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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鮮幣31捷運色狼
好不容易擠上捷運,竟然又是一堆人。
唉!下午五點半這種時間,不少上班族也下班回去,這分明是最擠的時間。都是學長啦,泡什麽茶,按什麽摩啦!她又不是閒閒沒事的人,老拉著她做東做西的,真是討厭。
當她猶在腦海裏對腹黑會長施以滿清十大酷刑時,竟感覺到似乎有雙粗糙大手緩緩的由大腿往上撫摸,甚至往她的小內褲移動。
捷運色狼!
她竟然被色狼下手!正當她臉色發白準備轉身痛斥時,她聽見一名中年男子大喊:痛──
咦?怎麽回事?撫摸的大手似乎離開了,而身邊站著一位高大的男子,正惡狠狠的抓著中年男子的手,斥罵:再讓我看見,就打殘你再拉你去警局。
中年男子一臉羞慚的在次站就趕緊下車,林雙這才抬起頭看見站她身旁的男子。男子身著聖華高級中學的製服,見他製服上的二條線,原來與她同年級。
男子一頭紅棕色短發,濃眉大眼,英氣十足,相貌粗獷中帶著俊朗,虎背熊腰,身高約185公分,嚴然一副運動健將的模樣。
林雙對他感激一笑,謝謝你,同學。
不用客氣,你下回要小心,若遇到色狼隻管大叫就是,旁人自會幫你一同抓色狼,可別傻傻的都不吭聲,豈不是吃悶虧。男子皺著俊眉,似乎對林雙傻不楞登的任色狼侵犯不以為然。
我本來正準備大叫呢,就遇上同學熱心幫忙,真是感恩。林雙連忙解釋。
男子這才點頭微笑,說:那就好,色狼最喜歡不反擊的人了,千萬記得要大叫啊!
林雙連忙點頭稱是,她接著自我介紹,我是二年c班林雙,同學是?
二年f班,夏真。他伸出手,拍拍林雙的頭,我到站了,改天見!
***
才回到家,少爺坐在客廳裏看雜誌,抬頭冷冷的掃了林雙一眼,說:你怎麽一天比一天晚?
今天學生會比較忙,所以──林雙小臉寫滿委屈,一雙無辜的大眼對著少爺眨呀眨,希望少爺別生氣。她也不容易啊!
哼!下回若超過時間,就處罰。
啊?還要處罰?打手心嗎?不要吧!!扣錢?更不要啊!!她還想多存點錢買樂譜呢!
罰什麽你到時自然會知道。徐爾白低咳了一聲,俊臉上帶著不自然的潮紅。
什麽呀?!沒頭沒腦的,誰知道嘛!處罰什麽少爺會臉紅?
咦──不是吧?!不會吧?!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少爺有沒有這麽邪惡啊??
啊!不想了,趕緊去幫忙準備晚餐。
走進廚房,發覺廚房裏乾乾淨淨,咦?李媽不在?李媽不在,那少爺打算吃什麽呢?
走回客廳,少爺仍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雜誌。
少爺,李媽不在,晚上吃什麽?乾麵?林雙有些愧疚的問,她個人廚藝實在不咋樣,唯一會煮的料理就是麵。陽春麵,乾拌麵,**蛋麵。
隨便吧!徐爾白向來不喜在餐廳吃飯,因此即使李媽有事請假,他倒寧願吃林雙煮的麵。
最起碼,林雙的麵有一種家庭溫暖的感覺。
林雙微笑說好,晚上兩人簡單的吃了乾麵後,林雙穿上圍裙進廚房洗碗時,見少爺竟然也走入廚房。
少爺沒吃飽嗎?要不要再下一碗麵?林雙驚訝問。向來貫徹君子遠皰廚的少爺平素甚少進廚房的,看來今天的乾麵果然不夠吃啊!
沒事,我隻是進來看看你。徐爾白俊臉微紅。
事實上,他今天一整天都無心上課,甚至在課堂上第一次分心,滿腦子都是林雙嬌媚的喘息聲與她美好的身體。
他恨不能趕緊下課回家,趕緊將林雙抱在懷中再次溫存。他甚至等不及想現在,立刻,將她狠狠的揉進他身體裏。
啊?進來看我洗碗筷?林雙一怔,少爺真是越來越奇怪了。隻是,她敢說什麽嗎?身邊站著的男子,可是她的衣食父母啊?!
她默默的衝洗著碗筷,強迫自己忽略身旁投射而來熾熱的視線,突然,身邊清冷少爺冒出一句話:還痛嗎?
林雙楞了楞,沒頭沒腦的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過了半晌,她才反應過來。不會痛,隻是有點怪怪的。她俏臉布滿紅暈,這種事拿出來說,實在令人害臊。
我有買藥膏,晚上睡覺前到我房裏,我幫你上藥。
林雙連忙搖頭,已經不痛了,不用上藥啦。開玩笑,這種私密的部位哪裏要少爺幫忙啊?就怕越幫越忙呢!!
徐爾白神情一厲,臉色一沉,冷冷的說:不行,身體發膚都該愛惜才是,我特地買了藥膏,難道你嫌棄我買的藥?
林雙抗告無效,隻能扁扁嘴,說:不如少爺把藥給我,我自己上藥就可以了。
所以,你是嫌棄我的手?徐爾白拉高她的手,箝製的按著林雙,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另一臂則攬上她的腰,令林雙動彈不得。
林雙心中直咬牙,但卻無可奈何。隻能小聲說:我知道了,晚上去你房裏上藥就是。惡勢力啊,活生生、血淋淋的欺壓啊!
為何她一再悲催的演繹何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何時她才能夠真正的過自由自在的生活,不需要被任何人壓迫,也不用為經濟大事苦惱。
算了,人生若是太過一帆風順,隻怕亦會遭天妒,小小挫折算什麽?終有一天,她會過上自己想過的人生。無所追求或者太過順心的生活想必無趣的很,她向來很能自我開解的。
也許時間拉長後,她對於這段生活會更有另一種透徹的了悟,也恍然明白所有的挫折都將過去,每件事情都會有其正麵價值。
深呼吸,從一數到一百,讓所有的負麵情緒遠走,尋找到她的正麵能量吧!
她在心裏打氣道:加油,林雙!
 9鮮幣32擦藥(h
躊躇了又躊躇,猶豫了又猶豫,站在少爺房門前,林雙依舊舉棋不定。
也許,少爺當真隻是好心的幫忙擦藥;但也許,少爺是以擦藥為藉口,又想找她做愛?
又或者,是她自己想太多,少爺在聖華高中是學園top5的風雲人物,豈會對她這小女仆有什麽樣不軌的企圖。畢竟,他若真心想找女人,隨便招手相信有成百甚至上千的女生願意獻出她們甜美的身體。
她真是想太多了,無緣無故曲解少爺的善良,太罪過了。
定了定心神,她正準備大力的敲門時,門突然開啟。
少爺微冷的俊顏此刻掛著一抹笑,說:我還在想你到底要掙紮多久才進門呢!
啊?少爺怎麽知道?她明明刻意壓低腳步聲了。
你難道忘了我房門口有隱形攝影機?徐爾白低聲取笑道,記性真差。
林雙微微吐舌,害羞說:不小心忘了。
少爺房門口的隱形攝影機是去年架設,根據少爺的說法自然是為了防盜。雖然林雙總覺得家裏都有保全,門口也都不定時有警衛巡邏,加上這棟大樓的私人保全早已到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了,似乎沒必要在自己家裏還架設隱形攝影機,但有錢人總是習慣防範於未然,她雖不以為然卻覺得此舉無妨。
徐爾白俊眸微眯,看了林雙粉色小唇不自覺輕吐後,他隻覺得下腹一緊,一股熟悉的臊熱湧現。進來吧。
林雙感覺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她極度緩慢的往房內移動,心髒則是碰碰碰的狂跳。
擦藥這事實在很難讓她不浮想翩翩,畢竟雙腿大張讓男人在私密處塗抹藥膏,這行為堪比做愛來得赤裸且直接。不是她懷疑少爺的人品,隻是在那樣親膩接觸之下,即使沒有真正肉體行為,卻也夠令人害臊了。
躺在床上吧,你將褲子脫下,我來幫你上藥。徐爾白依舊麵無表情,他的口吻彷佛此刻林雙是來婦產科的女病患,而他本人是專業的婦科醫師一般自然。
也許反而是那樣的麵癱臉孔讓林雙稍微放下心,畢竟那張俊臉上絲毫無任何猥瑣,而是自信與專業。雖然林雙實在不明白少爺臉上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究竟是從何而來,但他的從容確實令她產生了一定程度的安心。
她紅著小臉,順從的背對著少爺,將睡褲與內褲除去,她神情依舊略微緊張的躺在床上,兩腿則不自覺得緊緊並攏。
徐爾白清冷的俊臉上泛起一抹溫柔的微笑,冰山瞬間被暖陽融化,整間屋內立即春情蕩漾,林雙幾乎在他笑容裏忘了自己此時極尷尬的處境,忘了自己下身不著片縷,隻楞楞的看著他難得的笑顏。
她看著徐爾白自桌上拿出一盒藥膏,182公分高挺的身形緩緩走過來,直到靠到床鋪才止住身形,即使掛著淺笑,走近的他帶來強烈壓迫感仍是讓她喘不過氣,她忍不住伸出雙手遮住自己下體。
別遮,遮了怎麽上藥?磁性的嗓音低沉如催眠,讓她不由自主的聽從他的指令。
林雙在他如熱焰般的目光裏放開雙手,她緩緩的放開,兩手瞬間不知如何擺放。
他伸手撥開她的雙膝,將他的身軀擠入其間,她柔嫩粉紅的花穴此刻已徹底的展現他眼前。
徐爾白發現,不管是第幾次看見小女仆甜美的身體,都能帶給他強大的震撼,他幾乎再次失控,不顧一切的想奪取林雙的一切,而他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對,林雙天生就該是他的,她是上天為他量身打造的小女人,他愛她的一切,包含她遲鈍的個性與對音樂的執著。
少爺──林雙怯怯地呼喚,她直想趕快上好藥,快點離開房間。
她覺得呆越久她的大腦似乎越加混沌,隻是這樣張著雙腿被少爺盯著,她就覺得全身火熱,竄起一陣陣地戰栗酥麻感讓她隱隱覺得不安,好像有什麽狂猛的巨獸要自身體繃出一般,令她無法掌控。
迫不急待了,是嗎?由齒間發出的低語似低喃,他終於伸出手指探向那粉紅的禁地。
那觸碰彷佛帶著電流,林雙不由得微微顫抖,我隻是要擦藥……少爺的話好奇怪,彷佛她在渴望著什麽似的。她連忙辯解,什麽欲望,什麽情欲的,她才沒有呢!
但隻有她自己明白身體裏不由自主燃燒的火熱為何而來,那空虛及疼痛,究竟是因為什麽?她的心靈盡管不想承認,但下體卻不由自主因期待而泛起些微水光。
是嗎?他的手指緩緩地在她已經微濕的花瓣來回撫弄著,她幾乎快要被這逗弄得逼瘋了。
別這樣,少爺不是要上藥嗎?感覺實在好奇怪,上身衣著整齊的她,下體不僅赤裸著,還被少爺的大手這樣愛撫著,調弄著,她克製不了的流出更多的yin液,幾乎將他整根手指都打濕了。
你濕了。一句簡單的陳述句,隻有徐爾白知道他此刻早已欲火高漲,林雙下體泌出的濕滑液體讓他興奮起來,她流出的ai液如此多,顯見她的身體已然動情。
 10鮮幣33不是要上藥嗎(h
林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少爺,不是要上藥嗎?
少爺太過份了,她又不是性冷感,被男人這樣撫摸下體會濕很正常啦!還特地拿出來說嘴,不管怎麽樣,快點上藥啦!!
濕了上藥的話,不是白塗了?不如,先幫你把水吸乾吧?徐爾白粗喘著氣,不等林雙同意就直接俯下身吸吮。
林雙猛然倒抽一口氣,怎麽會這樣?
少爺他他他──他不是要幫她上藥嗎?怎麽會變成幫她吸下體?
她氣息不定地猛力掙紮,心中的強烈罪惡感讓她死命欲推開男人的頭。她承認男女做愛的確是很肉欲的叫人心動,但這種事若一再發生,她今後要如何麵對少爺?少爺會不會因此覺得她是個隨便的女孩?
她的身體的確渴望沒錯,但她仍然無法就這麽讓少爺玩弄自己。她──有自尊心,雖然昨天才被少爺狠狠的要過,但不代表自昨日起,她就失去了身體的自主權。
做愛這種事,若隻是單純的肉體欲求,心靈會越做越空虛的。
她不想要變成單純的欲女,任憑欲望主宰而沒有自我。她不要!
小女仆乖乖的,吸乾了才能幫你上藥。雖然口裏這麽說,但徐爾白的手卻絕對不是這麽一回事。
隻見他的唇自她下體移上來,接著,狠狠的吻上她因訝異而微張的小唇。
他的唇一覆上她的,她立即變得無法思考,腦袋完全昏昏沉沉,隻覺口中的味道似乎有點奇異的情色,那──不是她下體的味道嗎?
他竟然親吻她幽穴後,火熱的舌頭在她嘴裏翻攪,她能感覺兩人的呼吸同時變熱變濃,她的兩手忍不住推拒的拉扯他的衣袖,指尖扯著他上好的衣衫,硬要將他扯離。
他的手移至她細致的頸後,手輕輕一托,讓她與他的臉幾乎完全貼在一起。
她的心髒怦怦狂跳著,少爺──少爺不是說要吸乾?為什麽他竟又吻上她?如此親蜜,如此狂熱,甚至帶著他口氣中獨有的清冽。
他充滿彈性又溫暖的唇,火熱的靈舌不斷追逐她羞怯的小舌,他怎麽可以如此?他明知道一吻之下,她的意誌將漸漸潰不成軍,他竟還如此深深吻著她,彷佛她是他最心愛的寶貝一般。
抗拒不了!推拒不了!他不安份的手甚至掀起她的睡衣,露出她的蕾絲內衣,她的飽滿隔著薄薄的內衣被他五指擒獲,她甚至能感覺到ru尖已經在他手下色情地硬挺。
不行了,她的身體敏感的被點燃了,她再也無法控製自己在他身下手下徹底燃燒,她的意誌被麻醉,理智不知不覺中遠走,她全身輕顫,交合的唇間她溢出難耐的低吟。
少爺,住手……不可以啊……
可以的。徐爾白狎笑了下,這敏感的身體,如此誘人的反應,她吐出的拒絕聽在耳裏全然不是那麽一回事,那分明是欲拒還迎,女人的嬌媚,他柔聲哄她,你隻管放鬆身體,享受這一切的美好。
別這樣,我們…這樣不對…林雙喘了聲,急急的阻止男人的侵略。
不如,咱們來打個賭,如何?
打什麽賭?
就賭你半小時內便會在我身下求我愛你,求我碰你。他眯起深邃的眼眸,接著說:但半小時內,你都不能反抗,隻能任我愛撫,若超過半小時你不求我,我今天便放過你。
若我不開口求少爺,是不是半小時後少爺就會放了我?林雙不由得心動,眼下若不答應少爺,他硬是要觸碰她,她也阻擋不了,這賭注似乎可行。
要不要賭?他柔聲問。
少爺可是守信之人?
我自是一諾千金。
林雙一咬牙,說:那就賭吧!
徐爾白笑了笑,果然入了他的圈套。林雙的身子他還不了解?她全身上下的敏感處他已一清二楚,他盯著那誘人的豐盈,開始解開xiong罩,以唇口尋至那頂端的豔紅,輕輕的含住。
不要──林雙直覺得想推開男人的頭顱,但想起適才的賭注,她隻好咬著牙輕輕顫抖著,任憑他狂野的舔洗著她的xiongru。
酥麻的快感不斷湧現,她的身與心同時陷入迷亂。
啊……她忍不住輕喊,雙手下意識地抓住身下的被單,甚至拱起上身,渴望男人更深的碰觸。
是不是很喜歡?這裏……是不是很喜歡被我這樣吸咬?隨著徐爾白的話落下的是他的親吻,他再次含上她的ru蕾,甚至搭配兩排牙齒輕輕的咬住她柔嫩的蓓蕾。
啊…別…別這樣……她的兩腿之間早已經濡濕,甚至流淌出不少透明的液體,她的下體甚至渴望到疼痛,甚至希望男人立即就占有她。天哪,這才過了五分鍾不到吧?她竟然就已經快不行了。
很舒服吧?是不是想求我了?
才沒有…她咬著下唇,水靈靈的大眼睛寫著倔強與不服輸,盡管她的小臉早已經被情欲染上潮紅,小嘴卻依然不肯服輸。
他的大手摸索到她腿間,指尖有意無意撥弄著那一層一層的花瓣,越是撥弄越滲出豐沛的yin液,他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你的身體真是敏感,都這麽濕了。
啊……色情的話語配上少爺的動作,她幾乎像被一股電流通過一般顫栗著。
怎麽,還不肯認輸?是不是非要少爺親親你?邪惡的手指撥開瑰麗的花瓣,徐爾白熱唇倏然吻上她不斷流淌yin水的花唇。
不!住手,不要這樣!
她失控地大叫呻吟,但那叫聲卻是如此誘人,反而隻誘得徐爾白更加獸性大發,他舌尖輕輕掃弄著花瓣,在那yin水之上再覆上一層晶瑩。
 10鮮幣34好累了(h
他甚至更加貪婪地想要品嚐更多甜美,舌尖在肉壁內不斷的挑弄,甚至細細地刮過裏麵的柔嫩緊小。
啊!除了呻吟,林雙已不知如何是好,她被少爺大膽色情的行為完全怔住,花心不斷的急急收縮,居然在他舌頭的舔弄下達到高氵朝。
看樣子,你很享受呢?!徐爾白氣息粗重地讚歎,好甜,好多水…
林雙隻顧嬌喘呻吟,甚至停頓了一會兒才反駁,才…才沒有…什麽享受……她全身又熱又燙,體內焚燒的欲火快要將她燒毀,她難耐得扭動著,口中嚶嚶出聲,下體感覺到一陣又一陣滿足過後的奇異空虛。
嘴硬的小女傭得接受處罰才行。徐爾白冒著欲火的眼睛邪惡的望著她甜美的容顏,凝望林雙半晌後低下頭,伸出靈活的舌頭找到那硬起的小核,用力地吸吮那凸起處。
啊──林雙除了尖叫還是尖叫,這幾乎可用尖銳的快感來形容的感受,令她全身高速的抽搐著,有如火焚,又像電擊,更像無數小蟲咬齧著她所有敏感的周身,她全身越來越熱,無法言喻的感覺令她驚喘連連。
她抖顫的身軀感覺實在太過強烈,私處更泛著晶瑩濕潤的液體,待抽搐過了片刻,下體竟高速噴出大量的透明yin液,在徐爾白的吸吮之下,她竟然短短時間內再次達到高氵朝。
徐爾白火熱的眼看著她紅唇半張,細細喘息的小模樣,心中雖得意於自身對林雙肉體的影響,卻也因她的柔媚甜美而感到下體渴望的疼頭,他沙啞說:潮吹了嗎?
我好難受……林雙嬌吟著,扭動著,全身緊繃的要命,極度渴望徐爾白的粗大插入她的體內狠狠的搗她。
她呼吸濁重,深深意識到身體的渴望已經遠遠超過她所能忍受的,欲火持續肆虐著她,經曆兩次高氵朝的她,身子更加敏感。此時此刻的她,早已經不在乎什麽輸贏,她隻知道,她想要被身前的男人狠狠的愛。
想要我幹你嗎?他埋在她濕潤的腿間問著yin穢的問題,甚至伸出手在她緊小的穴內磨擦著,手上的濕滑令他很順利的在其中遊走,他的身體因渴望而緊繃著,他忍不住再加入一指,誓要逼出林雙小嘴吐出祈求。
啊…少爺…求你…她喃喃囈語。再也無法忍受。
求我什麽?徐爾白的俊臉已熱汗涔涔,努力壓抑著下體的渴求,他執意要聽到林雙的懇求。
林雙羞紅著臉,她幾乎不敢看向少爺,撇過頭去說:求你進來吧,求你……
這樣還不夠。徐爾白顯然仍不滿足,他勾起唇角,邪邪一笑:來,跟著我說,求少爺狠狠幹我……
我……羞赧的紅潮在她臉上爆開,少爺實在太色了,竟逼著她要說出這種下流的話。
說!徐爾白皺著眉頭,舌頭更加恣意的狂攪著她的yin穴。
我說,我說就是了……她半合美眸中含著明顯春情與害羞,她小聲開口,求少爺…狠…狠…幹我……
徐爾白悶哼一聲,快速脫去全身衣褲,露出一身精壯結實的身軀,下腹的勃起巨大到令林雙微微退縮。
他粗喘咬牙,巨大的硬杵終於一舉攻入她早已等待的玉門關,啊…當他進入之時,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
好滿,好脹!她忍不住咬著下唇,承受著少爺的粗大!
這是兩人第二次的交合,她仍感覺到下體因yinjing的充滿而微微脹痛著,但一種奇異酥麻的快感亦同時充斥。實在好硬好脹,這被撐至極限的緊繃感讓她有股奇異的滿足,而少爺的yinjing在深深刺入之後便毫不停滯的開始緩緩律動,一開始男人還算是有所節製,隻是小幅度的抽插著。
隨著林雙逸出呻吟後,男人便像脫了疆的野馬,巨大的硬杵開始加快速度,加重力道,瘋狂的刺入她的緊小花徑。
平日裏冷情的少爺,向來麵無表情,她從來都以為少爺乃是冷心無欲之人,想不到在床上,他竟然大大顛覆她對他所有的想像,成了如此強勢,又如此熱情之人。
粗喘與呻吟交錯在少爺的臥室之中,肉體與肉體激烈的碰撞聲更是令林雙小臉因害羞而漲紅,太快了…別這樣…太快了…快感實在過多,她忍不住苦苦哀求,床下的被墊幾乎被她的小手抓爛,她不住的求饒,身體不住顫抖著。
我…無法控製…你太過…美好……他邊喘息著,邊將她的一隻大腿架到自己肩上,讓兩人的下體更加緊密的交合。每一下重重的搗入與抽出,都幾乎要將林雙的yin肉整個刮起,這美妙銷魂的感受,讓他無法控製力道,徹底迷失在她迷人的胴體中。
酣暢的快意,醉人的做愛,一波一波狂抽猛送,他越發狂肆,越發瘋狂,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一次比一次更加狂野,做愛做愛,他隻覺越做越愛,恨不得日日夜夜都與林雙綁在一起。
被飛速抽插的林雙,忍不住眼角微微泛著淚光,太多了,多到她快要消化不了,是她體力太差嗎?還是少爺太過勇猛,不要了,少爺……
她想起之前口香糖廣告,一名嬌美女子問:能多久?
男子猶豫的回答:十分鍾。
隨後便是女人不屑的說:哼,五分鍾就玩完了!
這表示男女之間做愛的時間是不是落在5到15分鍾之間呢?但,少爺從插入到現在,已經很久很久了耶!縱然她沒有真的看時間,但她可以肯定絕對遠遠超過十分鍾數倍!
少爺不累嗎?可是,她很累了啊!
他冷冷的說,專心點!竟然敢在做愛之時分心,可惡,是暗示他不夠賣力嗎?徐爾白微皺著俊眉,更加快加重了刺入的動作,硬杵更加不留情的次次都刺入花心的深處。
 10鮮幣35昏倒(h
啊!少爺生氣了,她的花心被那粗大蹂躪得狼狽不堪,男人的尺寸都是這麽巨大的嗎?性器是不是也有可能不合啊?怎麽她覺得兩人的性器似乎不是同一個檔次呢?
盡管是她自己求少爺幹她的,但,她怎麽知道少爺越cāo越猛,她的xiāo穴都快被磨破皮了,肉壁的肌膚敏感的要命,輕輕一碰觸就能令她泛出一堆yin水,更何況是如此粗大堅硬的肉杵?
少爺,能不能輕一點,有點疼…極致的興奮帶點疼痛,令她不禁微微的縮了身子,而一退縮的結果,連下體的肉壁同步收縮,令她更形疼痛。
疼?若是疼你會咬這麽緊?他被那緊緊吸吮的肉壁夾到忍不住低吼,挺直腰杆,兩隻大手緊扣住她的細腰,不但不減輕力道,反而更加猛力的占有。
啊……嗯……一次次的衝擊,她忍不住再次吟叫,心裏暗罵沒良心的少爺居然故意更加用力的占有,她兩腿之間已越加酥麻,幾乎想大喊老娘不幹了!
你喜歡…呼…喜歡這麽激烈…他的進攻越加猛浪,yinjing衝入再拔出,次次都幾乎整根拔出後再一個勁的用力刺入,每每直搗花心,令她的腳趾頭因為強烈快感而蜷曲。
他將林雙翻過身,想試試後麵的體位。
林雙見徐爾白離開,以為少爺終於累了要放過她一馬,還來不及感激就被他翻過身,並且大手抬高她的臀部,令她羞恥的私處再次曝露在少爺麵前,正準備抗議的同時,火熱的yinjing馬上自身後一捅而入。
啊……天哪!這體位竟是如此深入?她的下體被塞得滿滿的,像小狗似的四肢跪趴在床上,少爺竟然以如此羞恥的姿勢狠狠的占有她。
這姿勢相當方便他的手做一些其他的活動,例如自身後玩弄她不斷晃動的ru房。當他的掌心覆上她嬌軟的ru房時,那柔軟滑膩的觸感令他甚是滿足,喔…真大……林雙個子也大約160公分,竟然擁有如此傲人的雙ru,尤其形狀甚為柔美,連av女優都不及她。
如此甜美的女人是他的,一思及此,徐爾白的占有越加激昂了起來。
熾熱的欲潮一波波襲來,林雙被徐爾白的yinjing不斷狂插,當林雙被幹得雙腿發軟,再也支持不下去的趴在床上時,徐爾白硬是撈起她的身子,讓她的臀部翹得高高方便他抽送。
林雙攏著眉心,再也受不了這需索無度的男人,少爺,你再不停下來,我真要被你弄死了。她可憐兮兮的說,試圖喚醒少爺的良知。
但顯然在床上瘋狂做愛中的男人是沒有理智,也沒有良知的。他隻覺得肉壁內的潤滑似乎微微不足,於是伸出手,十分熟門熟路的探向兩人交合處,尋到她肉穴前端的小核,再次撩撥她欲望的熱流。
啊……不要啊……她無法控拒下體傳來的快感,但她真的好累好累了,她甩著頭,不住的祈求少爺停止肆虐,但他的攻勢卻不見停止,反而更加不留情。我…真的…不行了…
又硬又脹,又酸疼又酥麻,她體內的肌肉再無法控製的強烈收縮,強烈的快感再一次瘋狂襲來,怎麽會如此?她的體質好yin蕩啊,被男人這樣刺入抽出的活塞運動,搞得她高氵朝連連……
少爺一波又一波的狂抽猛送之下,她終於尖叫出聲後,不知第幾次的高氵朝之後,她的神智陷入昏迷……
徐爾白低喃,竟然被幹得昏倒了?他更加速的快速衝刺,更加放縱的在她體內狠狠進出,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最後終於射出濁白的jing液……
**
林雙再次醒來時是在浴池裏。
她睜開雙眼,奇怪自己怎麽會在浴缸裏。直到感覺到她坐在溫熱的軀體之上,她連忙回頭,卻見少爺俊臉上依舊寫著明顯的愛欲。
少爺,我怎麽會在這裏?最後的意識是她跪在床上,被少爺狂猛的占有,怎麽醒來後卻是在浴缸?莫非她才昏倒一下子?
你的體力太差,以後得多多訓練才行。徐爾白冷冷的說。
他平鋪直述的說明一件他覺得理所當然的事,但聽在林雙耳裏卻覺刺耳,這種事情少爺居然能說的如此理所當然?憑什麽她要為這種事的體力多訓練!
盡管心中再氣憤,但現在她全身赤裸的倚在男人懷中,她也隻能在心中白白眼,暗暗生氣,麵上依舊卒仔的不敢多加言語。
不平等啊!擺明是極度不平等!
還在生悶氣的林雙,並未注意到男人一雙大手正手沾著泡沫在她身上放肆遊走,直到林雙猛然察覺之時,那曖昧的大手已經摸到她微微紅腫的私處。
痛……不知道昏過去後,少爺是不是有放過她?若是有,她下體為何仍感覺到些微疼痛?
我小力點幫你洗乾淨。徐爾白粗嘎的說,天知道當他的手碰觸到她的柔軟時,前一刻才熄滅的欲火又再次猛烈的點燃,他強力壓下欲望,試圖以溫柔化解林雙的恐懼,畢竟之前他要的太猛,讓林雙在床上被做到昏倒,若不趕緊扭轉她心中對他的壞印象,隻怕要再親近她不容易。
當然,他自是可以端著少爺的身份強迫她與他做愛,但這畢竟不是他要的。他希望林雙是心甘情願與他水ru交融,共享魚水之歡。
待林雙臉紅心跳的任由少爺在自己身上東擦西抹後已是半小時後了,她連忙穿好衣物急說聲晚安後便衝回自己房內。
也許是之前歡愛太過,她一沾上床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