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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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夜未眠
作者:公主夜未眠
1.窺偷情生意念
江西鷹潭府的林朝英祖上曾做過官,輪到他這一代家道早中落,父親又早亡。林朝英十一二歲時就和娘舅外出學經濟,家裏全靠他經商支撐。林朝英十九歲時娶城東張裁縫的女兒,小名餘兒。張氏稟性柔順,勤儉節家,婚後一年,產下一女,乳名碧玉。
林朝英長年為家計奔波,夫妻聚少離多。待林碧玉四五歲,粉雕玉琢的,林朝英將女兒送到徐秀才開的私塾學些道理。
徐秀才私塾裏具是十歲以下的小童,有七八個男童,三四個女童。小童大多天智未開,混沌天真,一起玩耍。徐秀才意在功名,對小童並不嚴加管束,隻教些啟蒙開智。
小碧玉天性溫柔,在學堂裏和兩個人玩得好,男童叫何江,女童叫舒重香,課餘時他們不過是尋花鬥草,說說笑笑。一班男童見何江白白嫩嫩,羞羞怯怯,甚有女氣,不叫他何江,倒稱他做“何姑娘”。
何江家裏開生藥鋪,比林碧玉年長一歲,有些解人事了。二更時何江起床小解,昏昏欲睡的尿完,正想回房,就聽到柴房裏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他貓身在窗下偷看,恰是滿月,窺得柴房內的動靜。生藥鋪的幫工張二壓在母親的使女梅香的身上,兩人赤條條的,嘴兒貼在一塊,張二那塵柄插在梅香的縫裏,張二的屁股不停地聳動,梅香咿咿呀呀地叫。何江看得麵紅耳赤,褲襠裏的物事硬挺挺的,看不多時,射得褲襠濕濡濡的。何江溜回房後,心突突地跳,再也睡不著。
次日起,何江見著梅香未語臉先紅,再不肯讓梅香服侍。何夫人扭他不過,笑道:“真真是個‘何姑娘’,貧苦人家的孩子想讓人服侍都不成呢。”梅香在旁抿嘴笑,再想不到昨夜的顛鸞倒鳳讓何江看了去。
何江既藏了心事,回到學裏,恍恍忽忽的,隻一人發呆。幸喜徐秀才有事去丈人家,命眾小童回家熟背千字文,明日查考。
徐秀才一走,眾小童嘻哈笑鬧,無一刻斯文,這一個跳上凳子怪叫:“人之初,性本善”;那一個竄上書桌大嚷:“鵝,鵝,鵝,曲項向天歌”;另一個拿著戒尺道:“伸出手來,先生要打你,看你還記得住記不住”。一時沸沸揚揚。
林碧玉見何江怔怔的兩眼發直,扯了下他的衣裳,到後院等他。
二人在後院的青苔石板上坐下。碧玉問何江:“何哥哥,你有沒有吃過金絲核桃糕?”她從懷裏掏出手帕,裏麵包著一層草紙,草紙裏再包一張油紙,油紙裏放著兩塊兩指寬,四指長的金絲核桃糕。“母親昨日做的,我留一塊給你,一塊給舒姐姐。”
何江笑道:“林妹妹留著自己吃就好,難為想著了。”
碧玉也笑:“時常是你和舒姐姐帶零嘴來。今日也讓我請你們一回。這是不是先生說的‘投桃報李’?”將糕遞到他麵前。何江拿起一塊糕,一分為二,笑道:“分甘同味。”半塊糕遞到她嘴邊。
因何、林、舒三人常相互喂食,林碧玉不以為怪,就著何江的手吃起來。
正當時,頭頂上傳來聲音:“好不知恥!”
2.初試雲雨情
兩人嚇得忙抬頭,瞧見三個同窗坐在院中老榕樹粗大枝幹上,榕樹枝繁葉茂,不注意望哪能知上麵有人躲著。這三個同窗比他們大一二歲,為首的生得高高壯壯,姓沈名玉宏,父親是名清客,專精吹蕭撫琴,吟詩作對和吃喝玩樂,陪富家遊山玩水,尋娼探妓,賺下一份家當;相從的是家裏飼種花木的李修李俊兩兄弟。三人淘氣非常,領著小童們捉幫結對,踢天弄井,捉蛐蛐,鬥蟋蟀,窯紅薯,偷柿子,無所不至。
那沈玉宏走到林碧玉、何江跟前,笑道:“好一對你儂我儂的小夫妻,躲在這說體已話兒,吃體已食兒,怎不分我們些?”三人將這兩人圍在中間。
隻因沈玉宏在父親書房內偷看了春宮畫,又聽閑漢們談些男女勾當,見二人親親熱熱的,遂起了意,道:“這般地親愛,何不親個嘴?”轉頭對李俊道,“你抓住碧玉兒,我來抓何姑娘。”一人抓一個,如麻鷹抓小雞崽。何江林碧玉素來膽小,遭這驚嚇,手足無措。
此時沈將何江往林碧玉身上推,說:“你不親嘴,我就打到你親。”何江渾身顫抖道:“使不得,使不得!”沈玉宏遞眼色與李修,李修捏著何江的臉,把他的嘴往林碧玉嘴上湊。
林碧玉又怕又羞又惱又氣,又不敢哭,怕引來人,被何江親個正著;何江是曉事的,滿麵通紅,要掙紮奈何沈玉宏李修強押著。
沈玉宏見兩人如石化似,好沒趣兒,便丟開手,和李修兩兄弟呼嘯而去。
剩下兩人不尷不尬,林碧玉眼淚流不停,何江軟語道:“妹妹放心,今日的事我決不和人說。”碧玉抽泣道:“沈哥哥往日待我好好的,今兒怎的欺負我?”
何江默然,心中想道:“張二和梅香如此行事,沈玉宏亦強我和碧玉兒如此,不知此事是苦也?是樂也?我見張二一臉舒暢,該是樂事。”他偷眼林碧玉,見她形容雖小,卻也肌膚賽雪,意態嬌憨,一雙杏眼水光瀲灩,“我何不和妹妹幹一番那事,也得些趣兒。”思罷,言道:“沈哥哥不是欺負我們,他教我們做新遊戲。”
林碧玉呐呐道:“什麽新遊戲?這樣地凶。”何江笑道:“‘官兵抓強盜’不是一樣凶?”碧玉點頭。
何江拉著碧玉的手,道:“剛剛李哥哥有沒抓痛你?”碧玉搖搖頭。何江又用衣袖幫她拭淚,柔聲道:“那何哥哥的嘴唇軟不軟?”碧玉破涕而笑:“軟。”何江又笑道:“林妹妹想不想再吃一次?”碧玉遲疑不答。何江誘道:“何哥哥嘴裏還有核桃糕,你不想吃吃嗎?”碧玉看看地上踩得稀爛的糕點,淚又湧出。何江哄了又哄才讓她止住淚。
何江引林碧玉出後院,到東鄰棄置的房子裏。房屋的主人洪朝奉一家大小嫌書館太吵鬧,搬出家具夥什到別條街巷生活。
何江騙道:“林妹妹吃吃看何哥哥的嘴。”林碧玉認真地吃將起來,惹得他那小塵柄翹起,戳得碧玉說:“哥哥為何揣小棍子在身上?”何江忍笑道:“妹妹要不要看看?”解開褲帶,教她摸小塵柄。
林碧玉驚道:“哥哥的小棍子是長在身上的?”小手上下摩弄如小指大的塵柄,好奇問:“怎的我沒有這小棍?”
何江假意道:“妹妹真沒有?我不信,讓我瞧過。”便解下她的褲帶,露出那如唇瓣般的下體,粉嫩可愛,思忤道:“我若插進去不知滋味如何?”遂假意驚奇道:“妹妹果真沒有呢!好奇怪呀!”
何江蹲下身撫摸那碧玉的私處,又掰開來看,看得他小腹發燙,小yáng具蓄勢待發。小碧玉年才九齡,未曉人事,隻啟櫻唇問:“何哥哥,你在做什麽?”何江不答,隻親吻她的xiāo穴,伸出舌頭舔得小碧玉直討饒:“別撓人家癢癢嘛。哥哥不要舔嘛。”小碧玉兀自笑出來。何江無奈停下來,看她天真無邪,歎氣道:“傻妹妹。”碧玉不服氣,辯道:“人家才不傻,先生說我若生為男子,必大有作為呢。”生氣的模樣俏麗非常。
何江又性起,抱住她親嘴,舌頭亂頂,交換津液,隻覺她的津液甘甜馨香,吃之不夠,一手摟她,一手輕摸慢捏她下麵的唇兒。林碧玉禁不住又咯吱笑出來,何江大為掃興,瞅了下自己硬挺挺的小yáng具,說道:“妹妹幫哥哥親下小棍子,好不好?”
“為什麽?這小棍子怪模怪樣的,我不喜歡它。”林碧玉嬌嗔道。
“剛剛何哥哥親你的下麵,所以你也要親我的下麵。”何江耍賴道。
小碧玉隻好親那小塵柄,道:“哥哥,你的小棍子好硬呀。”何江喘氣道:“妹妹,舔舔我的小棍子。”小碧玉吐出丁香小舌,像舔糖似的舔起何江的yin莖。何江哼哼的呻吟,下腹火燒火燎的,求道:“親親妹妹,含含我的肉棍,哥哥就是死也甘願。”碧玉見他講得肉麻,笑著張口含入他的yin莖,杏眼內仍一派純真。何江按著她的頭一進一出的套弄自己的yáng具,她嘴巴小小的,口內軟軟的,弄得何江爽快無比。抽弄了一會,碧玉抬頭道:“何哥哥,我嘴巴好酸,我不要含了。”何江拉她貼身站立,道:“那讓你下麵那嘴兒含會兒。”將那堅挺的小yin莖插入林碧玉的xiāo穴。因那yin莖小小的,還未長成,林碧玉也不覺痛。何江抽插了幾十下,便射出精來。
3.鴛鴦觀鴛鴦
碧玉叫道:“何哥哥怎麽尿在我裏麵?”何江緊摟她,甚是肉緊,恨不能擠進肉裏,溫語道:“林妹妹真是可愛,何哥哥愛你得緊呢。”碧玉亦道:“我也愛何哥哥呢。”何江又道:“日後要常和何哥哥玩這個遊戲哦。”碧玉覺無大礙,含笑道:“好。”又說:“那我們也要和舒姐姐玩,好不好?”何江忙道:“使不得,使不得。”碧玉杏眼圓瞪:“為何?”舒重香與何江同年,皆十一歲,是徐秀才妹妹的二女兒,恐她知此不堪事,告訴家人,故道:“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而且隻能兩個人玩。”
林碧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自此,一個月中倒有三四日何江引林碧玉到空屋或某無人處幹那事。有時何江偷來父親收藏的春宮畫,與小碧玉學來戲耍;有時拿淫書教小碧玉講些淫詞浪語。幹了七八回那事後,林碧玉漸得趣,每每無人處纏住何江摟摟抱抱,親嘴戲舌,無所不至。
數來兩人貼肉相親已有三四個月,恰這時,林碧玉的爹爹林朝英在京城賣完貨物,沿路又買些土儀回城販售,算來賺了五、六千貫。林朝英大喜,重賞了跟去的兩個男仆,放他們與家人團聚。林朝英外出後,張氏帶男仆的妻子過活,再雇長工做些粗活。張氏把家持務,井井有條,何曾想到小碧玉和同窗做下苟且之事。
林朝英已年餘未歸,現見張氏立性貞潔,女兒又出落得花朵兒似的,頗心喜。
林朝英一表人材,風流標致,那物事大,本錢夠,常惹得開客棧的婦人或久曠的寡婦貼錢也要會他一會。他的渾家張氏也有十分顏色,青年夫婦久未相逢,自然你貪我愛,想碧玉兒年幼,不曉那事,未免失於檢點,不避她耳目。
一日飯後,林朝英抱張餘兒上榻,把尺來長粗大的陽物插進她的穴內大弄,抽送幾百來下,餘兒的騷水不知流了多少,口中呀呀浪叫。
誰知房內有對鴛鴦,房外也有對鴛鴦。
原來林氏夫妻花前月下的大弄,讓林碧玉瞧見幾次,想道:“爹爹和娘娘也像我和何哥哥這般做,娘娘被爹爹入得爽快大叫,我和何哥哥幹這事,雖癢癢的有些趣味,但並未像娘娘要死要活的。爹爹的肉棍怎的那樣大,比我的手臂還粗。”又想:“爹爹娘娘是夫妻,所以幹這事,我和何哥哥幹這事,是不是也是夫妻呢?何不叫何哥哥來望望爹爹娘娘怎樣弄,咱們也學起來快活快活。”回到學裏,告訴何江,兩人不免興動,隻人多不能做事。
這日,見父母進房,料他們應是要幹事,小跑至何家,偷喚何江出來。回到林家,兩小兒穿房入舍,從東廂房避開下人走到後邊,躲在窗下,在窗紙上舐個洞偷看。
4.吹散巫山雲
且見張餘兒金蓮高翹,玉腿架在林朝英肩上,倚著床沿,林朝英站在地上,驢般的物事大拉大扯,下下盡根,操得餘兒歡快無比,心肝寶貝老公的亂叫,浪聲不斷。
何江情動不已,抱住小碧玉親嘴接舌,你吃我些唾液,我吃你些唾液,情意和美。何江扯開她的褲子,伸手摸那嫩生生的穴兒,小指勾挑進那小小窄窄的所在抽送。碧玉兒疼痛難忍,小手捂住那幼穴阻他刺入。你道為何兩人交合也有百來回,碧玉兒仍疼痛?隻因碧玉年幼,未有yin水,故雪雪呼痛,往日何江都用嘴舔得幼穴內外濕濕潤潤才插入,今日心急,未及做此功夫。
林碧玉皺眉道:“何哥哥憐惜些。”何江輕輕揉弄,再用麽指和食指輕輕捏掐xiāo穴的雙唇,捏得碧玉兒眼含春意,低低嬌吟。何江早已解下自己的褲子,抓過她的手合握陽物,套弄不已。兩人上麵口兒相貼,下麵互摸私處,各自銷魂。
那何江用唾液潤滑碧玉兒的嫩穴,探進中指,碧玉不能受,道:“哥哥再放些唾液。”何江又放了些,隻見那妙處有條粉紅的細縫兒,滿是自己的口水,如上麵的唇兒似的一張一合,煞是誘人。何江那話兒順水兒入將起來,入得她意亂情迷,嚶嚶嬌啼:“哥哥快些快些,再快些。”何江極力湊合,狂入不已,碧玉兒夾緊他的yáng具,一吸一吸的,夾得他興愈發,大聲呼快。
兩人你聳我湊,一團火熱。
誰知這時,臥房門吱地一聲開了。
林朝英著小衣站在門口看著兩人,臉色鐵青,怒道:“你們在做什麽?”
驚得兩人魂飛魄散,麵無人色。原來兩人情動時,大呼小叫,此係小兒心性。卻驚動了房內的林氏夫婦,細聽下疑似女兒與人的交歡聲。
林朝英衣衫不整的出來一瞧,見兩人下身未著寸縷,氣得不得了,指著何江大罵:“哪來的小烏龜,誘我兒做下這等不堪之事?”又揪著他的頭發,“是誰教你來敗壞我兒?”作勢要打。
“相公,不可!”張餘兒也披頭散發的出來望,見相公要打何江,恐他下手太重,鬧出人命,到時難以收拾,及時喝止。“放了他罷,若咱們打了他,鬧出人命來,反不妙了。”
“打死這小畜生倒幹淨!”林朝英仍怒不可遏。“看誰能來訛告我!”又扯住何江要打。可憐一對小鴛鴦渾身亂顫。
5.張氏全佳偶
張餘兒勸道:“此事張揚出去,對我兒百害無一利,日後誰還來娶她。不若過幾日,請媒人上門提親,待過幾年再成親。也可遮了這醜事。”那男童應是開生藥鋪的何厚山的幼子,隻得如此才不辱沒家門。
林朝英到底是經商人,權衡利弊,無奈道:“極是。隻可如此。”對何江道,“小畜生,還不滾!等人送你呢!”何江如獲大赦,戰戰兢兢地爬起。林朝英又道:“小畜生,今日之事對誰都不許說!若聽到半點風言風語,拚著官司也要打殺你!方知我手段!”
何江不敢言語,掙紮走出林宅。回到家後,一驚一憂一喜,身底子薄,經此一唬,當晚發起燒來,下不得床,接連幾日,全家上下不安,熬油費火的小心看護,恐成大症候,斷了這根苗。何夫人有兩個兒子,長子何湛二十八歲,娶了鄰近醫館的胡氏,到中年才得此幼子,愛如珍寶,含在嘴裏都怕化了。正煩惱間,南門外的劉媒婆上門來提親。
何厚山驚疑:“林家女兒才八九歲,其母張氏更聽聞姿容不凡,林家可說是世家,我何家非大富大貴,我兒亦非乘龍,林家何故高眼?”何夫人不以為然:“林家早沒落,現為販夫,咱家家道殷實,江兒斯文俊秀,聰明伶俐,如何配不得?”何厚山遂允了媒人,擇日下聘。
卻說何江離了林家,林碧玉羞愧交加,淚如雨下,不敢發一言。
林朝英折下屋邊的樹枝,待要打,心下又舍不得,歎氣道:“如今你被那小畜生害了,再難尋良緣,事已至此,隻怪我照顧不周全,是我誤了你。”丟下樹枝,對妻子埋怨道:“你鎮日在家怎不知?好不糊塗!”張氏無言以答,亦淚下,花容如海棠滴露。林朝英長歎一聲,跨出二門,往書房而去。
張氏扶起哭倒在地的女兒,幫她拭淚,道:“那人可是開生藥鋪的何家的小兒子?”林碧玉見父親走出二門,始敢抽泣出聲,聽母親問才微微點頭。張氏恐下人午睡起來撞到不雅,扶女兒進房,替她理好衣衫,問道:“他可有破你身子?”林碧玉掩麵而泣。張氏見她泣不成聲,到底是嫡親骨肉,怕她哭傷了身子,摟她入懷,說道:“你尚稚齡,遭他騙了元紅,失了德行,是我不察,如今惟有嫁他一途。今後莫再去學館,隻在家與我學些針線和琴棋書畫,過幾天讓你爹爹找媒人去何家提親。終不失個好結果。”林碧玉羞慚不已。
次日,張氏囑仆人顧四去學館為林碧玉請長假。從此,張氏對女兒嚴加提防,輕易不讓她出門。
林朝英放心不下家裏,逗留半年餘,才收拾行裝,和兩個男仆買攬貨物,準備起程到揚州一帶販賣。臨行時,安排完家頭細務,對張氏道:“你我恩愛,奈何為生計所逼。此一去多則一年,少則明年六月歸。趁青春,我多走幾趟,積下些家業,不用苦離別。”言罷,叮囑林碧玉:“我兒年幼,多和你母親學些婦德婦工,方不枉我的憐惜疼愛。”林碧玉道:“女兒謹記於心。”林朝英旋即揚帆上路。
6.為愛女成怨偶
日月如梭,時光飛逝,轉眼已仁宗十年,也是林朝英運到,販貨幾年掙得十幾萬貫家私,回縣裏置房買田,開鋪子,賣南北雜貨,兼林朝英為人和氣讓利,鄰縣的也來此取貨,生意如火。鄉人看他家業旺,就有兩戶窮苦的遠親來投靠傍身,圖個溫飽。
其中一戶來依傍蕭姓莊稼人有一子一女,兒子十六歲,名喚興哥,臉龐俊俏,身體黑黑壯壯,性格老實,權充馬童,照料馬匹;女兒小兩歲,叫春蘭,有五、六分姿色,做了林碧玉的貼身丫頭。
當此時,林碧玉十三歲,身形已長成,容顏嬌豔,猶勝其母張氏,有傾城之色。不知多少人眼紅何生藥的幼子何江,皆說他前世積德,今生得此美妻。
林碧玉的父親林朝英向來眼大心高,今成富戶,又見女兒美豔有才情,每每欲悔婚,要另配佳婿,張氏苦勸:“玉姐兒非黃花女子,再配他人,若被察覺,豈不害了玉姐兒?”林朝英跌足恨罵:“我是作了什麽孽?縱養了好女兒也無用。”千殺才萬殺才的罵何江,漸次怨恨張氏,加上手頭多錢鈔,尋媒人找了個十六歲的外宅,是城郊韓豆腐的二女兒,小名愛姐兒,人妖妖嬈嬈的,林朝英三日倒有一日在愛姐兒那過。
初一那日,林碧玉和母親張氏去寺廟進香還願,回來後林碧玉夜夜輾轉反側,難以安眠,神思不屬。張氏隻道女兒苦夏,上山進香又勞了神,便吩咐廚子備消暑羹湯。
哪知是女兒看上了一個人,患上了相思之症。
那日,去時張氏和林碧玉共一輛馬車,兩個仆婦和丫頭春蘭坐另一輛。回時,張氏和兩仆婦坐一輛馬車送平安符給娘家的父母,林碧玉和春蘭坐另一輛先回家。
馬車進了二門,丫環春蘭扶林碧玉下了馬車,就回馬車裏收拾帶去的衣物和茶點。
碧玉在車裏坐了許久,又熱又悶,甫一出馬車,腳又小,身又乏,眼前一花,便欲摔倒。這一摔,就摔到一個人懷裏。定睛一看,那人皮膚古銅,臉兒俊朗,身材壯碩,自己才及他肩膀高,那人手臂結實的攬著自己的腰兒,不由臉兒含春,心兒狂跳,隻聽那人說:“姐兒有沒摔著?”聲音低沈得好聽。
那人見碧玉遲遲不回神,粉麵通紅,恐是中了暑,又不好扶她進屋,院內又沒其他人,隻好叫道:“春蘭,姐兒怕是中了暑氣。”
春蘭鑽出馬車,看到哥哥興哥扶著玉姐兒,忙上前扶住,道:“姐兒可著緊?是不是頭暈得緊?”探了探她的額頭,有些冰涼,對興哥道:“哥哥,廚房裏備有井水湃的酸梅湯,你去拿碗來。”興哥應聲而去。春蘭扶玉姐兒回房躺下。
不一會兒,興哥在門外道:“妹妹,酸梅湯端來了。”
7.刁奴蓄險心
春蘭掀開珠簾子,接了碗,服侍小姐喝下,碧玉喝了兩口,就擺擺手,說:“給我墊多個枕兒罷。”春蘭拿多個枕頭給她枕上,問道:“姐兒現在可好些了?”
林碧玉道:“好些了。你也下去歇會兒吧。”春蘭應了聲,正待退下,忽又聽玉姐兒輕聲說:“門外的可是春蘭姐姐的哥哥?替我多謝他。”春蘭複應了聲,走出門外,壓低聲音和興哥說了會兒話就散了。
這幾年林碧玉鮮出閨門,正值情竇初開的年紀,被個健壯的少年抱著,安能不動心?小時又和何江做了那事,解了風情,想起興哥那寬闊的胸膛,粗大的手臂,xiāo穴就流出水兒來;又想怎麽這xiāo穴會自已流水,以前何哥哥是往xiāo穴抹了口水才會濕,再插入陽物,然後尿尿在xiāo穴裏;如果興哥把陽物插進來,會不會也很舒服?他比何哥哥高大許多,那陽物是不是很大?像爹爹那麽大嗎?插得進去嗎?又想人人誇自己貌美,興哥是否亦如此覺得?要是和興哥做下那事,爹爹娘娘知道了可了不得。即使避得爹娘的耳目,又如何避得春蘭的眼睛?
胡思亂想了許久,又丟不開手,迷迷糊糊睡去,醒來時天色已黃昏,身子懶懶的,晚飯沒吃幾口就和衣躺在屏風外的涼榻上,翻來覆去。
一日,興哥捧幾件衣服給妹妹春蘭幫忙縫補,也是湊巧,春蘭正陪玉姐兒采花散悶,看到哥哥在院門口招手,說道:“姐兒,我哥哥叫我呢,我去下便回。”急步跑過去,挽過包袱。
林碧玉站在柳樹下,遠遠望著蕭興哥,心如鼓擂,腳如踩在雲絮,軟軟的使不上力,虛虛的踏不到地,一腔的心事。
春蘭走回頭,想對碧玉交待幾句,見她嫩臉飛紅霞,杏眼含煙,羞羞怯怯,定定地餳在哥哥身上,詫異不已,暗想:“玉姐兒想是思春了,連日茶飯不思,瞧這情形,多半是為了哥哥。”轉念又想,“我雖比不上她,但人材也不差,祖上又是親戚,偏她會投胎,讓我侍候她。”又想,“哥哥那物事大,我是經事的都難容下。何不使計讓哥哥破她的身,看她怎麽清清白白的做小姐?”一小段路,春蘭心思就轉了幾轉。
這蕭家鄉間的房屋淺窄,夫妻倆一間房,兄妹倆一間房,兩間房間隔的土牆上盡是細縫。蕭氏夫妻做那事時又不避這對兄妹,兄妹倆從小就學了這交尾事,及大點,兄妹倆樣貌長得好,又各和鄰家的少年或少女幹事,不下百回,隻因兄妹兩人做事隱秘,父母和鄉人皆不知。來林府後,兩人不敢放肆,隻偷歡了三兩回,不能盡興。
行到林碧玉跟前,抿嘴笑道:“姐兒,你說我哥哥可笑不可笑?”
8.兄妹定奸計
林碧玉臉染桃花,呐呐不能言,半晌,方道:“為何這般講?”春蘭曉得自己沒猜錯,又笑道:“哥哥說姐兒長得天仙似的,見著了都不敢大喘氣兒,怕把姐兒吹飛了。”文才興哥不過是告訴春蘭他放了二兩銀子在包袱裏,囑她收好。又道:“他還說……”
“他還說什麽?”玉姐兒急問道。
春蘭“嗤”地笑了一聲,道:“他說的那些混話,我怎好跟姐兒學舌?”春蘭見玉姐兒玉石般的纖手互絞,咬唇不語,知這事成了二分,道:“哥哥說若能和姐兒說說體已話兒,折壽十年也甘願。”碧玉低頭道:“他真如此說?”春蘭笑道:“我騙你作甚。”
碧玉羞道:“妹妹愛慕興哥哥已久。姐姐能否效那紅娘?妹妹決不忘姐姐大恩。”春蘭笑道:“得姐兒青眼,哥哥恁的有福。隻盼能為姐兒和哥哥玉成此好事,方不負有情人。”
次日,春蘭尋空到馬廄找興哥,兩人找了個僻靜處說話。
春蘭含笑指著興哥,道:“哥哥好大的福氣。”興哥不解,亦笑道:“妹妹是什麽意思?”春蘭道:“若不是天大的福氣,又怎能一親那絕色人兒的芳澤?”興哥一頭霧水:“哪個絕色人兒?”春蘭醋道:“你使的好手段!讓那小東西對你魂牽夢縈!夢裏都喊你的名兒!‘興哥哥’‘興哥哥’的叫,攪得我不得好眠!”
興哥想了一回,驚道:“你說的可是玉姐兒?那雛兒戀著我?”
那興哥遠遠的覷過林碧玉幾回,暗讚道:“怪不得人人皆言林家女兒是國色,果名下無虛。”前幾日,得以親近玉姐兒,細看下,隻見她冰肌玉骨,身形風流,弱柳扶風,細腰不盈一握,他情動不已,那陽物不由半硬,隻是林朝英治家嚴謹,哪敢放肆逾矩!
今日聽妹妹這般說,心道:“那玉樣的人兒來俯就我,倘能睡她一睡,便是死也值得!”遂笑道:“妹妹說笑呢,玉姐兒怎會看上我這等粗人?”
春蘭見四下無人,搓揉興哥的yin莖,調笑道:“粗人自有粗物呢。”又恨道:“那玉姐兒是未經事的,你給我狠幹她,壞她身子,最好養下哥哥的種,讓她做個下流女子。”興哥訝道:“妹妹,怎的這樣刻毒?林家待我們不薄,衣食無憂,還能存下錢銀,日後出來做些小生意也算自己當家。”春蘭道:“待我們不薄?我們和他們是遠親,卻當我們是奴婢使喚,我可不甘心。”興哥勸道:“妹妹莫想偏了,林家有此家業也是辛苦得來,他們何曾對我們打罵過?”春蘭皺眉道:“我偏不甘心!你別說你不想和那小東西幹事?那嬌嫩嫩的花兒你不想折?你不想,我找別人來破她黃花!”
興哥無法,又丟不開碧玉,隻好道:“妹妹既有好計,何不為哥哥做成好事?”春蘭方喜:“這才是我的好哥哥。”
9.情濃慰相思
是夜,月朗星稀。
春蘭支仆婦去睡下,自己在繡房外望風。
蕭興哥見林碧玉坐在窗前的涼榻上,映著月光,越發嬌美,絕色無雙,不敢造次,上前深深作一揖,道:“蒙姐兒抬愛,興哥三生有幸。興哥是個粗人,隻怕有負姐兒厚愛。”林碧玉見那朝思夜想的人兒立在眼前,幾疑在夢裏,怕一出聲夢就醒來,惟癡癡看著他,脈脈不能語。
蕭興哥挨碧玉的身子坐下,隻覺幽香撲鼻,情不能自己,說道:“我愛戀著玉姐兒,今日能一親芳澤,便死也甘願了。”林碧玉靠入他懷中,望著他,用玉指描畫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緩緩道:“那日後,我的心隻在你身上。”興哥見她癡癡的,甚是可憐可愛,抱著碧玉,滿懷溫香軟玉,舌兒鑽入她嘴裏,兩條舌兒絞在一起。
兩人摟抱相擁躺倒在榻上,興哥輕聲說:“玉妹妹,咱們解開衣裳,摟著一頭睡。讓我好好疼你。”興哥粗長的yáng具隔著衣裳杵在碧玉的xiāo穴上一下一下的用力頂撞,頂得碧玉兒連連嬌喘,下麵的水兒泊泊地流出來,心道:“他那物事好大,隔著衣裳都讓我差點丟身子,要是能插進我那穴內,我豈不是美死。”於是道:“任憑哥哥處置。”
興哥一層層地剝開她的衣裳,露出那如玉的嬌軀,一雙乳房堅挺白膩,下麵嫩穴兒光光滑滑濕濕潤潤的。興哥埋首在碧玉的胸前,吹氣道:“玉妹妹年紀尚小,怎長了這樣大的乳兒?”親咂她的ru頭,舌頭在ru頭四周打圈,兩隻帶繭的手揉她嬌嫩的玉乳,弄得碧玉ru頭翹立,穴內麻麻癢癢,又不好抓他那粗粗硬硬的東西插入來止癢,隻用修長的雙腿夾著他的腰磨蹭,口內呻吟道:“哥哥,啊,哥哥,哥哥……”
嬌聲嚦嚦,聽得興哥欲火更熾,恨不得狠操她了事,心想:“她還是個雛兒,狠幹不得,須得溫柔些調情才是。”吻住她的呻吟,手摸到她那小縫兒,那縫兒泥泥濘濘,興哥道:“玉兒水兒好多啊,這兒都濕了呢。”用中指挖入她的穴,麽指按著她的珍珠,慢慢抽插,插得碧玉兒圓翹的臀兒左右搖擺,手兒抓扯興哥的小衣,叫道:“興哥哥,好舒服啊……”興哥又插入一指,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流出的水將身下的被兒淋濕了一大塊。碧玉兒渾身酥麻,暗道:“這人兒又俊朗又有手段,怨不得我愛著他。”
蕭興哥扯開小衣,跳出那大yáng具,碧玉驚道:“興哥哥,你這東西可是要放入我那兒的?這怎麽插得入?”興哥道:“玉兒莫怕,初時痛,入慣了便少不了它呢。”碧玉想道:“這陽物和爹爹的不相上下,我怎容得下?我雖愛興哥哥,但那般痛,我卻是禁不得的。”道:“哥哥憐惜則個,咱們親親抱抱就可慰相思之意了。這東西粗如兒臂,若是插進來豈不插爛我的穴兒?”
興哥的陽物漲得發疼,如何肯休,道:“妹妹亦憐惜哥哥則個。”指著那物事道:“我肯休它不肯,我放緩些入來,妹妹禁得住的。”興哥又溫存了許久,說了些愛話兒,惹得碧玉兒摟著他的頸兒親嘴兒,道:“興哥哥,插進來吧。”
興哥伏在她身上,yin莖在玉腿根亂戳,隻不入,戳得碧玉兒呼:“興哥哥,快些,啊,快些。”興哥知時機到了,將gui頭擠進那條縫兒,入了兩寸,碧玉噯喲地叫痛,xiāo穴不停地收縮,夾得興哥的gui頭一陣陣快意,幾欲shè精,像被嘴吸吮著gui頭,爽得興哥大叫出聲。
10.淫言浪語(1)
碧玉見興哥大叫出聲,濃眉緊皺,薄唇抿著,汗珠從鬢角流下來,問道:“哥哥也痛得緊嗎?”心疼的一下下地親興哥的俊臉。
興哥道:“傻玉兒,你夾得我差點射出精來。”扶陽物慢慢插入碧玉的嫩穴,和著yin水,隻入了四寸,艱澀難行,xiāo穴已塞得滿滿的,還餘一大段未能盡入,入得碧玉櫻口半張,喘氣道:“哥哥,好痛啊,好痛呀!”xiāo穴仿佛被又熱又硬的大棍子捅入,碧玉疼痛難耐,纖指掐入興哥厚實的背,倒把養得好好的一寸來長小指指甲給折斷了。
興哥的yin莖哪能忍,碧玉的蜜肉緊緊裹著它,一吸一吸地。興哥與碧玉親嘴,道:“玉兒乖乖,忍忍,過會兒就有好滋味了。”聳身大入,因碧玉戶內淺窄,仍未能盡根,尚餘些yin莖在外,塞了個小枕在碧玉細腰下,操了幾十下,碧玉漸入佳境,yin戶內舒服得緊,心道:“原來粗長有粗長的好處,怪道春書上的婦人都喜那大大長長的陽物。”
蕭興哥比林碧玉高一個頭不止,碧玉在他身下,隻看到他寬闊的胸膛,想道:“男女的胸脯亦不同,他的堅實,我的柔軟,他剛剛咬我的乳兒,我也來咬咬他的乳兒。”張開那編貝的牙齒齧咬他的ru頭,激得興哥一手摟著她的脖子,一手摸她圓潤的胸脯,下麵的肉棍大力抽插她的xiāo穴,插得碧玉兒連連哀叫,承受不來。
興哥笑道:“玉兒可知我們鄉下人叫這是什麽?”指著那在穴內磨研的rou棒。
碧玉兒雙手掩麵,羞道:“我怎知?”
興哥道:“叫做ji巴。”又指著碧玉兒那xiāo穴道:“這叫騷逼。”把個碩大的陽物入盡,下下插入花心內,入了十幾下,道:“這樣叫ji巴操騷逼。”
林碧玉如何經得起這樣插入花心,道:“哥哥莫要狂浪,妹妹快要尿出來了。”陰精噴在興哥的gui頭上,興哥插得越發快,林碧玉全身無半絲力,任興哥為所欲為。
興哥又抽送了幾百下,仍虎虎生威道:“玉兒,哥哥現在在做什麽?”碧玉會意不過來,螓首半歪地看著他,姿容撩人,興哥插了幾十下,才道:“要誰的ji巴操你的騷逼嗎?”
碧玉嗔道:“羞人達達的,興哥哥莫要人家講這些。”
興哥gui頭插入了碧玉的花心,隻不動,碧玉待要自行聳腰相就,卻被興哥壓著,不能動彈,道:“哥哥狠插進來嘛!莫要如此!”興哥隻笑吟吟望著她不作聲,碧玉穴內火熱難忍,隻得低聲道:“我要哥哥的ji巴操我的騷逼。”興哥親了一口她緋紅的俏臉,笑道:“我是誰?你又是誰?你要什麽?”碧玉忍羞,大叫道:“林碧玉要蕭興哥又大又硬的ji巴操林碧玉的小騷逼!”
11.淫言浪語(2)
興哥大喜,道:“玉兒的小騷逼又小又緊,我的大ji巴快要被你夾斷了。”
鵝蛋大的gui頭發猛地出入碧玉的花房,幾欲將個花房入裂,入時碧玉白嫩的小腹突起興哥yin莖的形狀,抽出時小腹又回複平坦。興哥按著她的小腹,越發狠力抽送,花房內的摩擦弄得碧玉杏眼迷蒙,聲若啼哭,欲仙欲死,又泄了幾次陰精。
興哥幹了幾千抽,仍未shè精,然碧玉早已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處了,興哥憐其年幼,覆在她身上,和她親嘴兒,道:“玉兒可還能承受?”
碧玉顫聲道:“親親哥哥,你入死我了,每頂一下都像頂到我的心肝裏,我要被你奸死了。”
興哥摟著玉人兒,陽物還插在裏麵,笑道:“哪有這樣被奸的?你還沒見過真正被奸的。”發力捅了十幾下,碧玉高聲道:“哥哥!啊!啊!和緩些!我會被插壞的!”
興哥兩手撐在榻上,砰砰砰地狂幹,道:“這樣才叫奸!我在奸淫你的小sāo穴!你的小sāo穴包得我好緊,夾得我的ji巴好爽!我要操死你!操死你這個小騷逼!”
林碧玉從未聽過這些村話,又羞又躁,小手推擠興哥的胸腔要把他推開,下身卻不由自主地吸吮他的肉棍。
興哥比碧玉高大許多,碧玉如何推得動他,就著月光看到興哥的大rou棒進出自己小小的yin戶,和著yin水唧唧作響。興哥又道:“我的大屌操得你爽不爽?要不要我的大屌夜夜操你的xiāo穴?”
碧玉被入得爽快無比,道:“要!要!我要哥哥!我的心肝!”
興哥在她耳邊道:“要我的什麽?”
碧玉道:“我要哥哥的大屌天天操我的小騷逼!我隻要哥哥的大ji巴!我愛哥哥的大ji巴!來操我的穴!”
興哥道:“我操爛你的xiāo穴,操得你日日隻想我的大ji巴。”
碧玉道:“用力操我,興哥哥,用力,快點,操爛我的小騷逼!”
興哥又教碧玉兒說了很多淫話,可憐碧玉兒,釵落鬟散,一頭青絲鋪滿榻,粉麵紅透,香汗淋漓,緊勾興哥的頸兒,任興哥大衝大撞。抽送了幾千下,興哥陽物一抖,知是陽精要來,又抽幾下,把gui頭入到碧玉的花房,大量陽精噴射在她的花房裏。碧玉亦熬不住,陰精也灑向興哥的gui頭,興哥好不有趣。yin水混著興哥白花花的精兒泊泊地流出碧玉的小嫩穴。
興哥取個白帕子替碧玉兒揩那戶兒,但見帕上點點紅花,又揩了自己的陽物,將帕兒收好,摟碧玉兒一頭睡下。
睡到四更,春蘭進來叫醒兩人。
林碧玉戀戀不舍蕭興哥,道:“興哥哥莫忘了妹妹,莫辜負玉兒的一片心。”興哥看玉兒青絲及地,容顏美麗,憐道:“玉妹妹放心,我心隻在你身上。”兩人儂儂細語,一個要山盟,一個給海誓。
春蘭催道:“再不走就五更了,到那時可走不了。”
林碧玉這才放手,蕭興哥爬牆出了內院,回到下人房,所幸未遇到人。
12.私會結珠胎
卻道春蘭在繡房外看風,聽興哥和林碧玉在幹那事,弄得矮榻吱吱響,暗道:“哥哥的大ji巴白便宜了那小東西,想不到那小東西倒是個浪蹄子,小騷貨。”心癢難抓,恨不能找個陽物來殺癢,想道:“家主的貼身小廝旺兒和哥哥同歲,素日和我眉來眼去的,偷親了幾回嘴,隻是未能入巷,他和哥哥又是在同一個下人房睡,何不去找他來殺殺癢?”
春蘭想著,已走到旺兒房門前,推門而入,門兒沒上閂,旺兒赤身仰臥在床。
春蘭壯膽上前,跨坐在旺兒身上,扭腰磨著旺兒的那物事,口兒貼上他的口兒,道:“冤家,怎的睡得這樣沈?”
旺兒睡得正沈,那物事卻給春蘭磨得翹起,硬硬地挺向春蘭的下麵。旺兒半夢半醒地伸手摸,摸到春蘭柔軟的身兒,攸地驚醒,屋子沒有窗戶,門兒又給春蘭閂上了,屋內漆黑一片,看不見人,旺兒驚道:“你是何人?”
春蘭道:“死人!連我都不曉得,白白認得你了!”
旺兒始認得是春蘭,道:“春蘭姐姐,是你呀,怎的來找來?興哥哥已睡下了。”春蘭道:“哥哥今日有事,和個鄉人出去喝酒未回。我見你是個伶俐人,來找你耍子。”遂把舌兒吐到他口中,親了一回。
旺兒暗喜道:“這春蘭送上門來,不狠幹她她不知我能耐。”二人你摸我撫,淫興愈增,春蘭抓起旺兒的陽物樁入自己穴中,就著yin水一插到底,春蘭心道:“旺兒那物也不小,隻不夠長。”盡根狠抽,摸黑大戰至三更,二人都對丟了幾次,興盡方罷。
合了會兒眼,春蘭回內院叫醒蕭興哥和林碧玉。
自此,春蘭晚間趁空便帶興哥來林碧玉繡房內,讓兩人廝混,自己溜去找旺兒幹穴。
春蘭望哥哥做壞林碧玉,算來也有四個月了,林碧玉的肚子毫無動靜,春蘭月事倒有一個月沒來,惡心嘔吐,飯量也變小了。春蘭恨罵道:“可不是懷了旺兒的種!前年懷的那不知是誰的野種也是這般月事沒來,吃不下飯。幹娘的!沒做壞小東西,偏做壞了我!哥哥恁的沒用,空長了那大ji巴!也不對,依我瞧,是那小浪貨不下蛋。”忖度道:“上次吃了那副打胎藥血流不止,人虛虛軟軟的躺了幾個月。再吃一次那藥怎行?但不打下肚子,隻能求配與旺兒,一輩子勞苦,不得翻身。須得想個法子。”
春蘭換了身衣裳,拿了個包袱走出二門,前院有幾個夥計在搬貨物。
春蘭站定說道:“顧四叔,我哥哥可在家?”顧四說道:“你哥哥送貨去店裏了。有事嗎?”春蘭道:“也沒甚事,我縫了件衣裳給他。”
這時旺兒陪林朝英從店裏回來,見春蘭和顧四說話,笑嘻嘻上前道:“春蘭姐姐給我罷,我拿給興哥。”春蘭朝林朝英福了福身,遞包袱給旺兒。
立在一旁的林朝英睃了幾眼春蘭,留了心。
13.無事生風波
次日,春蘭去廚房端點心,忽見旺兒在門首使眼色,忙尾隨他到無人的小耳房。一進門旺兒就親嘴摸乳,春蘭半推半就,旺兒提槍要上馬,春蘭打他個耳刮子道:“死人!都是你,闖出禍來了。”
旺兒道:“好姐姐,這個耳房沒人來的。”
春蘭道:“是你那個爛屌惹出禍了,射的好精,射得人家懷孩子了。”
旺兒呆住,道:“是我的孩子?”
春蘭哭道:“不是你的,難道是我偷野漢子生的不成?”手腳並施踢打旺兒,道:“你這沒良心的死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是你的爛屌射的,我能自己懷上!”
嚇得旺兒捂著她的嘴,道:“莫聲張,會被打出去的。”又道:“我才說了一句,你就說了一車子話。你肚子裏的當然是我的孩子。”
春蘭淚水汪汪地道:“人家怎麽知道你是不是負心漢,前兩日你還和珠翠那賤人在假山後麵摟摟抱抱的,誰知道你有沒有操她的sāo穴呀?”
當下旺兒賭神罰咒,說珠翠那日是給石子絆倒,他扶她一下,並無私情。春蘭破啼而笑,又憂道:“現今我懷了你的孩子,過不了多久就見肚了,怎麽是好?”
旺兒笑道:“我求了大爺就成了。”
春蘭道:“大爺肯許?”
旺兒又笑道:“大爺往日對我極好,隻要求他定會許的。說起大爺,有件好笑事哩。昨日你在院子裏,大爺過後誇你長得好呢。”
春蘭計上心來,道:“旺兒,你是想和我長廝守還是短廝守?”
旺兒道:“長廝守怎講?短廝守又怎講?”春蘭道:“長廝守是求大爺將我配與你,兩人同在林家做家奴,服侍人;短廝守是你為我和大爺牽線,趁肚子未大,屈大爺吃這個死貓,立我做妾,隻作大爺的孩兒養,要是生下男娃,到那時林家的家業不是我們的是誰的?這叫做一時的短廝守,一輩子的長廝守。”
旺兒低頭不語,春蘭眼圈兒又紅了,道:“不管長廝守短廝守我的心都在你身上,我隻不想我們生個孩兒出來,他也一輩子看人眉高眼低。”掏出帕子蓋臉而哭。
旺兒道:“我自然是願意長廝守。你既有主意,我必依著你。”
卻說林朝英養的外宅韓愛姐近日臥病在床,林朝英怕過了病氣搬回家裏。夜間欲和張氏幹那事,張氏常推病,百般扭擰,在床上僵屍般,林朝英直呼喪氣,再不往張氏房中。壯年男子性欲如火,見春蘭有幾分姿色,有些韓愛姐的品格兒,故上了心,礙著春蘭是愛女的貼身丫環,恐女兒知道了不好看,隨口和旺兒說幾句閑話便作罷。哪知旺兒和春蘭說了,使得生出風波來。
旺兒和林朝英說春蘭穴內有異趣,一挨上身,其身如綿。林朝英無可無不可,笑道:“那可真要見識見識。”
夜間,兩人在書房做了那事。事畢,林朝英笑道:“你穴內空蕩蕩的,我是大物事的都插不到底,想你年紀不大,穴兒闊大無比,定是閱人無數了。”春蘭忍氣道:“大爺真會取笑人,春蘭隻和旺兒做過此事,和大爺是第二遭。”林朝英大笑道:“第二遭已這般寬大,真難得。不曉得的還道你生過私孩子了呢。”春蘭氣結。
春蘭向來氣量小,焉能不含恨在心。
林朝英從桌屜子拿出二兩多重的銀子,說道:“這銀子給你買些好衣裳穿。”春蘭假意笑道:“謝謝大爺,那我先回房,省得姐兒半夜醒來找不著我。”穿戴整齊下榻。林朝英道:“你我的事莫要讓玉姐兒曉得。好生侍候著,有你好處的。”
14.春蘭逞奇策(1)
過了幾日,林朝英監督夥計們搬完貨,想起春蘭的妙處,教旺兒讓她晚上來書房。
春蘭想了想,道:“你跟大爺說,姐兒怕黑離不了我。上回姐兒半夜要茶不見人,要是照實講給大爺聽,又怕他以為我拿喬。反正姐兒夜裏睡得沈,我又睡在外邊的榻上,你可令大爺來繡房偷一偷我,悶聲大幹也甚有趣味。”旺兒答應而去。
話說林朝英進了屋裏,脫了外裳,坐上榻,就著窗外微微的月光,把嘴去親春蘭的唇兒,隻覺入口芬芳,想道:“春蘭那小妮子怎的那麽香,上回似乎不是這般香。”
一點的櫻紅香唇,小巧柔軟,林朝英越親越有味,雙手越攬越緊,她的一雙高挺豐滿的玉乳貼著他的胸,心道:“好一雙乳!”胯下那物已硬之極,一麵戀戀不舍地親她嘴兒,一麵褪她的衣裳,現出羊脂似的嬌美身段兒,漲卜卜的玉峰傲然挺立,修長的玉腿根部是那白生生的情穴。
林朝英暗歎道:“這身段兒稀世難求,書房那次沒仔細瞧,真是罪過。她現時剃了陰毛xiāo穴更白嫩更可人了。”
林朝英不由伸出手指挖入xiāo穴,穴肉緊緊地裹著他的手指,沁出些水,林朝英放在嘴裏細品,香甜美味,遂俯下身去,分開她的玉腿,吸吮那甘露,大舌伸入那xiāo穴,一出一入的抽送,水兒泛濫成災。
林朝英大吸大吮了一陣,方才住嘴。除了褲兒,一手攬著她,一手握那大大長長的yáng具對準xiāo穴口一送,擠出許多的yin水。林朝英反覺愈入愈艱,隻入了碩大的gui頭,穴肉就將他的gui頭吸得快意連連,林朝英忖道:“幾日不見,這丫頭穴內怎的這麽緊?”林朝英奮力一挺,已到底,yáng具仍未入盡,抵著花心。她輕輕“啊”了一聲,花心自主地磨研他的gui頭。
林朝英暗呼有趣,情興勃然,遂又夾緊雙股,直入直出,一口氣頂了數千,見她能受用,捧起她的玉腿高高擱在肩上,一陣狂抽猛送狠搗,心裏讚道:“如此狹小緊湊的xiāo穴,縱是我見識多,也不曾遇過,真真是美穴也。”弄了半個時辰,林朝英愈戰愈勇,使出百般氣力弄她。
她在林朝英底下唇兒咬著被兒,嬌喘不已,下身地直往上迎湊林朝英的rou棒,次次直搗花房內,弄得她死去活來,嗚咽而泣。
林朝英忌憚女兒,不敢出聲,又憐愛她,捧著她的粉麵吮咂。一身壯肉壓在她嬌小的身子上,大手壓著她柔嫩的手兒,狂搗不止,肌膚相撞,發出乒乒聲。
約摸一個多時辰,林朝英陽精一泄,泄在她的xiāo穴內。林朝英緊緊摟著她睡了會兒,趁夜色出了女兒的繡房。
次日清早,林碧玉梳妝完畢到母親張氏屋裏請早安。出來時在門廊上撞見父親林朝英,父親問了幾句閑話,便笑吟吟地望著春蘭,春蘭則臉紅地低著頭。林碧玉想道:“瞧這光景,父親可是看上春蘭了?”
是晚,林朝英識髓知味,依然來弄春蘭。
來到房內,隱約見一個妙人兒隻著香羅紗坐在榻上。林朝英上前親個嘴兒,便剝她羅衫。
那小妙人兒兩隻雪白的俏乳兒映入眼簾,林朝英手摩弄她那粉紅的ru頭,她便微微的呻吟。林朝英握著她的纖腰讓她跨坐在他腹部,用她那濕濕的情穴擦著自己的粗大yin莖,一顛一顛地模仿交合動作,讓她上下起伏,隻不插入那yin戶,拉她胸兒貼胸兒,哺舌兒入她的朱唇。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2
各位大大提些建議吧,希望故事往哪個方向發展……
15.春蘭逞奇策(2)
她扶著陽物,輕輕頂住穴口,不敢讓陽物入xiāo穴,隻用那gui頭磨研自己的珍珠,希望流出更多的yin水潤澤xiāo穴再插入。
林朝英如何能忍,挺著巨蟒“唧”地一聲直插花心。瞬間,yin水緣yin莖流下來,淋濕林朝英的yin莖和小腹。
林朝英不動,靜靜地享受那柔軟溫暖小嫩穴緊裹的快意,興更發,又挺入了三寸,還餘四寸餘在外,更覺yin莖被蜜肉層層包圍,十分暢快,心道:“我這三十幾年竟白活,未遇過此等尤物。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願的。”
林朝英全身發力,猛然一頂,她忍不住地嚶嚀一聲,林朝英雙手握著她的小蠻腰著力套弄著自己的大yáng具,下下盡根。她一起一落,玉乳兒似兩隻白兔般上下跳躍。
林朝英抓住那粉團兒似的亂動的美乳,連親幾口,那yáng具狠力拱上,愈加挺弄,抽得穴內唧唧有聲。
她給插得身兒發軟,跌在林朝英身上,林朝英一把摟著她,舌頭伸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嬉戲,大yin莖更大力挺插不停。
她實在頭目森然,於林朝英耳邊輕輕說道:“哥哥,慢些操,操死我了。”
這一句話宛如晴天霹靂,震得林朝英不知所措。
原來這兩晚和林朝英幹穴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已的女兒林碧玉。
春蘭見林朝英嘲謔自己穴大,豈能不懷恨?背地裏唾道:“你道你的女兒是什麽貨色?這般地憐愛她,還不是被我哥操大了穴!我隻比你女兒大一歲,卻這樣地譏笑我。”後來旺兒過來說林朝英晚上要她到書房去,心裏道:“大爺嫌我穴寬,現時不過貪新鮮想多嚐幾回,就是日後有了孩子他不認,我也無法子。不若,我讓那小浪貨代我。一來她經事不多,哥哥說隻要男人一經她身,便放不開手;二來,那小浪貨最近催我約哥哥來,皆因大爺近來在家不敢放哥哥進來。大爺身形與哥哥相差不遠,我的身材又和小浪貨差不多,應是瞞得過的。我讓他們父女偷幾回,就說我有身孕,大爺怎能不立我為妾?生完後穴寬也是道理。”
春蘭已有計謀,於是吩咐旺兒對林朝英說了那番話,又對林碧玉道:“大爺這幾日都在家裏住,春蘭今晚冒險讓哥哥進房和姐兒相聚,姐兒須不要作聲,要是讓人察覺,我和哥哥都會被打出去的。”為愛郎林碧玉自然答應;林朝英顧忌愛女自然也不敢作聲。
且說林碧玉見身下的人兒一動不動,道是他顧惜自己,一麵親上他的唇,伸出那丁香小舌到他口中,喂他些香津,一麵柳腰款擺,上下套弄林朝英的yáng具,將個渾圓的翹臀舞得性起。
16.父女大作戰(1
林朝英在林碧玉身下,又氣又愧,又不敢聲張,見女兒一張香唇喂來,隻好吞下她的津液,一條香舌在他口中左穿右拱,弄得他的大yáng具在她陰中又漲大幾分,加上林碧玉翹臀上下舞動,套得yáng具越發堅硬。
林朝英心如刀割,落下淚來,心道:“人皆言我林朝英人物風流,又事事順心,想不到今日做出這等亂人倫之事。這也是我太風流之過,招來此報應。”
林碧玉還在套弄林朝英的yin莖,小手摸見他滿麵淚痕,悄聲道:“興哥哥怎的流淚了?”
林朝英一聽“興哥”二字,忖道:“原來是我抓老鼠進米缸。女兒沒膽子尋漢子幹事,必是春蘭那賤人作腳。不打殺那對兄妹難解我心頭之恨!不單我難做人,女兒也休想做人。”
林碧玉如何得知父親對情郎生了殺意,見他一動不動,心疼地吻他臉上的淚跡,小嫩穴的兩片yin唇夾他的粗大yáng具,將個yáng具牢牢夾著。
林朝英隻能默默地承接女兒的吻,欲待不動,又怕女兒生疑,暗歎一聲,翻身起來,按住林碧玉,掰開她的雙腿,憐她年小,撫摩她的yin戶,觸手細細滑滑,遂提著那壯大的yin莖徐徐插入,緩緩抽送。
林碧玉穴內騷癢無比,熱氣騰騰,yin水流了又流,急盼林朝英大衝大撞,手兒抱著他結實的臀部,自家的臀兒不停聳起相湊,口中細聲叫道:“操我,操我,用你的大ji巴大力操我的小騷逼。”一時情急說了許多淫話。
林朝英見女兒騷發發的,忍耐不住,著力抽送,接連撞頂,碧玉兒也將俏臀高高掀湊,抽送了數千。林碧玉戶中yin水唧唧有聲,二人姿意交歡,床帳俱已搖動。下身早已被浪水濕盡,碧玉連連丟了數次,林朝英拿衣將水兒拭過,又插入xiāo穴中狂幹,幹得碧玉低聲啼哭,將林朝英的肩膀咬出幾個牙印。
林朝英又抽了幾千下,gui頭一陣亂跳,知是陽精到,忙抽出xiāo穴,把精射在外麵。
林碧玉不見那暖暖的精兒射入花房,借著微弱的月光,瞅到林朝英拉著被子拭擦那塵柄。碧玉兒倚身趴在林朝英肩頭,俯頭將半軟半硬的塵柄含入櫻唇,吐出丁香,沿gui頭百般摩蕩。
17.父女大作戰(2
林朝英心頭五味雜陳,yin莖卻一下子挺立起來,圓圓大大的gui頭將碧玉兒小小的嘴兒塞得滿滿當當,餘大段yin莖在外未顧及。
碧玉兒張大小嘴努力一吞一吐地進出他的gui頭,纖纖玉指揉著他的子孫袋。林朝英再當不過,捧著碧玉兒的雪白的小臉,一抽一插,讓大yin莖在小嘴進出,弄得唧唧有聲。
林碧玉不知這是父親,隻當是討好愛郎,吞得興起;林朝英雖知是女兒,卻情不能控,心裏何嚐好受。
林朝英由碧玉兒細品胯下那堅硬如鐵的物事,十分難受,恨不能將她就地正法,狠狠地插她,插得她哭喊討饒,複恨不已:“那兩個小賊囚,將我的女兒弄到如斯田地。”複歎道:“我含在嘴裏都怕她化了,那麽嬌滴滴的女兒在男人的身下卻如此地狂蕩,是我持家不嚴之過了。”
正思緒萬千,林朝英的右手突然被林碧玉拉過來放在她光滑的yin戶上,她帶著他的手搓揉她的小珍珠,把他的手指頭戳進自己濕潤的xiāo穴抽送。
林朝英見她這般,便發了狠,撈起林碧玉站在榻沿,從背後分開她雪白的玉腿,塵柄往裏一入,發力抽插,插得碧玉兒嬌喘不已。林朝英扶著碧玉兒的腰越插越狠,弄得榻兒又搖動不已,肉兒相貼,啪啪作響,入得越深越緊越熱,撐得她的xiāo穴滿滿的,下下插入花房。
入得林碧玉亂湊亂顛,香汗如雨,手兒磨著粉團似的乳兒,嬌泣不成聲,曼妙的身兒亂搖,癡癡迷迷,欲仙欲死,泣道:“就是死在你身下也情願啊。”
林朝英聲粗氣重,低頭去親她的粉頸,悶聲大幹,直直弄了兩千抽,穴裏火熱緊實,使出全身力氣進出狂幹。
林碧玉xiāo穴內爽快非常,腿兒漸漸發軟,站立不穩,被林朝英幹得趴在榻上,軟綿綿的不能承受。林朝英抱起她仰臥,手捧她的翹臀,一連又抽了四、五千下。林碧玉yin水狂流,丟了兩次陰精,燙得林朝英的gui頭在xiāo穴裏亂戳。
林碧玉緊勾林朝英的頸,頻頻親嘴,道:“心肝,你的大ji巴入到我心裏了。”
林朝英還未盡興,回回盡根,深深射入,大抽大送,幹到四更,林碧玉已死了幾回,林朝英方有射意,將白花花的精子射在碧玉兒的小嫩穴外。
林朝英揩幹淨兩人的下身,忙穿好衣服,理理散亂的頭發,往書房去。
話說林朝英有個雇工叫趙大有,一臉橫相,很有氣力,林朝英雇他做了個護院,因是娘舅薦來的,對林朝英倒也忠心。
林朝英找個小廝來兒誣蕭興哥和蕭春蘭偷賣家主財物,念在是親戚,並未報官,隻將蕭家一家趕出家門便罷。蕭興哥和春蘭自知事發,況又是做成的圈套,哪裏能辯?林朝英又遞一大筆銀子給趙大有,讓他雇兩三個要錢不要命的蠻夫,裝成船夫,待船行至偏僻處殺了他們了事。
且說蕭興哥和蕭春蘭被趕出去那天,林碧玉一絲風聲不聞,直至吃午飯時,林朝英閑閑地道:“日後由小丫頭四兒服侍你。”
林碧玉猶不知,道:“有春蘭姐姐一人便夠了,爹爹莫要為孩兒操心。”
林朝英聽不得女兒說個“操”字,想起那兩晚她在自己身下那騷達達的樣子,遂道:“春蘭兩兄妹被我打出去了。”林碧玉聽了這話,心裏火急火燎,當著父親麵又不好問緣由。母親張氏在旁見林碧玉一臉驚惶,神色不安,以為是舍不得春蘭,便道:“他們把你爹爹的兩件值錢的古董兒藏匿在假山的石子堆裏,正要去尋時被來兒看見報了你爹爹。”林碧玉杏眼含淚光,楚楚可憐道:“爹爹,春蘭姐姐如同我的姐姐般,她決不會做這種事,懇請爹爹查清楚再下定論。”
林朝英料定她舍不得那漢子,道:“此事我已決定,你無謂多說。”離席而走,徑自往外宅韓愛姐那去。
18.風起六平庵(1
母親張氏放下手中的碗,道:“我知道你跟春蘭要好,既然春蘭不爭氣,犯下偷盜的罪。你莫再哭,惹你爹爹心煩。”
林碧玉怔怔地淚流滿麵,張氏哄道:“走了她還有好的,四兒我冷眼看了半年,人是笨了些,強在沒心眼,你和她作伴我放心些。”
林碧玉哭了整日,不進粒米,臥在床上。張氏手足無措,焦躁起來,怨道:“女兒整日地哭,她那爹爹隻掛心那騷狐狸,三天兩頭往那跑。那騷狐狸染點風寒就喬張作致,費了許多銀兩。說是春蘭兄妹倆偷的財物,隻怕是送給了那騷狐狸做私體己罷。”羅羅嗦嗦數落埋怨半日,見女兒隻流淚不說話,哄又不聽,遂沒了主意。
且題林碧玉躺在繡房的臥榻上,麵朝裏壁而泣,心裏千頭萬緒亂成一團麻,想自己和興哥千般恩愛,現在卻與興哥分離,除非死了,魂兒才能一處再續前緣罷了;又想父母對自己的恩情,輕言生死豈不辜負父母往日的疼愛?又想自己做下這等醜事,被興哥幹得魂飛九天,身心俱已在興哥身上,也辜負了何江哥哥,以後有何臉麵嫁給何哥哥?有何臉麵做他的媳婦兒?
林碧玉思來想去,沒個算計,內心苦楚,直哭得手足麻木。
母親苦勸不下,便疑惑起來,想道:“左右不過是個丫頭,怎地這樣舍不得?”隻想不到女兒又犯下了那事。喊來顧四家的媳婦道:“你到那邊去告訴大爺,就說明日我和姐兒到山上的六平庵住幾日,和姐兒散散悶。”顧四家的答應而去。又喚小廝備下紙錢盒擔等一應事項。
張氏哄女兒喝了些肉湯,自己吃了些飯,在女兒的房裏睡下。
次日清早,吃過早飯,母女二人坐轎起行。不期天不作美,瀟瀟的落下細雨,漸漸大起來,那陣秋雨下得連綿不絕,所幸快到山上了。
林碧玉掀起轎簾,望著簾外的雨,淚又止不住的流,好不淒楚,心道:“天亦憐我,為我而哭。今生隻怕再見不到興哥哥了罷。他可有像我這般想他的來想我,若是如此,我便心足了。”
簾外的秋雨飄進來濡濕她的衣裳,小丫頭四兒見林碧玉又落淚,哀聲歎聲的,身上半邊衣裳遭雨淋濕也不曉得,便放下轎簾道:“姐兒,雨恁的大了,合了轎簾罷。仔細著涼。”打開包袱拿了外裳給她換上。
也是合當有事,這一開轎簾,便引得一個少年子弟神魂顛倒。
這少年子弟,姓陸名敏,家中甚有錢銀,是個大富之家,連林朝英也要仰其鼻息。陸敏的母親是當今駙馬都尉的三女兒,陸敏也算是王脈的旁支。因陸夫人隻生他一個,又長得俊俏,得人疼,越發寵他,陸老爺不敢十分管教他,給他娶了知府的小女兒陳真珠。陸敏更像個沒籠頭的馬,專與些浪蕩子弟往來,勾他吃喝嫖無所不至。
19.風起六平庵(2
這日,陸敏約一班常來往的子弟帶了幾個妓女上山遊玩,天卻下起雨來,一班人急急奔至涼亭內躲雨。陸敏忽然抬頭,看見轎內有個美人兒揭開轎簾兒,那女子生得甚是嬌豔,筆墨形容不出的美麗。
陸敏的魂兒早被她攝了去,身子酥軟了半邊,目不轉睛地看,轎子過去了,還回不過神,肚裏尋思道:“世間居然有此絕色,倘能偷她一回,不枉在世為人。隻不知是誰家養的好女兒?”
那班子弟和妓女早打鬧成一團,拉衣扯裳的,沒看到轎內的美人兒。
陸敏無心歡笑,呆想不已,隻在心裏捉摸。還是一旁的沈玉宏精乖,見陸敏這副光景,道:“兄台為何不樂?來時不是這般的?”沈玉宏今時已十六歲,生得高高大大,豐神俊秀,自小和陸敏交好。父親老白相的本事皆學會,言辭敏捷,吹拉彈唱無所不精,隻隨陸敏吃喝耍樂,拉弓射箭,眠花宿柳的虛度歲月。
陸敏支支吾吾不答。
眾人道:“小爺如此不樂,必是有事了,何不說出來,讓我們幫襯解憂?”個個前來相勸,陸敏隻推突下了豪雨,敗了興致。眾人不好相強。陸敏見轎兒往山上去,料著定是哪家家眷到六平庵上香,隻盼雨快停,前去打聽清楚。
雨剛稍歇,陸敏即起身。眾人踩著稀濕的石階,一路冒著毛毛小雨上山來。一群人哄哄鬧鬧的進庵。
這日不是初一或十五,庵內除了林家外沒有別的香客。陸敏四下張望,不見佳人,隻見兩頂轎兒甚是眼熟,心下安了一半;聽到轎夫閑聊得知是城內做買賣的林家的女兒,要來庵裏散心幾日時,遂複開笑顏,想道:“聞知林家養了個傾國傾城的女兒,我隻不信,今日匆匆一瞥,始知所聞不謬。”又蹬足想道:“以前問過玉宏,林家的女兒果真如所傳的那樣貌美。玉宏隻言同窗時她形容尚小。哪知是這樣的可人兒,可恨是訂了親的,不然娶來做個小星,今生便足矣。”
因與沈玉宏親厚,叫小廝墨香招來沈玉宏,見四下無人,道:“賢弟,我存了件心事在心裏,望你能分憂。”沈玉宏答:“願聞其詳。”陸敏道:“實不相瞞,我看上了林家的女兒。”沈玉宏是個話頭醒尾的聰明人,笑道:“可是來時窺見了林家的女兒。”陸敏點頭。
沈玉宏沈思道:“那先打發跟來的人回去,免得人多眼雜,隻餘你和我兩人,再留個小廝即可。我們商議後,再做道理。”兩人尋了個由頭打發跟隨的人下山。
此時庵裏的師太知陸敏是富家子弟,又是來慣了的,已安排下好住處,請他入住。
陸敏住的淨室正牆上掛了一幅字畫,一張小桌上放著棋坪,兩邊放了兩張小椅,窗邊的酸枝小幾上放了個插花的瓷瓶。
20.風起六平庵(3
傍晚時分,林碧玉沐浴後陪母親用晚飯。張氏見女兒雖沒情沒緒的,倒比在家時要好些,放下心來,囑咐了幾句,徑往佛堂去念經祈福。
林碧玉回房翻了會兒書,發了下子呆,便覺睡意襲來,喚了幾聲四兒,無人應答,隻得胡亂除了外裳睡下。
半夢半醒間,有雙手臂抱著自己,林碧玉還疑在夢中,四周漆黑一團,窗外傳來蟲鳴,感覺那手臂粗壯,一手抱她的雙腿,一手抱著她的背。林碧玉驚慌起來,叫道:“四兒!四兒!!”那人把她放回床上,捂著她的嘴,道:“噓,別叫。”林碧玉更害怕,手腳並施地踢打那個人。那人輕輕地壓住她的手腳,道:“別鬧了,跟我走。”聲音壓得很低沈。
林碧玉慢慢不再掙紮,那人放開捂住她嘴的手,但仍壓著她的手腳。
碧玉泣道:“哥哥,可是你嗎?是你嗎?”
那人見她說話蹊蹺,“嗯”了一聲。
碧玉又道:“哥哥,你好狠的心,走的時候也不找人通個信兒,害我切切念心。”
那人聽她如是說,便猜出了事情的七八分,更不好作聲,放開她的手腳。
碧玉一心掛念情郎,如何存心分辨,滿心的歡喜地撲到那人懷中,靠在他胸膛道:“玉兒的一片心隻在哥哥身上,哥哥莫要負心。”
那人遲疑了會,方摟著她,又“嗯”的應了聲。
碧玉兒勾下那人的頸兒,度口上去親嘴兒,舌兒也伸到他嘴裏,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恨不能融入他體內,和他化做一處。
碧玉解開那人的衣裳,小巧的嘴兒自他的頸子,一路親下去,一路道:“哥哥,哥哥,玉兒不能沒有你。”親親咬咬他的胸膛,扯去自己的小衣,柔軟的乳兒喂到他嘴裏。
那人銜著林碧玉的乳兒,輕咂了幾下,手撫著她的乳峰,低聲道:“你跟我走罷。”碧玉道:“那我們去哪兒?”
那人道:“隻要離了這裏,我會找個地方安置你的。”
碧玉驚道:“離了這裏?”自己恨不得立刻離了這裏,和興哥雙宿雙棲;可轉念又思及父母往日的好,將自己撫養成人,想父母隻得這點骨血,待自己如掌上明珠,若和興哥淫奔,他們必寢食難安,著急尋找這不孝的女兒。縱與興哥哥和和美美,亦含恨一世。遂哭道:“哥哥,今生是不能的了,我不能丟下爹爹和娘娘。”珠淚流滿麵,伏在那人的胸前嚶嚶地哭起來。
那人惟有拍拍她的背,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碧玉顫聲道:“隻要哥哥心中有我,一輩子不忘記我,玉兒今生也不忘記哥哥,隻愛哥哥一人。”癱倒在那人懷裏,粉臉緊貼他強壯的身體,瘋狂地吮咬,吮遍他半個身子。
21.風起六平庵(4
那人想道:“這林碧玉算來不過十三、四歲,又養在深閨,隻道是個黃花閨女,誰知是個破罐子!我這話兒遭她這樣盤旋,憋得難過,先痛幹她一回,再作計較。橫豎尼姑庵裏的人都被下了迷藥,一時三刻醒不了。”在床頭摸來個枕頭墊於林碧玉身下,分開白白嫩嫩的玉腿,探手那無毛的小嫩穴,那兒的yin水直流。
那人將粗長如鐵棍的yin莖在林碧玉玉腿間亂頂亂撞,不急將它插入,隻百般挑逗。這挑情手段分明是蕭興哥常用的,林碧玉緊摟他,道:“哥哥,哥哥,快弄吧。”握著yáng具插入xiāo穴中,才入了一小截,林碧玉堵塞難過得受不得,“哎呀”地叫出聲,穴肉推拒吸吮他的gui頭。
那人不能忍受,將碧玉緊緊摟抱,挺腰長驅直入,隻覺得yin戶狹小緊實,心中奇道:“聽她言語,那奸夫必是和我長得一般高大才錯認我為他,那物應也與我一般粗長,xiāo穴怎的還緊繃繃的,若處女一般。”覺得她的yin戶又緊又暖,妙不可言,他加勁直入,擠出林碧玉xiāo穴裏的yin水。
林碧玉摟著那人,隻當是蕭興哥,心內悲淒,朱唇緊貼他的嘴,喂他些香津,舌兒纏著他的舌,玉腿夾緊他的腰,上下湊合,泣道:“哥哥,操死我吧,能和哥哥死做一處也是福份。”兩人不著一絲的摟在一起,交疊在一塊,亂動成一團。
那人大發淫興,用力直頂,下下盡根,上麵不住親嘴兒,下麵頂得林碧玉柳腰亂擺,呀呀叫喚哥哥。他又是一陣狠插,弄得碧玉魂不附身似飛了起來,如夢似幻,浪聲叫道:“操爛我的小騷逼,哥哥!”
他見她言辭淫蕩,甚是有趣,抽插的勁道更大更快,左衝右撞,弄到兩千多下。
少停片刻,那人手撚撚林碧玉雙乳,渾圓柔軟堅挺,又摸摸其遍身肌膚,細膩光滑如脂,暗道:“這小騷人周身無一處不美,尤其是那小yin穴,簡直要人命,隻不知她的處子是便宜了誰?那奸夫又怎忍心拋下她這妙人兒?捆綁她也要帶她走。這小騷人倒是個癡人,心心念念都是那奸夫,把我當成他,倒便宜了我。”又把碧玉兩隻玉足勾在臂彎上,兩手緊抱著大腿,狠狠抽插了千餘回,插得碧玉兒渾身酸麻,無招架之力,又不舍讓他和緩些,隻得勉力奉承,不知流了多少春水。
那人見林碧玉連聲兒都喚不出,換個姿勢將其抱起趴在自己身上,哪知一坐上身,她的穴口便如一張嘴似的咬著yáng具,他爽快不絕,gui頭在她yin戶內亂跳,心道:“真絕物也!想我也偷過十來個婦人女子,哪有個把女子及她半分!”憐愛她年小,極盡溫柔手段,慢慢抽插。
林碧玉趴在他胸口,早被操得粉臉緋紅,不勝嬌弱,任憑那人在下麵挺送,柔聲問道:“哥哥,我不是在做夢罷?”
那人憐道:“不是,你不是在做夢。”
碧玉道:“你去哀求爹爹讓我嫁你罷,我,我,我……”聲聲嬌泣,宛若鶯啼。
那人撫著她一頭早已散亂的光滑的濃密青絲,心道:“世間還有這等癡心的人,可恨我不是她心上的那一個,不然我縱是粉身碎骨亦要娶她。真是癡得可憐可愛。”遂道:“你和我走罷。”
碧玉的淚一滴滴地流下來,沾濕了那人的胸膛,道:“你去求爹爹罷,你去求爹爹罷,……”那人複將她壓在身下,吻住她絕望的呢喃,哄道:“好,我去求你爹爹,我去求你爹爹。別哭了,哭得我心兒都碎了。”
那人一寸一寸地親她嬌嫩的肌膚,有若珍寶般,親到她的那條縫兒,吐了舌兒,放入那香香的鮮嫩無比的穴內抽插。碧玉熬不得,花心癢癢的,玉腿夾著他的頭,細腰亂拱,喘道:“哥哥莫舔了,快插進來吧。”
那人聞言舉起那粗壯的yáng具,連操數千下,著實大弄,碧玉兒丟了又丟,昏了三五回,那人才shè精在她穴裏。
22.金屋藏嬌娥(1)
醒來時,天已大亮。
床的另一邊沒有人,林碧玉想道:“昨夜可是在夢中,興哥哥到哪裏去了?”隻是穴內粘粘澀澀的,是幹穴後的痕跡。又想道:“哥哥可是回城中求爹爹去了?”欲起身梳洗,見身上著了小衣,床帳被子都變了個模樣和花色,掀開床帳一看,房內的間隔擺設也不同,大驚失色道:“這是什麽所在?我不是在六平庵裏嗎?”急得鞋兒也不穿,哭喊起來:“四兒!四兒!!”
喊了十幾聲,也不見有人答應,推那門兒又推不開,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疑心是母親發現了她和興哥的事,把她關了起來,捶著門喊道:“娘!娘!開門!開門啊!”
門吱呀地開了,門外的是個老婆子,她笑道:“小娘子睡得可好?”攙林碧玉坐下。
林碧玉止住哭,哽咽著問道:“嬤嬤,我娘呢?”
嬤嬤道:“小娘子是何家家眷?家住何方?”
林碧玉訝道:“不是我娘把我關在這兒嗎?”
婆子道:“我不認識小娘子,更不認識小娘子的娘親。”絮絮叨叨地告訴林碧玉,說有個男子把她拐了來賣給陸小官人做妾,隻因家裏大娘子厲害,會作賤人,故把她養在這;又說陸小官人如何的標致,如何的有錢鈔,如何的富貴。
林碧玉隻不答言,想道:“難道是興哥哥把我賣給了那什麽陸小官人?不會的!興哥哥不會如此做的!他還應承我向爹爹求親,怎麽會將我賣了?可是昨晚和我做下那事的分明是他,醒來就在這了,不是他又是誰?”當下心如刀絞,反不哭了,隻臉色發白的呆坐著,任婆子說個不停嘴。
那婆子見她不作聲,隻當被說動了,出去端梳洗的家夥進來給她梳洗。
林碧玉借空走出房門外,入目的景物皆陌生,院內花木扶疏,分花間柳,幽雅別致。林碧玉無心欣賞,慌不擇路地快步走,奈何鞋弓腳小走不快,在回廊的轉角處便撞上了那婆子。
婆子端著盆,道:“小娘子要往哪去?”
林碧玉求道:“嬤嬤,放我走吧!我是有名有姓的好人家的女兒,城中開南北雜貨鋪的林朝英是我爹爹。您要是放我走,我爹爹決不會虧待您老人家的。我爹爹隻得我一個女兒,您老要什麽他都會應允的。”
婆子道:“你這小娘子好不知趣,我要是放走你我家小官人還不生吃了我。”
林碧玉道:“我是遭人拐了來的,不是自己要來的,要是告到官裏,你家小官人定是要吃官司的。”
婆子罵道:“我家的小官人就是王法,誰人敢拚著身家性命不要告他!要不是你長得花兒似的,小官人由得那拐子把你賣到窯子裏,一雙玉臂萬人枕,到頭來還不是做個爛婊子!”
林碧玉氣得說不出話來。
婆子又道:“我家小官人有哪點配不起你,我勸你放出些手段籠絡小官人,搏得他歡心,也好做個長久夫妻,終身受用。若是不識相,脫光你衣裳趕出去。”
林碧玉不睬她,隻要走,卻被那婆子拽住粉嫩嫩的胳膊往房裏拖。
正拉扯間,一個聲音喝道:“李嬤嬤,好沒規矩,還不放開小娘子!”一個少年郎君在回廊盡頭喝止婆子。
23.金屋藏嬌娥(2)
李嬤嬤轉頭看,便放開手,道:“沈公子,這小娘子要逃走,被我發現攔住了。”
沈玉宏上前道:“小官人愛這小娘子愛得緊,你得罪她便是得罪小官人,還不快向小娘子請罪!”
婆子忙跪下陪罪,林碧玉隻別過頭不理會。
沈玉宏道:“退下吧,去廚房拿飯菜上來。”婆子行禮後便走開去。他對林碧玉道:“小娘子恕罪則個,嬤嬤是個蠢人,得罪小娘子了。”深深向林碧玉作了個楫。
林碧玉此時方看清沈玉宏的長相,好生麵善,忖道:“那婆子叫他做沈公子,他長得恁像小時的同窗沈玉宏哥哥,若是沈哥哥我便有救了,待我問一問他。”說道:“公子可是姓沈諱名玉宏?”偷眼打量他,身形高高大大,豐姿俊朗,確有七八分似沈哥哥。
沈玉宏佯異道:“小娘子怎知在下賤名?”和林碧玉相彼此相視。
林碧玉淚下道:“沈哥哥,我是你的同窗,姓林小名碧玉,你還認得我嗎?”又求道:“我被拐來這裏賣給他們的小官人,還請哥哥代為通知爹娘,讓他們來贖我。小女必銘感五內。”插燭也似地拜倒在地。
沈玉宏忙不迭地扶起她,道:“原來是林家妹妹。這裏的陸小官人是我的至交,妹妹既是被拐子拐來的,我與小官人說明原由後,定放妹妹歸家。”碧玉兒喜道:“還望沈家哥哥掛心,替我轉告陸小官人。”沈玉宏道:“自然,妹妹放心則個。”
林碧玉是個養在深閨的女子,如何能辨真意假意,況沈玉宏又是從小認得的,見他滿口答應,便放下心來。
住了幾日,林碧玉坐臥難安,不見沈家哥哥來報信,連陸小官人麵長麵短也不知,逼問婆子,那婆子就裝聾作啞,一問搖頭三不知。急得她如熱鍋上的螞蟻,又驚又氣,一麵恨怨興哥不已,一麵擔憂父母不知怎樣啼哭。
又過了幾日,沈玉宏方來說道:“陸小官人前些時候不在此地,今日才回,我已與他說你我是通家,你又是良家女子,讓他派人送你回家。他晚間親向妹妹陪罪後明早即可成行。”林碧玉安心道:“哥哥大恩,沒齒難忘。”又拜倒在地。
沈玉宏愁道:“隻是這幾日不見你爹娘貼尋人招紙,也不見他們著人尋你。如今若是我們送你回去,定會被扭送官究,擔了幹係。”碧玉見如此說,低頭不語。
沈玉宏又道:“我暗裏打聽到,你爹爹疑你約了情郎在庵裏相會,和他私奔,並揚言若尋著你,必將你活活打死。”碧玉又羞又恨,垂下滴滴珠淚。沈玉宏道:“妹妹不要哭,先安心在此處,待你爹爹氣消些再回家去。”林碧玉沒了主意,又心內有鬼,有家歸不得,隻得住下。
掌燈時分,陸敏和沈玉宏相伴而來。
婆子早早備下些時新果品、新鮮雞魚肉,又準備了一甕上好的酒,擺滿一桌子,見主人到後便去臥房請林碧玉出來同吃。
林碧玉要仰賴他們,不好拒絕,隻得坐了客席,瞅見沈玉宏已陪了個俊俏後生坐了席位。
沈玉宏說道:“林妹妹,這個便是陸小官人了。”林碧玉朝陸敏福了福身。
24.金屋藏嬌娥(3)
陸敏燈下看那碧玉兒,愈發的美貌,酒沒沾唇已經醉了,想道:“恁的妙人兒,現時落入我手中,須得好好享用。”直勾勾地盯著她瞧,嚇得林碧玉一昧低頭,心如鼓擂。
沈玉宏頻頻勸酒,林碧玉推不過,吃了幾杯,便麵帶桃色,加上空腹吃酒,不由頭暈目眩,手腳不聽使喚,坐也坐不好,軟靠在椅背上。
沈玉宏遞了個眼色,陸敏便欲架著林碧玉躺到窗前的醉翁椅上。碧玉兒醉眼朦朧,意識卻清楚,不肯讓陸敏扶,隻道:“沈哥哥,你來扶我罷。”沈玉宏無法,上前扶她坐在醉翁椅上,道:“妹妹,我去倒杯茶來與你醒醒酒。”林碧玉急扯住他的手,道:“哥哥,我不渴,你和我略坐坐兒。”沈玉宏隻好和她坐一處。
一旁的陸敏無處下腳,背著林碧玉對沈玉宏殺脖子抹眼的。
沈玉宏是幫襯慣的,此時也無計可施,又因前幾日撥了頭籌,在庵裏和林碧玉做了那事,對她動了情,隻不敢讓陸敏知道。雖和陸敏定下計謀要捉她醉魚,但見林碧玉握他的手不放,便不忍甩開她的手。斜睨這絕色無雙的嬌美人兒,青絲散亂,杏眼微眯,櫻桃小口緊閉,思及她那晚將他錯認成情郎的騷勁,跨下那物已半硬,礙著陸敏,說道:“妹妹,我出去叫李嬤嬤。”說罷,便待起身出去。
林碧玉心上明白,奈何行動不了,雙手環抱沈玉宏的手臂不讓他走。
陸敏看著那美人兒,早已動火,心道:“這小娘是個活脫脫的醉美人,趁現在破她黃花,不怕她日後不跟隨。隻是當著小沈的麵幹事,倒便宜小沈一頓飽看。”當下思定,俯身把嘴去親林碧玉的小嘴。
林碧玉螓首左右搖擺,不肯接唇,陸敏急忙定住她頭,貼上唇兒,碧玉兒閉緊櫻唇,那陸敏用力頂舌進去,四處攪動,碧玉欲哭無淚,要待掙紮,反被陸敏緊緊抱住。
陸敏自林碧玉略鬆散了的衣襟裏隱約見那一雙白嫩嫩的挺翹的吹彈可破的乳兒搖來搖去,陸敏看得興動,探手揉搓。碧玉兒自是不允,將身兒側向沈玉宏,雙手拉扯他道:“沈哥哥,救一救我!”沈玉宏隻笑吟吟望著她,幫忙陸敏按住她的青蔥玉手。
林碧玉嬌小的身兒抵不過兩人的蠻力,痛苦不堪,流下珠淚。
陸敏是花叢老手,見她落淚,我見猶憐,親了親她的嘴兒道:“親親,你這般的花容月貌,我會好好待你的。你嚐了滋味,隻怕忘不了,還來找我哩。”隔著衣衫撫弄那高挺的玉乳一番,入手酥軟,三下兩下,便將其衣裳解開,彈出的一雙乳兒白嫩如雪。
25.金屋藏嬌娥(4)
陸敏暗讚道:“好一雙玉乳!又香又滑!”俯下身含住碧玉兒軟軟的ru頭,舌兒在ru頭上攪動,手不停地揉弄那雙彈性十足的奶兒,頭埋在她胸前吸吮得嘖嘖有聲,吮得林碧玉乳兒上沾滿陸敏的口水。
林碧玉被壓製住掙紮不得,哭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情願為奴為婢,給小官人端茶遞水!”陸敏抬頭笑道:“這般嬌滴滴的美人兒我怎舍得讓她端茶遞水?況且為奴為婢可是要為主人家鋪床暖被的,你現在先來暖我的床,也是一樣的。”雙手扣著碧玉的後頸,湊上嘴兒,貼上那小巧柔軟的紅唇,道:“親親,我絕不負你,親親就依了我罷。”
陸敏一頭親嘴,一頭撥弄她那無毛的妙處,直弄到小縫滑溜濕潤,方解開自個兒的衣裳,現出那三寸來長的挺硬陽物。林碧玉隻緊閉雙眼不理會,暗恨自己:“那賊囚挑弄我我也流出水來,我不愛他我也會這樣,想來我不過是個淫婦!”心中越發悲苦,一麵想,一麵又滾下珠淚來。沈玉宏見林碧玉哭,伸過手替她拭淚,心疼道:“別哭了,哭得我心兒都碎了。”
林碧玉聽了這話,不覺怔住,回思了一番:“這話我似曾聽過,莫非在庵裏和我幹事的不是興哥哥,而是沈家哥哥?那說我是被拐子賣來這也必是哄我的!定是他們拐我來這,想長期欺占,怕我不依,所以編一套話兒來騙我!又說爹爹娘娘不派人來尋我,必也是假的!爹娘在家不知怎樣心急,怎樣啼哭了?”又氣又恨又喜又悲又苦,百感交集,嗚咽起來。
陸敏不曉得沈玉宏那句情話泄了機關,見林碧玉哭得淚人兒似的,也甚沒趣,掃興道:“莫哭了,我是愛你得緊方如此,你既不願,我現在也不強求,待你想轉了再和我做罷。”說罷,拿了外衫蓋在她身上,又道:“你我外貌相當,想來我也配得起你,你被拐子賣了給我,我定會對你好好的,過兩日我再來罷。”一麵說,一麵穿上衣裳,對沈玉宏說道:“小沈,咱們走。”
過了會兒,婆子來服侍林碧玉穿好衣服,扭了巾子給她洗臉醒酒,又扶她回房睡下。
林碧玉神思倦怠,一會兒聽爹爹罵道:“我沒有你這個淫奔的女兒!你辱我門風,壞我姓名!你敢回來我就打死你!”一會兒聽娘娘哭道:“你到底在哪?我和你爹爹找不著你,娘哭得眼睛都瞎了!”一會兒聽沈玉宏哄道:“別哭了,哭得我心兒都碎了。”一會兒聽陸敏笑道:“哭什麽?不是流出浪水了嗎?還裝什麽貞女?”一會兒聽蕭興哥斥道:“滿口情情愛愛,展眼還不是在別人身下浪叫,你莫要來纏我,連是不是在我身下都分不清!”一會兒聽蕭春蘭說道:“你爹爹把古董兒給了韓愛姐做私體已,怕你娘責怪,卻誣賴我和哥哥偷盜,你也不替我們求求情兒,枉我還當你是好姐妹!”
那婆子進房時見林碧玉左翻右騰,口中喊道:“我沒有!我沒有!”知她魘住了,忙推醒她,道:“小娘子,天亮了,醒醒。”
林碧玉頭痛欲裂,一摸枕頭,整個枕兒早被淚浸得濕涼。
林碧玉心驚膽戰地過這兩日,想要逃走,卻被李嬤嬤時時緊跟,步步不離,隻能暗自垂淚:“總不能死在這,要是死在這兒,爹娘隻當我與人私奔。縱是死,也要死在家裏,做個明白鬼。”
這日,陸敏穿著一身華麗的衣裳坐在林碧玉房內,林碧玉用完飯回房一見他,腿軟了一半,心兒七上八下的咚咚的跳,又見他臉上堆笑,一旁的李嬤嬤架著她胳膊肘兒福了福身,便關門退下,餘兩人在房內。
26.金屋藏嬌娥(5)
林碧玉僵立在那,陸敏喝了口茶,笑道:“怎麽見我就像鼠兒見了貓似的?”林碧玉更一動不敢動,就怕他撲上身來。
陸敏又笑道:“小娘子莫怕,若你不歡喜,我不會強求你的。我今日來不過是和小娘子聊聊天。”遂指指旁邊的椅子,示意林碧玉過來坐。
林碧玉怕他上來攙扶,慌忙去坐下,低眉瞼目不出聲。
陸敏道:“真是個小東西,怕成這個樣子。”見她兩眼微紅,嬌嬌怯怯的,放下茶杯笑道:“哭什麽呢?我又不會吃了你。我在家悶得慌,找你陪我說說話兒。”
林碧玉見他說話和藹,慢言試探道:“小官人想說什麽?”
陸敏本不期望林碧玉答言,大喜道:“隨便小娘子想說什麽,我就聽什麽。”一口氣灌下半杯熱茶,又手舞足蹈道:“隻要小娘子理一理我,便是我的福氣哩。”瞥見林碧玉張大杏眼看著自己,模樣可人,恨不能抱入懷裏摩挲揉摸一番,又不敢造次,怕唐突那絕色佳人,整顏道:“小娘子喜歡什麽吃食?什麽小玩意兒?我給小娘子弄來。”
林碧玉見他如此,又細聲細氣地試道:“我想吃我娘娘做的八寶鴨。”
陸敏更喜道:“我讓廚子做去!”說罷,抬腳要往門口走去。林碧玉止住他道:“小官人……”陸敏忙回頭道:“還要吃些什麽?我囑廚子一並做去。”
林碧玉道:“不想吃什麽了。”眼圈一紅,對陸小官人泫泫欲泣道:“小官人,我隻想吃娘娘做的八寶鴨。”
陸敏為難道:“這個我卻弄不來。”
林碧玉哭道:“娘娘隻得我一個女兒,找不著我不知哭得什麽樣兒了。”粉臉如雨中的牡丹,滴水欲墜,陸敏情難自禁,遍身尋不到帕子,想起換新衣裳時丟在家中,手腳無措,道:“莫哭,莫哭,小娘子莫哭。”林碧玉泣道:“我明了小官人真心愛戀我,又何其忍心讓我背上無媒苟合淫奔的罪名?”跪下道:“若小官人真心顧念我,想做長久夫妻,千祈小官人上門提親,我願為小星常伴小官人左右。”
陸敏要扶不敢扶,隻好同跪在地道:“我原本是想上門提親,小沈卻說你和生藥鋪的何家訂了親,你爹爹萬萬不會放著正頭夫妻不要,讓你做我的小妾,我也是情非得已。”
林碧玉哭道:“我知小官人是世家子弟,人又俊俏多情,既知小官人心意,如何不願追隨小官人,倒願意嫁給平頭百姓?歸家後,我隻和爹娘說遭拐子拐了,幸得小官人相救,願以身相許服侍小官人。”偷眼陸小官人神情似有動搖,便哭倒在他懷裏。
陸敏溫香抱滿懷,喜不自勝道:“好,好,好,我明日讓人備車送你回家。小娘子莫要打誑語騙我。”
林碧玉在他懷裏軟成一團,吹氣如蘭道:“小官人這般溫柔待我,我豈會辜負小官人的心。”
陸敏道:“我不是不信小娘子,隻是未和小娘子做一回夫妻,成為我的人,我終是不放心放小娘子歸去。”陸敏不是省油的燈,到嘴邊的鮮魚哪能不咬一口就放掉。
27.金屋藏嬌娥(6)
林碧玉情知難免,便半推半就任他抱上床。
陸敏摟她入懷中,親了幾個嘴兒,讚道:“小娘子氣息芬芳,便是親一輩子也是情願的。”雙手順其小蠻腰上移去解那扣兒,他心又急,解半日都解不開,好不容易解開了衣裳,跳出那雙陸敏朝思暮想的白透如玉的乳兒。
陸敏手捏林碧玉溫軟的雙乳,輕啃慢咬。因是在日間,林碧玉早羞得無地自容,以往和興哥交合都是在晚上,現在外麵日頭炎炎,哪敢細看陸敏如何挑情,隻盼他快了事,放自己歸家見爹娘。
陸敏右手欲摸至林碧玉那小縫,見她眼睫毛顫顫抖抖的,抖得似折翼的蝶兒,想想又停下,捧過她的小臉,將舌送至她口中,喂她些唾液,道:“小娘子嘴兒真甜,我真想和著水兒把你吞下肚去。讓你離不了我。”又玩弄她的粉頸,乳兒,肚臍,玩了將近半個時辰,林碧玉覺xiāo穴騷癢,已有浪水兒流出,弄得小衣濕漉漉的,心裏又恨罵自己道:“小賤人,你還有何麵目見興哥哥!”幾將紅唇咬破。
陸敏見她咬唇,探手入其小衣,一片濕濡,知她情動,放心解開她下身的小衣,大手在修長的玉腿上撫摸,細膩無比,又弄其光滑的嫩生生yin戶,yin水滑膩膩的,心道:“好一個絕色人兒,真無一處不美!我今日便將她破瓜!”一麵撫她的nǎi子,一麵嘴對嘴,咂了一陣。
陸敏除下自身的衣服,下麵那物已高高挺起,那物三寸來長,直挺挺的。林碧玉直到此時方首次瞄見陸敏的yáng具,心裏道:“怎的這小官人的陽物比興哥哥小很多?又短很多?我是被大陽物入慣的,他那般的小,想來幹起事也無甚趣味。”當下也無可無不可,亦不敢說話。陸敏挺著陽物道:“心肝,待會便讓你欲仙欲死哩。”
陸敏是個世家公子,有才有貌。往日嫖的妓女,偷的丫環或因得了他的錢財,或因奉承他,見了其yáng具自是讚不絕口,哪敢說他陽物不大。那些女子每每與他幹事,隻哼哼嗯嗯地浪叫假裝舒爽。至於那些幫閑子弟巴結他還來不及,又豈會掃他的興,落得做個醜人。所以陸敏還隻道自己本領高強,無往不利。
陸敏將個指頭挖入林碧玉的xiāo穴攪動抽插,竟沒碰著那層阻礙,一插就入。這xiāo穴分明是有人幹過了!陸敏越想越惱,想痛罵她,望著她那花般的美貌,如雪的肌膚,又舍不得,心道:“恁的玉人兒,卻被人搶先了!真氣煞人!莫不是被小沈破了她的身?不會,小沈沒那麽大膽!”
見林碧玉那穴口兒微張,就將yáng具用力頂入xiāo穴,穴內又緊又暖又軟,似仍未破瓜一般,裹著陸敏那yáng具,寸寸難進,夾得陸敏淫興大發,道:“親親,夾得我好爽快!”便一鼓作氣橫衝直撞,想不到林碧玉那穴兒小且窄,陸敏愈戰愈猛,喊道:“親親,好穴兒!”陸敏的yin莖雖短小,捅不到花心,卻也夠硬,往裏直入,直抽了幾百下。
林碧玉覺得穴裏漲得難受,以往的大yáng具都能頂著花心,插入花房,插得她死去活來,解她的癢。陸敏那物雖硬,但有如隔靴搔癢般,搔不到癢處,反越插越癢。
林碧玉燥熱難當,心道:“這小官人弄得我不上不下,不湯不水的。他倒是爽快了,我可怎麽辦?”xiāo穴騷癢難過,下下不著底,她隻得往上迎湊,腿兒夾緊陸敏的腰。
陸敏連呼爽快,竭力抽插,全身汗如雨下,又插了一千多下,便射了陽精,翻身下來,昏昏睡去。
林碧玉暗暗叫苦,心道:“弄我到興起,他卻丟了。”
28.魚兒脫金鉤(1)
林碧玉拿了巾子拭幹淨yin戶,勉強睡下。
半夜正睡得迷迷蒙蒙間,忽覺有人壓上身來做那事,聽聲響就知是陸敏。
陸敏親親肉肉叫得肉麻,抽插了半個時辰,林碧玉方得些滋味,他又泄身了。
陸敏摟林碧玉入懷,道:“親親,我愛煞你的xiāo穴,又緊又淺。”又問道:“我也入得你爽利吧?”林碧玉苦笑不語。
陸敏隻道她害羞,又有心與破她身的男子比較,故道:“是何人將親親破瓜?奪了親親的元紅?”林碧玉大驚,辯道:“小官人便是破瓜之人!我乃深閨女子,安會與人有奸?”陸敏半信半疑,道:“若是黃花,怎這般沒阻沒礙的?”林碧玉道:“我怎知?小官人莫得了便宜還賣乖。”詐惱的負氣背向他。
陸敏恐冷了林碧玉的心腸,忙打罵自己,說自己不識好歹。方哄得她轉過身來。
林碧玉一心怕他反悔不放自己回家,也對他情深款款,情話綿綿。兩人如膠似漆,濃情蜜意,隻不過一個是真情,一個是假意。
睡到天亮,兩人起身,梳洗完畢,用過早飯,喚來小廝墨香讓仆從備下馬車,兩人各坐上一輛,往城中直去。
其時,林碧玉的母親張氏早起不見了女兒,著人遍尋庵內外都不見,慌得軟倒在地,急派人去愛姐兒家告訴林朝英。
林朝英一聽說,不由頓足叫苦,罵道:“好個糊塗的婦人!連去上個香都能把女兒弄不見!我要你有什麽用!”
立時趕到六平庵,見妻子張餘兒痛哭流涕,十分悲切,便焦躁道:“哭哭哭,哭有什麽用!女兒素來乖巧,又襪小鞋弓,斷不會四處亂走,定是遭人拐了去!”又叫來跟隨的家人問話,那幾個家人均說吃過晚飯後很渴睡,晚上聽不到一絲動靜,起來便不見了玉姐兒。
林朝英暗道:“前兩日攆走了那姓蕭的天殺的賊種,難道是他回頭來拐走我兒?”急得跺腳,道:“找大有來!”
趙大有飛奔而至,兩人到內室一陣細語。過了半柱香時間,林朝英便派人寫尋人招紙,並通告官府,著人四處尋找。
找了幾日,不見一些蹤影,母親張氏每日隻是流淚,林朝英看到更覺心急,又憐她是年少時的夫妻,安慰道:“會找到的,我兒福大命大,定會找到的。”張氏哭道:“找了幾日都找不著,可不是找不回了,被拐子賣到煙花之地去了!”林朝英斥道:“不要說這樣的喪氣話!”
張氏哭道:“你當然不著急!沒了這個女兒,你可以和那小賤婊子生回一個,可憐我隻得姐兒,我命苦的兒呀!”
林朝英受不得她鬧,便住到愛姐兒那,偏生那愛姐兒挑唆道:“大爺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樣大張旗鼓地找人,別人可是要疑心玉姐兒不是被人拐走,而是和人淫奔。”林朝英一肚子惡氣正沒處發,聽了愛姐兒這話,摔了她一巴掌,道:“小婦養的!姐兒不見了,你還這般地編派姐兒!”愛姐兒捂著臉道:“誰編派了!城裏的人都這樣傳的,是我作的不成!”趴在桌子上哭個不停聲。
林朝英不見了女兒本就如被剮了心頭肉似的,此時不聲不響地走出愛姐家,留下她在身後大喊:“你走!你走!走了便不要回來!”!啷地砸了一地的東西。
29.魚兒脫金鉤(2)
卻說和林家有婚約的生藥鋪何家聽聞林碧玉遭拐子拐了,何夫人逼何厚山上林家退親,道:“說是在六平庵被人拐去,怎知是真是假?城內傳得沸反盈天說林家女兒是和漢子挾帶私奔,她做下醜事,縱是天姿國色,我們這樣清清白白人家也是娶不得她的。”何厚山勸道:“夫人稍安,待我打聽清楚了再作定論,莫要為了閑人們的碎嘴錯失了好姻緣。”自去不題。
消息傳到何江耳裏,他終日和人去尋林碧玉的下落,聽到母親何夫人要悔婚,隻不依,對母親道:“娘,孩兒今生隻娶她一人!”何夫人道:“不說她是不是真與人出逃,單是被拐子拐了,以她的姿色,難保貞節。我讓你爹去退親,為你另覓良緣,才不誤我兒終身大事,敗壞我家門風。”何江執意道:“若不能娶她,我便一生孤寡,再不成婚!”又跪又哭哀求母親成全,何夫人拿他沒法,隻得道:“娶了來,你莫後悔。”何江方笑道:“不後悔,不後悔!我的親親娘親!”何夫人也笑道:“小油嘴!”
且說陸敏送林碧玉一路回來,早有隨從先到林家報信,說陸家的小官人前來拜訪,林朝英在門口拱手相迎。
車子駛進門,陸敏下車後,讓李嬤嬤扶林碧玉出來,林朝英一見之下,唬了一跳,道:“我的兒,你到那兒去了,想死爹爹和娘娘了!”忙迎上去扶過女兒,如獲珍寶。
林碧玉哽咽痛哭,跪下說道:“女兒不孝,讓爹娘費心擔憂,萬死不能償其罪。”林朝英亦雙眼含淚,扶起她道:“回來就好,倘或有個好歹,絕了我門戶,我和你娘這輩子靠誰去?”父女兩人相抱而哭。
有人入內告知張氏,張氏忙出來,也不顧不上有外人在,趕到外院,伸手拽過女兒,哭道:“兒呀!我苦命的兒呀!”
一家三口哭成一團。一旁的家人也一起陪著落淚。
少頃,林朝英方收淚請陸小官人屋裏坐。陸敏隻說道林碧玉被人拐了賣與他,知她是林世叔家的女兒後即送她還家。
林朝英謝了又謝陸敏,知他出身富貴,不敢送金酬謝,道:“陸小官人相救之恩,林某肝腦塗地難以相報。”
陸敏笑道:“林世叔客氣了,我們兩家本是通家之好,我家的買賣也多得世叔照顧,世叔莫要如此客氣。”又笑道:“小侄對林妹妹一見傾心,據小侄癡想,世叔若不嫌棄,將妹妹配與小侄,小侄必定珍而重之。”
林朝英聽了這話,沈吟道:“小官人心意,林某已知曉。隻是我家姐兒自小許配給何生藥的小子,我也不好另許給他人。”
陸敏道:“這些小侄都明白,世叔隻要答允小侄,何家自會退婚。”陸家財大勢大,要一個開生藥鋪的退婚還不輕而易舉的事。
送陸敏出府後,林朝英找來妻子張氏,急問道:“姐兒可說了什麽?”
30.此事古難全(1)
張氏鎖眉道:“姐兒初時隻管垂淚,細問下才一路哭,一路說是那個什麽陸小官人和另一個叫沈玉宏的設下計把她偷出去奸宿。”問道:“那陸小官人可和相公講了什麽?”
林朝英道:“那陸小官人又是另一番說辭。他還想求配我兒,娶她作妾。”將陸敏的話──細說。
氣得張氏半晌說不出話來,想了一想,道:“我兒這樣的人物怎能與這種人作妾?相公和他言明即可,大不了多送些銀錢與他。況姐兒早與何家定了親,豈可另許他人?”
林朝英愁道:“我何嚐不知,隻是那陸小官人駙馬都尉的外孫,我們祖上雖曾做過官,到我這代卻已沒落,做了個小商賈。他要是以勢相逼,我們也無可奈何。”夫妻雙雙相對無語。
至晚,林朝英點好店鋪裏的帳目,回到家便吩咐小廝旺兒先去睡,不須燈籠照路,自己往張氏的房裏去。
來到門外,不見侍婢,又懶得叫人,林朝英更了衣,脫了鞋,鑽進被窩裏,抱著妻子親道:“這段日子娘子受苦了。”言畢,林朝英把她橫壓在身下,親嘴咂舌一回。
張氏氣喘掙紮,要推開他。林朝英疑她仍記恨那日罵她的事,輕輕用力,把她身子扳正,低低道:“娘子,脫了小衣罷。”一手壓著她,一手急急扯去她的衣服。
她扭動身子,撚住下身小衣,隻不肯。
林朝英著力一扯,扯了下來,道:“你我久未幹這事,今日必要弄到盡興方罷呢。”先把兩個又圓又軟挺立的乳兒捏弄,在粉頸上親了幾口,又在ru頭上咂了幾下,又嘴對嘴兒,猛吸狂吮,弄得她渾身燥熱難安。
林朝英分開張氏的腿兒,將個碩大的yáng具直插到她嫩生生的腿間。她的臀兒並不迎湊,隻左右搖擺不讓他的yáng具入內。
林朝英急得挺著大yin莖在她腿間亂磨,娘子娘子的叫不停口,兩手提住她扭動的玉腿,yin莖對準xiāo穴,用力頂入一小半,越入越艱澀難進,喘氣道:“娘子想是久曠,yin戶越發的窄小了,難以進入。”xiāo穴緊包著林朝英的大yin莖,間不容發。
她嬌喘微微,不勝嬌弱,yin水哪能止,流了又流,林朝英的yáng具如泡在熱水裏,通體舒泰,摟過張氏的頸兒親著嘴兒,又用力一挺,入了大半,停一停,再發力一挺,挺入她的花房,方能容完他粗長的大yáng具。
此時,張氏低聲呻吟,咬牙忍受,兩手已抓傷林朝英的手臂,留下絲絲抓痕。林朝英在興頭上,如何能饒她,狠衝猛撞,一陣亂刺,使勁狂搗,次次入到花房,弄得她身兒亂抖,低低地顫聲哭泣。
林朝英輕輕道:“娘子,你的穴兒含得我好爽。”大手拍了下她的臀兒,她的xiāo穴抽搐地更吸緊他的大yáng具,道:“含緊點,再含緊點。”又拍了幾下她的臀兒,發出清脆的啪啪聲,xiāo穴抽搐得更厲害,弄得林朝英啊地大叫,差點射出陽精來。
林朝英不敢亂動,喘著氣將臉偎著張氏的臉兒,親嘴道:“為夫快要死在娘子身上了。”稍息片刻,林朝英養足力氣,又一陣猛搗亂挺,盡根入底,入得她全身無力,隻是嬌喘。
31.此事古難全(2)
抽送了千餘下,忽聽到門外不遠處傳來說話聲,聽聲音是張氏的侍婢珠翠道:“夫人,那我先回房了。”
林朝英聽到此話,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如若門外的人才是娘子,那身下的又是何人?難道是……”心頭狂跳,悄悄顫聲問身下的人兒道:“你是何人?”
那人兒聽門外的聲響已駭得不知如何是好,又聽林朝英問,更戰栗不已,泣不成聲道:“爹爹……”之前推拒不了林朝英,又不敢說出自己不是母親,隻因怕說破了日後父親難做人,拉拉扯扯間卻讓他得逞,大陽物直幹得她渾身酥軟,癱在他身下yin水流不停。
林朝英嚇得目瞪口呆,如刀刺心,又仿似噩夢重現。
這時,房門吱呀地開了,林朝英一翻身讓林碧玉跨坐在自己身上,掀開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張氏提著羊角燈籠進房來,隔著床帳隱約見女兒坐著,便道:“我兒怎的起來了?我怕吵醒你,連珠翠都不讓進來。”說罷,放下燈籠,到屏後的坐桶上小解。
當其時,林碧玉坐在林朝英身上仍抖個不停,他見她抖成這樣,忙扶著她的柳腰,林碧玉又羞又怕,不肯讓他扶,摩擦下林朝英的yáng具漲大起來,哪知她的xiāo穴口正對著他的大yáng具,唧的一聲,鵝蛋大gui頭就著穴口的yin水順利滑入了林碧玉的xiāo穴。
林朝英窘得一動不敢動,偏林碧玉嚇呆了,穴口蜜肉緊夾著他的gui頭想推它出來,結果越用力它越硬越燙,越用力它越入內,塞得林碧玉的xiāo穴滿滿的,仿佛要插穿她的肚子才罷休。
張氏見女兒不說話,又問了一次。
林碧玉見母親問,xiāo穴裏又插著父親的大yin莖,隻得帶著哭音道:“女兒方才做了惡夢,故而驚醒。”說話間因為太緊張,下麵的穴兒一陣陣收縮,緊緊裹著林朝英的yin莖,浪水兒順著yin莖流出來,弄得他肚子上一片濕滑。
正小解的張氏聽了,急道:“我兒莫哭,等下娘便來陪你睡。”急急整衣,要走出屏風。
林碧玉嚇道:“娘,不要上床來。”張氏不解其意,隻得止步,透過床帳細看,見女兒赤身坐著,問道:“我兒怎的赤身裸體睡覺?”林碧玉驚得聲不成聲的答道:“我做惡夢時出了一身汗,把小衣都弄濕了,怕著涼隻好脫下。”一動之下,不覺套弄了幾下大yáng具,弄得林朝英越發難受。
張氏如何得知這些,隻心疼女兒道:“我可憐的兒,逢此變故,怨不得你驚嚇成這樣。莫怕,娘日後晚晚陪你睡。”遂寬衣準備上床陪女兒。
林碧玉一時情急,纖手剛好又撫著被yin水沾濕的被子,遂道:“娘,我剛才夢中失禁,遺濕了床,你莫要上來。”身下的林朝英苦笑,心道:“可不是尿濕,隻是是被自己父親幹出的尿罷了。”又心中長歎道:“上天何故罰我,讓我數次奸淫自己的女兒。”那孽根隻硬挺挺的插在女兒的xiāo穴內,不肯軟倒。
張氏笑道:“真孩子氣,遺濕了床怕什麽?娘又不會罵你,值得這般害怕娘看到。娘去叫珠翠來換過就好了。”說罷,便拎著羊角燈籠走出廂房,順手帶上門。
32.此事古難全(3)
林朝英一聽張氏腳步漸遠,忙抱起林碧玉,拔出尤自粗大的陽物,道:“都是爹爹該死!”找火折子點起蠟燭,胡亂扯過散亂的衣裳穿上,待到要下床,見床上的林碧玉無動靜的縮在床角,伸手一撈,不小心撈著她渾圓的乳兒,嚇得林碧玉閃躲道:“爹爹不要!”映著搖曳的燭光,那未著寸絲如玉的肌膚透著淡淡的霞光。
林朝英不敢細看,見女兒害怕,自悔不已,柔聲道:“玉兒,方才是我錯認了,爹爹不會再對你做這種事的。乖,聽爹爹話,你先回自己的閨房,你這樣子,你娘待會兒看到會起疑心的。”
林碧玉想說什麽又忙咽住,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滿心委屈地哭了起來,別有一種形容不出的嬌嬌怯怯的姿容。
一旁的林朝英又是慚愧,又是心疼,眼看時間無多,惟有撿拾她的衣裳,蓋在她身上,抱起她吹熄蠟燭,走出廂房,奔向林碧玉的閨房。
小丫頭四兒得知林碧玉今晚在夫人房裏歇息,偷懶去睡了,閨房裏並無下人在。
林朝英不便入內,在房門口放下女兒。林碧玉經這番反反複複折騰後,驚魂未定,加上腳小,如何站得穩,整個身兒撲在林朝英懷裏,一雙俏生生的白嫩似雪的乳兒晃得他眼花心亂。
林朝英收住心猿意馬,扶她躺在床上,見她哽咽難言,隻得俯身安慰道:“我兒好生休息,忘記今晚的事。爹爹這就走。”不便久留,說完就要走,卻不小心壓在林碧玉嬌美的身兒上,那唇接正她的柔軟的櫻唇。
這一壓,壓出了林朝英的狂蕩念想,那話兒本就挺著,比先時更硬得發痛,又嚐過林碧玉那銷魂滋味,幹過幾多婦人,沒一人能似她勾人魂魄。林朝英欲念衝昏了頭,箭在弦上很難不發,隻一心想著:“這水不渾也渾了,橫豎和我兒也做過了幾次,也不差這一次!”一麵親著林碧玉的嘴兒,一麵長腿跨上床,覆在林碧玉身上,話兒插在她的腿縫間,正頂著濕濕的xiāo穴穴口。
林碧玉嬌氣急喘,哪有半分氣力製止林朝英,那xiāo穴兒被他插得春潮洶湧時,母親就進來撞斷,現在空蕩蕩的,被爹爹的大rou棒一頂,便不管不顧地想道:“我不過是個小淫婦,讓這sāo穴給這麽多人捅,連那姓陸和姓沈的兩個賊人我也曲意承歡,況且爹爹在娘娘房裏時就捅過我的小sāo穴了,在誰身下都能呻吟浪叫的我,哪還能守什麽貞節?罷罷罷!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做一場罷了。”遂吐過丁香小舌和林朝英遊戲。
兩人此時情焰萬丈,隻圖歡快,哪管死活。
林朝英想起第一次把她錯認為春蘭時吸吮這縫裏的水兒的香甜,情不能已,移身往下至林碧玉那白嫩無毛的濕潤的肉縫兒,含住她下麵香氣撲鼻的嘴兒,大力親了好幾口,親得咂咂響。又將伸出舌頭在穴口舔弄,舔得林碧玉提起臀兒迎湊,身兒像蛇般遊動。
林朝英把舌兒放入林碧玉的xiāo穴裏,吮吸那香甜的水兒,吸得她呀呀地低叫。林朝英舞動舌頭在林碧玉的yin戶內左嬉右戲,撥弄她的花心,勾挑出的那蜜水兒都被他吃進的嘴裏。
林碧玉給林朝英的舌兒戲得水流唧唧,香汗淋淋,隨手拉過小枕頭塞在俏臀下麵,讓他的大舌插到更深處。
33.此事古難全(4)
林朝英見林碧玉媚態動人,一頭親她的穴兒,一頭急急褪下衣物,握著她的纖纖玉手摩撫他那粗如兒臂熱如紅炭的大rou棒,羞得林碧玉隻別過臉不敢看。
林朝英又引著她把堅硬如鐵的大鐵杵對著小嫩穴穴口畫圈圈兒,道:“玉兒想我怎麽做?”那gui頭就著粘滑的yin水時而摩擦珍珠,時而摩擦兩片yin唇。
林碧玉低低嬌叫,顧不得羞怯,把修長的玉腿兒張得更開,扭著渾圓的俏臀湊向玉手握著的大rou棒,要插進那空虛的yin戶。
林朝英不讓她得逞,又見她騷得可愛,放開握著她的手,林碧玉就著汪汪的水兒把大yáng具狠頂入小嫩穴,到底力怯,方陷入半個gui頭,卻艱澀不能再進。那穴口夾得林朝英那碩大的gui頭生疼,他猛力一頂,頂入林碧玉的緊窄小嫩穴。
林碧玉覺得要頂穿了肚子一般,一摸才知壯大的yáng具才入了一半,嬌嬌的道:“爹爹且慢慢弄,裏邊頂得甚是難受。待我喘口氣兒再抽動。”
林朝英聽她叫“爹爹”,情焰稍歇,yáng具有些發軟,忖道:“我兒年十三,不曉事在所難免,我是他爹爹,卻引她與我做這事,天底下哪有我這樣亂人倫的爹爹?”興致頓減,欲抽出yáng具。
怎知林碧玉見爹爹覆在自己身上隻不動,那大yáng具又塞得她穴裏其癢無比,漲得難受。林碧玉終是個淫蕩的女子,又給人調教壞了,伸出素手摟著林朝英的頸兒,玉腿抬起夾緊他的臀部,小嫩穴將yáng具裹得更緊,一吸一吮地在內裏套弄它。
林朝英內心掙紮不已,又不能能抵抗這銷魂的吸吮,那林碧玉更擺動柳腰,上下磨旋那大yin莖,嬌哼連連:“爹爹,快些抽動,裏麵好癢。”小yin穴內又作些浪姿勢勾引他。
林朝英如何能忍,一雙大手握著林碧玉兩隻粉團似的玉乳,把她捺定在床上,大陽物盡根而入,經過她的花心,插入花房,插得花房欲裂,沒頭沒腦地狠命抽送百餘下。
林碧玉不勝嬌弱,哺些香津與林朝英,又吃些他的唾液,嬌喘道:“爹爹好厲害!爽死玉兒了!”身兒搖個不停,口內咿咿呀呀地亂叫,浪水流了一席。
林朝英見她興動,挺著大陽物隻管狠抽狂送,弄得床兒咯吱作響,繡帳一陣搖晃。
林碧玉極力承受,被父親的yáng具插得哭聲連連,xiāo穴內如給粗大的火炭烘烤,全身欲融化成水,不覺丟了陰精。
正丟陰精時,猛地聽到母親張氏在門外揚聲道:“我兒,你可在裏麵?”
嚇得屋裏的父女兩人忙噤聲止住,林碧玉膽戰心驚,躁得滿麵通紅,心兒撲撲地跳,摟抱著林朝英發抖,怕得不得了,那小sāo穴一緊張,便猛然收縮把大rou棒含得更緊。
34.此事古難全(5)
林朝英給她含得咬牙低聲道:“玉兒,你下麵夾得我太緊了。”想分開她緊摟他腰的手,抽出那物來,林碧玉以為他想去開門,更不放開他。一抽一摟,那兩物又套弄了幾下,插得林碧玉呀地一聲低吟。
母親沒聽到林碧玉答言,想推開門卻被林朝英在內閂住了,隻好道:“我兒可是魘著了,開下門,娘來陪你睡。”
林碧玉聽母親如是說,想起她素昔的疼愛,淚如珠下,哭道:“娘娘不要進來!”
要是母親發現她和爹爹幹穴,非瘋了不可,又想起方才在父親身下婉轉嬌啼,毫無廉恥,不由痛恨暗罵自己道:“小淫婦!不長進的小賤人,一天沒人操你就穴癢嗎?連爹爹都要勾引!隻要是大ji巴就可以操爛你的小騷逼嗎?”越想越愧,嗚嗚哭了起來:“娘娘,我沒事,隻是遺濕了被子,你不要進來。”
張氏憂心道:“一晚連遺兩次,定是大症候了,明日我讓人請周郎中來為我兒診脈。”又道:“既然被子濕了,過去和娘一起睡吧。”
林碧玉聽了這話,更愧得無地自容,淚流滿麵,放開緊摟林朝英的手,要鑽出他的懷抱。
這次輪到林朝英以為她想去開門,緊摟她的細腰不肯放開,那gui頭正緊緊抵著那嬌嫩花心,引得一陣酥麻熱癢,她的xiāo穴不爭氣的將他的大陽物含得更緊,咻咻地又丟了一次陰精,淋在他的gui頭上,燙得他的gui頭在穴內一跳一跳地鑽著她的花心。
林碧玉渾身麻木,籲籲香氣撲上林朝英的臉,心亂如麻地低泣道:“怎麽辦,怎麽辦,爹爹?”林朝英憐惜地拭著她臉上的淚兒,喃喃說道:“都是爹爹的錯,都是爹爹的錯……”亦流下淚來,那淚水滴在林碧玉的粉臉上,她泣不成聲道:“不,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告訴爹爹我不是娘娘,才讓爹爹……”林朝英又憐又愛又悔又慚,惟有摟緊她不作聲。
門外的母親許久不見女兒答話,還道她已沈沈睡去,便憂心忡忡地回房。
父女兩人相泣無語,須臾,聽見張氏歎氣走開去,林朝英鬆開手要抽出那物,卻被林碧玉雙腿纏腰,哭道:“爹爹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不要一個人呆著!”神情淒惶,隻恐林朝英要走,空留她一人麵對良心的譴責。
35.此事古難全(6)
“爹爹不走,爹爹不走。”林朝英親著碧玉兒的頭頂道,“爹爹陪著你。”
“記得你七八歲時嗎?每次我要出遠門,你晚上就來纏著我,說‘爹爹不要走,玉兒會乖乖聽話,不要離開玉兒’。那時你常要我抱著你去摘院子裏的桂花,鬧著要做桂花糕給我吃。”林朝英長歎一聲,撫著她滿頭散亂的青絲,道,“轉眼間你長這麽大了,出落得花枝似的,我含你在嘴裏都怕你化了。偏偏我一而再,再而三罔顧人倫,和你肌膚相親,肉肉相貼。”
碧玉兒埋首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低聲道:“是我心甘情願的,不是爹爹的錯。有錯也是我的錯。”
“你小孩兒家的,有什麽錯?要不是我照顧不周,你也不會小小年紀就被何家那小殺才勾引做下那事?要不是我管家不力,你也不會……”林朝英猶豫了下,道,“要是我治家有方,你也不會給姓陸的賊囚從庵裏拐走。要是我立意堅定,也不會明知你是我兒還要對你做下這等禽獸不如之事!”
林碧玉見他把所有過錯都攬到身上,心疼得不得了,急道:“我不是小孩兒,我是大人了,又不是你逼迫我的,是我自個兒願意的。”陽物還塞在她穴中,她一頭絞著腿兒緊收穴肉裹著他的大東西,一頭搬過林朝英的頭來親嘴,道:“是我自個兒不讓你走的。”左一口,右一口地親他抿著的薄唇,小小的舌兒沿那薄唇勾描舔畫,道:“是我自個兒纏著你的。”一麵拉過他的大手摩挲她那滑如羊脂的乳兒,那細柳枝般的腰兒,那幼嫩像蚌肉的穴兒,道:“是我自個兒要你入我的。”掀起那圓潤的臀兒,陰中緊縮咬著他越發漲大的yáng具,亂顛亂湊,嬌喘道:“所以,所以爹爹也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所以爹爹也要顧念我。”
林朝英強忍欲心,道:“終有一天你會恨我的,我隻希望那一日永遠不要到來。”林碧玉隻當是說她日後悔恨和他做下這不倫事,再也想不到蕭興哥身上,故而一半為了安慰他,一半為安慰自己,猛聳翹臀兒,用力往上迎湊,讓那粗長的yin莖填滿空虛的心,道:“我不會恨你的,永遠不會。”
林朝英將yin莖抵著她的花心,雙手捧著粉臉,道:“傻孩子,你真是個傻孩子。”
不管三七廿十一,把個硬挺挺的火熱熱的大rou棒直搗入花心,插進那幼小的花房,緩慢地,一下下地插送,每一下都插得林碧玉渾身顫抖,氣息不接,道:“爹爹,快點,快點。”
林朝英把她修長的玉腿分開,露出那入得微腫的無毛小嫩穴,乒乒乒地連連抽送一千餘下。林碧玉禁不住氣力漸弱,嬌弱無力,口內哼哼叫起歡來,道:“爹爹插爛我了,插壞我吧,用力插壞我吧。”她每逢幹穴時不喜啞幹,總要說些淫言浪語助興。
林朝英已幾度玉門關了,如何不知,遂放出本領,粗大的肉棍盡力抽頂,道:“我的大肉棍要插爛玉兒的小嫩穴,玉兒的小嫩穴有沒有被爹爹插壞?”林碧玉見來勢凶狠,手兒勾著林朝英的頸兒,任他狂風驟雨的大弄,狠狠抽送,抽得下邊唧唧作響。
36.此事古難全(7)
碧玉兒初時還能聳動迎湊,漸次被那熱燙鐵杵捅得口不能語,身如在雲端,又丟了一次。
林朝英將身俯下,和她親嘴接舌,手揉搓著軟綿綿的玉乳,道:“爹爹插得你快活嗎?”把個綿乳放進嘴裏咂吮,時不時輕輕噬咬。
咬得林碧玉癢麻不已,雪藕般的雙臂置於林朝英的肩膀上,胸兒不住上聳,呻吟道:“爹爹盡情弄罷,方才很是暢快呢。”穴肉使力含緊他的大陽物。
林朝英見她騷興又起,摟著她的圓臀,大肆進出,狠狠頂送,下下入至花房,入得她叫道:“爹爹,慢點兒,爹爹,慢點兒!”林朝英放緩步調,笑道:“玉兒不是要我盡情弄嗎?”又陣猛攻,入得她好不快活,微聲道:“爹爹快要入死我了!”不覺又泄了身,杏眼緊閉,櫻唇半開。
足足又抽送了四千餘下,林朝英方有射意,忙抽出那物,射了陽精在自己的巾帕上。
此時,林碧玉已死去活來好幾回,微張杏眼,見林朝英已射了陽精在巾帕上,心道:“爹爹怎的把自己的那水兒射在帕上?”問道:“爹爹怎不把那水兒射在女兒穴裏?也好讓女兒爽利一回。”
“我兒可知這水兒是什麽?”林朝英回身道。
“我知道那叫精兒。”林碧玉勉力想起身,卻嬌若無骨,側著雪白的身兒望著父親嬌道。
林朝英托起那如雪的身兒,摟抱她靠床柱子坐下,誰知她xiāo穴裏的yin水又流了一些出來,沾得他的大腿一片濕滑,坐著的地方也一片濡濕。林朝英捏著她的小臉,笑道:“真是個水做的人兒,不單床給你弄濕了,連我的腿上都是你的yin水兒。”
林碧玉羞得全身發熱,窩在他懷裏嗔怪道:“那還不是爹爹弄的,我一個人如何弄得出來?爹爹隻會取笑我。”輕捶他的寬闊的肩膀,奇道:“為什麽爹爹的肩膀這麽寬?我的這麽窄?”
“那是因為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林朝英道,“還有就是因為我生得這般高大就是要來保護妻兒,愛護妻兒的。”低聲道,“想不到卻佑護不了你。”
“為什麽爹爹的精兒不射在穴裏?”林碧玉怕他又要自責,忙岔開話。
“因為我不想讓玉兒懷上爹爹的孩兒。”林朝英親著她的粉臉道。
37.此事古難全(8)
林碧玉心道:“這精兒原是用來懷孩子的,我隻道這是男人的浪水,射在穴裏添些爽快罷了。再也想不到我也是爹爹的精兒變成的。”由此一想,心中一驚,又想,“擄我的那兩個賊人留了精兒在我穴裏,可不要懷上了他們的孩兒?”心中又一驚,隻不敢對爹爹道來。
此時林朝英已抱了她到窗前的小榻上,又開了櫥子找被子與她蓋好,道:“明早四兒鋪床疊被時見濕必問緣由,你隻說遺濕的罷。”說畢,著了衣裳,見林碧玉正自出神,倒了盅冷茶喝了幾口,道,“我這幾日不回內院睡,你和你娘娘睡罷。”兩人說了會兒體已話方散。
且說次日大清早,張氏一晚沒睡,即尋來顧四,道:“聽聞何親家的大兒子何湛好脈息,可是?”顧四道:“正是。”張氏道:“如此甚好。你去請他來,請他看一看姐兒的脈息。”顧四答應。
張氏又道:“你去那邊告訴大爺,就說姐兒身子不好,叫他回家一趟。”顧四頓了頓,道:“大爺今早剛出門。”張氏鼻子裏笑了一聲,道:“何大夫來了之後,就讓大爺回來一趟罷。我婦道人家沒腳蟹似的,不好出來見客。”顧四自去,不在話下。
張氏記掛女兒,急到她房中,見她獨自一人睡在丫環四兒睡的榻上,腿兒蹬開了被子露在外麵,入到內房一看,繡床上亂七八糟,一灘灘水漬印在被上,愁道:“這怎麽得了?”忙推醒林碧玉,道:“我兒,快醒醒。”
林碧玉一睜眼,見是母親,顫抖得如同風中落葉。
張氏見她小臉蛋兒蒼白,杏眼盡是驚恐,摟入懷裏,拍著她的背,道:“我的兒,莫不是又魘著了?別怕,娘娘在這兒呢。”那林碧玉如何受得了這憐愛,臉燒得飛紅,呐呐不能言。
張氏觸手所及又見她滾燙,隻道是大症候了,更心急如焚,撫著她紅了眼圈,道:“想我半生隻得你一滴骨血,若不是我要去六平庵,也不會讓你遇此大難,落下病根,倘你有個山高水低,丟下娘一人,娘也不要活了。”
瞧著張氏這個光景,林碧玉有如萬箭攢心,顫顫巍巍地道:“我再也不這樣了,我再也不這樣了。”似有個硬塊哽在喉裏,想哭卻哭不出來,自有一種弱不勝衣的情態。
慌得張氏拭淚道:“都是娘的錯,招得你這般。”強顏笑道,“我尋了個好大夫等會兒來看下你的脈息。”又說了很多安慰的話兒。
38.自此長別離(1
近午,何湛大夫方至,林朝英早在大廳迎候,茶畢,林朝英道:“小女微恙,有勞兄台大駕。”何湛道:“你我自小一起玩耍,雖非親生骨肉,卻也情比兄弟,且令愛又是內弟媳,何須客套。”
一同進了繡房,繡房內裝飾清雅,何湛不敢細看,入了內室,一側設了屏風,屏風後綽綽約約地坐了個穿紫裳的婦人,旁邊侍立著個仆婦。
林朝英道:“屏風後的便是拙荊。”何湛忙行禮,道:“見過嫂嫂。”張氏忙還禮,道:“小女身染惡疾,有聞先生醫術高明,還請為小女診一診脈。”命四兒從帳子內請出女兒的手給何湛診脈。
那隻纖手膚色如上好白玉,嬌嫩如水蔥,何湛凝神診了半晌,道:“令愛並無大礙,隻是略有些氣虛罷了。我開個方子,吃了便沒事了。”張氏急道:“先生可診清楚些,小女身子時冷時熱,夜裏不得安眠,隻怕是大症候了。”林朝英坐在一旁不言語。
何湛又診了片刻,道:“小弟並無診出有此脈息,還請賜令愛玉顏一觀以證所驗。”林朝英唯有命四兒掀起床帳,現出林碧玉的容顏。何湛一見之下,心中喝彩不已,暗道果真名下無虛,又心疑道:“那脈息分明是縱欲過度所至的氣虛,哪來的大症候?想必是姐兒被拐時給人輪流奸宿,回家後受驚過度,觀她氣色,神情怯弱,若有所思,可不是應了我所驗。看來她失了首尾,又有傾國貌,終難是幼弟的良配了。”遂道:“嫂嫂安心,服了我的方子,過些時日就好了。”
於是林朝英陪何湛到外間坐下,寫了方子,何湛告辭而去。
過不了幾日,何親家托南門外的劉媒婆上門來退親。
林朝英冷笑道:“我沒嫌棄那小殺才,他們倒嫌棄起我家姐兒來!來得好,我也正想退親呢!”當即找了中人,寫了退婚書,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幹。
一時間,城內的人相傳此事,這一人道:“拐子拐了去的還會留你清白不成,我看這何家的親退得好,要娶也要娶個黃花女子嘛!”那一人道:“林家那小姐天姿國色,娶了也不虧,娶了個黃花的醜女子那才虧哩!”另一個道:“現成的綠帽子哪個會往頭上罩?哪個想當王八呀?”另一個又道:“聽說那陸小官人救林家小姐回來的,八成兩人私奔未遂,給林家尋回來了。那林家為了攀高枝就退了親哩。”街頭巷尾無不在談論。
張氏聽說後,不禁對林碧玉滴淚道:“都是我坑了你,要不是我,也不會生出這些事來。”這一驚一氣一恨,便生起病來,夜裏難寐,唉聲歎氣不停。
林碧玉心中也恨起何江來,心道:“小時蜜裏調油的叫妹妹,哄我做那事,雖然我失了貞節,也不用在這時節雪上加霜罷。”惟有勸母親道:“娘娘,難道通天下隻有他一個是男子不成?我不嫁他,還可以嫁與他人的。”
39.自此長別離(2
張氏定了一回,道:“你這個傻孩子。”想了一想,道:“我病了你爹也不進來看看我,隻在外書房裏睡,要不是家裏有事,他鐵定又去那邊。隻怕我有個好歹,丟下你一人孤零零的,現下你爹是疼你,可保不定將來疼你。那邊那個又年輕,再生下個小子來,這裏哪還有你立足地?”伏在枕上隻管喘息。
林碧玉忙幫她捶背,想要哭又怕招母親不安,含淚道:“大夫說是感染了風寒罷了,娘娘莫要亂想。那陸小官人是大戶人家,想來也可托附終身。”
張氏道:“要是做了那姓陸的妾,就是得他寵愛,你又是個沒心眼的孩子,沒些個手段,難保長久。他那大娘子又是做官人家出身,準不會給你好日子過。除非養下個兒子,才有出頭日。”言畢,自個也覺茫然,反怕了起來,想道:“女兒年紀小,我兩腳一伸,去得輕鬆,她將來能靠誰?那負心漢就是不扶正那小賤人,也必會娶個新婦,做我兒的後娘,到時作踐我兒,我哪隻眼能看見?罷了,罷了,我無論如何都得好起來。”想到這,勉強笑道,“說你是個傻孩子呢,我讓你爹爹找戶好人家做對正頭夫妻不好?我兒長得這般的好,何愁沒有好人家上門提親?”拉著林碧玉的手說了幾句閑話。
一番話勾得林碧玉心事重重,又不好現在臉上,少不得順母親的意說些不著緊的話。回到繡房內哭了濕了幾條絹子,略作梳洗便又去母親房中和她說話解悶,夜間和她作一床歇息。
又過了十幾日,張氏的病漸漸好了,見女兒整日整夜的陪伴,累得臉兒無一絲血色,撫著她的臉道:“晚上有珠翠陪我就行了,你守著我十幾日,晚上就不用過來了。”
林碧玉笑道:“我陪娘娘也是一樣的。”張氏也笑道:“我知道你孝順,如今我也大好了,你爹爹睡了這麽久的書房,也該讓他進房睡了。”
這些日子林朝英去完鋪子就回來看張氏,晚間在書房睡,也不去韓愛姐那,愛姐兒派人來催請過幾回,又送來幾件親手做的衣裳和念物兒,林朝英隻推事忙不肯去,張氏聽說後倒心寬了些。
是晚,四兒服侍林碧玉睡下,自己也在外間的榻上睡著了。
林碧玉躺在繡床上,想道:“娘娘今夜不知怎樣地快活?爹爹的大ji巴我是領教過的,能入到人心裏去的。他每捅進來一次,我都快要昏了似的。說什麽他們都是我的爹娘,幹那事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我呷什麽幹醋呢?爹爹不去外邊了,娘娘病也好了。我還有什麽不知足的?”想起父母的好處來,又想起自己做的種種不肖事,早已珠淚流滿麵。
40.自此長別離(3
林碧玉思量終身結果,更傷心難過,想到:“為著我一人,爹娘日日生氣操心,我又沒些用處,隻懂落淚。”將往事一一過目,實是自己惹出的煩惱,怨不得人,不由又哭了一場。又不好拿絹子來擦眼淚,免得早起時眼睛腫得像桃兒般。
正自怨著,聽到遠處隱約傳來吵雜聲,腳步聲,林碧玉心下不安,喚道:“四兒,四兒!”
小丫頭四兒睡得死沈,喚了好幾聲都喚不醒。林碧玉隻得摸黑走到外間搖醒她。
四兒從夢中驚醒,睡眼惺忪道:“姐兒,咋啦?可是渴醒了?我點了燈,給你倒茶去。”說罷,就要下榻。
林碧玉忙道:“四兒,我不渴,你聽外麵。”四兒也聽到了從前院傳來的喧鬧聲,道:“姐兒,別怕,我去打聽看看。”四兒點好燈,打了燈籠就往前院去。
這裏林碧玉坐在燈前,忽然有個人竄進繡房,嚇得她快厥過去。
那人道:“妹妹,莫嚷,是我。”那張清秀的臉兒似識非識。
少頃,林碧玉方定下心神,輕聲道:“可是何家哥哥?”
這人正是何江。
原來他哥哥何湛已把林碧玉的脈相告知家人,何夫人本就不情願娶個不清不白媳婦,隻因愛子何江軟磨硬泡,才勉強應承。此時聽到大兒何湛如是說,怒罵道:“不要臉的爛貨娼婦,都和人做出來了!我們何家如何容得她!便是生下個種,也指不定是誰的呢!”又埋怨何厚山道:“這便是你說的好姻緣,這不是誤了我兒嗎?”
何厚山不作聲,何夫人又念叨道:“人若生得太好,就是不去勾漢子,漢子也會來勾她。她年紀小小就給人做壞了身子,難保來咱家後不養下私漢子,到那時才跳腳有鬼用哩!”言畢,立逼何厚山找媒人上林家退親。也不理何江的哭鬧,哀求,隻道:“咱找個好的娶。”
何江無法,見此事已成定局,便生一計,偏這晚林家前院沒人提防,就放火燒起柴房來,自己趁亂到後院的繡房找林碧玉,要和她私奔。
幾年未見,何江模樣沒大變,隻長高了些,他見那林碧玉臉廓未改,故而認出,又見她果有國色,證了眾人之口,心中大喜,道:“妹妹,和我走罷。”
林碧玉疑道:“走?走去哪?”
何江道:“林妹妹,我不是負心的人,是我娘執意要退親的,我一心一意愛著妹妹,隻盼能和妹妹雙宿雙棲,長久相守。”待要上前摟住那嫋娜的身兒,又怕唐突,道:“我有個有錢銀的知心好友在鄰縣,我們投奔他去。”一雙星眸脈脈地望著林碧玉。
林碧玉瞅著他,發了會子呆,道:“何哥哥可知我遭人拐了去的事?”何江道:“我曉得。”林碧玉道:“那你,那你可知……”她麵上作燒,說不下去。
何江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介意。”見她臉染桃花,垂首坐著,越性隱忍不了,抱住她放在膝上,林碧玉羞得不知所措,又推不開他,又不敢亂動,又不好嚷人來,隻得道:“何哥哥,你放我下來,這成什麽樣兒?”
41.自此長別離(4
何江抱著她如同抱著一團雲,親了下她的臉頰道:“我們小時候不是常這樣?沒人在時,你老要我這樣抱你哩。”又親了幾下她的嘴兒,林碧玉閃避不了,親完後他又道:“你那時還愛親我的嘴兒,看我早間吃了什麽好吃的。”兩隻手兒往她懷裏亂摸,道:“瞧這身段兒,這雙乳兒,這腰兒,這腿兒。”一路說一路摸。
林碧玉越扭動,他越攬得緊,因說道:“何哥哥且放開手。”何江笑道:“妹妹早就是我的人兒,此時才放手豈不遲了?”林碧玉知他又要提小時兩人所幹的那事,說道:“那是妹妹小時候不懂事做下的醜事,何哥哥快莫提了,既退了親,我還有什麽臉麵見人,你也莫要再來歪纏。”說著滴下淚來。
那可憐的模樣兒讓何江那物直直翹起,抵著林碧玉的俏臀,抵得她更不敢動,急哭道:“何哥哥,何哥哥,放我下來。”何江聽了,越發愛憐,緊摟林碧玉,連連親她那帶淚的粉臉,道:“和何哥哥走罷,何哥哥會好好待你的。”
門外一個聲音喝道:“你要帶她去哪兒?”
林朝英踢開門進來,怒目擁著的兩人,驚得兩人滿麵赤紅,無言以對。
林碧玉哪敢看向父親,早抖作一團,團在何江懷裏;何江見事情敗露,哀求道:“林世叔,我舍不得妹妹,你讓我帶妹妹走罷。我一生一世隻愛妹妹一人。”說著,便抱起林碧玉,要雙雙跪下。
氣得林朝英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把拽著何江的衣領,罵道:“賊殺才,我們林家早與何家無瓜無葛,你來勾引我兒作甚!”
那何江不經嚇,瞅著一旁嚇得小臉煞白的碧玉兒,方鼓足勇氣抖聲道:“還望世叔成全則個,小侄粉身碎骨難以相報!”
林朝英冷笑道:“你不用妝成這個樣兒。你聽聞我兒出了這事故,忙不迭地來退親,可見一斑!我兒恁的人兒配你我還嫌委屈了呢。想不到你膽子不小,還敢來我這。”林朝英比何江高壯許多,拎著他的衣領走出閨房外,見前院火光已熄,仍有吵雜聲和濃煙,道:“若不是礙著我兒,我定扭你這小畜生送官究治,不然這火也不會起得這般的巧!”踹了何江一腳,斥道:“滾!”何江聽林朝英如是說,沒了主意,又不敢久留,隻得爬牆離開。
林朝英一陣風地進房扯林碧玉到後院偏僻的一間耳房中來,道:“要是我不來,你就和那殺才摟作一堆,做成那事了罷。”掐著她的臉兒,咬牙切齒,“我隻道你幼不懂事,哪知你是個小狐媚子,幾次三番地惹出禍事來。”一一數落道,“九歲就給人破了黃花;十三歲就和那小廝操穴,在人家身下叫得不知幾風騷?賣弄風情給人奸淫,還張開腿兒讓自己的爹插!現在又引人來燒家什,要和他挾帶私逃!我養的好女兒!”
42.剪不斷理更亂(1
一席話說得林碧玉淚如雨注,想道:“爹爹怎知興哥哥的事?爹爹又怎的這樣說我?原是我錯了,原是我錯了。”
林朝英見她如此更加著惱,忖道:“哭成這般,定是戀著那賊種,怨恨我拆分他們。”因道:“你也不用哭,你那麽愛著他,早和我講就是了!何苦和那賊種串通放火燒自家的房子?”
林碧玉知他起了疑心,然又不知從何辯起,除了串通之事,其他的都是事實,又如何能辯,隻悲慟得手足麻木。
耳房內無燈,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隻道她默認與那賊種合謀,遂臉兒對臉兒地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個長梯子來哄你開心。也難怪,你這個小騷貨,隻要是大物事,你都愛!那賊種想必也有驢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得你魂兒都沒了罷!所以合著那賊種來謀我!”一麵說,一麵攬腰搓揉林碧玉yin戶,學著她叫歡的聲音道,“‘爹爹插爛我,插壞我,用力插壞我’,裝嬌弄俏地要我幹你!”言畢,剝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拍打她光軟如綿的小嫩穴。
林碧玉給林朝英拖進房後,腳也不曾站穩,現見他惡煞煞地不管她嬌怯,生辣辣地打那情穴,更驚愧到無地可容,道:“爹爹,我沒有,我沒有!”那穴兒給他打得熱痛,哭泣不止,“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你那次可是爽得大叫‘爹爹,快點,快點’,要我操這小sāo穴!”林朝英扳轉林碧玉的身兒,令其扶著牆壁,將個渾圓的臀兒後聳。
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擺弄,林朝英挺著那尺來長陽物,用手套弄了幾下,照準那粉嘟嘟的xiāo穴刺去。
那yin戶未逗弄出水,又兼陽物粗長,是而緊澀難行,林朝英哪管這些,箍緊林碧玉的纖腰,強行插入半個gui頭,入得林碧玉痛得要死,泣道:“痛,不要呀。”夾著腿兒不讓他深入。
林朝英見插不進,隻得抽出來,取了唾液抹在gui頭上,又取些抹入她的xiāo穴,道:“你這個欠操的小騷貨,隻認大ji巴的小騷貨,我操死你!”提著那大陽物猛地操入林碧玉的穴內,直入花房,狂弄不已,一頭弄,一頭道:“爹爹的ji巴夠不夠大?夠不夠長?夠不夠操爛你的小騷逼?”
林碧玉xiāo穴內一陣裂痛,又給林朝英高大的身體製住,隻想道:“爹爹不要恨我!我沒有和何哥哥合謀放火!爹爹,你往日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數了嗎?怎的當我是粉頭般奸淫我?”奈何氣力不繼,隻管喘氣嬌泣,哪裏說得出話。
43.剪不斷理更亂(2
初入時覺得yin戶內幹澀緊狹,入了百來下那物擦得林碧玉yin水一陣一陣出來,林朝英又冷笑道:“見我把你捧在手心裏,就把我當呆子,說到底不過是個小淫婦,一樣給我操出浪水兒,出得還不比那些個蕩婦少!”說著,一手握住她一隻柔軟的玉乳,一手掐擰她吹彈即破的白嫩臀兒,道:“你看,你的小浪逼夾著我的大ji巴,我越掐你它夾得越緊,我想抽都抽不出來。”又劈嚦啪啦的拍打林碧玉的俏臀,亂搗她的xiāo穴。
林碧玉悲啼婉轉,攢眉喚痛,畏畏縮縮,幾番欲阻攔,怎敵周身軟糯糯的,臀部如遭火燒,沒半點氣力,隻得任隨林朝英搗碎花心,猛衝直撞,撞得嬌嫩如柳枝的身兒趴在地上。
弄得林朝英正快意連連的大陽物猛地跳出了小嫩穴,在滑膩的穴口邊上插了幾下。
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彈性十足的臀兒,扶著那粗大陽物在穴口磨了幾磨,一插而入那穴兒,道:“你個小淫婦,含著爹爹的大ji巴一定爽翻天了罷!”雙手扳住那臀兒,挺腰一發力,那穴肉一層層的裹上陽物來,林朝英用力頂入,道:“抑或是個男人都讓你爽翻天?”一聳再一頂,那粗物兒方才進入半截。
林碧玉覺這次插入xiāo穴內仍如刀刺般疼痛,脹得難過,遂斷斷續續地哀叫道:“爹爹,我那xiāo穴兒痛得厲害,容我,容我歇會兒。”那雙修長的玉腿兒環纏著林朝英的壯腰,生怕他一生氣便把她摔在地上。
剛才趴在那粗粗的地上,刮傷了她的小手和膝蓋,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穴兒,痛得她死去活來。
林朝英哪肯聽,又猛的一頂,隻聽唧地一聲,又進了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手推住,額頭汗珠滲出,淚兒又湧出,口裏啜泣不斷,哀懇道:“爹爹,爹爹,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林朝英見她實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櫻唇上,舌兒輕抽緩送入她嘴裏,道:“小浪貨,這就當不得了嗎?你不是常這樣侍候那些個男子嗎?扭著那小腰兒浪叫嗎?被爹爹用強就浪不起了嗎?”
又是一陣狂弄狠操,猛入了千來下,操得林碧玉骨酥神離,叫道:“不要,不要,不要呀!”浪叫不已。那大rou棒下下操入了花房內,牽出yin水連連,丟了陰精。
44.剪不斷理更亂(3
那陰精洋洋灑灑地泄在林朝英的yáng具上,林朝英愈發動興,緊摟她的臀兒,粗大yáng具在那泄精後的敏感花房裏輾轉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時更給他磨得心神俱失,昏迷過去。
林朝英雖高大健壯,然立著抱住林碧玉狠命抽插了半個時辰有餘,也累極,見她手腳墜軟,悄無聲息,知她給入昏了,忙止了動作,捧著粉臉布了幾口氣與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轉,杏眼朦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饒了玉兒罷,玉兒再也當不得了。”
黑暗中聽她低低告饒,那軟軟的身兒偎著他,那雙高聳挺拔的乳兒又貼著他的胸口,林朝英未免心軟,記起牆角有張舊桌子,遂抱著林碧玉讓她坐在桌上。
那火燙的大鐵杵隨著他走動仍一聳一動地臼在穴裏,塞得林碧玉心慌意亂,道:“爹爹莫再入了,入死玉兒了。想當日,爹爹何等地憐惜女兒,今日又這般的作賤,當作娼妓似的百般羞辱。”說著又滾下珠淚來,纖手撚著大rou棒要將它拔出。
不拔則已,一拔林朝英那rou棒更雄雄生威,鑽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願要作娼作妓的,怨不得我作賤你!”狠狠抵了幾抵,道:“你和那小廝興哥操穴交歡,不知多淫蕩!要不是他那個賤婊子妹妹設下詭計讓我操你,我還蒙在鼓裏,任你們夜夜快活!到時生個私崽子下來,你還做人不做人?”越說越氣,亂抽亂送了十幾下,林碧玉隻能嚶嚶的承受,心內卻驚道:“春蘭姐設計爹爹和我?除了那晚我什麽時候和爹爹幹過?”一腔驚疑無處訴。
林朝英恨道:“我聽你學那些淫蕩村話,直想教訓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連自個的女兒發浪學淫婦養了私漢子都不知。我還作什麽父親?”發狠大弄,大陽物乒乒乓乓衝撞小嫩穴不已,瞬時又是千餘抽。
林碧玉不及細想,口中嗚嗚咽咽,心兒狂跳,穴內火熱,隻能極力迎湊。林朝英天搖地動地大入了兩個時辰,入得林碧玉的浪水濺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興狂蕩,伸出手研弄她胸前那雙隨著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乳兒,手感如凝脂般滑膩,又聽她嚶嚶嚀嚀,嬌媚無比,心下自思道:“她以為我是興哥那賊囚時也是這樣騷不可耐,吟吟哦哦的浪叫,可見雖是個絕色尤物,也落了個‘淫’字,日後難得安生。罷,罷,罷,我亦喪倫敗行,不幹不淨的,想來應有此報。”想畢,惟恨命而已。
林朝英意興闌珊,終於陽精射了林碧玉滿滿一穴,夾著她的浪水粘粘地流了出來。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幾回,及到林朝英shè精時,已軟軟的癱了身兒,懨懨欲睡。不好意思,前幾天家裏有事,所以沒有更新。還有就是此文不會入v,請放心。
45.剪不斷理更亂(4
且說那丫頭四兒見前院走水,也胡亂幫忙遞水救火,又到廚下說了一回閑話,及到四更方記起要回後院報信,嚷了幾聲姐兒不見應,還道是去大娘房裏睡了,倒樂得輕鬆,回下房裏睡到天亮才起身。
那林碧玉經林朝英這場狠幹,坐不起身兒,被林朝英抱著回閨房,點了燈細看,那嫩生生的穴兒紅腫不堪,穴口有些微絕裂,又見她滿麵淚痕,一如帶雨梨花,巍巍欲顫,自有一種愛憐的心思由然而生。
林朝英替她抹了消腫的膏藥,著上小衣,躊躇再三,蹲在床頭,低低地說道:“我對不住你,我素日的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實在是愛你,今日合著醋意才鬧至此田地,你好好將息著,不要煩惱。”
林碧玉一直任他擺弄,不發一語,此時聽他如此說,淚不免又流了下來,喉裏悲咽得說不出話。
林朝英瞧這光景,心裏一酸,眼裏不覺下淚,歎氣道:“我就是隨便為你吃什麽苦都是心甘的,要是日後依然這般蠻橫對你,叫我天誅地滅不得好死!”聽到這裏,林碧玉忙伸手要掩住他的嘴不讓講下去,怎知牽著那傷處,疼痛難忍,不由“哎喲”叫出聲兒來。
林朝英見她如此動作,愈加疼惜,低聲下氣溫聲細語講了些蜜話兒,待她合了眼才出門。
自此,父女兩人難割情絲,固然不敢明公正氣的纏混,也隔三差五的在外書房偷歡,對下人們隻說叫姐兒來這磨墨侍筆。
頭次聽這樣說時,林碧玉吮含著林朝英的大塵柄,取笑道:“可不就是磨墨侍筆?”其中種種恩愛遣綣不再贅筆。
漸漸著了痕跡,仆人們紛紛疑心議論,在背後編派些不堪入耳的話,隻不讓家主知道。
一字半句地傳到張氏耳裏時已是兩個月後的事情,悄悄叫顧四家的媳婦來問。顧四家的媳婦是張氏的心腹,又識於微時,不能不實話實說:姐兒常到大爺書房裏盤旋,沒幾個時辰不出來,有的時候甚至於弄到清晨或深夜都未回閨房,出入又不用四兒跟隨。有一日大白天的,四兒怕姐兒口幹,奉了茶進去,見大爺在看帳本兒,而姐兒雲鬢全散,小襖扣子都散了,露出那冰雪似的肌膚;前兩日二更天,四兒見姐兒還不回,就去那兒看,卻瞄著大爺把姐兒抱在膝上拿杯兒喂她吃酒。不是亂說,姐兒也十三四歲了,即使是親骨肉也忒不避嫌了些。四兒又是個豁嘴兒,告訴了別個人,那些個沒廉恥的又加減些風言風語。
唬得張氏如遭雷轟般,臉漲得白一陣紅一陣,正要同她辨駁幾句,又怕丟臉,越描越黑,惟有啐道:“那些沒臉子的混帳東西,說起家主的閑話來了!他們父女親厚些原也無可厚非!你叫牙婆來領走四兒!這小蹄子好沒嘴臉,胡謅亂編出這些事故來!”顧四家的媳婦立即頷首答應去辦。
46.剪不斷理更亂(5
獨剩張氏一人在內房垂淚,好不煩惱,許久方靜下心來忖度道:“相公斷不會動了禽獸心腸去肏姐兒,況姐兒長得這樣的模樣兒,又是給人擄去過的,這些事體無風尚要起浪,怪道這起混帳人拿來說嘴!”如此一想,倒安下心來,過了會兒,又覺有些情形不對,疑道:“相公現今日日宿在書房裏,又不來內房,也不去小娼婦那;我因是病中,不來也是常理,他萬不會舍得不肏那小娼婦,恨不能那屌都生在小娼婦的bi裏了,怎的會不去那肏她?可不是怪事?”又再疑道:“上個月,那陸小官人請了縣老爺親來做媒,娶妾安用到此禮數,按理說,相公是心高的人,陸小官人這般的隆重其事,又是那樣的家勢,女兒也被他奸騙了,相公豈無不應的?哪知那日隻推女兒尚小,要留在身邊幾年,暫不答應。”越想越驚心,“昨日在花架下還親見相公對姐兒挨肩擦臉低唱些淫詞豔句的曲兒,我還怨他輕薄,教壞姐兒,學這些婊子伎倆。細想這些時日,兩人雖不至擠眼眨眼的,然舉手投足硬是有些不同往日,看著不像父女,倒像是新婚燕爾的夫妻。”愈想心中愈急,撲簌簌落下淚來,真是無一人可靠,無一人可依了。
一柱香後,張氏喚來林碧玉,見她異樣嬌媚,別有一種風流情致。
待兩個人時,張氏讓林碧玉跪下,照臉上打了個巴掌,哭著罵道:“你可知你做錯了什麽事?”
林碧玉心中早有鬼,見母親打得一邊嫩臉火辣,如何敢言語,羞得淚落不已。
張氏心裏更認定了九分,指著她罵道:“不要臉的浪貨,爬上自己爹爹的床,做這些沒廉恥的事!”扯開她上身的衣裳,現出白生生的高高的乳兒,如玉的肌膚上有幾點青青紅紅瘢痕,張氏氣得兩眼發黑,又打了林碧玉兩個嘴巴子。
林碧玉羞慚無言,順手拿起把裁紙刀往喉嚨裏就戳,張氏著了慌,趕緊奪了下來,哭道:“你要是死了,我活著有什麽意思?”攬著她的身兒放聲大哭。
張氏見愛女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又一心要尋死,不敢再打罵她,便疑心是林朝英逼奸,遂道:“我兒,是娘不好,都是你那沒廉恥的烏龜王八爹纏著你!我是氣極了才錯打了你!”
林碧玉當不得母親這樣自責,哭哭啼啼的把那晚爹爹怎麽錯認,怎麽二度春風,怎麽一怒之下三度奸淫,怎麽在書房私會,一一供出,隻隱去蕭興哥和何江的事。
張氏先是哭著聽,聽到後來也不哭了,整個人怔怔的,滿臉紫漲不發一語。
林碧玉見她這樣兒,怕得不知怎樣,摟抱著張氏,哭著道:“娘娘打我罵我都可以,不要不說話兒。”張氏呆呆道:“打你作甚?我作甚要打你?”林碧玉益發沒主意,蜷在她懷裏抽泣。
47.剪不斷理更亂(6
一時,顧四家的媳婦回來複命,見房門在內閂住,還聞到玉姐兒嚶嚶地哭,喚了幾聲無人答應,待要不理,隻怕大爺日後追究起來要擔幹係,想罷便急急差人去尋大爺回來,自己在門房等著。
許久大爺方回,顧四家的媳婦見有人在側,箭步上前,因小聲說道:“姐兒在大娘房裏呢。”林朝英“唔”了聲,遣開旺兒,闊步往內院走去。
到了房門前,林朝英囑咐顧四家的媳婦在門外候著,不讓其他人靠近。
顧四家的媳婦時而聽到大爺說道:“你不要發癡!”時而聽到大娘哭道:“你這個沒廉恥的烏龜!該殺的禽獸!好好的浪日子不過……”時而聽到姐兒嗚嗚咽咽地哭道:“是我沒品行惹出禍來……”咕咕唧唧地你一言我一語。
聽得顧四家的媳婦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四兒那些話倒是一言不假,大爺和姐兒做出事來了,這可怎麽了局?”
自那日起,張氏纏綿病榻,徹夜不寢,昏沈沈的,人也糊塗了,林碧玉寸步不離的服侍著。
張氏糊塗的時候藥也不喝,林碧玉略勸幾句,便熱滾滾的藥湯潑了她一身,林碧玉也不吭聲叫痛,也不換衣裳,隻苦勸娘娘吃藥,娘娘千婊子萬爛貨的罵個不停口,碧玉兒要是滴淚,張氏更抓著手邊伏手的東西砸她;清醒的時候母女相對而泣,哭得難分難解,張氏摟著碧玉兒“兒呀,肉呀”地叫;有時赤身露體的手舞足蹈,喊道:“長相思,摧心肝……”有時濃妝豔抹,描眉畫目,拉著顧四家的媳婦問道:“相公,你還愛我不愛?”
林朝英莫想近張氏的身,一過來張氏就掙紮起身撕扯他,句句啐罵他禽獸畜生,請些大夫來看也全不濟事,開出來的藥湯如淋在石上般沒些功用。張氏的娘家也來看過,因長年靠林朝英養活,也不敢多嘴說話。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林朝英再恩威並施也不管用,這種事最易傳揚開來,不多時,城中的人都曉得林家父女有些不幹淨,林家大娘已經氣得瘋了。
往時陸敏小官人幾日就上林家一次找林朝英喝茶下棋,聽聞這醜事後也不上門了,不但派下人來取回求親貼,且陸家的采買不再經林朝英鋪子的手;一沈百踩,城裏的老實生意人背後指指點點林朝英,不和他往來。
貨船送來的時鮮貨品過了季便要不得,生意一落千丈,林朝英日日忙於周旋賣貨,哪曾得空回家裏。
一個多月後,林碧玉忽得了病,四肢無力,胸口作悶,嘔吐泛酸,吃什麽都說有股氣味,茶飯才到口就作嘔。
顧四家的媳婦是個懂事的,見大娘的病日重一日,言行無常;大爺近日不在家,且又是大老爺們;那玉姐兒小孩家家的一派孩子氣,少不得攬事上身,細細的問她幾時停經,幾時身重,幾時作酸。一問之下,大驚失色,連顧四也不敢告訴,忙悄悄兒地讓顧四找大爺。
48.剪不斷理更亂(7
林朝英見找得蹊蹺,將事由一一交付顧四去辦,星夜從鄰縣趕回來。
二更天時方到家,先到張氏的房裏看視,張氏猶在亂喊鬧,望見林朝英進房更要打要殺,顧四家的媳婦和林碧玉攔著她百般哄勸,千般勸慰。林朝英無奈之下隻得退到門外。
忙亂至三更天,張氏迷迷糊糊睡去,顧四家的媳婦這才脫身出來和林朝英說了原故。
林朝英聽了,那容長臉兒變了顏色,半晌說不出話。
顧四家的媳婦瞧著這個樣兒反不好就走,許久,聽到大爺長歎一口氣,道:“這可怎麽是好?”顧四家的媳婦見問,低頭道:“依我的短見,可是留不得的,沒的應了那起人的嘴,鬧得通縣都知。”抬頭看了看林朝英,又道:“大爺也該顧念顧念大娘,大娘如今病得重,姐兒年紀又小,大爺該趕緊找個人家把姐兒嫁了是正經。若不如此,日久天長,不單大爺大娘做不成人,連姐兒也過不了人世,到時要生不能,要死不得,悔恨就晚了。”林朝英何嚐不知道這些,隻舍不得愛女,現又聽顧家的媳婦這般講,想了一想,道:“這事須辦得隱秘些。”顧四家的媳婦答應。
次日,顧四家的媳婦拿了藥湯讓林碧玉服用,一連幾服下去,林碧玉的肚子依然沒有動靜,身子倒弱了下來,走路如弱柳扶風,說不到幾句話就氣喘。嚇得顧四家的媳婦不好再叫她吃藥,遂亶告與林朝英知,林朝英本就不太願打下這孽胎,聽她如是說,還道天意如此,便鬆了口氣。林碧玉懂什麽事,見張氏沒了心性,又見林朝英溫柔憐惜,哪會不聽任他擺弄?
過了兩三個月,林碧玉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了,越發的不敢步出張氏的臥房;張氏漸次糊塗,日日打罵林碧玉,開口“爛娼”,閉口“騷貨”地罵,掐得林碧玉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林朝英為生計在外奔波,也難顧及她們。
而當初來依附林家的仆役們見家主和得力的仆從不在,將家當夥什偷的偷,賣的賣,把個林家淘得剩個空殼,便走的走,散的散,留下三兩個可共患難的。等林朝英得信回來,家裏隻餘下些粗笨家什和張氏房裏的東西,真個是樹倒猢猻散。
此時林碧玉臨盆待生,為避耳目顧四家的媳婦隻得權充接生婆,那男嬰對外隻說是張氏生下的。
城裏的人如何肯信,個個伸舌嘲笑,做成歪詩來爭相傳誦。
49.願作連理枝(1)
誰知林碧玉生了那男嬰未滿百日,便紅鸞星動,忽有個尊貴之人托了姓薑的媒婆上門來提親,要娶林碧玉為繼室。
說起那人,眾人伸出舌頭半日都收不回嘴裏。此人姓趙單諱一字名榮,年已三十六歲,是個富貴閑王爺,陸敏小官人的遠房表叔。那趙榮長得儀表非凡,風流倜儻,身段極是魁梧瀟灑,三十一歲時歿了王妃。你道他為何拖到至今仍未續弦?況還是要續個風評不好的小商賈之女?原來這趙榮十歲上下沒了父親,襲了王爺世銜,隻懂每日吃喝玩樂高樂不了,趙王妃哪勒得住他,哭罵他一陣就好一陣,好在他天性聰敏,做得好文章,寫得好詩,練了一身好武藝,射了一手好箭。及到十五歲時給他娶了大他兩歲的馮將軍的曾孫女兒,婚後兩年,趙王妃歿了。那趙榮更無人管教,終日胡天胡地。
那馮王妃給趙榮王爺生了兩子一女,大女兒小名叫秀香,大兒子叫趙槿,小兒子叫趙榛。女兒秀香姿容十分豔麗嫵媚,性情卻嬌蠻任性,長到十四五歲時仍纏著要和趙榮同睡,擺出種種嬌態引他做事;趙榮本是無些廉恥道德的人,差不多有點姿色的女眷,管她是不是血親,他總要想辦法弄上手嚐一嚐,現送到口的嬌滴滴的嫩肉,自然一蹶而就,那秀香也顫篤篤地承受了。自此,秀香日夜粘著趙榮,獨沾雨露,非但不讓姬妾們近他的身,更任意罰跪鞭撻她們,還對生母馮王妃指桑罵槐,把個馮王妃活活給氣死。
後來趙榮王爺見鬧得不像話,把她嫁給新放的狀元郎孟先華為妻。孟先華雖耳聞她和她的爹趙王爺有首尾,但能被招為其婿真是幾生修來,於前途官聲是有大大的益處,忙答應下來,擇吉日迎娶,不久就攜妻子上任去了。
沒了女兒秀香糾纏,趙榮王爺又娶了兩房姬妾,兩個兒子學業長進了些,倒其樂也融融。
前些時日,林家父女亂倫的齷齪事傳得沸沸揚揚,碰巧赴宴時又聽表侄陸敏醉後囈語林家女兒不隻容貌了得,床上功夫更了得,不免想起前情,動了心思。隔不了幾日,遂讓薑媒婆去林家一趟。
此事一傳出,城內皆嘩然。那些平頭百姓固然不敢開明言論趙榮王爺的往事,惟暗諷林家以喻趙家。
林朝英此時雖不欲攀龍附鳳,也不得不應承這婚事,趙王爺立馬送了重重的聘禮過門,過完八字即約了出嫁日。
夜裏見林碧玉玉肌緊貼密附,心神俱蕩,更難舍棄,然已無可奈何,無力回天,隻得將婚事告訴她。兩人默默無語,如癡如狂,死命纏綿。一個猛抽狂頂,盡情玩弄,一個百依百順,全情包容;一個不惜把yáng具折斷,一個不懼將穴兒捅破,直弄到第二天晌午兩人精疲力盡,癱成一團,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50.願作連理枝(2)
兩人夜夜綢繆,無所不幹,可恨歡娛日短,展眼就到了六月初二,迎親的隊伍蜿蜒了幾條街,鼓樂喧天,好不熱鬧。
拜完堂揭開珊瑚珠串頭麵,諸人一看,實在是恍若月裏嫦娥下降,世間難尋,無一嘖嘖稱讚。
林碧玉由使女扶入了洞房,但見燈燭交映,金碧輝煌,登時好生局促,低首視胸,暗道:“此生縱是富貴榮華,亦難如願;那富貴之於我又有何用?”想到此處,自知難以回頭,恨命不絕。
一時,那趙榮王爺進來,使女忙扶著新娘起身行禮,王爺扶住她,朗笑道:“勿用多禮。”讓眾人退下。
趙榮將林碧玉摟抱入懷中,道:“我自忤風流王爺,也未見過像王妃這般貌美之人。之前聽人講還嗤之以鼻,道那些鄉野村老識甚佳人,略平頭整臉些就稱天仙了。今日一見,莫說整個洲,隻怕後宮裏也無幾個美似你的。”說罷,捧著她的螓首接唇戲舌。
林碧玉無奈,隻得勉強附和;趙榮是個慣家,見她嬌喘微微,慢慢騰出手,解開衣裙,將她脫個精光,輕撫慢摩那粉雕而成玉琢而就的嬌美身兒,笑道:“單看這身段就讓我神魂無主了。”撚著她又白又嫩的乳兒,親道:“這樣圓大的乳兒倒像是生過孩子的。”一頭說,一頭含著ru頭咂咂地用力吸吮。
林碧玉聽了,又驚又羞又怕又痛,遂掩目不看趙榮。
趙榮咂了一陣,見林碧玉渾身僵直,雙手遮目,又笑道:“我的王妃娘娘,不要作興學那些沒見世麵的小家子女人害羞樣兒。”拉開她的青蔥玉手,親了一會,讚不絕口。
少頃,趙榮用舌頭送了些唾液到林碧玉口中,又吃了些她的香唾,隻覺入口清香無比,更覺可愛,探手到她的yin戶撫摸,弄得林碧玉急用手擋住那兒,哀告道:“王爺莫要莽撞。”那嬌怯的身兒左右閃躲。
趙榮欺身壓她在身下,擒著她的手,道:“莫要學那些嬌滴滴的樣兒,我可不歡喜。”正聲厲色的樣子讓林碧玉越加膽戰,一任他揉搓她的臀兒,滑一指入到穴內,笑道:“唔,這穴兒我歡喜,緊巴巴的,暖烘烘的,還會吃我的手指兒。”言罷,用指一伸一縮地抽送,瞧著她輾轉難勝的樣子,道:“插了這穴兒又覺得你不像生過孩子的。”
林碧玉的身兒瞬間又僵硬起來,趙榮反而大樂,道:“看來我娶對人了,我的好王妃。”他一試再試,不過是要應心頭的念想。
趙榮對林碧玉的xiāo穴一陣玩撫親摸,親得下麵的小嘴騷癢難止,一張一合地流出水兒來。林碧玉酥麻不已,烏漆般的青絲早已散亂,嬌喘籲籲,俏臉左右擺動。
那趙榮除下吉服,露出那物。你道那物長得如何?那物長得白又白粗又粗長又長。原來王爺府上曆有奇人來投靠,教他養了好大的龜,真正叫驢般的事體。那些他沾染的婦人閨秀一開始見時皆咬指搖頭,試了兩三次弄大了穴後便少它不得,無不對他趨之若鶩,除了有權有勢不吝錢銀長相英偉外,本錢夠大正是主因。
51.願作連理枝(3)
林碧玉是見過大物事的,側目而視,仍嚇一跳,心道:“這如何入得了?”又思想到,“往昔和爹爹是何等地恩愛,何等地快活!哪知轉瞬間又要在這男人的身下呻吟,我略一愛戀一個男子,上天就要我不能與他廝守,興哥哥如是,爹爹亦如是。難道這便是我搶走爹爹,逼瘋娘娘的報應?要我犯下淫孽,要我交接不同的男人,要我得不到心上顧念之人嗎?”
正胡思亂想時,趙榮已舉著那物對準林碧玉無毛的小嫩穴頂去,道:“乖乖,你是會家子,等下就有好滋味了。”頂得林碧玉疼痛不已,穴口如同撕裂般,回手止著趙榮的yáng具,道:“王爺,妾身痛得慌。”
那趙榮如何肯信,雙手扶住yáng具往穴裏推送,卻越推內裏越幹澀,怪道:“你生下那小孽種才不過大半年,這穴怎的養得這般緊?想是你爹在家都不弄你,方養得這樣小的穴兒。”一番話噎得林碧玉滿麵朱霞。
趙榮抽出卡在陰門不上不下的gui頭,摸來床頭放著的一個白玉瓶樽,倒出些油膏抹在yáng具上,又抹了些在林碧玉的xiāo穴裏,一頭使出調情手段在穴內左旋右摩地抹,一頭把舌兒吐入林碧玉櫻口攪搗不停。
林碧玉漸得趣味,穴內異癢難當,浪水兒洶湧而出,那趙榮掏出一些含在嘴裏,鳳眼半閉慢品,又俯身咬嚼一回她的小嫩穴,吃一回她的浪水。
吃得林碧玉婉轉鶯啼,豔態橫流,又不好開口哀求他放入那物,惟柳腰軟擺,臀兒仰湊幫襯解些癢意。
趙榮知火候已到,挺著那大yáng具唧地一聲送入了大半個gui頭,再用力一送,已頂到花心,尚有大半yáng具未入完。趙榮也顧不得,輕抽慢送了幾百抽,帶出了無數浪水,林碧玉穴內越摩越熱癢,漲得難過,直需狠殺一回,含羞道:“王爺可著力些。”說罷,玉腿蔓纏著他的腰。
那yáng具方怒怒發威一鼓作氣狠插入花房,插得林碧玉平滑的小腹隆起一條大yáng具的形狀。
趙榮見有趣,隔著那白嫩的肚皮撫摸那yáng具,道:“乖乖,你瞧,我這rou棒頂穿你的肚子了哩。”壓著那yáng具又是奮力一頂,激得林碧玉啊地一聲,一股陰精奔湧而出。
那穴肉狠命地收縮,夾著趙榮的yáng具一陣陣爽然,抱著林碧玉親嘴,道:“親親的穴兒好功力,吸得我好不愜意。”那鐵一般硬的yáng具落力抽送了幾千下。
林碧玉在下麵心魂飄蕩,力不能支,微微喘息道:“爹爹饒了玉兒罷。”話剛落音,醒起身上一起一落的那人不是爹爹,而是自己的夫君趙榮王爺,不由驚出了冷汗。
52.願作連理枝(4)
哪裏料到,趙榮聽了,摟得她緊緊的,一張薄唇罩在香唇上,輾轉吸吮那丁香小舌,良久才放開,望著她低低地道:“再叫我一聲爹爹,再叫我一聲爹爹。”
林碧玉怯怯地不敢看趙榮,也不敢作聲。
趙榮定住她的粉臉,道:“叫我爹爹,不然我就這樣赤條條把你丟出門外讓那些下人看看本王的王妃長得美不美?”林碧玉的嫩臉給他掐得生疼,猶猶豫豫地顫聲道:“爹爹……”杏眼泛起了淚意,溢出眶外。
此時趙榮始有憐意,溫溫柔柔地凝視著林碧玉,鼻中氣息吹到她臉上,道:“傻孩子,哭什麽?你不是要爹爹念著你嗎?爹爹從沒忘記過你。”那臀部用力往下壓,gui頭插入林碧玉的花房,道:“也給爹爹生個兒子吧,給爹爹生個兒子吧。”粗大的yáng具將個嫩瓣兒揉碎,每狠插一次,那穴兒就用力收縮一次,趙榮的那番話兒更令林碧玉渾身發抖,目眩神迷,透過他似乎看到另一個人,那個人愛她,憐她,想她,念她,從沒一刻離棄她。
當這時,這張鎏金大床上一下子睡了四個人。
兩人欲火高燒,兩情正濃,不知身在何處,直弄至三更趙榮才射出陽精,糊得林碧玉一穴都是,有那容不完的滴落在錦被上,滴得銀紅的錦被斑斑點點。
就著粘稠的陽精和yin水那白嫩的半軟半硬地yáng具從林碧玉的xiāo穴滑出,趙榮抱起柔若無骨的身兒讓她的小臉對著自己的yáng具,道:“乖乖,含下爹爹的雀子,我們再弄過。”把起那雀子要往林碧玉的小嘴裏塞。
林碧玉早丟了又丟,頭目森然,全身如棉團,無絲毫力氣,任憑趙榮翻來覆去玩弄,見yáng具湊過來,隻得吐出丁香舔淨yáng具上白白的精兒和水兒,將yáng具含到嘴裏。
yáng具把林碧玉的小口塞得滿滿當當,碩大的gui頭突地抵在她喉嚨,塞得心口撲撲地跳,一時喘不過氣來暈厥了過去。
趙榮忙嘴兒對嘴兒布氣過去,林碧玉方悠悠醒來,杏眼半張道:“咱們躺會兒說說話罷。”
趙榮摟抱著她睡下,引著那纖手摸撫yáng具,道:“我倒想饒過你,隻是它不肯饒你。”握著粗長的yáng具一下下地敲打她的手兒,又當玉手是xiāo穴般似的在那磨蹭鑽動,口中呻吟道:“啊,啊,這穴兒幹得有趣!”說著,斜睨她不知所措的小臉。
53.願作連理枝(5)
林碧玉臉上如火灸般,不覺合著那軟糯糯小手套弄起趙榮的yáng具來,刮棱著gui頭,刮得yáng具又大了些許,他的喘息一聲急過一聲,因說道:“乖乖,好手段,快點,用力點!”套了幾十下,趙榮嫌不過癮,抓過林碧玉的手為自己打手銃。
趙榮手上動作著,長腿也不曾閑,屈起膝部在林碧玉胯間蹭動,碾壓那白嫩的xiāo穴,碾了不一會穴內收縮不止,膝上麵沾滿穴中流出的白色漿液,兩人喘息不停,大聲呻吟起來。
兩人又磨了幾十下,欲火升騰,燥熱難耐,嘴兒對著,瘋狂吮咂,趙榮把林碧玉抱起,壓在自己身上,扶著yáng具插入潮濕的yin戶,插到底,還難以入盡。
那滾燙的物兒塞滿林碧玉的xiāo穴,緊抵於花心之上,腹部脹了許多,使那穴內盈盈實實,滋味自是無法訴清。她雙手按著趙榮寬闊的胸脯,嬌聲嚦嚦,身兒如騎馬般一上一下,不顧插破花心,用力套弄。趙榮挺腰相迎,伸手揉捏林碧玉胸前的兩個柔軟的粉團,一手一個,用力揉捏。
不多時,林碧玉雙腿酸麻,漸漸套弄不動,趙榮淫興正發,令其趴跪在錦被上,扳住那光滑有彈性的臂兒,照準那無毛的小嫩穴兒刺入,狠狠抽插。
隻聽林碧玉呻吟之聲不絕,被趙榮按著玉手,道:“心肝,弄得你快不快活?”林碧玉哪有氣力答他,嬌喘籲籲,口中隻唔唔淫叫。
片刻工夫,趙榮即抽送千來下,身上亦是汗水滴流,氣喘如牛,口中啊啊之聲不絕,遍身爽美。隻見兩人大操大弄,陰部yin水滴淌,發出唧唧的操穴響聲。
幹到破曉時,林碧玉昏去又醒,趙榮yáng具一漲,那滾燙燙的陽精泄入她的xiāo穴裏,射得穴內一陣陣熱暖,手兒緊捂著xiāo穴,又爽快得昏了過去。
趙榮抽出yáng具,也沈沈睡去。
方睡不到一個時辰,林碧玉便給趙榮推醒,道:“莫睡了,兒子和媳婦來和你請早安來了。”慢啟秋波,見他已穿戴齊整,身後站著個高挑身材,容長臉兒,年約二九的侍女。
把個林碧玉羞得麵紅耳赤,無地容身,幾乎哭將出來,偏力倦身慵,四肢無力,又不好叫那侍女,隻得忍羞低聲道:“王爺,扶一下妾身。”
趙榮王爺扶她坐起,就先出去了。
那侍女秋菊是個伶俐的,招手讓立在身後的三個侍女,一人手捧金麵盆,一人手拿鬆石綠嵌金線的巾帕,一人手持朱漆盂盆,悄無聲息的,侍候著林碧玉梳洗打扮,穿衣著裳。
54.隔世又還陽(1
待妝點完畢,侍女們打起珠簾,林碧玉扶著秋菊的手,穿過兩條花廊,隻見那亭台樓閣,錯落有致,繁花似錦,爭妍鬥豔,一派榮華氣象。儀門前站著幾個家人媳婦模樣的女人見林碧玉一行人,都上前行禮問安,簇擁著她們往上房走去。
進了上房,抬眼隻見趙榮王爺坐在正中,旁邊站著三位少年公子和三位豔服麗妝的女子,林碧玉知是前任馮王妃所出的大公子趙槿、三公子趙榛,姬妾洪氏出的二公子趙柏,和他們的媳婦;下麵坐著五位花枝招展的美麗女子必是王爺的姬妾。
趙榮見林碧玉進來,滿臉是笑的招手讓她坐在旁邊。那五房姬妾一一上來拜見,方氏年序稍長,約三十五年紀,身材微豐,臉若滿月,賢慧溫柔;第二個是洪氏,約三十歲,生得嫋娜妖嬌,姿容出眾;第三個是楊氏,二十七八歲,身量中等,兩彎新月眉,一泓秋水目,略有淺淺幾顆雀斑;第四個是高氏,體態窈窕,嬌小玲瓏,俏麗可愛;第五個是馬氏,瓜子臉兒,十分美麗。林碧玉瞧在眼裏,暗暗記下。
其次是三位公子見過繼母,那三位公子個個儀表堂堂,高大俊美,有乃父之風;三位兒媳才貌雙全,出身大家。真是男才女貌,如同畫中走出來的三對璧人!
眾人見林碧玉花容月貌,如西子重生,王嬙再世,不由心道:“果然生得傾國傾城,難怪連生身父親都不放過她,傳出這等事!依這般樣貌看來,此事十之居八九是真的了!也虧得我們這位拆汙濫的王爺不嫌棄,娶了回來!”
自娶了林碧玉來,趙榮沒日沒夜在她房裏盤桓,把那一起子的請安一概全免。
話說第二房洪氏性極善妒多疑,又見林碧玉長得實在好,對兒子趙柏冷笑道:“你那爹現在可是高興得緊,八成忘了自己做了現成的王八!日後養出個兒子來還不知是誰下的種呢?”
卻說三朝回門時,林朝英在門外相迎,請趙榮王爺入內堂喝茶寒喧。
林碧玉入了內院,到母親房裏看視,張氏昏昏迷迷在沈睡;回到閨房內一物未變,薰爐飄出淡淡的清香,恍若隔世,好似死後魂靈回來了一趟般。
nǎi子抱了齊哥兒進來,逗著他道:“哥兒的姐姐做了王妃娘娘,回來看哥兒來了。”林碧玉聽不得這話,眼圈一紅,滴下淚來,掉過臉對顧四家的媳婦道:“把哥兒抱來我看看。”顧四家的媳婦抱到她手裏。林碧玉隻瞅著他垂淚不語。
顧四家的媳婦看著不像,又有王府的侍女在旁侍立,把齊哥兒抱還nǎi子,道:“王妃娘娘也累了,將歇著罷。”說罷,和一眾人等魚貫退下。
55.隔世又還陽(2)
當日,鮮雞燒鴨肥鵝鮮魚,細巧時新果品,瓊漿玉液之類擺了十來桌,樽瓶插著金枝玉葉,鼎爐焚著龍涎。林朝英請來一班戲子,呈上戲文單子,趙榮執意不肯先點,林朝英拗不過隻得先點了一出,和眾親戚把盞,一一上前敬趙榮酒,方入席坐下。那鑼鼓喧鬧之聲傳到街外,滿街之人個個都點頭道:“一人得道,果是雞犬升天。”
一時觥籌交錯,酒過數巡,翁婿相談甚歡,喝到玉兔東斜,燃了煙火,放了炮仗,眾人才散了,那時已值二更天。
林碧玉在內堂陪著內家眷親吃了幾杯,便麵染春色,杏眼乜斜,脫滑兒到閨房內將歇著。剛睡了一個時辰,就給霹霹啪啪的鞭炮聲吵醒,喊了幾聲也沒有人來,那些女侍和陪房丫頭們見她睡了,偷懶的偷懶,玩的玩,瞧熱鬧的瞧熱鬧,都散了,沒一個守在房外聽使喚。此時窗外又傳來咻咻的煙火聲,映得高麗紙糊成的窗紙一片火紅。
開了窗,那一簇簇的煙火開出了一叢叢的玉樹銀花,林碧玉呆看了一回,看著林朝英書房的方向,呆想了一回,因見四下無人,便起了呆念頭,趿著雙鴉頭玉色繡鞋,往那兒去了。
此時林朝英送完了客,又和女婿趙榮王爺喝了幾杯,幸而酒量好,不至大醉,也腳下虛浮,方由旺兒扶著進書房,伺候著睡下。
朦朦間,一人搖著他道:“爹爹,爹爹,醒醒。”
林朝英道又是做夢,隻不理;林碧玉搖了又搖,道:“爹爹可是吃醉了?”
林朝英睜著醉眼看住她,吃吃艾艾地道:“這可不是在夢裏頭罷?”說著,拖著林碧玉撲到他懷裏,道:“玉兒,來抱我一抱。”燈下細瞧女兒,明知才離別幾日,不至於變了樣子,那稚嫩的弱態,平添了許多嫵媚。明明是咫尺,卻似隔天涯。
想著,眼淚聚在眶中待要落下,忙止住,道:“你怎的在這?剛剛可是給旺兒瞧見了?”林碧玉道:“我躲在衣櫥裏,他沒瞧見我。”
林朝英見她實在令人心愛,親了一回,林碧玉膩在他身上,解他的衣裳,剛解開兩顆鈕子,林朝英警醒,推開她的手,道:“莫再要這樣,要讓人撞見了,你還要不要活?”
一聽這話,林碧玉淚兒盈滿眶,道:“那王爺早知道我和爹爹操穴的事兒,他操我的時候還要我喚他做爹爹。他操我時都不忌諱,你倒忌諱起來。莫不是嫌我被他操過穴?可是我心裏隻裝了你一人,隻樂意你一人來操我。”說著,哭成個淚人兒似的。
這些話應了坊間所傳的王府逸事,林朝英聽了,道:“女孩兒家動不動就說‘操”字,貪好聽來著?”林碧玉扭身道:“誰貪好聽來著?我又不對別的人說,我隻對爹爹說來著。”
林朝英見林碧玉那個樣兒,心裏愛惜極了,一手拉著她,用指頭劃著那粉嫩嫩的臉兒,道:“我不是不愛你,我是不能愛你。就像王爺不能愛他女兒一樣,他縱是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也要避忌,何況我一介蟻民?”
56.隔世又還陽(3)
林碧玉道:“他怎麽樣與咱們有何幹係?”望入林朝英的眼裏,“你說的這些話兒,我不是不懂得,我都明白的。可我,我的心隻在你身上,做什麽都會想起你,做什麽都會想和你一起,……”說著,眼淚湧上來堵住了喉嚨,說不下去。
淚眼裏見林朝英掏出手帕子替她拭淚,再也不能忍耐,挽住他的頸兒,香馥馥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道:“爹爹,你肏一肏我,錯過了今日,我們不知何日能再見。你再肏肏我,讓我有個念想兒,不然我是活不下去的。”
林朝英抱著她,道:“我不是不願肏你,這會子家裏全是王府裏頭的人,要是讓人看到,不是徒然害你?這事兒又是寧給人知,莫給人見。我不能不顧利害。”
一聽這話,林碧玉知他不肯,不由猜疑起來,越想越覺得是了,不忿道:“我才回來時偷耳聽那些個丫頭說你肏了新買來的丫頭霜兒,肏得她嘩嘩浪叫。如今你是愛著那浪淫婦,給她淘虛了身子,不肯再和我幹那事!那浪貨長得條板一樣的身板兒,哪一點如我?值得你這般對她一心一意,撇下我!她那làang穴沒男人肏,浪著你那又小又軟東西來肏!我嫁了個大ji巴男人,我可不缺大ji巴來肏我!王爺那ji巴比你大,比你硬,天天肏得我快活死了!他肏我的時候,肏得我的穴都破了!肏得我下不了床!誰稀罕你來著!”
想起自己日日想著他,他卻肏那不知哪來的浪貨,越說越氣,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口不擇言,越說越粗鄙,恨不能把他撕成千片萬片,撕得碎碎的吞下肚去才解恨。
林朝英越聽越覺得好笑,拉著林碧玉的手,道:“也好吃這些幹醋兒,我不過喝醉了要了她一回,也值那些人拿來說嘴。你哪尋來的這些歪話兒?”
她見林朝英不當回事,越發氣得像炸毛的貓,圓瞪杏目,道:“你趁我嫁了人就肏了那浪貨!還說我說歪話兒!”末了,抖衣而顫,嗚嗚咽咽地哭將起來,“由來都是我纏住你,你何曾少不得我過,沒了那韓愛姐,你又有個什麽‘霜兒’、‘雪兒’的浪著你,討你歡心,我又比她們強多少?我又是什麽好貨來著?浪著你,和娘娘搶你,氣得娘娘都病了。怨不得你厭棄我,遠著我……”把自己惹的那些事在心裏又過一遍,心更加地灰了下去。
林朝英忙摟抱著林碧玉,哄道:“作甚翻出這些事兒嘔自個?我的心你還不曉得,也隻戀你一個,心裏隻有你一人。”又說了許多衷腸話兒才哄轉她。
兩人抱於一處,嘴兒對著,林碧玉坐在林朝英那物上,一頓一頓地套弄它。
林朝英看她如此猴急,也不逗她,也不脫衣裳,將石榴紅的褲兒往後拉下些,露出白雪樣的屁股,拉下自己的褲頭,把個粗大的yin莖對準xiāo穴用力插將下去。
林碧玉立即喊叫道:“啊,爹爹,啊,爹爹。”林朝英一邊用力將那粗長的物事挺送進那銷魂穴,一邊道:“小聲些,莫鬧得人知道了張揚開來。”
林碧玉早玉體酥軟,此時輕聲呻吟,歎息道:“爹爹弄得我魂都沒了。”一雙玉手按在林朝英的臀上助他插入狹小的嫩穴內。
好不容易盡了根,林朝英停下來,笑道:“又說給王爺肏破了你的穴?怎的夾得我這般緊?”林碧玉也笑了,道:“誰讓你肏那賊淫婦,也不來肏我?”又道:“你就是這樣幹肏著不動我也是高興的。爹爹的ji巴隻能是我的,隻能肏到我的穴裏來。”
林朝英又笑道:“不是說我的東西又小又軟,王爺的ji巴比我又大又硬,肏得你快活死了?”林碧玉臉兒通紅似胭脂,嗔怪道:“爹爹莫說這些羞人達達的話兒。”林朝英道:“我見你說得怪有趣的,學起來說你聽。你那樣的愛他肏你,還戀著我這又小又軟的東西?”
57.隔世又還陽(4)
那物事熱如熾炭的在林碧玉穴內撐得滿滿的,好似腹中多了塊肉,燥熱無比,引得yin水汪汪,下身一片濕淋淋的,騷癢異常,道:“爹爹,快快用力插送,玉兒好癢呀。”
林朝英隻不抽送,抱住林碧玉,讓那yin莖在花房內慢慢研磨,壓著她慢條斯理地道:“他的ji巴真的比爹爹的大嗎?”
林碧玉魂消體軟,嬌喘難息,道:“爹爹的大,我隻愛爹爹的大ji巴弄我。”見林朝英仍不為所動,咬著貝齒道,“爹爹要是不願弄我,我就叫王爺用他那又粗又長的大ji巴一下一下的肏到我穴裏來!”這些淫話兒激得林朝英卯起來拚命頂送。
抽了百十下,林碧玉收縮陰中蜜肉,緊夾yin莖,林朝英連連呼妙,拳頭大的gui頭衝撞得花房內癢中帶疼,林碧玉纖手緊緊抱著林朝英,滑膩膩的陰精如遺尿般流了出來,沾得林朝英的rou棒每入一下都發出啪啪聲響。
一雙白玉手臂環吊在林朝英的脖頸上,其火熱的朱唇在他臉上蹭不停,口內淫話不斷,身兒給他插得不住顫抖;林朝英噙住那紅紅的唇兒,大手一會兒抓著粉團似的玉乳來回擠弄,一會兒掐著下麵粉嘟嘟的光滑細縫猛揉猛壓。
及至抽送了數千下,林碧玉漸漸嬌聲婉轉,哀鳴不勝,昏了又醒,化作一攤水兒融於林朝英身下。
又插了千餘下,林朝英將濃濃熱熱的陽精射入小嫩穴裏,林碧玉隻覺穴內灸暖,魂已飛天矣,親了會兒嘴,林朝英方側過身子抱著她雙雙躺下。
這時,借著燈火,林朝英一個錯眼睃見暗黑的牆角站著個身著華服的高大男子,不覺唬了一跳,坐起身細看。
那男人笑吟吟地踱步過來,不是趙榮王爺卻是誰?
一旁的林碧玉累得已似虛脫,如墜絮一般,猶不知趙榮已立在床頭,嬌聲道:“爹爹莫走,再弄弄玉兒,玉兒還要爹爹再弄弄。”
林朝英惶悚不已,情知被抓了個現行,心內忐忑道:“他站在那恁多時?我怎的不察,如今再難飾掩,罷了,我半生已去,頭掉了不過碗大的疤,隻可憐我兒被我拖累。”
正思想著,那趙榮近前來,道:“那麽歡喜爹爹弄你?”這話讓林碧玉忙開杏眼,一見是王爺,嚇得臉兒煞白,骨軟筋酥,沒了魂魄,如何能言語。
林朝英著了慌,急急雙膝跪倒在地,求道:“小人罪該萬死,都是小人作怪,逼奸王妃娘娘!”趙榮聽了,咧嘴笑道:“我倒不曾見過這樣逼奸的。我看我的王妃恨不能讓你時時奸她。”一手將那雙修長玉腿兒微分,現出下麵仍在一張一合濕答答的嫩唇兒,流出粘粘的水,道:“我看嶽丈大人也勇猛得緊,肏了一個時辰有多,你還要他再肏,小心吃太飽了下不得床。”
林朝英方知他旁觀了許久,不敢再賴,惟叩頭認罪,隻求饒女兒一死;林碧玉見父親如此,又是心疼,又是著急,想掙紮起來,奈何四肢酸軟,淚流已滿麵,又氣噎喉堵,隻能作無聲之泣。
趙榮看著父女兩人這情形,笑道:“這般失張冒勢作什麽?我又沒說要你們死,亂人倫又怎的?怕成這個樣兒?”扶起林朝英,同坐到床上,一手拉著他,一手拉著林碧玉,道:“我不過叫個丫頭引你爹幹事,再找些人吹一下耳旁風,你這般沒魂似的趿著鞋來纏你爹肏你?我在外間看了半晌,瞧著你們肏得著實有趣,嘖,嘖,嘖,弄得我也十分難忍,索性來趟一趟這混水兒。”
兩人心方定下些,又聽他說趟混水,心道:“終不是要三人大被同眠?”隻是心虛不好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