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2.貌似都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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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兩人拳與拳相撞的同時,振南雙肩一晃,以左腳為軸心,順時針一旋,整個人飛快的繞到與之相撞的那人身後。.伸手扣住他的脖子,右腳順勢一掃,將他整個人掃得騰空而起,然後扣住他脖子的後往後在帶一按,那人就那樣輕鬆的被振南按在了地上。
    這些動作,在振南的手裏,隻不過是瞬間即成的動作,沒有半點花哨。等他將那摔在地上的時候,身後兩股拳風已臨耳後。就在提起被他按在地上的人,往身後的兩人扔了過去,然後身子隨後跟了上去。
    砰砰
    就在兩人去接被振南扔給他們的那人時,振南在他們的小腿上,一人踹了一腳,兩人身體一彎,差點直接摔在了地上。就在他們彎腰的時候,振南兩掌擊在了兩人的胸口上,直接將他們推了出去。雖然振南用的是寸勁,但卻沒有真的使全力,隻是將他們送出去而已。但是兩人後退,一**坐在身後的椅子上,那兩條被兩人坐在**下的椅子就沒這麽幸運了,著嘎吱的呻吟聲,然後啪的一聲,瞬間斷裂開來,癱到了地上。
    看到振南隻是在轉眼間就將三個教官給撂到了一邊,一旁看台上站著的十幾個教官互看了眼,不由分說的一股腦兒向振南衝了上去。本來振南被叫到這裏來,麵對前麵三人的偷襲心裏就已經有點不爽了,沒想到這幾個教官居然還如此不要臉的一股腦兒衝上來,似乎真想著好好教訓振南一番才罷休。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咱下重手了!振南心裏冷哼一聲,身子不退反進,直接向迎麵而來的那個國家臉教官衝上去,這個家夥就是之前跟振南在軍營門口對吼的那家夥。振南就看他最不順眼了。此時看到他還衝上前來,振南毫不猶豫的向他衝了過去。振南瞬間的暴。讓純*的度揮到了極致,隻是一眨眼就到了國字臉教官的身側,在他沒有應過來地時候,一拳直接搗向了他的心窩。
    麵對振南如此正統的打法,雖然度上很快,但是國字臉教官依然很快的做出了反應。雙手收回胸前,用雙臂去抵擋振南的拳頭。但振南卻在這時候收回了拳頭,抬膝橫向一頂,整個膝蓋頂在了他的小臂上,直接將他整個人撞飛了出去。
    雖然沒讓他受到太大地傷。但是那麻的手臂,以及摔在地上那狼狽樣,讓國字臉教官心裏憤怒到了極致。但卻無奈的現,他跟眼前這個小子相比,還真不是同一個檔次的。之前跟他鬧了一次,回去後,這個國字臉教官就馬上就調出振南的資料來看了。他還真怕這個家夥是哪個大人物地公子,一不小心惹上了,那以後就混到頭了。
    隻是沒想到這一看,還真嚇了他一跳,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個學生在十四歲時就被特招到了特種部隊去了。而那個特種部隊可是許多當兵的,夢寐以求的特殊連隊啊!隻要進了那個隊,在裏麵所能學到的東西,可不是一個普通士兵可比的。而且從那個隊裏出來的人。大都身手了得,一對幾基本上沒什麽問題。但是讓這個國字臉教官納悶的是。這個學生怎麽在裏麵呆了四年就退役了呢?而且回去讀了不到一年地高三,就直接考到天海大學去了。
    天海大學的錄取分數線,在他看來,已經是非常高了,雖然沒有清華北大那般誇張,但也並不是誰想考到天海來就能來的。而振南這個學生明顯是通過高考考進來的,而並非用錢塞進來的。而更讓這個教官納悶的,還有振南的退役。一般的士兵退役很正常。但是像他這樣的特種兵。還這麽年輕就退役,那些人也舍得放他回去?而且振南這麽年輕就能進入那個特殊連隊。那肯定有著異於尋常人之處,難道他們就這麽放心地讓他回去?
    於是幾個教官商量一下,有人提議跟他交下手,於是就有了田教官叫振南去大禮堂,幾個教官偷襲他的事情。大家想看看,這個從特種部隊裏退役回來地小子,到底身手如何?他們可從來沒有跟特種部隊的人幹過架呢!當然,他們也知道自己的水平,平時不敢跟那些真正的特種兵叫板,畢竟那些人殺人都不眨眼。但是眼前這個學生,他們就沒有這種感覺了,至少他應該會顧忌一下他學生的身份,若是真的有本事,也不會把他們幾個怎麽樣。
    振南一進大禮堂,躲在門後的人開始偷襲他,振南一個簡單的神龍擺尾,就破了身後人地偷襲。大家就看出來,這個小子果然身手了得。於是又加了兩上進去,可沒想到,隻三招,三個人就瞬間被撂倒了,平均一下一人一招。
    看到三人快地被撂倒,國字臉教官看不住了,忍不住就向振南出手。在他眼裏,振南這個學生就是個刺頭,或許是恃著他當過兵,所以心裏囂張吧!但越是這樣,國字臉教官就越看他不順眼。之前看他如此囂張,於是他就想激起振南的凶性,好借機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地小子。
    隻是沒想到,現在機會都放在他們麵前了,可是他們卻沒法把握,不是不想把握,而是沒有那個能力去把握。他完全想不到,他就一個照麵,就被振南給撞飛了出去了。但在他眼裏,振南突然間放棄拳頭而改用膝頂,那個橫頂真是帥呆了。而且動作毫不拖遝,如行雲流水般自然,讓他不得不佩服起來。
    很快,隨著振南行雲流水般的動作,那幾個後麵衝向振南的教官無一不被振南撂倒在地。而反觀振南,卻依然是臉不紅心不跳的那副模樣,似乎剛才並沒有讓他多用力似的,連半點汗水都沒有看見。
    站在禮堂舞台前,振南環視著周圍坐在地上的十幾名教官,“你們把我叫到這裏來,就是想對我搞偷襲的,對吧!”振南很想問他們。這樣有意義嗎?就算他被他們打敗了又能怎麽樣?難道他們還能打他一頓不成?
    “真沒想到,你的身手如此了得!”田教官咧著嘴從地上爬了起來,笑著說道。“我們隻是好奇,從那個部隊裏退役的特種人員,戰力是否如傳說中那般強悍。嗬嗬,果然沒讓我們失望啊!”
    振南被他們說得有些莫明其妙起來。不過仔細一想,振南就猜到了水老爺子給他做地那個假的履曆。而且振南自己也知道,他當初離開的時候,就是以某某特種部隊特招的名義而離開的。聽到這,振南故做恍然的鬆了口氣。“如果各位教官沒事地話,那我就先走了,午飯沒吃,我得保存著體力下午的訓練……”既然要裝樣子,振南覺得還是裝像點比較好。“哈哈……”聽到振南這麽說,大家夥突然笑了起來。田教官看了眼大家又看了眼振南,笑道:“讓誰餓肚子也不能讓我們的偶像餓肚子啊!走。走,大家去喝一懷去……”在他們眼裏,華夏國內幾大特種軍就是他們這些當兵的夢想,也是他們的驕傲。而眼前這個學生居然是那裏麵地一員,最讓他們意外的是,他居然退役了,而且還這樣年輕。
    既然他們請,振南沒理由不去吃啊!隻不過之前因為跑出去吃了一趟,現在都基本沒消化呢!而對於這幾個教官突然對他的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振南還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在軍隊裏,一般都是實力至上的。誰的實力強。誰就能得到大家的擁護,誰就能得到大家地佩服。振南一人輕鬆將他們撂倒,實力已經擺在那裏了。
    “我想問問,為什麽你這麽年輕,不繼續在軍隊裏呢!那樣不是更有前途嗎?”田教官攬著振南的肩膀,頗有些自來熟似的問道。
    “我還是喜歡簡單一點的生活!”振南笑著說,“況且,我怕在軍隊裏呆久了。我女朋友就跟人跑嘍!你們之前也看到了。我女人很正點吧!”既然他們不拿振南當學生看,振南也不會拿他們當教官看。於是半真半假的跟他們開玩笑道。
    “嗬嗬。果然,難怪看到你那小女朋友臉色蒼白成那樣,你就要跟苗教官急了!”田教官拍了拍振南的肩膀,看了一旁的國字臉教官一眼笑著說道。
    振南沒想到,來禮堂一趟,結果會讓這些教官們反過來請他們吃飯吃菜,而那些依然還在餓肚子的,振南也隻能為他們輕歎一聲了。誰叫他們平時懶,不多訓練的。至於韓璨跟那個瘦得剩皮憶骨地家夥則好一些,至少有麵包,有牛奶。
    隻是不知不覺之間,振南跟幾位教官就有點喝多了的跡象,本來還隻是淺嚐輒止,因為下午還要將全體學生集中起來開會,開玩會還得訓練。但是那十幾個教官一喝,就停不下來了。而在這軍營裏麵,除了這十幾名教官外,也隻有另外一個上尉銜地軍官,隻是這個上尉今天不在軍營裏。所以,幾個人就放心大膽的喝了。
    他們在拳頭上打不過振南,隻好用酒來拚了,不過這招還是有些效用的,當振南搖搖晃晃的趴在桌上的時候,正看到一個陰沉著臉,一臉怒容,穿著軍服的軍官走了進來……
    接下來的事情,振南就不知道了,等他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醒在一張柔軟無比地床上,但是睜開眼睛看了看,卻現,他已經躺在安琪所在地那套套房裏了。趴在床邊的是一頭銀地安琪,此時她正一臉輕柔的看著振南。看到振南轉醒,本來微微嘟起的小嘴變成了嘴角上彎,微蹙起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哥哥,你醒了!”說著直接向振南撲了上去。
    隔著被子,振南依然感受到她胸前那對規模最為宏偉的雙峰,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香味,振南奇怪的問道,“安琪,我怎麽跑回這裏了,不是我在做夢吧!”
    “安琪讓爸爸把哥哥接回來的啊!”安琪微笑的說道,“那些人真是討厭死了,整天就知道叫安琪學這個。學那個,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說,安琪一點都不開心……”安琪趴在振南的身上,摟著振南的脖子,嘟著嘴。開始告起狀來。
    聽到她的話,振南心裏歎了起來,可憐地女娃啊!你都已經被你老子賣了都不知道啊!“你爸爸媽媽呢?”振南看了眼四周,問道。窗外已經閃起了紅綠的霓虹,看來時間已經是在晚上了。振南推了推安琪。撐坐了起來,拍了拍有些微暈的腦袋,感覺到肚子有些餓了起來。“現在幾點了呢?”
    “現在是晚上八點多好像!”安琪早就學會看時間,這點倒沒什麽能難得住她的。“爸爸跟媽媽在外麵,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振南起身舒展了下身子,心裏琢磨著,麥克羅連他醉了都要將他弄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麽?不過現在肚子餓,顯然不是想問題的時候,扭了扭腰,振南起身向門外走去。安琪則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有對比她才知道,這個哥哥比她爸爸對她好了不知道千百倍。跟著哥哥,從來都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除了怕自己殺人外,哥哥從來不會跟她說什麽不應該這樣。什麽不應該那樣。安琪現在是越來越討厭麥克羅給她安排地那些東西了。
    “大哥哥,你醒了!”看到振南從房間裏出來。一旁正在寫作業的白水離乖巧的問候了句。
    看到大廳裏的麥克羅夫婦,振南隻是對他們點了點頭,然後就向白水離走了過去,摸摸她的小腦袋,關道:“上學還習慣嗎?學校有人欺負你嗎?”
    “沒有,還行!謝謝大哥哥……”白水離很靦腆地向振南笑了笑,小臉蛋紅卟卟的,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要是有人欺負你。可得說出來哦!否則我跟你青青姐她們可是會擔心的。你也知道你青青姐很心疼你吧!”振南笑了摸著她的頭。看到她點頭後,振南才起身往廚房走去。
    “吳先生。你的晚餐我已經叫人準備了!”麥克羅的聲音從振南的身後響了起來,“我想,我們有必要再談談!”
    再談談,振南笑了起來,然後轉身向坐在新沙上地麥克羅跟朱安蒂走了過去。才過去一天時間,這裏已經煥然一新,牆上貼上了白色的牆紙,沙家具,也都換了個新。再也看不出哪裏有焦黑的跡象。“鮑威爾先生不是說過,我們不會有共同語言的嗎?既然如此,我們還有什麽好談的呢?”振南在他們對麵的沙上坐了下來,端起玻璃茶幾上的茶,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
    安琪則跟著振南,在他的身旁坐了下來,雙手在麥克羅殺人的眼光下,自然地摟著振南的臂彎。她才不怕麥克羅地那眼神呢!若不是振南一再告誡她不能對其他人,特別是她的父母使用那雷之異能,她真恨不得給眼前這個聲稱是她爸爸的人一個雷箭。他哪裏是爸爸,哪有爸爸逼著女兒做那些她不想做的事情呢!安琪覺得,眼前這個爸爸還沒有哥哥當時當的爸爸好,一點都不會疼她。
    “吳先生說笑了,你我同樣關心安琪,怎麽會沒有共同語言呢!為了安琪的將來能更好,我希望吳先生能夠屏棄前嫌,幫我這個忙。”麥克羅說著將那張支票推到了振南的麵前,振地掃了眼,心裏跳了下。乖乖,這個麥克羅居然真的用十億美金來換振南督促他女兒好好訓練。這張支票就是昨天麥克羅給振南地那張,當時振南讓他在後麵加個零,但是他拒絕了,沒想到現在,他居然答應了。振南覺得,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生了,讓他不得不忍痛割愛。“不過,你必需答應我一個條件!”麥克羅說著,認真地看著振南。
    振南嘴角扯了扯,說真的,他對麥克羅是半點好感都沒有,眼前這個男人太自以為是了,以為自己是貴族,就高別人一等,看人從來都是用俯視地眼光來看的。他卻不知道,他所謂的貴族,在振南的眼裏,其實就是狗屁。十億美金,說真的,挺誘人的,抱成華夏人民幣。也能換個七八十億。但是跟秦穆的幾百億比一下,那就差多了。更何況現在秦冰都不隻幾百億了,而是用千億來計算。
    看到振南似乎不為所動地樣子,麥克羅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麽?吳先生對我給的報酬不滿意嗎?”
    “說說你的條件吧!”振南看了眼一旁的朱安蒂,看到她完全是以麥克羅為中心的模樣。振南就知道,這事情,他們一定是商量過的。
    “希望你能注意一下你們之間地關係,安琪已經有了未婚夫了,而現在卻跟你如此親密的坐在一塊。你覺得,別人會怎麽樣我們鮑威爾家的人?若是讓她的未婚夫看到了,他會怎麽想我們?”麥克羅低沉的看著振南跟安琪,安琪因為思想單純年幼沒辦法,但是振南卻是個大人,而且安琪還特別喜歡聽他地話。
    看到麥克羅陰沉的盯著自己,振南不由的微微笑了起來。可以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生氣。不過看到他這樣的臉色,振南心裏真的覺得很爽,爽。麥克羅張口閉口都是他們家族,似乎所有的一切出點都得以他們家族為中心才行。這是振南很討厭地一種形式。
    似乎越是古老的家族,越把家族的名聲看得更重,不管在哪裏,這一點似乎都不會有著太大的變化。“你覺得,我拒絕安琪。有用嗎?”振南歎了口氣,淡淡道:“你們也不是沒試過。她若是能聽誰的話,還會造成現在這個樣子嗎?是,她有時是會聽我的話,但那些也隻是她覺得聽了也沒什麽關係,她才會去做……”
    安琪坐在振南的身旁,看著振南跟她父親說那些她不太懂的話,一對淡藍的大眼在兩人地身上轉來轉去。直到振南被麥克羅的執著幹敗了,直接讓安琪以後坐在他身旁時。不要摟著他地手臂時。她才反應過來。“哥哥,為什麽?難道安琪這樣不好嗎?你是不是又不想要安琪了?”安琪邊哭喪著臉邊說道。那委屈的神情,看得振南心裏直歎氣。她怎麽命這麽不好,攤上這麽個把家族利益家族名聲看得比什麽都重的老子呢?
    看到安琪那模樣,朱安蒂又心疼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再怎麽折騰,心最疼的依然是她這個做母親的。但是在家族利益麵前,她也同樣不得不低頭。
    “哥哥怎麽會不要安琪呢!安琪這麽乖!”振南苦笑了起來,“不過,以後安琪要嫁人的,你這樣摟著哥哥,別人會誤會,會說我們的!”
    振南地這些話,就是麥克羅想聽到地,在他想來,振南跟安琪這麽說,安琪一定會懂的。他要地,就是振南當著安琪的麵,說一些決絕的話出來,讓安琪死了那顆心,斷了那絲念想。可他卻不知道,若是安琪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理解她的話,那她就不是安琪了。
    “安琪幹嘛要嫁人呢!”安琪好奇的看著振南,認真的說,“那安琪嫁給哥哥好不好?這樣的話,安琪抱著哥哥,別人是不是就不會說什麽了?”
    聽到安琪如此天真無邪的話,振南隻是笑笑,反正安琪在他麵前說這種話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振南直接將她所說的當成是童言,所謂童言無忌,不必太放在心上。
    但是麥克羅一聽,臉就成了黑鍋底了。若安琪還是以前的安琪,他真想一耳光扇到她的臉上。但是想想,現在的安琪可不是隨便能打的,於是放棄了這個衝動的念頭。但是心裏卻實在是憋氣的緊。看到振南嘴角那絲笑意,麥克羅心裏一喀噔,心想,這不會都是那小子搞的陰謀吧!
    以後鮑威爾家族的所有家業肯定是要傳給安琪的,如果那個時候,安琪跟著眼前這人,那不就等於,鮑威爾家族的所有家業全都變成他的了嗎?而且眼前這個小子已經有女朋友了,貌似還不止一個,所以,麥克羅堅決不會讓他女兒跟振南這樣無權無勢,隻有點小本事的人生活的。
    在麥克羅看來,隻要有錢,什麽樣的人才收羅不來,他有一身本事又怎麽樣?還不是被他手中的支票所收買?看到振南收起那張支票,麥克羅的嘴角不由的彎了起來。在他看來,振南是這在向金錢低頭,有一就有二,更讓他覺得。沒有什麽是用錢做不到的事情了。所謂的不行,那隻是砸地錢不夠多而已。
    振南收起那張支票,笑道:“鮑威爾先生,你的條件我會答應的,你的要求,我也會幫你辦到。如果沒事的話。我肚子實在是有些餓了。”聞著從廚房裏飄出來的飯香,振南也懶得再跟這個討厭地外國佬墨跡了。
    他有錢,幹嘛不收呢!拍了拍胸口的支票,振南起身走向一旁的餐桌。“小離,肚子餓嗎?餓的話過來吃一點吧!”振南對坐在一旁靜悄悄的寫著作業地小女孩叫道。
    “大哥哥吃吧!小離不餓!”小女孩說著又低頭做她的事情。而安琪則跟在振南的身後。嬌聲道:“哥哥偏心,隻叫小離不叫安琪,我也要嘛!”
    聽到安琪的話,麥克羅的臉再一次黑成了鍋底,不過振南卻在心裏笑開了花。“安琪想吃就一起來吧!哥哥怎麽會把安琪給忘了呢!”振南邊說著邊將手臂從安琪的懷裏抽出來。
    感覺到振南撥開她的手,安琪擺撅著嘴,使勁地拽著。定定的看著振南,一臉委屈的模樣。她似乎感覺到振南在逃避她似的,雖然這隻是一點模糊的感覺,但是她卻很敏銳的感覺到了。從他之前跟她說以後兩個人坐在一塊,不要再摟他手臂開始,安琪就感覺到了。
    看到安琪那模樣,振南隻好隨她了,否則估計接下來,她就要掉淚了。看到振南沒有執行他們之間的約定。麥克羅的臉就更黑了。他很想當場就跟振南翻臉,但是這時候翻臉。顯然不是明智的舉動。麥克羅都不知道,最近因為安琪地事情,讓他不知生了多少次氣了。可是每次生氣,卻又沒地方讓他泄出來,這種感覺幾乎讓他快要崩潰。振南就更不了麥克羅是怎麽想的了,反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地思維方式,更何況東西方的文化差異,更是讓振南不明白。這外麥克羅怎麽就那麽死心眼。非要把女兒的幸福來當成富貴的籌碼。要必要嗎?值得嗎?
    “哥哥,我要吃那小丸子!”安琪說著搖了搖振南的胳膊。啊的聲張著嘴在那裏等著振南給她舀上一顆。平時安琪跟振南也是如此,但是今天振南卻覺得有點芒刺在背的感覺,而這芒刺就是麥克羅跟朱安蒂那雙眼睛,朱安蒂還好些,她的心思都用在擔心女兒上了。可是麥克羅卻是精神好地很,惡狠狠地盯著振南。
    他都不知道,他如此惡狠狠的盯著振南,有用嗎?他也不想想,振南若是真地要他的家業,他能保得住嗎?何必用這種手段,直接搶了不就行了?他這小人當得,實在是沒什麽技術!振南不由的覺得麥克羅虛有貴族的虛名,完全沒有真正貴族的那種氣度。
    夜裏,振南將安琪哄睡後,走出了房門。現在麥克羅夫婦都盯著呢!振南也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的跟安琪摟抱著睡。“這麽急著想讓安琪改變,到底是為了什麽?”振南看著一臉不善的麥克羅,很有股在他臉上踩兩腳的衝動。
    “下個月,安琪的未婚夫會來天海,我不能讓他看到安琪現在的樣子,至少,不能讓安琪……算了!你隻要幫我做好你份內的事情就行了,你拿了那張支票,就算是我的員工了,希望你能盡力,不要讓我失望……”麥克羅說得很強勢,讓振南聽了更是不爽。
    “鮑威爾先生,希望你能明白一點!”振南收斂了微笑,對這樣的人,沒必要給他笑容,“我之所以肯幫你,那是因為,我也想安琪能夠過上成年人正常的生活。而不是一個大人卻像個小孩子一樣,但是這是需要時間的,你能明白嗎?”還好安琪人夠漂亮,叫她白癡的人倒是沒有出現過,大家也隻會覺得她那是嬌氣而已。“還有,不要以為我接受你的條件,我就是你的員工,你我的地位是平等的,別想著以老板的身份來命令我什麽,這樣我會讓你更失望。或許,我會變成另一個我也說不定!”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吳先生!”麥克羅靜靜的看著振南,似乎並不怕跟振南對視。
    “你想怎麽理解,那就怎麽理解吧!”振南瞟了他一眼,雙手插進褲兜,“如果你非要覺得我這是威脅恐嚇你,那就當成是恐嚇好了!”從褲兜裏掏出根煙點上,振南慢慢走出了套房,在小區外攔了輛的士,向搖擺舞廳馳去。搖擺舞廳就是那天振南收拾那個胖豬時,那家菜館對麵的那家舞廳。以前也是振南常去的地方,因為那裏就是胖豬的地盤,隻是當時那個場子不是振南看的罷了。
    振南之所以打地過來,也隻是不想開車庫裏那輛太過拉風的跑車而已。另一輛大眾停在學校的地下停車場,振南並沒有開回來。
    剛下車,振南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喂!”
    “師兄,是我,俊峰!”電話那頭響起了朱俊峰的聲音,“生了什麽事情了嗎?”
    “沒有,是安琪的事情,他父親叫我回來督促她學習。況且那種程度的軍訓對我來說太普通了,有跟沒有都沒什麽區別。好了,你跟青青她們說一聲,讓她們別擔心就好了。我這邊沒什麽事的。”振南邊說著邊向舞廳裏走去。
    聽到振南手機裏的聲音越來越吵雜,朱俊峰說了幾句後就掛線了。
    振南來這裏,也是想來釋放一下心中的壓抑,這種壓抑來著麥克羅對他的那種態度。若不是看在安琪的麵子上,振南還真想不跟他客氣,直接衝上去踹他幾腳,好讓他清醒一點。他這樣用女兒來巴結其他權貴,跟將他女兒出賣,有何區別?隻是振南沒有那種權利去阻止罷了。不過他也覺得這事情不必太擔心,他倒是不怕安琪會吃虧,隻是心裏有些不爽麥克羅的太度而已。
    來到巴台前,點了杯酒,猛的口灌了下去,振南敲了敲巴台,“再來一杯!”
    很快,又一杯威士忌放在了振南的麵前。
    而在舞池中,譚欣的小跟班一把扯住譚大小姐,指了指振南的背影,“大姐,你看,那個變態在那裏呢!”
    一看到振南,譚欣的舞興一下就跑沒影了,也上就跟著幾個小太妹坐在一旁角落開始商討起對付振南的方案來。之前跟振南交鋒,她都處於弱式,這不由的激起了她那顆好勝之心,一定要整振南一次才甘心。
    “欣姐,要不咱們去找人打他悶棍,用麻袋一套,直接在背後敲他……”
    “不行,他太變態了,沒到他身邊估計就被現了!”譚欣馬上就拒絕道,這點他是清楚的,就是她自己,別人想要打她悶棍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更何況是那個變態。
    “要不,找他飆舞,輸的人當著眾人跳脫衣舞,你看如何?”
    “欣姐,這樣也可以啊!咱們找人將他灌醉,然後再找個小姐跟他那個,最後讓那個小姐去警察局告他****!你看這招怎麽樣?”
    “讓他跳脫衣舞……”
    “告他****……”
    貌似都不錯啊!譚欣聽了不由的歪起腦袋想了起來,到底用哪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