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315.臣服或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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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南在暗地裏搜索著剛才飄過去的身影,從那幹淨利落的動作來看,絕對是一個高手中的高手,以振南的眼神,都隻是捕捉到一條殘影,可見來人的度絕對是迅捷無比。.(提供最新章節閱讀>能有這種水平的人,振南除在天罰裏有見過之外,在外麵幾乎沒有見到過有。除了那個早已經死去很久的司徒血外。
從對方的身手來看,振南不敢太過大意,而是小心翼翼的搜索著。在這種高手的眼裏,隻要一個不小心,都很可能給對方捕捉到。振南的身影出現在一處暗影之中,身後三麵都是牆,若是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有人站在那裏的。
在振南的搜索下,終於被他找到了一條伏在天花板的通風窗口上一條身影。看到來人伏在這個地方,靜靜的看著下麵三井田藏的人在殺豪森所帶來的人,嘴角悄悄浮上一絲戲虐的微笑。他是一個長相非常普通的人,振南覺得,這樣一個人,隨便將他丟在大街上,基本上就找不出他來了。這樣的人最適合幹什麽?直覺告訴振南,這樣的人是做殺手或是做小偷最好的人選。
對方有這樣的身手,看來可能也是為了葛世翔手裏的那個所謂的寶物來了。隻是不知道對方是何方神聖罷了。
“三井田藏,你會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的。”豪森眼看著自己將喬天宇的人馬搞定,本來還以為那顆神奇的藥丸應該是自己的東西了,沒想到,半路卻殺出一個三井田藏來,怎麽不叫他氣得暴跳如雷。可惜,如果沒有喬森那個大塊頭在前麵給他擋子彈,此時的他早就跟他的手下一下,倒在地上了。
“大家不用怕,那個大個子已經在強弩之末了,為了榮譽。大家加把勁吧!殺……”三井男藏看著喬森那不怕子彈的身體,心裏也是暗暗叫苦。他知道喬森是個異能,身體有著不一樣的地方,骨頭能夠突然伸長些許。這在近身肉搏上是占盡了便宜。但是他卻沒想到,對方居然能夠做到不怕子彈的程度。
振南從喬森的身上也看出了一些不一樣,這個家夥地異能跟牛衝有些相似。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他在這方麵的成就絕對沒有牛衝來得強。盡管他很久以前就已經是個異能了。但是他的主要強項還是他的骨頭異化方麵,而不是肌膚硬化方麵。不過有這兩個異能在身。他也可以笑傲異能界了。不過看到他身上的金光漸漸暗淡下來,振南知道,他果然如三井男藏這個陰險卑鄙的小人所說的那樣,已經在強弩之末了。
“殺得好,最好將他幹掉,媽的……呸……”角落裏,喬天宇渾身是血地挪動著,看他那樣子。似乎並沒有受到至命的傷,一切隻不過是他裝出來的罷了。從他身上那帶著拖痕的血跡可以看得出來,他身上的血,根本不是他本身的,而是從別人身上抹上去的。
“殘閣下,還不出手,更待何時?”豪森四周張望。大吼著。
殘!?振南震了下,難道躲在通風窗口上麵的那個長像看起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地家夥就是戈的兩大殺神之一殘?耿玲也說過,殘是美洲方麵的負責人,而影是歐洲方麵的負責人。如果上麵那個真的是殘的話,振南的嘴角微微彎了起來,心下暗道。是不是在這裏跟他比比看,如果能順便將他幹掉,那就再好不過了。
不過這隻是振南在心裏想想罷了。他知道,自己來紐約,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這時候出手,對方肯定會知道是誰幹地。現在由他來對付三井田藏,振南也樂得看戲。
砰……
天花板被殘一拳幹穿。殘地身影似乎像是一條虛線一樣。從天花板上溜了下來。直接朝三井田藏飆去。三井田藏甚至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他地人頭就已經從他地脖子上飛起來了。
三井田藏一死。他地那些手下一個個像是瘋了一樣。扔掉手中地槍支。拔出腰間地武士刀。向殘衝了過去。
殺……
一聲輕喝從殘地嘴裏低吼而出。隻看到場中一堆殘影出現。然後那些小日本地身形直接定格在了那裏。
從殘地出現。到他收手。別人隻能看到一條殘影。連他地真麵目都看不清楚。隻有振南看得一清二楚。但是振南相信。他臉上那普通得沒有絲毫表情地臉。可能也是一張假地麵具而已。
豪森跟喬天宇以及葛世翔的嘴巴都張得大大得,合不攏嘴。驚訝,震驚,恐懼……麵對這樣一個殺神,連他的身影都捕捉不到,他們怎麽能夠不感到恐懼。
振南也在心裏將他跟自己暗自做了一番比較,振南現,如果自己不使用異能的話,肯定不會是對方地對手。對方地度已經過了他,比起古楓那個變態來,更加的恐怖。這是振南這麽多年來,碰到了第一個足以威脅到他地對手。當然,這隻是振南在不使用異能的前提下地評估而已。
在他的武道沒有大成之前,單純以武對敵,肯定不會是對方的對手的。畢竟人家年齡擺在那裏,而且能成為一方殺神,在殺手界排行第二的人,資質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裏去。這樣的人,單論武力比振南高些,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當然,如果振南隻有武力而沒有那詭異的空間異能,對方肯定也早就找上門,將他這個給他們戈這個組織帶來前所未有的恥辱的家夥給幹掉了。隻是振南的異能,讓他們心裏頗為忌憚。另外戈的主人也交代過,不要去找吳振南的麻煩,所以他們才會這麽安分。
隻是他們不去找振南的麻煩,振南卻不能不防著他們。誰知道戈的老頭什麽時候翹辮子。他若是翹辮子,戈將來如果舊事重提,硬是要找他麻煩呢?所以振南才會覺得,若是能將戈這個組織掌握在自己的手裏,那才是最為完美的。想將他們趕盡殺絕,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殘做完這些後。單手一甩,從他手中甩出一道血箭,一道寒光斂進他的衣袖,然後雙手插進褲兜,往振南所在的方向看了眼。敢情,他已經現了振南地所在地方。
振南眉頭一挑,想了想,直接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沒有掩藏自己的真麵目。因為沒有必要,對上這個家夥,如果不用空間異能,他是肯定沒有勝算的,但是用了空間異能,那就是他吳振南的招牌。縱觀整個世界,擁有空間異能這個稀少的異能,也隻有吳振南一人。
殘緩緩轉過頭來。兩人對視了眼,似乎在空氣中撞出一絲火花似的。
這時大家才看到他的那張沒有表情的死人臉。詫異,驚訝……大家沒有想到,這樣一個殺神,擁地會是這麽一張普通的臉孔。更為驚訝的是,他們沒想到,在這裏。還隱藏有另一個人。特別是葛世翔,他怎麽也沒想到,這件事情,怎麽會跟這個年輕人扯上關係的?
直到舒顏看到吳振南出現,在驚恐下,毫不猶豫的投進這個安全的懷抱。葛世翔才現,原來是這麽回事。
“我是叫你吳振南呢?還是叫你魔指?”殘的嘴角勾起一絲微笑,但是卻給人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振南眉頭一挑,“看來,你知道得不少?”振南倒是奇怪,他是怎麽知道自己這個身份地?自己做的任務,似乎並沒有幾個吧!而且還隻是個在低水平中遊蕩的殺手。耿玲是絕對不會出賣他的,可是除了耿玲外,又有誰會知道呢?
“這個,並不難猜!”殘的嘴角又露出了一絲戲謔。似乎看到振南那疑惑的表情。心裏很爽似的。“相思鈴為你做地事情,我們都看在眼裏。卻沒有說什麽。大家心裏都明白,咱們早晚會有一戰的。等老頭子走了之後,就是咱們開戰的時候,其實,你完全沒必要做這種殺手挑戰的小遊戲。想要我的命,隨時可以來拿,隻要你有這個本事。“那麽,我今天來此的目地,你也應該清楚了吧!”振南深吸了口氣。心裏暗自苦笑,***,自己以為自己做的事情很隱蔽,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觀注下進行著。看來,戈那個死老頭子還算是講信用的,沒有看出不妥就對自己動手。“其實,拿個殺手之王來當當,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偶爾不高興了,就去殺殺人,跳跳舞,這不是很好嗎?”
“嗬嗬,你請便!”殘擺了擺手,“我隻是答應他除掉三井田藏,錢已經到賬了,其他的,我不會多管。再見,很期待與你一戰,可別讓人失望啊!”殘說著身子一閃,拉出一條殘影,消失在原地。
“你會感到驚訝的!”振南的聲音一字不漏的闖進殘地耳朵裏。讓殘地身子一怔,差點站不穩。
傳音入密?難道那小子已經邁進了古武的行列?殘心裏地驚訝,不比他主子的兒子藏劍被人幹掉地時候來得少。這代表著什麽?這代表著,對方已經站在了他們主人的高度,他這個半隻腳邁進古武行列的人也同樣不是對方的對手。一時之間,殘心裏的想法複雜了許多。留著他,真的不是個錯誤的選擇嗎?此時,殘有些懷疑飛戈留下這個男人的做法到底是錯是對了。
“你,你想幹嘛?”能讓殘期待一戰的人,實力會差到哪裏去呢?豪森有些害怕了。就算他手中有喬森這樣的高手,但是麵對殘的時候,他依然不敢絲毫大意,因為對方手中的匕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架在他的脖子上。這種沒有辦法捕捉的度,就是喬森的最大弱點。他可以保自己沒事,但是卻無法保豪森平安。
“幹嘛!嗬嗬,當然是來殺你的了……”振南並沒有在舒顏的麵前掩飾自己,拍了拍她的香肩,盡量讓她的心情穩定下來。轉看了眼一臉不可思議看著他的葛世翔,振南笑了笑,“怎麽,還沒看夠嗎?如果你不去將姓喬的那個嶽不群抓起來,估計他可能很快就跑沒影了哦!”
喬天宇看到振南出現,再看到舒顏毫不猶豫的就衝進對方的懷裏。他就知道,自己今天地計劃全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了。別說是豪森跟三井田藏,就連這個在唐閔政嘴裏沒有絲毫起眼之處的男人,也變得如此恐怖起來,連那個殺神都要賣他兩分麵子,這是什麽人啊?還是先走為上!所以他很借著豪森跟吳振南對方的時候,偷偷往門口爬去。
被振南一提醒,葛世翔這才回過神來。身子暴起,往喬天宇怒衝過去。先前的怒氣,憋屈,怨恨,全都一股腦兒泄了出來。直到喬天宇剩下半條命的時候,他才停下手來。振南點了點頭,知道這個葛世翔還沒有被仇恨衝昏頭腦,這個時候。留下他的一條命,比殺了他更來得有用。
“你,你為什麽要殺我,我們沒有仇怨,對吧!”豪森皺了皺眉,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覺得,我們真地沒有仇怨嗎?”振南滿臉微笑的看著豪森。看得豪森一顆心,很不爭氣的漏了兩拍。“怎麽?你不想要我的房產,不想要我的女人了?”振南嘴角掛著一絲戲謔,冷笑的問道。“放心吧!你不會寂寞的,我會將你的好朋友,一個個送來跟你見麵地。或許,在地獄裏,你還可以重新組建個黑手黨也說不定哦!”
“喬森,殺了他,快,殺了他……”豪森突然大叫起來。他知道,事情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了,他不知道是誰將他們的秘密透漏出去,但是現在,他不想死。沒有拚過。他怎麽會甘心的束手就縛呢?
振南對喬森雙眼一瞪。兩人之間的整個空間瞬間凝結起來,喬森的身體像是失去了控製似的。不能動彈分豪。就像是四肢被強力膠給粘住了,又別是被人活埋在地底下。連呼吸都有點困難起來。漸漸地,喬森的眼裏出現一絲前所未有的驚恐。
“臣服,或死!”振南的聲音淡淡的在喬森的耳朵響起。這一切,太詭異了,太怪異了。喬森從來沒有碰到過強大到讓他興不起半點鬥誌地人。
就在他咬著牙暗自堅持的時候,卟的一聲,他的大腿像是被他們東西穿透了一樣,連接著,四肢同樣像是透明的東西穿透過去,一股股血箭從他的身上噴射而出。但是那血液一離開他的身體,就像是被凝固住了一樣,定在半空中。喬森的身體,此時看去就像是開了血花一樣。看得豪森牙齒都在打著寒戰。
魔鬼,那人絕對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魔鬼。難怪殘會對他如此忌諱,居然說期待與他一戰,太恐怖了。喬森的身體強韌性,他是清楚地,之前子彈地打不穿,這會居然被看不見的東西刺穿了,怎麽能不叫他覺得恐怖,覺得他像是個魔鬼而不是人。
看到喬森那咬著牙不說話地樣子,振南搖了搖頭,一隻手舉了起來,正待他想將他的腦袋捏爆地時候,喬森大吼起來,“我願臣服,我願臣服……”死亡的威脅,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他不想離開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太美妙了,他還沒有享受夠。
喬森一叫出來,整個身子一鬆,然後一**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太嚇人了,他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覺得死亡離得如此近。看到喬森臣服在振南的強勢之下,豪森不由的大叫起來,“主人,我也願意臣服,請收了我這個卑微的奴仆吧!”
看到豪森在振南麵前趴跪下來,振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倒是想得很開啊!一感覺有生命威險,連臉都不要了。這樣的人,他怎麽能夠將他留下來呢?越是不要臉的人,越是個危險的人。振南是絕對不會將這樣具有反噬主人可能的狗留在身邊的。
舒顏也沒想到,之前這樣強勢的男人,居然會如此卑微的趴在地上,向抱著她的男人說出這樣卑賤的話來。強勢!第一次,她覺得,自己喜歡上這個男人,似乎並沒有什麽錯誤。強勢如豪森那樣,喬天宇那樣的男人,這會全都像是狗一樣開始搖尾乞憐。可是,這個男人對她卻像是珍寶一樣。細心的捧在手心裏嗬護著。這樣的男人,怎麽能不讓女人癡迷呢?不知不覺間,舒顏沉淪了。
看到舒顏那眯著眼,一副癡迷的神色,振南心裏暗笑,偷偷地俯身吻向她的雙唇。在這個時候,如果還不把握住機會,以後再想要找機會。那可是不容易的。如果等到她想法生了些許轉變,那就沒那麽簡單了。而現在將她吻了之後,以後要想有第二次,第三次,那就容易多了。
感覺到一條柔軟的東西溜進她的嘴裏,舒顏明顯愣了下,但是很快,她就雙手環住振南的脖頸。開始迎合起來。盡管她的吻技實在是生疏得讓振南有些想笑,但是她的熱情卻是讓振南心裏暗自得意了一把。雖然說在這個時候將她拿下,有些小小地卑鄙,但是在情場上,如果不把握這樣的機會,那跟傻子又有什麽區別呢?女人,有時候是很感性的。但是有時候卻是理性得讓人狂。等到讓你狂的時候,你就不會覺得像現在振南這樣趁虛而入是卑鄙了。
葛世翔,豪森,喬森,喬天宇,他們全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吳振南會跟舒顏來個如此忘情的濕吻。等到舒顏無法呼吸的時候,振南才放開了他,看到四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的時候,振南才咳了兩聲,看向豪森。
看到振南地目光看向他,豪森直接低下頭去,心裏又開始忐忑起來,“主,主人。有什麽是奴仆可以幫你的嗎?”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想到,以前那樣強勢的豪森。會說出如此卑微下賤的話來。葛世翔心裏暗歎,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可試想一下,要他做出這種姿態,他是根本辦不到的。
葛世翔現在才現,吳振南這個古武高手,果然不是假的。之前對付喬森的那一幕,著實讓他心驚無比。
“嗬嗬,當然,如果你能舉起屠刀自裁地話,地就最好不過了,省得我來動手。”振南嗬嗬笑了笑,轉向葛世翔以及喬森,“你們兩個先走吧,我一會就來。”
在振南的揮手下,喬森跟葛世翔兩人離開了這裏。豪森一臉驚恐的看著吳振南,直覺告訴他,吳振南想對他下手了。“主,主人……”
豪森還沒有開口說話,振南已經將他定在那裏,阻止了他的瞎叫,精神力一湧,直接撞進了他的精神海裏。在他的精神源裏收刮了一圈,就像是在看電影一樣,振南很快就知道了豪森地一些秘密,比如銀行賬號密碼之類的東西,比如他的家產地契合約之類的東西放在哪裏。
做完這些,振南直接將他的性命給了斷了。想對付他的人,振南是絕對不會將他留在世上的。之所以留下喬森,振南除了看中他的一身本領之外,也知道,他隻是受到豪森的命令行事而已。
幹掉豪森之後,振南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來到了銀行大樓上,梅爾斯所在的地方。此時地他正在辦公室裏捧著紅酒,心裏正在想像著他美好地未來。聽說那個吳振南的手上有很多歐洲中世紀留傳下來地騎士寶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哦!該死地,我應該去催一下那幫混蛋,做事不能這麽磨磨蹭蹭的。
此時的他已經等不及想擁有吳振南手中的那些寶物的。他對錢的追求,已經沒有年青時的那種**,對於女人,他同樣沒有什麽覺得好追求的。但是對於那些不可多得的寶物,他的興趣是越來越濃。在他的別墅,還存有中國流傳在海外的國寶呢!
隻是在他愜意的抿著紅酒的時候,一道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嚇得他身子一跳,直接將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身上被紅酒打濕了一大片。
