內圓桌上。抽出濕淋淋的巨物,他轉身引燃了燭火。其實此時天已微亮,已經不必再點燈燭。
    隻是衛子卿愛極了她的身體,想看得更清楚些。這是他的私人領地,沒有他的吩咐,連侍女奴仆也不敢上前的。
    隻因之前他曾放蕩到把妓女帶回了府,而爹娘對此也是沒有深說。衛府這花名在外的大少,便有了更多放肆的機會。他天性浪蕩,不喜被人約束,索性連隨從都扔在府中。
    這樣倒好,若非如此,他也沒辦法揀到這樣一個小美人兒。
    看看癱軟在桌上的月娘,衛子卿隨手倒了杯茶。他先痛飲了幾杯,又端著茶壺走近桌前,噙了口茶水,便嘴對嘴地喂給月娘喝。
    月娘被喂了幾口水,才幽幽醒轉過來,看到自己已經身處在陌生的房間。知道自己並沒被人看到,她長舒一口氣。
    “醒了?你知不知道,剛才你有多騷?”衛子卿笑著,又含了口茶水要喂給她。
    月娘看到自己仍光溜溜地躺在桌子上,就想爬起來。頭一偏,衛子卿口中的水,便流到了她的脖子上。
    “急什麽?想走?月娘,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你就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衛子卿把她重新按到在桌子上,按住她的肩膀,讓她無法抽身。
    “沒,我,我隻是,想”月娘解釋著,生怕惹惱了他。
    “想什麽?既然成了我的人,你什麽都不用想。有我,替你想了。”衛子卿固執地對著茶壺嘴喝口水,尋到她的唇,又把水喂給她。
    月娘被動地接受著,讓他口中溫熱的茶水,幫她恢複清醒的神誌。衛子卿一麵度著水,一麵又忍不住與她唇舌糾纏起來。
    月娘知道這很危險,可他健壯的身軀就壓在她身上,她隻能閉起眼睛,任他的唇舌在口中肆虐縱橫。
    衛子卿覺察到她的冷漠,懲罰似地,一隻手又探入了她的幽穴中,與上麵的吻一呼一應。
    月娘的腿酸軟疲累,想閉上都很難。隻好被他的手指掏弄著。發覺自己仍有動情的餘力,xiāo穴又在他的挑逗之下流水,她恨透了自己的身體。
    為什麽,為什麽這身體,隻要他一碰就會有反應?這不是給了他更多輕賤自己的理由?
    月娘壯著膽子,用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低聲哀求著:“大公子,我實在是累,那裏,不要再碰了。我真地受不了了。大公子,我求你了。今後你要我做什麽都行,隻是今天,你就放過我吧。”
    衛子卿看她居然敢違逆自己,臉色本已冷了下來。聽到她的後半段,他又陰險地笑了笑。
    “果真?你要說話算話。”他不動聲色地說。
    “真地,大公子,我怎敢騙你。”月娘以為他真地放過了自己,忙不迭地發誓。
    “好,既是這樣,今天,我就放過你這裏。”衛子卿刻意對“這裏”兩字加重了語氣,果然把手指抽了出來。隻是天真的月娘不知道,他話裏有話。
    “可是——,這裏,我沒打算錯過。”衛子卿一把捉住她的腿,用力向上推,把她折成一個v字。他的手,落在了她同樣濕噠噠的菊穴口上。
    “不,不行!那,不能!”月娘扭動著,驚呼著。那裏怎麽可以?
    “怎麽不行。我說行,就行。別忘了,你全身的小洞,隻有這裏,還是幹淨的了。其他的,還有哪沒被人弄過?你還想留著它,給誰操?”衛子卿冷冷的語氣,讓月娘在三伏天也像掉進了冰窟裏。
    “不,不是大公子,那裏,痛。”她語無倫次的解釋著,希望他可以動動憐憫之心。
    “放心,跟xiāo穴一樣,操得多了,便不會痛了。而且,還會很舒服。”衛子卿輕薄地笑著,手指開始在她的菊穴口上畫著圈,像是要撫平她那圈小小的皺褶。
    “真地不行,大公子,你,饒過我吧。”月娘感覺那手指似乎下一刻就要衝入菊穴,又急又羞,含著淚繼續哀求。
    “羅嗦。”衛子卿不再理會她,俯下身把食指探了進去。
    月娘隻有用力地夾緊菊穴,不讓他更深入。衛子卿的食指隻進入了一個關節,就前進不得了。
    可那更甚xiāo穴的緊窒快感,讓他有了更多一探究竟的欲念。
    “放鬆。”他晃著手指命令著。
    月娘咬著牙不肯配合,倒夾緊了屁股。
    衛子卿看她這麽倔強,一言不發地站起身,把巨大的yáng具頂在她的菊穴口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本想讓你先流點水兒,免得太痛。既然你不領情,那我就直接操進去了。痛,你可別怨我。”他撐住月娘的雙腿,用力向兩旁掰開,又舉得更高。
    月娘已經可以看到自己的兩隻小腳,就在耳邊晃著掙紮著,卻不能撼動他的鉗製。
    “別,不要,不要啊”她嚶嚶哭起來,不敢想象那麽巨大的yáng具,怎麽能進得去?她會死的!
    衛子卿用巨大的gui頭在她小小的菊穴口轉了幾圈,發覺那裏確實是小的可憐。如果就這麽樣衝進去,他恐怕自己的那根,都會被蹭破皮的。
    於是他拿起一旁的茶壺,抬高小菊穴,向上倒了些水。
    溫熱的水刺激的月娘小菊花,不自主地縮了一下,又綻開一下。
    衛子卿不再猶豫,端穩了yáng具,憋了口氣,就橫衝直撞進去。
    “啊!”兩個人同時驚呼了一聲。
    月娘被這尖銳的刺痛疼到死去活來,用力向後仰著,手死死地抓住衛子卿的胳膊,指甲都掐進了他的肉。
    衛子卿則是舒爽的忍不住喊了出來,月娘的小菊花,比她的xiāo穴還要再緊幾倍。他隻不過是探入了一小段gui頭,就已經被禁錮了一般。
    那種舒服是前所未有的感受。雖然之前也曾試過其他女人的菊花,但畢竟都是風月女子,後庭不知被多少男人享用過了,未免有失緊窒。
    而月娘本來就是個處女,況且她現在也不過才剛剛十五歲,正是一朵花欲開未全開的時候。
    她的這個xiāo穴,簡直可以讓人神魂顛倒。就連月娘的指甲給他的痛,都被這種巨大的快意所淹沒了。
    看著月娘痛的死去活來,閉著眼睛不斷搖擺著小腦袋喊痛,衛子卿心裏一軟,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讓他現在撤出,已是沒可能。月娘的小菊穴,牢牢地擠著他,擠得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那陌生的快意從腳趾一直上升到每根發梢。
    “月娘,月娘,想不痛,就放鬆。你這裏,太舒服了,爺不可能放過你。你放鬆些,慢慢就不痛了,乖”衛子卿一麵舔著她的嘴唇和舌頭,一麵喃喃地引導她。
    他暫時停止了身下的動作,不再繼續侵入,巨大的gui頭在月娘的菊穴裏,靜止也能享受到飛天般的快感。
    月娘哭得梨花帶雨,睜大迷蒙的雙眼,看著這可惡的男人。“痛,不要了,爺”
    “一會兒就真地不痛了,你試著放鬆它,爺會輕輕地,乖,爺疼你。”衛子卿忍著自己暴衝的欲望,耐著性子安慰她。騰出一隻手,開始在她的花穴裏輕挑慢撚,用指腹溫柔地搓揉那羞怯的花核。
    果然,月娘在他手指的挑逗下,漸漸放鬆了菊穴,幽洞裏再次流出大量的淫液。
    她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地呻吟著,淫液順著花穴一直流淌到菊花上,也潤滑了衛子卿的yáng具。
    衛子卿抬起她的腿看了看,菊穴可憐兮兮地,像張小嘴一樣,慢慢地一收一縮,周圍的皺褶早已被他巨物撐得平滑一片。
    但她實在是太緊窄,衛子卿稍稍撤出一點gui頭,就看到她的菊穴裏被帶出絲絲血液。這麽大的東西,進入那麽小的洞穴,也確實會很痛吧。
    衛子卿用手指,把月娘的ai液,都輕柔地塗抹在她的菊花上。
    “月娘,忍忍,很快,就不會再痛了。”衛子卿深呼吸一口氣,緊握住月娘的腰肢,固定好她的雙腿。
    他不能再忍了,他要打開月娘這銷魂的通道,全身心投入這醉死人的歡愛中。
    月娘在他剛才的溫柔之中,漸漸放鬆了菊穴的鉗製,以為他不會再繼續深入了。又被他的手指弄到嬌喘連連,現在聽他這麽說,渾身無力的她,也隻能由他為所欲為。
    衛子卿咬著牙,身體飛快一沈。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快出去!”月娘蹬著兩條小腿,卻被衛子卿死死攥著腳腕。
    那根巨物,竟已一氣進入了一半!衛子卿仰著頭,舒服地低吟出聲。
    她的反抗已是毫無意義,衛子卿眯著眼睛,覺得自己這根寶貝,生生被她的小菊穴抽去了魂魄。
    裏麵鮮嫩的肉壁包裹著他,吸取著他,似是要抽幹了他全身的血液。
    縱然是這樣,他也就認了。那種舒適感,要他以命去搏,他也情願。
    “小妖精,心肝,寶貝,爺愛死你了。你別動,爺好好愛你,馬上就不疼了。”衛子卿緩緩地抽送起來,動作雖和緩,卻一點點在深入。
    月娘的兩手緊抓著桌子的兩側,恨不能可以捏碎什麽東西,挽救自己的痛苦。
    她的臉緋紅一片,上麵都是汗水和淚水。她的唇顫抖著,眼睛睜得大大的,口中逸出不完整的哀鳴。
    她真希望可以就這麽死去,那根凶獸就在蠶食著她的身體。她像是活生生被劈開了兩半,下半身已經痛得像不是她的了。
    本以為那根梭子,就已經是她最痛的夢魘。
    可現在看來,他胯下豢養的那個猛獸,才是真地讓她飛上天又墮入地獄的宿命。
    哦,他正在淩遲著她,肢解著她,用那把長刀鋸開了她。
    月娘全身都在抖,衛子卿看她的腳腕都被他捏的青紫一片,知道她也無力再躲避,就緩緩放開了她。
    騰出兩手,衛子卿開始用他惡魔的手,去摩擦她的ru頭,去掏弄她的花心。
    他要她在劇痛之後,產生新的欲望。這樣,她就真地再也離不開他了。
    菊穴裏的yáng具還在不停地索取著,進攻著,但他的手,卻無比溫柔。
    那手撥弄著小ru頭,ru頭又不爭氣地硬挺了。
    那手撩撥著小花穴,xiāo穴又不自主地流水了。
    越積越高的情欲,越燒越旺的情火,漸漸麻醉了月娘的理智,也紓解了她的疼痛。
    yin水充分打濕了小菊穴和大肉棍,加上穴中血液的潤滑,衛子卿後來的抽送,也就不再讓她痛的撕心裂肺了。
    聽到月娘的哀鳴逐漸轉化成欲望的低吟,衛子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頻率,汲取這小菊穴裏的每一處甘美。
    “不痛了,是不是?癢不癢?月娘,回答我,癢不癢?”衛子卿一麵在她菊穴中抽動著,一麵以相同的速度,手指在她花徑中抽插著。
    隔著薄薄的一層皮膚,月娘的兩個xiāo穴都被填滿,被侵占。那手指還時不時隔著那層皮膚,去撫摸下麵抽動的rou棒。
    月娘的菊穴中,開始由痛轉麻,麻又漸酥軟,最後,竟真地化作無法解釋的瘙癢。一如她的xiāo穴,曾給她帶來的羞愧。
    怎麽會這樣?月娘閉著眼睛,雖然陣陣快意襲來,卻讓她對自己產生了羞恥的懷疑。
    難道自己真是個淫婦?那裏,那裏怎麽可以讓她有了一種舒服的感覺?
    衛子卿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一麵壞笑著插著她,一麵加緊了其他部位的掠奪。
    他甚至躬下身去,長舌一會兒與她的小舌糾纏,一會兒又落在她顫顫的奶頭上,舔磨吸挑無所不及。
    月娘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xiāo穴在一個勁地冒出yin水,就連她的菊穴裏,也滲出了大量的黏液。
    衛子卿掬起一把淫液,送到她的唇邊。用yin水細細地勾畫著她完美的唇形,均勻地塗擦她的小嘴。最終又把手指送入她的口中:“你嚐嚐看,這是你的yin水,很甜的。”
    月娘中蠱一般聽著他催情的話語,小舌頭去舔吸著自己的ai液。
    “你真是個天生的淫娃。妓女也比不上你,她們沒有你這麽多的yin水,弄一會兒就幹了。不像你,嘴裏說不要,這xiāo穴卻無一時不要。小淫婦~”衛子卿被她騷浪的模樣所吸引,下身狂送著,上身附上去狂吻她的嘴巴。
    月娘口中剩餘的淫液,就這樣在兩人交纏的吻中消化掉了。
    兩人忘我地吻著,他的手不斷掏磨她的花徑,肉棍還在菊穴中狂衝。
    兩人的全身都在欲望中顫抖著,月娘突然猛吸他的舌頭,下身又不可遏止地抽動收縮,噴濺出一股熱液,澆濕了衛子卿的大手,卻把他的欲望燃得更高。
    隨著月娘花徑的又一個高氵朝,連帶著她的菊穴都跟著大力吮吸起來。
    衛子卿再也受不了這噬骨的快意,用力盡數把yáng具塞到她的腸道深處,與她一唱一和地,噴發出滾燙的jing液——
    大大們要看感情戲,好吧,某蓮會盡量控製自己的邪惡,加點感性和溫馨的。隨著情節的發展,也必須有些感情戲。
    否則一味寫床戲,您以為容易呀,累死某蓮了,嗬嗬。床戲好難寫的哦,能寫的基本都被寫差不多了,隻看誰有創意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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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帖:天生的淫娃2
    當月娘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深夜了。衛子卿的寢室內,明晃晃的燈燭,將室內照得亮如白晝。
    月娘想坐起來,卻覺得渾身酸軟無力,隻得又躺下。這偌大的寢室內,竟隻有她自己。
    衛子卿不知道去哪了,月娘心裏慌慌的,甚至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她知道自己應該找件衣服趕緊逃走,奈何兩條腿都像是無法合攏,別說是走掉,就算是站起身都難。
    花穴中和菊穴裏,傳來絲絲縷縷的餘痛。讓她想到自己曾是如何放蕩地在衛子卿身下欲死欲仙,月娘的臉又紅了。
    她掙紮著坐起身,掀開薄薄的絲被,檢視自己的身體。
    身上到處還留著衛子卿的吻痕,和情潮湧動的餘溫,讓她的身體呈現一種誘人的粉紅。
    而腿間的清爽讓月娘意識到,衛子卿雖然插她的時候不遺餘力,但還是細心地為她清理了身體。
    就連ru頭上的小水泡,他都趁她昏睡的時候,小心地刺破又擦上了治療燙傷的藥膏,現在已經不痛了。
    回想他狂如猛獸的那一麵,如今又這麽體貼,月娘真不明白,這個大公子,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吱呀”一聲門響,衛子卿滿麵春風地走了進來,看上去心情大好。
    月娘忙蜷縮回去,躲進絲被中。她的身體還是赤裸的呢。
    “你還藏什麽?你身上還有哪裏,是我沒看到過的?”衛子卿覺得好笑,走過去坐在床沿上,大手又伸入被中,撫摸著她如玉的小腿。
    “大公子,現在,是什麽時辰了?我,可以走了嗎?我那邊,還有沒做完的活計。夫人知道,會罵的。”月娘越說頭越低,覺得一陣陣難過。自己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人采摘得幹幹淨淨。
    “不必了。你知不知道,我不在這裏的時候,都做了些什麽?”衛子卿抬起她的下巴,盯著她俏紅的小臉。
    月娘搖搖頭,不敢回看他。
    “我去找我娘,跟她要了你。”衛子卿淡淡地說出這句話,但聽在月娘耳中,卻是一聲炸雷。
    “什麽?!夫人她,她同意了?她沒有問,為何要我到你房裏?”月娘搖著他的手臂急切地問。如果衛子卿說的是真的,也就代表,自己的這醜事,已經被夫人知道了。
    “當然,那是我的娘。要個丫頭罷了,又有何難?還需要什麽理由?我的娘,比你更清楚其中的原因。”衛子卿得意地笑笑。
    “從今天起,你哪也不必去。隻是把我伺候好,就是你該做的,明白了嗎?”衛子卿看月娘愣住的樣子,繼續說道。
    “我我想回去。大公子,我笨手笨腳,不配留在你房裏,你讓我走吧。”月娘鼓起勇氣說道。如果讓她每天對著衛子卿,她真怕自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她不熟悉的,淫娃蕩婦。
    衛子卿冷笑一聲說道:“笨?不會,你在我身下,比任何一個我認識的女人都靈巧的多。你配不配伺候我,是我說了算,而不是你。你就安心在這房裏呆著吧。”
    說完,衛子卿站起身走到門口,對外麵不遠處的家奴喊了句:“端上來吧。”
    不一會兒,外麵便送來一壺陳釀花雕和豐富的點心佳肴。衛子卿知道月娘害羞,他叫人把東西放在外間客廳裏。等家奴走後,才親手端入內室。
    “餓了吧。現在已近子時了。月娘,你已睡了一天了。來,我喂你。”衛子卿端著一碗解暑的荷葉粥,舀了一勺,送到月娘的嘴邊。
    月娘忙說:“我自己來吧,大公子,不勞煩你。”
    衛子卿見她一副驚惶又冷淡的神色,把勺貼近她的唇邊說:“月娘,我衛子卿還從來沒伺候過女人。所以,你還是乖乖地喝了它。否則,你知道,我也有辦法喂你的。”
    月娘忙張嘴去吃,她知道,衛子卿沒跟她開玩笑。想到他早上還對著嘴喂她喝水,想到自己當時的樣子,月娘簡直無地自容。
    “月娘,從今後,除了我,沒人可以指使你。這難道不好嗎?”衛子卿一麵喂著她,一麵用他好聽的聲音講著。他不明白,月娘對他,怎麽還那麽害怕?他們明明已經那樣地歡好過。
    “我怕。大公子,我”月娘說不出口,她不知道怎麽說,她隻是不想自己變成今早的那個樣子。
    “叫我卿。”衛子卿打斷她,又接著說:“月娘,如今我要了你到我房裏,這已是衛府人盡皆知的事。你也不必害羞。事實上,你已是我衛子卿的女人了。男歡女愛,本是人生大事。難道你覺得,我配不上你?”
    “不我,我隻是不敢高攀。大公子若要女人,衛府有好多女子都比我好得多。”月娘看著衛子卿越來越冷的眼神,越說聲音便越小。
    “月娘,你怕我?”衛子卿看著手中的那晚荷葉粥已經快見底,他把它放到一旁。抬起她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說,為什麽不想跟我?”衛子卿見她避而不答,隻是紅著臉不說話,他的唇摩擦著她的,把她嘴角的粥漬卷入了他的口中。
    月娘被他的動作嚇的僵直了身子,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怕你,像早上那樣”
    “恨我嗎,月娘?”衛子卿又問。
    月娘點點頭又搖搖頭:“不沒有。我,隻是恨我自己。”
    “為何?”衛子卿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
    “我不要,不要自己是今早那樣的。我,恨我自己。”月娘終於說出實話。
    衛子卿明白了。他笑笑,把她攬入懷中,雞啄米一般地輕吻她的唇。
    “月娘,你還小,不懂得男女之事,我不怪你。可是,你早晚都會懂得,那事,是世間最美妙的。你也不知道,那樣的你,有多美。你放心,你的美,從今後,就隻有我才能看到。嗯?”
    衛子卿說著,溫柔地吻她。那是不同於之前的,無比輕柔的吻。如春風,如細雨,安撫著月娘對自身欲望的厭惡——
    天啊,在h文裏寫感情還真不容易,本來定的是個虐戀的調子,突然間被讀者要求改成溫馨版的,我這心哪,啥也別說了,投票吧。
    要不再往後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寫了。
    有人說,這個全h的有些無聊,可是我的親啊,我寫的另一篇全不h的,顯然沒這個收視率好嘛。
    又要h,又要有劇情,真寫不習慣。
    因為自己用心去鋪排劇情的文,就真不想用h去幹擾視線了。
    第三帖:天生的淫娃3
    衛子卿耐心地舔著她的嘴唇,靈巧的舌頭又探進她的嘴巴,勾引她的小舌與他糾纏。從她的小嘴中,他品嚐到清新的荷葉粥的清香。
    就像她本人,就是一朵含苞待開的荷花。於清純羞澀中,散發骨子裏的妖媚。
    他的手,也從她的臉蛋,遊移到她的胸前。隔著薄薄的絲被,準確地找到了她微凸的ru頭。
    他隔著那一層絲緞,輕輕撫摸著那兩顆逗人的小突起。
    月娘想不到,雖然有那絲被的阻隔,但還是隔絕不了他的熱力。相反,他的手指加上那絲緞的摩擦,順滑細膩的觸感,讓她抑製不住地低吟起來。
    衛子卿輕笑一下,用他那段整齊幹淨的小指甲,輕刮慢挑那兩顆敏感的小ru頭。
    月娘酥癢地縮起身子,紅著臉像隻小貓,伏倒在他寬厚的胸膛上。她清楚地感覺到,下麵的那個不知疲憊的xiāo穴,又驀地流出一股熱液。
    她夾緊了雙腿,想去平複那種從身體裏傳出的瘙癢。怯怯地看著衛子卿,滿眼都是告饒的意味。
    衛子卿大手探入絲被裏,那被遮掩的春光下。在她股間摸到一手粘膩涼濕,湊到她的耳垂邊,咬著她的小耳垂低聲問:“濕了,又動情了?”
    看月娘羞而不答,他更放肆地探入中指,在她顫抖的小花穴裏抽送勾挑起來。
    經過一整天的休息,月娘的xiāo穴似乎有驚人的愈合能力,那花徑似乎更緊實了。
    衛子卿心內讚歎著,這小小的穴,竟能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樂。這裏本已讓他那根大寶貝爽上了天,如今卻又似連一根手指都容不下了。
    她,真是個尤物,真是個天賜的寶貝。
    月娘固執地想夾緊雙腿,阻止他手指的肆虐放蕩。可衛子卿大手一掀,竟把礙事的絲被扔到大大的床角。
    月娘小聲地“啊”了一聲,抱住自己赤裸的胸膛。
    衛子卿也不去管她,隻是溫柔而固執地慢慢掰開她的兩腿,就看到那兩片粉嫩濕潤的花唇。
    他壓住她輕微的反抗,俯身上去,趴在她的腿間,細細地觀察著,欣賞著。
    “別大公子,別那樣看,我”月娘羞得頭撇向一邊,卻又羞恥地察覺到,在他火辣目光的注視下,她竟又流出一股淫液。
    衛子卿看著眼前濕淋淋亮閃閃的花穴,仍不斷流出蜜液,他心癢難耐,用手去撥開那兩片花唇,看到飽滿誘人的肉縫。
    那xiāo穴徑自收攏著穴口,不知道是害怕異物的侵入,還是引誘他快點進去。
    衛子卿的中指指腹,在那紅豆一般的小花核上輕按揉捏了幾下,月娘的小嘴便溢出一段勾魂的呻吟。
    “月娘,從現在開始,讓我教你,認識你自己,認識你這副美妙絕倫的身體。”衛子卿說著,把她的腿掰的更開,臉湊的更近,近乎把氣息暖暖地呼到了月娘的xiāo穴裏。
    月娘閉著眼睛半靠在床頭上,兩手早已不自覺放下,抓緊了兩側的床柱。
    突然一小截滑膩溫熱的東西,闖入了她的幽穴。月娘大驚失色,睜眼一看,竟是衛子卿的舌頭。他就在她腿間,吸食那羞人的地方。
    “不,不行,大公子,那裏好髒”月娘試圖並攏雙腿,把他擠出去。
    但衛子卿牢牢撐著她的雙腿,抬頭看著她說:“月兒,叫我卿。你聽話,我想聽你喊我的名字。月兒身上的東西,都是幹淨的。這xiāo穴裏有好多的水,水是世上最幹淨的東西。我很渴,需要你來解渴。月兒,你用心感覺其中的美妙,不要害羞。爺會好好疼惜你的。”
    悅耳而低沈的聲音,就像是一道道無法抗拒的魔咒。月娘仰起頭,用力向後靠著,任他享用她腿間的甘泉。
    那舌尖在她的穴口研磨著,輕輕地畫著圈打著轉。淘氣地隻是輕輕向裏一探就馬上退出,讓她花穴外的酥癢越積越多,她甬道裏的空洞寂寞也越來越深。
    那舌頭要命地弄著月娘敏感柔弱的每一處,突然又來到她的小核上,舔了幾下又輕輕吮吸起來。
    “啊啊,不要,大公子”月娘終於呼喊出聲,忘情地大喊著。
    察覺到身下那人似懲罰似地,飛快用舌尖挑弄她的小核,月娘慌忙改口:“卿,卿,別,我,好難過”
    “告訴我,怎麽難過法?月兒,說出來,說出來就好受了。”衛子卿循循善誘著,並未停止對花穴的攻勢。
    “哦,喔不。癢,癢的好痛苦。不知該怎麽辦,又想讓它停,又想讓它再深些。”月娘被他的舌頭誘拐的無可奈何,他要她怎樣,她就怎樣吧。
    “很好,月兒。這並不難,是不是?我問你,現在,你到底是想讓我停下來,還是想讓我伸進去呢?我都聽你的。”衛子卿的舌頭順著她的花唇,緩緩向下蛇形,一路竟來到她的菊穴上。在那羞澀的菊穴口,飛快地轉動舔磨。
    “啊,哦,不!卿,卿,別啊,啊,我要你,我要你進去,求你了!”月娘扭動著粉紅色的嬌軀,抬著她的小屁股,搖著她的xiāo穴。
    那要命的舌頭,怎麽可以在那裏舔吸?她無法形容那種震撼,隻知道自己的xiāo穴已經泛濫成災。裏麵的yin水都似乎在燙灼著她的花徑,在放肆地提醒她,她需要他,去填滿那種噬人的空洞。
    衛子卿抬住她的翹臀,溫熱而冰涼的手指,把她兩側的花瓣都扯向一旁。他看看裏麵嫣紅鮮嫩的血肉,看看月娘情欲迷亂的俏臉,便毫不猶豫地,把他的舌頭全部塞入她的幽穴。
    他盡量伸長了他靈活滑膩的舌頭,四處去探尋,去開拓,去掠奪。上下左右去碰觸著,進進出出去摩擦著。
    在耳邊月娘一陣緊似一陣,無所顧忌的高聲浪叫聲中,衛子卿感覺到她的甬道大力地收縮蠕動,他更賣力地將舌頭探的更深。
    一陣灼熱的液體衝上他的舌頭,衛子卿便卷著舌頭,將那些液體一點點勾到嘴裏。
    直到月娘的抽搐完全停止,衛子卿才舍得抽出他的舌頭。他的下巴上,嘴唇上,到處都是她晶亮的yin水,口腔裏都是她的味道。
    看著月娘像丟了魂一樣,仍在呻吟著,沈溺在剛才的高氵朝中。她的手指竟落在她的胸脯上,揉捏著自己的ru頭。
    衛子卿笑笑,這才是他的小妖精。她放蕩冶豔的一麵,都要在他的麵前毫無掩飾地展現。
    他脫下了自己礙事的長衫,把它扔到地上。就連床角的絲被,也被他一起甩開。
    他的yáng具,已經高高地立起了。頂端溢出的液體,說明他也忍的很辛苦。
    他不想再直接衝入月娘的身體,所以他忍受著情欲的煎熬,讓他的小蕩婦,更容易接納他的大rou棒。
    月娘微微睜開眼睛,看到那根大家夥正在她的上方俯視著她。紫紅色的肉身高昂著頭,青筋暴怒,頂端那黏液,似乎都要滴落下來。
    衛子卿看她還有些懼怕,便抬起她的下巴,又與她纏綿一吻。
    “吃吧,這都是你的味道。甜嗎?好吃嗎?我好愛這種味道。又騷,又甜”衛子卿把她的殘液,都傳給了她的唇舌。
    那種迷醉的味道和他蠱惑人心的情話,很快就將月娘殘存的理智衝擊的一絲不留。
    “卿,卿,進入我,操我,我要你”月娘說著,心裏最後一絲清明卻在殘忍地提醒她——
    我,真地是一個天生的淫娃——
    我是不管了,想到什麽就寫什麽了。大家有要溫馨的,有要虐情的,眾口難調。
    那我也隻能充當衛子卿的角色,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了。
    是虐情還是溫情,那就看衛子卿老兄的心情啦,與我無關哦,嗬嗬。
    唯一不變的呼籲是,投票,
    投投投,一個勁投,淹沒小橋和大道。
    投,投投投使勁投,性福就在不遠了~
    第三帖:天生的淫娃4
    幾天後,月娘正獨自一人在衛子卿房內繡一對鴛鴦。那是夫人給她的任務,要她空閑時做完,以免荒廢了那麽巧奪天工的一雙手。
    月娘一麵繡著,想到這幾天裏與衛子卿的顛鸞倒鳳,夜夜春宵。
    他沒一天放過自己,他總有辦法讓自己臣服在他的熱情之下。月娘不知道自己對他,到底是愛還是恨。
    是他救了自己,也是他把自己拉進更深的欲海泥潭。
    這幾天除了床第間的恩愛,他在生活細節中也處處關照她,愛護她。
    冷熱無常的衛子卿,讓月娘不知道,他愛的究竟是她這個身子,還是她的人。
    她也不知道,若某天他厭倦了自己這身體,會不會毫不留情地把她扔掉。
    到那時,她已是殘花敗柳,她又該怎麽活下去呢?
    月娘心事重重地繡著,一不小心,針刺到了手。月娘驚呼一聲,就看到一個小血珠冒出來。
    她懊惱地甩甩頭,都是衛子卿害的。若不是他令她分神,這麽簡單的活計,怎麽會讓她被針刺到?
    這時衛子卿正滿麵春風地走進來,看到月娘坐在床邊刺繡,卻又眉頭微蹙,就突然想到一首詩: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他的小美人,到底在惱怒些什麽?衛子卿走上前欲抱住她,月娘卻故意扭轉了身子不看他。
    “怎麽了月兒?不高興?昨夜——難道是睡得不好?”衛子卿從背後抱著她,帶著一層胡茬的下巴,磨蹭著她白皙修長的脖頸,讓月娘癢癢的。
    月娘嬌嗔著把刺破的手指亮給他看,衛子卿不假思索地,拿過她纖長的手指,放在嘴巴裏吸吮起來。
    那種癢癢的感覺,直勾勾赤裸裸的愛慕眼神,讓月娘的心跳又慢了半拍。
    “你,這是做什麽?”她抽出手指,回避著他的眼神小聲說道。
    “心疼你啊月兒。這些東西,留待以後再做吧。我娘那邊你不要擔心,有我呢。”衛子卿說著,就把那塊繡品扔得遠遠的。
    “那怎麽行?夫人交代下來的,我就要做好。”月娘欲起身去撿,卻被衛子卿用力熊抱住。
    “我娘交代了,讓我轉告你。你必須要——伺候好我。這才是你最該做的,嗯?”衛子卿一麵說著,一麵揉著懷中人胸前的兩團,既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肉。
    “真是奇怪,怎樣都要不夠你,就像我從來沒見過女人似的。月兒,你的身子怎麽那麽好?就像現在這樣,不用真格,便已銷魂。”衛子卿的鼻子嗅著月娘頸間傳來的幽幽香氣,高挺的鼻尖在她脖子上四處徜徉。
    “你總是誑我。夫人才不會這樣說。”月娘被他的胡茬磨的好癢,咯咯笑著躲避他的磨蹭。
    “真地,月兒。我娘說,這些天我都沒有出去放蕩鬼混,更沒有夜不歸宿流連妓寨,想必是你牽製了我。早知如此,她早該把你安排給我才是。”衛子卿看月娘笑得小臉緋紅,心情也格外開心起來。
    可他的手卻還是在月娘衣襟裏,揉麵似的揉弄著,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大白天的,你做甚麽?”月娘好容易板起臉來,麵對著他。
    “那又如何?是誰規定,白天就不許人歡好的?”衛子卿親昵地用鼻尖磨著她的鼻尖,反駁她的謬論。
    “被夫人知道多不好,我會羞死的。”月娘的兩隻小手撐著他的胸膛,身體向後仰著躲著,卻有了一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你我在房中的樂趣,又有誰會知道?再者,就算我們不說,又有誰猜不到呢?月兒,你想的太多了。不如就聽從你身體的指示。月兒,你這樣子,讓我一看到,就想要你了。”衛子卿盯著她的俏臉紅唇,眼睛裏的光又炙熱起來。
    “卿,會不會,哪天你厭倦了我,我就”月娘努力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很嚴肅地問著他。
    衛子卿一皺眉,又攬得她死死的,低聲說:“杞人憂天。雖然你不能做我的妻子,但你始終會是我的心頭寶。若隻想與你春風一度,我又何必明晃晃地把你要來?月兒,若是怕我厭倦了你,你就要想點辦法,把我籠絡得離不開你,才是正事。其他的,你想都別想。”
    “那那你娶妻之後,會不會把我丟在一旁?”月娘明知自己的身份,做不了他的正妻。可她還是為此,心裏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那些男耕女織夫妻恩愛的夢想,都被那一夜給毀了。而眼前的衛子卿,不管她愛也好恨也好,他都是她眼前唯一可以指望依靠的男人了。
    衛子卿的手,正在享受她那兩團彈力十足又不失柔軟的乳房。聽到她問題那麽多,他的手停了一下,又變本加厲地,開始撫弄那對光滑小巧的ru頭。
    那夜她被燙傷之後,經過幾天的修養,加上她年紀小,恢複得特別快。
    那對ru頭竟似鳳凰涅盤,不但沒有因此而留下難看的疤痕,反而因此出落得更為水靈動人。
    不同於一般女子,ru頭上的那些小皺褶,都被火苗熨燙得異常平滑。現在看來,更像一對誘人的櫻桃了。
    “月兒,不要總是操心那些你不該去想的事。你是我的小淫娃,我是你的男人。有我在,你就在。還有,今天我還要告訴你另外一件事。被你一打岔,我險些都忘了說。”衛子卿的手,開始去解她腰間的衣襟係帶。
    若不是她堅持,他真想要她每天都裸著身子,藏在他的床上。又何必像現在這樣,脫衣解帶弄的那般麻煩。
    “什麽事?”月娘發覺到他語氣中的一絲不快,抬臉問道。
    “這個月中,我要出門,隨我爹去跑一趟木材生意。大概會去個十天半個月,這期間,就隻有你自己照顧自己了。有什麽需要的,就去找我娘。你是我房裏的人,我娘平時就喜歡你,我又跟她請求過,她是不會為難你的。”衛子卿說著,解開了她身上的係帶扔到一旁。
    月娘點點頭,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有一絲失落。他走了,就不會有人每天纏著她索取她。可他走了,她眼前就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了。
    自從跟了他,月娘簡直不敢踏出這間房門一步。她深怕過去的那些個姐妹大娘們取笑她,瞧不起她。
    更怕那夜那兩個不知名的匪徒,會再次看到她。她不知他們是誰,可她知道那一定是府中的人。
    若他們在背地裏,把那晚不堪的情形說出去,她就算是死,也會死的很不光彩。
    衛子卿看到她悵然若失的模樣,心頭一熱說道:“怎麽,月兒舍不得我?”
    月娘點點頭,第一次主動把她赤裸的身子,貼到他肌肉虯結的胸膛和小腹上去。
    “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月兒,我就快走了。我是家中長子,平時玩歸玩,但正經生意還是要去的。我走了,會非常非常想你。你呢,會不會想我,嗯?”衛子卿第一次覺得,懷中的這個小女人,是他的情人,而不僅僅是個玩偶了。
    他玩世不恭的心,早已經在這些日子裏,在無數次肉體的碰撞磨合中,默默地遺失在她身上了。
    “嗯。”月娘輕聲應著,沈溺在他情人般的耳鬢廝磨中。
    “不要隻是嗯。告訴我,會不會想我?”衛子卿不死心地追問著。
    “會,卿,我會很想念你。”月娘的頭埋進他的頸窩裏小聲說著。
    “想我什麽?說。”衛子卿被她的情話打動了,下身那根硬硬的東西,不安分地頂著月娘的小腹。
    “都想,你的一切。”月娘知道他想聽什麽,可她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那——你,想不想它?”衛子卿頂著她的那根硬硬的rou棒,又向上挑了一下,還在她腿間不斷地拱著磨著。
    “想”月娘的聲音像是蚊子哼哼,他總是要她說出這麽難為情的話。
    “月兒,那你,今天就好好地愛我,也愛它一下。你知道,我可要出遠門了呢。”衛子卿撒嬌似的語氣,打橫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他讓她靠著床頭坐著,上了床與她麵對麵地坐好。把她的一雙長腿,盤架在他的腰間。
    然後他,沒有任何遲疑地,把巨大的yáng具頂入她的xiāo穴。
    分別在即,他沒有耐心也沒有毅力,去搞那些花俏的前戲。等他回來,他要這麵前的小妖精,把欠他的,都加倍還給他。
    月娘已經漸漸適應了他的巨大,雖然剛進入的時候有點痛。可為了他的離開,她願意忍,也可以忍。
    衛子卿抱著她纖細的腰肢,嘴巴輪流寵愛著她胸前的兩隻櫻桃,聳動著有力的腰肢,開始在她身體裏律動起來。
    “月兒,愛我不愛?月兒”衛子卿被情欲漲紅的眼睛,火辣地盯著月娘問。
    月娘環著他的脖子,被他顛得ai液橫流,嬌喘呻吟著:“卿,愛月兒,愛你。”
    得到月娘的鼓勵,衛子卿緊緊擁抱著她,嘴巴覆上了她的唇。用狂烈的吻,去表達和發泄更多對她的愛意。
    他的舌頭緊緊纏繞著她的,一刻不離地包裹著她的嘴巴。
    他的rou棒也毫無鬆懈地,在她緊窄的花徑裏縱橫馳騁。歡愛的水聲和肉體交接的響聲,在室內縈繞。
    他的一隻手,在她胸前貪戀地揉捏著,把兩隻ru頭湊到一起,在手心裏感受那膩人的爽快。
    他,恨不能把整個人都化進月娘的身體裏。又或者,恨不能把月娘,整個地揉碎在自己的身體裏。
    這樣,他們兩個就能合二為一。
    這樣,不管走到那裏,他和他的小淫娃,都能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完全契合地融為一體——
    呻吟吧,顫抖吧,在我的淫威下輾轉難安吧!
    男主啊,女主啊,我寫的是隨心所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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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帖:圓月和彎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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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後。
    衛子卿經過一夜的狂歡,還是被門外的李伯小聲叫醒了。他出發的時辰到了,他眷戀地看看身邊如海棠酣睡的月娘,將她額前淩亂的頭發撥到一邊。
    她睡得像是個嬰孩,蜷縮著小身子,白嫩的胳膊和大腿,都懶洋洋地搭在衛子卿的身上。
    昨晚衛子卿把她折騰的太累了,她猶自沈睡著,不知道身邊的男人已經要走了。
    衛子卿再一次聞聞她頸間隱隱的奶香味,一麵催促自己快點起來,一麵懊惱為何自己要被俗事纏身,辜負了這天賜的美人恩。
    他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又反身在她的小嘴上輕啄了一口,生怕弄醒了她。
    她累壞了,讓她好好睡一覺。等他回來的時候,他衛子卿不敢想太多。
    清晨時分,是男人最易動情的時刻,他怕自己忍不住會再要她一次。
    可促狹慣了的衛子卿,看到月娘側身張開雙腿,那粉嫩的xiāo穴還是刺著他的眼睛。
    他狡猾地笑笑,從床角翻出一根木質的假yáng具。那東西雕刻得巧奪天工,可以以假亂真了。就連那些男人命根子上的小細節,都一絲不漏地雕在上麵。
    昨夜他曾用這東西,半誘半迫地,讓月娘在他眼前,表演了極香豔的一幕。
    衛子卿小心地撥開她的花唇,將這木質的假yáng具,一點點塞進了月娘的xiāo穴,隻留一小截在外麵。
    月娘的xiāo穴越來越淫蕩了。盡管經過那樣的一夜,如今還有能力分泌更多的ai液。
    月娘輕輕動了一下,不耐地嬌哼了一聲。她夾緊了雙腿,xiāo穴卻將那東西吸得更深入更緊密了。
    衛子卿想到,月娘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體內夾著這樣一根東西,不知道會是什麽表情。
    她一定又愛又恨,又氣又惱。可他,說什麽也不想“餓”壞了自己的小淫娃。
    他又再度暗笑著,整理好衣冠,神采奕奕的衛子卿走出門去。
    臨行又回頭看了他的小淫娃一眼,才留戀地輕輕關好房門。
    月娘睡得昏沈沈的,迷糊中的她,知道有什麽東西再度進入了自己。
    可她已經習慣了。衛子卿無時無刻不與她纏綿糾結,就算沒有真地歡愛,他也總會把他的手,塞進她的腿間。
    她以為,那就是他那讓她無可奈何的手,於是隻是嘀咕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便接著酣睡著。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娘恍惚間,不知是做夢還是什麽,發覺他那隻討厭的手,又開始在她身體裏抽動起來。
    他的手指怎麽那麽粗,那麽有力,硬的簡直像塊木頭。一點都不溫柔,在她體內橫衝直撞著。
    而她的乳房,也被他握在手裏,大力地揉搓著,還捏著她的ru頭,捏得她都有點痛了。
    月娘完全忘了今天是衛子卿出發的日子。也忘了衛子卿已經很久沒這麽粗魯地對待她了。
    她隻是不耐煩,隻是心裏慌。怎麽一大早還要她?就不能讓她好好睡一覺麽?
    她轉了個身,趴在舒服的絲緞褥麵上,試圖把自己的胸脯和xiāo穴都藏起來,讓他無法騷擾。
    一巴掌拍在遊移到她屁股上,那討厭的大手,她仍閉著眼睛喃喃道:“卿,別鬧了。人家好困,你走開了。”
    朦朧中,她感覺他取了身邊那薄薄的絲被,罩到了她的頭上。她以為這騷擾終於結束了,便愜意地輕歎一口氣,聽來卻像是一聲嬌喘。
    一陣輕微的衣料窸窣聲過後,一具帶著外間清晨冰涼涼空氣的高瘦身體,附在了月娘的背後。
    “卿,卿,求你,不要了,我好累。”月娘扭動著身子,卻讓那人胯間的猛獸,再度漲硬了一大圈。
    不再遲疑地扒開她無力的雙腿,將腿間那處美景飽覽無遺。那木質的假yáng具,早已被她的yin水浸泡的濕亮亮的。兩片看似柔弱無比的花唇,包裹著假yáng具的根部。
    “這還真是金剛鑽遇見繞指柔了”,那人心裏暗歎著,嫉妒那假東西占用了這麽美好的xiāo穴。他扶住那假東西的根部,向裏用力一捅,又飛快地抽出來,帶出一股淫液。
    假yáng具突然抽離她的xiāo穴,發出輕微又明顯的“卜”的一聲,可見她那穴夾得有多緊,吸的多用力。
    而月娘也被那一下硬頂,弄得有些惱了,驚呼一聲後說道:“討厭,整天纏著我,你出去找別的女人好了!”
    可他卻似聾了,反而報複般地,把手探入她的身下,去大力揉捏她壓在身下的ru頭。用力地拽著,讓月娘覺得好痛。
    他今天是怎麽了,粗魯的簡直不像他。月娘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順便掀開頭上那惱人的絲被,好好質問他到底想怎樣。
    可他卻一味壓製著她,把絲被緊緊纏裹著她的頭,從後麵抱住她,讓她跪伏在床沿上。
    他那兩條長腿,也頂開了她的兩腿,一根熱乎乎的rou棒,頂在了她的臀縫中。
    “難怪他最近這麽反常,再也不出去鬼混了。守著你這樣的小淫婦,若是我,也不想出去找那些庸脂俗粉了。”身後那人將月娘固定好,確認她再也沒辦法掙脫他,對著絲被中那無辜的人兒說道。
    那聲音同樣懶洋洋,同樣低沈悅耳,但卻絕不是衛子卿!
    “你是誰!放開我,你不是子卿!你快滾,不然我要喊了!”月娘被這聲音嚇醒,一點睡意都沒了。
    她突然想到,衛子卿今天出發,這時應該在路途中了。
    她恨自己為什麽睡的那麽熟,傻到分不清楚這人根本不是衛子卿,還被他那樣地輕薄。
    “你喊啊月娘!我勸你喊得大聲一點!讓衛府所有人都來看看,他要的,是個怎樣的小蕩婦!前腳剛走出門,你後腳就急著偷漢子了。你這yin穴,就一時也缺不得男人。月娘,喊吧,我就這樣操著你。你喊的越大聲,我就會越有樂趣!”
    那人無所謂地笑著,每個字都讓月娘的身體又僵冷了一下。這是衛子卿的禁地,與她歡愛無忌的愛巢。
    整個衛府除了夫人和老爺,其他下人沒衛子卿的吩咐,誰也不敢輕易過來。就算她大喊,這空曠的後院,又有誰能來救她?就算趕過來,看到這樣不堪的一幕,她又怎麽說得清楚?
    隻是這人究竟是誰,竟有這麽大的膽子直闖到衛子卿的寢室裏來?
    月娘掙紮著,扭動著,卻給了那人更多肉體上的摩擦刺激。
    他一手死死環抱著她,幾乎要扼得她窒息;一手輕而易舉地反剪著她兩隻不安分的小手,把她的手擰到腰後。
    那漲的透亮的rou棒擠入她的腿間,緊挨著她的穴口。
    看到身下無助的月娘隻是哭泣,眼淚凐濕了薄薄的絲被,卻沒膽子大聲呼救。
    他邪佞地笑笑,借助那xiāo穴上原有的ai液,和rou棒自身分泌的體液,挺腰盡力一頂,rou棒便闖入了月娘的花徑。
    “啊!不要!你是誰,你滾開!”月娘扭著臀,被陌生人貫穿的羞恥,那夜的噩夢再度席卷著她。
    “喔”那人進去後卻不急於抽送,停下來感受月娘窄小花徑帶來的緊窒快意,享受月娘掙紮的小屁股摩擦他小腹的快感。
    他舒服得輕聲低歎,隔著絲被對月娘耳語道:“我現在終於明白,他為何要你,而不去找馨汝了。你這小yin穴,真是太銷魂了。對,就是這樣,扭著,夾緊。月娘,你要把我的寶貝夾斷了知道麽?”
    月娘隻能忍受他的侮辱,他的淫語。此時月娘真希望衛子卿能來救她。她已經委身於他,為什麽偏偏又有人來糟踐她的身子?
    她哭著,胸脯上的乳房也隨著一起一伏。那人的大手包裹著她整個乳房,用手心去輕蹭她的ru頭。
    “你這小ru頭,竟然也跟別的女人不一樣。月娘,你渾身都是好東西。可恨,我怎麽現在才知道?”他用麽指和食指捏湊在一起,反複揉撚著月娘敏感的ru頭。
    月娘知道,自己被衛子卿催熟的身體,已經不要臉地有了反應。ru頭硬了,身下又流水了。
    “即使被強暴,也能流這麽多yin水。月娘,你真是極品。”那人說著,終於飛快地聳動腰肢,rou棒在月娘的xiāo穴裏歡騰起來。
    月娘逐漸放棄了無謂的掙紮,因為她知道,那隻是給身後這人帶去更多的快意。
    那人見月娘已經認命地承受他的抽插,也緩緩放鬆了鉗製。
    兩手從身下握住月娘的兩隻乳房,一邊揉弄著她的ru頭,一麵加快了頻率,從背後發狠地幹著她。
    沒插幾下,月娘便驚慌地發覺,身後那人的rou棒不僅是長,每次都像要頂入她的子宮。
    而且,那rou棒竟似有著天成的彎曲弧度,每次大力進出,都勾挑摩擦著她無比敏感的穴口內的那一點,都能把她花徑內深藏的那處要命的地方,頂的酥癢不堪。
    她的身體,忠實地分泌出粘稠的液體,隨著那人的抽插,月娘羞慚地感覺到,自己的淫液,已經順著腿根流到了腳腕,甚至滴到了身下的錦褥上。
    “舒不舒服,月娘?我知道,你一定舒服的,看你的yin水流的。這世上,沒有哪個女人不愛我這根寶貝。你叫出來,叫出來,忍得多辛苦。”那人輕佻地笑著,還故意用他那根彎曲的rou棒,刻意挑動著他所熟知的,女人的花徑和穴口。
    月娘強忍著大叫出來的衝動,那樣隻會讓自己更淫蕩,讓他更得意。月娘用力繃著自己的身體,咬著她嬌柔的下唇。卻不知,在她這樣的壓抑中,會讓身體更緊繃,更束緊了體內的那根凶器。
    “啊小淫婦,還說不要,你夾的我要泄了。小淫婦,小婊子,竟被他獨占了那麽久。今天,也該輪到我好好玩玩了。”那人仰著頭呻吟,更用力地揉搓月娘的ru頭。
    他抓著她的兩隻乳房,配合著腰肢的擺動,彎曲的rou棒歡快地在她穴內進進出出。每一下,都帶著yin水的翻動,每一下,都發出淫靡的水聲。
    “我就看你能忍多久,月娘,我會幹的你欲仙欲死的。”那人越說越起勁,一根rou棒越插越快,挑磨得月娘的花穴裏yin水陣陣,抽搐連連。
    “啊!啊——”月娘終於搖著頭,發出淫浪的叫聲。
    那人得意地笑說:“任何貞潔烈婦,遇見我這根,都會投降的。月娘,現在知道我這彎刀的厲害了嗎。”
    月娘隻是茫然而快樂地叫著,已經不知道身後人在說些什麽。這與衛子卿給她帶來的快感又不同。
    衛子卿總能給她全身的快意,包括她飽經創傷的心靈。他的rou棒在反複的摩擦積累中,讓她快樂得上天入地無所不及。
    而身後這陌生的歹人,雖然月娘心裏一萬個不樂意。可她的xiāo穴,卻聽從了身體的本能需要。
    他不過在她體內抽插個幾下,就已經讓她的身體,快樂地渾然忘我,忘了羞恥,也忘了自己是被強行奸汙的。
    “你的叫聲真好聽,真淫蕩。就這麽叫,寶貝,爺要泄了,夾緊你的xiāo穴,再多流點yin水。”那人聽著月娘越來越高聲,越來越緊湊的叫床聲,小腹也是一陣陣鎖緊。
    他發狠地在她體內衝撞著,旋轉著,把她內部那些敏感的嫩肉都擦到gui頭上去。而那幽穴裏熱燙的淫液,和一波波不能停息的抽搐,也讓他的rou棒爽上了天。
    他像騎馬一般抓住她的腰肢,大手在她渾圓的小屁股上啪啪地拍著,留下紅紅的指痕。
    “哦,喔”他最後狂頂了幾十下,終於按倒月娘,在她穴內射出大量粘稠的jing液。
    月娘閉著眼睛,感覺到他shè精時的rou棒漲跳,仍呻吟著,喘息著,喉嚨裏發出甜膩的嗯啊之聲不斷。
    那人滿意地擁著月娘,大手抓著她結實的小屁股揉捏著。
    終於等到高氵朝的餘溫散盡,他才無所畏懼地,一把掀開月娘頭上的絲被。
    看到月娘滿麵殘留的淚痕,和高氵朝之後緋紅一片的俏臉。
    “跟他比起來,我又如何?”他抬起月娘的下巴,盯著她問。
    月娘費力地張開眼睛,是他!她早就該想到,是他!——
    到底是誰啊?偏不現在說。
    哼哼哈嘿,快使用雙節棍!
    大大們,這本可以不投票,把您手裏花花綠綠的票子,都貢獻給某蓮的另外一篇吧。
    那個是參賽文啊。急需票子,是某蓮的主打產品。所以,一定要投哦!
    俗話說,失節事小,比賽落敗事大!
    趕緊把票子投給那一篇,某蓮感謝不盡。
    否則,哼哼,某蓮就要像虐女主那樣,
    虐各位小色胚的小心靈了!
    某蓮是精神病投胎的,各位小心啦!
    第四帖:圓月和彎刀2
    不羅嗦,有票盡管投給某蓮的參賽文:換魂記之雙生戀。這篇投不投倒無所謂哦,反正是個練習。那個才是拳頭產品,大夥認清商標吼~
    某蓮有了大大們的支持,必定有靈感,寫出更自然更有創意的h,嘿嘿。
    他不就是衛子卿的同胞兄弟,衛府的二公子衛子璿!
    衛子璿與大哥衛子卿,同是衛老爺與衛夫人的愛子。衛家對他的寵溺,並不亞於衛子卿。
    他之前很長時間,並不住在府中。而是跑去了江南一帶,據說是遊學去了,住在那邊的舅老爺府中。
    前幾日他才回來,所以月娘對他並不是很熟悉。對他的印象,始終還保留在她很小時候所見的,那個桀驁不馴的少年。
    幾年過去了,他的輪廓並沒有太多改變。還是一樣高高的眉骨和鼻梁,一樣薄銳的唇角線條,帶著一絲嘲諷似的微笑。隻不過稍黑了些,也高大壯實多了。那個少年,已經蛻變成了一個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
    此刻,這男人就似笑非笑地,看著月娘惶然的臉。裸露的臂膀,還壓在月娘稚嫩的胸脯上。
    “衛子璿?!你,你就不怕你大哥知道?!”月娘想把那絲被裹著自己赤裸的胸脯,一雙手卻被衛子璿的一隻手,鉗子般地壓在床榻上。
    “怕?小月娘,我衛子璿若是怕,就根本不會來。他知道又如何?你是我衛府的奴婢,我跟他一樣,都是主子。既然他能要你,我怎麽就不行?”衛子璿輕浮地一邊說著,一邊用嘴唇摩擦月娘仍然櫻桃般挺立的ru頭。
    月娘知道自己的處境很糟,但又無可奈何,隻能別過臉去不看他。
    “你叫他卿?可真親熱啊。我大哥那根,把你伺候的很舒服?”衛子卿的舌頭在月娘的乳暈上打著轉。
    “你你怎麽能這樣?我是他的人了!你,不可以!”月娘看到他的臉之後,對他的挑逗更覺羞愧難當。
    “是麽那麽,現在,你也是我的人了。難道你想讓我再去跟我娘說,把你分到我房裏去?”衛子璿開始輕咬她的ru頭,力道恰到好處。
    “你,你放開我吧。求你別跟夫人說,她會會討厭我的。我不跟大公子說,你走吧,求你了,二公子。”月娘幾次三番想把他推下身去,可手腕仍被他的大手釘在床上。
    “嗬,你就跟我大哥說吧。我也想看看,一向寵溺我的大哥,會不會為了你,而跟我這個親兄弟翻臉。”衛子璿自信地笑笑。
    高挑精壯的身軀,壓在月娘身上,欣賞她籠中獸一般的無助神情。
    “二公子,二爺,你到底想怎樣?你也也占過我了,為何還不放過我。”月娘可憐兮兮地看著衛子璿,希望他可以大發善心。
    “月娘,你還真是不懂男人。你若是一般女子,我也不會強要了你。既然已經要了,你這小身子又讓我那麽舒服。當然是——繼續要下去了。就算大哥回來,當著他的麵,我也會這麽說。”衛子璿俯視著月娘,輕描淡寫地說道。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二公子,我早己失身於他人,是大公子救了我。所以,我成了他房裏的人。你就不嫌我髒,配不上你麽?”月娘心一橫,索性把前事都告訴他,希望衛子璿可以迷途知返。
    “哈,可笑。女人是拿來玩的,不是拿來嫌的。何況,我大哥都沒嫌你,我有什麽可挑剔的?月娘,別枉費心機了。在我衛子璿眼中,能讓我快樂的女人,就是好女人。”衛子璿冷笑著,把月娘最後的借口都抹殺了。
    “你”月娘被他的話噎到氣結無語。
    “月娘,你太美了。難道大哥沒跟你說過?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才對。難道剛才我幹你幹的不夠舒服?難道我的功夫不如我大哥?那剛才我身下淫叫的那個小淫婦是誰,不是你麽?”衛子卿身子一沈,挨著月娘小腹的那根東西,又恢複了硬度。
    月娘此時了解到,不論是衛子卿還是衛子璿,都注定是她逃不開躲不掉的夢魘。
    尤其是眼前這個衛子璿,比衛子卿似乎更為冷酷,也更難說服他放過她。
    “沒話可說了麽?也好,我隻想聽你泄了身子的浪叫,不想與你爭辯這些沒用的東西。月娘,我這次回來,就沒準備再回江南。從今後,你就要隨時準備好,讓我進入你的xiāo穴了。”衛子璿另一隻手扳過月娘的臉,手指撬開她緊閉的雙唇。
    他的指頭在裏麵攪動著,嘴巴也覆上去,火辣的舌頭,急著去尋找月娘的。
    月娘羞憤難當,他這樣輕賤她,她豁出去了。於是她張開美眸,狠狠心咬了下去。
    “嘶——啊!”衛子璿雖然從月娘的眼睛中讀到了危險,但還是遲了一步。
    他的手指和舌頭,都被她尖銳的小牙刮傷了。他恨恨地把口中的血水吐到地板上,反身給月娘一個冷酷的耳光。
    月娘剛剛坐起來,試圖披著那絲被逃出去,卻被他狠戾的巴掌又掀回了床上。
    “不識抬舉!”衛子璿罵道。他上前拽起月娘的頭發,把她整個人拎起來。月娘的小臉,痛得皺成一團。
    “竟敢咬我?!你還真是個雛,不知道男人這時候,是不能激的麽!月娘,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把你壓住,狠狠地刺穿你!你跟我裝什麽貞潔烈女!那兩人也幹了你,我大哥也幹了你,唯獨我不行麽?我比我大哥差麽?”衛子璿不顧月娘的疼痛,一麵說著,手指一麵惡意地掏弄月娘的xiāo穴,沒有半點憐惜之意。
    “你,你怎麽知道,是兩個人?”月娘驚懼交加,忍著痛問。難道是衛子卿對他說的?
    “哼。昨天我路過後院的花匠房,聽裏麵有兩個人說話。我本無意去聽,但他們提到了你的名字。我知道你是大哥的新寵,本就有點好奇。後來他們談論你的話,讓我對你的渴望,竟是不能自拔了。月娘,他們說的那些,你想聽嗎?”衛子璿湊近她,邪笑著說。
    月娘的記憶又回到那可怖的一夜,她痛苦地搖頭,護著頭發的兩隻手,想去遮住自己的耳朵。
    衛子璿將兩條健壯的長腿夾住她,讓她無法如願。他那根囂張的彎刀,就在月娘麵前高聳著。
    月娘閱人有限,親眼所見的,也不過是衛子卿一人的yáng具。如今看到衛子璿的,竟比衛子卿的更可怕。
    那根東西竟真地如同彎刀,又長又利,那麽驕傲的一個弧形rou棒,貼著她的臉頰。頂端的粘液,蹭到她光潔的小臉上。
    “他們說,能操到你的xiāo穴,死了都甘願。他們還說,你的這張小嘴,跟身下的那個一樣勾魂。”衛子璿說著,看著月娘那麽痛苦的樣子,感受到一種快意。
    “不要說,求你,求你不要再說了。”月娘搖著頭,眼淚不斷從眼角溢出。
    那個噩夢般的夜晚,是她人生最不堪回首的傷痛。
    “月娘,可我當時很愛聽呢。我聽了好久,才知道你是個怎樣的尤物。如今親身嚐試,果然是不負盛名。隻是性子還烈了點,缺少管教。就讓我,替我大哥,好好地調理調理你吧。”衛子璿一隻手執著他的yáng具,抽打在月娘的小腮幫上。
    “你若不服從,那兩人的話,很快便會街知巷聞的。月娘,到時你的名聲,可就連醉紅樓的名妓馨汝,也比不得了。大哥頭上的那兩頂綠帽子,也就藏不住了。”衛子璿陰險地笑著。
    那殘忍淫邪的笑,本不該出現在那麽英俊的一張臉上。
    月娘整個人像是失了魂魄,衛子璿將她剛剛壓在心底的夢魘,又展開放在她的眼前。她該怎麽辦,她一點主意都沒有。
    “既然你不喜歡被人正常地幹,想必是對那兩人的手段很懷念嘍?那好,我就成全了你,淫婦!”衛子璿拽著她的頭發,把她狠狠甩回床上。
    從地上撿起他的腰帶,將她兩手並攏,捆在床頭上。
    月娘在這個過程中,始終沈默無語。像具破碎的玩偶,任由衛子璿擺弄。
    反正她這身體,從那晚開始,便再也不屬於她,再也不能由她操控了。
    衛子璿綁好她,看到她因為姿態的扭曲,胸前那對乳房似更高漲了。那對ru頭也顫巍巍地,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恐懼。
    他本意想玩弄月娘的小嘴,那兩人所說的話,還刺激著他的欲望。可他又擔心月娘突然發瘋,若是咬壞了他的寶貝,就算她死一千次,也是挽救不了。
    所以他跨坐在月娘腰間,把她一對高聳的乳房捏到一起。把他那根硬硬的彎刀,藏入月娘的乳溝裏。
    一麵用大麽指褻玩著月娘的ru頭,一麵在她深深的乳溝裏抽動起來。
    結實而富有彈力的肉感,讓他感覺無比愜意。那兩人說的果然沒錯,月娘身上,便無一處不是銷魂地。
    可眼見月娘眉頭深鎖美眸緊閉,隻是哭而沒有其他反應。衛子璿自己玩了一會,便覺得有些美中不足。
    他想看到她像剛才那樣淫蕩,他想讓她在他身下,比在衛子卿身下更騷更媚。
    “你以為,這樣你就可以裝成烈婦了麽?我今天偏偏就要你知道,你有多渴望男人!”衛子璿暫時放開她。他臨來之前,早就有了萬全的準備,不怕她不屈服。
    月娘根本不在意他想做什麽,她隻是打定了心思。無論他怎樣勾引她,她怎麽忍受煎熬,都絕不可以再讓他得逞,不可以讓自己表現的像個蕩婦。
    衛子卿冷笑一下下了床,從地板上的衣服的內襟裏,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打開盒子,裏麵裝著兩排共八粒小小的黑色藥丸。
    這是江南青樓中常用的春藥,專門用來對付那些不願接客的女子。這藥丸藥性極烈,一般隻要用上一顆,縱使是石女也會動情。
    普通女子無論是內服還是塞入xiāo穴,這麽小小的一粒,不消一刻鍾,那女子的yin道,便會如百爪撓心萬蟻築堤般饑渴難耐。
    因此這藥美其名曰為“飛燕丸”,意即服了這藥的女子,就會像趙飛燕那般淫蕩嫵媚。就算男人不肯要她,她也會哀求男人進入她。
    所以這藥格外金貴,這樣小小的一盒,就能賣到二百兩銀子。衛子璿素性好淫,所以不吝嗇地買了幾盒,就是為了應對今天這樣的狀況。
    他摳出三顆,逐個塞入了月娘的xiāo穴。為了讓藥效更猛烈,他特意用了三倍的藥量。還用他的長指,將藥丸努力地向她的花穴深入塞進去。
    他就是要這冰冷冷的月娘,變成地道的淫婦。他要她哭著求他,求他進入她。為了這樣的美景,他願意忍耐。
    月娘知道他的手指又再摳挖她的xiāo穴,可她無法阻止,隻能咬牙承受。
    但這次又不同,他似乎塞了什麽東西進去。月娘睜開眼睛,就看到他手中端著的小錦盒。
    “你你做甚麽?你把什麽東西放進去了?”月娘不知道他想怎樣,強作鎮定地問。
    “好東西,讓月娘你,能變得更美的東西。月娘,難受的時候,要告訴我,嗯?”衛子璿撫摸著她的大腿,不懷好意地笑著說。
    “拿出去!你到底要做什麽!?”月娘擠得蹬著兩條小腿,試圖把yin道裏的異物擠出去。
    可那東西遇熱即化了,在月娘濕潤緊熱的花徑內,早就滲入了月娘的內壁。
    衛子璿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尾,忍耐著欲望,觀察那藥力給月娘即將帶來的變化——
    就這樣吧,愛了虐,虐了愛,反正得找點事做:)
    又一個男淫出現了!我看到留言有猜,說這個是衛老爺。
    本來某蓮確實動過這個念頭,不倫畸戀,虐戀,是這個調子。
    不過看大夥都喜歡俊男配美女,所以就安排二公子出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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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誌傑或者柯叔元,長得都還蠻那個的,我喜歡:)
    當然,就像推薦王耀慶一樣,隨意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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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帖:圓月和彎刀3
    謝謝大大們的慷慨投票。某蓮還是那句話,如果覺得此文說得過去,請把手中的票,全部投給某蓮的另外一篇參賽小說!就像鳳飛飛說的:感謝您!
    月娘在衛子璿可怕的眼光中,覺得自己的體溫越來越高了。
    她起初以為是天氣的原因,可又過了一會兒,除了額頭鼻尖沁出的小汗珠源源不絕,她漸漸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像是要著火一般。
    ru頭牽引著整個乳房都在脹痛,恨不能有什麽東西可以大力去揉捏,化解其中的酸痛。
    而下身的酥癢更是越燒越旺,從外部的花唇到內部的甬道和內壁,都傳來一陣陣的空洞感,她開始強烈地渴望有什麽東西,可以灌滿那甬道,勾撓那惱人的花徑深處。
    不斷溢出的ai液,不僅打濕了身下的錦褥,就連她的大腿內側,都像水潑過的一般。
    濃稠的體液,已經不正常地翻湧而出,讓月娘從身到心,都陷入了羞恥和恐懼。
    她知道,衛子璿剛才塞進去的應該是春藥。可她不知道,這春藥的藥力可以那麽強大。
    她的手被縛著,渾身上下的瘙癢酸痛感無以名狀。她摩擦著兩條粉腿,盡量靠意念去支撐自己。
    我不能像個淫婦,不能!她的心裏大喊著。可現實偏偏跟她作對。
    她的ru頭已經硬的像兩顆小石子,而她的花穴甚至是被yin水泡透的菊穴,都一起叫囂著,它們都好癢!
    月娘夾著腿,不安地扭動著臀部。她恨不能把自己的xiāo穴夾碎,去抑製裏麵傳出的巨癢。
    “怎麽?不好受,是嗎?月娘,渾身都像有螞蟻再爬,是不是?”衛子璿幸災樂禍地笑著,看著自己的小玩物垂死掙紮。
    “你你好卑鄙。”月娘被欲望折磨得渾身都是汗,她終於哭了。她想用那哭聲,去掩蓋自己再也不能忍受的呻吟。
    “卑鄙?大哥起初不卑鄙嗎?現在還不是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衛子璿用他的手指,迅速地在月娘的ru頭上刮了一下。
    月娘終於還是仰頭呻吟了。那輕輕的一下,似乎可以帶走身上的痛苦。可當他把手又迅速收回的時候,月娘體內的火卻燒得更高了。
    xiāo穴內再次翻湧出一股熱燙的淫液,月娘絕望了。她已經被折磨到無以複加,她死撐的那處防線,終於潰堤了。
    “嗯,哦,哦,不二公子,救我,救我”月娘一雙迷蒙的淚眼望向衛子璿。
    衛子璿看到月娘腿間越來越多的淫液,他從沒看過哪個女人,能從體內擠出那麽多春水。看來這飛燕丸的效力,果然是出類拔萃。
    “怪不得都說,女人是禍水。你的水,可真多呢。”衛子璿笑著撿起一旁的木質假yáng具,在月娘眼前比劃了幾下。
    月娘全身抖動著,屁股來回扭著,磨蹭著身下的錦褥。可那樣做如同飲鴆止渴,隻會讓她越來越空虛,越來越難受。
    “快快啊。”月娘喃喃道。
    “什麽?”衛子璿明知故問。
    “插進來,隨便用什麽,插我!”月娘比那欲望逼得丟棄了羞恥心,她就要被逼瘋了。
    衛子璿就把手中的木質假yáng具,用力地向月娘的xiāo穴內一推。
    “嗯——”月娘舒服得淫叫起來。若在平時,這樣的力道會讓她吃痛不已。可在這時,月娘已經不知道什麽是痛,她隻想有什麽插進來,深一點,再深一點。
    若不是衛子璿的手把著假yáng具的根部,月娘的xiāo穴就會向個吃人的洞穴,把那東西整個吸入體內。
    “好騷”衛子璿被月娘放蕩的形態迷住了。可邪惡的他仍不滿足,又把那東西猛然抽離月娘的xiāo穴,不讓她享受那片刻的滿足。
    “啊啊!不要,插回來,不要別拿走!”月娘拱起身子,此刻她也不是月娘,隻是一個沈溺在欲望裏的小女人。
    她甚至大大敞開自己的雙腿,讓那ai液泛濫的花穴暴露在衛子璿眼前。
    她甚至對著衛子璿搖動那可憐的xiāo穴,把兩條腿自動架在他的脖子上。
    “求我。”衛子璿站起身,不讓她接觸他男人味十足的身體。他要她在最渴的時候,接受自己恩賜的澆灌。
    “求你,二公子,二爺,求你。你插我吧,操我吧,我好想被你狠狠地插進來。我難受,難受,求你!”月娘渴求的眼光看著他,自動蜷縮起雙腿,挺著xiāo穴誘惑他。
    “是每天都要麽?月娘?”衛子璿為自己爭取著更多的有利條件。
    現在他倒不那麽急了,能欣賞這樣的一個尤物,欣賞她放浪形骸的模樣,也是一種樂趣。
    “每一天,每一刻,二公子,隻要你願意月娘張開穴等著你。”月娘覺得自己的乳房要裂開了,下身的xiāo穴已經開始不受控地自己抽搐起來。再沒有什麽東西進去,她會被欲望折磨得死掉。
    衛子璿滿意一笑,手執著暴怒的彎刀,遞到月娘嘴邊:“讓我先爽快一下,就用你不老實的小嘴。然後,爺就讓你解脫。”
    月娘為難地扭動著,抬起腿讓他看自己濕透的xiāo穴。“這裏,這裏不能再等了。”
    衛子璿壞笑著,把那支粗大的假yáng具,整個塞入了月娘的xiāo穴。
    硬邦邦的木頭填滿了月娘,她長歎一口氣,開始自己扭動腰肢,磨蹭雙腿,讓那假yáng具在體內旋著扭著。雖然不解恨,但比剛才好受的多了。
    衛子璿把滴著體液的彎刀,剛一放到月娘的唇邊,月娘就似討好一般,主動抬起頭,一口吸住那家夥不放。
    衛子璿當即舒服得呻吟出來:“嗯哦,月娘,你的小嘴好燙。真會玩,對,就是這樣。舔著它,把它伺候的高興了,一會就可以狠狠地插你,滿足你的小sāo穴。”
    月娘的神誌已經喪失了大半,一麵用力夾著腿間的假yáng具,一麵全力討好著口中的肉刃。
    衛子璿彎曲上翹的rou棒,在她口中橫衝直撞,撞擊著月娘嬌嫩的口腔。
    可月娘竟也不覺得難受了,她的舌頭一刻不離地舔弄著gui頭上的馬眼和那層薄薄的包皮。
    她靈巧的小舌頭,把那包皮一會兒勾起來,一會兒又用嘴唇擼下去。
    衛子璿爽快地如同飛天遁地,全身的血液都湧上了肉刃。
    跟月娘比起來,以前經曆的那些個女人,竟似死的一般。他不斷地呻吟著,兩手托住月娘的後腦勺,讓她可以吞下更多的rou棒。
    “哦,天,月娘,你就要舔死爺了。你的小舌頭,哦,該死,嗯再多些口水,對,就是那,吸它,快!”衛子璿以前以為,叫床是女人才該做的事。
    可今天,他竟控製不了自己,他像個娘們一樣地在呻吟了。月娘,小月娘,你真是個磨人的小東西。他的心在大叫著。
    月娘讓那肉刃在口中越來越硬,越來越翹,越來越漲,越來越長。
    她報複一般地狠命吸著那東西,讓他也感受什麽叫做欲火難當的滋味。
    她甚至時不時睜著那對清純無辜又妖媚迫人的雙眼,對衛子璿對視著,像是在詢問他,這樣夠不夠爽快。
    衛子璿被她勾引得受不了了,彎彎的rou棒開始暴衝起來。他一麵頂著她柔滑的喉嚨,一麵摸著她的頭發,臉部的肌肉都開始抽搐。
    他皺著眉咬著牙,一邊操弄一邊呻吟著說:“月娘,爺愛死你了,離不了你了。你這個小蕩婦,要了爺的命了。”
    那gui頭突然一陣猛跳,衛子璿知道自己又要泄了,於是加勁地捅得更深入。
    一頓激烈的膨脹,那肉刃射出了大量的jing液,直接通過月娘熱熱的喉嚨,進入了她的食管和胃。
    看著月娘在他shè精之後,仍不死心地舔弄那棒身和gui頭,而且還故意用她的小舌頭,去舔那兩瓣嫣紅潤澤的嘴唇。
    衛子璿受不了她這樣的勾引,抽出仍帶著硬度的rou棒,就要插入她身下的xiāo穴。
    發現那木質的假yáng具,已經被月娘的xiāo穴吸的太緊太深入了,他用手指根本拔不出來。
    於是他耐心地指導著月娘:“月兒,來,乖,讓爺插你的xiāo穴。把這假東西擠出來,快!”
    月娘早已欲火中燒,那假yáng具雖然填滿了她,可始終是個沒有生命的死物。隻能靠她自己,去使它動上一動。
    於是她努力吸著氣又吐出,xiāo穴用力把那東西向外排。
    衛子璿眼見著那木質的yáng具,在月娘xiāo穴裏徐徐被推出,月娘嫩紅的穴肉都被帶了出來。而那東西,渾身都是白色的液體,粘膩膩地掉到錦褥上。
    他低吼一聲衝入月娘腿間,狂吻那xiāo穴。月娘被他的舌頭弄得神魂顛倒,毫無顧忌地大叫,那聲音裏都帶著水。
    衛子璿把月娘xiāo穴裏的ai液吸了一嘴都是。盡數喝下後,他把枕頭塞到月娘的屁股底下,把硬的如同木頭的肉刃,一鼓作氣插到了底。
    “啊啊,二爺,璿,用力,用力,快些操月娘!穴,要你,快啊!”月娘放蕩地叫著,竟自己抽送腰肢,讓那rou棒在體內律動。
    衛子璿低喊著:“騷貨,淫婦!說,要不要男人的rou棒,愛不愛爺這根彎刀!”
    “愛,爺,愛死了!快,快啊!”月娘瘋狂地挺著腰肢,世界於她再也沒有其他,隻要眼前的這一刻快活。
    衛子璿抱著她的兩瓣臀,飛快地在月娘穴內律動。他真後悔,沒有一回來就直接幹了月娘再說。
    之前的那些個他以為就是仙境的體驗,跟月娘相比,簡直毫無趣味可言。
    月娘叫著喊著,兩手緊抓著綁著她的腰帶。“爺,哦,啊,死了,月娘死了!要,我泄了,到了,可還要!爺,你別停,一直操我,操死我!”
    那春藥已經將月娘的靈魂和本性都抽走了。月娘心裏卻清楚,之前的月娘再也回不來了。她已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淫婦了。
    衛子璿泄了兩次之後,那肉刃開始變得不知疲憊。無論在月娘的xiāo穴裏怎麽被禁錮著包圍著,他都可以不斷地衝刺,不斷地滿足著月娘難填的欲壑。
    他自己,也同樣欲罷不能,舍不得離開這銷魂蝕骨的xiāo穴。
    幹得興起,衛子璿暫停下來,去解開月娘手上的束縛。月娘卻扭著腰催促他:“爺,別停,癢快啊。”
    衛子璿這才知道,那飛燕丸一次用得太多了,不止是女人受不住,就算是男人也會遭罪的。
    鬆開了月娘手上的束縛,衛子璿重新抽動起來。月娘的兩手剛被解開,就迫不及待地揉捏著自己的乳房和ru頭。
    那雙春蔥玉手,在飽脹的乳房上大力揉搓著。纖纖長指,圍繞著ru頭和乳暈不停地摩挲著。
    衛子璿被這香豔的一幕刺紅了雙眼,他抽出肉刃,一把抱起月娘。
    下了床,他像給孩子把尿般,從月娘身後抬起她的雙腿。把剛剛抽離的肉刃,又從月娘身後,刺入了那饑渴的xiāo穴中。
    就這樣插著她,衛子璿徑自走到屋角的大銅鏡前,讓月娘看著裏麵香豔淫靡的兩個人。
    “月娘,看,這就是你,小淫娃,小騷貨,騷的無法形容。你看——”
    月娘看著鏡中的自己,清楚地看到那根彎彎的肉刃,反複進出著自己的xiāo穴。
    那xiāo穴努力吸吮著那肉刃,花瓣不斷磨蹭著棒身,yin水流得衛子璿的腿上到處都是。
    她也看到自己那張臉,既美且淫。而且那雙手,幾乎已經不是她自己的手。
    她竟然用自己的手,在玩弄自己的身體,似乎身後精壯的男人都無法滿足她。
    月娘不知是喜是悲,她一麵笑著,一麵看著鏡中的自己流淚。
    沈溺在肉刃出入帶來的巨大快感中,月娘在墮入欲望深淵的痛苦過程中,也體察到那刻骨的快樂——
    哦,某蓮今天下午3點醒,5點吃火鍋,8點去k歌,11點多才回來。
    回來看到大家的留言就開始寫,現在傳上來,也算是有效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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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帖:圓月和彎刀4
    不乖的打屁屁狠虐!投票要投:64.124.54.124/gb/literature/?free=100211783 這裏哦!投的越準越多,這邊更新就更快吼~~~~~~
    接下來的幾天,衛子璿幾乎就躲在大哥的房間中,與月娘夜夜春宵。除了吃飯和睡覺,隻要他眼睛張開,就纏著月娘歡愛。
    而月娘也因為害怕羞恥,被他死死地占據了。她生怕夫人知道,更怕這事傳到衛子卿的耳中。
    幾天下來,月娘雖然略顯憔悴,但她竟出落得更為美豔了。無論是她的肉體還是精神,都漸漸被衛子璿所掌控。
    當衛家家仆在飯時,將飯菜端到衛子卿房中大廳的時候。誰也不會想到,月娘在內室裏的床榻上,而那層薄薄的絲被下麵,衛子璿正在享用他的美餐——那讓他陷於情欲深潭的xiāo穴。
    “飯菜給您送上了,姑娘慢用。”那奴仆對著內室的方向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月娘抓緊身下的床褥,生怕自己動情的聲音被人察覺。
    衛子璿該死的舌頭,正在她的xiāo穴裏翻騰。最可恨的是,每當有人來的時候,他總會刻意加倍挑逗,讓月娘在瀕臨高氵朝的時候,也要壓抑著自己的呻吟。
    那過程好痛苦,可痛苦中還有一絲隱隱的快樂。月娘不知自己是怎麽了,她隻知道,這個畸愛的圈子,她是跳不出去了。
    “姑娘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找個大夫來瞧瞧?”那奴仆覺察月娘的聲音有異,小心地詢問。衛子卿臨走前再三交代說,一定要照顧好月娘,她們不敢有辱使命。
    “沒有。我很好不要!不用叫大夫。”月娘又被他的舌頭,舔弄得噴出一股汁液。她希望這盡責的奴仆快走,她在這裏,加倍地放大了她的痛苦。
    衛子卿在絲被中一笑,舌尖反複勾挑著月娘的花核,飛快地在穴口遊移。月娘每次想並攏雙腿,都被他的大手死撐著,不讓她如意。
    她的腿顫抖著,就連那兩片花唇,也跟著一起顫抖。就像風中嬌弱無力的花瓣,任風蹂躪她,撕碎她,采摘她。
    那奴仆終於狐疑滿腹地走了,聽到她腳步聲漸遠,月娘才敢長籲一口氣。
    她掀開絲被,兩手扶住衛子璿的頭,想製止他毫無節製的縱欲。
    “不要,昨夜你已玩了一夜,不累麽?”月娘縮著身子說道。
    “月娘,你我正如新婚燕爾。你這xiāo穴都沒累,一碰就出水,我又怎會累?”衛子璿頭一搖,不理會月娘的哀求。
    舌尖從她的花穴口,向下遊移到菊穴附近。又從下向上遊弋,似蛇,如魚,來回輕舔著花穴與菊穴之間,那段薄窄鮮嫩的小徑。
    眼見著月娘的xiāo穴口縮了緊,收了放,衛子璿笑說:“小月娘,口不對心。你真該好好看看你的xiāo穴,它現在又饞又餓。你看她,多想吃點什麽。”
    月娘紅著臉說:“不要鬧了。我真地餓了,璿,求你。先停停吧。”
    “原來是兩張小嘴兒都餓了。那好吧,其實我也有點餓了。不過對著你,秀色可餐,我寧可不吃飯,也要先吃你。隻是小月娘餓了,我會心疼的。你等著,我去端過來,我們就在這床上吃。”衛子璿赤裸著蹦下床,快步走到廳中,將豐盛的午餐端了進來。
    吃罷飯飲了酒,衛子璿飽暖思淫,看著床上白嫩赤裸的月娘,覺得下麵那根東西又再蠢蠢欲動了。
    把殘羹都放到一旁,他看著飯後的果品,心裏又有了新的花樣。
    “月娘,喜歡吃草莓麽?又甜又香,就像你一般鮮嫩。”衛子璿說著,噙著一對水靈靈的草莓,就喂到月娘的口中。
    他就那樣跟她一起細嚼慢品著,紅色的草莓汁液流到他們的下巴上,他也不以為意。他品著草莓的香甜,也嚐著月娘小舌的甘美。
    就連月娘口中嚼碎的草莓,也被他長舌一卷,帶到自己的口中。
    “真甜,月娘,怎麽那麽甜。”衛子璿舔著嘴唇,又把兩顆草莓放在月娘挺立的小ru頭上。
    他俯下去依次嚐試,小心地舔著咬著,月娘的ru頭上,也被沾染了水紅的草莓汁。
    白生生的身子和鮮紅的草莓汁,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衝擊著衛子璿狹長的眼睛。
    月娘知道自己終究還是要屈服在他的身體下,由著他在她的身上,作著綺麗的春宮圖。
    衛子璿繼續向下,把幾顆草莓,一粒粒塞入月娘緊窒的花徑中。
    “這”月娘想不到衛子璿竟玩得這樣瘋。
    “不要擔心,月娘,我有辦法讓它們出來的。”衛子璿看著月娘的幽穴,那裏已經有不堪壓迫的草莓汁,混著月娘的ai液流了出來。他聲音都沙啞了。
    彎彎的rou棒貼著肚皮站起來了,他第一次小心翼翼地進入月娘的甬道。
    擦過那層柔嫩的穴口,向裏探入一點點,就遇到殘餘的草莓。
    肉刃周遭都是月娘緊繃的內壁,熱呼呼地包裹著;gui頭所碰觸的,則是帶著細小顆粒的草莓。那小顆粒磨蹭著gui頭,滋潤著馬眼,衛子璿爽快得長歎一口氣。
    他開始抽送起來,不是往常那樣狂暴的衝刺,而是像品茶一般,慢慢體會著其中的銷魂味道。
    月娘本就經不住他那根彎刀的插弄,如今他一反常態的溫柔,讓她的xiāo穴更為敏感。沒有了狂衝的隱痛,她能體會的,就隻剩下了磨人的愛欲。
    “嗯哼哦”月娘開始輕聲呻吟,自動把腿盤緊在衛子璿的腰肢上。
    衛子璿得到鼓勵,用他彎彎的肉刃慢慢畫圈,四處尋找。每一下都像情人的細語,輕輕地搔在月娘的內壁上,慢慢地捅在殘餘的草莓上。
    月娘習慣了他的狂暴,對他突如其來的柔情不知所措。那種渴望他的心情,竟在她心內慢慢萌生出來。
    之前她還可以為自己找借口,說那都是衛子璿的強迫和威逼。
    可現在,就算衛子璿不逼迫她,她竟也渴求他的彎刀能深深搗弄她的xiāo穴。
    那些可愛又可惡的草莓,對月娘也形成一種獨特的刺激。
    那汁液冰涼涼的,讓她火熱的內壁得到紓解;那些微凸的小刺,在衛子璿的輕頂慢揉中,一再摩擦她靈敏的壁肉和花心。
    天哪,月娘心裏感歎著,原來男女之事,可以讓人如此通體舒暢,讓人這般意亂情迷。
    她抬起頭,看著衛子璿的眼睛。她手肘撐著床,拱起腰身,讓自己的xiāo穴以更貼合的角度,接受他的肉刃。
    她開始輕輕聳動圓臀和柳腰,帶動著兩隻乳房,鴿子般靈動跳躍。
    她主動地幫著他,磨合自己的花徑,一進一退中,她呻吟著,輕舔著自己的紅唇。
    xiāo穴和肉刃的結合處,有紅的果汁和白的ai液。xiāo穴和肉刃的顏色,一時間靡麗非常。
    “爺,璿,快些吧。月娘,想要你更快些。rou棒,多插進來些,裏麵好空。快些,填滿我”月娘看著衛子璿,手指繞著他的ru頭。
    “呃你這小騷,狐狸精,我就要被你榨幹吸淨了。我真想死在你身上,真想一次操死你,免得無時不想你這小sāo穴。”衛子璿的嗓音更為沙啞磁性,抽動得更為賣力了。
    月娘發自內心的熱情,讓他如沐春風。怎麽會有這麽嬌的人,這麽媚的肉?
    衛子璿開始由輕及重,由慢轉快,九淺一深,如同疾風勁柳。
    月娘的吟哦也越來越淫蕩,越來越騷媚。那xiāo穴,也越夾越緊。
    “夾緊,小月兒,夾得再緊些。爺願意死在你的xiāo穴裏。天——”衛子璿說著,就感覺到月娘xiāo穴裏的草莓粒,一下子全都化作了汁液,涼涼地衝擊著gui頭。和那熱情的穴肉,一起夾擊著他。
    他開足馬力開始狂衝,他不能再壓抑自己的欲望。他要射出來,把他這輩子的欲望和愛意都射出來。
    是的,他愛身下這小月兒。從他強奸她的那一刻,也許就愛上了。
    他肉刃反複飛快地進出xiāo穴,他努力地取悅這小女人。
    一時間他竟突然發覺,自己倒寧願讓她更爽快些。
    雖然看起來,他是床上的王者,月娘的主人。但在內心深處,他和大哥衛子卿,都成了這小女人的俘虜。
    她輕而易舉地,用她的風情萬種嫵媚萬端,就把他們的魂都係住了。
    衛子璿知道自己已經瀕臨快樂的頂峰,而月娘則泄了不止一次了,她抓住他的胳膊,忘情地叫喊著。
    他急忙抽出他的彎刀,轉了個方向,麵對著月娘的雙腿跪坐下去。
    肉刃探入月娘張開喘息的小嘴中,剛剛好一陣抖動,他痛快地射了。
    月娘喝著他的jing液,那是甜甜的,帶著草莓味道的微腥體液。
    而衛子璿,則一頭紮入月娘的腿間,貪婪地汲取那甜美的草莓汁和ai液。
    他吸吮著,嘴唇包覆著整個花穴。月娘高氵朝之後放鬆了xiāo穴,那些果汁便與ai液一起,源源不絕地被他吸入口中。
    “月兒,寶貝,真甜,都擠出來,我的月兒”衛子璿嘴巴不離xiāo穴,含糊地說著。
    月娘一麵用小舌,細致地清理著他的肉刃;
    一麵從花穴深處釋放出所有的液體,澆灌著衛子璿愛慕的雙唇——
    啊,寫h還真累,挑戰某蓮想象力的極限嘛~
    又由虐情發展到溫情了。
    別告訴我想要溫的還是虐的,因為人格分裂的某蓮,是沒有自製能力的!
    想到哪,寫到哪,信筆由疆,完全沒譜!!!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1
    某蓮先謝謝大家,對我那篇參賽小說的投票支持。目前,那篇換魂記之雙生戀,已經衝上了周排行榜的前九名。某蓮謝謝大大們的抬愛。
    再不厭其煩地說一次,請把手中的票,都給那一篇吧。這個不需要投。
    如果某蓮那篇參賽文可以進入前三,那麽某蓮承諾,今後的更新會更快更多:)
    盡量一天三更,而且某蓮已經想到了續集的發展,必定會越來越精彩好看的。
    謝謝合作,多謝支持。也希望各位閑暇時,靜下心來看看另外一篇小說,絕不會失望的:)
    衛子卿隨同父親談妥了一大宗的木材生意,便跟父親告了個假,急匆匆趕回京城。
    這半個月裏,他每每想到月娘,便寢食難安。
    縱然在生意場所,他也經常和那些所謂的生意夥伴,一起去青樓狎妓飲酒作樂。
    但看著那!紫嫣紅,觀賞著絲竹曼舞,他的眼前卻總是閃過月娘渾然天成的嬌美模樣。
    就算是與那些所謂名妓滾到了床榻上翻雲覆雨,也總覺得有些興味索然。
    他的月娘,表麵上並沒有這些妓女更放得開。且隻說樣貌,也不見得個個都比不上她。
    可她骨子裏散發的那種誘人的氣息,那自然而然的風流態度,卻沒一個女人比得上她。
    “駕!”衛子卿騎在快馬上,揚鞭催動馬蹄,疾馳入城。
    想到他就要見到他朝思暮想的小月娘,他馬上就可以把那可人兒緊擁在懷中。
    像離開之前那樣,把她與自己揉為一體。衛子卿的小腹就升起一股熱氣,整個人都快樂地繃緊了。
    他提前回來,是他根本無法再等待,無法再承受相思的苦楚。
    他要給月娘一個驚喜。她,一定在癡癡等他回來,就像他那樣思念他吧。
    衛子卿進了府門,不讓任何人通知月娘。把馬匹交給家仆,便拎著衣擺急匆匆趕去他的房間。
    他的月娘在做什麽?刺繡還是織錦?或者什麽都沒做,隻是在房間裏發呆?
    又或是懶洋洋地睡下午覺?那可一定是一副絕妙的海棠春睡圖。
    衛子卿一步抵上平日的三步,向來穩重不疾不徐的他,終於體會到急切的滋味。
    到了房門口,那裏依舊像平時那般私密靜謐。
    衛子卿本想大聲呼喚她,可手一搭在門上,他又變了主意。
    輕輕地,靜靜地,從背後抱住她,看她欣喜若狂的表情。
    衛子卿自信地笑笑,決定就這麽辦。於是他輕手輕腳地推開虛掩的房門,又放緩放輕了腳步走進大廳。
    “嗯哦啊嗯”
    月娘不在大廳。可大廳裏卻已經聽到了她那熟悉的,壓抑的情欲美聲。
    衛子卿心裏震動一下,月娘偷人?不可能!就算她敢,這府中還有哪個不要命的,敢來碰他的女人?
    衛子卿不願相信耳朵聽見的,於是他如鬼魅般向內室走去,不發出一絲聲響。
    或者,隻是月娘太想念他,太想念他給予她的情欲樂趣,所以才——
    衛子卿不斷安慰著自己,可這安慰還沒落實,眼前看到的場景,便把他的自欺欺人,變成了天大的諷刺。
    他那親愛的手足兄弟衛子璿,正跪在榻上,腰肢殷勤聳動,從背後插著他最喜愛的女人——月娘。
    衛子璿耳聰目明,衛子卿剛剛踏入內室,他眼角餘光就已瞟到了他。
    可他沒有驚慌,更不願停止。他反而加大了力量,也加快了速度,享用身下這可愛的女人。
    被看到?那又如何?這事被發現,還不是早晚的事。與其拖泥帶水,還不如快刀斬亂麻。
    若大哥因此而嫌棄了月娘,那倒是更遂了自己的心。衛子璿唇角微掀,露出一個若有若無的微笑。
    “月兒,愛不愛我?舒不舒服?”衛子璿刻意問著,用胯間那柄彎刀攪動著月娘。
    “哦哦,愛,璿,又來了,我又要丟了”月娘閉著眼睛,專心感受那rou棒給她帶來的歡愉。
    她沈浸在高氵朝瀕臨前的痛苦和愉快,眼裏心裏就隻有衛子璿,根本想不到衛子卿會提前返回。
    衛子卿聽到兩人的私語,看到兩人的私情,覺得心似乎裂開了。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麽?是衝上去暴打他們一頓?還是像個懦夫一樣,悄然離開這裏,裝作什麽都沒看到。
    他什麽都做不了。一個是他的親弟弟,一個是他的枕邊人。他舍不得,也下不了那個狠手。
    可如果要他裝作不知道,也是不可能。因為衛子璿已經在跟他對視,他早就知道他進來了不是麽?
    衛子卿比誰都了解自己狂傲不遜的弟弟。他那樣跟他對視著,也無非是想看看他的反應。
    看到衛子璿大腿側麵那道深深的疤痕,衛子卿也隻能這樣看著,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做。
    當他們在少年時期,跑到衛府的後山一起去玩樂。衛子卿一個不慎,險些墮入山崖下那看不到頭的深淵。
    是他的親弟弟衛子璿,冒著跟他一起掉下去的危險,死死抓住崖壁上的一棵老樹,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肯放,他們才有機會,被砍柴的樵夫所救。
    但衛子璿卻被崖壁上尖銳的石頭所傷,他的大腿外側,留下了那麽深那麽長的一道疤,就是為了救他。
    他們兄弟間的感情本來就好,經曆那件事之後,手足情就更為緊密。
    衛子卿向來冷淡,可惟獨對這個弟弟,他想要什麽,他都盡量去滿足他。盡管有時那東西他也愛,他都願意割愛,隻為了弟弟喜歡。
    可月娘呢?月娘,他可以給他嗎?他可以割愛嗎?會,痛嗎?
    衛子卿眼神越來越黯然,臉色也越來越慘白。
    他不能奢求他那隨心所欲的弟弟,能夠不被美色迷亂而忘了人倫。
    可他的月娘,竟真地這般朝三暮四水性楊花麽?
    他仍是靜靜地,鬼魅一般地徑直走到床榻邊。
    月娘和衛子璿的肉搏戰已經越來越激烈,到了要命的關頭了。兩人都忘情地大叫著,放肆地搖動著。
    衛子璿故意在氣他,試探大哥的忍耐極限。
    這世上如果有一件東西,是他衛子璿不能顧及大哥的心情而非要不可的,就是月娘。
    但在衛子卿眼中,他們的身子幾乎是靜止的;
    而他的耳朵,也似有了天然的屏障,瞬間什麽都聽不到。他拒絕聽到那些讓人心碎的聲音。
    月娘再一次高氵朝了。她伏著美麗的身子,頭軟軟地搭在手臂上,張著嘴緊閉雙目,劇烈地喘息。
    今天,她臉上的紅潮格外刺目,讓衛子卿的眼睛,都染成了紅色。
    一隻手,涼涼的大手,搭在了月娘的臉頰上。
    月娘心裏一驚。因為衛子璿的兩手還黏在她的乳房上不肯放,那這隻手,會是誰的?
    她已經猜到那答案,可又實在不想麵對那答案。
    於是她,一點點,緩慢地,張開一雙湖水般的雙眸,就看到了,衛子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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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子卿會怎樣?
    月娘將麵臨什麽?
    衛子璿會放手麽?
    三人的關係,將會如何發展?
    嘿嘿,請給某蓮的換魂記之雙生戀踴躍投票,必定不負讀者:)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2
    看書的大大們都很乖啊,看到那篇換魂記的票數漲了好多,某蓮真地很開心。
    所以,某蓮占用寶貴的睡覺時間來更新,也是信守承諾的哦。
    這麽長長的一節,抵上兩節的內容了,看個痛快吧!
    想看更多的更新,再接再礪投給換魂記哦:)多謝~
    “卿你我”月娘看著衛子卿冷若冰霜的臉,一身的熱度瞬間消退。
    她竟然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更無從辯白。他都看到了,看到了她在衛子璿身下癲狂的模樣。
    他並沒有強迫她,她甚至還一再在迎合他。她,還有什麽可以說?
    衛子卿冰冷的手,仍溫柔地撫摸月娘的臉頰。他看了看自己的兄弟,衛子璿已恢複了正常的狀態,也不露聲色地回看著他。
    衛子璿不說話,不辯解,就隻是看著他。似乎在他看來,他做的隻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子璿,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話,想跟月娘說。”衛子卿淡淡地說。他波瀾不驚的神態,讓月娘更為驚恐。
    他應該打她罵她不是嗎?他該給她一記耳光來泄憤不是嗎?可他竟隻是撫摸她的臉頰!
    當她,剛剛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得到解脫之後!
    “卿,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月娘還是無力地哭了。她說完這句話,自己都覺得蒼白。
    衛子璿披上外衫,坐起來有條不紊地係好衣襟:“大哥,我要月娘。你一路勞苦趕回來,是應該跟她談談這事。但是,別為難她。”
    “我心中有數。”衛子卿把衛子璿的靴子向他腳下踢了踢,就是在逐客了。
    衛子璿套好靴子,走到門口又回頭看看月娘,又對著衛子卿說道:“大哥,對不起。不過她,我要定了。”
    說罷,便揚長而去。
    現在,室內隻有衛子卿和月娘兩個人了。
    那氣氛凝重而尷尬,兩個人都可以清楚地聽到對方的呼吸和心跳聲。
    “你,叫他璿?”衛子卿坐在月娘身邊,輕輕執起月娘的小手問道。
    她叫他璿?她竟然直呼他的名字?他們是如何勾搭上的?又怎樣在短短半個月內,好到這種程度?
    “我”月娘語結了,隻有默默點點頭。
    沒錯,她是無恥地把衛子璿當成了情人。否則,她怎麽會那樣稱呼他?
    衛子卿冰冷的大手一用力,月娘聽到自己的手指關節,發出了爆裂一般的聲音。
    “啊!——痛!”月娘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他捏碎了。她痛得倒吸一口氣,孱弱的小手在他手中抖著掙紮著。
    可衛子卿隻是牢牢地鉗住她的小手,繼續平靜地說:“大聲叫吧月娘。你想要衛子璿回來救你,是不是?你想要我們手足相殘,是不是?你想讓衛府乃至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是不是?”
    月娘看到衛子卿慘白的臉已經漸漸漲紅,知道他滿腔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著。
    剛才他隱忍,不是因為他原諒自己或是不在意這事。而是他顧及著與衛子璿之間的兄弟情誼,所以才隱忍不發的。
    月娘流著淚,深深鎖著眉頭,用力咬著她嬌嫩的嘴唇,把所有痛苦的呼喊和呻吟,都吞入腹中。
    她不恨衛子卿,她甚至不恨衛子璿,她隻是恨她自己。
    恨她自己果真是個蕩婦,辜負了衛子卿。
    至於衛子璿,她甚至也覺得是自己勾引了他。都是她的錯。是她,讓兄弟兩人的感情有了裂痕。
    她是個害人精,她不想再害他們了。她不想看到他們,為了這樣一個自己而起爭執。
    那,不值得。她,不配。
    “很疼,是不是?月娘,如果你覺得疼,你就該知道,當我看到你跟我的親兄弟在歡好的時候,我的心要比你現在這點痛,更疼上一萬倍!”
    衛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直盯著她看。他說話的語速開始加快,他眼睛裏的憤怒,開始一點點彌漫開來。
    他要好好看看這個叫做月娘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怪物。
    可以讓他如此魂牽夢縈,也可以讓他這樣暴跳如雷。
    “對不起,是我,是我不好”月娘縮著肩膀,垂下眼睛不敢與他那雙眼睛對視。
    “你,主動去勾搭他的?”衛子卿不甘心地問。他要知道所有的細節,他要知道在他不在的這段日子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沒有,不是。不是這樣的”月娘越說越傷心,為什麽她要被生在衛府?為什麽偏偏她又一再被人覬覦?
    “那是怎樣,說!”衛子卿逼近了她,一隻手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著。
    他這次是真地巴不得捏碎了她,把她全身的骨血都捏碎。免得自己再為她痛苦,免得她又讓衛府雞犬不寧。
    月娘任他這樣對她,因為她心中有愧疚。隻是那鑽心的疼,讓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她忍著痛,低聲地說:“那天,他,來這裏。我還在睡,不知道他來。後來後來他,就就強要了我。”
    “哪天?哪一天?”衛子卿繼續追問著。他寵愛嗬護到心裏的弟弟,究竟怎樣地奪了他的所愛?
    “就是你走的那一天。”月娘飲泣著說。
    “你就沒反抗?!”衛子卿的手稍稍鬆了勁,可口氣仍是一樣地憤怒。
    “我有,我有。可拗不過他。”
    “拗不過的,你便全都依從,是不是?若他不是衛子璿,你也一樣會在他身下飄飄欲仙,是不是?!”衛子卿大手突然扼住月娘的下巴,幾乎是貼著她的臉吼道。
    “沒,沒他,他說要去跟夫人講,他說,他要把我要走我怕。還有他對我,用了,用了春藥。”月娘搖著頭,想到那天的情形,更是悲從中來。
    衛子卿緩緩鬆開了月娘,他的心很糾結。子璿,這確實是子璿行事的一貫態度。
    他知道,月娘並沒有說謊。她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
    可他進門的時候,月娘對衛子璿親密的態度,他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那又是怎麽一回事?!
    “這些天,他一直強迫你?你心裏就從來沒喜歡過他?那為什麽,剛剛我看到聽到的那些,都是什麽?”
    “我我不知道,我真地不知道。卿,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我不配再跟你一起了。”月娘哭著說這些話,她的心裏在滴血。
    如果衛子卿不要她了,她將怎樣?再淪為衛子璿的禁臠麽?
    她現在才知道,原來衛子卿在她心中,已經如同她的夫君。如果他厭惡她,不要她,她都不知道何去何從。
    “哼,原來你,費盡心思,就是想要離開我。離開了我,就去投靠衛子璿,是不是!”衛子卿聽到月娘所說的,不配再跟著他,讓他的妒火更為高漲。
    “你就這麽迫不及待?他給你用的何止是春藥,恐怕是心蠱吧?才這麽幾天,你就已經迷得神魂顛倒了?!”衛子卿把月娘偷偷蓋在身上的外衣,一把扯落扔在了地上。
    她明明是個蕩婦,可每當她裝作清純烈女的時候,都演的那麽逼真。
    他不允許她繼續欺騙自己,更不想讓她的好夢得逞。
    “沒有,沒有不是!我,大公子,我是真地覺得自己很髒。我配不上你更沒想過,要去跟他”月娘蜷起雙腿,遮擋著裸露的乳房,一個勁地向床角縮著。
    衛子卿看著月娘驚慌的樣子,突然一陣冷笑:“哈,哈哈。有趣,可笑。你剛剛叫我什麽?跟我越來越生分了,跟他卻打得火熱!看看你現在這樣子,怎麽,就連你這副身子,我也看不得了嗎?你跟我裝貞潔,怎麽不跟衛子璿裝!?”
    衛子卿越說越覺得火大,他一把拽過月娘顫抖的身體,把她牢牢壓在身下。
    “不是,卿,我不是那個用意我,沒有”月娘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說,才能讓衛子卿消消氣。
    似乎無論她怎麽說,無論她說什麽,在衛子卿聽來,都是刺耳的。
    她長吸一口氣,把即將湧出喉嚨的抽泣,都默默忍回去。她不想再激怒他了,她寧願他打她一頓泄恨,隻要他能消氣——
    衛子卿跟月娘,到底會討論出個什麽結果呢?
    請看下集,咻咻~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3
    哦吼吼吼哈,某蓮的參賽文今天衝進前三,所以某蓮一高興,這節更新得特別多。
    某蓮和大大們都要再接再礪,我負責殷勤更文,大大們就負責給換魂記投票,讓它始終在榜上高懸不下。
    在此謝過,閑話不說,看吧!
    衛子卿壓在她柔軟起伏的酥胸上,看著她委屈又為難的模樣,就想到了自己第一次發現她的那個夜晚。由此,竟又產生了要她的欲望。
    他難道是瘋了嗎?興匆匆趕回來,看到她跟自己的弟弟廝混在一起。
    他本應該視她為敝帚,本應該打她一頓之後,就毫無留戀地把她扔出他的房間。
    憑他衛子卿,難道會缺女人?他有財有勢有相貌,自問不輸京城任何高門大戶府上的公子。
    可為什麽偏偏對著這個月娘,他就控製不住自己?為什麽她總能帶給自己無限的煩惱,又能給自己無上的愉悅。
    沒錯,是的,就是那種愉悅始終勾著他。在他心裏叫囂著,不能沒有她,不能放棄她。
    誰都不行,衛子璿,也不行!
    就算他的心中再鄙夷她,盡管他很想撕碎了她,可他的身體,卻似有著驚人頑強的記憶力。
    他伏在她身上,就自然而然地憶起了她曾在他身下,那騷媚入骨的模樣。
    況且,他已經有半個月沒碰她了。他那該死的身體,早就火燒火燎地想念著她,又怎麽禁得起眼前這種考驗?
    “蕩婦,說,他都是如何幹你的?他是怎麽把你買迷成剛才的那副騷樣?說!”衛子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他最不想知道的那些不堪的細節,他竟逼著她,親口對他說出來。
    為了羞辱她,踩碎她的自尊。他寧可與她,同歸於盡。
    “卿,別這樣,不要,別讓我說求你了卿,我,不能”月娘淒淒地望著他冷酷又火辣的眼神說道。
    “少跟我來這套!現在你知道叫我卿,剛才,不也一樣浪叫著,叫他璿麽?我耐心有限,你若不說,我就去問他!讓衛子璿告訴我,他在你身上,到底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衛子卿懲罰地低頭咬住了月娘的ru頭,不管那上麵,也許還留著衛子璿的汗水和口水。
    “如果讓他說,他必定會為了激我氣我,說得更嚴重,更不堪入耳!月娘,我給你機會,快說!”衛子卿叼住月娘的ru頭,聽著她強忍的低聲哀鳴,故意把那對櫻桃拽得變了形。
    讓她痛,讓她痛。讓她跟自己一起痛!
    如果不能用歡情讓她牢記自己,最起碼,也要在她的心中種下痛楚!
    衛子卿吮著,咬著,修長的手指,已經掏入月娘的花徑。
    用力向外一勾,還帶著溫度的jing液,她體內殘留的衛子璿的jing液,就被他掏了出來。
    “說,淫婦!”衛子卿嫌惡地,把那jing液擦抹在月娘的菊穴上,又盡力向菊花內一插!
    “唔!——”月娘沒有任何思想準備,被他突襲了後庭。
    那種被異物入侵的強大痛感,讓她身體的神經,都濃縮在了那一點。
    “我說,我說卿,別”月娘身體劇烈顫抖著,為了讓菊穴的痛苦能減輕一點,她把那雙白皙的腿,盤緊了衛子卿的蜂腰,緊箍著他肆虐的手臂。
    衛子卿看她嘴唇都痛得慘白,心中湧起一股反常的快感。
    但為了讓她親口承認自己的淫蕩,他還是停止了繼續深入的動作。
    月娘深吸一口氣,開始斷斷續續地低泣:“那天,那天我也不清楚。可後來聽他說,他進來這房間,就看到我看到我赤著身子在睡覺。下麵,下麵還插著,那個木頭刻的假東西。所以他,不管不顧地,用被子蒙住我的頭,就強暴了我”
    衛子卿心裏一涼,原來,原來自己也是幫凶麽?本以為是兩人間的情趣,竟被衛子璿看到。
    若是換了自己,看到那情形,也未必能忍得住一逞欲望的渴求吧。
    “還有呢?都說出來,月娘,都說給我聽。”衛子卿的手指關節由僵硬變為靈活,開始緩抽輕送。
    月娘得了獎賞,為了讓他滿意,隻好繼續說:“後來,他奸汙我,被我咬傷。他氣急了,就對我,用了春藥。”
    “什麽春藥?”衛子卿問。
    “他說,說那是什麽,飛燕丸他塞到我的下麵,塞了好多。所以我忍不住了,就就由著他。”月娘越說越覺得難為情,本已消退的紅潮,又再回到了臉上。
    衛子璿太狠了!衛子卿當然知道飛燕丸是什麽東西。那東西,他都不曾對月娘用過。
    因為他舍不得她,他知道那東西不僅是一時的藥效凶猛,簡直就能讓女人的性子換個人一般。
    “那樣你就屈從了,迎合了,高興了?”衛子卿硬著心腸逼問著月娘。
    他不能為此殺了他的親兄弟,可他這一腔邪火若不發散出去,他會屈死的。
    所以,他隻能這樣對月娘,隻能讓月娘與他同甘共苦。
    “接著說吧,把他那些手段,都說出來。”衛子卿勾著手指,撫弄月娘的後庭,引得她不停地吸吮和收縮。
    也讓他的心,一度想放棄這樣的逼供,痛快地進入她的身體。
    “他,你不在,他每天都要過來。那,那些,草莓他也塞了進來。”月娘此時已無地自容。
    看著對麵圓桌上的那一盤草莓,想到她曾為此而癲狂,她的臉,紅的像晚霞。
    衛子卿手指再度用力,食指和中指勾著她的菊穴入口,嘶吼著:“不要再說了!夠了!”
    衛子璿,子璿,你竟真地用盡了花招,去玩弄你大哥的女人!
    “呃唔”月娘再度繃緊身體呻吟著,婉轉承受他的暴怒。
    “賤貨!你呢,爽快了沒?他那樣對你,你很受用吧?你這淫蕩的身子,不知滿足的làang穴!是不是男人越折騰你,你就越舒服?嗯?!”衛子卿可以想見,那鮮紅的莓汁汩汩流出她的yin穴,那樣子,該有多麽淫靡。
    “我”月娘泣不成聲。為了她的確那般淫蕩過,也為了她對衛子卿深深的負罪感。
    “看來,你已經默認了。好,月娘,為了獎賞你的誠實。我該給你點什麽,才好呢?”衛子卿看她垂首不答,知道他的猜測都是正確的。
    他突然抽出手指,一躍下床,開始解開束縛他的那身長衫。
    那身長衫,他剛踏入門口的時候,就想撕開它,用肌膚去徹底貼合著月娘的。
    可現在,那心情已完全不同。
    情人的小別重逢勝新婚的美妙,已經被眼前的妒火和嫉恨所取代。
    他恨恨地把衣服甩開,又從一旁的箱櫃裏,翻出一個月娘沒見過的東西。
    月娘還是蜷縮著,恨不能把自己變不見。恨不能自己能突然消失或死掉,就可以不再麵對他的怒意。
    可他拿的那東西,到底是什麽?他現在拿出來,是要處罰她嗎?
    那東西是個圓環,周邊還有一圈細細軟軟的毛發。
    月娘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麽,可她直覺上就明白,他一定要用那個,來懲治她的不貞。
    “哼,”衛子卿看著月娘,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這個東西,我之前沒舍得對你用過。可現在看來,我對你的憐惜疼愛,根本都是多餘的。你是個淫婦,衛子璿那麽玩你,你也能爽快地忘了我的好。看來,你心裏根本就很希望男人蹂躪你,糟踐你,那樣你才舒服,才爽快,才能讓你那yin穴,真地愛上那男人。這東西,叫做羊眼圈。你看,我就把它套在這裏。你現在明白,這個要怎麽用了嗎?”
    衛子卿冷冷地說著,把那所謂的羊眼圈,一點點套進了他的rou棒。那東西,就緊箍在他gui頭後的環狀溝處。
    月娘瑟縮著,結巴著說:“不要,卿,不要,別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要?嗬,月娘,一會兒,你就會淫叫著說,你還要。你的媚功,我算是見識到了。”衛子卿執著粗壯的yáng具,大手拽過月娘發抖的雙腿,把她拽到床沿處。
    他的肉棍,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迫切地想要進入她。進入她,抹去衛子璿在她身上心上留下的痕跡。
    月娘不知那東西會令自己怎樣,於是她掙紮著,手腳並用著,想要逃下床。
    衛子卿在後麵狠戾一拽,月娘半個身子,就撲倒在床邊的腳踏上。
    衛子卿攥住她的腿,用力掰開來,細細看著他暌違已久的花穴。
    月娘前進不得,後退不了。隻能用手肘的力量支撐自己的上半身,一對飽滿的乳房,在腳踏上方懸晃著。
    這姿勢好羞恥。月娘可以從腳踏斜角處的銅鏡中,看到自己無奈的處境。
    “嗬,這樣很好。月娘,你喜歡這樣,是不是?你又開始勾引我了,是不是?”衛子卿熱氣騰騰的yáng具,貼上了月娘柔嫩濕潤的穴口。
    “本來,我們不需要這樣的,可惜——”衛子卿一貼上那花穴,渾身便舒暢地一抖。
    這妖精,真地可以讓他欲死欲生。
    為了更好地讓她感受他,衛子卿忍著暴衝的欲望,將他那暴漲的gui頭,一點點塞入穴口。
    他要體會慢慢進入她的感覺,更要欣賞月娘第一次接觸到羊眼圈的反應。
    “嗯!”月娘敏感的穴口和內壁,馬上感受到那圈軟毛的刺激。
    她睜大眼睛回頭看著衛子卿,眼神裏是滿滿的震驚。
    “如何,什麽滋味?比他給你的那些春藥和草莓,如何?”衛子卿緩緩抽送著,發覺臂彎裏月娘的雙腿,已經抖得超乎想象。
    那些毛刷一樣的絨毛,被套在衛子卿碩大的gui頭後,在他的帶動下,一寸一寸侵襲著月娘的甬道。
    月娘無比清晰地感覺到,那些毛發刷過自己一層又一層媚肉,徐徐地堅定地,向著最深處的子宮侵蝕著。
    “啊——”月娘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那些毛發軟軟硬硬地摩擦著她。
    衛子卿前進,它們就極柔順地輕撫她的內壁;可當衛子卿後退的時候,它們都張開了須角,一根根跳出來,挑戰她忍耐的極限。
    衛子卿看著月娘的反應,由淺入深地緩緩抽送著。月娘體內的溫度越來越高,緊繃的力度越來越強。
    他知道,自己想的話,馬上,隨時就可以讓她進入那個仙境。
    可他偏不,他寧可自己被這東西箍得無法盡興,寧可自己也沈淪在要到而到不了的折磨中。隻要能和她一起,他都願意。
    “高興了麽?舒坦了嗎?”衛子卿反複帶著那東西,刺激她的花心,卻不肯給她最要命的一擊。
    月娘大口喘著氣,祈求的眼神看著他。她的身體和她的臉,都已近麻木。
    就連她的聲音,都被欲望禁錮著,反而說不出什麽。
    “唔呃哦啊!”月娘抬著圓臀,挺起腰肢,希望那磨人的一點盡快到來。
    衛子卿看她已近魂不守舍,終於把她的蠻腰一提,把她懸空的上半身提到床榻上來。
    月娘的雙手得到了解脫,舒服得輕歎一聲。
    衛子卿從後麵抓住她烏黑油亮及腰的長發,迫使她高抬著通紅的俏臉看著他。
    月娘想求他放開自己。她這樣被他抓著頭發,她的呻吟都破碎了,沙啞了。
    欲望堆砌得越來越高,她受不了那種折磨。於是她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的眼睛,伸出小舌,去舔自己的嘴唇。
    她要誘惑他,她要他放棄對自己無邊的酷刑。
    她那麽無辜地看著他,可她的舌頭,卻帶著濕意,帶著欲求。
    衛子卿憤憤地咒罵了一聲,低頭便狂吻她。她那該死的舌頭,居然變得那麽靈活。
    她在跟他捉迷藏,她狡猾地把舌頭縮起來。等他瘋狂找尋的時候,她就張口吸住了他。
    就連她的xiāo穴,也跟著一起狂縮。無論是上麵還是下麵,衛子卿都被她牢牢地吸附住。
    他還是敗給了她。他以為自己是在折騰這妖女,到最後,還是被她所降服。
    他的舌頭與她瘋狂糾纏,他的肉棍,也開始了激烈的衝刺。
    速度和力量,帶著那羊眼圈,衝擊著月娘的花徑,輕輕重重地搔在她的子宮口,她的花心。
    月娘的兩手高高抬起,環上了衛子卿的脖子。她閉著眼睛,沈溺在肉體的無比歡愉中。
    而衛子卿,也不得不忘記了衛子璿的存在。他張著眼,把月娘的媚態看個清清楚楚。
    她的乳房用力向上挺著,一對ru頭也顫顫地抖著。她的一隻手,向後扶著他的腰肢。
    而另一隻手,竟然探入兩人的胯下,去輕揉他的蛋。
    這該死的妖女!這該死的情欲!
    如果說衛子璿是他衛子卿的手足,這關係不可決裂;
    那麽月娘就必定是他衛子卿的心腹,這情愛不能剜除!
    如果這是地獄,他就抓著她一起,用力墮下去吧!——
    &nyd,天地君親師啊,
    這是某蓮寫的東西麽?
    肉體與情感並重,od!
    某蓮的人格分裂,又達到了新的高度!
    慶祝!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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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娘,你說句實話我和子璿,你心裏到底想跟誰?”衛子卿在激烈的歡愛後,擁著月娘,枕在她的胸口上悶悶地問。
    這對胸脯如羊脂白玉,細膩柔滑,無論他怎麽愛,都像愛不夠似的。
    他用耳朵貼著她心髒的位置,聽到她的心還在撲通通活潑地跳著。不知道是餘情未盡,還是被他的問題難倒了。
    “卿,我”月娘捏著衛子卿的一縷長發,心中五味雜陳,不知該怎麽說才最恰當。
    他顯然已經原諒了她的紅杏出牆,她應該為此酬謝神恩才對。
    可為什麽,一想到要在這兄弟二人之中選擇一人,她就不知所措呢。
    她不能沒有衛子卿,他是她的恩人,也是她心目中第一個真正愛上的男人。
    可衛子璿呢,盡管隻是短短的十幾天,她的心裏竟也有點割舍不下。難道她,真地也喜歡上了衛子璿?
    月娘對自己越發厭惡。她怎麽可以這樣?好女不侍二夫,她怎能同時喜歡兩個男人?而且還是親兄弟?
    月娘悲哀地發現,自己果然是個貪心的蕩婦。
    她怎麽說得出口,她根本無從選擇。因為她,愛他們兩個。
    “說實話,月娘。我不怪你。”衛子卿看到她支支吾吾的樣子,心裏一陣悲涼。
    難道她的心,真地已經給了衛子璿?
    月娘終於一狠心,閉著眼睛說:“卿,我還要和你一起。”
    衛子卿的心,這時才有了著落。她還是愛他的不是嗎?雖然她的語氣稍顯勉強,可能得到這樣一句話,他也不敢再有其他的奢求了。
    什麽時候開始,他衛子卿已經淪落到為一個女人,而忐忑不安的境地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月兒,是不會舍得離開我的。”衛子卿輕咬著月娘的ru頭說著。
    在兄弟與月娘之間,他徘徊掙紮。
    最後他還是選擇了月娘,因為她已是他的心,他的肝。沒有她,他會覺得生命再無意味。
    月娘不敢抬眼看他,她怕自己的眼睛會出賣她的心。她隻有微微點頭,在心裏長歎一聲。
    衛子璿,或者隻應該是她生命中的過客。她心裏有沒有他,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不能奢求更多。能擁有衛子卿,已經是她的幸運了。她還想怎樣呢?
    “月兒,你這麽說,難道就不怕我傷心麽?”衛子璿不知何時,也學會了靜如鬼魅。
    他無聲無息地走進內室,靠在內室的圓月門的幃帳上,歪著頭冷不防說道。
    月娘心內一驚,忙轉了身不去看衛子璿。
    而衛子卿則抓起一旁的絲被,蓋在月娘身上。他起身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靜靜地穿好。
    “大哥,你那麽問她,會讓她很為難的。”衛子璿看著衛子卿穿衣服,懶洋洋地說道。
    “你都聽到了?那,也該知道結果了。月娘想跟的,仍是我。子璿,放手吧。之前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衛子卿穿好衣服,坐在內室的圓桌旁,給自己倒了杯茶。
    “哈,哈哈。大哥,你在說笑麽?你可以大度地既往不咎,可我卻不能假裝君子。我之前跟你說過,月娘,我是要定了。你那麽問她,無異於是在逼她,逼她選擇跟你。再者,月娘無權選擇。這裏說話可以算數的,不過就是,你跟我。”衛子璿不客氣地,走到圓桌旁一起坐下。
    衛子卿握著茶杯的手越來越緊,似乎要把那茶杯攥出水來。
    但他一想到衛子璿的腿,想到他是自己的弟弟,他還是忍住揮拳的衝動,把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子璿,從小到大,你要什麽,大哥從未跟你爭過。可月娘,是唯一的特例。你想要女人,你盡管開口。無論花多少銀子,我都願意滿足你。隻有她,不行。”衛子卿看看月娘僵直的背影,努力平靜地說道。
    “那這樣吧大哥。之前你不是挺喜歡醉紅樓的馨汝麽?我把她送你,來換月娘,行不行呢?如果你覺得不行,又怎麽可以奢求我答應?”衛子璿不依不饒地說著,一雙眼睛不畏懼地看著衛子卿。
    他知道他在忍,知道他已近翻臉。他也不想跟大哥鬧得太僵,可月娘,他又怎麽能放得開手?
    “那,你——到底想怎樣?”衛子卿終於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摔的粉碎。
    摔的月娘的背影,一陣顫栗。她聽著他們的針鋒相對你來我往,心亂如麻又無計可施。
    她隻能扮作聾子,扮作啞巴,扮作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
    衛子璿不怒反笑,他靜靜站起身,慢慢走到床邊。
    扳過月娘的身子,深深看著她的眼睛問:“月娘,你敢說,說你心裏根本沒有我?”
    月娘隻是哭泣,點頭又搖頭,她覺得自己就快被他們逼瘋了。
    “放開她。”衛子卿坐在圓桌旁冷冷說道。但那語氣裏,已經聽出了壓抑已久的憤懣。
    “憑什麽?大哥,月娘是我衛府的私產。你不過是早我幾天,跟娘要了她。不代表她就真地,一輩子跟定了你。若是我當時在府裏,月娘到底是誰的,還說不定呢!”衛子璿索性將月娘擁得更緊,宣示他要她的決心。
    “這麽說,你我之間,必須要用武力來解決這事?子璿,你想清楚了?”衛子卿霍然站起身,一雙眼睛刀鋒一樣地淩遲著衛子璿。
    “是啊大哥,沒想到,你也有不能給的東西。既然你我都不能舍下月娘,也隻有兄弟相爭,自斷手足了。”衛子璿鬆開月娘,也無所謂地站起身,直麵大哥的憤怒。
    “不要!不要!你們不要為了我爭鬥,我不值得!”月娘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事情終於向她最不想的那一麵發展了。眼見著衛子卿和衛子璿的戰爭一觸即發,她沒辦法再繼續裝聾作啞。
    畢竟,她才是那個罪魁禍首。如果有人要受傷害,她也寧願是自己,而不是他們。
    “閉嘴!”兄弟倆非常有默契地一致說道。
    “你值不值得,是我們說了算。不是你。”衛子璿將衣擺卷到腰帶上,瞟了月娘一眼。
    看到衛子璿筆直修長的腿,衛子卿心裏一痛。他褲腿裏那道又深又長的疤,隔著褲子他似乎也能看到。
    “大哥!別放手!有我在,就有你!你撐下去!”少年衛子璿一手緊抓著崖邊的老樹藤,一手玩命地抓住少年衛子卿的手。
    而他的腿,因為要努力支撐兩個人的重量,盡量緊靠在山崖上。
    那尖銳如刀鋒的石頭,劃開了他的褲腿,割入他的血肉。
    溫熱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褲腿,滴落在少年衛子卿的手上和臉上。
    “別傻了!你放手!再不放開,我們都會死在這裏的!你現在放手,我們最起碼還能活一個!子璿,放開吧!”少年衛子卿大喊著,他不想拖累自己的手足兄弟。
    如果他們一同死在這裏,父母將會多麽傷心。
    “大哥,別傻了。我們早就說過,兄弟同心,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果我甩下你苟且偷生,那還算什麽男人,還算什麽兄弟!你抓緊,我死也不放!”少年衛子璿故作輕鬆地大聲喊道。
    他因失血而慘白的臉上,也故意綻開平日那種無所謂的笑容。
    雖然他平日驕縱,雖然他桀驁不馴,可他對大哥,始終是敬愛的。
    渾身湧動的少年熱血,也讓他對此刻的自己,充滿信心和自豪。
    “你怎麽那麽傻!”少年衛子卿心裏一熱,眼角溢出兩行熱淚。
    “大哥,你怎麽哭了,像個娘們!”少年衛子璿在此時也大笑著,用笑聲去對抗死亡的威脅。
    就這樣,當過路砍柴的樵夫發現他們,救上他們之後,衛子璿的腿,已經完全被血濕透染紅。
    他幾乎快要昏迷,可盡管那樣,他仍不肯鬆開少年衛子卿的手。
    “救我大哥大哥他沒事吧。”虛弱的少年衛子璿獲救醒來之後,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大哥的安危。
    少年衛子卿為兄弟這樣的舍命相救,從此後也對衛子璿的一切要求,都拚命去成全,去滿足。
    可現在,已不再是少年的衛子卿和衛子璿,竟要為了一個小女人而動手。
    衛子卿一想到這事,就心如刀割。
    無預警地,他從靴管裏掏出一把匕首。匕首發著青藍色的光,映著三人的眼睛。
    “不要,卿!不可以,他是你的兄弟啊!”月娘不明就裏,以為衛子卿真要殺了衛子璿。她大喊著,跳下床去阻止他。
    衛子卿攔住月娘去奪刀的手,輕笑著說:“你誤會了月娘。我隻是,想把我欠他的,還給他。”
    衛子璿這時也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是要自殘,而並非想傷害自己。
    他明白,衝過去想要阻止。盡管他愛月娘愛到骨子裏,也不想讓給大哥。
    可如果要他看著他做這樣的傻事而袖手旁觀,他絕對做不到。
    可還是晚了一步,衛子卿拿著的匕首的手,眼看就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紅紅的鮮血,汩汩流出。
    隻是,那血卻是月娘肩頭流出的。她來不及多考慮,她隻想阻止他。
    於是她趁他一個不經意,便衝上去抱住他的腿。用她孱弱的肩頭,抵住那淩厲的刀鋒。
    “月娘!”兩個男人同時驚呼著。
    衛子卿雖然在最後一刻收回一些力道,但那銳利的匕首,還是劃開了月娘白玉般的肩頭。
    他蹲下去,扶住月娘,貼住她淚痕不幹的小臉。“月娘,怎麽這麽傻啊,你怎麽這麽傻!”
    一如當年,他說少年衛子璿的口氣。
    衛子璿上前握住月娘的手,又是心疼又是生氣。“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你幹什麽攪合進來!”
    “快,快去,去請大夫!請京城最好的大夫過來!”衛子卿看著月娘觸目驚心的鮮血,像是要流不完,對衛子璿大聲喊道。
    衛子璿這回什麽都沒說,馬上衝出去按大哥所說的去做了。
    “卿,你,不要跟璿打我,根本不值得。你和璿,我不想任何一個誰也不要有事。如果如果一定要個結果現在這樣,才是最好的。我死了,你們就不用爭了卿,你答應我,你跟璿,不許為我有事。”
    月娘瑟瑟發抖的身子,蜷在衛子卿懷裏。
    她很慶幸,自己來得及阻止他。更慶幸,為了自己受傷,他們兩個人的爭執,便化於無形。
    她有點冷,有點累。她不覺得身體疼,她隻是心裏很疼。
    她以為自己就要死了,所有問題都可以解決了。
    所以她放心大膽地,說出心裏話。她就要死了,卿不會怪她的。
    衛子卿一再點頭,他眼眶濕了。
    他不住地吻著月娘的臉,輕聲說:“月娘,撐著,你不會有事。我不準你死,隻要你不死,你想怎樣,我都照你說的去做。聽見了嗎月娘,不許死,不許離開我!就算你心裏有他,我也不怪你了,聽見了嗎?!”
    月娘輕笑著,閉上眼睛點點頭。
    她心中的大石頭落了地,她愛的兩個男人都平安無事,她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呢?
    “月兒,月兒!”耳邊依稀傳來衛子卿的大吼。
    可月娘來不及再對他多笑一笑,便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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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峰回路轉了,可憐的小月兒是死是活,看大大們乖不乖啦。
    兄弟倆的裂痕,是繼續深入還是和好如初,嘿嘿。
    看某蓮的心情了。心情好,或不好,那結果可是差的天差地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