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物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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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發文時間:06/292009
鈴……
放學鈴聲敲響了,蘇意梨提著書包低著頭從教室後門走了出來。
一路上,女生們興奮的討論著一位音樂老師,說他有多師多有才華,人多溫柔時,那具嬌小的身子一顫,低垂的螓首是一臉的蒼白。
放學後的音樂教室空蕩蕩的,寧靜中透著落一股陰寒。
這間高中部第四音樂教室是學校七大不可思議事件之首。
聽說這間音樂教室曾經鬧鬼,所以除非必要,沒有學生願意靠近這裏。
蘇意梨每一次來這間音樂教室時,身子總是顫得厲害。
她不怕鬼,怕的是音樂教室裏的那個人。
急促的腳步停在第四音樂教室門前,纖長的手停在門把前,她必須深吸一口氣,才有勇氣擰開這道門。
門開了,一室的幽暗透著一點微弱的燭光,通知她,那個人比她早到了……
“你遲到了。”
音樂教室裏,一聲男性的低吟溢出。
“對、對不起!因、因為今天是我值日,所以……”
她走了進來反手關上了門,
落了鎖,
一臉慌恐的向那聲音的主人解釋。
“遲到就是遲到,沒有任何理由。”
聲音的主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透過那微弱的燭光,隱約可看清那是位長相相當斯文俊美的年輕男子。
“老、老師……”
她不安的佇足在原地,一雙清靈的黑瞳帶著水氣盯著那年輕的男子。
“遲到的懲罰,不用我來教你吧。”
俊美的年輕男子臉上掛著一抹邪佞,那金邊眼鏡下的黑瞳劃過嗜血,像頭獵豹牢牢的盯著蘇意梨。
懲罰……
大腦接收到訊息,止住眼中羞恥的淚,她顫著手將校服上的鈕扣解開。
年輕男子的黑瞳隨著少女逐漸赤裸的身子閃著怪異的興奮。
上半身的襯衣被脫去了,露出了草莓圖案的胸罩,包裹著那小巧飽滿的瑩白渾圓。
男子的目光開始灼熱起來,寧靜的空氣中響起了細微的輕喘。
她垂下通紅的小臉,在男人火熱的注視下開始褪去短裙。
與草莓胸罩同係色的小內褲裹著少女圓潤挺俏的玉臀。
看著那僅著內衣褲的少女不安的佇立在原地任他肆意打量,年輕男子升起一股優越感。
他舉著燭台走向半裸的少女,伸出纖長漂亮的手指掬起她的秀發,“這美麗的頭發……被剪過了?!”
驀地,男子斯文的俊臉一瞬間變為陰鷙,
手中力道一緊,少女呼出低吟:“疼……”
他無情的扯著她的秀發。
“不、不是我剪的!老師,好疼……”
為防另一波疼痛來臨之前,她趕忙解釋。
他太可怕了……
少女忍著淚在心裏想著。
明明事先已做過修整,絕對看不出頭發與原先的變化,還是被他發現了……
“那是誰剪的?”
一聽不是少女自已剪的,他放鬆了緊箍的力道,纖長的指開始漫不經心的反複把玩著那長及腰的烏發。
這一頭漂亮的黑發,是他的最愛。
他最愛她在激情時散亂這一頭烏發時的淫蕩表情。
“是、是同學不小心剪到的……”
長期處在男子的淫威下,她乖順的將頭發被剪的原因告訴給他。
如往常一樣,總是遲到的她又被老師點名罰站。
那後門,總有一堆喜歡欺負像她這種不起眼且用功學習的‘乖寶寶’的臭男生。
他們趁她不注意時,偷偷的拿出剪刀剪了她發尾一小截,要不是她發現得早,損失會更加嚴重。
其實頭發剪得並不多,全班同學都知道一向乖巧沒脾氣的她非常寶貝這一頭烏發,
若是有人趕打這頭發的主意,她會發很大的脾氣。
所以同學們多半欺負她也不會打她頭發的主意。
一小截而已,隻不過小麽指的長度,
她以為不會被他發現的……
“意梨……老師最愛的是你這美麗的頭發。下次,若是再被人碰過了,可別怪老師無情了……”
答案令他滿意的重新掛上斯文的淡笑,嘴裏吐出的卻是陰狠的威脅。
“……是!意梨明白!”
“乖。”
散去了陰霾,年輕男子俯下身,在少女白玉般的耳垂輕咬一口。
少女嚶嚀著縮了縮脖子,她的耳垂很敏感,男人輕輕一個碰觸,都會讓她情動。
被調教的身子,隻需男人一個挑調的眼神,便會在最短時間內做好迎接他的準備。
他將少女逼至牆壁,在少女發顫中,那大掌覆上了草莓係胸罩,粗魯的揉捏中,少女咬著牙忍受著異樣的快感。
他見狀,勾嘴一笑,一聲冷嘲令少女羞紅了雙眸。
總是這樣……
他總是用著那嘲諷的嘴角冷眼的看著她的意亂情迷……
與俊美斯文的麵孔不附的古銅色肌膚,他的手將少女的胸罩扯了開,露出了那發育良好的渾圓。
白皙的渾圓頂端,小巧可愛的乳尖兒呈現誘人的粉紅色。此刻,因男人所給予的撩撥而堅挺著。
黑眸一黯,他俯下頭,伸出舌頭輕輕一舔,少女發出甜膩的呻吟。
勾嘴,這一次,他張嘴將少女整個乳首吮住,用牙齒輕咬著,用舌輕舔,用嘴猛浪的吸吮著。
“啊啊……”
一邊吸咬少女的渾圓時,男人的另一隻手也不得閑的順著少女優美的曲線滑到底褲的邊緣。
少女察覺到男人的意圖,在男人伸出手指觸碰大腿根部,夾緊了雙腿。
“放開。”
他隻輕輕的一個命令,少女便乖順的鬆了力道,任男人的手指在私密處肆意玩弄。
隔著薄薄的底褲,他的手指肆無忌憚勾弄著少女淌著濕意的幽穴口。
“濕了……”
隻輕輕幾個碰觸,少女便淌出大量的濕潤,讓男人邪佞的抬起了手指,那上麵沾滿了少女的淫液。
他將手指舉至少女眼前,命令她張開嘴,將沾著她淫液的手指放了進去。
口腔內是她的味道,那男性的手指正模仿性交的動作在她嘴裏做著抽送。
一進一出間,她的唾液被帶了出來,淌濕了嘴角,流至渾圓上。
男人俯身,將渾圓上的唾液舔了去。
過了一會兒,他將手指從少女口腔內抽了出來。
然後,伸開修長的腿,頂開了少女的腿,他撕開了那濕潤的底褲,解開了褲頭,就著那底褲的裂縫插了進去。
“嗯──”
被瞬間充滿的硬實,少女濕熱的小空緊緊的咬住他的硬挺。
男人輕喘一聲,調整了兩人的位置,大掌箍住少女的腰,
開始猛浪的抽送著。
“嗯─哈啊……啊──”02
發文時間:06/212009
第四音樂教室內,激情肆無忌憚著。
***
許多時候,蘇意梨總是在發呆。
她在想許許多多的可能,逃離養父的可能。
從小無父無母,被那男人收養時隻不過七歲。
那個男人,大了她十歲。
軒允傲……
他的名字,很好聽的。當時她這麽想著。
但現在,隻要一聽到這名字,她隻有害怕與恐懼。
***
被男人在音樂教室玩弄了大半夜,在他懷中昏迷後醒來,回到的是自已的家。
那座學園後山上的豪華府邸內。
自她上高中後,他帶著她在學校各處做愛,最愛的是那鬧鬼的第四音樂教室。
隻因那地方,可以通過走廊到達後山上的豪宅。
他做事很警慎,雖然行為放浪,卻從未讓學校任何一位學生發現過。
所以,在人前,他是斯文溫柔的完美老師。
在她麵前,
他是化身為撒旦的惡魔。
睡來時,是午夜三點左右。
她的身邊,沒有他。
他從不曾和她睡同一張床。
無論怎樣的激情中。
渾身酸疼,連動一根手指頭都嫌吃力,她苦笑著想著明天又要遲到了。
***
天亮,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的太陽很大,蘇意梨在鈴聲敲響的半小時才進教室。
低著頭,從後門悄悄的摸到自已的座位上,才剛一坐下,便聽化學老師恐怖的叫聲:“蘇意梨!你又遲到了!到外麵罰站去!”
她苦笑一歎,乖乖的由後門走出去罰站。
好疼……
昨夜男人為她頭發變短的事而大怒,故意粗魯的強要她,以致於她今天差點來不了學校。
每走一步都是折磨,私處被磨得紅腫,就算上了藥,還是那樣的疼痛。
站姿有些怪異,她靠著牆麵,減緩那疼痛。
鈴……
下課,‘酷刑’結束。
拖著沈重的步伐進了教室,坐到位子上,她查看課程表。
音樂課……
壓下顫意,她深吸一口氣,收拾好課桌拿著音譜去第二音樂教室。
第二音樂教室位於高中部四樓,她是三年生,隻需爬一層樓梯。
走進鬧哄哄的音樂教室,女學生照例化妝抹粉,男生們談笑打鬧,而她則像個局外人坐在最角落上。
很快,上課鈴聲響起來了。
一位長相斯文俊美的年輕男子一走進來,便引發了全班同學的尖叫聲。
“軒老師,您今天還是一樣帥呀──”
“是是,請各位安靜。”
完美的微笑,溫和的脾氣,他是全校師生共同追逐的音樂王子,連那些男生們也少有逃脫的。
隻有她,從頭至尾,不曾與那群女生們共舞,冷冷的,帶著恐懼的盯著那台上的男子。
從不隻一次後悔,要是沒被他收養該多好……
要是,不會長大,該多好……
***
“喂,蘇意梨,你又發呆了呀!”
突然,頭皮傳來的刺痛拉回了她的神智,扭頭一看,是那個剪她頭發的男生言哲熙。
言哲熙坐在她隔壁,一臉惡意的揪著她的長發。
“放開我,要是軒老師看到了,你會挨罵的。”
她偷瞟了台上一眼,見軒允傲沒注意到這邊,稍鬆了口氣,朝言哲熙低吼著。
“呀,你這丫頭就知道拿軒老師當擋箭牌。”
他話雖這樣說,倒還是乖乖的鬆了手。
軒允傲雖然溫柔脾氣好,但在他授課時段,若是學生不專心,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倒不是他會親自懲罰學生,而是他的親衛隊,防不勝防,異常的恐怖。
音樂教上相安無事,軒允傲從頭到尾都未曾看過她一眼。
下課後,正收拾音譜時,被軒允傲點名了。
“蘇意梨,到老師辦公室來一趟。”
他話一落,她身體便是一僵,教室內,瞬間傳出女學生嫉妒的尖叫:“呀,老師好偏心,又要幫蘇意梨輔導了!”
“下星期我們瑪利安校要和聖帝亞校舉行音樂比賽,三年級是蘇同學,老師當然要偏心一段時間了。”
軒允傲微笑著解釋,成功的消去了女生們的不滿。
蘇意梨一聽,在心裏苦笑嘲諷,這個男人就是如此,甜言蜜語一堆,卻是高端的讓任何人都察覺不出。
她會成為三年級生的代表,不僅是因為她音樂好,最重要的是軒允傲的假公濟私……
連著向班主任請了後兩節課的假,她抱著樂譜進了軒允傲的個人辦公室。
和第四音樂教室一樣,這間辦公室沒有開燈,淡淡的光亮全靠被窗簾遮蓋的太陽光。
進門,反手上鎖已經成為習慣。
二十坪米的空間內,沒有軒允傲的身影,他的個人休息室內卻傳出水聲。
那是,在沐浴…… 他的習慣……
“進來。”
擴音器內響起了男人低沈的聲音,她放下樂譜,抓著裙褲擺擰開了休息室的門。
毛玻璃上映照著男人偉岸的身形,他正在洗頭,她還有一點時間。
“老師……”
她試探輕喚,見他應了聲,結巴著解釋道:“那、那兒還很疼……”
未完的話,暗示著她今天無法陪他,請求他放她一馬。
他隻輕應了聲,什麽也沒說的繼續他的洗頭大業。
她隻能僵在原地,不安的低垂頭等待他發落。
水聲停了,毛玻璃被推開了,年輕男子隻在腰際圍了張浴巾。
那一身完美結實的肌肉與他那張斯文的臉極不相襯,卻又意外的協和。
“過來,替我擦頭。”
他坐到床沿上,背對著她,並扔了條毛巾給她。
她一把接過,臉上帶著欣喜。男人的舉動告訴她今天不會再要她了。
她跪在床沿邊,替那微垂頭的男人溫柔的拭幹頭發上的水珠。
空間是沈默的,透著淡淡的溫馨,可惜她沒有注意到。
待水珠全拭去了,他抬起了頭,盯著她,趁她不備之時揪住她的長發拉進他懷裏。
“呀──”
她尖叫著倒在男人的懷中,因他側對著她,所以她的姿勢很難受,卻不敢反抗的僵著。
“那個男孩,就是經常拉你頭發的那個吧。”
她一驚,以為男人沒注意到的。
“是,是的。”
乖順,在他麵前,她從不敢隱瞞他任何事。
“那個男孩,是學校董事之一的孫子,言財團的長子,權利夠大的呀。”
他的聲音很陰沈,話中隱藏的暗示讓她驚恐的向他保證:
“我什麽也不知道……老師要是不喜歡,我會向班主任申明換位子的。”
她乖,他就不會折磨她。這是十八年來的經驗結論。
“那倒不必。”
她的保證取悅了他,那張布滿陰霾的俊臉重新換回了溫柔的笑。
***
中午下課後,蘇意梨去食堂用餐,遇上了化學老師。
“蘇同學,麻煩你去第三化學室幫老師拿這個資料好嗎?”
“是的。”
第三化學室,高中學的對樓第四層。
推開門,空蕩蕩的房間內擺滿瓶瓶罐罐,她走向辦公桌,從一堆散亂的資料裏找出化學老師交代的資料。
啪……
她猛然回過頭,隻見半開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關上了。
“死丫頭,好好在裏麵呆著吧,今晚別想回家了!哼。”
門外,一群少女的聲音傳來。
她放下找到的資料,苦笑一聲,心知又是老師夥同學生們一起來欺負她了。
這次會欺負她的原因,毫無疑問又是軒允傲的關係。
肚子傳出饑餓的嘶吼,她拍拍小肚子,早知道該吃了午餐再來這化學教室。
那天蘇意梨被關到晚上六點左右才被前來化學室的另一位老師救出。
時間很晚了,她提著書包邁開長腿一口氣跑回後山的豪宅。
雕刻精致的金色大門被打開,宮廷式的水晶吊燈照得百坪米的大廳雪亮如白晝。
急促的呼吸平緩後,她將書包交給迎上來的傭人,向偏廳食堂走去。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因為被關在化學室裏了。”
她向正在用餐的軒允傲交代遲回來的原因。
“坐下吧。”
他的表情掛著斯文的笑吩咐道,她看不出他是否生氣或是接受她的理由,隻能忐忑不安的坐在他對麵。
傭人適時的端上了晚餐,她在他眼神的示意下開始用餐。
待晚餐結束後,他用濕巾擦拭了嘴角,交差著雙手支撐著下顎頂在桌麵上,對她笑道:“我準備將你調到三年a班去。”
她一愕,不解問道:“為什麽?隻差一學期就要畢業了不是嗎?”
她現呆在三年b班。
“有位同學轉學了,讓你轉進去保持升學率。”
他淡淡解釋。
“哦,是。”
他的解釋讓她找不出反駁的理由,當然她也沒理由反駁,反正呆在哪個班都一樣。
“呆會泡個澡到我房間來。”
他吩咐完,起身離開了。
她一歎,在傭人平靜的目光下走向二樓的寢室。
她的養父,那個男人,給予了她物質上的富裕,當然交換條件是她得用身體來滿足他。
***
蘇意梨五歲時成了孤兒,她的父母死於車禍中,其它親戚不願收養她這個吃閑飯的,所以她被扔進了孤兒院。
在孤兒院呆了一年,軒允傲來了。
她是他的生日禮物,這是他收養她時的第一句對話。
“你是我爸爸買給我的生日禮物,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我是你的主人。”
孤兒院是個現實的地方,他們不會管她願不願被收養,也不會理會那些收養人的動機,隻要能出得起錢,他們就會送走她。
於是,六歲的蘇意梨,有了軒允傲這個主人。
九歲,軒允傲的父親死在醫院裏。
同年,軒允傲向外宣布她是他的養女。
在十五歲之前,她的生活都是很平靜的。
有吃有喝,每年兩次國外渡假。
03
發文時間:06/292009
十五歲之前,她過的是真正的飯來張口茶來伸手的大小姐生活。
一切,都在十五歲之後停止。
她初潮來得比同齡女孩晚,她是十五歲生日的前一晚來臨的。
那個時候,軒允傲在她身邊。
拿著注射過的針筒:“本來還不想用的。”
那隻針筒裏裝的是可以催使月經早到的藥液。
也就是說,她的月經不是順其自然,而是外力使然。
月經來了之後,她的身體也跟著產生了變化。
最明顯的就是胸部,由原來的平扁快速成為為b罩杯。
她的第一個胸罩,是他買的。
那個變態的男人。
那是他強行為她帶胸罩時她的咒罵。
她怕他,從小就怕,從見到的第一眼就怕。
或許是那句“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我是你的主人。”讓她映象太深刻了吧。
也更或許是他的表裏不一,溫柔假像下的冷酷從不曾在她麵前隱藏過。
反正,她就是無由來的害怕著他,不敢親近他。
然後,男人的反常,一直持續到她十六歲生日。
她早該順著心中的直覺逃離的,隻要她聰明點,國中畢業去住寄宿學校,那她就不會遭到強暴了……
***
十六歲生日,是花季的年齡,可以邀許多同學一起來參加。
不過,她是例外的。
一張臉隻能算清秀,性子很冷,不愛說話,從小學到國中,若她不主動開口,絕不會有同學或老師察覺到她的存在。
所以,她的生日,唯一會給她慶祝的隻有軒允傲。
他似乎比她這個當事人都還要期待她的生日,那時不明白,現在清楚了隻覺諷刺。
那天的天氣很暖和,破天荒的他邀她去郊外遊玩,屬於十六歲女孩玩樂的年紀,那一天,他像個溫柔的哥哥,
讓她完全了解了。
隻不過是陷阱而已。
讓獵物放下戒心,他再收網。
一杯紅酒,再加一點迷藥,醒來,她已赤身裸體躺在他身下,雪白的被單上,刺目的暗紅,她的純貞已失去。
被強暴了……
她哭過,她罵過,她甚至要告他。但屏幕中被攝下來的畫麵,那淫蕩的呻吟,痛苦並歡愉的表情……
令她羞愧欲死。
“任誰看了,都不會承認,你是被強暴的受害者吧。”
他掛著斯文的笑,少了眼鏡的遮擋,他眼中透著一股強硬的霸道與狠絕。
他親吻她的脖頸間,那裏早已摞下一大竄的吻痕。
任她掩麵痛苦,他專注於她脖頸間的細膩,情欲在細碎的吻中點欲,他腹下一熱,黑
眸一黯,開始用牙輕咬的她脖頸,再次印下誘人的紅痕。
“不要──”
她察覺到他的動作,猛的推開他,忍著下體尖銳的疼痛欲逃下床,卻很快便被男人扯了回來。
他攫住她的下顎,眼神陰鷙的朝她威脅道:“不準逃,要是你敢反抗,我可不能保證那
些畫麵不會被傳出去。這些年養你的花銷,該是用這具美麗的身子回報給我了。”
她乖乖的順從了,從最初到最後。
他見她乖,不再反抗,臉上的斯文笑容又回來了。
他伸出一隻手攫住那小巧飽滿的胸部,另一隻手,則捧住她的後腦勺,手指纏繞那一頭柔的短發。
“從今天起,不準你再剪頭發。”
他霸道的下著命令,她隻有服從。
從一開始就輸了,她服從他,他給她需要的物質。
“啊……”
他的唇順著脖頸一直滑落到渾圓上。
細細的舔吮著周邊的乳肉,用手指撩拔那紅腫充血的乳尖兒。
一切都是那樣的溫柔,如一根羽毛輕輕的飄落在身體上,那種有點癢有點難受的怪異快感。
他熟知她身體的一切,以著最嫻熟的技巧撩拔著她。
欲望來得太快了,那細碎連綿的吮吻擊潰了她所有的神智,情欲主宰了一切。
“嗯……”
她咬牙也忍不住的呻吟,隨著身體益發高漲的情欲,她叫得越大聲。
驀地,一陣尖銳的電話鈴聲高拉回了她迷失的理智。
發現自已竟是如此陶醉於男人給予的纏綿中時,少女一臉羞愧的掙紮著離開男人的懷抱。“不要──”
少女的拒絕,換來的隻是男人的一個輕笑,那飽含嘲弄的冷笑。
見她通紅著小臉,極力抗拒他帶給她的快樂,那邪惡的心態驅使他伸出大手一把扳開了那白細的大腿。
“不要──不要看──”
她尖叫著,整個下身被赤裸的呈現在男人麵前。
那火熱的目光貪婪的想要吐噬一切,在他的注視下,她感覺到幽穴處流淌出更多的熱液。
他伸出手指探向深幽地,掬起滿手晶瑩的花蜜舉至她麵前。
“看,這是你要我的證劇。淫蕩的女孩,你的身體想要我,哪怕我是強暴犯。”
他在嘲諷她,她卻無力反駁,羞到最極端是淚流滿麵。
她啜泣著向他求饒:“求你,放過我……”
“太晚了。”
他仿若歎息似的說完,便一股起氣的,將她的大腿扳到最開,舉著那碩大的赤紅柱體衝進了桃源洞內。
咕啾……
充沛的水液是最好的潤滑劑,男人不費吹灰之力抵至她最深處,子宮口處,傳來一陣經臠快慰。
“啊啊──”
她為極致的快感而叫喊著。
他開始抽送起來,由緩到快,由淺至深。
她的身體像火在燃燒著,雪白的胴體溢出香汗,隨著男人每一次勇猛的撞擊,她的頭向
後仰,帶動著那美麗的發在空氣中搖曳出誘人的風景。
“嗯嗯、慢點、慢點──好疼、好疼……”
男人的攻擊越來越烈,那初嚐禁果的緊窒已到達極限的開始傳出細小的疼痛。
有了一,就有二。
十六歲那年,軒允傲來了她們學校,當了音樂老師。
俊美的外表,出眾的才華,傲人的天份,讓他受到全校師生的愛戴敬仰。
沒有人知道她和他的關係。
毫不起眼的學生和光芒四射的老師……
***
“啊啊──不要!不要──”
他猛浪的將她的大腿壓至她胸前,下體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那濕熱的小穴內正插著男人赤紅的柱體。
透明的液體隨著碩大流淌出來,沾濕了身下的被單。
“哼、哈啊……不要,求你不要再進來了!”
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少女哭泣著求饒。
她的雙手被舉高綁在床頭的柱上子,雪白的身子隨著男人的前後抽送而上下晃動。
小巧玲瓏的渾圓覆上兩隻古銅色的手,男人的手揉搓著那粉紅色的奶尖,讓它在他掌心下硬挺充血。
“軒、允……傲,放了我,求求你……”
“那可不行。你可是我好不容易養成的玩具,這輩子,你隻能被我壓在身下……”
他在她耳邊惡意的說完,一口咬上那白玉的耳垂,細細的啃咬著。
並加快了腰際的抽送。她為這突來的猛烈而尖叫:“……啊啊──”
“不要想著離開我的一天,連這想法也不能有,否則……”
未完的威脅中,他的眼神透著邪佞與獨占欲讓她心寒……
不能離開他,那注定得做他一輩子的性愛玩具……
這種事,她不要!
那時,她發誓,總有一天,她會逃離這一切!
隻是,男人的邪惡,她為此付出了代價……
04
發文時間:06/292009
***
蘇意梨被轉到了三年a班,毫不起眼的她在這畢業期間引起了同學們的注意。
她是以小提琴天才少女提拉的第一伴奏者出名於校園新聞榜。
提拉,大學部一年a班的校花,她拉得一手的好琴,被音樂界譽為天才小提琴手。
提拉為一年一度的校園小提琴比賽要召選出她的伴奏者,軒允傲推薦了蘇意梨,而提拉在聽過蘇意梨彈的鋼琴欣然答應了。
蘇意梨的默默無聞,借著提拉的名氣漸漸被眾人所認識。
隻不過,她向來行事低調,平凡的臉屬於那種一看即忘的類型,哪怕眾人知道有這個名字,對她的麵部印象也小得可憐。
每周的星期二至星期五的最後一節課,蘇意梨都會在第二音樂教室裏和提拉一起練習。
提拉是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她有著出眾的學識家世,可以說是和軒允傲同一層次的人物。
不同的是,提拉是位氣質高貴不驕縱的千金小姐,而軒允傲則是表裏不一的惡魔。
“休息一下吧。”
時針走到下午六點三十二分,提拉放下了小提琴,坐在椅子上休息。
蘇意梨將手離開鋼琴,她偷瞄著提拉那漂亮的臉蛋。
“我發現你最喜歡看著我,為什麽?”
提拉突然提問道。
她一愕,臉上出現不好意思以及被抓包的窘境,但見提拉並無不悅,她鬆了口氣,小聲回道:“因為總感覺你有很多的心事。”
或許是提拉總是開朗愛笑,但在她安靜時,她身邊隱約會透出一股憂鬱。
提拉一聽,神情一愕,接著眯眼細瞧著蘇意梨。
她還是那麽的平凡,隻是隱隱透出一種不屬於少女純真的成熟氣息。
她想是因為她的早熟。
提拉從沒見到過蘇意梨笑過,在她成為她的伴奏者,一直都是沈默著,若她不主動說話絕不會被注意到。
“你為什麽認為我有很多的心事?”
她掩飾的一向很好,卻被蘇意梨看穿了,是巧合嗎?
“不知道,隻是直覺。”
她如是回答。
曆來她的直覺總是出其的準,唯有那一次……失敗了。
憶起不堪的往事,她露出了苦澀的淡笑。
“現在你比我更像有心事呢。”
“……嗯。”
她有許多的心事,而那些事絕對不能被外人知道。
“可以談談嗎?”
“不能。”
“那算了。”
短暫的交談算得上是她們認識以來最多的一次。
那之後,她們除了在音樂上交談幾句外,其它時間一直是沈默著的。
***
蘇意梨的生日,十六歲的生日。
軒允傲說,要幫她慶祝生日,叫她換上他給她買的洋裝。
她乖乖的換上了,走出房間時,樓梯口,軒允傲站在那裏,斯文的俊臉和金邊眼鏡,白
色的襯衣休閑褲,他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樣的完美。
隻是那眼中劃過的邪氣讓人不寒而粟。
他向她伸出手,那骨節分明的古銅色手指那樣有力而漂亮。
“過來。”
他的微笑,在她看來,隻是惡魔的召喚,所以她遲疑著。
他為她的猶豫而麵色一沈,包圍著他的和馨春風瞬然消失,她一驚,不敢再猶豫的伸出小手搭上他的。
他為她的察言觀色重新掛上了微笑。
“今天,你想去哪,我都陪著你。”
他向個溫柔的好哥哥,露出的微笑隻有寵溺,而不似以往的邪惡。
她為他的轉變而疑惑,卻也為他的放任而開心。
所以迷失了,一向警慎的心,被惡魔的假象所惑。
***
“隻有我可以得到你,永遠的,我的寵物……”
激情中,他總愛用著邪惡的語氣與陰狠的表情對她如此道。
她對他的恐怖,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想逃離的欲望,勝過一切……
***
今天,是軒允傲的生日,二十八歲。
年輕有為,家財萬貫,俊美斯文,他的一切都像是從少女漫畫中走出來的白馬王子一樣,那樣完美得令人懼怕。
軒允傲的生日是極度奢華與熱鬧的。
他二十歲讀完大學就登上了軒氏帝國的董事長寶座,沒有任何阻礙的,他站在最高點,像是個天生的王者,令老天爺眷顧的寵兒。
軒氏帝國,遍及世界各地的財力,勢力,世界排名第一的大財團私營企業。
他會輕輕鬆鬆的登上董事長寶座,其一便是因為這整個軒氏,隻屬於軒家一人所有。
軒允家族是自私的,絕不會讓任何人來瓜分他們的帝國。
所以,令人眼紅。
上一任的軒董事長,便是死在有心人的暗殺下。
“乖乖,今天的你真美……”
被禁止前行的三樓裏,一麵落地窗前,佇立著一位赤裸的少女與一位穿戴整齊俊美斯文的男人。
他的手覆蓋在少女雪嫩的渾圓上,透過鏡子注視著少女一臉的嬌羞。
“會冷……請快點穿上好嗎?”
她擺出一慣的柔弱博取男人少得可憐的憐憫。
“當然。”
他淡笑,心情似乎很不錯,不再戲弄她,取來一件粉紅色洋裝給她套上。
她像個木偶站在那一動也不動,任他服侍。
羞紅的臉,無論多少年的習慣,赤裸佇立在他麵前時總是不自在。
待穿好洋裝,他取來一套珠寶戴在那潔白的脖子上。
“真美……”
他的手在她脖頸間流連,那細嫩的觸覺,沒有任何瑕疵的白皙,他想狠狠的在上麵吮出幾個紅印。
但是不行,這片肌膚得暴露在陽光下,他不能如此的放肆。
他的手順著洋裝的荷葉皺邊領口滑下去,覆在那未著胸罩的圓渾上。細細的摸搓著。
“再不下去,會遲到的……”
嗯……
她壓下男人的挑逗而升起的欲望,輕聲的提醒著他。
他的手一僵,愛戀不舍的抽了出來。
“我們走吧。”
他摟著她的肩,離開了房間。
客廳裏人很多,她不愛熱鬧,在陪著軒允傲露了個臉後縮到了角落。
“喂,蘇意梨,真沒想到你是軒允傲的養女呀!”
一聲粗魯的男聲在她耳際響起,她抬頭,那是言哲熙。
少了校服的他,穿上了正式的晚宴服,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成熟了不少。
“你好。”
05
發文時間:06/292009
她禮貌性的向他打招呼,對他話裏的戲謔不做任何回應。
“喂,蘇意梨,你的辨子怎麽不辨起來?放開來一點都不好玩。”
他試圖上前抓她梳成公主型的長發,卻被她早一步看穿退離了。
“我的頭發不是給你抓著玩的。”.
他會出現,她倒不怎麽意外。
言哲熙是董事之子,已經十八歲的他到了該踏入社交圈的年紀了。
“切,真是無趣。聽說你轉去a班了,那個隻會讀死書的秀才班。唉,不過也無所謂,反正你呆哪兒都一樣。”
他抓不到她的頭發,俊臉上閃過失望。繼而又換上另一副嘲諷的表情,令她忍不住的有想揍他的衝動。
“這已經不是新聞了吧。”
她都轉走了一個星期了,他才‘聽說’,可見她還真的沒存在感呢。
“也是,過幾天我也轉去a班。好歹要弄個好成績供我老爸炫耀一番。”
“哦。”
“哦?!什麽‘哦’啊!你好歹也要表現出害怕吧?想我一轉過去,又會扯你辨子,你該害怕得發抖吧?!”
她的冷漠反應看起來令他很激動。
她正待發言,便見軒允傲端著兩杯香檳向這裏走來。
“在聊什麽?這麽開心?”
他將一杯香檳遞給她,微笑著看向他們。
她一顫,忙回道:“言哲熙要轉來a班。我先走了。”
她狼狽的逃開,決定在宴會結束之前都不再出現在眾人麵前。
午夜一點,賓客們消去了。
男人走進三樓的屬於蘇意梨的寢室。
黑漆的房間未點燈,窗簾半開著,透射進來的月光給了男人光線。
古董四柱床上的少女熟得香甜,男人佇足在床邊,背著光,黑眸詭異的盯著她的熟容。
他脫了衣褲,窩進了少女旁邊的空位。
被窩中溫暖的溫度是少女的體溫。
他摟著她,調整了位置閉著眼入睡。
***
九歲那年,他的父親發現了他對她的感情,不再是單純的玩具,而是屬於男人的掠奪。
“不準愛上她。允傲,你可以要任何女人,就是她不行!”
他的父親反應很激動,這在他的意料之中。
“為什麽?”
他冷笑著問道。
“因為她是你的妹妹,你流落在外的親妹妹!”
他為他的滿不在乎而氣憤。
“那是假的。哼,在你告訴我她是我異母妹妹時,我可是做了dna,事實證明,我與她毫無血緣關係。”
他哈哈一笑,對父親的謊言有趣:“父親,讓我猜猜,你不讓我碰她的原因吧……”
他見父親為這話而臉色漸白,冷哼道:“她是你初戀對象的女兒,你收留她,為的是彌補拋棄她母親的愧疚。”
“你、你怎麽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我親愛的父親,我要那個丫頭,誰也不能阻止!”
“除非我死!”
既然如此,為了得到蘇意梨,他氣死了他的父親。
本來想毒殺的,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沒什麽比自然死亡更好的。
他經常當著他父親的麵露骨的盯著那小丫頭,一次又一次,連自已都覺得變態的強硬著拉著那丫頭一起入沐睡覺。
隻不過兩個月,父親就病倒了。
再拖了三個月,如他意料的去見了閻羅王。
呀呀,他想起了,那個時候,那個小丫那樣小不丁點的,和他一起入沐的情景。
單純的,什麽也不知道大人的心思。
她也是同夥呢……
***
蘇意梨做了個夢,那是好久以前的夢。
夢中的女孩還很小。
呀、哈呀……
丫頭,叫什麽?
不、不知道……別、別弄了……那裏好癢……嗚……好難過……
溫暖的熱水,透明的液體,她坐在沐缸裏,被摟入一具寬闊的胸膛中。
男人將她的腿扳得大大的,纖長的手指在私密處悠然的拔弄著。
那裏像團火,隨著男人的手指開始燃燒。
她的身體很熱,哀求著男人不要再弄了,那很奇怪……
你會喜歡的……
他如此說道,手指摸上了嫩瓣頂端的小豆子。
輕輕一按,那粉豆上傳來的酥癢快慰讓她受不住的扭動身子。
不要碰那裏──不要──
乖,叫大聲點,我喜歡聽……
嗚嗚……不要了……
他持續著在粉豆上施加壓力,繞著它打著圈圈,用指甲輕觸。
她想逃,那快慰太過強烈讓她啜泣。
他摟著她的小肚子向下壓,她的小屁股感受著一道火熱在股間磨擦著。
她想低頭看那是什麽,卻無能為力。
下體越來越強的快感即將滅頂而來。
啊啊──
當男人的手指不小心滑進花瓣的縫隙中時,一道熱液噴了出來。
她尖叫,啜泣,那陌生的快感讓她全身痙攣不已。
你真可愛……
他親了她的小嘴,將舌尖滑了進來,肆意的在口腔內湧動。
她無力阻止,被堵住的小嘴發出可憐的唔咽……
***
她想起來了!
蘇意梨猛的坐起來,臉色驚恐的盯著床單。
屋內已是白晝,暖暖的陽光射在了床單上,她坐著,冷汗直冒。
她想起來了,十一歲的惡夢……
一直想忘記的,她甚至成功的假裝忘了有那麽回事。
年幼的她,從那時,他的魔手便伸向了她。
房門在她深思中打開了,男人一身休閑的走了進來。
他走向床頭呆愣的少女,見著那臉頰異樣的紅潤時,黑眸劃過詭譎,他在她發愣中將手伸進被單中,摸上了大腿根部,一片濕潤。
他邪笑:“一大早的就這麽想要我了嗎?真抱歉,昨晚沒喂你。”
她這才抬頭看他,一見他臉上的戲謔,羞紅了小臉,反射性的夾緊了雙腿,卻忘了他的手還在其中。
他挑眉,她的舉動取悅了他。
“不、不是的!”
她急切回答,就怕男人下一個反應是‘順她意’。
今天是星期天,她不想一直呆在床上。
他眯眼,嘴角輕勾,探入少女腿根的手指繞著那一處濕熱磨礪。
唔……
她咬牙忍著酸麻的呻吟,“別、別這樣……”
他見她拒絕,黑眸一沈,抽出了手。
她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裏又升起一股失落。
“看,這麽多……”
他望著手指上的淫液,伸出舌頭輕輕一舔,那淫穢中的性感模樣,她連耳根都紅了。06
發文時間:06/232009
見她臉紅的樣子,他輕笑,離開床沿走進了更衣室內。
她以為他放過她了,準備下床時,男人又出現了。
“今天公事裏還有事,不能陪你了。不過,我會補償你的。”
他手裏端著一個小盤子,盤子裏放些數十粒透明的玻璃珠。
她瞠大了眼,直覺的往後退,一臉驚懼的低語著:“不要、不要……”
他的輕笑已不再,換上了邪佞:“別怕。”
他掀開了裹著她的被單,一腳跪在床上,狠狠的扳開了她的大腿,讓濕潤的羞花暴露在眼前。
她因顫抖而無法反抗,全身僵硬的看著他取出玻璃珠,湊到羞花口。
“唔……”
好涼!
玻璃珠在羞花口回來磨礪著,時而按壓那腫脹的粉豆,那太過冰涼的觸感,讓她難過啜泣。
咕……
“……進去了。”
他將玻璃珠推進了洞穴內。
“啊啊──”
快感突然襲擊,她放聲尖叫,男人開始一粒粒往裏推。
“不要──好涼──”
冰涼的觸感凍著了她,她推拒著摞動身子,私花內已注滿玻璃珠,隨著她的扭動,玻璃珠在體內攪拌,碰撞著濕熱的內壁。
盤子裏的玻璃珠全裝進去了,他輕笑,在花瓣中勾縷出淫液放進嘴裏,“吃得可真多。”
然後,他為她穿好內褲。
“不準取出來,在我回來之前。”
他離開了,她癱在床上,不敢動。
嗚嗚……好難受……
***
那年,她十三歲。
記得軒允傲曾帶回了一個女孩,很漂亮的外國女人。
他說是在美國留學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當時這麽想的。
那個外國女人和軒允傲整整窩在房間裏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來時,看見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廳沙發上抽著煙。
“哥哥呢?”
她問管家。
“去公司了。少爺吩咐小姐若是回來了,晚餐等他一起用。”
“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點時間不用見到他了。
她正想越過那女人上樓,被她叫住了:“等等,蘇意梨,有個禮物送給你。”
“禮物?”
她停下腳步。
“等等。”
她從沙發上坐起來,踩著拖鞋上了樓,不一會兒就下來了:“送給你。”
她將一隻精致的銀筒遞給她。
她接過,打開一看,是一隻口紅。
粉紅色的。
“謝謝。”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歡也不會拒絕。
“晚餐前抹上讓我看看合不合適。”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驚,但還是順從的答應了。
女人走開了,她望著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軒允傲以往的女人對她散發著敵意。
十三歲,第一次抹口紅。
在那個圈子裏,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對吧。”
晚飯前,軒允傲回來,在見到她抹口紅時,笑了。
那女人笑著說,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種東西,很怪異。
她是連唇膏也不愛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著她瞧,目光中有著讚歎。
“這顏色我一在洛杉磯見到就覺得非你可愛的妹妹莫屬。果然。”
那兩人旁若無人的閑聊了起來。
她則為他們的對話而疑惑。
聽女人的語氣,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確定沒有見過她。
她靜靜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間,她馬上奔進了沐室,望著鏡子中那抹口紅的少女,有點像小醜。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適合口味。
女人回去後,軒允傲對她說:“粉紅色很適合你。”
但她一點也感覺不出。
不適合,完全不適合,她不適合任何顏色的口味。
他沒強迫她再抹那口紅,至今仍存放在抽屜裏。
粉色的花季少女,從來就不適用在她的身上。
***
被勒令不準取出體內的玻璃珠,她為那情欲折磨著痛苦著三個小時。
是罰處吧。
哪怕他什麽也沒表現出來,但她還是察覺了。
為什麽生氣?
那個反複無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過。
前一刻還談笑風聲,後一刻滿麵寒霜。
他的脾氣太壞了,他的獨占欲太強了。
她蜷縮在床上,忍著上廁所的衝動。
再過一會兒,他會回來的,她隻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個男人的欲望來看,他不會讓她獨自忍耐太久的……07
發文時間:06/252009
***
“我回來了。”
三個半小時後,中午時間,他回來了。
他走進她的房間,鬆去領帶,見她乖乖的躺在床上,那一臉的滿頭大汗。
他笑了,走進她,扯開了她的被單,扳開了她的大腿,見到一大片的濕潤。
“你把床單弄髒了。”
他目光火熱的盯著透濕的底褲以及臀下大片濕潤的床單。
“我想上洗手間……”
她輕喘哀求道。
他伸出長臂抱起了她,臉上的笑是輕快的,“當然。”
進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將她放在大浴缸寬大的邊沿上坐著。
“將它們衝出來,不準用手。”
“不行、做不到的……”
她搖頭,那根本就做不到。
“要是坐不到,就忍著。”
掛著和煦笑容的他嘴裏吐出的卻是無盡的殘酷。
“不、不……要……”
她不要做那樣羞恥的事!
“那麽……”
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壓,她尖叫了一聲:“啊呀──”
嘩……
“舒服多了吧?!看,這不就流出來了……”
玻璃珠彈落到浴缸的聲音異常的刺耳。
一顆,二顆,三顆…… “還差兩顆。”
他盯著浴缸內的玻璃珠,隨後將她扳過來朝向他,將她的雙腳放在沿上,私戶暴露在他麵前。
他蹲下身子,纖長的手指伸進了花穴內。
“唔……啊啊……咿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水穴內肆意攪弄著,利用體內殘留的珠子向四周擠壓著紅嫩的肉壁。
她激昂的呻吟著,強大的快意隨著他手指的抽動越來越快,直到即將滅頂之即,他驀地的將手指抽了出來。
“啊啊……不要走……不要……”
他殘忍的在她即將到達天堂時離去,更殘酷的讓剩下的珠子繼續留在她體內。
“洗個澡吧。”
他溫柔的在她唇上一咬,脫去了衣服,和她一起躺進浴缸內。
她全身仍抽搐著,小手揪著他的手臂,在他身上磨蹭著,求著他繼續給予她歡愉。
他仍不為所動,隻是靜靜的撫摸著她的身體,每一寸都不放過。
“乖一點。”
在她自行用私處去套弄他的腫脹時,他箍住了她的腰,讓她無法自由行動。
“嗚嗚……給我……求你……”
“不行哦。”
他一把將她抱起,踏出了浴室,將她拋在床上。
然後,他徑直扔下她重新進入浴室,再出來時,已是穿戴整齊,恢複那儒雅氣質。
“不要……”
她不感置信的呼叫,他竟在這端頭殘忍的拋下了她!
“是你自已說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說的話回堵了她。
她錯愕的盯著他的再次離去。
那個男人……明明和她一樣想要的,卻硬生生壓抑了自已的欲望……
好可怕的男人……
***
蘇意梨過了有史以來最為淒慘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著雙腿間的不適來了學校。
唔……
難得的她讓司機送她。
軒允傲放在她體內的玻璃珠還有兩顆沒取出來,一直停留在花穴內。
行走間兩顆珠子在她內壁相互碰撞著,強烈的快感讓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進了教室剛坐下,言哲熙的聲音從耳後傳來。
“喲,蘇同學你臉很紅耶,是不是發高燒了?!”
她一回頭,一雙大掌便覆在她額頭上。
她正要拍開時,那雙大掌縮了回去,覆在自已額頭上:“沒發燒呀。”
他喃喃自語,而她則連耳根都紅了。
她當然沒發燒。
“要你管。”
她想這家夥的行動還真一流,前天才說了,今天就轉過來了。
“當然要我管啦,好歹我們是同學,要相親相愛嘛。”
他一臉笑嘻嘻的反駁著。
她則轉過頭去不再理會他。
他見她不搭理,又遇上課,也不煩她,與別的同學打鬧去了。
中午下課後,言哲熙傾上身對她道:“一起去吃飯吧?這個班上一個也不熟,怪無聊的。”
她翻了個白眼,心想著一整個上午都在和左鄰右舍聊得起勁的是誰?
“不要,我要去練琴。”
音樂比賽快到了,她連中午用餐時間都得犧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飽再去吧?!”
她任他在後麵吼著,也不搭理的下了樓梯。
她試圖忘卻體內的東西,雖然走起路來有些怪異,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沒想到適得其反,體內的玻璃珠因為兩腿拉伸的關係而動得厲害,她捂住差點驚叫的嘴,一臉痛苦的倚在白色的牆壁上輕喘著。
“蘇同學,怎麽了?”
遠處,提拉向她走來。
“不,沒什麽。”
“對了,老師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放學後再來音樂室吧。”
“……好。”
***
蘇意梨九歲那年,她的養父還在世時,他常對她說:“你的哥哥脾氣不好,你以後會有點辛苦,但沒事的,若是他想欺負你時,就跑父親這兒來。”
“嗯,意梨知道了。”
那時,她被軒允傲用剪頭剪了她最愛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愛這些玩意兒,以後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為他的不喜歡,她的喜歡便絕不能冒出頭。
所以她學會在他麵前當個最聽話的孩子。
隻因為,這個家裏,主權並不在養父手中。
蘇意梨十歲,養父死去一年,由他變成她的養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頭,喜歡吃榴蓮嗎?”
那天,他拿了一個很大的榴蓮出來,味道好臭,她忙搖頭,“不要。”
她最怕吃榴蓮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強迫她吃了大半個榴蓮,讓她抱著馬桶吐了許久。
“轉來我的學校。”
他逼她,隻因為她不想轉去他就讀的那所大學。
之後她妥協了,上了那所大學的小學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後麵當個跟班。
男同學們總是會嘲笑他,說他是保母,但她從未見過他生氣過。
“今天起,學鋼琴。”
他讓她學琴的初衷隻在於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為何要她學鋼琴。
結果她學了也沒派上過用場,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愛幾次後便甩了她。
“嚐起來索然無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麵前如此說道。
十一歲,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為她不聽話。
十一歲,偶爾會做噩夢,夢見各種怪物襲擊她,她總在午夜裏哭著醒來。
然後,就是燈火通明。
“該死的臭丫頭!”
他闖進了她的房間,一臉氣急敗壞的撲上了床,壓在了她身上。
“對、對不起……”
那時候他的怒臉比起她所做的噩夢更讓她害怕,所以結巴著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個響指間,寢室內的燈光全滅。
08
發文時間:06/272009
“呀──”
她驚叫一聲,他竟瘋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麽……”
她尖叫,得到的卻是全身的赤裸。
“閉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瘋狂的啃食著。
“唔唔──”
她隻能在他懷中做著無力的掙紮。
卻也因掙紮與噩夢而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她暈睡了過去。
***
推開軒允傲的辦公室時,他在和別的老師談話。
是化學老師。
她退到一旁,不打擾他們的交談。
卻見那化學老師從頭到尾一直僵著笑,直到離去。
“找我有事嗎?哥哥。”
在私下,她從不愛叫他父親,因為她的養父隻有一個。
“坐在沙發上,將底褲脫了。”
他對她吩咐道。
她霍地紅了臉,咬著唇聽他的話將底褲褪了。
“放了這麽久,我幫你弄出來。”
他將她的雙腿扳開放在沙發上,伸進指頭將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來。
“哈……嗯,啊……”
他在體內停留了一會兒,故意將玻璃珠壓向她內壁四周,引出陣陣快慰與淫蕩的液體。
“好熱,你將它給溶化了。”
他舉著濕濘濘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氣的說道。
“……”
她將臉撇向一邊,不願看到他臉上的戲謔,那太傷人了。
“穿好底褲,你可以出去了。”
他將玻璃珠放進了西褲口袋裏,對她下命令。
她腿軟的將底褲穿好,出了辦公室。
***
軒允傲的脾氣,很壞。
與其用壞,倒不如怪更體貼。
他可以在眼一秒對你溫柔深情,下一秒卻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寵你如寶,也可以棄你如廢品。
她生活在這種情況下太久,免疫力卻沒有任何的提升。
隻能說,軒允傲太強大了,她不是他的對手。
底褲已經太濕,大腿根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這裏做什麽?”
言哲熙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她回頭,見他手裏端著便當盒,有兩個。
“你臉好紅,又在冒汗,真的沒事吧?”
他挑眉問道。
她搖頭,忍著大腿根部的不適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還沒吃飯吧?給你。”
他坐在她旁邊,將其中一個便當遞給她。
“不要。”
她沒接,一口拒絕。
他扁了嘴,笑臉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難道不會覺得肚子餓嗎?”
“我餓了會自已去食堂的。”
雖然以她目前的情況來看是絕不能去食堂的。
咕嚕──
“嘿嘿,你肚子都在幫我呢。”
她臉一紅,為自已肚子的不急氣而氣惱。
“現在幾點了?”
“一點。”
怪不得她肚子會叫,她家準時十二點開飯,現在一點了早餓了。
“拿來。”
她不愛肚子餓,一餓就氣虛,所以不再拒絕的接過他二次遞上來的便當。
“呐,你吃了我便當,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吧?”
“……嗯。”
“嘿嘿,友誼萬歲。”
“……友誼萬歲。”
***
用過午飯,雖然底褲摞得她難受,
也忍耐著進了廁所。
她從格子製服的兜裏掏出一帶幹淨的內褲換上。
那變態的男人經常不分場所的為所欲為,弄得她底褲濕濘一片,所以習慣了隨身攜帶一條。
換上了底褲,她整個人清爽多了,正欲出門,隔壁卻傳來一聲壓抑的喘氣。
她無意偷聽,那種事,她也曾做過。
她打開了門,離開了廁所,卻遇上同班同學幫軒允傲帶話:“軒老師讓你去第一音樂教室一趟。”
她臉色倏地變得蒼白,壓下黑眸的驚懼,她故作鎮定的回道:“我知道了,謝謝。”
第一音樂教室!
她神情死灰的朝第四音樂教室走去。
***
軒允傲第二次帶女朋友回來時,被她撞見了。
陽台上,緊緊交纏的兩具身體。
女人的赤裸,男人的衣著完整,女人的沈迷,男人的清醒。
她在想,這個男人是不是永遠會如此的冷酷?
那年,她十四歲。
***
“進來。”
她照例顫著身子站定在了第四音樂教室門口,在房間內男人的聲音響起後,她咬著牙擰
開了門把走了進去,並反手關了門。
昏暗的房間照例沒有點燈,她眯著眼搜尋男人的身影。
“過來。”
他出聲,讓她找到他的位置。
她向他走去,嬌小的身影隱入了黑暗中。
“唔唔──”
她的身體被男人剝了個精光。
她的手被舉高綁住,她的嘴被絲巾捂著,她的腿被男人扳得大開。
男人的頭顱埋入她的大腿根部,舌尖靈活的舔吮著花瓣頂端的粉豆。
“唔──唔唔──”
09
發文時間:06/292009
她的呻吟極為撩人,眼角的淚因快感而劃落。
粉色的奶尖兒堅挺著,在校服中凸起,誘著男人轉移陣地,雙手粗魯的抓揉著雪白的渾圓,並咬著校服頂端的一粒凸點狠狠的啃咬著。
“唔──”
她突的仰起了小臉,嬌小的身子扭動著,男人粗魯的用牙齒咬著她的奶尖,故意加重的力道讓她疼痛中夾著麻癢。
她緋紅的小臉帶著痛苦,呻吟夾著悲鳴。
“疼嗎?”
他從她胸前抬起來,一臉邪戾的問道。
她慌恐的點頭。
他伸出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淚,放進嘴裏一舔:“好鹹……”
他說完,抽出了捂住她嘴巴的絲巾。
“我會聽話的,不要這樣對我。”
她不知道自已又做錯了哪一點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反正,隻要她多順從他不會太為難她的。
“你的小嘴兒,讓我嚐嚐……”
他的眸色加深,捏起她小巧的下顎,將唇覆了上去。
他狂浪的吮著她的唇瓣,像惡了千百年的猛虎,她的唇瓣被吮麻了,紅腫得心驚。
她差點以為她的唇會被他吃掉!
“轉過去,趴到桌上。”
她被他抱到講桌上,像條狗一樣的趴著,雙腿大張的任花穴暴露在他麵前。
在他的注視下,那浸出花蜜的桃源地淌出更多的蜜汁。
他抓著她白細的腿,將頭埋進去,大口大口的吸吮著那泛濫成災的蜜汁。
“啊啊──咿呀──”
哈……
她的全身冒出了小小的細珠,她的頭開始暈眩,她的身體被一陣又一陣的快樂襲擊,她
的手臂已經無力支撐她的上半身了……
十三歲。
屬於女性的曲線在她身上找不出一點。
這一年,她最愛盯著那些開始長出女性特征的少女瞧。
沒有胸脯,在學校經常被人吵笑。
她躲在被窩裏哭過,也翻過許多書籍找出可以令胸部發育的方法,最終以失敗結尾。
她是怪胎嗎?
她這樣想,越想越不安,越來越害怕別人異樣的目光。
她變得不愛去上學,變得不愛說話,越來越不起眼,越來越透明。
沒有胸脯的女生,是怪物。
臨近夏天,期未考時,她沒再去學校。
躲在家裏,是安全的。
軒允傲出差回來時,得知她沒去期未考,衝進了黑暗的房間將她揪了出來。
“沒有胸脯就是怪物嗎?!”
他聽了她的解釋,溫和的笑掛著戾笑。
“你隻是比別人發育晚了點而已,很快就會成長起來的。”
他剝了她的衣服,對那平起的胸說道。
那時,她相信了他。
她隻是比別人晚一點發育,沒什麽大不了的。
所以,直到十五歲,男人說:“還沒有嗎……”
她恐慌了。
她真的是個怪物!
那些日子,她為這事實歇斯底裏著。
最後,男人找了醫生,給她打了一針,在她為藥效而暈睡前,他在她耳邊低語著:“很快,就會長出來的……”
後來,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在變化中。
10
發文時間:07/012009
當胸脯終於長出來時,她恢複了上學。
隻是,或許不長胸脯會更好吧。
至少,她可以更幸福一點……
***
他調正好她腰的位置,用雙手捧住,然後腰重重的向前一頂,她嗚咽一聲,男性的碩大深深的埋入她體內。
還未等她適應,他便迫不及待的抽送了起來。
哈、啊啊……啊咿……
她發出痛苦的呻吟,男人的動作太粗魯,卻也同時帶給她更多的快慰。
他沒有給她最大的快樂,隻顧著自已得到滿足,便抽了出來。
然後,他將和他一般大小的假yáng具插進那濕濘濘的花穴內。
“穿好衣服,該是上課的時間了。”
“老、老師──”
她不感置信的盯著他,那溫和的笑臉又換上她所熟悉的冷酷。
她咬著牙,體內的欲望得不到滿足,那yáng具的力道太弱,她想要更多!
但是……
這是懲罰……
***
為什麽呢?!為什麽她總要遭到如此變態的對待?!
她沒去上課,在草校園一角找了張鐵椅坐下。
她不敢去上課,體內的物事隨時會撕裂她,隻要男人按下開關。
她怕在教室被同學發現異狀。
為什麽……總覺得,活著沒有任何的意義……
她望著蔚藍的天空,一雙鳥兒飛掠過她眼前,她抬起手,雙目迷離的望著手心。
張開的指縫間,她看到了自由……
***
他會強暴她,是她太過愚笨,忘記了該早日逃離。
軒允傲在她十五歲之前,常為公事飛往世界各地,她會見到他的時間有半年。
另外的半年,她逃離的時間太充足了。
生日,是十五歲。
那夜,男人的溫柔,曾讓她說出:“哥哥,你真好……我們要永遠做一對最幸福的兄妹,好嗎?”
她是期待的,也挾雜了一些目的。
希望男人不會再對她出手。
隻因,父親說過,她是他的異母妹妹。她一直深信著,也乞求著他不會做違了倫常的事。
“好啊。”
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鏡,不著痕跡的掩去了那一閃而過的詭譎。
兄妹?
永遠不可能。
東京的夏天很熱,晚上卻很涼快。
她一向不愛吹空調,喜歡將落地窗大大的開著,任那窗簾在風的吹撫下起舞。
她愛那份細致的浪漫,總是看得出神。
陽台上的玫瑰散發著濃鬱的香味,有點悶,她想著明天去采一部份下來裝飾屋子,一邊熄了燈拉上薄被準備入睡。
才八點,她一向是十點入睡的。
她想會這麽累是因為今天玩太累了,順道還喝了一點小酒。
嗯,她想起哥哥在餐桌前那溫和的笑,不得不稱讚他真的很漂亮。
她的哥哥……
她將未來描繪得很好,帶著這樣的期望,她進入夢鄉。
然後,再次醒來,她發現全身酸痛,旁邊躺著是她的哥哥!
房間裏,液晶屏上放著她和她哥哥做愛的畫麵。
“為什麽……”
她哭著,絕望的問他。
“你以為我們真是兄妹嗎?”
他捏著她的臉,將自已的臉湊進,她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飾的惡意。
“我們根本就不是兄妹,隻是那老東西為你編織的童話……”
那天,她一直呆到放學後。
很少曠課的她,少不了被老師責罵一番。
下午放學後,去第一音樂教室與提拉練了兩小時的琴。
七點半,她回到家。
管家告訴她,今晚軒允傲有應酬,不會回來。
她用過飯,坐在陽台上納涼。
十點,上床睡覺。
***
“早啊。”
“早。”
一早到學校,言哲熙一臉熱情的向她打招呼。
“聽說了嗎?我們的國王有女朋友了。”
拿書的手一頓,她仰頭看著他,問:“什麽女朋友?”
國王是學生們私下對軒允傲的尊稱。
“昨晚我跟著我你親去參加一個宴會,遇上的。”
“哦,女的很漂亮吧?”
問著這話時,她的聲音有絲緊繃,她卻沒有發現。
“是個大美女啦,美國金氏財團的長女,家世相配哦。”
她因為低著頭,所以沒發現,說這話的言哲熙眼裏閃過的怪異。
“……”
女朋友嗎……
***
學校裏一早就鬧騰著,她走在走廊上,耳朵裏接送著學生們興奮的論談。
好像是說,今早有人看到軒允傲帶著一個大美女來學校。
說他們外表有多相配,說他們有多親密。
她加快腳步,最後甚至以小跑步,遠離那些細碎的私語。
學校花園一角,她的秘密學園,有人闖進了她的地盤……
“意梨,過來。”
他第一個發現了她,她呆愣在原地,見到他和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那是……
那送她口紅的女人!
“嗨,好久不見了。”
那女人,金雪向她打招呼。
11
發文時間:07/032009
軒允傲的叫喚,她本能的走過去,良好的家教讓她不至於失禮:“你好。”
她微笑,一顰一笑間充滿無限風情,“你長大了喲,變得更有女人味了呢。”
她心一驚,勾起淡淡的笑,回道:“姐姐是哥哥的女朋友嗎?”
在外人麵前,她還是稱軒允傲為‘哥哥’。
不知道金雪知道了些什麽,她是不會主動說出那些肮髒的秘密。
“對啊。昨晚我們再度重逢,決定交往羅。”
她說得很輕鬆。
她轉頭看向軒允傲,那張掛著微笑的臉什麽情緒也看不出,她勾起更深的紋路,朝她
道:“我忘了東西沒拿,先回教室去了,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她轉身,步伐倉促走開。
***
軒允傲有女朋友,並不是什麽稀奇的事。
隻是來得有點倉促,所以讓她突然有點適應不過來吧。
她如此安慰著那顆難受的心。
驀然想起,這三年來,軒允傲身邊幾乎沒有任何女人,隻除了她。
要是他喜歡上金雪,和她結婚,那她就會自由了吧?
想到她將不再被他當成性玩具一樣對待,她心裏的難受減輕了許多。
“加油吧……”
她為自已打氣。
***
軒允傲沒有碰過她,已經是一個星期了。
他基本上很少帶金雪回家,總是在外頭過夜。
這樣不是更好,她在心裏說服著自已。
他不碰她,一直呆在外麵,對她是最好的。
但是,哪怕如此說服自已,心還是難受的。
這樣的難受,影響了練琴,連提拉都因她的情緒而無法發揮。
“你怎麽了?”
在連續三天半路打住,提拉終於忍不住了。
“……有點事,很快就會調整過來的。”
在連續三天彈不完一首曲子的情況下,她無法對她說謊,甚至說抱歉。
那太驕情了。
“總之,還有兩天就是音樂比賽了。我不管你發生了什麽事,我隻能再給你一天時間。”
她沒問她,說出的話卻讓她感激。
“謝謝。”
***
然後,音樂比賽來臨了。
好不容易調整好心情,她讓腦子全站充斥在自由的美好中,那一天,比賽結束後,提拉拿下了第一名。
她鬆了口氣。
卻立即湧上更多的失落。
軒允傲沒來……
她在會場裏看不到他的影子。
終是壓不住心頭的渴望,她主動去了他的辦公定。
然後……
啊啊……嗯唔……
女人的呻吟聲僵住了她敲打門板的手。
臉色倏地變得蒼白,她驚駭著向後退,朱唇顫抖著,然後,她轉身,卻不意見到了言哲熙!
……
呼吸一瞬間停止。
被他看到了……
“你……”
未等他說完,她急促的向後退,轉向另一個方向逃跑了。
被言哲熙發現了!
被他看到她的怪異了!
他會不會發現什麽?!
他會不會發現她和軒允傲之間見不得人的關係?!
一口氣跑回教室,空蕩蕩的,同學們全出去了。
她走到坐位上坐下,心裏仍忐忑不安著。
有人走了進來,她沒注意。
“你喜歡那男人吧。”
是言哲熙!
她驚得轉身看向他之際手肘不小心揮掉了桌上的課本。
他看著她,失去了笑容,神情異常的嚴肅。
她結巴著,有些欲蓋彌彰的反駁著:“我、我不懂你在說說什麽。”
“我看到了。”
“哦,你說剛才啊,隻是我去找老師,剛好他有事,所以……”
“第四音樂教室。”
“……”
她的臉倏地變得蒼白如紙。
“什、什麽?我、我不懂……”
她想裝傻,但手心已冒出了汗。
“……那個男人,離開他吧。”
他沒再追問,而是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就走開了。
他一走,她旋即整個癱軟在椅子上。
被看到了……
她掩麵,想哭卻哭不出來。
***
一回到家,她將自已關在房間裏,晚膳也沒用。
軒允傲回來了。
他打開了她的門,見房間裏一片漆黑,開了燈光,她蜷縮在床上,整個身子裹在被中。
他將被子扯開,她整個人蜷曲著,長長的頭發掩了她的麵容。
“起來,用膳。”
“……不餓。”
“不餓?但我餓了。”
<<老師的玩物>>
01
發文時間:06/292009
這裏是一所私立的貴族學校,這裏有最精英式的教育。
這裏大多聚集著富家子弟與貧窮的尖子生。
朱砂砂屬於前者。
她的家境還不錯,在富家子弟中算平凡,在貧窮人麵前絕對是富裕。
朱砂砂長得漂亮,個性卻溫柔如小白兔。
朱砂砂有許多朋友,人際關係也不錯。
成績不算突出也不算太差。
總的來說,平凡。
除了那張臉稍漂亮些。
朱砂砂現年讀高三,再過一學期即將畢業。
朱砂砂選修的是家政科,她爸媽希望她將來嫁人生子能親手給丈夫做菜。
穀赤道是家政課老師,他長相俊美,外形偏瘦卻絕對不是排骨。
很多女生有看過他參加遊泳比賽,那精壯的身子被竟選為全校第一最想擁抱的體格。
家政課是全校最熱門的選修課之一。
穀赤道為人很低調,哪怕再多愛慕的女生追著他後麵跑,他也有機會讓所有人找不到他,過著很‘低調’的生活。
所有女生們都知道穀赤道老師最愛的一句便是:“我是很低調的人,做著低調的事,過著低調的生活。”
是的,他很‘低調’。
若是除去每年運動比賽老師之間的較量他都得第一名,除去他的臉蛋,他真的會是個很
低調的老師。
朱砂砂和穀赤道僅有的相交線隻不過是她是他的學生,且同一個班的。
那是高三下學期,還寒冷的早春時節,她發現了他不為人知的秘密……然後,過著如地獄的生活!
***
哼著小曲,唱著小歌,因為忘了拿英語課本,朱砂砂返回了第六家政課教室。
臨近放學,家政課沒人,窗外的樹蔭遮擋了西落的太陽,渡上一層的黃金裏,一條頎長的背影背對著她,有些詭異的畫麵。
她嚇了一跳,輕輕的尖叫了一聲,引起了講台後男人的注意。
回頭,穀赤道眼神陰鷙的盯著她。
朱砂砂在見到他手裏拿著一條大黑蛇時,嚇得差點兒昏倒在地。
“穀、穀老、老老師……”
她結巴著,雙腿開始顫抖了起來。
那條大黑蛇纏繞在他的脖子上,正對著她示威的吐著紅色的舌。
嘶嘶的聲音,讓她頭皮發麻,想逃卻沒有力氣。
“你看到了啊……”
他見她害怕得發抖,語氣是那樣的輕柔,輕柔中帶著點詭譎。
“沒、沒、我什麽也沒……看到!”
嗚嗚……
“你看到了,怎麽辦?要是讓你給說出去,我會被學校辭退的……”
他狀似聽不到她的解釋,徑直下著定論。
“不、不會……絕對不會!我可以發誓的!”
好不容易不結巴了,她忙著取信於他。
“我不相信,你一定會說出去的。”
“不……”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為了不讓你說出去,我也得抓到你的把柄才行呀……”
隨著他的話,隨著他的眼神越來越詭異,她有種大事不好的預感。
他突然放開了脖子上的大黑蛇,她一驚中,那蛇以眨眼的速度纏到她身上。
“不準叫!”
他率先開口阻止了她的尖叫。
她隻能緊緊咬住嘴唇,哪怕都快咬爛了也不敢移動身子分毫,隻能站在原地,全身僵直的任那大黑蛇在她身上爬行。
“……老……老師……”
她狼狽的吞咽了口唾液,見他向她走來,向他發出了哀求。
“我怕你會說出去呀,畢竟學校是不允許養寵物的,而且又是這麽大的黑蛇。最近學校
裏傳出了被毒蛇咬傷的學生,要是讓你說出去了,他們會將罪名安加在曼蘿的頭上的。”
隨後,他從料理台上拿了把小刀舉到她麵前。
她恐懼的瞪大眼,以為他要傷她。
“千萬不要動呀,曼蘿脾氣不太好,要是不小心咬傷你了,可就麻煩了。它身體裏的毒
液可是會讓你半個小時就喪命的哦!”
她不敢動,真的不敢動,她從小就怕蛇……
他舉著小刀,將她的校服劃開,從胸口處開始,橫著輕輕一劃,布料掉落的同時,她的粉色小胸罩被暴露了。
“好可愛的胸部哦。”
他在笑,眼裏閃著不知名的波動。
他的小刀貼在小小的乳溝前,冰涼的金屬激得她一個激伶。
“老、老師……”
她看著小刀順著乳溝滑到胸罩上那朵蝴蝶結上麵。
他的刀鋒一轉,就見她的胸罩被劃破,蝴蝶結裂開了。
白嫩的,小巧的乳肉露了出來。
胸罩還沒完全掉落,仍遮住她那兩粒紅色的小奶尖。
“還真是可愛呢。把它們照下來,做個記念吧……”
他盯著那對形狀漂亮的胸脯,語氣輕輕的說著,他的臉色看不出任何表情。
“不、不要……”
她的眼眶開始紅了,他的威脅讓她害怕。
她不要被拍照──嗚嗚……
“不要?”
他的表情有點疑惑的盯著她一臉害怕的樣子。
“很可愛呀,不拍下來真的很可惜了。”
他說著,拉開了破爛的胸罩,讓她的乳頭無所遁形。
那是少女特有的粉紅色,沒被任何人碰觸的純潔。
小小的乳尖,隻有紅豆那般大小。
他伸出了手指,用指腹輕輕的往上一壓,感覺著它陷進了乳肉裏。
“好漂亮的奶頭呀……”
他輕輕低喃著。
手指片刻不停的撥弄著那小小的乳尖兒。
她的校服還殘留在身上,隻露出了那對雪白的乳房,堅挺而小巧。
大黑蛇纏繞她全身,黑與白的對比,她胸前的美景讓男人一再的流連忘還。
“老、老師……”
她感覺到纏繞在身上的大黑蛇隨著男人更進一步的動作而滑動著。
它越纏她越緊了。
有點透不過氣,更多的是對它的恐懼與惡心。
“害怕嗎?”
感覺到她身體強烈的顫抖,不是來自於他的侵犯,他明知故問。
她蒼惶的點頭。
“怕的話,就乖乖讓我拍照,必須有個把柄在我手上呢。”
“我、我答應你……”
她別無選擇的屈服在他的威脅之下。
她的妥協,讓他笑了。
02
發文時間:06/242009
他掏出了衣袋中的手機,喀嚓幾下,將她的隱私給拍了下來。
“你真乖,這樣,我們誰也不用擔心了呢。”
從頭到尾,他似乎都在向她表達,他是‘受害者’。
大黑蛇從她身上滑走的那一瞬,她癱倒在地,暈迷了。
醒來時,是躺在自已的家裏。
身上換上的是睡衣。
後來從父母口中得知,她是被保鍵室老師通知家長的。
她找了換下來的校服,沒有一點破損。
她想當那隻是一場夢,卻在手機響起的那一刻破滅。
短信裏,屬於她的裸照被傳了過來。
她惶恐不安的將它立即刪掉。
那不是夢呀,她被穀赤道老師抓住了‘把柄’!
嗚嗚……
那一夜,她蜷曲在被窩中,哭了一夜。
***
世界還在轉,
太陽照常會升起來。
她想當縮頭烏龜沒這事發生是不可能的。
手機裏,還沒醒來,一條短信發來:今天要來乖乖上學哦。
看起來很親昵的話,卻不知讓少女如何的生寒。
她不想去學校,真的很不想。
穿戴好衣服,沒有胃口用早餐,她在媽媽關心的眼神下匆匆離開家。
身上的校服,是昨日那件,她不知道他從哪弄來給她換上的。
進了學校,她慶幸今天沒有家政課。
剛過早自習,她的肚子就餓得咕咕叫,往食堂裏衝。
半路上與一個女孩相撞,“對不起!”
她倆同時道歉,抬頭隻互瞧了對方一眼就此擦身而過。
朱砂砂想著與她相撞的那女孩,好像叫蘇意梨。
會記得那麽平凡的她,隻是因為她即將出任天才小提琴手提拉的伴奏者。
就隻這麽一個念頭,
她將蘇意梨遺忘在腦後。
食堂人很多,她很少來這裏的。
她是個規規矩矩的孩子,若無意外,她的生活重心就是日常索事。
早上起床,洗臉刷牙,
用早餐,
接著上學。
中午吃媽媽帶來的便當,下午放學直接回家,幫媽媽做點家事,修修院子裏的花花草草,晚上用過晚餐帶狗出去溜噠一圈。
回來後洗完澡做功課,時間一到爬上床睡覺。
節假日裏,就呆在家裏看電視看書。
放長假就飛去婆婆與外婆家玩。
一個生活作息很規律的平凡女孩。
排隊買了豆漿和油條,四下瞧一眼,桌位不對,在眼尾餘光瞄到不遠處一個背影的對麵
是空的。
她欣喜的走過去,
將食物放下後,才在瞧清對坐的人時而臉色瞬間蒼白。
幾乎是條件反射她想起身離開,卻被男人先一步看穿喝斥道:“坐下。”
她隻能僵直著身子坐著,美眸驚恐的盯著他。
他在用早餐,和她一樣的食物。
“吃啊。”
他沒看到,徑直優雅用餐。
她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乖乖的端起杯子往嘴裏咽了一口濃鬱的豆漿。
卻發現,食不知味。
好不容易,早餐結束,她的‘酷刑’亦跟著結束。
她立即起身,朝他行禮,“老、老師,我先走了!”
她愴惶的逃離而去。
穀赤道默不作聲的望著她略顯狼狽的背影,輕輕的笑了。
***
發了一下午的呆,直到放學。
今天是朱砂砂值日。
打掃了教室差不多快六點半了,早春的天氣仍寒冷,
白晝也比較短。
外麵天空黑鴉鴉一片,看起來快要下雨了。
她收拾好教室,提著書包匆匆走下走廊。
走到一樓轉角處,手機響了。
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
她皺皺眉帶著疑惑接起。
“來第六家政課教室。”
電話那端,徑直說完的男聲,掛斷了。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咬咬唇,轉過身,她緊握著書包的皮帶走向對麵大樓第二層。
來到第六家政課教室前,便見穀赤道已經等候在那。
他見她來,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對她道:“今天的天氣真好呢,我們一起出去用晚餐
吧。”
他的話讓她很是吃驚,一時沒回過神來。
“打電話給你父母,就說,今晚你要住在同學家,不回去去了。”
……
“不、不要……”
不回去?!
想到那後果,
她就害怕得直顫抖。
“不要?為什麽?”
“因、因為我從來沒去過同學家過夜……”
她見他沒生氣,內心的害怕也漸漸消失了。
“那就跟他們說呀,說你要去同學家過夜。”
“他們不會答應的……”
她一直拒絕讓他開始不悅起來。
“打電話。”
他的語氣開始強硬起來了。
“……”
她撥通了電話,媽媽一聽說她要去同學家過夜,竟什麽也沒問的答應了,還叫她要好好跟同學相處。
***
他開車帶她來到一家海鮮店,吃了麻辣魚。
用過餐後,他驅車又帶她去了山上看夜景。
這段時間的相處,她發現,其實穀赤道老師人並不差。
會拍她的照片,可能真是怕她說出去吧。
當她想法因他對她的溫柔而漸漸改觀時,卻不知她正一步一步陷入獵人的陷阱中。
***
待至十一點左右,男人讓她上車。
她坐上了車,門被反鎖了,小嚇了一跳。
旁邊,穀赤道默默的點了根煙抽上。
她不解的望著他。
正疑惑中,
嘶嘶的聲音讓她毛骨悚然,幾乎在同時間全身變得僵硬。
腰際被蛇纏得緊緊的。
“老、老師……”
她的好心情一瞬間消失無蹤,出現了麵對他慣有的蒼白神色。
“不要動,曼娣的脾氣和它姐姐一樣不好。”
他瞄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
接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什麽東西,夜色中她瞧不清楚。
“老師、養、養有兩條黑蛇嗎?”
這條大黑蛇和昨天見的那條沒區別,他不說她根本就不知道。
“嗯,很多條呢。我蓋了間溫室,專門養它們。有空帶你過去看看吧。”
他傾上前,在她的抽氣下掀開了她的短裙。
“不、不用……老師……”
她恍張的輕喚,卻阻止不了他將她的內褲往旁邊撥開。
又羞又怯的伸手阻止他,大黑蛇的尾巴瞬間纏上她的小手。
她嚇得不敢再動。
“下次可不要再動了哦,要不然曼娣會咬你一口的。”
他將某樣東西送進了她幹澀的體內。
“老師……你放了什麽……”
她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一是為大黑蛇,二是為不知名的東西進入了她體內。
“很好玩的,那是小球呢,很舒服的。”
小球?
她頓時鬆了口氣,卻猛的發現陰道內一陣輕微的震動傳來。
“嗯嗯……”
她情不自禁的輕吟了出聲。
“老、老師……好奇、奇怪……”
突然那粒小球在她體內不停的跳動起來,她發出了驚慌的錯愕聲。
“啊,沒什麽奇怪的呢,你是第一次用嗎?我以為像你們這年齡的女孩,都會自慰
呢……那是會讓你快樂的東西呀。”
他的話邪惡得讓她臉紅心跳。
“我沒有自慰過……”
她紅著臉解釋,太害羞了……
“嗯,我相信你。你的表情真可愛……”
他湊了上來,伸手撫摸著她紅潤的小臉。
她因為身體裏的怪東西的震動而引發了莫名的快慰,那讓她羞紅了臉,不敢看向他。03
發文時間:06/272009
“啊哈……”
那小球猛的又加強了震動,震得她四肢發麻,一陣濕意流出了小穴內。
她下意識緊閉雙腿,不讓他發現自已的異樣。
“有感覺了嗎?”
他說著,大黑蛇突然纏上她的雙腿,她驚恐的發現,這車內,不止一條蛇。她嚇得差點兒昏死過去。
“把腿張開讓我看一下。”
他輕聲命令道。
她還在掙紮中,雙腿便不由自已的被扳開了。
那兩條蛇纏開了她的腿。
他伸出手指抹向底褲,抹到一片濕潤。
“嗯,很濕了呢,我要進去也沒問題了。”
她抽了一口氣,他話裏的暗示讓她恐懼。
就在這時,身體裏的小球猛的又加快了一點速度,她被震得再也顧不上對蛇的恐懼而徑直哼哼啊啊起來。
“真美……”
她的小臉陶醉在情欲中,他的黑眸發亮,
隔著底褲找到那粒發硬的陰蒂有規律的按
壓著。
裏外雙重激烈一瞬間讓她達到高潮。
“啊啊──”
小穴內止不住的一股清泉流出,香欲的麝香味散布在車內。
“甜美的氣味……”
他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勾出了滿意的笑。
她迷離著美眸輕喘著,感覺體內的小球又在跳動時,
小臉藏不住的害怕。
她向一旁的男人求饒:“老師,把它拿出來,好不好?”
不明白體內的那東西怎麽能忽慢忽快的。
“不要。”
他一口拒絕。
“得讓你一直保持興奮,待會兒破處時才沒那麽疼。對了,你還是處女吧?”
他發動了車子,開始緩緩的駛下山。
“……是。”
不知為什麽,他從頭到尾都不曾表現過任何恐怖的情緒,卻令她害怕得不敢說謊。
“那就好呢……”
她咬著唇,很不安。
當體內的小球又在加速後,她緊咬住唇不讓任何吟哦出口。
他側頭看了她一眼,對她的隱忍不太讚同的說道:“不用忍哦,車裏有隔音設備,外麵的人聽不到的。”
就算他這麽說,她也不敢發出聲音啊。
過往的車輛很多,駛在路燈光明的大道上,她臉上不自然的紅暈被照得一清二楚。
她垂下頭,猛然間意識到,纏在自已身上的蛇不知何時消失了。
“老師……放我回家好嗎……求你……”
麵對即將失身的命運,她害怕得哭泣起來。
車突然停住,她猛的抬頭,帶著淚的頰麵盯著他,隻見他皺起了眉,表情怪異的瞪著她。
她害怕的打了個哆嗦。
“不準哭,你要是哭的話,我會讓你永遠都回不了家。”
他在威脅她!
她咬牙,身子一顫,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車子繼續前行,與此同時,體內的小球突然震動得嚇人!
“啊啊──老師──”
她尖叫出聲,猛地夾緊雙腿,體內強大的快慰令她驚慌失措。
驀地,在她毫無心理準備下,一陣麻痹傳達至四肢百駭。
她昏倒在車內。
他盯著她昏迷的睡容,表情怪異而不解。
他對昏迷的她輕輕低喃:“去我家很好玩的……”
***
“唔唔……”
她是被體內強大的酥麻喚醒的。
初醒時,有一瞬間的迷茫,直到小穴內發出翁翁的細小聲,還有那咕啾咕啾的水聲。
她睜眼,朝下腹一看,一根細長的膠管埋在她體內。
而連接著膠管的是一根長線,線的盡頭是一個開頭。
“哈嗯……”
她止不住呻吟的,費力的抓住那膠管的頭部,
將它從體內拔出來。
淫水濕了身下的床單,當膠管被拔出來,那是一根長型的跳蛋。
她啟唇輕喘,閉緊了雙腿,卻壓不住因跳蛋離身而竄出的空虛。
“這裏是哪裏?”
她硬是忽略那股令人發狂的空虛,不去看床單上那沾著她淫液的跳蛋。
她環顧四周,這是一間很具歐洲宮廷風格的房間。
房內簡單的設計看不出是男人或女人的房間。
嘶嘶……
熟悉的蛇聲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飄來。
她害怕的抓起床單將自已裹成一團,縮在床頭,一臉警慎的盯著四周。
床尾,一條白色的蛇悠然的躺在上麵!
她驚恐的瞠大眼,下意識的尖叫,卻哽在喉嚨中。
隻因,那條大白蛇在她張口的同時立起了上半身,做出攻擊的動作。
她硬生生的吞下尖叫,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
“啊呀,你醒了呀。”
突然,門哢嚓一聲被打開,穀赤道平穩的聲音傳來。
大白蛇一聽到主人的聲音立即鬆懈下來。
它不再攻擊她,反而溫順的以極快的速度爬向穀赤道的身邊。
“曼姬,不乖哦,那可是我的宵夜呢,不準跟我搶。”
“老……老師,這是哪裏……”
她緊張的吞咽了口唾液,穀赤道的進入先是讓她鬆了口氣,卻在聽了他話裏的暗示後更為害怕。
“我的家呀,你的身子太弱了,才一次高潮就昏倒了。這樣是沒法滿足我的需求呢……”
他是那樣的理所當然,對她的懼怕一點也不放在眼裏。
他將大白蛇放開,朝她走了過來。
她直覺的往後退,直到退到床沿。
她回頭看的時候,發現床的下方還有一條很小的小青蛇!
全身一僵,她嚇得臉色蒼白,隨時都有可能昏倒。
“因為它們很喜歡和我睡,所以這間屋子裏到處都有蛇哦。不過你放心,它們不會咬你的呢,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他爬上床,開始脫起了衣服。
她呼吸幾乎停住,不是為他逐漸赤裸的身體,而是為房間裏不知具體有多少條的蛇!
“老老老、老師……”
兩個字,卻用了她所有的力氣。
他微皺眉,“為什麽你在叫‘老師’時總是要結巴呢?讓老師聽著一點也不開心呢,好像你很怕我似的。”
“沒、沒有!”
為了證明,她還故意用力的喚他:“老師,我想回家了。”
她不敢說她有多麽恐懼那些蛇。
“不行啊,今晚你得陪老師睡覺呢。”
“我還沒成年呀,老師不會喜歡青果子的……”
她話裏有著指責,指責他為人師表,卻做出淪喪道德之事。
“下個月你就成年了呢,隻是提前了點。”
他抱住了她僵直的身體,“這具身體,很漂亮呢……”
她的推拒之詞全被他打回來了。
他的手一把罩住好怕椒乳,隔著那薄薄的胸衣輕輕揉捏。
她忍下惡心,他的手剛有碰那蛇……
“老師,拜托您,我的第一次想留到成年後……”
“……給我嗎?在你生日那天,將它送給我?”
“……是。”
04
發文時間:06/292009
隻要能讓她今夜逃脫,他想要什麽她都會答應。
“嗯,你說的,就要做到。”
他的聲音很輕,輕到不會讓人懷疑他絕對是一個沒有脾氣的好男人。
隻是,若不要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那樣的懾人,就和那蛇一樣,冷冷的盯著她,無言的威脅著她。
“……嗯。”
懼怕的吞回了湧升的唾液,冷汗冒了出來。
“乖孩子……”
他露出了淡笑,沒有拆穿她蹩腳的謊言。
那一夜,他擁著她而眠,伴著她的不隻他,還有那一堆恐怖的蛇。
***
一回到家,她向父母商量著轉學去美國。
“為什麽?學校裏有人欺負你嗎?”
難得回來一次的朱父還是很關心女兒的。
“沒有。”
她並不擅說謊。
“老師對你不好嗎?”
命中紅心。
“我前兩天才打過電話問你的班主任,銘德是絕不會允許任何低素質的老師存在的。”
言下之意,朱父並不同意女兒轉學。
“……”
她低下了頭。
“砂砂,
再過一學期就要畢業了,很少有人在這個時候轉學的。你就讀完這學期,媽媽再給你轉好嗎?”
朱母好言好語哄道。
“……好。”
她其實很想告訴父母她被威脅的事,但是……
她還是忌憚著那張祼照。
“我先上樓看書去了。”
吃過晚飯,朱父習慣到書房看會書。
朱父打了個電話,用家裏的電話,“穀老師,我已經做出承諾了。”
那頭傳來穀赤道輕笑的回答:“你做得很好喲。”
***
從那天之後,穀赤道沒再來找她,但她清楚的知道他不是放過她,而是在等待。
他的家政課,她不願去,一條短信她就得乖乖的在眾多同學麵前承受他火熱的視線。
他有時會借著教同學做菜,光明正大的碰觸她。
隻因她做菜的天份並不怎麽高。
曖昧的視線糾纏不放。
當音樂比賽結束後,穀赤道消失了幾天,而她的生日馬上就要來臨。
比較慶幸的,那天學校臨時宣布讓大家去溫泉旅行二天一夜。
正好趕上她的生日。
她想,不是自已違背了諾言而鬆口氣。
***
和交情還算不錯的同學結伴泡溫泉是個不錯的主意呢。
隻是女生們在一起,難免是要比較誰的胸部大,誰的腰細,誰的皮膚白之類的。
朱砂砂泡了一會兒就受不了眾人的聒躁的跑去洗個人溫泉。
寧靜的氣氛最適合她,也不用在意別人的偷窺,不知不覺她就靠著石壁睡著了。
嘶嘶……
一條大白蛇在水麵遊行,一個男人拉開了和室的門。
大白蛇遊呀遊到了沈睡的少女四周,漸漸的將那長長的身子圈上了少女的赤裸的胴體。
男人褪去了圍著下半身的浴巾,下了水,向少女走去。
她在睡夢中感覺到一股不屬於溫泉水的冰涼,有點疑惑,卻更多的是舒服。
泡久了她的頭開始暈了,這股冰涼適時的解了那悶熱。
她沒有掀開眼皮子去解疑惑,所以沒注意到,那尾大白蛇整個纏在她身上。
“啊呀,該叫曼蘿來的。”
黑色的更能襯出她肌膚的白皙呢。
他摸上了那被蒸氣熏紅的臉頰。
他指間的冰涼讓她舒服的嚶嚀,小臉露出了滿足之色。
“好可愛……”
他的手指順著她的臉頰,滑至脖頸,再往下,越過椒乳,接著便是被水所淹蓋的腰,最後是大腿根部……
指腹輕輕在那花瓣間來回磨礪,她的身子一個輕顫,一點點濕氣染上指腹,顯示她已動情。
05
發文時間:07/012009
“唔……”
感覺似乎有人在碰觸她,疲憊卻任她連睜開眼皮子的力氣都沒有。
他不戀眷那處柔軟,很快的抽手而出,朝大蛇使了個眼色,它離開了她的身子。
他將她抱起,帶她離開了溫泉。
推開和室的門,進入到她的房間,將她放在了床上。
將燈光調暗,他屈起她的雙腿,讓那柔軟暴露在他火熱的目光下。
那是今夜他將攻陷的城池入口,那裏脆弱得不堪一擊,他知道他可以毫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完成霸業。
他伸手輕輕拔弄那粉嫩的城門,城門內,小小的濕意沾了上手,他放入嘴裏一舔,很香,有股純潔的味兒。
是呢,今夜的祭品是處子。
他俯低了頭,想著該在最短時間內讓她濕熱,以便他的進入。
伸出了舌頭,先是用舌頭勾吮那陰蒂,逗得她一陣唉叫,再順著嫩瓣滑進縫中,舌頭溜進了小小的洞中。
汁液來得快,她很敏感,隻需輕輕幾個拔弄就極為熱情的回應。
這就是處子呢,那樣的生澀又那樣的熱情。
“啊……”
她的手揪緊了身下的床單,細致的眉緊蹙,臉上掛著的是痛苦與歡愉並存。
她輕啟朱唇無意識的嬌喃著,眼皮子開始掙紮著掀開。
床頭,那條大白蛇蜷在一角,一雙黃玉的眼銳利的注視著一切。
男人的舌離開了花穴,他的嘴角沾有透明的汁液。
手指一抹,平靜的黑眸望著它終於染上了一點情欲。
終於,征服了那沈重如大山的眼皮子,眼前的景象令她差點兒窒息。
“醒了呀。”
他見她清醒了,那圓亮的眸先是迷惑後是恍然再是驚恐,真是有趣。
“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她從怔愕中回過神,直覺的起身欲後退,卻發現雙腿被他握住,她的那裏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還是結巴著。忘了嗎,今天是你的生日呀。”
“……”
她啞然,眸裏閃過心虛。
他見了,嗤笑了一聲,“你以為能逃離我嗎?”
她咬著牙輕顫,這一刻體認到她真的沒法子逃開他。
為什麽呢?
其實穀赤道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可怕,平日裏保持‘低調’,情緒很少起伏外,他真的算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是因為那些蛇嗎?
給人邪惡與神秘向征的蛇群,會圈養它們的人一定不會是什麽善良之輩。
這麽想著,她就無法不懼怕著他。連反抗他的勇氣也沒有。從一開始就自我認定她逃不了……
“你忘了嗎?”
他見她沈默,明知她的故意,卻一再的逼問她。
“……沒有。”
好久,她潤潤幹澀的唇回答。
他輕笑,很滿意她對他的懼怕。
“那你的承諾得實現,今晚,我要你躺在我的身下。”
他的語氣不再保留掩藏的情欲。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她還是倒抽了口氣往後退,直到手指不小心碰觸到一片冰涼的軟物。
已經不用回頭就能猜出那是什麽,她瞪圓了眼,身子習慣的僵硬。
他搖頭,語氣有著淡淡的輕斥:“不要總是害怕它們,它們可比人類還要可愛多了。”
她一聽,不知哪生來的膽子說道:“既然如此,老師就放過我吧!”
她說得又急又快,等說完卻是後悔不已,因為他的臉色不複平靜而是陰鷙乖戾。
她從未見過他變臉,更甚至是他發怒的樣子,懼得猛的倒抽一口氣,臉色蒼白死灰。
“你想反悔了嗎?”
他敏銳的聽出了她話裏的弦外音。
“不是……”
在他銳利的注視下,她沒膽子將謊言說完。
“你反悔了。或者說,從一開始你就在欺騙我。”
他徑直下了結論。
“……”
她垂下了頭,他的表情仍是那麽的平靜,平靜到令人懼怕。
她寧可他會發怒,那樣更像正常人。
他捏起她的下顎,那力道並不重,“我不喜歡被人欺騙,隻有這一次。”
她顫著唇,不解他話是原諒她還是警告。
“老師……請你……溫柔點。”
突然可悲的發現,原來女人的身體為達目的真的是可以舍棄的。
他的目光一沈,她的順從令他滿意。
像是沒注意到她眼中的悲哀與無助,他固執的決定了要在今夜采下這朵嬌豔的花蕾。
他要她在他身下綻放。
摟著她的腰,將她抱入懷中,肌膚相貼的溫暖帶著淡淡的曖昧。
她仰頭就能見著他優美的下顎。
有點發呆,逼自已要接受他,現在發現,其實他也不怎麽惡心呀……
隻要這麽想著,她似乎能接受他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
……
“你出神了。”06
發文時間:07/032009
他摸著她的小臉,淡淡說道。
她眨眨眼,不太自在的撇開了視線。
這個男人,真的很好看呢。
見她不說話,他以為她害羞,女孩家的第一次呢。
“我會溫柔的。”
當他如此說時,她的臉無可避免的曝紅了。
眼尾餘光在瞄到床頭那尾大白蛇時,一切迷障消失了。
她是中了什麽毒,對即將強暴她的男人突然有好感?!
這念頭一刷過,她的身體比意識更快的抗拒他。
他黑眸倏地劃過狂躁,她時而溫柔時而反叛讓他摸不著頭腦,
以致於不悅。
他的手臂驀地加緊,捧起她的小臉,便見那熟悉的懼怕!
“我說過的,不準你怕我!”
他的語氣帶著壓抑的怒火。
她一聽,倏地停止了掙紮,全身僵硬的偎在他懷中。
無處可發的怒氣澆熄了他的欲望。
“夠了,睡吧。”
他很肯定,
當他這麽說時,
她有多開心!
那之後,他擁著她入眠,
直到近十一點,她倦極才沈沈睡去。
他看了看時間,望了望床頭那尾大白蛇,最後回到她沈睡的臉上。
“我說過……今夜你是我的祭品的……”
剛才,隻是安撫,讓她放鬆警惕而已。
現在,她熟得很睡,隻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她濕潤,疼痛隻那麽一下。
他思量著,纖長的手指順著光潔的脖頸滑進了被單裏,一把攝住了那凸起的乳肉。
小小的,握在掌心裏,並不算太凸出。
“多揉揉,會長到讓我一手握住嗎?”
他似在自語,
又似在問她。
無解,隻有親自試驗過才能知道。
他來了興趣,揮開了那被單,
讓她胸前那團雪嫩的乳肉暴露出來。
翻身,覆在她身上,他低頭,
張口吸吮乳頭,粉紅色,和那裏的顏色一樣,極為迷
人。
他的手直接進攻少女最迷人的私地。
十一點二十分,還有四十分鍾。
指尖準確的找到那小核,硬硬的卻又透著柔軟。
順著小球的四周滑動,少女奈不住的蹙眉輕聲呻吟。
很敏感呢。
他想著,饒過了那脆弱的紅色小球,微滑下,摸到了兩片嫩肉。
那兩片嫩肉裏,是他將要進攻的城池。
他要一股作氣的攻下它,
哪怕它想投降他也不會忍慈。
拈著那兩片嫩肉輕輕的拉扯,狀似不小心的滑進洞口裏,輕輕的勾弄幾下,當蜜
液被帶出時,提示著她已能漸漸適應他。
十一點二十四分,還有三十六分。
他將手指探了進去,好緊,嫩肉緊緊的絞住他,他得小心,
小心著不刮疼她,小心
的不吵醒她。
她的呼吸開始急促,在睡夢中身子異常的舒服,舒服得連一絲力氣也無。
眼皮子睜不開,總感覺有人在她身上作怪,卻為那舒服而不願深思。
他在乳肉上吮出許多的紅印,雪白的與紅色的,像草莓那樣可口。
小小的奶尖兒,
畏畏顫顫的挺立著,是那樣的惹人憐愛。
那麽小的乳頭兒,他恨不得一口吃下肚去。
用指甲騷刮那奶尖兒,上麵有著他的唾液,他將它們抹開,暈紅了整個乳首。
伸出小穴內的手指也不得閑的,在確認濕意對於一個處子來說,是過多時,
他扳
開了她的大腿。
將她的腿圈在他的腰際兩側,讓欲根在穴口旋弄了幾下,沾了整個笠頭的濕意後,一股作氣的衝了進去!
十一點四十七分,很好。
“疼!”
她驀地清醒,下體尖銳的疼痛讓她無可自抑的發出哭叫。
“放開我,放開我──”
她凶殘的捶打著他,他不怒,她的拳頭柔軟無力,勉強可以當作是按摩。
“我說過,今夜你逃不掉的。”
沒有安慰,在這一刻,他的神情仍是麵無表情到無情,冷心腸的男人。
這一刻她用處女膜與尖銳的疼痛換來對他的某一方麵的了解,不擇手段可稱之為固執的男人,一旦定下了目標,無論多困難都會在時間內完成。
她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咬得很深,留下了牙印。她是帶著報複的,要讓他跟她一起體會那椎心的疼痛。
哪怕肩頭被咬出血了,他的表情也未變,而是嚐試的開始緩緩摞動腰身。
感覺著內壁緊緊絞住那話兒的極致快慰,雖是用手指嚐過,卻還是有段差距。
她是名器。
為他一人而生。
“我會好好調教你的……”
他在她耳邊低語,開始不再保留的搗弄她的身子。
“唔……”
疼痛像火,隨著他的抽送燒灼她的身子。
牙齒咬得更緊,口中血腥味越來越濃。
眼裏流出了淚,是為私處火辣的疼痛。
“記住這痛苦,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他摟著她的背,回來撫摸著。
本可以減輕她的疼痛,卻改變主意了。
從不計劃未來,此刻,他開始想要這女孩永遠留在他身邊一輩子,一輩子被他壓在身下
的衝動。06
發文時間:07/032009
他摸著她的小臉,淡淡說道。
她眨眨眼,不太自在的撇開了視線。
這個男人,真的很好看呢。
見她不說話,他以為她害羞,女孩家的第一次呢。
“我會溫柔的。”
當他如此說時,她的臉無可避免的曝紅了。
眼尾餘光在瞄到床頭那尾大白蛇時,一切迷障消失了。
她是中了什麽毒,對即將強暴她的男人突然有好感?!
這念頭一刷過,她的身體比意識更快的抗拒他。
他黑眸倏地劃過狂躁,她時而溫柔時而反叛讓他摸不著頭腦,以致於不悅。
他的手臂驀地加緊,捧起她的小臉,便見那熟悉的懼怕!
“我說過的,不準你怕我!”
他的語氣帶著壓抑的怒火。
她一聽,倏地停止了掙紮,全身僵硬的偎在他懷中。
無處可發的怒氣澆熄了他的欲望。
“夠了,
睡吧。”
他很肯定,當他這麽說時,她有多開心!
那之後,他擁著她入眠,直到近十一點,她倦極才沈沈睡去。
他看了看時間,望了望床頭那尾大白蛇,最後回到她沈睡的臉上。
“我說過……今夜你是我的祭品的……”
剛才,隻是安撫,讓她放鬆警惕而已。
現在,她熟得很睡,隻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她濕潤,疼痛隻那麽一下。
他思量著,纖長的手指順著光潔的脖頸滑進了被單裏,一把攝住了那凸起的乳肉。
小小的,握在掌心裏,
並不算太凸出。
“多揉揉,會長到讓我一手握住嗎?”
他似在自語,又似在問她。
無解,隻有親自試驗過才能知道。
他來了興趣,揮開了那被單,
讓她胸前那團雪嫩的乳肉暴露出來。
翻身,覆在她身上,他低頭,張口吸吮乳頭,粉紅色,和那裏的顏色一樣,極為迷
人。
他的手直接進攻少女最迷人的私地。
十一點二十分,還有四十分鍾。
指尖準確的找到那小核,硬硬的卻又透著柔軟。
順著小球的四周滑動,少女奈不住的蹙眉輕聲呻吟。
很敏感呢。
他想著,饒過了那脆弱的紅色小球,
微滑下,摸到了兩片嫩肉。
那兩片嫩肉裏,是他將要進攻的城池。
他要一股作氣的攻下它,哪怕它想投降他也不會忍慈。
拈著那兩片嫩肉輕輕的拉扯,狀似不小心的滑進洞口裏,輕輕的勾弄幾下,當蜜
液被帶出時,提示著她已能漸漸適應他。
十一點二十四分,還有三十六分。
他將手指探了進去,好緊,嫩肉緊緊的絞住他,他得小心,小心著不刮疼她,小心
的不吵醒她。
她的呼吸開始急促,在睡夢中身子異常的舒服,舒服得連一絲力氣也無。
眼皮子睜不開,
總感覺有人在她身上作怪,卻為那舒服而不願深思。
他在乳肉上吮出許多的紅印,雪白的與紅色的,像草莓那樣可口。
小小的奶尖兒,畏畏顫顫的挺立著,是那樣的惹人憐愛。
那麽小的乳頭兒,他恨不得一口吃下肚去。
用指甲騷刮那奶尖兒,上麵有著他的唾液,他將它們抹開,暈紅了整個乳首。
伸出小穴內的手指也不得閑的,在確認濕意對於一個處子來說,是過多時,
他扳
開了她的大腿。
將她的腿圈在他的腰際兩側,讓欲根在穴口旋弄了幾下,沾了整個笠頭的濕意後,一股作氣的衝了進去!
十一點四十七分,
很好。
“疼!”
她驀地清醒,下體尖銳的疼痛讓她無可自抑的發出哭叫。
“放開我,放開我──”
她凶殘的捶打著他,他不怒,她的拳頭柔軟無力,勉強可以當作是按摩。
“我說過,今夜你逃不掉的。”
沒有安慰,在這一刻,他的神情仍是麵無表情到無情,冷心腸的男人。
這一刻,她用處女膜與尖銳的疼痛換來對他的某一方麵的了解,不擇手段可稱之為固
執的男人,一旦定下了目標,無論多困難都會在時間內完成。
她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咬得很深,留下了牙印。她是帶著報複的,
要讓他跟她一起體
會那椎心的疼痛。
哪怕肩頭被咬出血了,他的表情也未變,而是嚐試的開始緩緩摞動腰身。
感覺著內壁緊緊絞住那話兒的極致快慰,雖是用手指嚐過,卻還是有段差距。
她是名器。
為他一人而生。
“我會好好調教你的……”
他在她耳邊低語,開始不再保留的搗弄她的身子。
“唔……”
疼痛像火,隨著他的抽送燒灼她的身子。
牙齒咬得更緊,口中血腥味越來越濃。
眼裏流出了淚,是為私處火辣的疼痛。
“記住這痛苦,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他摟著她的背,回來撫摸著。
本可以減輕她的疼痛,卻改變主意了。
從不計劃未來,此刻,他開始想要這女孩永遠留在他身邊一輩子,一輩子被他壓在身下
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