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烏衣婦女善磨鏡 馬榮一箭中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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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蘭出嫁以後隔天,嫂嫂便雇了兩個婦來,這兩個婦,一個約莫二十歲左右,一個才二十多歲,和林媽差不多的年紀。
她兩人都結了長長辮子,穿著黑膠綢的新衣服,手穿銀的手環,臉上都拍著淡薄的脂粉。
那個年紀長大的,微露著白的門齒,臉上有兩點清淺的梨渦,走路的姿態,好像柳腰輕折般的柔軟搖動,臀部也肥大得隆腫好看,她這樣不大不小的身材,比起林媽,要算好看得萬分的。
那個年紀小的,臉上沒有梨渦,也沒有織細的柳腰,可是她有一雙媚人的眼睛,和高聳的鼻尖,她那白色的皮膚,影出在這黑膠綢的衣服裏,會更覺得是潔白如雪的。
她們初來的第一天,恰巧我要上學,在門前便碰見她進來,一見之下,我的心上又似乎感冒著一陣野風,衝動了心脈起來,因此躊躇了腳步去回顧她幾眼。
這時候,哥哥嫂嫂剛在門邊,不然,我定代為東道,接納了她們起來。
在這上學程中的巴士車裏,我不住還在記憶她們入門的姿態和好看的臉孔。
唉!表哥表嫂不該再這樣的害了我吧,上海灘頭有了不少臉孔醜惡的婦,和望而生畏的黃臉婆,怎麽不把她拉到家裏來,而偏偏要找到這樣吃人的狐狸精。
究竟表哥的居心何在,或許漂亮的人,在工作上此較醜陋的好,抑或還有其他的作用啊!
上學的時候,我沒有留心到教師所說的話,心裏是這樣的發想。
朗朗的鍾聲,使我在迷茫中驚覺起來了。
退堂以後,學校裏開了一個晚會,大家都表決暑期中到杭州去長途旅行,要去旅行的人,大家都很踴躍向班主席簽名。
我因為暑期中要回家去看看母親,所以擱上這旅行的機會,不加入了他們的隊戶。
下星期要舉行學期考試了,這酷熱的天氣,薰得我遍身都是黃汗。
白天裏,對於功課簡直都沒有留心,可是在夜裏、我的精神又是受了那般刺激和困擾,覺得此次成績,一定大不如前了,我立誌,我立誌從今晚起,埋頭用心,甚麽事都不管,以應付這期考試的難纏。
放學時我坐在巴士車上這般的想,踏進家裏的門首,見了新來的鳥衣姊姊以後,剛才所想的人事,一切都飛走忘記了。
把書包放到桌上後,一麵脫去了鞋子,一麵暗地裏在探望廚房中的烏衣人兒。我赤著足緩步踱到後園去,在九裏香的綠陰下轉了一個彎,又踱進裏麵來。
她們兩個人在廚房好像要大顯身手般的煮炒著菜,我幾次要走近廚房裏去,又轉了回來,原因怕表哥和表嫂看出了我的用心,所以未敢這樣唐突的闖進去的。
我站在廚房前在呆望,她仍見我,兩人便低聲細語,好像在談論我甚麽似的,說後又各自微笑。
甚麽事可以開口向她說話呢?
晚飯時,她捧上了羹,再替表哥表嫂嫂添上了飯,我一麵吃,一麵斜著眼睛要把她看。
表哥對我似乎不放心了,他好像很注意我臉孔。表嫂也瞪著我的,好像也是看穿我的心事。
榮弟,什麽時候學期考試,暑期你要回家一行,我聽說姨母已和你物色一個對偶了。
或者在暑期中、要完娶過門哩
他一麵吃,一麵對我說著。
表嫂也微笑的插了一口說:
好啦,快點結婚,快點養了兒子,姨母才可歡喜抱孫呀
表嫂帶著戲耍般的說,我傀得麵紅耳熱起來,快點要把碗裏的飯吃完,不細嚼的吞下了兩三口,然後放下了碗筷,起身就要走。表哥接著再說:
我吃飯後,要告知你一件事。
甚麽事就坦白就說出來,怎麽要等到飯後?
表嫂微笑著瞟了表哥一個眼睛的說,我的臉熾熱得好像吃酒一般,故意打著不自然的笑臉,離開了食室。
飯後表哥果然到我房裏來。他坐在布椅上,斜著身子在抽紙煙。
我故意拿了課本要研究課題。他開口便說:
以後做事,應該自己反省一下,我們是名門之家,倘一朝家門出醜,聲譽損失,那還了得。
新雇來的烏衣姨媽,你萬不能鬼頭鬼惱,不知死活。
如果將來再發生第二回阿蘭的事,不但對不住我,就是你那死去的父親,也要嘔血九泉呀
哥哥放心,阿蘭的事,我已自怨自艾,認罪悔改了,現在,我那裏再敢想入非非呢
能夠改過,回頭是岸,努力著你的前程,中學畢業後一你要考進大學呀!姨丈是江南名士,你最少應有一技之長,才是道理。
表哥說完一大篇話,對我精神上的教訓,實在不少。
我為了此話的感動,回憶到下午回家時在巴士車上的理想意誌,恍然悔悟我過去的錯誤,於是和他發出了誓言:
哥哥放心吧,以後如果我再踏舊轍,哥哥可用鞋子打我的嘴巴
表哥聽後點頭便走。
我開著光亮的電燈,掀開了課本,一個人就靜悄悄的用工了。
夏天的氣侯,是這麽的酷熱呀!蚊子不住的欺悔我,一手揮著扇拍拍了蚊子,一手按著課本,這樣勉強了幾個鍾頭,精神覺得有點疲倦了,打算要上床就寢,於是關了電燈,緩步到臥室外去吸吸一口新鮮空氣。
樓上的表哥嫂,大概已是熟睡了吧。可是小花狗還沒有睡,它也和我一樣的散了散步,搖搖了尾尾。
烏衣姐的臥室,電燈依然還是開著的,窗門雖然關閉著,可是沒有上門鎖,因此中間就裂開了一條縫隙,內麵的燈光,便從這縫隙透了出來。
我由好奇心的驅使,偷偷地的從這燈光望進裏麵。恰巧對著睡床的中央,她們兩人所表演的戲劇,就活生生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她們上麵都穿著襯衣,下麵的褲子拉開了一半。年長的壓在年小的上麵,兩人都抱緊了手,一上一下的磨擦著,兩個嘴巴也很熱烈的親著嘴呀!
我覺得有點奇怪了,為什麽女人和女人也要弄著這出把戲?
她們越磨擦越出力了,睡床便叮嗒作響,最後她們都伸直了腳,吻吻了嘴,閉起了眼睛的平息下去。
我看得忍不住了,幾乎要破門而入,可是始終沒有勇氣,因為還找不到甚麽事來向她開口的。
心裏想:她們這時正是春情勃發的當兒,倘若我能夠這時進房,那甚麽事都不用說了,我摸著了頭惱,躊躇了幾分鍾,不甘心同房就寢,又末敢輕聲叫門。
忽然小花狗汪汪汪的叫了三聲,烏衣大姐開門出來了。
她見我在門前踱來踱去,帶著奇怪的心理啟口的說著:
少爺,怎麽還沒有睡,時候不早了呀9
是的,天氣很熱,所以我在外麵納涼。
鳥衣大姐打著笑臉,緩步走到廁所去。我尾其後也到廁所裏去。
大姊,廚房裏沒有開水呀9
她小便後到廚房邊來,笑咪咪地越顯出臉龐上的兩個可愛的梨渦。啊啊,我昏了,
我的理智已是昏昧了,哥哥的逆耳忠言,這期間。我已是忘記了。
在廚房邊的一角,我猛然大著膽子把她抱祝
喂9的一聲,她把我推開來。
然後呈著笑臉,眼睛注視著我說。
少爺!你小小小年紀為甚麽就這樣?你也懂得甚麽是愛情嗎?
我不說甚麽話,牽著她的手,表示對她很懇切的要求。
廚房裏的電燈,閃閃地在發出五足火的光,她羞答答般的低著了頭而無言。
我再把她抱住,在她的嘴上吻個不休,大姐也似乎有熱起勁了,送出了她的舌頭在我的嘴裏抽送了一場,然後吮著我的唇,又吻著我的眼睛,再把嘴巴湊在我的嘴角上細細聲的說:
到我房裏坐去吧
二姐知道了,有沒有妨礙?
她是我同性的老婆,你是我異性的朋友,不要緊的。
我們就在廚房偎偎依依互抱到房裏來。她把電燈關上,拉著我的手,要我趕快上。
二姐不是在床上睡嗎?她知道了會不會弄出了事?.
她是我的老婆,你要知道我們烏衣的婦女,有了秘密的約誓,同性夫妻,要有福同享,有苦同嚐,不然,雙方就要變成仇敵呀9
烏衣大姐的嘴巴湊在我的嘴角上說得這樣流利,她說話時姐嘴唇筋肉的抽動,動彈了我的臉上時,我覺得有一陣說不出的快感。
她說後吻緊我嘴,用力抱了我上床。
烏衣二姐睡得不能動彈,大姐輕輕把她一推,然後放我睡下,我轉向內麵,攬住二姐的腰,摸了她的乳峰,她依然不動的睡著,大姐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了,抱我轉向外麵來。
我們就嘴對嘴,親熱了一個時間,然後壓在她的身上,拉出了大ji巴,驅進到yin道裏去,我不住的在她的上麵用力轟炸,床也不住的搖動著。她好似已丟出第一種水了,忽然把睡在裏麵的二姐驚醒起來。
這張床沒有一線的燈光所以她誤以為我就是她的同性丈夫,摟著我的腰時,便擁我壓到她的身上。我摸了她的寶貝,把大ji巴插進了寶貝裏去。
喲9的一聲,她驚得一跳坐上起來,捉住我的手,大聲的說著: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9
二妹!不要大驚小怪呀,他是少爺,輕聲點,不要給樓上的大少爺知道啊
鳥衣大姐說後,要抱我再工作下去,可是當二姐嚇得跳起的時候,大ji巴巳被折得有點微痛,這時已不能再動彈了。
小花狗在床前跑來跑去,似乎要討東西吃般的又吠了幾聲,我怕表哥驚醒起了,連忙離開她們,走回臥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